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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与你相遇-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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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好,谢谢你。”江舟一笑。
  服务生看得有点呆。
  江舟看了看时间,季岸应该不会这么快就排到。
  她打开那扇门,趁着没人发现,快速看了一眼。
  她大概知道楼下是个什么地方了。
  ……
  走回陈记甜品店,发现季岸已经提着袋子等着了。
  而且,脸色不太好。
  “去哪儿了?”季岸板着脸问。
  “逛了一圈。”江舟说。
  “撒谎。”季岸吧手里的袋子一股脑儿扔给江舟。
  江舟慌忙去接。
  “我也看到杜康了。”季岸说。
  “你去跟踪他了?得到什么结果?”
  “你昨晚也听到争吵声了?”江舟问。
  “没有。”季岸说。
  “嗯?那你为什么要注意他?”江舟疑惑。
  “你去楼上接电话的时候,我帮凌云一起收拾碗筷。在她洗碗卷起衣袖的时候,我看到她的手臂上有伤痕。不是摔伤碰伤的那种,如果你看到,你也会注意到。”季岸说。
  “那是什么样子的?”江舟问。
  “细细的一条。我怀疑是用类似皮带的东西抽的。”季岸回忆道。
  江舟心里一沉,再结合自己之前的发现。
  “我跟着他进了酒馆,之后他人就不见了。我跟服务生说,给老公送点东西,他就问我是不是来送钱的,比了个手势。然后告诉我去地下室的路线。我下去之后,发现地下室果然是别有天地。”
  她停顿了一下。
  “里面是一个赌、场。”
  江舟和季岸互相看了一眼。
  凌云说杜康经常早出晚归。
  他不是去上工了,而是在赌、场。
  江舟从袋子里拿出一块栗子糕,咬了一口;“又是赌、场,又是伤痕。”
  简直是集合了一切要素。
  “我怀疑他有家庭暴力行为。你觉得呢?”
  “目前我也有这个猜测。”季岸说。


第三十四章:月下献祭

  “栗子糕好吃吗?”
  季岸话锋一转。
  “还不错,不过我倒是觉得没有这个绿豆糕好吃。这个绿豆糕特别清甜,一点都不腻。”江舟说道。
  “看来某人是要喜新厌旧了。”季岸看着江舟,伸手帮她擦去嘴角的碎屑。
  “还真是。喜欢吃一样东西,我会连续一直吃。或者是一首歌,我会几天单曲循环,直到听腻为止。”江舟说。
  偏执、不能自如地控制自己。
  “凌云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做?”江舟问。
  季岸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解铃还须系铃人。凌云自己都没有说,我们作为外人,又能说什么呢?静观其变吧。”
  “可我不觉得凌云是一个懦弱的人。”江舟想到凌云。
  “或许她有什么苦衷。”季岸说。
  “这个杜康,长得就像个家暴男。”江舟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橘红糕。
  “你还会看面相?”季岸揶揄。
  “女人的第六感,我确实比较敏感。”江舟老老实实地回答。
  “既然你都看出他的面相不好,那以后就不要再做今天这样危险的事。”
  季岸趁机对江舟进行了教育。
  江舟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行为,得出结论:“我确实是鲁莽了。”
  “但是有你在不是吗?”江舟甜甜一笑。
  “以为说好话就能蒙混过关了?你应该心里清楚,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我不一定能够及时救你。”
  “而且,是谁之前说是个成年人了,可以保护好自己?怎么现在又来指望我了?”季岸说。
  江舟小小地翻了个白眼:“真是不解风头的烂木头。”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没有人可以随时在你身边守着你,真的出了什么事,能指望别人多少?所以,自我保护才是最重要的。”
  季岸说得一脸严肃。
  “好好好,我知道季老师。”江舟说,“怎么我以前没发现你这么唠叨呢?”
  “不知道。”季岸回答。
  “哦!我知道了!”
  江舟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因为我之前满脑子想着上你,其他我当然想不到了。”
  江舟的说话声不大不小,引来了身边路人的侧目。
  季岸觉得脸上挂不住,低低地呵斥:“赶紧走!”
  “害羞什么,我说的是事实。”江舟跟上脚步匆匆的季岸。
  “那就把你的事实藏在心里。”季岸说。
  “不要,我就是要说出来。”江舟骄傲地扬起下巴。
  季岸突然停下脚步,江舟就一头撞在了他坚实的后背上。
  江舟刚想发作,就被季岸拉进了一家店。
  是一家书店。
  看店的是一个小男孩。
  江舟瞬间就想起了扎瓦。
  “看看书,静静心。”季岸说。
  江舟浏览一下书架,她是没这闲功夫看那些自诩为作家的矫情做作泛着酸味堆砌辞藻的文字。
  于是便走向一边放着一堆类似于“世界未解之谜”的架子。
  她特别喜欢那一些古巴比伦、古印度、古埃及的书,法老、木乃伊、原始制度,让她非常感兴趣。
  “我小时候就特别喜欢看这些书,还有什么探秘雪人、野人、食人族的。我太俗了,四大名著读不进去,就喜欢看这些能满足我好奇心的。”
  “好奇心害死猫。”季岸说。
  “但猫有九条命。”江舟所。
  随意拿起了一本,翻开一页,讲的是原始部落的同态复仇。
  “我要买这本回去看看。”江舟说。
  收银台前,小男孩眨巴着大眼睛等待着客人付钱。
  “45块。”清脆响亮的童音。
  见两人迟迟没有动作。
  他又重复了一遍:“这本书45块钱。”
  江舟转向季岸,一脸担心地说:“老公,你怎么走神了?45块。”
  季岸一愣,手就不自觉地摸进口袋里掏钱。之后就看到江舟得意的笑。
  他临走的时候,看到她放在桌上的钱包,知道她忘记拿钱了。
  于是就想看她出洋相的样子。
  谁知道被她反将一军。
  当她脆生生喊“老公”的时候,整个脑袋瞬间就空了。
  哪里还会想起原本自己还要看她窘迫的样子呢。
  英雄难过美人关的妙处,大概在于,造物者给了男人更强壮的身体,但也同时教给女人摄魂夺魄的本领。
  以至于哪怕是要叫他抽筋剔骨,也甘之如饴。
  温柔乡既是英雄冢。
  他算是体会到这一点了。
  江舟高高兴兴地捧着书出来,“不好意思我没带钱。”
  说得可是一点都没忘记带钱的样子。
  “我会记账上的。”季岸说。
  “接下来我们去另一头逛逛吧。”江舟说。
  季岸低头看了看江舟脚下踩着的高跟鞋:“不累吗?”
  “不累啊,我还可以穿着高跟鞋快跑呢。”江舟不以为然地说。
  “累了可不要抱怨。”季岸说。
  “没问题。”江舟说。
  之后又走了好久的路,江舟果然一声累都没有说。
  他忘记了,她一向擅长忍耐。
  就算是床第之间,她意识抽离,也能够忍着一声不吭。
  就算她平时也会对着她娇娇软软,但是,季岸知道,在骨子里,她从来不会服软。
  这样一逛,又是逛到了饭点。
  有点不好意思,两人便买了很多很多的水果。
  “怎么买了这么多?”凌云看着提着大包小包的两人。
  “一起吃嘛。”江舟片打开袋子,小心地拿出一盒盒糕点。
  “我是住在这儿的,嘴馋了就经常去买。”凌云说道。
  陈记甜品店就在那家酒馆附近。
  既然她经常去,或许也知道杜康经常出入那里。
  “杜康不回来吃晚饭吗?”江舟状似随意地说了一句。
  凌云的眼神顿时有些躲闪,“他工作忙,回来的晚。咱们不等他。”
  说完,便进厨房忙活去了。
  江舟和季岸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
  过了一会儿,凌云还不出来,江舟便走进厨房,站在凌云的身旁。
  轻拍凌云的肩膀:“需要我帮忙吗?”
  凌云的身体一惊,宛如惊弓之鸟,手里的碗应声落地。
  反应非常激烈,她的眼底有一闪而过的惊恐。
  这些小细节都被江舟捕捉到了。
  江舟眼神一暗。
  “没事吧,凌云?”江舟问。
  季岸听到声音,也赶紧进来:“怎么了?”
  凌云已经收拾好了心情:“没事儿,碎碎平安嘛。是江舟进来吓了我一跳。”
  她蹲下去捡打落在地上的碎片,慌忙之下便扎伤了手。
  江舟赶紧蹲下去看。
  “割伤手了?”季岸问。
  “没事,小伤。而且,江舟不是医生嘛。”凌云故作轻松地说道。
  “去拿我的医药箱。”江舟对季岸说。
  两人从厨房走出来,换到了光线更加明亮的客厅。
  很快,季岸提着医药箱下来了。
  江舟细心地替凌云处理好伤口:“因为你刚才处理了菜、肉,所以我得帮你消消毒。否则一不小心会感染。”
  “嗯,谢谢你啊,江舟。”凌云说道。
  “谢什么,我才该跟你道歉。要不是我刚才吓到你,你也不会为了捡碎片而被割伤了。”江舟给她贴好创可贴。
  “诶?季岸,放那儿就好,我来处理。”凌云对着正在打扫厨房的季岸说道。
  “是江舟闯了祸,你休息一会儿吧。”季岸说道。
  “对啊,让他做饭吧。咱们看看电视聊聊天。”江舟说道。
  “这怎么行,你们是客人。哪有让客人做饭的。”
  凌云说着就要站起,被江舟拉住。
  “你都跟季岸认识那么多年了,还跟他客气啊。这就是你不对了啊。”江舟说道。
  于是凌云也只好答应。
  ……
  “季岸,那么久没见,没想到你的厨艺进步了这么多。”凌云说。
  “还好,熟能生巧吧。”季岸说道。
  江舟默默地吃着,不说话。
  因为她突然想到了季岸的做早饭理论。
  就他那钻研的精神,倒挺适合当个科学家的。
  “江舟,你会做饭吗?”凌云随口问道。
  “我不会。”江舟坦坦荡荡地回答。
  凌云一愣,随即笑道:”不会做饭好,以后结了婚,不用想着怎么伺候老公。我每天都想着早饭吃什么、午饭吃什么、晚饭吃什么,都快烦死了。”凌云说。
  如果不是知道凌云身上的伤痕,江舟一定会觉得,她和杜康的婚姻过得非常幸福。
  平淡却很温馨。
  那些花前月下、风风月月都不是真正的爱情。
  真正的爱情,要从柴米油盐里寻找。
  ……
  “凌云被家暴这件事八九不离十了。”江舟靠在浴室的门框上。
  “你说。”季岸正在冲澡。
  “我之前去厨房,就是去试探她的。她的反应太大了。我很仔细地观察了她的表情,是惊恐。恐惧的成分比惊讶还要多。这个反应。我断定就是因为家暴之后留下的心理阴影。”
  “一个小小的触碰,都可以让她成为惊弓之鸟。”
  “我进去的脚步声很大,她都完全没有注意到。说明她在走神,就因为我问了杜康回不回来吃饭的问题。”
  “那个闪躲的眼神。你也注意到了不是吗。”江舟一本正经地分析。
  “嗯。你学过心理学?”季岸问。
  “看过几本书。”江舟回答。
  “那你看看我现在在想什么?”季岸关了淋浴,看向她,目光如炬。
  江舟闻言,转过身,迎接他的眼神。
  勾勾红唇:“我知道。”
  ……
  今晚的月亮很大,很亮。
  是一个适合孤狼出没的日子。
  江舟趴着,咬着唇,黑发散乱。
  她勉强歪着头,正好能够透过窗子看倒月亮,脑海中就不自觉想到有一匹狼正在月下嚎叫的样子。
  而此时,季岸是那匹狼,而她是他的猎物。
  在皎洁明亮的月光下,更像一场献祭。
  她就是那匹狼献给月亮的祭品。


第三十五章:唯有杜康

  江舟睡到一半,隐隐约约听到了电话铃声,之后好像还有一阵哭声。
  凌云。
  她瞬间清醒。
  批了件衣服,穿上拖鞋,打开门,准备下楼。
  不知道杜康有没有回来,刚才的哭声……
  不会是凌云被欺负了吧。
  想了想,便还是走进了季岸的屋里。
  “醒醒。”她拍了拍他的脸。
  季岸惺忪着双眼,裸着上身,看到是江舟,便很自然地伸手把她搂在了怀里。
  “啧。”江走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惊得瞪大了眼睛。
  “季岸。放手。你到底醒了没有?”江舟用力地拍打了一下他的背。
  “怎么了?”他的嗓子很哑,刚睡醒,声音有点失控。
  “跟我去楼下看看,我听到凌云的哭声了。”
  ……
  两人下楼,凌云正抱着什么东西,准备出门。
  “季岸?江舟……你们怎么下来了?”凌云非常惊讶,抱着手里的大包,显得有些慌乱。
  “凌云,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江舟走上前,问道。
  “我……我出去办点事情……”凌云捏着手里的包带,局促不安。
  “这么晚了,出去很危险,不如我们陪你一起去吧。远的话,让季岸开车也可以。”江舟说道。
  凌云连忙摇摇头,“不用了,你们快回去睡觉吧。”
  “包里装的是,现金?”季岸冷不防问了一句。
  凌云一听,瞪大了眼睛,“你怎么……”随即又马上闭上嘴。
  “刚才杜康打你电话,让你给他送钱?”江舟接着说道。
  “你们……”凌云不可置信。
  “我睡眠浅,听觉又比较灵敏,隐隐约约应到了电话声,还有……你的哭声。”江舟解释道。
  “你们的事,我们都知道了。”季岸说。
  静默了一会儿,凌云似乎是终于支撑不住的样子,防线瞬间崩塌,整个人瘫弱在地上,呜呜地开始哭泣。
  江舟立刻上前,轻拍她的肩膀,安慰她。
  而季岸站在一边,他自然是不能做出什么举动。
  “他打你了?”江舟轻轻地问。
  凌云顿了一下,重重地点头。
  “卧槽!”江舟气急,低骂,真想扇他杜康十个巴掌解气。
  “这种家暴男真是渣到爆,就这样你还不离婚?!是想留着过年剁了他吗?!”
  凌云地哭泣声渐渐止住,“我得去给他送钱了。”
  江舟觉得自己听错了,“什么?!就这样了你还巴巴地给他送钱?!”
  “凌云!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江舟真是感到恨铁不成钢。
  “他是我自己选的丈夫。”凌云说。
  “但是你可以选择和他分开。这种丈夫,不要也罢。”江舟说。
  “我不能和他离婚。”凌云突然大吼了一句,之后,便是一阵雨落青山。
  “为什么?现在这个年代,离婚没什么大不了的。”江舟激动地说。
  凌云沉默了一会儿,神色似有黑云遮盖,却又带点欢喜的意味:“我怀孕了。”
  现在换成是江舟和季岸沉默。
  良久,江舟才问了一句:“他知道吗?”
  凌云轻轻摇头,语气苦涩:“还不知道。”
  “所以,”江舟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你的意思是,因为有了孩子,你决定原谅他。”
  凌云没有说话,只是点头。
  “你确定,有了孩子,他就能改变?”季岸问。
  “我…我想赌一把。”凌云满脸泪痕。
  “那我就从男人的角度告诉你,别太高估男人了。”季岸说。
  凌云倏地抬头。
  “听过狗改不了吃屎这句话吗?他现在打你,以后还会打孩子。”
  “不会的……他不会这样的……他一直希望有个孩子…他很喜欢小孩子……他一定会好好爱我们的孩子…”凌云喃喃自语。
  “他也曾经爱你。”江舟猝不及防地说道。
  他也曾经爱你,可现在却这样对你。
  后半句话,江舟没有说。
  其实男人未必不是真心的。承诺你的时候,是真心的承诺。做不到的时候,也是真的做不到。
  “他现在,不止是家暴那么简单。”季岸又说。
  凌云是他和周齐光的朋友,他不能坐视不理事不关己。
  “我明白。”凌云说,“可我就是想赌一次。就算他深陷泥沼,我也想尽力把他拉出来。”
  “你已经赌了两次。”江舟说。
  凌云不解地看着她。
  “第一次,你用自己做筹码赌了婚姻。第二次,你用孩子做筹码赌他的责任心。”
  “季岸也说了,大多数男人都经不住考验。既然你真的已经做了决定,我们是局外人,不能说什么。但是,今天我们在这里,就不能放任不管。”江舟说。
  “你把东西给我,我替你去送。”江舟对凌云说道。
  “那我开车送你过去。”季岸说。
  “不行,那怎么行。江舟,你呆着就好,我自己去。没关系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去了。”凌云的声音越说越小。
  “嘿!还不是第一次了???”江舟气绝。
  江舟深深吸气,又长长吐气,就这样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平复下自己想要骂人的心情。
  “你现在怀着孕,去那里,指不定乌烟瘴气推推搡搡伤当你了呢?”
  凌云还是有些犹豫。
  “孩子现在对你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江舟一下子说到了点子上。
  “但是,我不能就这样连累你,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办?”凌云说。
  “你放心,季岸会跟我一起去。我会和他商量好对策。”
  终于,凌云最终还是答应了。
  季岸去发动越野车,江舟快速跑去楼上换了件衣服。
  开车,路不远,但是夜晚有些凉。
  江舟趁机打开了包,扫了一眼里面装着的钱。
  “大概五万左右。”江舟说。
  “待会儿要不要我陪你进去?”季岸问。
  “不用,我已经认识了。而且,你去的话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麻烦。我一个送钱的女人,他们应该不会为难我。凌云不是说了嘛,她不是第一次去了。”江舟说。
  “那我在外面等着,送完钱赶紧走,如果你20分钟内不出来,我就报警。”季岸说。
  “报警?这个赌场,怎么说也算是明目张胆,估计跟当地这群人早有勾结。”江舟分析道。
  “你说的对。但是,我报警,就算是走个过场,他们也会来。”
  “还是你希望我能进去救你?”季岸发问。
  “没必要。”江舟快速回答。
  她是女人,只是进去送个钱。
  而季岸的大个子,往那儿一站,就像是去砸场子的。
  反而会更加危险。
  虽然知道她的考量、她思考问题时的理智,季岸还是忍不住快速瞥了她一眼。
  太理智,其实会失去很多东西。
  但是她不服软,季岸是知道的。
  她的个性,在这段时间的相处后,他已经可以摸清个七八分。
  剩下几分拿不准的,是她的感情。
  她是一个理性大于感性的人。
  而且大的非常多,比例极为不均衡。
  可她的骨子里又带着狠劲儿,或许是需要一个突破点,才可以真正爆发。
  到了酒馆,江舟拿着包下车。
  “一切小心。”季岸嘱咐。
  ……
  虽然酒馆的门来已经挂着打烊的旗,但门事虚掩着的。
  天很黑,旧式的酒馆看上去就像在拍着鬼片。
  江舟推门而入,随即就有一个服务生走了过来。
  “对不起小姐,我们已经打烊了。”他礼貌地说道。
  真是欲盖弥彰。
  江舟心里想。
  “我来给我朋友送点这个。”说完,她也像之前那个服务生一样,做了一个捏着钞票来回搓动的手势。
  服务员是明白人,“小姐,这边请。”
  江舟跟着服务员走进那扇门,下楼,便闻到一阵浓浓的香烟味。
  耳边还充斥着打麻将、掷骰子的声音。
  她这才看清了地下室的全貌。
  没有什么刻意的装潢,反而是显得非常朴素,四周只有粗糙的水泥墙,连漆都没有上一个。
  里面摆着十几张桌子,有各种各样的玩法,还有一些机器。
  靠着水泥墙摆放着的,是一坛坛酒,大缸的那种。
  难道是为了打掩护?
  制造一个酒窖的假象?
  抬头一看,果然装着各种制冷器,地下室的气温也确实比较冷。
  “小姐,请问你要找的人是?”服务生问道。
  “杜康。”江舟说。
  “杜先生?好的,请跟我来。”服务生说。
  江舟跟着往前走,途中还看到了昨天迎接她的那个服务生。
  一路上,几乎都是男人,当然,女人也有,但是比起来酒非常少。
  再往前走,果然看到了杜康,正坐在一张桌前,翘着二郎腿,抽着烟,桌前还摆着一大堆的酒。
  掐灭烟,掷了一个牌,便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江舟把手里的包直接放到了杜康身前的桌上。
  “杜先生,您的朋友来了。”服务生说。
  杜康显然还没有意识到来的人已经不是凌云,径直又喝了一杯酒。
  杜康杜康,果然和酒有缘。
  “行了,你回去吧。”他看都没有看,一心专注着手里的牌。
  “杜康。”江舟开口。
  听到这个声音不是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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