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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生,温暖一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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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的距离也就几公分,南瀚宇清楚的看到了许温雅那慌乱惊恐的绝美容颜,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她,心底略过几分笑笑,原来不可一世的许温雅,也会有这样的一面:“你不用害怕,我会陪你一起去面对,无论你进去多久,我都会等你,只要你能改过自新。”
许温雅一听,白都煞白,现在她若是被抓进去,恐怕也没有机会改过自新了,毕竟唆使绑架又致人死亡和多人受伤,这就算不判死刑也是无期。所以,自首对许温雅来说就是死,她无论如何都说服不了自己,在她的心底,现在活比什么都重要。
“不,不要,瀚宇,你不要这么对我,好吗,你说过,你一直都很爱我,爱了我那么多年,现在有机会在一起了,你为什么要把我推走呢,以你的能力,我相信你一定会有办法帮我逃走的,瀚宇,曾经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我保证,以后绝对对你忠心不二,瀚宇,帮帮我吧,好吗?”
几乎撕心裂肺的说出这段话,那绝望的神情,那满是泪痕的小脸苍苍白白,话语都有气无力,南瀚宇的动作才稍微缓和些,心底掠过几分心疼,但理智还是说服他不能再放肆许温雅了,这样只会让她在绝路上越走越远。定了定心底的念想,淡淡道:“温雅,我爱你,所以我现在才在帮你解脱,听我的没错,自首举发廖志雄,你还能记功,将功补过,你或许可以免判死刑呢。”
许温雅冷冷的,不在挣扎,安静了些:“怕是,怕是举发了廖志雄,还没出庭作证的机会我就已经死在牢里了,以廖志雄的手段,他断然也不会放过我的母亲。”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想你那个母亲?”南瀚宇不再多言,直接将许温雅捆绑起来:“许温雅,你真是无药可救。”
将许温雅绑好后,放在沙发上,为防止她呼救引起邻居报警,嘴也塞住了,一切完毕后南瀚宇给顾亦城打了电话,此时的顾亦城刚从医院出来,开车前往绑着廖志雄的废气工地他面无表情,接了电话:“喂,什么事。”
“许温雅在我这里,如果你到时候需要她揭发廖志雄或者作为证人什么的,可以给我电话,我会带着她随时出现。”
一直与自己为敌的南瀚宇突然这样帮顾亦城,顾亦城心底莫名暖暖的,对于这个弟弟,心底还是有了温度,嘴巴有些为难,但还是开口:“谢谢你,瀚宇。”
南瀚宇挂了电话,回头看着满面泪水的许温雅,也躺在了沙发上,抱着她:“温雅,你不要恨我,我爱你是真的,一直以来,都是真的,现在好了,我们终于有了我们的时光,虽然很短,但我已经很满足了,温雅,我爱你。”
他亲吻着她的头发,将她翻过来面对自己,许温雅似乎也不再那么绝望悲伤,也不再流泪,只是默默的与南瀚宇对视,心底与曾经的一切都开始了一番审视。
XXXXX
毕竟是副部长,廖志雄被顾亦城和南瀚宇联手绑架的事件已经上升到了很严重的态势,但自从白亦臣许温暖是她女儿后,他就动用了自己的势力把这件事情强压了下去,给官方一个借口,说是误会,还说廖志雄抱恙在家养病,其实后面他也知道顾亦城不止绑了廖志雄。连他家的妻女也都带走了。
顾亦城刚到工地,还没有下车,就接到了白亦臣的电话。此时他的心里百感交集,从一个与廖志雄蛇鼠一窝的人一下子转变成他的老丈人,这改变,他似乎有点无所适从。所以,他接了电话,但没有开口。
白亦臣先道:“亦城,你在哪里。”
“我现在有事,您还是电话里说吧!”
“其实也没什么事,我只是想和你谈谈关于廖志雄的事。”现在是工作时间,白亦臣并没有在办公室里,毕竟工作环境特殊,影响也很大,所以他故意走到窗台。用着一部私人手机,见四下无人才敢打这通电话。
顾亦城心底一紧,虽说知道了白亦臣与许温暖的关系,但还是摸不透白亦臣的心思,问道:“您说吧,我听着。”
“我很后悔一开始没有阻止廖志雄。”一声沉重的叹息后,继续道:“对于温暖,还有安安,我很抱歉。”
“我只想问一句,如果温暖不是您的女儿,您会后悔一直庇佑廖志雄吗?!”这个问题问倒了白亦臣,他思考良久,道:“会,因为,我相信报应一说,所以,现在这一切就是我的报应,老天报应我没有阻止廖志雄,所以才使得我女儿如此痛苦,亦城,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让廖志雄说出安安的下落,不用顾及到我,只是我欠温暖的。”
虽说对白亦臣不认可,但有这句话,顾亦城还是觉得有几分沉重,淡淡说:“也许只有这样,温暖才会原谅你。”
他挂了电话,下车,上了废旧工地的六楼。
这座郊区的公司已经被顾亦城的手下重重包围。任一直蚊子也飞进不去,手下们都面色严谨,其中些许人还露着一丝悲伤,现在顾亦城的手下,几乎全是东仔带出来的,这几年东仔对他们如同亲兄弟一样相亲相爱的,可是现在东仔已经死了,显然他的死给他们也带来很重的打击。
顾亦城上来的时候,廖志雄正对着他嚷嚷,看着就在自己对面的妻女,他们同自己一样被捆绑在石柱上,嘴巴也被塞住不能说话,但是他们看着自己那种恐惧害怕的眼神还是深深的震动了廖志雄的心,于是他的最后防守也终于土崩瓦解了。
所以,顾亦城一出现。他就开始嚷嚷,但是顾亦城似乎并没有要理会他,而是示意手下对廖碧怡母女下手。
只见手下来到他们跟前,开始给廖夫人松绑,随后后一个人制住她,另一个人强制性的拉住她的左手放在地面上,第三个人拿着斧头出现,这个画面显然是要断手指的意思,廖夫人痛哭流涕,丫丫叫唤,廖碧怡苦不堪言,害怕到流泪,母女如此,廖志雄心里备受煎熬。
顾亦城终于在廖志雄面前面前蹲下,扯开了他嘴巴的布。道:“再不说出我儿子的下落,我砍掉你老婆的手,你有三秒钟的时间考虑……”他冷冷的看着廖志雄,数着:“一,二!”
“我说,我说,我都说,只要你放了我的老婆女儿,我一定把你儿子的下落都告诉你。”听到廖志雄这么一说,廖夫人这才松了口气,但是下手并没有因此松开动作,而是束缚的越紧,所以廖夫人只能干巴巴的看着廖志雄。
顾亦城继续道:“我儿子在哪。”
“我要跟我女儿先讲几句话。”
“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顾亦城一个手势下来,手下将廖夫人的嘴布扯下来,硬生生的斧头落下。一根尾指被砍断了,啊的一声如杀猪般的惨叫真真切切,听得廖家父女真真心疼。
钻心的疼痛让廖夫人此起彼伏的喊,之所有故意摘掉她的嘴布那是想让廖志雄感受得更真切些,廖夫人忍者剧痛,有些深恶痛绝:“老公,这点痛我能忍,你千万不要说啊。”
“你都这样了还逞强。”
“不要说,千万不要说,就算死我也不要顾家人好过。”
廖夫人的倔强让顾亦城鄙夷,很快,她又被绑起来,紧接着,廖夫人才明白,接下来t他们要下手的是他们的女儿。廖碧怡。
“你们要干什么,快放了我女儿。”廖志雄吼着,身体拼命挣扎,无奈身上的绳子却越来越紧。廖夫人一看几个男人对付她女儿更是了不得的尖叫,大喊救命。
顾亦城过来,手下已经将廖碧怡按在地上了,与先前庞莹的姿势一模一样廖母伤心哭泣:“顾亦城,你算什么男人,你居然能对自己的老同学下手,你真是太恶毒了。”
顾亦城过来恶狠狠地抓住了廖母的下巴,紧紧地:“我恶毒???哈,要我念在廖碧怡是我同学份上对她手下留情的时候,她当初怎么就不念她是我同学的份上对我的老婆手下留情呢?现在,你们廖家更可恶,我老婆到现在都躺在床上生死未卜。我儿子也不知所踪,你们用如此卑鄙的伎俩致使我家破人亡,难道你们就善良了,就该被原谅被手下留情吗?!”
廖母被捏的说不出话来,但断断续续还是说出了:“那,是,你,活,该”的字样。
顾亦城被气得脸都黑了,甩身走,廖母的嘴巴很快又被封住了,廖碧怡支支吾吾,她只想快些把嘴里的布拿掉,她心里有恨,但即使再恨,也不希望自己的父母受伤。回想起来这场报复,真的是太得不偿失。
“顾亦城,你放了我妻女吧,他们是无辜的,这一切都是许温雅策划的,你要报仇去找她,这不干我们的事,还有,你先若放了我们,我们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否则,绑架部长这条罪,你永远都躲不过。”
“部长?到现在了你还想着部长这个荣称呢?我告诉你,就算你现在是总统我都不怕你,不要以为把罪责推到许温雅身上这件事就跟你没干系了。我告诉你,若不是你们一直给许温雅做后盾,她能那么猖狂?我告诉你们,这件事,无论是你们廖家,还是许温雅,你们都逃不过的。”
顾亦城说完,回头,手下得到示意,摘下了廖碧怡的布,可是廖碧怡想说话,却怎么也也说不出来,她才记得,原来她不过是一个哑巴。
所以,只能看着父母一直哭。一直哭。
廖志雄看不了女儿委屈,看着斧头即将落下,廖志雄还是说了:“在,码头,现在应该在天子码头。”
“天子码头?”顾亦城过来一把抓住了廖志雄的衬衫领口,怒道:“为什么会在天子码头?你们要带他去哪里。”
“中东,直接走海路过地中海,再从苏丹进入中东,今天晚上八点的货船,货船编码是7780。”
顾亦城看了看自己的腕表,心中已经七点四十分了,从这里道码头起码要半小时,如果八点赶不到,那他个儿子就可以就此永别,中东,那可是战火连天的地方。
狠狠的一记拳头落在了廖志雄的脸上,随后顾亦城立即拨通了墨菲的电话。
“你现在立刻坐直升机去天子码头,找一艘编号为7780的货船,小少爷在上面,快。”
语落,他又回头开始对廖志雄一阵猛打,廖碧怡听着父亲的哀痛,心也乱了,慌了,廖母更是连连痛心摇头。
五分钟后,顾亦城才停止,此时的廖志雄已经躺在地上口吐鲜血,这里只留着几个人看守,其余人全去了码头。
XXXXX
顾萧然探望温暖后,又去隔壁的病。此时的裴月尔刚睡醒,她一看到顾萧然就着急问道:“萧然,安安,找到了吗?温暖醒了吗?”
裴月尔的声音还是有气无力的,顾萧然在她的另一边坐在来,看了一眼对面的南康明,才慢慢回答:“温暖还没有醒,医生说情况已经稳定了,安安…”
顾萧然欲言又止,裴月尔着急的上火,咳嗽了几下,一下子脸色又拉下来:“萧然,萧然,安安…”
南康明看着裴月尔一直担忧,夜不能寐很是心疼,站起身,一边用手安抚着裴月尔的胸口一边冲着顾萧然道:“顾萧然,你有话就说,就不要一直吞吞吐吐的,月儿现在着急死了,你这样欲言又止,她更着急。”
顾萧然叹了口气,才说:“安安现在在天子码头,听说那些恶人要送他去中东,不过你别担心,亦城已经去救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裴月尔一听,这才松了口气但心里还是很急切:“安安可千万不能有事,那么可爱的孩子,若是出事,我也不想活了。”说完,她又开始哭的梨花带雨,最近,心情影响连动着病情恶化,她的身体实在太糟糕了。
“你多注意休息,有安安的消息我会过来告诉你的,我先走了。”
顾萧然走了,裴月尔脸色变得很凝重,她看着南康明道:“瀚宇呢,怎么一天了都没有看到他?”
“哎,我也不知道,临走时就说让我好好照顾你。”他握住裴月尔手,捂在手心:“别担心,瀚宇不是安安,他会照顾好自己的。”
“我担心的不是他的安危,是我怕他被那个许温雅一直牵着手,怕他会牵扯到这件事来,到时候,这可怎么收场。”
“不会的,瀚宇这孩子虽然被那个许温雅给蛊惑了,但我相信他是不会还一个无辜的孩子更不害你,我想这件事一定跟他无关,你要相信他。”
裴月尔无言,默默的闭上了眼睛,其实她的这个儿子,自从为了许温雅做那些啥事以后,她现在真拿捏不了分寸。
白亦臣身份特殊,白天不敢出现在公众场合里,所以直到天黑,他才敢只身去医院探望重病的女儿。去医院之前,他回忆起许温暖的模样,他记得那日去顾家庄园找顾萧然时是她接待了自己。
她是那样美丽聪慧,和范思秋年轻的时候还有几分相像,如果不是从范思秋嘴里说出来,白亦臣恐怕永远都不知道,许温暖会是他的女儿。
带着几分内疚,愧疚出现在在医院的病房里,此时的病房他看到了范思秋,他们相互一眼后,白亦臣走了过来。
素白的病房里摆放着一个透明的玻璃花瓶,花瓶里满满都是白玫瑰,很是清新这让他想起范思秋年轻的时候最爱的就是白玫瑰了,可是那清晰的白玫瑰旁,许温暖那张毫无血色的脸更是刺痛了他的心。
“她真的是我的女儿?”有些疑问。有些好奇,再慢慢的在另一边的椅子坐下,与范思秋一同看着许温暖,白亦臣伸手覆盖在许温暖的手背上,轻轻的摩擦几下,她手是那样冰凉,跟她的脸色一样令人怜惜,不经意间,他看着许温暖落下泪来:“对不起,是我对不起咱们的女儿。”
他牵着那双白白的,毫无反应的手,慢慢的从椅子上起身,为了更靠近许温暖,他半跪在地上,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庞上,止不住流泪。
范思秋深深叹息:“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女儿又不能醒来,就算醒来了,她也不会认你的。”
说到认这回事,秋姨眸中闪过深深的悲伤,这么久了,许温暖也没有认过她,说实在的,白亦臣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如果许温暖醒来,知道自己的父亲一直包庇伤害顾家的人,别说不认了,恨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所以,白亦臣也是一脸无奈和自责:“是,不认也是情理中的事。现在我只盼安安平安归来,这样温暖或许还能少恨我些。”
菲欧娜来到医院送餐,一看到老董事长顾萧然站在门口变问:“顾董事长,您在站在这?”
顾萧然做了嘘的手势,菲欧娜才明白,静静地也听到了里面的对话,门缝小开,她看得真真切切,刚刚说话的正式国务首臣总理白亦臣。
很快,顾萧然推门而入,菲欧娜也进去了。
顾萧然道:“白兄来了。”
“恩。”白亦臣起身,淡淡回应,看着顾萧然道:“安安那边有消息了吗?”
“还没有。”
几个人又陷入了无比的沉默中,几分钟后,局面一样沉默,顾萧然先道:“白兄日理万机,公务繁忙,要不就先回去吧,有什么消息我电话再通知你。”
白亦臣摇摇头,挥手:“不来,我就在这等,哪里也不去,没有听到安安的消息我心里不踏实,更何况温暖也在这,我就多陪陪她。”
白亦臣这样说,顾萧然也不好说什么,从菲欧娜拿过了保温瓶,打开,又将筷子擦干净递给了范思秋,道:“思秋。来吃点饭吧,你一天没吃东西了,这样对身体不好。”
范思秋摇摇头,手一直抓着许温暖的不放:“不了,我没胃口,你自己吃吧。”
其实吃饭,顾萧然也没胃口,于是又把饭盒合上了,菲欧娜有些担心,这俩老平时身体都不好,一天不吃,身体肯定挂不住。
于是过来,又打开了饭盒,装点在小碗上,来到秋姨面前:“秋姨,您还是吃点吧,您不吃,老爷也不吃,少夫人醒来要是知道了,肯定又不高兴了,为了温暖,您就吃点吧,说不定您吃完这饭,少夫人就醒了呢!”
秋姨看了眼菲欧娜,只好接过了饭:“那好,吃了温暖要能醒来,我全都吃掉。”
菲欧娜淡淡一笑,又装了一碗给顾萧然。
一旁的白亦臣,看着范思秋与顾萧然之前的言语眼神,大概了解了他们的关系,淡淡垂下眼眸心底全是叹息。
第074章 一切都将结束,一切也都将美满
直升机的螺旋桨在海上盘旋,慢慢靠近了那编号为7780的货船,货船上的人一看这直升机,显然直升机是民用并非海警,因而都纷纷出来看热闹。
船舱底部的货仓里,安安奄奄一息,几个男人围在他的身边,都一筹莫展。其中一个瘦弱的光头道:“这小孩发烧了,还跟我们漂洋过海,怕是还没到苏丹就会死在船上吧。”
另一个脸上有道刀疤,从耳朵延伸到嘴唇边,很长很长,看得人毛骨悚然,他身材肥硕,有些笨笨的蹲下神曲摸了摸安安的头,又倒了水,抱起安安想给他喝,可是现在的安安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他自己有个儿子,所以有些心疼眼前的孩子。
努力张开他的嘴,杯子往他嘴里倒水,可水都往他的嘴巴里流出来,丝毫没有喝进去一星半点,这架势让为首的老大有些着急,他夺过了水杯,抢过了安安,强制张开他的嘴,将水灌进去,安安被呛得拼命咳嗽,肥肥的男子不忍心又抱过来:“你这样灌他,他会被呛死的,他只是个孩子,得慢慢来。”
“慢慢来,再慢慢来他就死在这船上了。”老大怒着,眼神凶煞,及肩的头发零零散散,手指有些漆黑,摇头继续道:“不过也是,我答应带这个孩子去中东,也答应他找人照顾这个孩子,可他并没有说要这个孩子健康成长,所以就算死了,也和我们没关系。”
老大冷冷一笑,点了烟,抽着,很快急促的脚步声哒哒哒的靠近,众人纷纷看着门的方向,年纪最小。负责盯梢和跑腿的小浪进来了,他急切道:“不好了,不好了,有架直升机降落在甲板上了。”
“平时我是这样教你的吗?!冒冒失失,冒冒失失,进来也不敲门,一点规矩都没有!才多大的事,降落直升机而已,又跟咱们没有关系、”老大本来就一肚子火,看着不懂事的小弟鲁鲁莽莽的样子更是来气,他一把扔下烟头,顺脚踩灭烟蒂,一把掌打在了小浪的头,小浪踉跄几下,伏在旁边的小桌子上,怯怯的看着老大:“老大。我觉得他们应该是冲着这个孩子来的,而且,那还想不是普通的民用直升机,它的面积很大……”
老大思前想后,对着肥肥道:“看好这个孩子,其他人操家伙,跟我来。”
肥肥点点头,继续耐心喂着安安水,安安眼神迷离,看着眼前这个怪叔叔道:“妈妈,要妈妈。”
肥肥不忍心,道:“你喝了这些水我就带你去见妈妈。”“真的吗?”“叔叔从不骗人。”
全副武装的墨非打开了舱门,其余武装好的保镖们纷纷沿着绳子顺利降落在甲板上,他们整齐有序的拿着枪,有的进入了驾驶舱,有的控制了船员。另外的直逼货仓。
墨非先来到了驾驶舱,驾驶舱里面的人纷纷举手蹲下,他道:“谁是船长。”
老船长颤颤巍巍的起身,举手说:“我是,我是船长。”
“你们有看到这个孩子吗?”墨非将照片递给了老船长,老船长一看摇摇头:“没有,我没有见过。”他看完,有递给了其他蹲在地上的船员,船员们纷纷摇头。
但其中一名船员怯弱道:“我们虽然没有见过这个孩子,但是船舱下有几个刚来的搬货员,他们是前几天刚招募进来的,他们或许知道。”
老船长补充道:“是啊,我们的船是老航线了,我们是正规的船务公司,一直往苏丹运货,这长途跋涉,路程艰难,怎么回带一个小孩上船,所以你们会不会搞错了。”
“不会搞错,就是你们这艘编号7780的货船。”墨非回头,对着左边的小弟道:“你们两个看着他们,其他人跟我到货船下的仓库去、”
给老大一行几个人一直暗中观察这突然降落的十几个人,他们个个全副武装,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想必是有备而来。
瘦弱的光头在老大背后道:“老大,看来这次我们有麻烦了。”小浪也同意点点头:“他们人那么多,武器精良,我们根本不是对手。”
“草泥马,这个老张就知道给我添麻烦,妈的,这个孩子究竟什么来路,居然搞这么大的阵仗?!”
“我们怎么办?要放了那个孩子吗?”光头话音刚落,头就被老大怕了一巴掌:“放了那孩子那五百万我们就拿不到了。五百万和拼死一搏,你选哪个。”
几个人面面相觑,左思又量还是选择了五百万。他们子弹上膛,随时准备战斗。
墨非很快就来到了船底的仓库,他们的大队人马刚到就被里面的乱枪打乱了阵脚,很快,又重新布阵。
墨非用手势指挥,和快就打到了门口,黑老大将门开出了一条小缝扔出了一枚烟雾弹,他们的武器除了手枪就只有烟雾弹了。
烟雾弹被抛出了时候,所有人以为是手榴弹,纷纷躲闪,也在这个时候烟雾飞升,四处乱窜,躲在里面的黑老大,光头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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