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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第一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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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右手使剑,使出来的是“纯阳玄功”,左手使掌,使出来的是“太素阴功”,此刻随着这声大喝,竟如水到渠成,两种神功忽然水乳交融,化合为一,随着剑势划出。

石母一张狞厉的脸上,已经流露出得意之色,她奋起全身功力,已把数十年来唯一的劲敌楚玉祥的剑势压制了下去,不出十招,他就会招架不住,那时就是东门奇、三手真人、终南五剑抢着出手,也已救不了他。

因为楚玉祥已被她剑杖困住了,准出手也没用,除去这小子,东门奇、三手真人、终南五剑,也将在她剑杖之下一一击败。

就在此时,楚玉祥发出一声春雷般的大喝,连石母这样修为的人都被他震得两耳嗡嗡直响,眼前突然大亮,一道白虹般的匹练迎面席卷过来,自己右杖左剑攻出去的杖势剑招,竟然没有一招可以抵挡得住!

“当!”战场中,继楚玉祥一声焦雷般的大喝之后,紧接着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金铁狂鸣,杖影剑光之中,一个人影登登的连续后退了七八步。

绿色剑芒。白色剑光,同时倏然尽敛!

大家刚听到一声大喝,又听到一声金铁狂鸣,此时剑光乍没,有人被震得连连后退,最感到心头狂跳的是丁盛和林仲达、英无双、裴允文兄妹等人,在他们想来,这被震出去的多半是楚玉祥无疑!

等到大家定睛看去,楚玉祥手持寒光如电的寒螭剑,站在当场,似乎怔住了。

原来这被震出去的竟然会是石母!

她一支风头杖已被齐中削断,只剩了半支,左手那柄出必伤人的绿沉剑也跌落在她身前五尺之外,披散一头白发,本来红润的脸上,此刻也平添了无数的皱纹,生似经此一战,她突然苍老了二三十年。

这时她瞪着眼睛,神情颓然的道,“楚玉祥,你……赢了……”

楚玉祥直到此时,才口中啊了一声,连忙抱拳道:“承……让了。”

石母有气无力的道:“老身答应过你,你胜了老身告诉你杀害你义父母的仇人是谁,其实老身并不知道杀害你义父母的仇人……”

楚玉祥怒道:“你……”

石母没待他说下去,微微摇手,说道:“老身不能妄指谁是杀害你义父母的人,但老身可以告诉你,江南分令是勾漏夫人的手下,当日创设江南分令之初,曾来见过老身,老身这样答覆,你是不是满意?”

楚玉祥问道,“勾漏夫人在什么地方?”

石母道:“勾漏山,老身还是二十年前见过她一面,那时她并不叫勾漏夫人,至于她的情形,老身所知道的也只有这些了。”

三手真人问道:“那么杀害贫道师兄的凶手呢?究竟是谁?”

石母道:“你放开邵若飞,老身会要她交代的。”

三手真人道:“好,贫道相信你。”回过身去,举手拍开邵若飞的穴道。

石母喝道:“若飞,你告诉李静虚,是什么人杀了三茅宫观主?”

邵若飞一怔,立即躬道:“回师尊,弟子也不清楚,不过那晚秦大娘的义女宫月香到玄女宫来过,她因江南分令被东海镖局所破,本来想到玄女宫暂住,后来东海镖局的楚玉祥赶来,把人救出,又在玄女宫放火,她就悄悄离去,弟子不知道三茅宫观主是不是她杀的。”

“一石三鸟!”石母气愤而感慨的道:“这是一石三鸟之计,她们创立江南分令之初,还来征求为师意见,好像对为师极为尊重,其实从那时起,已在计算为师,她们在江南失败了,临走还要拉上为师,可惜为师直到此时才想通……”

东门奇道:“李道兄、楚小冗弟,这是一场误会,却闹得如此不可收拾,好在咱们已经知道这幕后人物是谁了,咱们该走了。”

石母眼中露出痛苦之色,望着楚玉祥,好像想说什么,几次都没有说出来,此时听说他们要走,忍不任喝道:“楚玉祥,你慢点走。”

楚玉祥抱拳道:“不知你有什么见教?”

石母道:“年轻人,你能不能告诉老身?你方才明明败象已露,剑势受制,不出数招,定会伤在老身剑杖之下,最后忽然反败为胜,那一招老身练剑数十年从未见过,不知是什么剑法?如果你不愿意说。老身绝不勉强。”

她这话,也正是东门奇、三手真人、终南五剑等人都想知道的事。

楚玉祥道:“大丈夫事无不可对人言,在下那一招是‘东方第一剑’。”

石母听得动容道:“是重阳真人晚年参悟的一招神剑,老身败在重阳真人的‘东方第一剑’下,那也是值得的了。”

一面抬目道:“钟子奇,昔年老身废了你们五人一条右臂,二十年后,你们右臂功力恢复,今晚又烧了我石母宫,咱们二十年恩怨,应该已可了结,老身经方才和楚玉祥这一战,已感万念俱灰,再无争胜之心,你们如果同意,咱们这场过节,就此揭过,如果还要向老身寻仇,老身也不勉强你们。”

东门奇朝三手真人笑道:“石母这话说得极是,依兄弟之见,咱们两个不如替他们双方作个鲁仲连,冤仇宜解不宜结,这场过节就此揭过,正是最好之事,五位道兄点个头,大家就没事了。

三手真人点头道:“五位道兄能和石母化干戈为玉帛,自是好事,贫道完全同意。”

钟子奇是终南派的掌门人,他看了方才石母和楚玉祥动手的情形,自己五人在自苦练了二十年,虽然练成剑阵,但对方剑杖同施,依然不是人家对手,今晚火焚石母宫,连伤了宫中二十几名侍女,等于已经报了仇,终南派在江湖上也已争回了颜面,能够就此揭过,自然是最好的落场势了,何况又卖了东门奇和三手真人两人的面子,这就抱抱拳道:“东门道兄、李道兄都这样说了,老朽兄弟自当遵命。”

东门奇大笑道,“好,好,咱们来这里闹了一场,石母宫也烧了,总算也替双方解决了一场纠纷,石母能够及时大澈大悟,更是难得,咱们就此告辞了。”

东海镖局今天可热闹得很,第二进膳厅上,灯火辉煌,筵开八席,一来是庆祝大家远征石母岭归来,二来也是给终南五剑接风。

大家正在兴高采烈,喝酒欢笑之际。突听大天井中忽然响起一声鸡啼!

这时候天色刚刚全黑,那来的鸡啼?

何况镖局里没人养鸡,这鸡声是如何来的,

这如果是普通人家宴客,此刻正当宾主酬酢之际,谁也不会去理鸡啼狗吠。

但厅上宾主,可都是江湖人,江湖人唯一和普通老百姓不同之处,就是神经比较紧张,也就是反应特别灵敏。

大天井上这一声鸡啼,就有不少人停下杯来。

事若反常,必非寻常,此刻不该是鸡啼的时候,听到鸡啼,岂非有反常情?

丁盛回过头去,朝总管事杜永说道:“杜总管,你出去瞧瞧,天井上这声鸡啼,是怎么一会事?”

杜永答应一声,举步就往外行去。

过没多久,从厅外走进来的并不是杜永,而是一名趟子手,他神色慌张。

一脚跨进厅门,就抱着拳道:“总镖头,杜总管突然在大天井上昏倒了,两名弟兄看到杜总管昏倒在地,急忙赶过去,但那两名弟兄刚奔到杜总管身边,也突然昏倒过去,事出离奇,请总镖头出去看看。”

陆长荣听得一怔,说道:“会有这种事?”

虎的站起,正待朝外走去。

丁盛跟着站起叫道:“陆兄且慢。”

陆长荣道:“丁兄有什么见教吗?”

丁盛道:“方才那声鸡啼,兄弟就觉得来得突兀,才请杜总管出去看的,现在杜总管突然在天井中昏倒,而且另外两名弟兄也在奔近杜总管身边,就一起昏倒地上,可见其中必有缘故,咱们当然要出去看个究竟,但在情况未明之前,不宜走近。”

他们说话之时,林仲达、楚玉祥、裴充文、英无双、裴畹兰、梁慧君等年轻人听得好奇,不觉纷纷站了起来。

阮伯年道:“丁老弟这话不错,你们出去瞧瞧可以,但不可走得太近。”

丁盛和阮长荣走在前面,林仲达、楚玉祥等人一起跟了出去。

大家都看到杜永和两名趟子手一齐昏倒在大天井的正中央。但因有阮老爷子的吩咐,谁也不敢莽撞撞的奔过去,只是走下石阶,也就停了下来。

丁盛朝那趟子手问道:“你看到杜总管和两名弟兄走到什么地方,就昏倒的?”

那趟子手道:“属下三人本来就站在阶上,杜总管走到天井中间,忽然身子摇了两摇,就昏倒过去,两个弟兄急忙掠去,刚到杜总管身边,也一声不响倒下去了。”

楚玉祥道:“丁大哥,会不会有人使毒,小弟不畏剧毒,想过去看看!”

丁盛知道他练的“纯阳玄功”,不畏剧毒,这就点点头道:“也好,不过你要小心一点。”

楚玉祥运起“纯阳玄功”,缓缓走近,只见离杜永身前不远的地上,站立着一只锦毛公鸡,作出引颈高鸣之状,但你再看上一眼,就可发现它一动不动,似是已非生物。

那公鸡脚下却铺着一张名帖大的黑纸,看来极为诡异。

楚玉祥俯下身去,探了探杜永的鼻息,幸亏只是昏迷过去,这就双手抱起杜永身子,回到阶前,交给一名趟子手,先抱回左首厢房中。然后朝丁盛道:“丁大哥,杜永昏倒的地上,有一只公鸡,站在一张黑纸上,那公鸡一动不动,好像是死的,但却站立得很稳,看去极为怪异,杜永昏迷不醒,很可能和那公鸡有关。”

丁盛攒攒眉道:“有人在公鸡身上下了毒,怎么……”

“有人在公鸡身上下毒?”东门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急急的问道:“什么地方发现了公鸡?”

楚玉祥道:“就在天井中央。”

东门奇道:“公鸡下面是不是有一张黑纸?”

楚玉祥奇道:“前辈怎么知道的?”

东门奇变了脸色道:“果然是酉阳公……”

说到这里,目光一注楚玉祥,说道:“糟了,你把杜永送到里面去了?”

楚玉祥点点头,说道:“杜永昏迷不醒,晚辈要他们先把他送到左厢房去了,还有两名弟兄,待晚辈也去把他们搬来……”

“慢点!”东门奇摇手制止,说道:“凡是发现酉阳公的瘟疫使者,唯一的办法,就是在它一丈之外,引火燃烧,然后举家撤走,如今你却把杜永搬了进来,这两名弟兄……这样吧,你先把他们移到左首檐下去,然后……”

他回头朝英无双道:“无双,你快去给你大哥取一件长袍和一双靴子来。”

英无双答应一声,匆匆走去。

东门奇回身朝陆长荣道:“陆总镖头派两个人等楚老弟把两名弟兄移开之后,就在公鸡二丈开外,引火燃烧。”

陆长荣答应一声,立即派了两名趟子手准备火种,楚玉祥一手一个夹起昏迷的两人,放到左首檐下,两名趟子手立即围着那只公鸡一丈以外,就点燃火种,烧了起来。

英无双已经迅快的替楚玉祥取来了长袍和一只靴子。东门奇要他脱下身上长袍,掷入火中,换过长袍、靴子,才能进入大厅,一面又要陆长荣吩咐镖局中人,不可接近那两个昏迷中的趟子手。

这时厅上的人也纷纷走了出来。

西门大娘道:“老不死,真是那个瘟道士在作怪吗?”

东门奇神色凝重的点点头道:“他送来了黑帖,那是和咱们干上了。”

英无双道:“师父,你说的西阳公,和师傅说的瘟道士是一个人吗?”

东门奇似是不想多说,只是含糊的道:“咱们到里面再说吧?”

西门大娘尖着嗓子说道:“瘟道士有什么好怕的,他既然冲着咱们来了,还顾忌个屁?”

东门奇经她一激,瞪着双目道:“谁怕他来了?”

三手真人接口道:“看来这些久已潜伏的魑魅魍魉,都出现了,这一定有人引出来的了。”

东门奇道:“自然是勾漏夫人了。”

大家回入膳厅,阮伯年神情凝重的道,“东门老弟,真是西阳公……”

东门奇颔首道:“不错,是他的黑帖。”

阮伯年失色道:“那……”

他本待说:“那怎么办”?但因眼前像东门奇夫妇,三手真人,终南五剑,都是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自己说出这句话来,岂不有失身份,

是以只说了一个“那”字,底下的话就没有再说出口来。

楚玉祥问道:“东门前辈把脱下的长衫、靴子都付之一焚,这人究竟是谁,会有这么厉害吗?”

大家经这一闹,已经无心喝酒,由杂工收过盘碗,又替大家沏上一壶新茶。

英无双倒了一蛊,送到东门奇面前,说道:“师父,你快些说出来吧!”

东门奇道:“这人就是自称西阳公的瘟疫道人,据说他幼时在西阳山下牧牛,在一处石穴中得到一册奇书,叫做瘟疫经,从此就渐渐出名,只要得罪了他,就会无缘无故的死去,据说昔年雄据诸广山的霍氏兄弟,就因得罪了他,诸广山庄一百七十余口,一夜之间,染上瘟疫病死亡殆尽,江湖上人只要提起西阳公,莫不谈虎色变。”

楚玉祥道:“他为什么用公鸡下毒呢?”

东门奇道:“因为他出生在西阳山下,又在西阳山上得到奇书,遂自称西阳公,酉,就是鸡,于是他就以鸡作为他的代表,称作瘟疫使者,那张黑纸,叫做黑帖,凡是接到他黑帖的人家,就是死亡标致,示意你鸡犬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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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无双道。“这人坏死了。”

裴允文道:“方才他既然来了,就该和咱们见个真章,这样偷偷摸摸的放一只死鸡,又算得什么人物?”

裴畹兰咕咕的笑道:“只能算是偷鸡摸狗之辈咯!”

话声一落,忽然用手掩着朱唇,“呵”了一声,打着呵欠。

东门奇目光一注,问道:“裴姑娘,你怎么了?”他问话的神情显得极为注意。

裴畹兰道:“没有什么,我只是有点困。”说着,不觉又了一个呵欠。

打吹欠这玩意,读者想必都有经验,你就是并不困,但看到人家打呵欠,你也会情不自禁的跟着打起呵炊来。

裴畹兰刚“呵”出声,梁慧君也跟着打了个呵欠。

东门奇两颗小眼睛中精光烙烙,又转向梁慧君投来。

楚玉祥问道:“东门前辈,杜总管和两个趟子手此刻都昏迷不醒,可是中了瘟疫道人的毒吗?”

东门奇摇头道:“他使的既非毒药,也不是迷药,而是瘟疫,一种流行的疫症,中了瘟疫的人,烧得很凶,一个人得病,传染极快,一夜之间,可以传染一个村庄……”

楚玉祥道:“不知祖师父的解毒丹能不能治?”

三手真人道:“祖半仙的百一丹,武林中视同解毒仙丹,小兄弟不妨让杜总管服一颗试试。”

楚玉祥道:“我这就去。”

东门奇叮嘱道:“楚老弟,你进去最好先运纯阳玄功护身,能不用手指去碰他,最好不要碰他,用一只筷子拨开他的嘴就可以了。”

楚主祥道:“晚辈省得。”起身就往左厢走去。

这几句话的功夫,阮传栋、陆长荣、林仲达、裴允文、和阮伯年门下的王元美等师兄弟六人,都在打着呵欠,好像已有几个晚上没有睡觉一般,这个打了,那个接着打,大家轮流着打呵欠来了。

东门奇一张瘦削脸上,神情越来越凝重,望了三手真人一眼,攒攒眉头说道:“看来咱们镖局中已经被他做了手脚!”

英无双睁大一双明澈的眼睛,问道;“师父,你说是谁,瘟疫道人?”

年轻的一辈中,只有她没打呵欠。

西门大娘尖笑道:“别听你师父胡说八道,老娘就不信邪,瘟疫道人连面都没和咱们照上,他就会在咱们身上下了瘟疫不成?那不成了邪神?”

东门奇道:“他比邪神更可怕。”

西门大娘呷呷尖笑道:“老不死,你真是越来越窝囊了,好像人家都比你高明,怕事也没有这样怕法的?”

东门奇道:“老夫几时怕事了?老夫只是就事论事,瘟疫道人……”

西门大娘虎的站起身道:“不怕事就走,咱们找瘟疫道人去。”

东门奇跟着站起,说道:“走就走,老夫要是怕了瘟疫道人,就不叫东门奇了。”

阮伯年呵呵一笑道:“二位一大把年纪,真像人家小两口一般,瘟疫道人既然下了黑帖,还怕他不会来吗,快请坐下来,别斗嘴了。”

三手真人也笑道:“贫道昔年还去喝了东门奇老哥的喜酒,不知那一位说了一句戏言,说,西门姑娘从现在起就要冠上夫姓,该叫东门西门氏了。那知东门大嫂大声道:‘我为什么要叫东门西门氏?他怎么不可以叫西门东门奇?’

东门老哥立即道:‘我又没有招女婿,我是娶的亲。’

东门大嫂怒声道,‘我可以不嫁你。’

东门老哥又顶字一句:‘你不嫁给我,我一定要娶你吗?’

两个人为了一句话,一下就斗僵了,幸亏这场婚事是西门前辈(西门大娘之父)主持的,双目一瞪,喝道:‘你们今天也要吵?还不给我滚进洞房里去?’

他们两个果然一言不发,乖乖的进洞房去了,照说喝过喜酒,该闹新房,但大家怕一句戏言,又可能让新郎、新娘吵起嘴来,索性就放过了他们,这话差不多五十多年了,他们还是这个样子,谁也不肯让谁!”

他这话听得大家都不禁笑了起来。

西门大娘道:“你记性倒是不错,那天要不是爹喝住,我才不嫁给老不死呢!”

东门奇道:“你不嫁给老夫,老夫就讨不到老婆了吗?”

西门大娘道:“你也不去照照镜子,你这老不死,有谁会嫁给你?”

东门奇道:“好,好,当着这许多年轻朋友,老夫不想和你抬杠了。”

西门大娘道:“谁要和你抬杠?”

东门奇不待她说完,抢着道:“好,好,不抬就不抬,你若是抬起杠来,就唠叨个没完,我只是为了耳根清静。少说两句罢了。”

钟子奇笑道:“二位快别说了,楚小兄弟出来了。”

这时楚玉祥已从左厢回出。

东门奇间道:“情形如何?”

楚玉祥道:“晚辈喂了杜管事一颗解毒丹,但看样子好像药不对症,他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阮伯年忽然也打了一个呵欠。

楚玉祥忙道:“时间不早了,老爷子,你去安息吧,大家也该去休息了,今晚不会有事,这里有晚辈和丁大哥两个留着就够了。”一面和丁盛使了一个眼色。

丁盛就点头道:“不错,大家坐着也没事可做,只管去休息好了,这里有在下和楚师弟留下来就足够了。”

英无双看了大哥跟丁大哥使着眼色,就道:“我还不困,我也留在这里。”

阮伯年点头道:“这样也好。大家枯坐着,不如去休息的好,真要有事,咱们赶来也来得及。”

陆长荣,林仲达、裴允文等人,原想说也留下来的,但每个人都感到打了呵欠就大有睡意,连眼皮都重重的,这就不再和三人客气,各自回房休息。

英无双等人众人走后,忍不住问道:“大哥,你方才和丁大哥使眼色,有什么事呢?”

丁盛笑道:“你也看到了?”

英无双娇笑道:“我自然看到了,我想大哥一定有什么事的。”

楚玉祥坐下来,低声说道:“我刚才从左厢退出来的时候,有人在我耳边说:‘瘟道士今晚不会来,你要他们都去睡好了。’我听得不觉一怔,这人声音如蚊呐,却十分清晰,我却连他一点影子都没发现。”

就在此时,那人又道:‘祖半仙的百一丹,如何能解瘟疫散?别浪费了,镖局中人,大概除了你练成纯阳玄功,不畏瘟疫,就是东门奇夫妇都靠不住,明天午前,只怕就会发作,你要姓丁的今晚连夜赶去笆斗山,把住在山下一个名医叫做费清河的秘密接来,此人九代祖传,专治瘟疫病,他有祖传秘方辟瘟丹,纵然不能完全解除瘟道士的瘟疫散,却有暂时抑制之功,不过千万别让瘟道士发觉,明晚初更,才能活捉瘟道士,他身上的解药,才是治瘟疫病唯一的解药。”

丁盛矍然道:“这么说镖局中人全中了瘟疫散,这人会是谁呢?唔,费清河我知道,他和湖主是老朋友,既然如此,我此刻就走,天亮前就可以把他接来了。”说完,急匆匆就走了。

英无双道:“大哥,现在我们要做些什么呢?”

楚玉祥笑道:“什么也不用做,坐着喝茶好了。”

英无双道:“你刚才说连师娘、师傅都已中了瘟疫散?”

楚玉祥道:“这是那位老人家说的,我想也许不会错了。”

英无双问道:“大哥,这位老人家是谁呢?”

楚玉祥道:“不知道。”

英无双道:“你不知道他是谁,怎么会相信他的话呢?”

楚玉祥含笑道:“这位老人家至少对我们很关心,不会有恶意的。”

英无双问道:“你练成纯阳玄功,不畏瘟疫散,那么我呢?我难道也中了瘟疫散吗?”

楚玉祥道:“你练的是九阴神功,是不是也能不怕瘟疫散,我就不知道了。”

英无双道:“这位老人家说明晚初更估捉瘟道士,怎么活捉他呢?”

楚玉祥道:“明晚瘟道士来了,自然要把他活捉了,才能取到解药。”

英无双道:“这种人,专做坏事,最好的办法,就是废去他武功,他就不会再作恶了。”

天色刚刚黎明,丁盛已从笆斗山赶回,翻墙而入,走入厅来。

英无双迅即站起,迎着道:“丁大哥,你把费清河接来了吗?”

丁盛双手一摊,苦笑道:“我还是去迟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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