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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爵婚-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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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璐现在也处于焦躁不安的状态,因为什么事都感觉不那么顺利。
但正所谓好事多磨,她知道不能太过于着急,反正他们手里还有一把锋利的匕首呢。
头几天,她也尽量想着把李用找出来。
“还是没找到一点线索?”她隔了几天之后又问了一次,底下的人还是都没有李用的消息。
那就没办法了,必须亲自约夜千宠出来见面。
只是见面之前,各方面的东西都必须准备好,这些事情,还是得依靠唐启山,她也不能急。
打算约夜千宠之前,冯璐给唐启山去了一个电话。
“约她出来不难,难的是让她清楚直白的知道她父亲当年就是被寒愈杀死的,你手里是有相关证据的么?”
唐启山淡淡的道:“这你不用管,到时候只管让她准时赴约,其他的,我会安排好。”
冯璐皱了皱眉,每次跟唐启山通话,其实一直都是这样,很多东西,她觉得自己可以知道,但是对方就是遮遮掩掩,几乎什么都不想让她知道。
她又不能追着继续问。
只好转了话,问:“是不是到时候把寒愈也叫到当场比较好?”
唐启山略微沉默后,才笃定的一句:“他必然是会来的。”
既然要做这样的安排,唐启山也不可能一点准备都不做。
原先冯璐父女俩去洛森堡的时候,他就调派了人手到华盛顿,现在还没撤回来,如今也没打算撤,相反要加派人手。
“不用急,寒愈什么时候启程,你们再什么时候跟着一路同去,尽量低调。”
再然后,他先一步动身去了华盛顿。
给寒愈的电话,就是从华盛顿拨回去的。
“你不是一直都很想知道,当初让你杀了夜南么?”唐启山倒是一点都遮掩,“这么多年过去了,抽个时间出来谈一谈?”
寒愈声音很沉,带着冷漠,“藏了这么多年,怎么忽然想自我剖白了?”
唐启山淡淡的笑着,“这不是上了年纪,怕有些事带进坟墓么?想了想,带进坟墓,还不如趁现在告诉你,还能让你们跟着愤怒一回,就算不赚,也不亏了。”
等唐启山说地址的时候,寒愈才略微蹙眉,“华盛顿?”
唐启山点头,很满意他的反应,“我这段时间都在华盛顿,不在南都,你难道不知道?”
他是一到华盛顿就给寒愈打电话,这么短的时间,加上他刻意隐秘出行,寒愈猛地才知道他在华盛顿,肯定会有一种,他没在南都的事寒愈竟然毫不知情的错觉。
要的就是这种错觉。
让寒愈觉得竟然没能掌控他的行踪,心里多少会产生一种不安。
挂了电话,寒愈确实微微蹙着眉。
这一趟,他当然要走。
从南都离开之前,他斟酌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把这趟行程告诉她。
跟唐启山这种人见面,比被他约战更危险,寒愈心里很清楚,何况,这一次,唐启山竟然想跟他谈当年的内幕了。
既然是见不得人的事,忽然想说出来,要么是没打算留他活口,要么是唐启山又有了什么猫腻,对他来说,都不是好事。
寒愈独自抵达华盛顿那天已经是晚上,药联大楼对面的房子还没有装修完,他订了机场附近的酒店。
当晚他只简单洗漱,然后看似漫不经心的品酒。
长方形的实木桌上摆着一瓶开启的红酒,醒酒器却是空的,说明他没有经过醒酒就直接倒杯子里了。
所以,根本不应该叫做品酒,就是纯属粗暴的打发时间,只不过粗暴的事情,放在他身上,还是显得很有品位。
许久,寒愈终于放下了红酒杯,不够好的红酒口感在他表情里丝毫都看不出来,那张脸除了冷峻别无其他了。
而男人的目光落在了实木桌的另一边。
才见那一边放着一把通体纯黑的武器,不知道型号,在灯光下泛着黑色的冷光,看过去就让人觉得寒凉。
男人伸手把枪拿了起来,它一侧有一道很明显的撞击痕迹,但是被灯光影响了,所以看不大出来。
也足以说明,这东西其实被使用的年岁不少了,只是被保养得也很好而已。
寒愈看似漫不经心,但又似乎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然后一言不发的收起来,再接着端起了那杯没喝完的红酒。
半夜里,华盛顿忽然落雨。
应该是春季的第一场雨,夜千宠夜里竟然被冷醒了,起来才发现窗帘都被打湿了。
她起身去关了窗户,看了看时间,凌晨三点。
顺便,又看了一眼冯璐给她发过的短讯,就在四个小时前给她发的。
在那个短信之前,冯璐先是给她打的电话,内容也很简单,“我知道你爸爸当年是怎么死的,想知道么?”
当时夜千宠淡淡的笑了一下,“如果我想知道,多的是办法,没必要从你这儿打听。”
冯璐也笑着,“说的也是,但偏偏,你这么久就是不知道,那应该就是打听不到?或者,但凡你想打听的人,身份都不合适,要么会推脱责任蒙蔽你,要么就是添油加醋的骗你,你不就顾虑这些?”
“我就不一样了,这事跟我没关系,我纯属听了个故事,结果发现你还不知道,所以想拿这件事跟你做个交易,你觉得怎么样?”
如果冯璐纯粹只是想告诉她这件事,夜千宠也会觉得怪异。
但是既然冯璐说了是想做交易,那倒是附和冯璐的人设,夜千宠反而放松了警惕,觉得合情合理。
不过她也没有一口答应,只是淡淡的问着,“什么交易?”
“科研资源问题,电话里也说不清楚,反正我觉得不会让你很为难,到时候见了面再细谈?”
夜千宠知道,这种事,不去就显得她太没胆,凡事都是要谈了才知道个中乾坤。
“好歹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不过,她还是淡淡的道:“万一你提出不着边际的要求,那我也许根本没有去跟你见面的必要?”
冯璐知道她在试探自己,随随便便的事情不能成为约她见面的理由,肯定要是一个不那么微小的事,但也不能太过分。
所以,冯璐倒是信口拈来,“你不是在药联吗?你也知道,咱们好巧不巧属于同行,这个行业,最高追求就是进那个地方,我这些年这么努力,觉得应该试着进药联试试,想让你帮个忙拉一把。”
夜千宠笑了一下,“咱们俩是什么样的姐妹,你我心里都很清楚,在这个节骨眼上、在你想方设法想挤掉我讨好祖奶奶的时候,你求我办事?”
冯璐挑眉,“没办法,我总不能只办一件事,既要上心洛森堡那边的事,这边的事我也得上心吧?再说了,这不叫求你办事,你爸爸的死,你一直很想知道,不是吗?”
“我怎么知道,你告诉我的是不是真的。”
冯璐忍不住笑,“你也不是傻子,我告诉你当年的事情,当然会给你准备好充分的事实和历史,听完、看完之后,信和不信,都是由你自己分析决定的,如果你觉得假的,到时候别帮我不就好了?”
夜千宠沉默了片刻。
“地址和时间我会给你发过去的,我会提前过去等你。”冯璐最后道。
然后把地址和会面时间发了过来。
夜千宠这会儿还盯着那个地址和时间看着。
地方不在市区内,但也不至于是偏僻,相反,好像是个会所,很奢侈、繁华的地方。
整个查理家族别墅一片寂静,窗外的雨下得不小,落到窗户上的水滴不消一会儿就能成股往下落。
她这几天都住在别墅内,但是她的那条枕巾放在了查理夫人的新房子里,所以醒来后想再睡着变得比较困难。
躺着在床上睁着眼半天就是睡不着。
明天冯璐约她的时间是晚上,所以,早上的时间,她可以找Alva问问冯璐或者跟她有关的人,是不是出现过跟药联的来往等等。
她连明天去之前几点换衣服,几点吃饭都在脑子里安排了一遍,可还是没睡着。
只是她自己没有意识到,其实她是下意识的已经在赶到不安。
如果冯璐告诉她的事实里,寒愈真的就是那个凶手,而且是无可辩驳的凶手,她该怎么办?
毕竟这么久了,寒愈真的都没有做出过任何解释,更别谈她能怎么强迫自己考虑原谅和不原谅了。
一晚上总算是熬过去了。
她自然是没睡好,但也依旧起得很早。
第一个人就给Alva打的,问了问情况。
确定冯璐实验室最近的确有想方设法、旁敲侧击的要跟药联有所交集,实验室里的几个教授跟药联的人吃过几次饭。
“你问这些干什么?”Alva电话里不解的问。
她只淡淡的一句:“没事。”
晚上八点四十,她已经抵达冯璐指定的地方。
会所门口车辆不少,行人进出,每一个都派头不小。
她站在门口,打了电话,“我到了。”
“哦。”冯璐那边似乎还有些热闹,过了会儿才安静下来,道:“我出来接你。”
挂了电话,夜千宠在门口等了不到一分钟,冯璐就小跑着出来了。
“我以为你不来了呢。”冯璐道。
夜千宠懒得搭腔。
冯璐在前面走着,她跟在后面,穿过了热闹的前厅,又走过了一段走廊,然后出了一楼大厅的后门。
夜千宠还以为,她们谈事情会在一个包厢之类的地方,看样子这是去户外?
冯璐回头看了她,见她蹙着眉,作出解释:“高尔夫球场,室内乌烟瘴气的难受,你要是觉得冷,可以找会所要件衣服?”
她淡淡的语调:“不用。”
两个人曲曲折折终于到了地方。
但是她看到那边坐着的人,眉头就皱了起来。
唐启山已经见到她和冯璐过来了。
循着唐启山的视线,寒愈也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眉峰一拧。
基本上,两个人脸上的表情如出一辙。
“你来这里干什么?”寒愈低沉的嗓音,率先出声,目光紧紧盯着她,那目光里是沉重的。
然后转回头看了唐启山。
唐启山呵呵一笑,“都是认识的人,何必这么紧张,就当坐在一起闲聊一场。只是忘了告诉你们,彼此正好都约在这儿而已?”
寒愈已经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你想干什么?”
唐启山:“来之前不就已经跟你说过了?谈一谈当年的事情,你不觉得,多一个家属,其实也不是坏事。”
“尤其,这件事是你多年以来都难以启齿的,那我就帮你一把?”
夜千宠终于看了冯璐,“你就是从他这儿听说了我爸怎么死的?”
她倒是淡然。
拉开椅子坐下了。
这地方确实天方地阔,广阔的高尔夫球场,灯光也不错,虽然不是特别明亮,至少能看清彼此。
桌上还摆了一些水果和糕点,就是凉了味道不太好。
她倒也不挑,看起来悠然而接受状况的转头看了唐启山,“不是要给我讲故事么?那就开始吧,应该不用我一句一句的问?”
问,她也不知道从哪里问起。
“千千。”寒愈没有落座,挺拔的立着,低眉望着她,一张脸上充满压抑。
那种压抑甚至有一种如临大敌的感觉。
夜千宠仰眸,笑了笑,“怎么了?这件事,你始终都没跟我说,每一次提到也都做不出什么解释,所以我觉得听听唐先生这个老人说的,也许是最直接的,也免了你说不出口的为难不是?”
寒愈薄唇抿得有些紧。
唐启山坐在椅子上,习惯的撑着手杖,像一尊笑面佛,一身规矩的中山装也没办法将他装扮出仁厚的感觉。
“很多人都以为,你父亲是死于意外,其实他是被枪杀的。”唐启山一点悬念都不留。
看向夜千宠,直接道:“而这个杀他的人,就是他辛辛苦苦栽培出来的人,不用我说是谁了?”
夜千宠双腿交叠,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谁?”
唐启山看着她这自欺欺人的样子,笑了一下,道:“就是寒愈,这个后来因为愧疚把你接回去养了你十几年的人,你以为一个人怎么会没有缘由百般对另一个人好?”
唐启山可真是会说话,知道怎么说她心里才会最难受。
可她依旧是那个表情,似笑非笑,好像也没有什么动容。
唐启山看了她,“你觉得我的话不可信?”
夜千宠微微转过脸,“空口无凭,这是最基本的道理,何况是你们这种身份,我怎么可能信?”
唐启山笑了一下,“也对,当然了,我准备了足够让你相信的东西,既然是事实,给你看了就什么都明白了。”
继而,唐启山还真是准备充分,从他的皮包里拿了不薄的一个大牛皮信封。
------题外话------
好累啊这流感太折磨人了……第二更要稍后,虽然估计你们都睡了。
第303章 302、何必这么深情(2)
夜千宠还以为,他说的准备充分也不会怎么样,但是看到那些照片或者报纸,她多少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唐启山这里的照片,父亲的死相就十分清晰。
只是看了一眼,夜千宠就只觉得一股子寒意从骨头里窜出来,胸口被什么压着,感觉喘不上气。
可她极力的忍着,手指紧紧窝在一起。
耳边是唐启山时而配合那些东西翻动时解说一样的声音,“你爸是洛森堡的人,这你应该早就知道了,而他后来建立了策魂,想必你祖奶奶也跟你说过了?”
“策魂成了洛森堡唯一一支外来进驻队伍,这意味着,外界但凡想和洛森堡有一点点交集,通过策魂是最便捷的。”
“换句话说,谁拥有了策魂,就有了洛森堡的支持,但是要拥有策魂,得先把你父亲解决了。”
夜千宠再怎么忍,听得越多,心境变化自然就越大。
如果是其他的,她也许都能风轻云淡,努力的去忽视。
但是,如果她父亲是因为阴谋诡计,进而被杀,她不可能那么平静。
“所以,你想说,寒愈为了掌管策魂,杀我父亲?”至少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语调有了起伏。
而唐启山说话的时间,以及她发问,寒愈都是沉默的。
唐启山倒是没有肯定回答她的这个问题,而是反问:“如果你知道现在策魂在谁手里,就不会这么问了。”
他说:“我说的你可能不信,但时候你可以去查查,策魂如今真正的主人,就是寒愈。”
夜千宠还是笑了一下,然后她自己都知道笑得很难看。
忍着,或者说,她不敢去看寒愈,而是看着唐启山,“他一个商人,要一个策魂,甚至想要洛森堡来干什么,你不觉得滑稽?”
“滑稽?”然后唐启山看了寒愈,笑起来,“看来,你不了解他的地方太多了,你知道寒愈是什么人么?”
夜千宠不语。
“寒愈进入军营的时间可不短,他的最终目标就是冲着策魂去的,你可以自己问他。”
“至于他为什么非得要策魂而得到洛森堡?”唐启山微微勾起嘴角,“寒愈家族往前数两代、三代都是传奇人物,更是荣京国主,偏偏到了他这一代,国姓易主了,而且,国姓易主这场大仗,你爸爸可是大功臣,他能不记仇?”
夜千宠安静了好久。
“如果我的历史学的不错,往前两三代,国姓也不是’寒’而是’沐’,唐先生编故事,是不是应该编的严谨一些?”
唐启山哈哈一笑,“你果然是年轻,所以我才说你根本不知道寒愈的身份。”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他就是沐家后人,而寒愈当初进军营,凭着天赋异禀,凭着一股子韧劲儿一飞冲天,直接封爵,就如你说的,正常人要个爵位做什么?”
寒愈始终一言不发,面部表情也滴水不漏,因为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这个时间,也不可能发言。
说什么,都像是欲盖弥彰,不如安安静静的等着唐启山把戏唱完。
唐启山接着道:“因为这一切对他有用,他可以轻松利用策魂基地取得洛森堡的支持,你觉得这样一来恢复国姓,还难么?”
夜千宠闭了闭目。
其实她知道,就算是编故事,当着寒愈本人的面,也不可能乱编,而这个本人竟然自始至终没有异议。
可她依旧狠狠压下气息,看了唐启山,“说了这么多,你也没说我想知道的核心重点?”
唐启山微微挑眉,“说了这么多,你该知道寒愈代替你父亲位置的理由有多充分,难道你还要怀疑寒愈是不是凶手?”
顿了会儿。
唐启山道:“如果你还不信,那就最直接的办法……”
他忽然看向寒愈,好像早就知道了寒愈的准备一样,直接道:“伍先生今天一定带武器了,对吗?”
寒愈微微眯起眼,自然是无动于衷。
唐启山勾唇,“不是我要,既然夜小姐要看,正好你带了,不拿出来反而显得心虚了?”
唐启山看了夜千宠,道:“照片你也看了,你爸爸死于801编号的子弹,而这个子弹,全世界只有寒愈一人佩戴,且只有他能够使用。”
她胸口像塞了一块石头,很重,但是不得不面对。
这么久,终于转向他,声音竟然出奇的平静,或者说是温冷得不见温度,“拿出来吧。”
寒愈原先毫无表情的脸,在面对她时才会出现那种挣扎而微痛,“千千!”
她启唇有些艰难,“既然人家都讲了这么多,你不拿出来,那就是一切都认了?”
武器放在她眼前的时候,夜千宠有点晕,总觉得脑子里有一圈忽然出现的光影闪动……
她是什么时候见过这个东西吗?
她把东西拿了过来,又朝着寒愈摊开手,“子弹呢,我要看是不是刻着801。”
寒愈薄唇抿得死紧,几乎是压抑的恳求,“千千,很危险,把东西给我,我可以给你看子弹什么样。”
她笑了一下。
紧接着“嘭!”一声,猝不及防。
“啊!”冯璐撕破了声带一般的声音,人已经快速从桌边歪倒,然后又往外挪了距离,抱着脑袋,死死捂住耳朵。
缓过来才像看疯子一样看着夜千宠。
那边的唐启山也没想到夜千宠会忽然开腔,猛地从桌边起身,本能的避开了安全距离,这会儿正拧眉看着夜千宠。
而她还好好的坐在桌边。
寒愈在那一瞬间整个人一震,然后冲上前,“你干什么?……伤到没有!”
夜千宠脸上没什么表情,或者说带着几分自嘲,“后坐力真不小。”
她被震得肩膀发麻。
然后她竟然笑着看了看那边的唐启山,“没想到真的有子弹在里边,吓到唐先生了不好意思!”
唐启山拧着眉。
他是哪里的情报出现了纰漏么?
夜千宠只是和冯璐一样的小姑娘,确实没有接触过军营或者部队,但是这会儿冯璐已经吓成这样了,可夜千宠却是这样的反应?
夜千宠弯下腰,在高尔夫球场的地上扣她刚刚打出去的子弹。
“你干什么?”寒愈颇有一些惊魂未定的嗓音,沉到音色都略微的变了。
她开始是徒手挖的,但是发现比较费力。
然后在桌上看了看,有刀叉,就借助于工具。
费了一会儿劲,终于把东西扣了出来,然后用餐巾纸仔仔细细的擦干净,再拿过旁边的照片作对比。
几乎别无二致的弹头。
“叮!”弹头从她的指尖落到桌面上,然后陷入安静。
夜千宠抬头,看向唐启山,道:“唐先生,抱歉,我现在想先处理一下私人问题,你们想跟我谈的事,可能要等会儿。”
唐启山没想到她这会儿了还这么客气。
冯璐已经站了起来,吓了一身冷汗,跟唐启山坐在了另一边的座椅上,距离二十来米吧,但是因为地方空旷,那边的说话声不完全能听到。
只能看到夜千宠竟然忽然握起手里的武器,默不作声,就是忽然抵到了寒愈胸口。
她确实把枪口抵在了寒愈胸口。
然后微微抬眸,看着他,“你当年是这样对着我爸的吗?”
寒愈狠狠绷着下颚,“千千!”
“难道是脑袋?”她像是自说自话,盯着他,但是手上的动作没挪。
“唐启山说了那么多,你都没有要反驳的吗?”她近乎是绝望的看着他,那种难以呼吸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
而那种窒息感,都来源于他的不辩解。
一直都不辩解,之前也是,到现在还是!
她艰难的咬了唇,然后又深呼吸,“好,你无从辩解,那就我来问。”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是为了得到我爸建立的基地,所以才进那个军营?”
寒愈眉宇间十分的沉重。
可最终还是艰难而肯定的道:“是。”
夜千宠可能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而且只有一个字,一下子呼吸都重了,手心在冒汗。
寒愈低垂眉眼,“你先把东西放下,这样很危险,好么?”
她却忽然冷笑,“你怕死?”
“会伤到你。”
她的笑意越是讽刺,“你当初把我带回家,后来对我百般的好都是因为愧疚,何必装得这么深情!”
寒愈眸眼深沉,“是,我愧疚。可我对你情意如何,你自己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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