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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男神求抱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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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安安,你是粘人精吗?”
  “是的话,您给我弹钢琴听?”
  “不弹。”
  “那我不是……”
  陆楚言不再理她,任凭她如何挑逗他的谈话欲望。
  夏安安终于无计可施,实话实说了。
  “陆先生!我害怕!你们家客房太阴森了。窗外的树影那么大,摇摇晃晃的。这附近也*静了。”夏安安搓着衣角,大声嚷着。

  ☆、第二十五章 前男友

  夏安安特别怕黑,在夏家的时候,忍着挨骂也要开灯睡觉。
  这湖月别墅,什么都好,周围又是山又是水的,可是没有人。安静地阴森,她越想越被害妄想症发作。
  再加,她现在并不仅仅是“妄想”,而之前确实是有人想要害她做水鬼来着。
  虽然这两日跟陆楚言相处,笑笑闹闹的心里的恐惧多少平缓了一点,可夜深人静的时候仍然是怕得不行。
  “巴黎自己一个人在酒吧喝得烂醉的时候怎么不怕。”陆楚言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你怎么这样!”夏安安气呼呼地从门缝里钻了进来。
  陆楚言这才发现她怀里还抱着被子。
  “你做什么?”
  夏安安一下倒进沙发里,蒙了被子,挤出一声:“睡觉啊,借您身为数不多的‘人味’一用!”
  她使劲往沙发里缩了缩,等着陆楚言来扔她。打定主意,算是被扔出去一百次,她也要第一百零一次爬回来!
  她坚决不要一个人睡觉!
  然而直到她浑身戒备着睡了过去,陆楚言也没有行动。
  **
  第二天醒来,夏安安感觉浑身酸疼,没错,是那种全身被石头碾过的感觉。
  她睡觉向来不老实,又是睡在宽度堪忧的沙发,自然而然地掉下来了,在地板与周公会谈了一夜。
  大床陆楚言早不见了踪影,夏安安擦了擦脸的口水,下楼。
  陆楚言风度翩翩,绅士万分地已经在那里用早餐。夏安安揉了揉鸡窝一样的头发,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陆先生,好早啊。”
  陆楚言不吭声,喝了一勺粥,看夏安安的眼神很复杂。
  “你很爱他。”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
  夏安安抬头,看见他一脸笃定的样子。
  “不。我喜欢肉包子。要不是为了活着,这种素包子我不会吃一口的。”说着,咬了一大口,恨恨地嚼着。
  “顾墨深。你喊了他一晚。”
  夏安安倒吸一口凉气,满脸不可思议,否认道:“你别胡说了。前男友哎,现在已经跟我姐姐夏秋媛成了神仙眷侣。我脑子清醒的很,我是那么拎不清的人吗?过去式是过去式,时间早已冲淡了一切。现在我夏安安的心,一片空白,根本没有那个人好吧!算是我喊他,也是做梦在打他!”
  “既然全都忘了,那你还咬牙切齿地气什么?”
  夏安安一愣:“什么,哪里有咬牙切齿, 我是在咀嚼。咀嚼您恩赐的素馅包子!”
  陆楚言拿着杯子,优雅地喝着牛奶。
  看着夏安安那带着气又带着囧的脸:“放过他吧,也放过我的耳朵。如果实在不行……”
  “怎样?”
  “我只能把你丢出去了。”
  **
  收拾完厨房之后,夏安安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手机。
  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机。
  不出所料,数十个未接电话和众多短信。大部分是夏家人的,还有几条是沈佳瑜的。
  夏安安回复了沈佳瑜,报了平安,详细陈述了自己的经历。
  然后盯着未接电话里顾墨深的名字,微微发怔。
  他给我打电话了?
  他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他知道了我的事情还是怎样?
  他、他后悔跟我分手了吗?
  夏安安看向水槽,这一系列的问题想的她头疼。
  “喂?喂!是夏安安?”电话突然传出了声音!
  夏安安吓得手一哆嗦,手机“啪”地摔在地。捡起来一看,自己刚刚竟然拨通了顾墨深的电话!
  “喂!夏安安?”
  可,为什么,是个年女子的声音?
  夏安安把电话贴近耳朵:“喂,我是。”
  “夏小姐,你好,我是墨深的妈妈。”
  顾墨深的妈妈?跟顾墨深的两年来,夏安安只是听说,但素未谋面的前男友的母亲?
  “阿姨,您好……”
  “没想到这个时候了,你还给墨深打电话。不介意的话,出来坐坐吧,我有话想跟你说。”
  “啊……恩,好的,阿姨。”
  “地址我发给你,别迟到。”
  对方挂了电话,夏安安无论如何也搞不明白,为什么顾墨深的电话,会由他的母亲来接听。
  难道说,他现在连自己的声音都不愿意听到了吗?
  陆楚言看完报纸,矜贵无动作优雅地整理了下衣服,要出门。
  “陆先生,您可不可以顺带捎我一下,我有事情要去听风咖啡。”
  陆楚言换好鞋子,系袖口,俯视了她一眼:“走吧。”
  **
  夏安安拿下了包头的围巾和墨镜,坐在咖啡厅里靠窗的角落,心里非常忐忑。
  一方面是怕有坏人认出自己。
  另一方面,她完全不知道顾墨深的母亲为什么要见自己,尤其是在她儿子已经把自己甩了的情况下。
  难道是要跟自己道歉?
  你们攀了夏家大小姐,觉得对不起这个垫脚石了?我夏安安终于要得到迟来的分手费了吗?
  要分手费神马的也太夸张了,毕竟她和顾墨深虽然感情很好,但只是牵牵小手,亲亲脸蛋。
  墨深对她很尊重,想要把最好的东西留给结婚的那天。
  夏安安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糊涂的夏安安,现在还觉得那是尊重?他只不过是不喜欢你……
  之前的爽约和照片,夏安安已经感受到了足够的羞辱。但她还是来了,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潜意识里,她根本不想放弃与顾墨深的最后一丝联系。
  “夏小姐。”
  夏安安抬起头,随即站起身来,微微欠身示意。来者光看面容,她便能认出身份。
  原来,顾墨深跟她的妈妈长得如此相像。
  “阿姨,您好。”
  “坐吧,夏小姐。”
  夏安安叫来侍者,点了两杯咖啡,有些局促地捏着衣角。
  “夏小姐,我来呢,不是跟你喝咖啡的。有些话,我想当面和你说清楚。”
  “阿姨您请说。”这来者不善的语气,夏安安有些难以接受。
  顾墨深做事不地道,当妈的一点羞愧都没有吗?
  “我希望夏小姐,从今往后,不好和我们家墨深再有任何来往。”

  ☆、第二十六章 不是你的错

  夏安安一愣,看向对面。
  顾墨深的母亲凤眼柳眉,满脸精明强干,完全是个职场女强人的形象,与顾墨深,气质大不相同。
  连着说话的风格,也很不一样。顾墨深是温和多情的,而这位女士非常让人不舒服。
  “阿姨……您这话……”
  “你想问我这话什么意思?我这话是字面意思。夏小姐,据我所知,你马要嫁给刘总做小老婆了是吧?”
  夏安安脸一涨,低下头去,羞得无地自容。
  “别怪我说话直。你一个小三生的孩子。夏家的股份财产什么都没有,这样的身份地位,想要高攀我们家墨深,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关键,你已经跟刘老板有婚约,竟然还勾引我们墨深与你私奔,真不知你是何居心!”
  “我怎么高攀……”
  “你竟然觉不是高攀吗?我们墨深是顾家三代单传,为了一个你,竟然放着硕大的云海集团不要!这不是高攀!?”顾夫人猛喝了一口咖啡,有些怒不可遏。
  夏安安头疼了,什么云海集团?顾墨深不只是一个公司的小职员吗?跟云海集团有什么关系?
  “我、我不知道他……”
  “不知道什么!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份还是不知道你自己婚约!还是不知道你在法国的那些勾当!夏小姐,我本不想发火。可实在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谁想要看着自己的孩子往火坑里跳!”
  夏家得出夏安安在法国拍艳照的结论之后,夏秋媛第一时间将此事告知了顾墨深,尤其是她的母亲。
  这一点夏安安很清楚,但是她万万料想不到,顾墨深的母亲竟会拿这些捕风捉影的东西来当面指责自己。
  “可偏偏,我们家墨深还跳了!不过我告诉你,那已经是过去式了。从今天开始,我不允许你再联系他。这也是墨深的意思。所以他把自己的电话都给我了,是为了跟你断绝一切往来!”
  之前的那些话,信息量有些大,跟自己之前的认知有偏差,夏安安听得云里雾里,可是最后这一句,她完全懂了。
  竟是这样的原因,顾墨深把手机都交给了自己的母亲保管。
  夏安安站起身来:“我明白了阿姨。顾墨深做的已经够绝了,我完全没有再联系他的意思!这次打电话,只是个意外。没有别的事情,我先走了。如您所说,我手没有一点股份和财产,所以,这咖啡钱,也劳驾您了。”
  顾夫人一愣,竟被个小辈抢白了,鼻子里哼出一声:“果真如夏夫人所说,小三生的,没教养!”
  夏安安的身子一顿,我是小三生的没错,却是林女士养的,林女士真是脑子进水了四处说我没有教养,不知道那是在说她自己吗……
  她叹了口气,还是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出去。
  之前收到顾墨深和夏秋媛的激吻照,夏安安已经是透彻心扉。不过那伤透了的心里总归还有一角,残留着丁点的不甘和希冀。
  在没有听到顾墨深亲口对她说分手之前,总还有那么点没有自尊的奢望。
  但是现在,这点奢望也都完全破碎了。顾墨深,连跟自己通话的心思都没有,连见自己一面的都会觉得厌恶。
  夏安安脸一片潮湿,她漫无目的的走着,心空空的,难受。
  坐在公园的长椅,周围人们的欢笑声她完全听不到,只觉得整个世界都灰暗无。
  她得脑子混沌不堪,回想着顾夫人刚刚跟她说的那番话,心在滴血。
  我是一无所有,可是顾墨深,你又骗了我什么?云海集团?我认识你的时候,你不是那个给领导挡酒醉倒在路边的小职员吗?
  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那样雕塑般地坐着,不知过了多久,天空昏暗起来。不一会便下起了小雨。夏末秋初的季节,雨水沁骨的冰冷,夏安安环抱着胳膊,在雨水瑟瑟抖着。
  陆楚言打着一把黑色的雨伞,看着长椅落汤鸡一般的夏安安,轻轻叹了口气,走了过去。
  瘦弱单薄的夏安安围着头巾戴着墨镜,三分落寞七分狼狈。
  陆楚言皱皱眉头,伸手握住她瘦削的肩膀,略带沙哑地叫道:“夏安安。”
  夏安安抬起头来,满脸的悲怆和哀愁,泪水和雨水混合在一起,模糊一片。
  她抓住了肩膀那温热的手掌,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你说的没错。我很爱他!在遇见你的那天,我本来要嫁给他了!可是他骗了我,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个骗局。我是个被人玩弄在手掌的棋子而已。你说,我是不是很蠢,很笨!”
  夏安安抖得如同一片风的落叶。
  陆楚言见到过她的跋扈张扬,见到过她的烂醉迷情,见到过她的优雅大方,也见到过她的可爱调皮。
  而像这样,独自躲在角落,痛苦伤心的她,却是第一次见。
  她瑟缩着,控诉着,如同一只无助的小猫。
  这样软弱的夏安安,真实的夏安安。
  陆楚言替她挡住头顶的雨水,一只手将她拉起来,看着她红红的水润的眼睛,叹了口气。
  他没有安慰人的天赋,却不得不开口说话。
  “夏安安,你有多自恋你知道吗?”
  夏安安颤抖着,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明显是别人的错误,你却非要揽到自己身,惩罚自己。以为全世界都以你为心,一旦出了差错是因为你。这是最大的自恋。”
  “我昨天胃疼,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可你却偏偏自责不已,守了我一夜。你自己好好想想,在其他的事情,你是不是也总是这样自恋?”
  “被利用被欺骗,不是你的错。”
  “不是你的错,放过自己。听清楚了吗?”
  陆楚言看着眼前这个愣住的小家伙,眼睛里全是迷茫和伤心,不由得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像是抚摸一只小猫。
  “好了,回家吧。”
  听到“家”这个字,夏安安鼻子又是一酸,泪水汹涌而至。

  ☆、第二十七章 最喜欢的旋律

  夏安安觉得自己伤心极了,控制不住自己,向前使劲抱住了陆楚言,呜呜地哭出声来,完全是一个孩子。
  伞被撞到了地,陆楚言任由她抱着。两个人站在雨,全世界都仿佛静止了一般。
  过了许久,陆楚言轻轻问:“好了吗?”
  女孩儿点了点头。
  陆楚言一把将她从怀里拉了出来,弯腰捡起地的雨伞:“夏安安,你把我弄湿了。”
  看着他满脸嫌弃倨傲无的样子,夏安安觉得自己刚刚的样子简直是自取其辱。
  她擦了一把脸的雨水,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刚刚那个安慰自己的陆楚言是他精神分裂出来的吧?
  回到别墅之后,各自换好了衣服。
  陆楚言接过夏安安递过来的咖啡,看着她神色恹恹的,不由得有挫败感。
  他眉尾一挑,露出些许鄙夷:自己的话她一点都没有听进去?
  没有过恋爱经验的陆楚言哪里知道,一段感情,不是官方公布一下“已经过去了”能够过去的。
  理智已经说服了自己,感情却总是需要时间来抚平一切。
  这个道理,日后他会有无深刻的体会。
  “夏安安,想不想听我弹钢琴。”
  陆楚言静静地看着她,不经由大脑地来了这么一句。除了吃肉,似乎这是夏安安对他提出的重要要求之一。
  陆楚言坐在了钢琴旁边,神色平静。昏黄的灯光洒在他清隽的脸庞,显得整个人如玉一般。
  修长的十指轻轻地搭在琴键,随着那优美的翻飞,乐曲如泉水叮咚般流淌出来。
  夏安安听出来了,这是那首《OVER THE RAIBOW》,父亲和自己最喜欢的旋律。
  夏安安不由得伸出手来,搭在陆楚言的肩膀。像小时候攀着父亲的肩膀一样。
  她跟着那曲调,轻声喝着,觉得全世界都静止了,唯有陆楚言那清俊的侧颜,在自己的眼越来越清晰……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无论做什么,都是难掩的丰神俊朗。
  “somewhere over the raibow……”
  卧室里,陆楚言从大床抬起头,看着窝在沙发的那一小坨。
  这个小东西睡觉实在是太不老实了,做梦竟然也能唱歌,断断续续陶醉无。
  如果有“睡品”这种东西,夏安安绝对是负分。
  陆楚言摇摇头,不过,只要不是反复呼喊那个人的名字,似乎并不是不能接受。
  **
  胃部仍有不适,再加感冒,陆楚言选择继续呆在别墅里。
  他长腿交叠,盖着薄毯做在沙发里,敲着笔记本电脑。
  电脑里,有特助成俊刚刚发过来的资料。
  关于夏安安,所有能够查到的资料。
  陆楚言看着屏幕里夏安安的明丽容颜,头脑的影像愈发清晰起来。
  那是一个昏暗的所在,有着夏安安同样容貌的女子独自打开门,带给自己一束阳光和轻声的安慰。她告诉自己:不要怕,你肯定不会有事的,我保证。
  ……
  陆楚言闭眼睛靠在沙发背。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如果记起了她,是不是所有的事情自己都能够回忆起来?
  那么,当初陷害陆氏集团,通过劫持自己,鲸吞蚕食,掠走陆氏100个亿流动资金,几乎让陆氏陷入绝境的的凶手,自己是不是能够找出来了?
  那100个亿,即使在今天,也绝对不是小数目。
  “陆楚言,你说你为什么不去书房或者自己的卧室里呢?是不是也跟我一样,一个人害怕?”夏安安晃悠了过来,笑嘻嘻地问。
  陆楚言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回答自然更是没有。
  没有人搭理,夏安安百无聊赖。拿了个抹布,东一下西一下地擦着,思考着今后该何去何从,越想越觉得生无可恋。
  自己,总不能一辈子都躲在陆楚言的别墅里打杂吧?
  “你去帮我买套袖扣。跟这个一样的。记住,要去星汇广场的专柜。现在去。”
  正在她郁闷不已的时候,陆楚言放在桌子一枚镶钻的袖扣,命令道。
  夏安安扔了抹布,叉着腰:“陆大总裁,有人要把我扔到水库里淹死唉!这种时候,我敢出门吗?您确定不是让我去死?”
  “我认为扔到水库里淹死窝在家里憋死,死的更体面一些。”
  “哼,不去!我不去!”
  “你必须去,这是命令。趁出去的机会,把该吃的肉都吃了,以后吃饭的时候不许在我面前念。”
  陆楚言抬头嫌弃地看了她一眼,那样子让夏安安感觉他又在自己脸看到了猪大肠。
  她的确每逢吃饭都要表达自己对肉的思念。
  毕竟这样天天吃菜叶子,总有一天自己会绿的,谁受得了啊。
  “哼,原来是嫌我烦……”夏安安嘀咕了一句。
  陆楚言漫不经心地补充道:“既然知道,那还不快去。会有保镖跟着你的。”
  “真的有保镖?”
  陆楚言不再做声。
  夏安安开心地跳了起来,觉得这陆楚言实在是太够意思了。
  雀跃了一会儿,夏安安眨了眨眼睛想:知恩要图报,自己不应该忘了老夫人的嘱托,应该让陆楚言过的多些生活气息才行。
  于是夏安安冲过去拉着陆楚言的胳膊:“跟我一起去!”
  陆楚言皱起了眉头,抽出自己的胳膊,挥挥手:“走开。”
  夏安安拿出百折不挠的精神:“一起去!”
  “走开!”
  夏安安死死抱住了他的胳膊,小脑袋贴了去:“一起去!一起去!”
  “我再说一遍,走开!”
  夏安安整个人倒进沙发里,头拱在陆楚言怀里打起滚来:“一起去嘛!自己一个人好孤单的!一起嘛!”
  夏安安毫无下限的纠缠和动物般的耍赖终于让陆楚言忍无可忍。
  他思考了一下,说:“去。”
  夏安安欢呼一声立刻从沙发里跳下来,跑进自己的房间换衣服。
  她刚刚满二十岁的小脑袋里,现在满满的全是“计谋”。
  她竟然开窍了,第一时间想到要利用陆楚言。

  ☆、第二十八章 并不是偶遇的偶遇

  堂而皇之地挎着陆楚言的胳膊去高档繁华的商业区购物。 即使有人忽略她夏安安的存在,也不可能没人不认识陆楚言。
  这样自己跟陆楚言在一起的消息肯定会不胫而走。而夏家知道了之后,绝对不会再想方设法把自己弄到那个刘老板的户口本了。
  他们惹不起的。
  夏安安捂住嘴巴,狂笑了一阵。自己实在是太聪明了,抱的大腿,能这么快物尽其用,实在是快哉!
  夏安安收拾好从客房里出来,发现陆楚言早已西装革履穿戴整齐,矜贵无,帅气非凡。
  夏安安满意地点点头。
  “陆总裁,跟您一块出去,我要不要戴点奢侈品什么的,不然总感觉配不您。”夏安安讨好道。
  陆楚言:“有我站在你旁边,你还需要别的奢侈品?”
  夏安安:……
  陆家的保镖给夏安安的感觉像是沈星瑜古言小说里的暗卫。
  他们总是不远不近地跟着,不过分彰显存在感。这倒使得胆小的夏安安不停地去搜寻他们,以确保自己的安全。
  “陆总裁,感觉大家不怎么认识你。怎么也没有多少群众向你行注目礼啊?”
  夏安安很是失望,这样根本达不到她的预期目的啊。难道陆楚言这种商业才不应该经常报纸杂志手机头条吗?
  “怎么,没能够让你招摇过市,失望了?”
  “有点……”
  陆楚言拿出手机,轻轻看了一眼,然后放了回去。
  “走,喝杯咖啡。”
  “喝什么咖啡啊,先买东西呗。再说,早不是刚喝过了嘛?”夏安安觉得陆楚言的逻辑有问题,翻着白眼拒绝,但还是被他一把拉走了。
  刚刚走进这个温馨的咖啡厅,夏安安一下子愣住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陆楚言那张毫无表情的脸,觉得他应该不是故意的。
  可这也太特么巧了吧!
  靠窗坐着的有一对情侣,仅仅是远远的一个侧颜,夏安安认出了那是自己的前男友顾墨深和同父异母的姐姐夏秋媛。
  “你自己喝吧!我去给你买袖扣!”夏安安抓住门把手,做好了抗拒的准备。
  陆楚言一把拉住了她,另一只手将她的纤腰一圈,拥着她走了进去。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夏安安听见他说:“不要丢脸地落荒而逃。扮演弱者是容易瘾的。不想从此弱下去,现在开始挺直腰杆,抬起头来。”
  “你有没有搞错啊。我一个被甩了的人,再怎么挺直腰杆,也是被甩了。还能甩回来啊?”
  “为什么不能?别忘了,你现在有我。”
  夏安安愣愣地,刚反应过来陆楚言的自恋,被他摁到了沙发里,距离顾墨深那桌,只隔着一条走廊。
  夏秋媛正在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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