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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爵婚-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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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唇,眼泪还是狠狠滚了下来。
她低了头,看着自己早就湿透了的棉裤,连针织衫的下围也湿了一圈。
就算还没走出沙地,这样的冷依旧穿过皮肤,钻入了骨髓,冷得让人发疼。
她这样算不算赢了?
但是很想哭。
事实上,她也是这么做的。
那种呜呜咽咽的啜泣,放在阴暗的森林里,听来就让人觉得骸骨,声音一圈圈绕在林间,像无解的蛊毒,刺破血肉钻入心底,揪着心的疼!
夜千宠已经不去想怎么回去的问题。
隐约听到什么声音急速靠近自己,裹挟一阵风而来的时候,她慌乱的抬头,一道黑影已经重重的压了过来。
紧接着,把她死死搂进怀里,力道重到几乎把她揉进身体里。
头顶是男人压抑而几近颤抖的低沉,“你要气死我吗?你非得这样气我……千千!”
她就那么被拥着,也不挣扎。
只忽然一句:“走了为什么要回来?强迫我的事,还要继续么?”
寒愈松开了她,俯下深不见底的眸子,原本就隐忍而心疼的胸口像要爆开了,“我在强迫你!”
他的怒气又一次被挑了起来。
夜千宠也觉得自己很能耐了,那样一个可以滴水不漏的人,竟然在这么短时间内两次让他气得失了控。
或者说,真正失控的还在后面。
他的手碰到她湿得滴水的棉裤时,她是没什么反应的,下身都冰凉了,感觉神经比较迟钝。
到他试图直接把棉裤剥掉,她才猛地看向他,“你干什么?”
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转过来,唇畔那么冷,却也保持着他的一字一眼,“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强迫。”
女孩瞳孔微微放大,带上了一些惊恐,很努力的镇定压制也压不住,瞪着他,“你敢!”
可他又有什么事是不敢的。
如果他真的能够做到对她狠下心不再去管,这世上也没什么事能让他犹豫的了。
“寒愈!”她的声音里有着真实的害怕,“你不能这么对我……”
“说过,不准连名带姓的喊我。”
这个时候,他在意的竟然还是她的称呼,显得那么冷傲,掌控一切。
先前她坐在树干上,灌满水的鞋子被他粗暴的抹掉,然后一把将她抱了下来,站在了松软的沙子上。
长裤虽然湿透了,但他也依旧不费多少力气就一把剥了下来。
夜千宠整个下身失去湿黏黏的束缚,从感官来说,比穿着湿裤子好受,尤其他挡住了所有的风。
可随之而来的羞愤把一切都盖过去了,她又气又慌,只顾着疯狂的挣扎。
“我会恨你的!”
挣扎得疲惫时,她说出这句话,看着他的视线早就模糊了。
而那时候,寒愈已经脱干净她下面的裤子,自己身上的长款大衣却也裹在了她身上,足够长到她的脚踝,密不透风。
听到她那一句的时候,他的动作有僵硬的停住,一双深浓的眸子里染上了伤。
夜千宠仰着脸,眼泪没有停下,但是某一瞬也看清了他那样的视线,那样的眸眼。
他怎么能强迫她?
寒愈眸子里转为几分自嘲,这种事,他又怎么会舍得强迫?
但她实在是把他气到头了,简直比拿一把匕首划他皮肉还要痛。
捏着她的下巴,脸色阴沉,重重的吻下去,一副要把恶人做到底的架势,可是眼底并没有多么的狠。
他这更像是在可怜自己,尤其,她挣扎越重,这种感觉更甚。
“唔!”女孩被夺走了呼吸,羞愤之余越不能顺气,双手胡乱而很重的打在他身上、肩上。
只是她没发现,纵使他吻得有多凶、多狠,手上都是安分的,替她严严实实的裹着那件大衣,一点风都不让她见。
不顾一切的挣扎,迫使男人不得不将她推到偌大的古树上。
她的后腰重重的磕在树干上,树干光滑,可是力道太重,她轻哼出声。
下一秒,男人已经将手喂入她后背垫着,吻却不曾停下,像着了魔似的,完全不顾她的抗拒。
又捉了她的双手死死定在了脑袋两侧,唇齿厮磨纠缠,在她几乎失声痛哭时舌尖更是长驱直入。
除了这样,他还能怎么样的撒气?不出这口气,他怕真的要疯了。
“要跟我一刀两断?”一边重重的吻着,他一边咬着她的唇质问,“嗯?”
那嗓音带着霸道,终于染上狠厉,像是终于找到愤怒的根源。
“还要一刀两断么?”他狠狠的问着。
女孩已经被折磨得无法喘息,刚刚的那种被他这几番狠吻抹过去,只几分囫囵的望着他,“我讨厌你……”
她想狠狠的说这句话,可是眼睛又酸又疼。
吻着她的薄唇尝到了咸涩的味道,源源不断。
可他不肯放开她,甚至依旧霸道,带着命令,“不准哭!”
越是如此,她的眼泪越不受控制,她挣扎不过他,在他面前,就像一个白兔被扔在大象面前,无能力为。
直到她的啜泣淹过了他的霸道,那颗心不可自禁的狠狠一软,指腹不断摩挲过她的眼睑。
依旧不管用,擦不干的眼泪决了堤似的。
男人低着眸子,心脏跟着揪紧,吻落在了她眼睛上,霸道的命令逐渐成了低低的温哄,“不许哭……别哭,千千……”
他比她疼,那些眼泪像烫在他心上。
许久。
“我答应!”他终于松口,吻着她的眼睑,叹着气,“我答应你还不行么?”
那双哭红了的眼睛睁开来,正紧紧的盯着他,好像怕自己听错了,好像要再听他保证一遍。
寒愈有些气,就这么介意这件事,介意到他只要答应了,做什么她都不反抗了是不是?
他不再说第二遍,而是气得再一次含住她的唇,加重了力道狠狠的吮吻,舌尖更是翻覆彻底的攫取着她。
夜千宠被他吻得一度缺氧,终于得以贪婪的呼吸时,他的吻从唇畔至耳垂。
他修长指尖拨开了她的围巾,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在隐约电筒的光晕里,像一段珍藏多年的羊脂玉。
吻缠上去,轻轻咬在她侧颈处,几乎能感觉到她迷失了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番。
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她不是不想挣扎,只是得到了想要的,就没了那份坚持,何况,在他面前,她根本没有防线。
“会恨我么?”他吻着她的脖颈,又回到了她唇畔,低声问。
女孩没有说话,一双眯起来的月眸没有了惊恐,反而染上了迷乱。
男人修长的指尖探入自己为她裹上的大衣时,碰触大衣下不着一物的地方,过于敏感,喉结猝然滚动,曾问她:“冷么?”
夜千宠下意识的摇头。
她甚至觉得甚是几分燥热,无耻,但是真实。
昏暗的树林里,他依旧那样将她抵在结实的树干上。
某一瞬间,她猝不及防的睁大眼,像是没准备好。却听他在头顶低声、重复的问着,“会恨我么?”
夜千宠知道这两次的问话不是同一个意义。
前一个,他问的是这些天对她的态度,和刚刚狠心把她扔下的行为。
而此刻,他问的,只是正在对她做着的事。
情到深处的时候,他也一遍遍的问她:“还要一刀两断么?”
“要么?”
她唇边所有的字句都是断断续续的。
偏偏越是这样,他越是要缠着她。
“告诉我,我们什么关系?”
是她自己说的,他们没有关系了,没错,是她说的,可是他没必要这个时候,非要她给个回答。
夜千宠别说给他回答,她连呼吸也快断了。
她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唯一的回答,便是终于一双小手勾上他的脖颈,给出一个没有技术可言的回应。
好在,他满意了。
以为他没有再继续索取,只紧紧搂着她,把她抱起来,站在他脚面上,连同大衣,把她整个裹在怀里。
寒愈还未平稳气息,餍足后的短暂时间,灵魂被掏空,更需要接住树干站着。
“冷不冷?”闭着眼,他的吻还在漫无目的又断断续续的留恋着,是事后的温存。
她不说话,双眸微阖。
一番运动,可以说更热了。
男人将她抱到了原先那根干燥、横倒着的树干上坐着,“坐稳。”
他这话不是废话,因为她这会儿全身酸软,要靠着一截长出来的树枝才坐得稳。
几分钟的时间,她那根树干前生起了一堆热烈的篝火,松软的沙子上很好引火。
在他把自己的袜子套在她脚上的时候,夜千宠双脚往后缩了缩,他紧紧握了她的脚腕不让她躲。
她穿他的袜子,而他光脚套入皮鞋里。
这时,她全身上下都严实了。
倒是寒愈连外套也扔在了一旁,衬衣扯开了扣子,在篝火映照下露着性感冷硬的锁骨,毫不在意。
他在烘她的棉裤,可能是想到了什么,抬眼朝她看过去。
也许他是想解释,剥掉她的裤子,纯属怕她捂出病来,倒是她当时防贼甚至对待强奸犯一样的态度惹恼了他。
可寒愈作罢了,不解释。
她不知道他在等什么,只偶尔看表,好久都是谁都不说话。
良久,他终于起身走到她身边,“困么?”
她违心的摇头。
其实很困,哪一次被他一番纠缠之后她有精神的?何况已经深夜了。
寒愈坐在了她身侧,直接把她搂过来,脑袋放在他胸膛,一个字:“睡。”
夜千宠下意识的想坐起来,无关乎挣扎还是抗拒,就是下意识的行为。
他已经垂眸看下来,唇畔微凉,“不够是不是?还要继续?”
她抿了唇,无论他说的是闹脾气、坚持忤逆他的事,还是刚刚禁锢她在树干上的索取,她明智的知道不该再惹了。
她受不住。
只得疲惫的闭了眼,关于回军营的事,她不去想了,只要不会死在荒郊野外就行,她确实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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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150、一次怎么会够?【欠福利】
夜晚越来越寂静,篝火一直’噼里啪啦’的烧着,烘得她暖暖的很舒服,没一会儿已经昏昏欲睡。
那样的夜,寒愈第一次经历。
曾经哪怕身在军营数年,也谈不上喜欢野营、森林过夜,但是这一晚不一样。
热烈的篝火照射着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的身影,影子打在偌大的树干后面,透着柔柔的温馨。
也忘了是几点,先一步回了军营的杭礼和张驰还算尽忠,他们去而复返了。
张驰手里一左一右的拎着两个大包,深绿色,看着就不轻。
杭礼也拎着一个包。
“寒总。”近到跟前,杭礼才出声。
寒愈抬起食指放在唇边,示意他们都小点声。
两人也立刻噤了声,只有张驰示意的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张弛手里是两个野营的帐篷,他回去后想都没想,直接拿了两个帐篷就折回来,让她一个女孩大晚上爬回军营是不可能的,还不如就地睡一晚。
杭礼则是拿了大小姐的干净衣服,连保温杯都带了,实打实野营的装备,甚至更齐全。
篝火的不远处就是一片不错的平坦沙地,只要把倒地的木棍理一理就好。
张驰原本是打算把两个帐篷都搭在同一个地方,相距不过十来米,是杭礼轻轻咳了一下,杵了杵他的手臂。
张驰一板一眼的转过来,“干嘛?”
杭礼略微尴尬,让他小点声,这才压着声音,道:“咱俩可以往远了一些再扎营。”
“为什么?”
杭礼知道了,直男,解释和示意都没用的。
于是他走到了老板跟前,还是顾及旁边睡着的人,只是很小声的问:“寒总,您觉得多远合适?”
这问的可真是直接。
也幸亏是主仆俩,要不然都没几个人听得懂。
寒愈知道是什么意思,也算是正中下怀,却摆着一脸被属下当做’衣冠禽兽’鄙夷了的冷肃。
杭礼抿了抿唇,莫不是理解错了?
却听到男人很干脆的一句:“两公里。”
杭礼听完有些狐疑的转过头,接到了老板极度不悦的眼神,立刻点了头,“诶。”
然后迈步走到张驰跟前,拆了他搭了一点点的帐篷。
张驰那双浓密的眉毛狠狠一拧,“想干架?”
杭礼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打架我还打不过你?
然后背过身对着那边的篝火,道:“寒总和大小姐住这儿,你觉得住太近合适么?”
张驰觉得合适极了,表情也是那样,“怎么不合适了?住得近方便保证安全。”
杭礼气结,一个摆手,“算了,跟你讲不清楚!寒总命令咱走出两公里才能扎营,有疑问么?”
听完这话,张驰转头去看那边篝火边的人。
杭礼已经拿了东西拽着他走了,走出去几步才回头对着寒愈打招呼,“那我们就走了,您有事给我电话。”
寒愈没搭腔。
他把烘得差不多干的棉裤拿得远了一些,然后进张驰给他们搭好的帐篷稍微整理了一下,准备把她抱进去。
可他刚从帐篷出来,余光一扫的时间,只见火光晕影外,原本被他放置好、合衣躺在粗壮干木上的女孩忽然动了动。
她身上裹了大衣,额外又盖了外套,这会儿外套已经滑落下来,眼看着她的身体也快滚下来。
寒愈心头蓦地一紧,几乎是从一半的篝火上抄近道大步越了过去,手臂已经极力的往前伸。
果然,他还没到地方,她就滚了下去。
“噗嗤!”的声音,是篝火里的木棍被寒愈急促的脚步踢了起来,火花猝然飞起。
气氛瞬间灼热。
就差那么一点,他就没接住。
但是终于在她落到地上之际,寒愈还是把她捞了过来,单膝重重的跪到了地上。
夜千宠明显是醒了。
或者也可以说没醒,她只是满脸的茫然,只觉得梦里身体一下子落空,被吓得瞬间起了一层薄薄的冷汗,脸色泛白。
然后感觉脑袋磕在了什么地方。
“咚!”一下子。
她愣愣的,随即终于感觉到了一些疼痛,看着面前放大的脸,秀眉逐渐蹙了起来。
连自己也不知道是被树干磕疼了脑袋,还是梦醒时分看到他的脸,忽然想起了之前那么剧烈的争吵纠缠。
眼底瞬间有了泛红的趋势。
男人似是吓坏了,一双深暗的眸子从接到她开始就紧紧盯着她,看到她一双眼开始湿润,心头更是一寸寸收紧。
再把她压进胸膛,单手捧着她的脑袋,吻落在她发髻处,指腹一遍遍拂过她被磕到的地方,一边低着声重复着“对不起!”,“吓到了?”
很低的声音,带着气音,可见他被吓坏了,那种心疼,无法描述。
是他疏忽了,就不该放她一个人躺在那儿。
张弛他们搭帐篷的时候,他就没有搭过一把手,就是因为害怕她梦里忽然翻身就掉下来了。
夜千宠醒了不少,她微微偏过头,避开了他不断道歉的亲吻。
看到了那堆篝火,居然还是那么旺盛,温热的烘着她的脸,甚至有点烫,所以她把脸埋进了他怀里。
继而感觉他起了身,平稳的脚步踩过柔软的细沙和偶尔的细枝条,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等她被抱进帐篷,夜千宠还有些愣。
帐篷里的空间并不狭隘逼仄,相反,比她认知里的帐篷可豪华多了,床榻干净无比,比地面高出了一层充气垫,很舒服。
甚至角落里还设置了遮帘的马桶。
只差弄个卫生间出来了。
思绪缥瑶的时间,她已经被塞进了柔软的被窝里,很轻很软的,又亲肤的丝质被,放在这种环境里,简直比军营里的住处还要舒服。
她身上剥掉了那件裹着的大衣,这会儿几乎全裸着,睡,很舒服,可是……
转头看到一旁的男人准备褪下长裤,她蹙了眉,“你不出去么?”
寒愈的动作顿住,而后不无认真的转向她,“如果你觉得我该出去,那我出去。”
这话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好像只有这一个帐篷,难道让他睡到外面的树干上,睡一夜?
夜千宠抿了唇,柔软的身子微微往旁边挪了挪,算是给他让出位置。
实际上,寒愈根本要不了那么宽的地方,她这是在躲他。
他也不说破,掸去裤腿上刚刚跪地染上的泥沙,放在了一旁,又开始动手解衬衣纽扣。
解到一半的时候,寒愈回头看了缩在被子里极力往边上挪的人,凉凉的开口:“如果想睡地上,帐篷外要不要试试?”
她马上就掉到地上了。
于是,又稍微往里挪了一点。
寒愈也索性停下了解扣子的动作,而是伸手拿了杭礼带过来给她的衣服,“要不要换上再睡?”
她喜欢裸睡,他是知道的。
但既然她这时候要避着他,也许穿了衣服就好了。
夜千宠看了看他手里的干净衣服,尤其那条淡粉色的底裤,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倒也点了头。
内衣她是穿着的,换上底裤就好了,外衣、外裤就作罢,穿太多她会睡不着。
“……我自己来。”她撑起身子坐起来,伸手作势把裤子拿过来。
但是男人把手缩了回来。
淡淡的看着她,“怕什么?”
不是怕,只是,夜千宠虽然跟他什么都发生了,但是看到他手里拿着自己的那个裤子,怎么都不可能做到面不改色。
换做他的底裤被她拿着,他会这么镇定么?
“我帮你。”他忽然掀开被子,坐在了她身边。
夜千宠缩了一下,蹙着眉。
心想着,穿也就穿了,在被子底下进行的一个穿裤子动作而已。
可偏偏,他并不是安安静静就帮她把事情昨晚,而是每个步骤都在跟她“交流”。
“腿抬高。”他宽大的掌心撑开她的小底裤,准备帮她套进去。
女孩脸上染了一层难以描述的尴尬,但是不配合能怎么样?不配合他只会说得更直白。
双腿都套进去了,只要她自己往上拉就行,可是他并不让。
裤子往上提的过程在被子底下刻意被他放慢了速度,慢到几乎每一寸往上挪动,都在观察她的表情。
“抬起来。”他另一手轻轻捏了她的臀部,再一提就可以结束整个过程。
偏偏,他又定在了最后那几厘米的地方。
女孩意识到他的呼吸越来越近,略微抬眼,直直的撞进了他深不见底的眸子。
就着她微仰的脸,腾出来的手捏着她的下巴,“脾气过去了么?”
距离太近了,夜千宠没办法开口说话。
她一开口,唇畔几乎能碰上他的。
“以后能不能别再这样气我?”他越发的凑近了,近得她已经感觉嘴唇上有气息清晰的扫过。
他说:“让我多活几年。”
照她这次这样的气他,跟他吵,寒愈是真的折寿。
夜千宠看着她,脑袋只得往后退了退,拉开跟他的距离。
“嗯?”他也不再贴近,只是依旧等着她的回答。
她微微张开口,是打算说什么的,知道她不出声,他就不会结束当前的状态。
可是也就在她刚刚张口,还没准备好说什么的时候,男人在被子底下的指尖忽然将她的底裤往上提,然后猛地一弹。
“啪!”
“唔!”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一个是上好的底裤被男人指尖弹到她皮肤上的声音。
一个是她被底裤弹到皮肤上,甚至是他忽然重重往上提的感觉惊了一下,情不自禁的就出了声。
夜千宠正张着眼,因为自己的声音而局促,几乎是面红耳赤。
空气顿时多了一浪浪的燥动因子。
他捏着她的下巴,在见到她身子一阵轻颤,甚至叫出声之际,眸子狠狠暗下去,一股微妙的燥热爬上神经末梢。
不能算无心之举,只是寒愈自己也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某根压制的神经被勾醒了。
忽然抬高她的唇,吻下去。
夜千宠要是知道不跟他争,放任他帮自己穿裤子也会穿出事来,她哪怕惹他生气,也要坚持一下。
可惜已经晚了。
事实上,哪怕这会儿她有机会拒绝,她也找不出太多力气。
只是单手撑着他的肩,被迫仰着脖子承受他密密麻麻的吻,断断续续的表达,“不……停,……今晚……够了。”
他的唇依旧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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