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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军门,第一豪宠-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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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也一样有我。”
白静闻言,眼底浮起一层水光,点点头,由着保姆推进了登机通道。
上机之后,任莲盈看到身边空出来的一个位置,心里涩涩的还不舒服,那应该是父亲的。其实本来应该有两个位置的,看来那个家伙打一开始就没想过要跟她一起回来。
气啊气,她又忍不住发了一条发火的表情,直接霸了一屏,发完立马关机。
什么叫憋曲啊?应该让那个男人偿偿。
这时候,白静过来入座,看到姑娘还在生闷气的样子,就笑着宽慰了几句,说,“其实,男人有责任心是好事儿,这样的男人最值得托付。我听阿瑞说,莲盈你要回帝都实习了?也是在华协医院吗?”
任莲盈点点头,两个女人便聊起了帝都的话题,白静养尊处优多年,也能跟小姑娘搭上一些话,这时间便也不知不觉过去了。
……
飞机降落后,任莲盈和白静约了日后在华协医院见面,便道别了。
出来时,在取托运箱时还引起了一个小骚动。
“嗷嗷,嗷嗷嗷……”
那笼子里的小卷毛吠个不停,它是第一次坐飞机,估计是给吓着了,全程都吠个不停,这下了飞机还在叫,叫声也没初时那么狂野凶猛了,可听在管理人员耳中,还是精气神儿十足。
“哎,我说这狗是谁的呢?小姑娘,你也该给它套个嘴套子,这一路上弄得其他动物都骚动得不得了。这是啥品种的呢?这么凶悍,不会伤人吧?”
要不是看着卷毛脖子上的检验检疫证明,管理人员还真是不敢太靠近。
任莲盈很清楚小家伙此时的状态,急忙上将就把笼子打开了,小家伙嗷嗷叫着一下子扑进任莲盈低下来的怀抱里,一身萌软气息,看得其他拖运动物的家长都挺动容的,对于卷毛吓到自家宠物的不满也淡了不少。
任莲盈忙给卷毛喝了些莲露,抱起小家伙向周人道了个歉,在其他爱狗人士的追问下,才道出了卷毛的真实身份,顿时引得周人一片惊叹。
“哎呀,难怪这么凶悍呢!原来,獒犬小时候也这么软萌,它这样子是已经认你当主人了吗?真是好可爱哟!哎,可惜外人都碰不得呀,绝逼忠心的护院犬哟!”
任莲盈将小家伙安抚好了,才让它下了地,并且将狗绳子牢牢拉好了。
顾稼树见这模样,心下又开始吃味了,“盈盈,一个小畜牲而矣,你犯得着这么跟伺候祖宗似的嘛!”
任莲盈瞪去一眼,“你懂什么。卷毛是风哥送给我们的礼物,我要一直培着它长大,要不是风哥,我爸怕早就出事儿了。行啦!你别就醋了,赶紧回家,外公外婆该等急了,我都饿了。卷毛,你也饿了,对不对?”
顾稼树郁闷地看了眼天空,上车后,突然就想起一茬儿就乐了,“我看卷毛这么凶悍,回头要是碰上小牛牛,不知道会是个什么光景啊?”
内心无限期待,这两只短毛畜牲的“和谐共处”画面啊!
卷毛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扭头冲着顾稼树就嗷嗷吠了两声儿。
……
回到外公外婆家时,小牛牛果然高兴地汪汪叫着出来迎接。
任莲盈一下车,卷毛也嗷嗷叫着四处乱突乱窜,兴奋得不得了的样子,开始熟悉周围环境了。攥着她直往前跑,一下就跟小牛牛对上了眼儿,刹时,整个院子先响起了一阵激烈的狗吠声。
顾稼树搬着行李下来,看到意料中的情形,可高兴了。
“哎哟,这……盈盈,你哪里又弄来一只狗啊!这么小,还这么凶,比小牛牛,哎哟……”最盼着孙女儿的小任奶奶出来接人,听到这吠叫声就直拍胸口,也被吓了一跳。
结果两小家伙对吠半晌,卷毛朝前一冲,吓得小牛牛头一低,就倒退回去一两步,但也只是一下下,接着牛头梗这血统里的好斗因子就被跟自己身形差不多的卷毛激了出来,似乎是对视了片刻,一下就冲了上来,张嘴就朝卷毛咬过来。
“小牛牛,站住,不准欺负弟弟。”
这小牛牛早养家了,没拴绳子,进攻便利。小卷毛还被拴着呢,这行动上自然有些不方便,这一计攻击就被咬下几搓毛来,气得小家伙嗷嗷直叫,凶性大露。
任莲盈忙阻止,但两狗本性被激起,怎么也劝不下,最后她只得下令,“哥,你快把小牛牛抱走啦!卷毛还小,连牙都没长起,万一被伤着就不好了。”
“什么?要我……”
“还愣着干嘛!稼树,你快把小牛牛带走。哎哟,这下可吵死人了。”小任奶奶下了令,顾稼树只得去照顾小牛牛了,结果被激动的小爱伙蹬了几腿子,把他漂亮的风衣都弄脏了。
这个小插曲儿很快过去,任莲盈将小卷毛单独安置在了花房那边,与小牛牛拉开了明显的距离。
回头给父亲报了个平安,就跟外公外婆吃饭聊天,避重就轻地说了下学校生活,没有提及半分父亲和屠峥共同办案的事情,同时也解了不少帝都近期要闻。
第一件大事儿便是那中药更名的事已经定案,具体实施细则将在新春后的大会上提出讨论并定案。届时这消息一发出,制药界的大震动是必然的了。
任莲盈只关心,“那咱们家的损失,现在预估是多少啊?”
顾爷爷倒很淡定,“没多少。这更名的事儿,你二舅早在三年前就开始做了,没什么大事儿。你即回业了,就先理好你自己的事情,先去你苓姨那里,把身子检察一下。”
这回回来,长辈们瞧着任莲盈几乎已经恢复到了健康状态的模样,也是喜形于色的。
“哦,知道啦!”
一提要见华苓,任莲盈心下还是有些忐忑的。上次离开时,华苓虽没说,可依然坚持不希望她和屠峥走在一起。而政叔叔那里,她因为之前的唬弄,更不好意思去见,一直是得过且过的心态,逃一时算一时。
哎,回来之后最大的事儿,其实就这件了。
饭后,小任奶奶和孙女儿在花房里消磨时间,就急不待地道,“别以为那戒指藏着奶奶就不知道了。我说,你什么时候才能给小峥一个名份啊?”
“奶奶!”一听这茬儿,任莲盈可气乐了,“什么叫给他一个名份。他说打结婚报告来着,现在都还没影儿呢!这回还放人家鸽子……”
小任奶奶见姑娘这模样,也乐了。她不过是打探一下两人的进展情况,没想一探就真有个大惊喜,便道,“要是结婚报告打了的话,那多半是压在谁手上了。屠家的事儿,回头你找你袁奶奶问问,就啥都知道了。”
“奶奶,你都不帮我忙,还要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去问啊?”
“啧,袁奶奶就是你奶奶,一家人问一家事儿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该不好意思的是小峥,他要想娶到你,男人们的那一关还等着呢!”
任莲盈歪了歪小嘴儿,暗忖,他们两家这事儿也真是够奇葩的,都说男方高门大户嫌弃女方低门小户吧,但这嫌弃是有嫌弃的,而是男方全家反过来嫌弃自家儿子配不上人家的女儿,左右一直压着结婚报告不让屠峥得逞。这便换成了两家人,都在考核屠峥的资格,他一人儿确实鸭梨山大啊!
不过,还没等到任莲盈去屠家拜访,这晚她听到外公跟父亲通话,竟然道出屠峥出大事儿,被西南宪兵部的人抓走了。至于是什么大事儿,两人也没明说,任莲盈一听就意识到,必然跟陈风的事情有关。
再继续听下去,才道是屠峥在整理之前清理迟昊堂口和作案资料时,发现一些疑点与负责案件的当地特警部联系沟通,调取资料时,竟然出了冲突。一气之下他就打了那个当初负责支援的警司,便被警察局扣留下来。因认错态度不好,后转交西南宪兵部。
国内的军、警一直是两个不同系统,军人犯了错必须交给军事法庭来审判,警察系统是不能动手的。两个系统的下属斗起来,自然影响不好,西南宪兵部接了手,正好也隶属于顾大舅这边。但若事情属实,不管原因为何,屠峥恐怕都要遭点罪,下个处分什么的。
“停职?!”
然而,事情比任莲盈想像的还要严重,当外公嘴里吐出这个字时,她觉得情况更不对了。依屠峥的性子,之前刚找到陈风尸首时,他也没失控,仍是在悄悄查案。这一次,估计是真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他不会失控到打了高级警司。
任莲盈这晚自是没睡好,左思右想,想找外公询问的话,那肯定会露馅儿自己在偷听。最后她一咬牙,就给顾州打了电话。
顾大舅是个十分板正严肃的军人,当兵几十年做到军长,那气度威严,就是隔着一道小小的电波也让人莫名地觉得很有压力。
“怎么?这么快就打电话来套消息了?”
顾大舅不愧是军长大人,一听到任莲盈的声音,就开门见山,没给一点儿缓冲地带。
任莲盈想借着撒娇铺垫一下气氛的计划被打破了,只得乖乖承认,“大舅,峥哥真的会被停职吗?”
这个性质虽然不严重,可是陈风刚死,胡子等人都忙着收集证据,想将迟昊那个妄命之徒给绳子以法,为陈风报仇呢!这时候停职,那是给降职甚至革职还要人命的。
顾州道,“问题不大,但停职是必须的。要不是看到他们牺牲了一个人,这随便殴打公职人员,还是别人系统里的高级警司,也不是说说就能了事儿的。现在这处罚结果,对屠峥来说,已经算好的了。”
“好……”任莲盈差点儿骂出来,“好什么呀!大舅,你明明知道这比此时革他的职更糟糕的好不好,风哥他……他是为保我爸才牺牲的。”
“屠峥接的那些任务,都是随时要有牺牲的觉悟的。不然,就没资格当军人。”
“大舅,你明明知道人家说的不是这个。”
“我倒是忘了,你竟然参加了屠峥的行动,差点儿出事儿。你爸纵着你我管不着,但是到我这儿就行不通。你一个女孩子家家,还有病在身,怎么可以这么胡闹。我已经警告了顾稼树,要是他再让你涉险的话,别提什么结婚报告了,你外公那里、屠家老元帅那里,都通不过。总之,你现在,好好待在你外公外婆身边,不准再跟那小子来往。”
呃?这么说,他们两的结婚报告,在大舅这里就被扣下了?!
顾州还在表示不满中,“我说好好的姑娘家,怎么一会儿撞车,一会中毒的,原来还是被屠家这颗煞星也煞到了。总之,现在开始你们就赶紧分手,别搞到最后两败俱伤。”
“大舅,你说什么呢?什么两败俱伤啊?峥哥才不是什么煞星,要没他的话,我早就死了。”
“你还好意思说!他跟恐怖份子斗,都波及到你身上了,别以为我在军区不知道。这回,你要再敢跟他胡闹,我就把你在碧城上天入地的事儿都告诉你外公外婆,看他们还会不会护着你!”
差点被绑架;夜探仓库被子弹扫射;跟洋鬼子火拼……呃!
完了,随便一件儿,要让外公外婆知道那她以后都别想出门儿了。
“大舅,早知道我就不问你了。”
“行了,你也爆露得差不多了,现在回家了就乖乖的,不准再胡来。我说你爸也真是的,回头我非得跟他好好说道说道。”
顾州也颇为不满地挂了电话,回头又去拾掇儿子去了。
任莲盈这头放心不下,便如外婆所说,一早就跑去了屠家拜访袁奶奶,并且还故意避开了屠老爷子。
☆、216。结婚报告,不长眼的
任莲盈偷偷摸摸地溜到了屠家,两家隔的极近,她挑了一条幼时常走的道儿,树多人少,自然这路也有点儿非同寻常。
帝都刚下过一场雪,这条非常道自然被人遗忘了,铺了一层雪,一路走来嘎吱作响,偶时头顶还有冰溜子掉下来。若是以前,她一定会被弄得满头一身的,而今有了御水的特殊能力,她边走边拿手挡着头,悄不声儿地就将落下的雪沫子、冰溜子弹开了。
自然,这军区的监控设备不少,不过只有走近了才能看清楚妹子打起的手如伞骨一般,雪沫子都从手的四周散开,没有一滴落在她身上。
终于走到一片花篱前,只要翻过去就是屠家大院儿了,正琢磨着怎么个翻法儿,就听到一阵狗吠带着人喝奔来,她诧异了一下,又实在不想搞出什么动静儿,便利用莲露化雾,顺着那风送了出去。
狗吠声一下就停了,但人的脚步声并没有停,还犯着嘀咕。
任莲盈利用这个空档,寻到了幼时被他们藏起来的垫脚石,三下五去二蹬上去,跳进了下去。
等到来人赶到花篱前时,就只看到一片摇曳撒落的雪沫子,将姑娘的脚印儿都掩了去。
吼!
作战成功!
虽然已经不是小屁孩了,成功到达目的地时,任莲盈还是很高兴。
不过军区的戒备向来森严,巡逻兵很快就寻来了屠家,正巧屠家大哥屠蓟回来,遇到巡逻兵听说有人翻花篱,心下就好奇了,带着人寻进了院子。
任莲盈见状,存了玩心跟人家躲猫猫,还是依着老路摸进了房间。
那时候,巡逻兵踢了军犬一脚,骂道,“臭小子,刚才刮了阵儿香风就给哥怂了。快嗅嗅,到底什么人跑首长家来了,要是出了什么事儿,哥回头就把你炖了吃。”
可怜军犬委屈地低头呜呜。
屠蓟听了这茬儿,心下就多了几分警惕。虽然不是太担心会出什么大事,因为临近年关的时候,警卫方面一般都会加强。只是怕万一有哪个送礼搭关系的硬撞进去,搞得老人家太尴尬。
那时候,任莲盈正在偷听袁奶奶和保姆阿姨聊家常,听说两小恶魔还没回国,心下松了口气,今日家中没啥长辈回来吃饭,也暗自怯喜。要是让屠小姑看到自己,不知道又要八卦什么了。总之,众人都在忙年关的事儿,她要打探消息的主角在就行了。
正琢磨着怎么来个见面仪式呢,突然身后就传来一声断喝,吓得她一下失了平衡,就差点儿从窗口跌下去,结果勉强稳在了窗头上,一上一下地跟着赶来抓宵小的巡逻兵和屠蓟大哥对了个正着。
尴尬死了!
“盈盈,你来了怎么不走大门,在这儿蹶着,不是在练爷爷教你的功夫吧?”屠蓟好笑不矣,仍是上前将姑娘从窗头子上抱了下来,拍了拍她身上的雪屑子,顺带像小时候一样,捏了捏姑娘红扑扑的小脸,眼中都是纵容。
没办法,屠家的男人宠任家的小姑娘都已经是从小养成的习惯了。
“屠大哥,你怎么回来了?回来看嫂子的吗?”
任家小姑娘向来乖巧可爱,聪明懂事,哪有人不喜欢的。任莲盈甜甜地一唤,还朝那一脸懵逼的巡逻兵笑了笑,男人们就舍不得再多苛责什么了。
这边袁奶奶一听到声音赶过来,看到个活泼漂亮的姑娘,可惊喜坏了,忙将人攥进了屋子里,准备果汁牛奶水果拼盘,拉着手说个不停。
说了半晌,任莲盈才趁着没外人时,问,“奶奶,你……知道峥哥被宪兵部的人拘起来了吗?”
袁奶奶一听也是惊讶,“这事儿还没听说。你也知道,男人们的事情向来不爱给我们这些老太婆说。你今儿过来,就是问这事儿的?”
任莲盈不好意思地笑笑,拿了块水果塞嘴里。
袁奶奶好笑,“这男人在外奔波总有他们要做的事情,应尽的职责。你也不用太担心,既然是宪兵部,自然有的是人去安排打点。至于你嘛,这翻了年也就快毕业了,这回回来,该是来我们华协乖乖当实习生的了?”
说到这事儿,任莲盈也顺杆下了,说起了自己学业和实习的安排。袁奶奶本就是华协的荣誉院长,虽然现在啥事儿不管,威信都在,任莲盈想走什么后门儿都是一句话的事儿。
“你呀,现在第一要务就是赶紧把病治好。回头和小峥结了婚,要孩子也方便。”
“……”
奶奶你要不要这么着急啊!
“还有啊,你们的结婚报告是不是一直没拿到批文?!”
“这个,峥哥之前跟我说,只要我们回了帝都,一切水到渠成。怎么,他还没拿到吗?”
袁奶奶瘪了下嘴儿,朝门外瞄了眼,道,“别提了,你爷爷那顽固的臭小头儿竟然背着我,让人给小峥压着,现锁在他那个书房柜子里,存心坏人姻缘。前儿我还跟他理论了一番,他就趁着拜访老战友的名义,把我撂屋里了。”
所以说,屠老元帅现在出门在外会战友,屠家当家的就是袁奶奶啦!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啊!
“那个,要是爷爷不回来的话,那我和峥哥的婚,暂时就结不成了?”
“这哪能啊?回头我让你大伯去找保密科的人,把你爷爷的保险柜给撬了,把结婚报告拿出来,你们立马就能去扯证儿。若不行,你让小峥回来再重新打一份儿,我让他大伯去输通关系,立马批下来。”
任莲盈听得老太太的AB计划,囧囧有神。
“那个,奶奶,我最近跟峥哥学了一手,不要你让我试试看能不能开爷爷的柜子……不过事成之后,你不能说是我开的啊!”
“呀,盈盈,你什么时候学了这种功夫了?”
袁奶奶可惊奇了,而且也不乏几分童心,就拉着任莲盈去撬保险柜了。
任莲盈装模作样了一会儿,后借着让拿工具支开了袁奶奶,就将旧相一杯隔夜茶使着,将锁给打开了,柜子里放的东西可不少,她也没敢去看,就直接从最上面拿到了那份结婚申请,看来真是刚扔进柜子里的。
袁奶奶一回来看柜子已经打开了,惊讶了一把,就忙叫来了屠蓟,将任务发派下去,又给长子打了电话,三申五令一通,这事儿就算了解了。
任莲盈没想到,自己打探消息的目的没达到,居然就这么顺手把自己结婚的巨石挪开了。
末了,袁奶奶非留着任莲盈吃了午饭,又约上小任奶奶一起,上了九龙山去还愿上香。
任莲盈心下还掂着屠峥的事情,有些心不在焉地跟着两老太太一路烧香递纸钱记功绩薄。
这个日子香客并不多,两老太太走得累了,便有一位熟悉的小僧人前来引路,将她们带进了一间后院禅房,才坐了一会儿,便有一个黄袍老僧人进来。
他一进门,便一眼瞧到了正在看手机的任莲盈,并朝两位老太太施了礼。
袁奶奶还了礼后,就跟老僧人走到一边去说话。
“大师,您看……”
“袁施主,你今日带这任家的小姑娘前来,是为了三少爷的大限之日吧?”
“大师,您都看出来了?我就是担心,按虚岁算,过了这年头,峥儿就满三十了。您看那个劫数,现在有没有点儿松动的迹象?”
任莲盈虽心不在焉,可一听到跟屠峥有关的事情,小耳朵就竖了起来。然而,这边两们似乎是有所觉,便移步出了禅室。任莲盈只得又利用小僧人送上的茶水,凝神去偷听。
未想她刚探近那老僧人不过五米未到,就感觉一股罡气拂过,神识一下归位,震得她咳嗽了好几声儿,耳边似乎都有鸣声嗡嗡直响。才意识到,这世界上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哪!遂乖乖不敢再乱来了。
然而,她这心思也落到了这里,索性就问了下自家外婆。
小任奶奶一听,微叹,“小峥这孩子命苦,这什么煞气之说,还是在当年他父母差点儿出事时,你袁奶奶到庙里来烧香前几个月,听大师提起的。本来我们都是从来不信这些的,来这儿不过是种家族习惯。可没想到,之后几小峥的成长很都应了这一说,不然当年也不会想着跟你芝蓉姐订婚了。”
“这真的是真的?峥哥的三十岁大劫,会有多严重?会不会伤到……”
小任奶奶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就见那黄袍老僧人和袁奶奶走了回来,袁奶奶笑着招过任莲盈来给老僧人相看。
老僧人目光矍矍,幽沉如海,又暗藏悬机,教任莲盈不敢迎视,有些紧张起来。尤其是经历刚才那阵罡风,以前她也是无神论者,现在也生出十足的敬畏之心。
老僧人看了几秒,便是一笑,浑身气势也一片柔和,“丫头,你有那等难得的机缘,便要好好利用,便能福泽他人,享一世安乐。切忌,恃技自大,为人觊觎。”
任莲盈听得如闻钟鼓,震动不矣。这大师一眼就看出她身上的不一般了吗?还提醒她不要让人知道?
结果这一日,没探到什么消息,倒接连地被长辈们透露的消息给弄得心神不宁了。
和袁奶奶分手时,袁奶奶说,“盈盈,你愿意跟我们小峥在一起,那就是小峥修来的天大的福气。其他事儿,你也别想太多,只要你们好好的在一起,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别担心,我回头催催他大伯,赶紧将小峥放回来陪你过年。”
虽是安抚的话,可任莲盈觉得袁家奶奶还是有些事情没告诉她。像这种算命的事情,都是天机,窥了天机必有因果循环。她觉得反正不管未来如何,什么大限小限,眼下她很笃定,要和他好好走下去的。
……
隔日,任莲盈便去了华协医院。
正好华苓忙着做一台手术,暂时没时间见她,她便去研究所那边找熟悉的张叔叔,将自己带回来的彩菁草研究结果送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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