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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军门,第一豪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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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上了。
“幼稚!”特护轻哼一声,仍是站在门边的岗位,没有离开。
这时候,其他人便有了各自的计较。
陈风反应最快,闪到特护身边问,“你没给任小姐说,救了她的还是咱们大首长?”
特护看了眼那方的屠峥,面露疑色,“我说了,但是医生说可以见亲人了,任小姐就对医生说,想见哥哥。”
陈风默然,这醒了之后想要见自己的血亲,也是人之常理。可是,救命恩人也很重要哇!
“队长,”陈风又蹭回屠峥身边,手里多了一杯茶,和一盒外伤药膏,“别难过,一会儿就该轮到咱了。”
屠峥只接过了茶,慢慢轻啜起来,表情淡然平和,举止优雅随性,倒真是看不出半点儿委屈状,让陈风忍不住低嘀自己又鸡婆多事儿了。
周冲这方,刘立波一听第一个见顾稼树,便冷哧了一声,“还真是郎有情妾有意,睁眼要见的都是富二代!不知道……”
顾宝荷忙打断了话,示意刘立波不要在外人面前说这种嘲讽挖苦的话,还悄悄握住周冲的手,柔声道,“阿冲,没事儿的,一会儿咱们就能看到莲盈了,到时候,咱们好好说,别让莲盈担心。毕竟莲盈受了这么多苦,咱们做朋友的也不能在这种时候往她伤口上撒盐的是不?到底还是我……”
说到此,顾宝荷又别开脸,抬手拭眼角。
刘立波见状就真不痛快了,直肘了周冲一下,示意他不要再视若无睹。周冲面色不虞,还是侧过身,让刘立波挡着,轻轻搂了顾宝荷一下,低声哄了几句。
周冲突然一怔,低声问,“现在她醒了,那咱们的计划?”
眼看着明明要到手的“三喜临门”,似乎因为这一“醒”,又被全盘打乱了。
三人的脸色都变得不太好,一时尽皆无语。
……
病房内,顾稼树心疼地握着莲盈的手,急急地叙说着自己的担忧和心疼,“盈盈,你别担心,一切有哥在。我没告诉小姑父,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他知道。不过,这撞车真不是小事儿,那个煞神竟然也在……哎,不提那家伙。盈盈……”
任莲盈听着这有些语无伦次的关心叙说,心里漾起浓浓的暖意,觉得浑身的疼痛也减轻了不少。
“哥……”她的声音低弱得几乎辨。
顾稼树却立即感觉到了,住了嘴,凑近了耳朵去仔细听。
任莲盈轻轻说了句“谢谢”,就让男子红了眼圈儿,这教旁边还在查看数据的医护人员见了,与刚才那一来就逞凶斗狠的大不一样,不免唏嘘。
顾稼树突然想起一事,忙道,“盈盈,对不起啊,这次去百泉、毫州的药交会,你最想要的凤沼黄蒿虫没有买到,但是我把其他产地的黄蒿虫都买到了。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托朋友帮我留意,只要凤沼黄蒿虫一到,就立即给我们送过来。你放心,哥哥一定想办法治好你。”
任莲盈觉得眼眶发热,很想对顾稼树笑一笑,大声说出自己的想法,无奈身体真是太虚弱了,现在能撑着眼睛,吱唔一两声,都是勉强,她必须用这有限的清醒时间,做更多的事。
“哥,我……我会努力的!”
“盈盈!”
顾稼树看着妹妹一瞬间明亮的双眸,掌心的小手还轻轻回握了自己一下,感觉似乎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这也只是感觉而矣,也许更多还是他的幻想。他很清楚,妹妹病了一年多,因为治疗效果的微乎其微,消耗了她一惯骄傲自信的毅志力,曾一度无法忍受病痛折磨而大量注射激素,导致而今体形、容貌都大变样儿的身理和心理双重打击,情绪起伏大,有时候甚至难于控制,开始无理取闹,乱发脾气;加之红斑狼疮这种皮肤病,又会影响神经系统,致使她偶时精神出现错乱,记忆力下降;随着时间增加,她康复的信心也越来越弱,就算前不久他们又有了些新的突破,她从医书里查到一种药材对病情会有极大好处,只是相当稀有,且药力药效也非常讲究产地,让他去药交会上采买,但似乎对于治愈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更多时候像是为了宽慰他们。
“我……想见,周冲。”
“那个混蛋,你还见他做什么。上一次我就发过誓,要是你再进ICU,就要他好看。那个书呆子,他根本没资格做你的男朋友!”
“哥……”
顾稼树说得咬牙切齿,好似周冲在面前就要再揍丫一顿。不过听女子这一声柔弱无力的轻唤,瞬间就没了脾气,咬牙应下了,出去叫人,口气别提有多坏了。
屋外众人一听要招见新人了,表情都是不一。
周冲面上立即闪过一抹慌乱,朝顾宝荷和刘立波看了看。
顾宝荷立即跟着起身,就要和周冲一起进病房。刘立波见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跟上了。
顾稼树一见,冷哼一声,“有叫你们两吗?!能进来的,就这书呆子。”
顾宝荷面上闪过一片绯红的尴尬,刘立波立马跟顾稼树杠了起来,口气也很不客气。
周冲想要劝,就被顾稼树瞪住,“书呆子,你爱进不进随便你,反正,只有你一个。我倒希望你最好不要进,以后都离我们家盈盈远远的。”
顾宝荷连忙将周冲朝前一推,自己拉着刘立波就往后退去。
周冲见状,眉宇间也浮出了瘟意,推开顾稼树走了进去。
他想了很多次再见任莲盈的画面,就像过去一年多时间里,他立于病榻旁,握着她的手,说些应该说的话,许些应该许的诺。她会带一些固执的坚持,习惯的高傲,说一句谢谢,眼里也会有闪烁的感动,也许会有些疑虑,却从不怀疑他。到底他们已经认识了整整六年,从中学时代到而今大学时光,她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光甚至远胜于她的那个从未见过的父亲。她对他的信赖,可不是顾稼树这样目中无人的富二代可以取代的。
周冲暗暗握紧了拳,立即在靠病床最近的位置坐下,伸手就要去握被子上那只胖呼呼的手,上面还扎着管子,没想到那只手忽地握成了拳,朝里微微缩了一下。虽然是很轻微的动作,也让周冲怔了一下。
随即,他听到一个十分虚弱低弥的声音,说,“周冲,我们分手吧!”
☆、17。六年,一个巴掌
分手?!
周冲狠狠一怔,伸出的手僵住了。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雪白被单下的女子,她明明是闭着眼的,仿佛仍在沉睡,呼吸罩里忽白忽明。
他慌忙叫出,“不,莲盈,你现在头脑还不清醒,你,你别义气用事儿。等你好了,你好了,一切都会……”
恢复如初!
这话他不知在这一年多里说了多少遍,每次她因为病痛折磨得苦不堪言时,他都会握着她的手一再重复……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会和以前一样,恢复如初!
如初?!
那只僵住的手,微微发抖,帖着铁制的病床沿边冰冷刺骨。
蓦地,任莲盈的目光大睁,吓得周冲差点弹起身,好在他定力还够又迅速压抑下自己在那眼眸睁开时一刹那的心虚、恐慌。
该死的,他这是在干什么,根本没有什么,她应该什么都不知道的,她肯定是……肯定是因为生病又被车撞,才会这样子“反常”。而他做为她的男朋友,当然不该这么失态。是啊,他还是她的男朋友,名正言顺,全校皆知的。
“莲……”
周冲又要伸手去握任莲盈的手,任莲盈的声音加大了几分,比刚才的声音更清楚。
“周冲,我已经决定了。”
“可是,可这怎么……莲盈你到底为什么?”
“这样……”任莲盈咬牙挤出所有的力气,加大声音,强调立场,费力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对你,对我,对大家,都好。”
“这……这怎么会,莲盈,你……在想什么?”
周冲忙着问,倾身凑上耳朵想去听,可是任莲盈这一下似乎是用尽了力气,复又闭上眼,无力再吐出一个字。周冲不死心地又叫了几声,立即让早已经看得不耐烦的顾稼树揪起,就拖出了病房扔了出去。
“姓周的书呆子,你可听清楚了,我们大家也都听明白了,莲盈不要你了,你丫有多远给哥闪多远,最好永远不要再出现在莲盈和我面前,否则哥照样见一次捧丫一次。”
这般狂妄霸道,目中无人,引得周人窃窃私语。第一个看不惯的还是刘立波,啐骂一声就冲上前跟顾稼树扭打起来。陈风在屠峥的示意下,不得不上前拉人。
早已经脸色不对的顾宝荷立即拉住周冲的手,就冲进了病房,到了任莲盈身边。
“宝,宝荷,你干什么?”
“跟莲盈道歉啊!刚才你进来时,我就想了很多,要不是我们当初疏忽,根本不该放莲盈一个人从屋里赶来大礼堂。要是咱们能一起去接她,也许她根本就不会碰到什么醉驾事故,更不会都进了大门了还被车撞。莲盈……”
顾宝荷一席话说得极真诚,自责又卑微,说到最后眼眶一红,两颗水珠子就从大大的眼睛里滚了下来,旁边的医护人员看了,因为之前每日也总见周冲和顾宝荷来看人,都很是感动。
周冲的手被顾宝荷一握,重重掐了一把,忙也道,“莲盈,你别胡思乱想了,不管怎样,我,我都会等你病好的,我会像以前一样,一直守在你身边的。那什么分手的事,你就别再想了,我们……我们可是男女朋友,怎么能轻易就说分手的。我们以前……那么好。”
后面是顾宝荷突然松手将周冲往床上推,周冲急忙扶住床,俯在莲盈耳边说了出来。
这一刹,莲盈惊讶地发现,自己闭着眼竟然也能看到屋子里的画面,就像上帝视角一样,每个人的小动作都纤毫毕现。也就在刚刚,她看到了顾宝荷的那些小动作,拽着周冲,推周冲,中间的话头衔接,还有那些表情里的变幻闪烁。
惊讶之后,任莲盈迅速平覆心跳。
真是她病得太久了,还是已经眼盲心盲至此?!
对于身边人的关心体贴、虚情假意,从没有像此刻这般认真关注过。而今看来,很多事情已经不知不觉在某些细微之处暴露出来,只可惜她当初只想着自己和自己的病,太过信任儿时少年的情感,才导致了今日这些背信弃义的龌龊不堪吗?
六年,呵呵!
六年根本不算什么,有些男人连近十年的感情也可以轻易抛弃的!
她深吸一口气,再次鼓足精神,睁开眼。
“你们,出去!”
她的声音其实很小,气息依然虚弱,但是听在在场人耳里,却是如雷贯耳,教周冲和顾宝荷的动作都滞了一滞。
这时候,顾稼树终于别开了刘立波的纠缠,赶了进来,正听到这句话,便借着病人家属的专利将两人撵了出来。
“莲盈,你听我们解释,我们真的不想那样子,我们真的很抱歉……莲盈,莲盈……”出去时,顾宝荷仍可怜巴巴地叫着委屈,目光却在任莲盈胸口的位置停留了几秒,直到被推出病房,才不得不收回了眼。
她立即掩面低泣,“阿冲,怎么办?莲盈一定是生我们的气了,要不是当初我们……要是我们一起去接她,她就不会发生……都是我的错,你相信我,等她好了我会好好跟她道歉。阿冲,你千万别和莲盈分手啊!”
正擦过唇角血渍的刘立波闻言,仍是一脸惊疑地看过来。
突然,一声冷笑从三人身边响起,三人回头看去,就见刑丽拉着李思伦走了过来,脸上尽是嘲讽。
刑丽是中药学院里出了名的火爆性子,来自山城,俗称辣妹子。走到周冲等三人面前时,她下巴一扬,一头小波浪卷发也跟着飞扬起来,“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刑丽,你什么意思?!~”刘立波向来跟刑丽最不对盘,一见面就起火。
刑丽看也没看刘立波,忙去跟特护打探,要求通报一声,想见见莲盈。
刘立波冷哧一声,“任莲盈连我们都不见,你以为你们是谁。估计她现在脑子又不清醒了,说的话也是没经大脑的。阿冲,宝荷,我们走!”
谁料特护很快出来,说,“刑丽同学,李思伦同学,任小姐要见你们。”
一句话,瞬间让另三人的脸色都像狠狠挨了一巴掌。
☆、18。任小姐说,不见
“不对啊!队长,这情况很不对劲儿啊!”
陈风瞧着又一轮同学团进了病房,开始在屠峥面前踱步。
“队长,该不会这才短短一周,那位特护同志,就被人策反了?!”
屠峥神情淡然无波,似乎一点儿也不意外接见顺序,他的目光随周冲三人离开才慢慢收了回来。
陈风嘀咕了一堆乱七八糟,突然刹住脚,插着腰,拉长脖子正眼瞪着屠峥,“队长,你别难过,以我这个拥有丰富男女交往经验的前辈来看,女孩子家家都喜欢说反话。你给她做了两次人工呼吸,大大的救命恩人,她大概是太害羞了,才会一直不好意思说要见你。再说,她刚才都宣布了跟那姓周的小萝卜头分手了,这不正是在酝酿……”
陈风一下子哈哈大笑起来,很是自鸣得意。
屠峥像是完全没听到看到某人的唱作,垂眸又陷入沉思之中。
一旁的小护士经过时,拿看某类特殊人群的眼光扫过陈风,加快脚步离开了。
……
病房内。
刑丽一进屋,便毫不客气地表示了对“周冲被甩”事件的看法。
“真是大快人心啊!任莲盈,没想到你迷糊了那么久,这一回终于被车给撞清醒了。之前就给你说过,久病床前无良人!男人嘛,哪能供着一个只能看不能吃的女神呢?更何况女神阁下还在眼前一天天变态了,要是还能不离不弃的不是性无,唔!”
“拜托,你少说几句行不行!”李思伦捂住了刑丽的嘴,但立即被刑丽挣开了。
“我说李思伦,都这时候了你还装什么闷骚啊!你都喜欢任莲盈多久了,趁着现在她终于空窗了,赶紧告白吧!”
顿时,这本来还有些沉重的气氛,就变得有些古怪了。
任莲盈其实真想笑的,可惜自己实在是快撑不住了。以前她总觉得刑丽直来直往的不是率性,而是任性,缺乏教养;直言不讳的肆无忌惮,不是单纯,而是幼稚浅薄。
可到底是谁没有教养,是谁幼稚浅薄,是谁有眼无珠呢?
一声低低的喘息声传来,屋内几人才停止了唇枪舌战,看向床上的女子。
顾稼树十分护短地吼道,“行了行了,见都见了,你们要没事儿就赶紧滚吧!别打扰我家小妹休息。”
刑丽怔了一下,瘪了下嘴,倒没有再喷出什么惊人之语来。
脸颊还有些发红的李思伦,想到一事,忙上前道,“莲盈,现在顾少把药材带回来了,我们会马上开始分析药理和毒性,做提炼和试验的。你……你放心,好好养病,我们下次来看你时,就把分析报告给你带来。要是……要是你方便的话……”
顾稼树一听,啧了一声,想说什么又见站在那里的男子脸红得不得了,目光一闪便没有出口打断。
任莲盈的手微微合了一下,终于说出口,“刑丽,李思伦……”
两人立即屏息,紧张地靠上前俯身听话。
“谢谢,你们。”
真的很感谢,这个时候同学里仍有他们两人,真正站在她的立场,担心她,帮助她,一如既往。
可是好奇怪,为什么以前自己完全没有发现身边围绕的这些善意呢?也许,她真该好好想一想,看一看,以前那些围绕在身边的人和事,到底是何面目。
出了病房,刑丽还抱怨着李思伦,“我说你小子怎么就那么没个眼力劲儿啊!瞧你,明明也是咱医学院的学霸校草,论颜值一点儿不输周冲,论实力也完全秒杀嘛!今天这么好机会,你怎么就不知道好好抓住,来个深情表白,致死不渝什么的多好啊!喂喂,你别想捂我嘴巴哦!”
李思伦刚一举手,刑丽就紧张地跳开出一大步远,护住面门。
“李思伦,我看啊在追女仔这点上你真的差周冲太远了。想当年,医药大赛上,周冲表白时又拉横幅又撒玫瑰花陷阱,主动策划,积极争取,哪个女神不动心啊!你啊,得多跟着学学。捂人家嘴巴算什么本事啊,真是的。”
李思伦走得很快,恨不能直接跟刑丽划清界限。
刑丽嘀嘀咕咕不停,还是跟了上去。
不待两人走远,陈风早已经按捺不住,跳下护士站的桌台子,就冲向了病房大门,回头朝屠峥叫,“队长,快,现在可轮到咱们了。咱们可要主动积极一点儿,争取……”
“嘘~”
特护一下挡在了门前,一指搁在唇中做了一个长长的噤声动作。
“陈风!”屠峥终于站起身,出声却是一个十足的命令口气,示意陈风退后。
陈风很着急啊,可到底是越不过队长权威,双肩一跨退了开去。
屠峥上前,以眼神质询特护。
特护觉得这双眼看起来平静无波,可偏就有种无形的力量教人言语拙滞。
“首长,咳,”特护不自觉地移开了眼神,下意识地回了下头,道,“任小姐累了,暂时,没有力气再见人。医生刚才也说了,任小姐刚刚醒过来,呀!”
特护一下被顾稼树推出了出去,他把着病房大门,一副“这里我最大”的冷睨着屠峥和陈风,陈风哼声就要上前动手,仍是教屠峥给摁下了。
房门被轻轻合上,顾稼树双腿一分,双手抱胸,站在病房门前宛如一尊美型门神,教远近医护人员看得直移不开眼。
可是,陈风看得直瞪眼,就想一拳头将顾稼树脸上的得意和嚣张都给拍飞到外太空去。
凭什么啊?!
这几天除了忙公务,还花去不少时间和精力调查车祸事件,甚至于这些小鬼头之间的那点儿勾心斗角,都要管了。区委会大妈也没他们这么尽职,鸡婆,瞎好心吧!
一番折腾下来,明明人是他们救的,却没得个好,连见一面儿都不让了,有没有搞错?!
顾稼树开了口,“就知道那特护是你们的人,说话都不会挑重点。我就直接告诉你们吧!我们家莲盈说了,屠峥,她不想见你,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医院打扰她养病,更不要踏进医院大门一步,最好不要出现在半径十公里范围内。别怀疑,这可是莲盈亲口说的。不信,就去问你们那个小特护!”
顾稼树右手直指,特护姑娘之前还镇定的表情,终于露出了为难之色。
“首长……”
☆、19。不要靠近我
其实,任莲盈的原话是这样的。
“不要靠近我,半径500米,范围!”
前三次,即大礼堂门口,急救室手术台上,病房门前,每每屠峥一出现,她的灵体就会被弹飞自己**两百米。根据这三次距离,她想至少定个500米应该不为过。
谁知传话的某人自行脑补加工之后,就变了。
“十公里,听清楚了吗?!”
以医院为圆心的话,半径十公里范围,也就是说……
陈风气得立马跳脚,“好你个臭小子,好你个十公里。你不如直接说,让我们滚出碧城得了。”
“陈风!”屠峥出声制止。
陈风真上了气头,冲到顾稼树面前,伸手就戳,“姓顾的,你别忘了里面躺着的胖姑娘姓任,不姓顾。”
顾稼树一把挥开陈风的手,回吼,“当兵的,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儿。我家莲盈才、不、胖。我和莲盈是有血缘的表兄妹,我们的爷爷都姓顾,你丫给我听好了——十公里!”
这最后两道眼光,是直直瞪向旁边的屠峥的,绝对挑衅。
屠峥看了眼病房,面上并无异色,更不见失望或惊讶,只道,“行,你告诉莲盈,我知道了。”
伸手就攥住了陈风的手臂,转身走人。
陈风气得直挥拳头,“臭小子,白眼狼,你等着!有你求到咱们的时候。”现在车祸的相关证据和资料,都握在他们手上。
顾稼树不以为然,扬起漂亮的下巴,冷哼,“求你?!两个臭当兵的,要求也是你们求我们这些养着你们的纳税人。我可记着你们的番号了,小心我告你。别以为当个兵有什么了不起了,我穿军服的时候,你丫还在打光屁股撸鼻涕呢!”
一听这个,陈风可真上火了,无奈攥着他的人力气更大,直接进了电梯关门下楼。
“队长,你就任这小子横。他来得最晚,还有本事瞎得瑟了。还有没有天理啊!”
屠峥双手抱胸看着楼层数,眉间微微拧着一道褶子,声音一惯淡定,“他说的的确没错。”
“没错?!”陈风差点儿跳起来了。
屠峥还是一派沉定,“最后那一句。”自然不是“记番号”这茬儿,他们的番号是绝对保密级别的,表面戴着这块儿要真去查是什么都查不出来的。
陈风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屠峥走出电梯,“顾稼树的父亲是这边的军区要员,曾经得总统接见,由元首亲自嘉奖过的大将。”
陈风一怔,仍是哼道,“那又如何?!这也改变不了他是个白眼狼兼二愣子的事实。”
屠峥伸手拍了拍陈风的背,说,“这里交给他,我们也可以暂时放下,去查我们手上的东西要紧。”
陈风盯了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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