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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第一剑-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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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七娘心头怒恼已极,她刺出的长剑无故折断,但人已到了英无双面前,岂肯罢休?左手一掌,朝英无双当胸拍去。

站在北首屋顶上的西门大娘看得大怒,尖喝一声:“小丫头,你敢欺侮我徒儿?”

纵身扑起,突听耳边有人说到:“没关系。”声音入耳,扑起的人,好像身前拦着一道无形气墙,竟然扑不下去。

这时柳七娘含愤出手的一掌已经结结实实拍在英无双的胸口之上。

英无双练成“九阴神功”体内俱是纯阴之气,不惧剧毒,(纯阳玄功可以化毒,九阴神功的纯阳之气,不能化毒,只是不惧剧毒而已)方才一阵昏眩,只是她本身功力尚浅,削断千毒圭,毒气太强了,才使她有昏眩的现象。

练成任何内功,只要受到外来的侵袭,都会自生抗力,如果敌人的掌力比你强,你就会因内腑受震而负伤,看你掌力的强弱,伤势也有轻重之分。设如你的掌力,不如他内功来的强,你自然伤不了他,这是一般的常情。

英无双练的是“九阴神功”,练到了十二成,天下无人能敌,她目前虽然只有五六成火候,别说柳七娘,就是比柳七娘身手高上一倍的人,也休想伤得了他。(这道理西门大娘自然懂,她之飞扑而起,只是看不得有人欺侮她徒儿而已。)

英无双闻到了毒气,本在昏眩之际,但经柳七娘这一掌击上前胸,激起她体内的“九阴神功”,头脑登时为之一清,有人袭击自己,她连人影都没有看清,本能的左手一挥,朝前拍出。

她此刻体内“九阴神功”受到外来的刺激,已如引满的弓弦,这挥手一拍,“九阴神功”,一股奇冷的真气,就像潮水般涌出!

这真是说时迟,那时快,柳七娘一掌堪堪拍上英无双前胸,英无双左手也及时挥出,柳七娘但觉一股奇寒澈骨的冷气,一下拂过全身,连打冷噤都来不及,砰然一声,往后倒去。

这时西首屋上,楚玉祥和毒母嫂寡妇依然打得十分激烈。

毒母是服了毒药来的,一个人不但失去神志,也失去了理性,一头红发飞扬,双目也射出凌凌红芒,脸色和两只手爪,却比墨还黑,看去简直比鬼漩还要狞厉可怕!每一扑都是双爪同发,傈悍无匹,只要被她抓中,怕不洞穿血肉,抓上十个血窟窿?

楚玉祥早已运起“纯阳玄功”,他上次和石母之战,无意之中把祖师父教的“纯阳玄功”和绿袍师父教的“太素阴功”两者豁然贯通,此种豁然贯通,乃是功力修到了某一程度,更上一层的精进之象,也就是说这两种神功,到了分合由心的地步。如果把两种神功合而为一,所发出的威力自然比单使一种不知要强若干倍,但也可以单独使出一种来。

他此时正以“纯阳玄功”护体,和毒母交手;但最使他伤脑筋的是毒母完全成了一个毒人,全身四肢,好像不是她的,不论你击中他什么地方,她都一无所觉,你把她震退出去,她一退即上,又扑击而来,除非你一举把她击毙,你想制住她,她身上几乎没有要害,也没有经穴。这样的人,简直和僵尸没有两样,不,僵尸至少没有剧毒,她可以说是一个活的毒僵尸!

两人起落如飞,进退如风,转眼功夫,已经打出百招之外。

这一战当真使楚玉祥头痛无比,他擅长的是剑法,徒手相搏,除了绿袍师父的三刀、三记掌法,和祖师父在传授剑法之际,教他右手使的指法和擒拿,就没有什么招法可使。

现在使他感到为难的是绿袍师父的三记掌法,只能把她震退,祖师父的指法,击中对方,因为对方是一个毒人,根本伤不了她。

他能和毒母硬拼一百余招,全仗功力深厚,随手劈出一掌,都可把对方扑击之势截住,根本没有什么招式可言。

茅四道长骑坐在屋檐上,看的直是摇头,叫道:“喂,徒儿,你没学过拳掌,这样一点招式也没有的蛮打,要打到几时去?”

楚玉祥听得心中突然一动,暗道:“毒母没使兵刃、自己也不好动用长剑,但自己可以用指代剑,不是可把剑招从手中使出吗?”

一念及此,立即骄指若剑,招式一变,把“全真剑法”从手中指出。

“全真剑法”守攻兼顾,他虽然只是以指代剑,但以他此时的功力,一指划出,剑风嘶然,数尺方圆,全是他纵横的指影,毒母连番扑攻,都无法扑近,更是厉啸连连,绕着圈在他数尺之外不住的张臂舞爪,凄厉已极。

英无双双脚一顿,纵身朝屋上扑来,口中叫道:“大哥,我来帮你……”

茅四道长一摆手道:“你快下去,上来不得。”

英无双纵到一半,一个人就像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被逼落地上,仰首说道:“你到底是在帮大哥,还是帮毒母?”

茅四道长笑嘻嘻的道:“老道叫你不可上来,是为你好,你以为练了几成‘九阴神功’就不怕剧毒了,那是只能对付对付她徒弟,你总看到了,连你大哥的‘纯阳玄功’都胜不了她’,你上来有屁用?”

西门大娘朝她招招手道:“无双,茅道长叫你不可上去,你还是回来吧!让你师父去帮他好了。”

茅四道长呵呵笑道:“你们谁也不可过来,嘻嘻,没有老道坐在这里,替你们挡住了,你们这些人早就闻到毒气了,毒气不是好玩的?”

楚玉祥三十六式“全真剑法”,已经用到了最后一式,也只不过把毒母的扑击攻势阻遏住,依然没有胜得了她。心头也不禁暗暗焦急起来,心想:“这要打到几时去?”

他突然想起自己当日战胜石母,使的是一招“东方第一剑”,此时何妨一试?心念闪电一动,右手业已随着划出,这一招剑法,无招无式,就心意一动之间使了出来。

他一直以为只有“纯阳玄功”,可以御毒,因此自后和毒母动手迄今,运行全身的也一直是“纯阳玄功”,殊不知他目前已可把“纯阳玄功”“太素阴功”运化为一,一阴一阳,相生相成,功力就不知要比单独使用一种神功强了多少倍,

此刻他心念闪电一动,“东方第一剑”出手,两种神功又豁然贯通,合而为一,划出去的指风,剑气嘶然,森寒如剑,快若掣电。

毒母看他纵横交织的指影倏然敛法,(那是楚玉祥收起“全真剑法”之时)立即双手箕张,当头扑来,她扑到之时,也正是楚玉祥剑势(手指)划出之时,一个人随着指风倒飞出去,但听一声比鬼哭还要凄厉的尖曝,随着她倒裁葱般往大天井中跌落下去,砰然一声、摔在地上,就再也不动了。

茅四道长叫道:“好了,好了,你们快去挑几担土来,要快!”

杜永听了他的话,立时要几名趟子手快去挑土,大家也不知道茅四道长要人去挑几担上来,究有何用。

楚玉祥和茅四道长一同跃落地上。

阮伯年等人正待上前,茅四道长连连摇手道:“你们慢点过来。”

众人经他一说,便自停步,举目看去,只见毒母躺在地上的人,在这眨眼工夫,业已渐渐化去,变成一滩黑水,她四周的青石板遇上黑水,发出一阵滋滋之声,随着往下陷落,变成了一个土坑,土坑也愈陷愈深,可见这滩黑水有多毒了。

这时三名趟子手已经挑了三担泥土走来。

杜永现在已经知道茅四道长要人挑几担土来的用途了,这就指挥他们把泥土填到土坑上去。

茅四道长一摆手道:“放下来,你们不能过去,还是老道来填。”

三名趟子手依言放下担子。

茅四道长走过来,挑起第一担泥土,朝那土坑走去。大家只见他挑着泥土,一路走去,快近土坑之时,双脚虽然迈着大步,但却离地数寸,在悬空跨着步,在土坑上倾下一担泥土,才回身走来,等离开土坑数尺,双脚方始落地。

这一手他虽然不是当众表演,但却把所有的人看得暗暗咋舌。

在场的人,都有一身极好武功,一跃数丈,差不多都可以办得到,但要像他这样挑着一担泥土,能够离地数寸,依然和平常走路一样,迈开双脚的走过去,就是三手真人、厉山双凶等人也万万办不到。

茅四道长来去走了六次,才把三担泥土一齐填上,然后双脚在一堆泥土上走来走去踩了一阵,才把泥土填平,接着微笑道:“好了,现在没事了。”

阮伯年、三手真人。东门奇人等人才一齐迎了上去,阮伯年拱着手道:“今晚多承前辈相助,请到厅上奉茶。”

“奉茶不必了,老道不大喜欢喝茶,你们要喝茶,就请进去吧!”

茅四道长朝大家打了个稽首,就朝楚玉祥道:“徒儿,老道不善应酬,方才和毒母斗法,耗去了老道不少酒气,柴房里有酒,老道还是柴房里坐的好!”

说完,也没理会大家,梯梯拖拖的拖着鞋子,往里跑去。

楚玉祥道:“老爷子,这位道长既然喜欢到柴房里去喝酒,就让他去吧!”

阮伯年点点头,道,“这位老道长真是风尘奇人,诸位道兄请里面坐吧!”

大家回到厅上落坐,两名趟子手立即送上新沏的茗茶,杜永早已吩咐厨下,准备了酒菜,在膳厅上摆好酒席。请大家到膳厅宵夜。

只见一名厨房打杂的匆匆走人。朝杜永悄悄说了几句,那是厨房司务做好的一大盘熏鸡,一盘卤牛筋和一笼蒸饺,竟然不翼而飞,特来禀报总管,局中会不会有奸细潜入。

杜永一听,心里立时明白,连忙叮嘱他回去告诉大司务,和厨下二人,厨房中缺少了什么。千万不可出声,也不准大惊小怪。

那杂工满腹狐疑,答声连声,退了下去。

这一顿宵夜,也等于是庆功宴,阮老爷子满面春风的向大家敬酒。

西门大娘也兴高采烈,呷呷尖笑道:“今晚这一仗打得真是漂亮极了,所有贼人,一网成擒,这也就是告诉江南分令,多强的敌人,到了东海镖局手里,管教他们一个也回不去。”

东门奇道:“江南分令早就破了,这些人只不过是卢寿同招来的而已!”

西门大娘瞪了他一眼道:“卢寿同难道不是江南分令的人?”

东门奇道:“江南分令明明已经撤走了,卢寿同应该说是勾漏夫人的爪牙才对!”

西门大娘哼道:“什么勾漏夫人,你倒称呼她这么好听,老娘偏要叫她勾漏老贱人,咱们人手齐全,老是耽在这里,老贱人也会一批又一批的找上门来,还不如干脆杀奔勾漏山,找老贱人去。”

三手真人笑道:“老嫂子这话没错,她一再向咱们寻衅,咱们连她是何方神圣都没弄清楚,倒不如找上勾漏山,作个了断。”

阮伯年道:“西门老嫂子和李道兄说的,正合兄弟之意,今晚时间不早,至于咱们如何找上勾漏山去,且待明天再行磋商,至于今晚擒下的人,应该如何处置,不知大家可有高见?”

西门大娘道:“这些都是附贼之徒,死有余辜,一起点了他们的死穴,把他们埋了就好。”

丁盛站起身道:“晚辈觉得今晚来人,各有各的来历,就以卢寿同来说,他是江南第一大帮徽帮的龙头,咱们如果把他杀了,必然会引起徽帮的公愤,而且他另一身份,可能还是勾漏夫人手下的得力爪牙。咱们还要上勾漏,此人可以为咱们作向导。”

阮伯年点点头,唔了一声。

丁盛又道:“至于黄山万少骏、徐州徐从云、衡山宾仲华。剑门宋君天四人,也许是受了卢寿同的盅惑,也许服了江南分令的归心散’,所以死心塌地的跟着卢寿同,楚师弟身边有全真教的百一丹,可解‘归心散’之迷,晚辈之意,不妨先替他们解去归心散,去留让他们自行选择。”

阮伯年连连点头道:“丁老弟这话正合老夫之意,这四人的令尊,和老夫都是熟人,这样处置最好不过。”

丁盛又道:“至于拿下的一干太湖叛徒,只要废去他们一身武功,派人押送太湖即可。”

阮伯年点头道:“好,好,丁老弟,你是咱们镖局的总指挥,今晚拿下的人,该当如何处置,就由你和长荣共同处理好了。”

说到这里,忽然哦了一声道:“卢寿同老好巨滑。他说的话,没一句可信,你老弟可要小心些!”

丁盛含笑道,“老爷子放心。他纵然老好巨滑,但人在咱们手里,就是他想使坏也使不出来!”

这一席酒筵,一直吃到快近四更。才行散席。

丁盛约了裴允文、陆长荣、林仲达、楚玉祥等人,来至前进,楚玉祥取出“百一丹”,分别喂给万少骏等四人服下。

过了一盏热茶功夫,丁盛道:“可以了。”

楚玉祥走过分别替四人解开了受制穴道。

万少骏等四人立即睁开眼来,看了几人一眼,万少骏冷然道:“陆总镖头,你们可是想问咱们口供吗?老子既然被擒,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休想从老子口里问出半句话来。”

陆长荣含笑拱拱手道:“万兄误会了。”

万少骏道:“我误会什么?”

陆长荣道:“万兄四位运气试试,就知道了,楚师弟已替四位解开穴道,这就表示咱们对四位兄台并无丝毫敌意。”

万少骏略为运气,发现身上穴道果然已解,但他依然冷冷的道:“你们要待怎的?”

陆长荣道:“万兄四位曾被贼人江南分令暗下‘归心散’,心志虽然清明,但对江南分令诚心悦服,永无二心,这就是始终听命于卢寿同,无法摆脱,方才楚师弟给四位喂了‘百一丹’,可解‘归心散’之毒,从此可以不再受卢寿同的控制,四位运气之时,应该也可以感觉得到了。”

他此话听得四人神色一怔,耸然动容,丁盛续道:“今晚四位兄台随同卢寿同前来,乃是身心受到控制,无法自主,敝局当然也不会把四位兄台视作真正的敌人,但如果不把四位擒下,喂你们服下解药,任咱们如何说法,四位也不会听的,这一点还要四位兄台多多原谅才好,四位兄台都是名门正派的门下,如果不是被迷失心神,绝不会和敝局作对的,所以阮老爷子特别吩咐,服下解药之后,四位可以走了。”

剑门宋君天问道:“陆总镖头说咱们四人被江南分令暗下‘归心散’,不知有何可以证明?”

陆长荣道:“不瞒宋兄说,兄弟前些日子,也曾被江南分令暗下‘归心散’,此种药物对人心智并无多大迷失。只是觉得他们说的都是对的,他要你去杀人,不论是非,你都会觉得此人实在该杀,心中毫无半点怀疑,更没有半点考虑,就是如此而已,等到服了解药,从前种种依然记忆犹新,只是有点茫然,觉得自己怎么会如此盲从?因为没有特别清醒之感,是以有没有服解药,也并无清楚的界限,四位兄台现在的感受,大概也是如此了。”

宾仲华点头道:“陆总镖头说的不错,兄弟正有这样的感沉。”

丁盛含笑道:“四位要证实被人在身上下了‘归心散’,也并非难事,只是四位待会仍须装作穴道受制的模样,就可以听卢寿同亲口说出来了。”

说到这里,抬手拍了两下,说道:“把卢寿同押进来。”一面朝四人道:“现在请四位闭上眼睛,装作穴道仍然受制。”

他话声甫落,孙风、李云两人押着卢寿同走了进来。

李云等他走到几人面前之际,一脚踹在他膝弯上,喝道:“跪下。”

卢寿同穴道受制,只有双足可以行走,给他这一踹,双膝一曲,扑的跪了下去。

他究是一帮之主,跪到地上,实在是十分难堪之事,怒声道:“卢某也是一帮之主,你们竟然对我如何折辱?”

李云对他屁股又是一脚踹了过去,狞笑道:“老小子,你莫忘了现在是咱们手里的囚犯,总堂主要问你的话,你自然要跪着说了。”

这一脚端得卢寿同跪着的人猛地朝前扑下,额头碰在地上,“扑”然有声。

丁盛大马金刀的坐在椅上。喝道:“卢寿同,丁某有话问你,你得好好回答,不然的话,莫说丁某不给你留面子。”

孙风看李云踢了他两脚,一时也脚痒起来,右脚提起,对着他尾脊骨上踢去,喝道:“总堂主间你的话,你若不老老实实回答,咱们两个先拆散你一身老骨头,你信不信?”

他这一脚踢得卢寿同痛澈心肺,尾脊骨好似被踢碎了一般,口中杀猪般叫道:“在下说了,在下说了。”

丁盛望着他笑道:“你说什么呢?丁某还没有问你哩!”

李云左手五指如钩,一把朝卢寿同右肩抓落,喝道:“快闭上你的嘴,总堂主还没问话,你号什么?”

他五指用劲一抓,卢寿同肩骨奇痛欲裂,但只张了张口,果然不敢再叫出来。

丁盛看他神情,知道这下马威已经够了,这就伸手一指万少骏等四人,问道:“你在他们武林四公子身上,下了什么毒,他们才会对你如此服从?”

孙风在旁喝道:“快说。”

卢寿同道:“是……是‘归心散’……”他怕自己说得不够详尽,立即补充道:“凡是投效江南分令的人,都得服下‘归心散’。”

丁盛冷笑一声,问道:“是他们自愿投效江南分令的吗?”

卢寿同忙道:“不,不是,那是上面的意思,武林四公子各有实力雄厚的背景,吸收了他们也等于掌握了四个实力雄厚的门派,要兄弟竭尽所能,设法拉拢,正好有一次他们四人连袂路过徽州,兄弟在替他们接风的酒菜中下了‘归心散’。”

丁盛问:“服了‘归心散’就会如何呢?”

卢寿同道:“他们就永远听命于兄弟,永无二心。”

丁盛又道:“你身边可有解药?”

卢寿同道:“没有,‘归心散’是上面颁发下来的,兄弟只是奉命行事,没有解药……”

他说到这里,万少骏第一个忍不住,口中在喝一声:“姓卢的老贼,你果然在咱们身上做了手脚,我劈了你!”

一跃而起,挥手一掌朝卢寿同当头劈落!

丁盛连忙伸手一拦,说道:“万兄不可出手,此人对咱们还有用呢!”

徐从云道。“江南分令果然可恶得很!”

宋君天道:“姓卢的,你看咱们是不是全清醒了?”

卢寿同骇然道:“你……你们已经得到了解药?”

宾仲华冷笑道:“若不是楚兄给我们解去‘归心散’,咱们不是一辈子都助纣为虐,听你摆布了?”

丁盛拱拱手,含笑道:“四位兄台现在总算明白了,快请坐下,兄弟还有话问他呢!”

万少骏等四人依言落坐。

丁盛又道:“卢朋友,你也站起来,坐着说吧!”

卢寿同面有愧色,挣扎着站起,在边上一把木椅坐下,说道:“丁总堂主还要问什么吗?”

丁盛道:“咱们想知道你的真正身分。”

卢寿同道:“江南分令只是临时的,令主奉命前来江南,等把江南各大门派都收伏了之后,就会回去,那时江南分令撤销了,大江南北各大门派,悉归兄弟管辖,兄弟的名义就是江南总制。”

丁盛道:“你说的上面,是什么人?”

卢寿同道:“是江南分令的总监秦大娘。”

丁盛问道:“既有江南分令,自然还有总令,总令主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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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寿同道:“这个在下真的不知道。”

丁盛问:“你可知勾漏夫人是什么人?”

“勾漏夫人?”卢寿同道:“在下连听都没听人说过。”

丁盛点头道:“你还算合作。”一面朝孙风、李云二人说道:“你们先送他回去。”

卢寿同道:“丁总堂主既然问完了话,不知要如何处置在下?”

丁盛含笑道:“丁某保证不会再难为你,而且还希望你能和咱们合作,勾漏贼党和东海镖局,和江南武林结下的梁子,咱们自然要找上勾漏山去作个总结,等阮老爷子等几位前辈决定了,阮老爷子还要和你作一次恳谈,你是江南武林的主要人物,当然希望你能及时醒悟,弃邪归正,好了,你回去好好考虑考虑吧!”

孙风、李云押着他走出。

宋君天首先站起身,抱抱拳道:“兄弟多蒙楚兄慨赐解药,得能摆脱贼人控制,真如大梦初醒,诸位既有勾漏之行,兄弟虽非江南武林中人,但身受贼人之害,得罪江南同道,因此颇想追随诸位之后,同赴勾漏,稍尽棉薄,不知诸兄意下如何?”

他此言一出徐从云,宾仲华、万少骏三人也立时附和:“宋兄说得极是,咱们四人义同手足,勾漏贼人既然对江南武林下手,自然具有极大野心,对整个武林,未尝不是祸害之源,咱们同是武林中的一分子,诸位勾漏之行,咱们自当稍效微劳,也可以出胸中一口恶气,丁兄诸位如果不答应咱们同行,咱们兄弟也要找上勾漏山去的。”

丁盛大笑道:“四位兄台深明大义,咱们欢迎之至,只是此刻时光不早,阮老爷子已经安歇了,四位先去宾舍休息,明天一早,兄弟禀报过阮老爷子,阮老爷子和四位兄台的令尊,都是多年老友,自然高兴还来不及呢!”

裴允文、楚玉祥等人过去和四人紧紧握手,大家前愆尽释,自然甚是欢洽。

丁盛朝林仲达道:“林老弟,你陪万兄四位去宾舍休息,兄弟和楚师弟还有事要办呢!”

丁盛道:“裴兄弟,现在也没你的事了,你快去休息吧!”

裴允文道:“你们还有什么事?”

丁盛笑了笑道:“其实兄弟也没事了,兄弟只是陪楚师弟去把毒母的两个徒弟释放了就好。”一面朝楚玉祥催道:“楚师弟,咱们走吧!”

两人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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