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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在下萌妻在上-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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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怪不得白母原来把希望都寄托在白婉婷身上啊。
她说着就要去抢林木手上的袋子。
白松就在林木的后头,抓住她的手:“她是我请来的客人,不得无礼。”
白婉心突然笑了:“哥,是你的情人?长得不错啊。”
白松怒道:“别胡说,轮起来你该叫她一声姐姐。”
白婉心再次打量了一下林木:“原来是你啊,这样一看,权倾爱的要死要活的女人也没什么特别的啊。”
林木不想理她,朝白松点了点头:“我先走了。”
“唉,等等,你拿了什么东西?”
林木扬了扬手里的东西:“我老公的照片。”
“哦,我就是要提醒你拿走的,你说我姐是不是脑子有病,那个权倾猛一看是长得不错,可是看多了,难道不烦吗,整天盯着一张冰山脸不说,还动不动就发火,那么暴躁的脾气,怎么受得了啊,你说找个温柔的男人,对她好的男人多好啊,要不然床上生活也不和谐啊,你说是不是?我劝过她好多次了,她就是不听,我早就看她墙上的那些照片不顺眼了,你要是不收,我也早晚都给她收了,扔了。”
白松咳了一声:“婉心怎么说话呢?”
白婉心笑着道:“对不起啊,一下子忘了那权倾是你丈夫了。”
感情这白婉心不光整天在外面鬼混,这脑子比白婉婷还直的像根筋,太二了,果然近亲结不得婚啊,瞧这孩子生的,都不够头,就白松还可以,只是又得了那种病。
林木也不跟她计较,看那样子,也不像有心这样说的:“没关系。”说着转头就走的。
白婉心突然拦住她,神秘的笑着:“问一个问题。”
林木不知道她要说什么,等着她问话。
“你和你老公床上生活和谐不?多少天一次?”白婉心一看林木的脸色都绿了,哪有姑娘问人家这个问题的,白松还在旁边呢。
呵斥她:“婉心,你越大越不知羞了是不是?”
白婉心急道:“你们别生气吗?我只是好奇,你说那权倾冷冰冰的样子,这么多年不近女色,整个看上去,就是禁欲的样子,他居然结婚了,说不好奇这事啊,我那些姐妹都想知道呢。”
白松气急了,拎着白婉心的衣领把她往她自己房间拖去。
“哎哎,林木,你快告诉我啊,你要是不告诉我,就等于承认了我猜的是对的,他性冷淡对不对?”
林木摇摇头。
白松把她锁在屋子里,白婉心怎么敲门都敲不开。
“她整天说话疯疯癫癫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知道,没事的。”林木一边说着一边跟着白松往外走。
“我估计爷爷奶奶他们都该回来了,我们走这边小路吧,省的碰到他们。”
“好。”
169 学会妥协的犬少
天下的邪事就是那么多,越不想见到谁,谁就会出现,白珍珠最近心情不好,丈夫开始彻夜不归,白老爷子和白老太太越来越不待见她,每次见到她,总要说落一番,她现在都要绕着他们走了。
这不都绕到小路上回自己房间了。
不巧,狭路相逢。
白珍珠猛一见到林木,脸上冷漠发狠的模样立刻就狰狞了,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咬死对方。
她上前狠走几步:“林木,你来这里干什么?”然后视线落到她的手上,警惕之心顿起:“你手里拿的什么?”该不是老爷子和老太太把什么宝贝东西又送给她了吧。
林木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让她猜疑到自己去了白婉婷的房间,要不然今天她肯定带不走这些东西。
于是就顺着她的心意道:“我是老爷子老太太请来的客人,就算拿了什么东西,也是经过他们允许的,不需要与你汇报吧。”
白珍珠一听,果然如此,气的不得了,这俩老不死的,自己家人还没死绝呢,就把东西全都送出去了,而且她前几天都闷在家里,也没见让林木过来,今天她一出去,就让林木来拿东西,很显然是为了支开她,她心里更扭曲了,这几日积压的怨气没处发泄,现在有爆发的趋势。
她冷笑一声,显得更加的阴毒了:“林木你也好意思,不认白家,拿白家的东西倒是拿的心安理得,是不是就是打着这样的注意,多骗一些东西啊。那老头子老太太糊涂了吧,怎么不把白家都交给你啊。”
然后转向儿子:“你个白眼狼,我把全部心血都投注在你身上了,你看看你,胳膊肘子都往外拐,整天带着一个外人在家里跑,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啊。”
前两天那贱人的孩子过生日,他居然建议老爷子把那把扇子送出去了,知不知道这是钱啊,以后应该都是他的,那贱人不过给他捐了点骨髓,就把命都交出去了是不是?果然是狐狸精。
“妈,我不想和你吵架,爷爷让我把林木送出去,我们先走了。”
白松绕过她往前走去,林木也跟上。
白珍珠拽住林木的胳膊,掐的她怪疼的,林木利落的把另一只手立起成砍刀状砸了下去,白珍珠吃痛,只好放开她。
兴许被林木真砸的疼了,兴许是借此机会在白松面前撒撒泼,夸张的大喊大叫起来。
“你妈都被欺负成这个样子了,贱人当成你的面打我一顿,你也不管,我白生了你们几个,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早把你们掐死算了,省的你们伤我的心。”
林木不明白,好歹也生活子啊豪门世家,怎么哭闹起来跟农村的泼妇一样。
她哪里知道,她十五岁之前都跟着母亲生活在贫民窟里,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后来她母亲为了助她脱离那里,过上好日子,拼了性命才让她进了白家。
自然有泼妇的根基在那里。
白松无奈的上前劝她,在不堪,那也是他母亲,他朝林木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先走。
林木在白松哄白珍珠的时候,悄悄的溜走了。
权倾下班走进家门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客厅里满地都是照片,可都是背影,看不清脸长得什么样子,不过是个男人没错,从少年时候开始到青年。
他满腔的怒火开始升腾,幸亏今天自己下班回来的早,被他发现了,老婆居然在家里摆了男人的照片来欣赏,这么大胆子,他在心里计算着让这个男人用那种死法更解他心头之恨。
他蹲下身去,捡了一张,看仔细了,确定了是谁,才能把对方大卸八块,看了一张,觉得这背影有点熟悉,于是多看了几张,就更熟悉了,直到拿到一张侧脸,才笑了,原来是自己啊。
哎呦,老婆居然不知不觉收集了自己这么多照片,从小到大都齐了,太有心了,满腔的怒火顿时熄灭不见,化作绕指柔。
林木从房间里出来,她刚才听到门响,后来便没有听到动静,就觉得权倾来了,差不多了,然后就出来了。
权倾嘴角上扬到什么弧度,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了,想要上前搂住林木,来一场深吻:“老婆,原来你这么爱我?”
林木绷着脸,双手挡在胸前:“别碰我。”
权倾看她神情有异,问道:“怎么回事?”
林木朝照片的方向看了眼:“知道我从哪里弄得吗?”
权倾有了种不好的预感,难不成不是老婆收集的,是从哪个女人手里捡的?摸了摸鼻子:“我怎么知道?难道不是你收集的?”
“我可没有对你迷恋到这种变态的地步,这是从白婉婷房间里揭下来的。”
权倾皱了皱眉头,别的女人房间里挂着他的照片?突然心里觉得一阵恶心。
“你难道没有什么获奖感言要说吗?多么痴情的女子啊。”
权倾焉能听不出她话里的讽刺之意,黑沉着脸,直接进厨房,从里面端出来铁锅,然后把照片都拿到里面,用打火机点着。
“唉,去外面烧啊,你从这里烧,不怕把房子点着啊。”
权倾把锅端到外面去烧,然后吩咐林木把照片帮他都捡过来。
这么多照片也都烧一阵子的,林木调侃道:“难道就没有一点感动之意?啧啧,白婉婷真可怜啊。”
权倾睨了她一眼,她得意嘲讽的样子很不顺眼,搂过她的头就往她的嘴上咬一口。
林木吃痛,他才放开她:“让你在胡说。”
“我哪里胡说啊,是你桃花太旺了好吗?对了我今天还碰到白婉心了,她说一看你就是性冷淡,怎么还有那么多女人看上你,简直瞎了眼。”
“不准你咒自己瞎眼。”
“……”林木道:“又不是我说的。”
权倾趴在她耳边:“你也觉的我性冷淡。”
“去你的,你就是头狼,在外人面前还装的人模人样的。”
“爸比,妈咪,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你们是在烤火吗?绅绅要烤番薯。”
林木抬头,绅绅是从青芒处来的,已经洗完澡,换上了一声干爽的衣服,背着书包,站在那里。
“绅绅过来。”绅绅赶紧的跑过来,卸了书包:“妈咪,我想烤番薯。”
“哎呀,这是爸比的照片呀,怎么光拍的背影啊,连个正面也没给,还拍的不怎么样,不如绅绅拍的好呢,技术真差,就因为难看,爸比才要烧了吗?”
“是啊,你爸比觉得丢人。”
“爸比,给你拍照片的人肯定与你有仇。”
权倾对儿子的话比较赞赏,他情愿白婉婷对他是恨,他才觉得心里舒服些。
“儿子快去给小兰要几块番薯,这火不能白点了,你爸比的照片不能白烧了,也只有这一点作用了。”
绅绅颠颠的去拿番薯,林木才把今天的去白家的收获给权倾分享了一下,并把电话卡交给了他。
“你看看这电话卡,能不能恢复?”
权倾把电话卡收起来:“我让路鸣去查。”
“最近有什么线索没有?”
“你让我找的安母,我已经找到了,安臣居然买了邻市的一个小岛,把他母亲安排在那里。”
“安臣真不是一般的有钱。”
“我派人查了,他户头上的钱都是国外的银行直接打过来的,能一下子拥有这么多钱,无非就是两样不能碰的生意,一是武器二是毒品,我已经顺藤摸瓜,找到他以前混的地方了,这么巧,就在K国,我对那里比较熟悉,过几天我安排好这里的工作,一起去看看?”
“好啊,就当旅游了。”
“嗯,那边有我权氏的生意,想必我们去了,安臣也不会怀疑什么,还有我让警局调查了二十多年前那次毒品案,从里面发现了一个讯息。”
“当时大毒枭身边的得力助手夜鹰是下落不明,我怀疑他根本没有死,还活着。”
“活着?”
“嗯,这几年边境毒品又开始猖獗,似乎还用过当年毒枭夫妇在的时候废弃的路线,所以开始怀疑夜鹰,不过对方很狡猾,至今没有什么线索。”
林木眼睛一亮:“你说如果夜鹰没死,会不会回来找酒儿,算起来酒儿该是他的少主子。”
权倾望着她,居然想一块去了:“很有可能。”
林木盈盈有些激动,似乎要接近事实真相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酒儿就具备办事能力那一条了。”
“不错。”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我想他们应该是一伙的,有警局从边境毒品入手,我们就从安臣入手,这是他们送上门来的契机,我们相互配合,看似是不同的事情,其实是一件事。”
林木点点头:“还能帮了警局的忙。”
权倾想了想,不以为然的道:“昨天晚上权书记约我谈话了。”
“嗯?”他一说权书记,林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因为权之儒在家基本上都处在沉默状态,只有权倾倒霉时,他才会跳出来讽刺一番,实在把他和A市的一把手联系不上来。
“哦,爸呀,他找你说什么了?”
“他似乎也有所怀疑酒儿和夜鹰有联系,特意以领导的身份同我谈话,让我配合上面的缉毒队,不能私人恩怨当先,要先为集体利益考虑,有什么行动要让他知道,不能破坏了他们的计划。”
林木噗嗤笑了:“估计也知道你不按常理出牌,特意交待你的。”
“哼,那也要看我高不高兴。”
“国家利益,匹夫有责,你不能乱来的。”
权倾看她:“我觉得权书记应该找你谈话,然后让你把精神在传达给我比较妥当。”
“我对你影响那么大?”林木惊奇。
“你觉得呢?”
林木望着他笑了。
“爸比妈咪,我来了。”绅绅居然拎了一篮子番薯跑过来了。
“绅绅啊,你拿这么多干什么?一会就要吃饭了。”
“全家人一人一个啊。”小家伙很认真,林木也很满意,小小年纪做事挺周全的,还考虑着所有人。
林木不想破坏他的兴致,让权倾去捡点柴禾过来用,光照片也烤不熟番薯啊。
权倾一百个不愿意:“这里哪有柴禾?”干净的堪比联合国会议室。
“爸比,你开车去外面树林里捡啊,那里有好多。”
权倾瞪眼:“你怎么不去?”他开着车捡一车柴禾,先不考虑油费问题,那做派跟村夫似得,打死都不干。
绅绅委屈,爸比今天太凶了。
“绅绅啊,要不然妈咪改天带你去树林里专门烤番薯好不好?”
“哼,我不要,我就要现在烤吗,以前律杨叔叔还开车跑了半小时的路程捡到的柴禾呢。”
咦,她怎么不知道律杨还给他烤过番薯啊。
只见权倾的脸色都变了,黑着脸站了起来:“我这就去捡。”
绅绅躲在她胳膊弯下,偷偷的笑,他有事相求的时候,就把律杨给搬出来,准能拿的住权倾,权倾心里最忌讳的就是律杨,他把孩子帮他带大的,他没有陪在孩子身边,总觉得从心里亏欠了他很多,以至于他知道绅绅故意拿这个理由糊弄他,也不忍心拒绝。
这是他欠下的债啊。
林木把绅绅从怀里拉出来,绅绅见妈咪脸色有点凝重,就慢慢的收了笑容,乖乖的站好,低着头。
坏了,妈咪生气了,妈咪上次就对他说过,不可以拿律杨叔叔以前对他如何如何和爸比相比,爸比会伤心的。
他忘了考虑爸比的心情了,光想着吃烤番薯了。
“妈咪绅绅错了。”
看着他可怜的样子,林木也不忍心责备他了,毕竟小孩子心性吗,一时忘了也有情可原:“以后不能在这样骗爸比了,知道吗?”
“爸比是不是也生绅绅的气了?”
“他要是生你的气,也不会现在给你捡柴禾了。”
绅绅又乖乖的低下头。
开车去树林再回来,加上捡柴禾,也就半个小时的时间,权倾很快就回来了,只是白色的衬衣上都染上了灰尘,一道道的。
绅绅到是乖巧,老远就迎了上去:“爸比好棒,绅绅最喜欢爸比了。”
一路上冷着脸的权倾终于缓和了一下:“好了,赶紧去烤吧。”
权倾有洁癖,扔下柴禾就跑去洗澡了,等他出来的时候,番薯也烤好了,正好也开饭了,把一筐番薯端到桌子上,倒也成了一番美味。
绅绅心里有愧,一个劲的在夸权倾:“这是爸比为了大家都吃上美味的番薯,亲自去树林捡的柴禾,爸比真伟大。”
除了林木之外,其他人觉得挺惊奇的:“他会弯下腰去捡柴禾?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他连木棍都嫌脏。”
“这是真的,妈咪可以作证。”
擎外婆还是疼孙子,看了林木一眼:“是不是你妈咪逼得呀?”除了她,外孙子谁能指使动啊。
林木无辜中枪,好冤枉,权倾要为老婆鸣不平,林木扯扯他的袖子,绅绅已经说了:“是我让爸比去的,太婆婆不准欺负我妈咪。”
“好好好,原来是我家绅绅魅力大啊,太婆婆才不敢欺负你妈咪呢,她有你爸比和你护着呢。”
绅绅一说话,擎外婆立刻妥协。
要是权倾说的话,估计又要引来擎外婆酸溜溜的话了。
总感觉自己看大养大的外孙子一下子就被人抢跑了。
有绅绅这个甜的不要不要的小家伙哄着大家,比起以前死气沉沉的氛围,天天都欢声笑语开心的不行。
吃完饭之后,林木要帮着收拾桌子,权之儒看着她道:“林木,你跟我到书房来一趟。”
权倾一听就拉住了林木的手,对权之儒道:“她没有时间。”
权之儒根本不理他,只是静静地等着林木的回答,这还是公公第一次约谈自己,怎么可能拒绝,这不是找事吗?再说了公公的眼神那么威严,她一个小人物焉能不从?
林木放下手里的东西,跟着他走向书房,权倾再次拉住她:“不准答应他。”
林木有些莫名,原以为公公不过让她劝权倾不要办事鲁莽呢,看来不全是,难道是对自己有什么难以达到的要求?所以权倾才反应这么大?
------题外话------
权少有时候也挺可怜的,变了不少啊,美人们节日快乐,么么哒!
170 避酒儿如避蛇蝎
她心里即使有了准备,也没想到公公和她商量的事情是关于酒儿的。
平常的时候除了权倾以外,公公对其他人一向和善,和电视上一板一眼的形象截然相反,林木也没觉得什么,现在他郑重其事的样子,重现电视上的风采,令她嗖然起了恭敬之心,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跟受教的小学生一样。
权之儒坐在办公桌后面,示意她坐。
林木这才规规矩矩的坐下:“爸,什么事啊?”权之儒没有说话,只是拿了一份文件在看,这场面有点静,怪尴尬的,她就先问了。
权之儒放下文件:“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啊,你尽管吩咐就行,只要我能办到的。”林木这说的都是真心话,权家至始至终都对她太好了。
权之儒对她的态度很满意:“那我就不客气了,但是我希望我们今天晚上的谈话,你能够保密。”
林木顿时起了肃敬之心,难道她还要接触到什么国家机密文件吗?还要保密,哎呀,这责任可真够重大的,她不自觉的挺直脊背:“爸爸请说。”
“是这样的,权倾已经告诉你了吧,最近几年毒品交易又开始猖獗,缉毒大队发现,这次的案件与二十多年前的那次毒品案似乎有所关联,而二十多年前的毒枭夫妇正是酒儿的父母。”
林木点点头,表示对这件事情知晓。
“为了查探一下酒儿与毒品案有没有关联,我们需要把她放在身边,眼皮子底下,时时刻刻观察着她,监督着她。”
林木醒悟:“爸爸的意思是让酒儿回来?”
“不错,毕竟农庄那边地势偏僻,不好监控,可是权倾不同意,他怕酒儿跟定时炸弹一样,对家人做出什么坏事。”
原来是想让她出面把酒儿那个人请回来啊,怪不得权倾不同意,那个酒儿就是定时炸弹啊,绅绅被狗咬的事情,虽然她做的天衣无缝,还装作给绅绅吸毒的样子,可是依然洗脱不了他们对她的怀疑。
这个女人生性恶毒,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事先就对绅绅做出那种事情,要是回来了,权家肯定鸡犬不宁,不是出这事就是出那事,她最害怕绅绅这么小,上了她的当啊。
可是公公的意思,她也不好违背啊,想必他也方方面面的考虑过了,要不然也不会敢把酒儿放在家里。
“我听权倾说当年老太太半夜滑到,有可能也是她从中作梗,虽说这都是怀疑,但是我们也是在找证据啊。”
“你放心,我会尽可能保证你们的安全,过段时间你们要去K国旅游是吧?正好国庆节了,你的工作也暂告一段落了,不如你们现在就去?也可以一路向南旅游过去,再去K国,玩上半个月一个月的,我们工作想必也进行的差不多了,实在不行就再把她送走?或者给她另找公寓,让她搬出去如何?”
这注意也不错,他们既可以去旅游,调查安臣,也可以避开酒儿,再说了,权父都把事情说到这个份上了,替他们考虑的已经很周到了,要是不答应也不行,他这说话的语气虽是询问,似乎也带了不容置疑的决定。
林木点点头:“爸爸让我亲自打电话给酒儿吗?”
“不用,我会让老太太打着你的名义给酒儿打电话。”
林木后来才知道公公为什么说要老太太以她的名义打电话,他们瞒了老爷子,林木因了绅绅的缘故,老爷子也不好凶她,其实老太太也不知道真正的实情,是擎书说酒儿毕竟是权家的人,老是流落在外面不好看,老太太心软,就打了电话。
酒儿回到家的时候,老爷子都懵了,脸色黑黑的,乘酒儿去房间的时候,询问老太太这是怎么回事?
擎书朝林木使了个眼色,先道:“爸,是我给妈说,酒儿长期流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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