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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军门,第一豪宠-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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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堪察一番发现原是教会从不外传的这种真菌搞的鬼。”
  田老听罢,霍然起身,喝道,“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掌握了这种世人所不知的真菌病毒,故意毒害你?!那是什么人?竟有这样大的胆子?”

  ☆、178。再一次西田之行

  “到底是什么人?竟敢毒害我们任家的未来继承人?!”
  田老向来淡然的面色大变,甚至带上几分杀气。
  任莲盈吓了一跳,连忙宽抚道,“田老,这事儿我和哥哥们都在查,目前也有些许眉目了。只是,依然缺乏足够的证据。所以我想……”
  “这么说,你们是已经知道是谁下的手了?是谁?如此大事儿,看来我得回去跟老爷子和你外婆商量商量!”
  这个可麻烦了。
  其实之前从帝都回来时,任莲盈从四叔四婶那里得了些信儿,知道外公外婆在她回家前去了大任奶奶家一趟,并且脸色很不好地回来了。之后爷爷对于大任家的态度,就变得更糟糕了。这其中,她猜测,或许对自己这病,他们是知道一些相关的详情的。就如同,屠峥的母亲华苓在初见时,惊讶之余,也并未显得太陌生。
  若是他们明知内情,却不说的话,那么这底下肯定有更大的利害关系牵扯着,才隐忍下来。她自己还有很多弄不明白的,也想查清楚了再询问他们。
  任莲盈忙安抚道,“田老,我是怕打草惊蛇。而且这种真菌病毒,真是世所罕见。目前我只发现一例与我一样的病人,也不足以做为证据。这种病毒,诱发的人体病证,也不尽然相同,到时候很可能被对方钻空子逃脱。所以为了万全,我才想看看那本《净世药典》,找到更好的解决法子。”
  经任莲盈这一番劝说,田老也按下了火气,点头慢慢又坐回了椅子,随即便似想道,“如此说来,我倒想起一件事,不知你外公外婆可有告诉过你?”
  “不知是什么事?”任莲盈道。
  “当年,你母亲青芙为何会到西北无人区,寻找药草的事儿?”
  “这个,我听说是与我二舅母一起要救治一位病人。”
  田老又问,“你知道,那人是得的什么病吗?”
  任莲盈摇头,想当年自己年少无知,突然失去母亲,情绪难抑,只怪着引起这一切的所有人和事,根本就没仔细去想别的问题。如今田老一提,她心中大警。
  “田老的意思是,母亲当年要救治的病人,和我要救治的……”
  田老点点头,神色沉肃,“正是。我听青芙说,也是一位有着皮肤病,内脏衰歇的年轻女病患。”
  “年轻,女病患?”
  “具体情况,你回头去问问你外婆,或者你妈的好友华苓,应是屠家的大儿媳妇吧!当年那人是到华协求医,相信华协医院那边该还有病例保存着。”
  任莲盈点点头,心中起伏不定,没想到她这趟本是为了三宫九格的事,竟然还得到这么重要的一个消息。
  田老言归正传,“任家的三宫九格,听说还是当年一位隐世的高人帮忙打造的。那位高人也是因为任家有恩于他,才出山帮忙,使的是五行相生相克之术,这也同药石医理相通。所以,三宫该是较为好过的,只要熟练掌握了家族的药学知识,便不难。”
  “那九格呢?”
  “九思考题是最麻烦的。我当年听你太奶奶的侍女说,你太奶奶出来时,浑身是伤,气息奄奄。显是除了智识考验,还有对你的身体灵巧性有计较,体力,精神力,也是制药者必须具备的。”
  “那每三格为一级,最后一级,听说还需得用灵力才可通过。”
  “灵力?!”任莲盈表现出了适当的惊讶,和不可思议的表情。
  田老一笑,“是呀!听着很玄乎吧?灵力一直以来都是世间传说,现在科学这么发达,哪有人相信人的灵魂能出窍的,且很多有还把撞响咱们任家花铃的那种力量叫做气功。”
  任莲盈想到,“说起撞响花铃,我当年都没有印象,就被定为继承人了。外婆也没说我撞响过花铃,就把宫莲传给我了。”
  说着,她拿出了宫莲,希望老人能再透露些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关于这家族秘宝的事情。
  田老托过宫莲看了一看,眯眼道,“这宫莲,还不完整啊!”
  果然。
  “田老,这宫莲传给我时就这样儿了,缺了花瓣。爸爸说,妈妈失踪时他找回来的,就缺了一块花瓣。”
  田老摇头,“不仅是花瓣,还有花心。这般是看不到的,但是我听你太奶奶曾说过。还有前几代的任家家主因为与对手相争,被盗取了宫莲花心,从此致使这宫莲灵力大降。原来传说是可以保人神魂肉身不灭,后来就没这神奇之力了。呵,这些也只是传说罢了,你可别当真了。”
  任莲盈点着头,心头震动极大。因为从这实体的宫莲上是看不到缺失的花心的,最里的花心都被四瓣花瓣牢牢地包裹其中。只有在宫莲的空间里,她曾拔开过察看,发现果然缺了个五分之一角。
  传言果真还是有些真相的。好歹,她的灵体是被宫莲保着了。若是花心没有缺,是不是不用她这么磨蹭,早就把她身上的病毒治好了呢?
  田老默了一默,又想起一事道,“啊,对了。还有一个件事儿,你太奶奶说,那三宫九格是用五行之法炼成的。而你这宫莲性属水,为木所克。所以用木头做的三宫九格,即可限制行动,也可保护宫莲。至于真实情况,只有进去的人才知道。现在的人,可没人相信什么灵力不灵力的,自然是百年来再无人得进了。要是你母亲当年……唉……”
  不仅限制,还可做攻伐之器。
  任莲盈在心里补充着,拜谢过了田老,觉得此行不虚,倒也得了不少消息。
  ……
  本来打算在药圃多待几日,顺便给彩菁草的田地多施点儿“肥料”,先将最近这批订单给解决了。
  就有电话从中心医院打来,说实验用的药品出了问题。
  她到底是项目的主导人,虽然医院里有可靠的医学、药学专业的学长们守着,她还是得常去瞧瞧。这临床才刚开始一周,应是常见的药物副作用问题。
  没得办法,只得将兑在矿泉水瓶子里的莲露,寻了个借口都倒进了彩菁草的蓄水池子里,留下了王晓燕,先回碧城去了。
  路上,在医院当职的师兄便说了情况,“开始只有一个病人有过敏反应,我们及时处理后已经解决,但是没想过了一夜,一下有五个病人也出现了一样的症状。虽然都不严重,可是你知道这影响就不好,病人家属不高兴,找到了谢主任要说法儿。谢主任还帮咱们兜着……”
  任莲盈寻思着,“过敏反应应该是从最开始发生吧!他们不都用药一周多时间了,怎么突然就冒出这个?”
  师兄也很是疑惑,“是呀!我查过很多资料,也有这方面的案例。但那是西药成份里的一种元素造成的,师妹你之前就这个问题早就分析过,并没有这类过敏源……”
  如此,也实在是没得办法,才打电话让她回去的。
  任莲盈赶到中心医院时,天色将晚,中心医院也过了下班时间,大楼里的病人不多。她悄悄到了病房区,先查看了一遍医护人员的病历记录资料,便去了护士站,护士站旁有专门配给药品的房间,查看里面的药品。
  那时候,有几个下班的小护士刚好从走廊尽头离开,其中便有一个特别年轻的小护士,模样也生得格外娇媚,悄悄地朝任莲盈走去的药品临时存放处看了眼,悄悄离开了。
  任莲盈检察了大半夜,从药品,到用药过程,每个细节梳理了一遍。隔日护士长和谢主任一齐到来时,做了一番说明,“我分析了一晚,暂时没发现药品出了什么问题。但今日,为免再发生过敏反应,可以暂时停药观察。这些药品我先拿回去,再检察一遍。”
  谢主任点点头,护士长颇有些微辞,但都被谢主任按下了。
  任莲盈一夜没合眼,喝了几口莲露水后,就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入了宫莲镜打座养神,等司机来接。
  这时候,一群已经换好衣服的小护士来上班了,各自拿了病历薄,开始为病人准备药品。隐约之中,任莲盈听到有人叫出个名字,似乎有些莫名的熟悉。
  在她回想时,肩头就被人拍了一拍,睁开眼,就见着李思伦来了,怀里还抱着个保温盅,提着一袋子热气腾腾的馒头包子,香气隐隐从白雾雾的塑料袋里透出来,很是诱人,让她立即食欲大增。
  一边喝粥,一边吃小包子,她嘴里囫囵着问,“你怎么来了?今天你没课?”
  李思伦说,“本来以为你会今天回来,没想到你大晚上的就赶回来了。王晓燕也没及时通知我,我就想你大概又在这里熬夜查问题了,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虽这么问,李思伦也知道这女子的脾性,出了事儿总喜欢自己扛着,不让旁人担忧。
  任莲盈正笑着要答,突然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寒意袭来,抬头朝四下看了看,就只看到三两个护士推着装满药的小车的背影,她多看了几眼,才收回眼答话。
  吃完早餐,精神头恢复不少。
  任莲盈想了想,道,“既然你来了,我也留下看看那些病人的情况吧!说不定,能找到原因呢!”
  李思伦本是不答应的,不过看姑娘的急切样儿,说是有问题不解决,回家也睡不着,便只能由着她,便又向谢主任要了间空病房,让她躺下打个盹儿,下午才让开始工作。任莲盈想着自己好歹也是半个病人,便承了好意睡下了。
  然而,在躺下后,她就出了窍,跑到护士站和各大病房悄悄观察情况。没想到,很快她就发现了问题的苗头,和根源。
  护士站里。
  一个正牌护士对一个实习护士唠嗑儿,“雪儿,你们学校那个项目可能要下马了呢?今天主任都让人把所有药品给拿回去了。”
  舒雪儿回头,讶道,“真的?这么快?”
  正牌护士点头,“那当然。这种临床问题虽然常见,不过听说那项目的负责人只是个普通大学生,连研究生都不是。之前申请临床时,就被钟科长直接打回去了。”
  舒雪儿露出一丝冷笑,“那是。没实力,靠关系,终究是要露馅儿的。”
  正牌护士听了,忙靠近几分问,“雪儿,你说的可是真的?那个项目负责人真是个靠关系爬上位的检察长之女?长得很肥吗?是不是特别抱歉的那种?”
  舒雪儿狡然一笑,手上的动作可没慢,“当然是检察长之女,这个全校都知道,你去咱们学校一问就知道啦!肥不肥啊?前不久我在学校看到她,吨位也不见少,至少比那个68床的肥多了。”
  旁边有护士听到八卦,也凑了过来,听到拿病人做比都笑了起来。
  “要说长相嘛!没增肥时瞧着还不错,现在一胖毁终生哪!所以,只有靠爸爸的份儿咯!”
  “啧,我说呢!年纪轻轻就能拿到项目,还被院长亲自下令开了特殊通道上临床项目,要家里没关系,寻常人好歹也要努力到三十好几了。”
  “可不是。现在这些富二官二红三的,出来都是顶着特别通行证的。”
  “再怎么特别通行证,也要看实力啊!现在出了问题,还不是一样要被下马,有什么了不起啊!真金才不怕火炼,她要是金子,也不会被主任下马了,是吧!”舒雪儿趁势下了定论,其他人都忙点头称是。
  任莲盈听得好笑,说自己关系户。他们这些小护士要是没有点儿关系,能进市中心医院了?!不少也都是医院的干部子女,因为专业对口,成绩不错,才会被招进来。关系户也有关系户的优势,家传的医护知识不一定就是学校里能学来的,这些家学上的浸淫修养,本来就是人生自带的优势,凭什么不能用,而且还要大大提倡来用,利国利民。至于普通人的确要多比那些世家子弟多努力几分,可世家子弟的父母祖辈们不也是和他们一样从零开始起家的嘛!
  左右这些浮浅幼稚的言论,任莲盈也只当一笑置之,真正让她想起的是,这个叫舒雪儿的姑娘,貌似就是之前传过特别爱慕李思伦的那个护院的小院花儿啊!
  如此一想,她醒后查看了一下那药品配给房果真有监视的摄像头儿,便悄悄托了谢主任去调查了一番。
  随后,刚吃完午饭的小护士们回来接岗,一个老护士就过来通知。
  “舒雪儿,谢主任让你去她办公室一趟。”
  舒雪儿一听,有些奇怪,忙腆着笑询问缘由,没想那老护士神色很是严肃,甚至言语间隐隐透露出几分斥责之意,“你自己心里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最好认真交待,否则,你妈让我介绍你进来,我也没脸。”
  原来,这老护士就是舒雪儿的关系户。

  ☆、179。当初真相

  被老护士一顿严斥,舒雪儿的小心肝儿整个儿都提了起来。
  去办公室的路上,她故意绕了道儿,就看到了李思伦和任莲盈站在一起商量着什么,手上拿着一叠资料,两人神色都颇有些冷肃。
  没想到,任莲盈一抬头就看到舒雪儿站在近前,脸色沉沉地瞪着自己,也有些诧异。
  舒雪儿看她那神色,立即应了自己心中猜测般,顿时怒火冲头,喝道,“任莲盈,你这人还能再不要脸些吗?”
  未料旁边本来也有些诧异的李思伦,一听这话,立马上前一步将人护在身后,冷声直对,“舒雪儿,你凭什么这么说?你以为你做的事儿,我们会不知道吗?你从来没注意,那个药品准备房里有监控摄像头吗?”
  舒雪儿闻言,本来还绷着几分硬气的面容上立即闪过明显的尴尬和心虚,“这,这关我什么事儿。你们别含血喷我,我可是正而八经宣这誓的护士人员,有自己的职业操守的。你别以为,凭你们两片嘴儿,就能找我麻烦,我可不是顾宝荷那么好欺负的!”
  任莲盈一听,笑了,绕过李思伦的护持,道,“那就好。我也希望是我自己看错了,舒同学你其实是没有违反基本的职业道德,在药品配制上胡乱动手脚,我们倒也无防,怕只怕若一个搞不好闹出人命来,舒同学在学校里的几年学习,和家长们积累下来的名誉就这么给毁了。”
  “哼,你别想拿话来威胁我,我才不怕你!”舒雪儿的气息一下乱了,眼神闪烁不定,“任莲盈,你自己做的无耻事儿不兴别人提半句,就以为大家都忘了吗?我告诉你,就凭你这种朝三慕四、水性杨花的品行,李学长总有一天会发现真相的。哼!我才不怕你,你有本事也把我赶出锦西看看?”
  “我为什么要赶你啊?舒雪儿,我好像这还是第一次见你吧?”任莲盈觉得愈发好笑了。
  舒雪儿被这一问,弄得怔了怔,似乎也想着确实如此,瞬即脸颊一片烧红,气得跺脚跑掉了。
  任莲盈直接笑了出来。
  李思伦倒有些不赞同地看着她,“你那证据确定能为咱们洗清冤白吗?要不要我去跟舒雪儿说说?我觉得你刚才这么故意气她,是不是有点儿……”
  “怎么?你真心疼啦?我听说她可追了你有一两年了。”
  李思伦愕了一愕,甩手道,“行,我信你。别提她,幼稚!”
  ……
  另一头,舒雪儿进了谢主任的办公室之后,便是一问三审,严肃苛刻,且另外还有两位管理人员,护士长也在其中。
  护士长口气中都是警告,“小舒,我和你父母都认识,曾经也是同事,老同学了。这件事情,你做没做,你心里最清楚。我就是想知道,你和任莲盈、李思伦他们是同学吧?你们私下里是不是有什么过结?”
  听这话,就是已经定了她的过失,开始刨根问底追查“犯罪”动机了。
  舒雪儿忙要争辨,就被谢主任轻咳一声打断,说道,“小舒,咱们那监控录相也是最近刚更新过,有高清大片的效果,寻常离得稍近些就能连那药盒子上的药名都能看清楚。咱们就是想了解一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完了,她的罪名是真的定了!
  舒雪儿气啊,可是眼下是真辨不过做没做这件事了,索性把心一横,就将任莲盈的那些丑陋的传言给拱了出来,并且再添油加醋地描绘一番,直把任莲盈说得多么荒淫无耻、欺负同学、擅用霸权,简直就是学校一无耻女恶霸,才才罢休。
  说完,她为自己寻着的脱身之道很有些满意,还问,“护士长,谢主任,老师,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们去学校查一查,问一问,就都知道了。她那个同学兼室友上前期末才离开,现在很多人都知道,她就是用了卑鄙地手段才将人赶走的。任莲盈这个人……”
  “行了,你别说了!”
  这边谢主任还真是听不下去了,他们这些人在社会上看过多少人事了,还会相信这小姑娘片面抹黑之辞吗?!稍有些脑子的即便会对那些传闻产生好奇,但这种在背地里一劲儿地抹黑他人,还是自己的同学的,极尽侮辱之能事的情况,必然不是什么好茬儿。
  最终,舒雪儿被谢主任的一纸“心数不正,留职待察”的询问意见书,暂时取消了实习护士的名额。
  舒雪儿看到那个盖上了红章、没得回头的决议文件,顿时欲哭无泪,拿着文件的手抖着走出了办公室,耳边还有护士长语重心长的教导和劝说,等人一走,她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前途可能就此毁于一旦,走到护士站被几个同学问起时,哇啦一声痛哭失声儿。
  完了完了!父母可是好不容易才帮她弄到碧城这所级别最高、待遇最好的甲级医院啊!她就这么被踢出去,回头不被父母骂死才怪,还有来自表弟妹们的暗嘲暗讽。
  完了完了!
  正好李思伦和任莲盈被小护士叫去谢主任处,过来时就看到舒雪儿被围了一圈儿人,都在劝说她。
  舒雪儿一眼看到来人,气得排开人群冲上去就要扬手打人,但被李思伦拦住了,将她甩了开。
  任莲盈忙劝着对女孩子要温柔些,反无奈地问,“舒雪儿,你要喜欢学长,大可光明正大地来追求,为何要把脑筋动到我的药品上?你想这药品并不是我一人努力的结果,这里还有学长的心血,他是这个项目现任的组长。你这么做,不是在害他吗?”
  她说着一笑摊手,“你瞧,反正我从入学开始就招人妒嫉,被人抹黑,也早习惯了。但是你即喜欢学长,就知道学长是个什么样的人,何必听信某些人的挑唆,来做这种吃力不讨好,还自绝后路的事呢?”
  舒雪儿刚才被教训,现在又被讨厌的人当面嘲笑,更是不满,顿时又失理智吼回去,“任莲盈,你别以为别人都怕你了,我可不怕。你即已经有了未婚夫,为什么还要霸着学长不放,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有多无耻啊?你凭什么教训我?”
  任莲盈觉得,现在这情形,话是讲不通了。遂回头劝说李思伦帮忙解释一下,自己先去了谢说任那里。
  李思伦根本不想理睬这事儿,但看着舒雪儿哭闹无忌的模样,想了想,还是将人叫到了一边无人处。
  问,“是不是那个孙宝荷在背地里挑唆你,让你在咱们的药品上动手脚,好让咱们的临床实验继续受阻,不能按时完成上市?”
  舒雪儿目光闪了闪,咬唇不语。其实伐,仔细算起来,今天她和这位心上人学长说的话,当过去一两年加起来的了,其实她还是很有些暗喜的。只是这前后一下子发生太多事情,情绪达于膨胀得有些控制不当该如何正确表达了。
  “莲盈她已经和她的青梅竹马哥哥订婚了,而且对方是军人,你以为我有那个胆子去破坏军婚吗?!”
  “啊?真的?可是……”舒雪儿讶然抬头,“可是你们还天天在一起啊!她当初跟周冲好的时候,不也常跟你在一起。她这人根本就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吧?”
  李思伦真想撒手走人,不想跟这种傻瓜论长短了,可惜应了任莲盈的要求,耐着性子继续说,“这话我只说一次。我和任莲盈现在是同学兼同事关系,我们一起做了两个重要的项目,可是你羡慕,当初也可以审请来做实习研究员,到时候你也可以天天跟她在一起。”
  “可是,当初有人就看你们常常私下里幽会来着!”
  “什么私下里幽会?你别含血喷人!”李思伦一听这茬儿,也火了。
  舒雪儿难得有机会跟心上人说这么多私密话儿,虽然气氛不对,也极兴奋,便将自己听说的传闻都抬了出来,“刚开学那会儿,有人就看到你和任莲盈在街上约会,有说有笑来着。后来她和周冲成了一对后,你们私下里来悄悄来往,还在没人看得到的大树后交换情书!后来你入了她的组,更是夜以继日地为她做实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你是不是喜欢她呢?可你说她都有未婚妻了,为什么还要掬着你不放,你是医学院的高材生,又不是制药专业的,你为什么一定要……”
  “够了!你都胡说什么。我问你,刚开学那会儿,那些谣传我和任莲盈约会的人,有没有说我们是在什么地方约会的?”
  舒雪儿摇头。
  “那好,我就告诉你。”
  李思伦真是气极了,没想到这孙宝荷都离开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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