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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套-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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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渴求着,她如此激烈的渴求一个男人还是头一遭。
刘昆只弯着唇看见她另只手却紧张无措的抓着被单,另一只手却在他那儿揉nie一把。也不去阻止她,只让她把屁股蛋子抬高一些,她咬着唇抬起屁股看见他的手也伸到她裤子里,两根手指撩bo着她早就丰沛多汁的缝隙。她或许是紧张又或许原本就那么敏感,早就湿得不成样,他手指还没进去就满手的粘稠。
昆子才刚想笑却又忽然紧蹙眉头,她也是无意间用指甲刮到那两坨dandan,这人精呵,何时见过昆子斐艳中痛欲的样子,如同魔怔似的,只痴恋的递过唇吻着他,手里轮流把玩着那两颗肉dan,一直到他在压抑的急喘间高chao;她才感觉喷jian到掌心的湿冷。
男人高chao时候也可以艳色无双,他只靠在床头,头微微朝后仰着,阖着眼似仍沉醉在方才的余韵中,那模样多怜羞人,他对面一个痴儿就看呆了。
你往床上看去,只见着一个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半躺在上边,男人似在闭着眼,看那手却依旧cha在女孩的裤子里。
当刘昆睁开眼后看见的就是何等yin靡绝艳的一幕,女孩当着他面伸出粉色的舌尖毫不嫌弃的尝了一口,而后也只歪着脑袋似在回味那苦涩略腥的味道。似能接受,她咕咚咽了下去,那白皙的不明显的喉头滚动着,正吞咽着他那儿的东西。
“过来,自己抬高屁股,我不能用太大劲,你要自己试着提臀扭腰。”他替她抹去嘴上还沾上的白;浊。
淘淘只咬着嘴但却很听话,扶着他的那根东西自己坐了上去。原本还小心翼翼的不敢用力,只是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腰间忽然被他一掐,她惊呼一声后已经坐了下去,直接贯穿到底,把他那根东西完全“咬”得不知几紧,一开始还有些不习惯,她只管呆呆的坐着不敢随便乱动,跟一个无措的小孩没两样。
昆子真是拿她没办法,又见她懊恼无助的瞅着自己瞧,才拍着她屁股蛋子,好笑的说,“不动一下?”
淘淘一摆手,喘了好几口气。“等,等会儿,让我先习惯习惯。”这姿势还是她意识上第一次,习惯了被男人伺候着,如今叫她反过来伺候人,她一时半会儿还真有点不适应,只能暂时坐他身上,手却是紧紧揪着两边被子。
她倒是能忍,可是被她紧紧“咬”的男人可忍得辛苦,昆子确实拿她没有办法,只能依着身子小幅度的挺送起腰身。
淘淘也急了,连忙压着他的胳膊。“不是让你别动么,会碰到伤口的,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听了她的话昆子还真停下腰了,不过在她里头耸动了几次的那根东西却是在慢慢的胀大。
她感觉自己那儿正被他的东西慢慢的撑开,一种熟悉的奇异感瞬间从背脊处升腾,整个脑袋要裂开般的愉悦感充斥着全身上下。
她眯着眼望底下跟他紧密相连的地方,仿佛被蛊惑了渐渐的扭腰摆动。
他的那儿正连着我的这儿,他身上此时最ying的地方正cha在我最软的地方,淘淘心中如此想着,大口大口的吞吐着火热的呼吸,空气中还残留着医院特殊的药水味,此时她却喜欢这些,喜欢这种维和感,叛逆羁狂。
在她摇摆着腰身时,一双大手替她解开身上的束缚,将她的针织衫脱下又绕过她前面,她今天穿的是前扣式的文胸,只拿两根手指就崩开了那细小的扣子,那两团微颤的雪白玉兔兴奋的探出脑袋,那粉色的顶端在空气中逐渐的挺立,随着她不断的扭腰提臀两团玉兔上下晃动着,白花花的雪腻肉香能晃花人的眼睛。多想,多想将其中一颗衔入口中轻轻的含吮。
行动总是赋予于脑中所想,昆子一个挺身坐了起来,紧紧的搂着她,叫她整个人挨在他的身上,某个还沉沦在yu海中的女人立即回过神,握着他的胳膊急得满身的汗。“哎呀,你怎么起来了,快躺回去呀。”却是不敢再继续摆弄了,只能又老老实实的坐着,被他用力的提起来,把她整个人箍在怀里才继续耸腰。
但不过多时,淘淘已经在咬紧牙关,全身心的感受和这个男人的rou体相连的感觉,那是一种能让大脑麻痹的极上欢愉,你只能再搂紧他一些,巴不得能钻入他的身子中。
她听见他在耳边的喘息,她喜欢这种声音,希望他能多喘一些,毕竟这是他埋在自己身体内才会有的喘息,她往后仰着,一手撑在被褥上,一边手拿下他的眼镜,她忽然疯狂的黏过去吻着他的眼睛,望着那蒙着一层物长年看不清的灰色眼珠,她一遍遍的在他的眼睑处舔、吮,仿佛一个虔诚的信徒,要将他眼底的那层雾给吸光,将他的魂,他的jing,他的一切切统统吸食干净。
她甚至觉得自己的理智已经飞上天,还不知道在哪儿游荡,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人压在床下,眯着眼看见他扯动的绷带渐渐溢出一些微的血渍,她想阻止的,可一开口却成了娇软醉人的轻吟,一声比一声的撩bo昆子的神经,以至于她感受到他每一次的撞击都宛如要狠狠捣穿她。
他狠狠的掰着她的脑袋吻着她的唇,在临末的最后几次距离撞击中,她似乎听见他说了些什么,随即她心中一沉,不可置信的瞪大眼,但也仅仅是一瞬,那巨大的欢愉如一个没有尽头的黑色漩涡,荡出一圈圈的波纹,直将她吸进去,有种永世不可翻身的错觉。
在精疲力尽而睡过去之前,她心里却在暗暗的苦恼,徐饶,你丫的还是小看你家兄弟了,昆子这个鬼人精,一早就看穿了咱这拙劣的演技,反而是咱们,被他始终牵着鼻子走还不晓得哇。
入夜还是稍有凉意,刘昆望了一眼在自己怀里睡得很沉的淘淘,宠溺的抚着她的头发,瞥了一眼挂钟,还不到九点,他忽然想起前两天父母来找自己说的那一番话,那次,他从未如此冷静而固执的说出自己的想法,他要娶冯饕,他看见父母脸上惊疑的神色,却仍笑着坐在病床上看着他们,等待他们的回复,那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将军父亲一拍大腿,沉默的点头,转身拉着自己夫人离开,对于儿子的要求始终不发一言,刘昆便知道,父亲是妥协了,自家的儿子他清楚是个什么个性,他一早就算准了父母会无条件的支持,才走的这一步棋,可刘昆却不晓得,他能想出这么一招,不代表其他人想不到,偏巧了还真有人跟他想到一块儿去,更巧的是,这两家人还一前一后去了冯家登门拜访。
在这两家人在冯家尴尬相对的时候,咱淘淘却蒙在鼓底跟昆子在医院鬼混呢,哪晓得家里都快变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回公司上班事儿多,今儿开始正常更新撒
第一百零一章
冯饕个脑抽的人大概一辈子也不会想到不过是摔了一跤;这一摔倒是把一南一北两个权势顶端的红色世家给摔上门提亲。
咳;说提亲这个词是传统了一点儿;可事实确实就是这么一回事,让快七十好几的老爷子也不禁为难起来,都是各大军区的一把手二把手;人家可是诚心诚意带着东西上门提前;要真当面摞狠话拂了人家面子似乎也不大妥当;毕竟也不是人家上头领导,老爷子还得给人家留几分薄面,这可当真是让冯老爷子为难了。
话说淘淘从家里出门才不久;率先登门的便是沈阳军区司令员刘涵之上将跟夫人方容,两个人今个儿是为了儿子来的;说实话,在来之前两个人还不是很能理解儿子怎么就一门心思的想要娶了冯家的丫头了?
似乎之前也没听说过儿子跟冯家丫头有什么关系啊,可前几天儿子在医院苏醒后一张口要见的人便是冯家丫头,两个人惊疑之余立即询问跟儿子关系很铁的徐饶。
徐饶将刘昆去叙利亚的起因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两位长辈,刘涵之跟方容震惊于儿子的痴情,也同样心疼起儿子。
说实话,刘昆长这么大一直很独立,不管是读书也好后来参军也好,都是凭着自己的意愿做的,也从不靠家里的关系,也不管别人怎么看他是不是“太子爷”,反而从基层一步步的升上来,不过这孩子也确实是块天生当兵的料,身手敏捷,头脑也伶俐,很多东西基本一学就会,哪怕是在军区大会上,多数领导都对他在部队的表现赞不绝口,每次表彰大会总有刘昆的名字。
刘昆二十六岁就晋升到中校的位置完全是自己的天分跟努力拼来的,还真没靠过家里一分一毫的关系。唯一可惜便是若不是他十八岁的时候出的那场意外,怕是如今早就到了更精锐的部队,至于那场意外,就连刘涵之跟方容至今也没能从儿子口中撬出半点儿信息,似乎这已经是昆子的禁裔了,就算是他们也容不得触碰。
这么个值得骄傲的儿子却在刚经历过死亡的挣扎后跟他们提出了一个请求,确实是请求,二十多年了,儿子脸上的神情从未如此脆弱,尽管语气平静,可一提起那个丫头的时候那种渴求的眼神却深深触动了他们做父母的心。
冯家的那个丫头居然能让骄傲于天的儿子破天荒的用了“请求”这个词,从来无所无求的儿子也会对某个人如此的固执。更别提当时刘涵之司令跟夫人方容那会儿的心情了,可谓是百感交集又不住的心疼起儿子。
夫妻两人私底下也曾交谈过彼此的看法,方容对淘淘的印象倒是还不错,在医院见过她两三次面,长得倒是很俊俏,人也很乖巧温顺,若是昆子真喜欢她,方容倒是不太反对的。更何况还是个家世条件都跟刘家相对的,这么些条件凑在一起还真不容易,刘涵之听自己夫人这么详细一解释倒也接受了。
原本两个人并不打算这么快就到冯家提亲,毕竟刘昆尚未痊愈,他们若是这么冒冒然的跑去冯家提亲倒是显得有些亟不可待了。可儿子却很坚持一定要他们在这两天把这事给办了,见向来冷静的儿子好几次提起这件事,夫妻俩心底虽纳闷但依旧第二天就去了冯家。
对于冯老爷子刘涵之倒不算陌生,老爷子还在部队的时候刘涵之曾在几次军区会以上见过,只是近年来老爷子几乎退居二线,倒是难得有机会见面的。
刘涵之登门之前倒是先给老爷子打了个电话,老爷子这边是欣然答应,老爷子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只是前段时间全国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上刘涵之刚刚被任命为中yang军委副主席,在这次的竞争中,沈阳军区的刘涵之与广州军区的肖渭明同时被外界看好最有可能担任军委副主席职位的人选,两人无论从年纪还是部队经历上都属于旗鼓相当,而且同时作为军委委员,但此前外界呼声最高的却是肖渭明,毕竟肖渭明在中央有某位元老级的人物支持,据说此前在会议上已经好几次提出要肖渭明出任军委副主席一职位。
现如今是由刘涵之出任一职,确实叫外界的人有些惊讶,再那么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京城中另一位曾在部队上的元老人物出面发话支持刘涵之,这位元老出面后底下一干的嫡系也跟着纷纷表明态度,两人的形势立即扭转。
刘涵之如今不难打听出是谁在背后推了自己一把,老爷子也从不担心别人在背后如何诟病议论此事,不过以刘涵之如今的身份登门拜访老爷子倒是合乎情理中。
携着夫人方容一起见过老爷子,几个人起初倒是相谈甚欢,老爷子身边只有一名随同人员,人靠在太师椅上听刘涵之给他讲最近我国军队组建方面的看法,刘涵之的某些观念倒是跟老爷子不谋而合,交谈了二十来分钟,老爷子对刘涵之的印象倒好了起来,觉得这人也颇具大将之风,当初推荐刘涵之倒是自己的私心作祟,谁让自家丫头把刘家小子给惹了,这不是变着法的想“弥补”人家嘛,不过如今看来刘涵之倒是个人才,老爷子多多少少心里头感到慰藉了些。
老爷子让随行的警卫员重新泡了一壶茶,是一壶陈年普洱,香气袭人,茶汁浓郁。
“来来,喝这个看看,前段时间人家从云南送来的,你们也试试。”
刘涵之喝了一口茶,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被夫人方容忽然抚上手,悄然的按了按掌心,刘涵之心下了然,这才笑着跟老爷子说,“老首长,这茶我不太会品啊,倒是我夫人跟爱子比较会欣赏,在家里头总说我是个俗人。”
冯老爷子不管是在辈分上还是经历上都要高于刘涵之,加上以老爷子曾在军队上的威望,刘涵之喊一声老首长倒是显得比较亲近多了。而且这话里头还打了个埋伏,偏不直接点刘昆的名,反而是借着老爷子的话自然而然的提到儿子的事情。
果然,老爷子虽然心知肚明刘涵之打得主意,可还是笑了笑,“呵呵,我是人老了,闲着没事才弄的这些,不像你们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事情忙得很。”说罢沉吟了一会儿才关切的询问。“对了,刘昆的情况怎么样了?这个孩子这次倒真是了不起啊。”
说实话,老爷子没见过刘昆,但也晓得这也是个激烈性子的人,加上从胜利那儿听到的情况,刘昆在部队的表现一直很出色,才二十六岁就中校军衔,要老老实实的在部队继续干下去,前途自是不用操心的,大可没必要这么稳定的状况下跑去叙利亚,可不是为了自家那丫头么?人家大老远的跑那儿,还不是都是这丫头造的孽。
既然老爷子愿意接这话茬,刘涵之自然是得说下去的,毕竟今天来的目的可不就是提亲么?
“爱子目前的状况已经稳定下来,不过倒是还得继续在医院再待一段时间,这次受伤也完全是工作关系,这孩子从小脾气就跟牛一样犟,不过既然参加维和部队也是件好事,既然他有那个决心,便也让他放手去干。”
“嗯,说得好,果然是将门虎子,年轻人有这份干劲很难得啊。”
“老首长那是褒奖过度了,这段时间淘淘医院家里两头跑,倒是叫我跟爱人过意不去呢。”
冯老爷子拿着茶的手一顿,心底默叹,果然,今日刘涵之夫妇就是为了儿子冲着咱家丫头来的呢。
没等老爷子开口,方容就笑着说,“我看这两孩子也挺投缘的,也没见着昆子跟我们提起他跟淘淘的事呢,原来没想到两孩子的感情已经那么深了,昆子出事那晚上淘淘连夜就从上海赶回来,说到着孩子我看着也乖巧伶俐,这段时间也帮着我跟涵之照顾昆子,我看得出啊,两孩子是真的感情好。”
老爷子默不作声的瞥了一眼两人,才点点头,便也说,“淘淘这孩子打小儿没什么朋友,也就我这个亲人,一旦对谁动了感情那也是真心真意的对他好。”言下之意便是我家的小孩重感情,并不代表为唯独刘昆比较特殊。
但方容也是个伶俐的人物,只浅笑着说,“那这两孩子还真有缘分不是,昆子对淘淘那是动了感情,这点我是看得出来的,这孩子从小就不大把一个人挂在嘴边,可他醒过来那天他要见的第一个就是淘淘,我当时还想着这孩子是不是有些迷糊了,可再听第二遍也还是淘淘的名字,我便知道,昆子这次啊对淘淘真是一心一意的。冯主席,原本年轻人的事我们做长辈的也不好插手不是,可看着这两孩子,尤其是昆子,我也当时自私一回了,今儿我跟涵之上门就是跟您提亲来了。”
“这事,我看还是要问问孩子们的意思。”老爷子皱着眉,显然不是很满意第一次上门拜访就来提前的刘涵之跟方容。
一听老爷子这态度,方容倒不急了,脸上挂着灿烂的笑意,喝了好几口茶,一边拿眼神睇着自己丈夫,刘涵之心底却在叹气,老爷子的态度他一早就料到了,要不是为了儿子也没必要这么着急就提起这一茬。
就在此时保姆进来说又有客人来访了,说是一姓秦的军官,老爷子猛地挺了挺腰杆,蹙着眉只让保姆先去招呼客人,自己却转身回了房给孙女打了个电话。
其实老爷子是知道秦赞会在这几天拜访他的,却没想到却是今天。
也就是老爷子跟刘涵之通过电话同一天的晚上,秦赞的电话也打了过来,说近日会到老爷子府上拜访,老爷子对秦赞的印象一直不错,论起关系来,这两人还曾在一个部队上待过,老爷子可称得上是秦赞的老领导了。只不过老爷子是没想到秦赞偏偏就选了今天过来,这拒绝是不成了,这两家人迟早得碰上,都是孽缘不是。
今个儿秦赞可不是一个人来的,携着夫人于晴跟儿子秦一臻,一家三口特意上京拜访老爷子,人家这也是冲着一个目的来的,还得是冯家的丫头。
老爷子挂了孙女的电话,知道孙女一时半会还回不来后反倒比较安心,要她这个时间回来了反倒在长辈面前觉得尴尬。
从书房出来后不久,秦赞一家也到了老爷子的书房,两家人这才真正的碰了个正着,也都随即一怔,秦赞一家当然认得刘涵之,这段时间各大新闻报纸都在报道新任军委副主席的事迹,相应的,电视上的出镜率也提高不少,加上又都是军队上的人,双方上京开会的时候也都打过照面。
“原来刘主席也在啊,老领导这儿今个儿可真是热闹啊。”秦赞不禁笑着说道,又跟刘涵之握了手说了点恭贺的话,这两家子才左右两边分别坐在沙发上。
原本刘涵之是打算要起身离开的,但却被夫人暗中拉了衣袖口,不得不坐下来。
秦赞的儿子之前跟冯家丫头试着处对象的事,方容也从儿子那听说了,可不心里着急么,但看样子,秦家比起他们更着急喏。
“老领导,最近身体还好吧?”秦赞一坐下来便问道。
“老咯,年纪大了比不得你们这些年轻人,不过医生每天跟在身边照看着,也出不了什么大问题。”这会儿保姆边听边笑着给秦赞一家斟茶。
秦赞微笑点头,“身体比什么都重要,不过看样子您一直都很精神呢。”前边寒暄了几句又跟老爷子介绍夫人跟秦一臻。
老爷子眯着眼望向对面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此时秦一臻跟他父亲一样一身戎装,腰板挺得犹如耸峙的山峰,双手规矩的搭在膝盖头上,始终保持着一定程度的微笑聆听长辈们说话。
果然是个精神奕奕的年轻人,如果淘淘选择他倒也不错,可现在偏偏刘家又插了进来,这事还真越来越乱。
“唔,不错不错,年轻人身板挺好的,果然是虎父无犬子。”老爷子满意的点头夸道。
秦赞瞥了一眼对面的刘涵之夫妇,才笑了笑,“老领导,我们今个儿上门是来跟你说件事的,你看,一臻这孩子跟淘淘近段时间也处得不错,一臻喜欢淘淘得紧,我们一商量啊,想说就登门提亲来了,要是可以,过段时间先帮两孩子订个婚。”这位也是个牛人,明知道这段时间淘淘往医院跑是为了刘涵之的儿子,可他们也心疼自己儿子呀,加上秦赞可是肖渭明这一系的,如今出任军委副主席的却是刘涵之,说实话,秦赞还真不认可,这不,才刚上门就看见刘家的人在这儿,秦赞心里能不别扭么,当下一权衡,也就道明自己的来意,再加上当初介绍两家孩子处对象的还是胜利部长呢,想必自己这么说呢老爷子心里也有数。
可方容就不乐意了,把手里的杯子放到一旁,脸上还是客客气气的微笑,但话里头的针锋相对还是能听得出的。
“秦司令,我看这事啊还不能由着我们自己决定,还是得听听淘淘的意见嘛,淘淘这段时间在医院帮我们照顾着昆子,我看她心里也是有昆子的。”
“淘淘这孩子心地善良,我看得出她很重视朋友之间的感情。”于晴不冷不热的插了一句,也没去看对面方容的脸色。
这两家人就杠上了,老爷子杵在中间确实很为难,加上年纪大了,谈话的时间也不能太久,不一会儿保健医生就过来提醒。
老爷子一摆手,看着一干人,只淡淡的开口,“这事我看还是暂时搁着吧,淘淘前几天才刚出院,等情况稍微稳定一些再问问她的想法,年轻人的问题我们做长辈的也甭插进来,交给他们自己解决不是?”
其他人见老爷子脸上已经露出疲乏的神色也不好再打搅下去,只依次的起身告辞离开。
在车上,秦赞看了儿子始终平静的面色,才试着问他,“一臻,我看这事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爸,这件事您让我自己解决,除非她亲口拒绝我,否则我不会放手。”
“你这是何苦呢,万一人家真成了他刘涵之的媳妇儿,你怎么办?一辈子不结婚了?”
秦一臻脸上露出一丝苦涩,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反正这辈子我就认她了。”
于晴跟秦赞同时一怔,随即蛮心酸儿子这模样的,哪里会晓得儿子也成了个痴情种呵。
第一百零二章
淘淘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她倒也没真在医院过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从保姆那儿听说了昨天的事情;这着实把她震惊的,在餐桌上咬着半片面包也不知该怎么形容眼下的心情了。
两个将军同时到家里提亲,其中一位还是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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