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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第一剑-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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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子奇、膝元章、岑延年三人同样举剑架住鸠杖,看到太君向老二发掌,三人同仇敌汽,决心和她一拼,不约而同大喝一声,各自挥手发掌,朝太君身上劈去。

“蓬”“砰”“砰”砰”,接连发出四声震响!

第一声“蓬”,是杜逸夫和太君一掌击实,杜逸夫一个人呼的一声,凌空往后倒飞出去。

后面的三声轻“砰”,则是钟子奇、滕元章、岑延年三人的左掌,分别击在太君身上。

他们怎知太君练成“玄天真气”,护住全身,凭终南五剑的掌力,如何伤得了她?三人但觉击去的手掌遇上极大震力,震得反弹而起!

太君一掌震飞杜逸夫,左手一挥,又是一掌朝岑延年劈去。

岑延年明知自己不是她的对手,但也不得不接,“蓬!”又是一道人影应手飞出。

架住太君鸠头杖的本来有四个人,现在接连被她“玄夭掌”震飞出去两个,只有钟子奇。膝元章两支长剑交叉架住她鸠杖了。

太君左手发掌,右手鸠杖下压之势丝毫不减,两支长剑就显得支持不住,鸠杖一寸寸下落,两人拼起全力,往上架起,执剑的右手都已在发颤了。

此时太君如果再连发两掌,钟子奇,滕元章都已没有还击抗拒之力。

就在这干钧一发之际,突听有人洪声道:“二位道兄只管退下。”

“当!”话声未已,一声惊天动地的金铁交呜,随着响起!

钟子奇、滕元章但觉剑上压力一松,已经有人替他们架住了太君的鸠杖!

不,这一声金铁狂鸣,两支钢杖交接,太君被震得后退了一步,这人正是在替闻家珍运气疗伤的太湖龙王敖如山。

钟子奇、滕元章汗流侠背,迅疾退下,此时被太君“玄天掌”震伤的杜逸夫、岑延年、伍扶风三人也已由退下阵来的林仲达、王元美、高伯勋三人扶着退下,由林仲达喂他们服下祖半仙的“治伤救死丹”。(楚玉祥分了一半给林仲达)

这时战场上人影飞闪,互相接应,人手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动。

闻家珍一跃而起,仗剑朝正在和英无双动手的勾漏夫人欺去,口中叫道:“英姐姐,这妖女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让我来。”

彗星剑一道银虹,直取勾漏夫人。

英无双连使“十三剑”和“九阴神功”,还是只能和勾漏夫人打成平手,她在内功上究不如勾漏夫人深厚,此时早已打得脸泛桃红,发鬓额头隐见汗水,闻言只得收剑后跃。

一转身看到师娘、师父双战两个麻衣老叟,还稍稍落了下风,这就叫道:

“师父,师娘,徒儿来了。”

仗剑直欺上去。

武当五个老道飞奔上去接替了白圭子。白圭子转身支援宁乾初。

六合三杰董友纶、全遵义、吴燕娘三人眼看掌门人被逼落下风,同时仗剑而上,支援苦撑的徐子常。

楚玉祥上去替下阮伯年,独斗一个麻衣老叟。

阮伯年和卢寿同转而支援高连升。钟子奇、滕元章退下之后,立即上去支援裴三省。

赵雷等八卫也飞身而上,去支援丁盛、裴允文、和武林四公子,对付玉阙宫六个护法。

这一来,本来各大门派已经落尽下风之势,总算稳住了。

裴畹兰、梁慧君退下来和林仲达等三人会合在一起,守护负伤的终南三剑,瘟疫道人也跟着走来。

裴畹兰道:“西阳道长,你怎么不出手呢?”

瘟疫道人双手一摊,苦笑道:“贫道方才早就出手了,这六个护法之中,其中大概有岭南温家的人,暗中解去了贫道的瘟疫散。”

再说敖如山一杖震退太君,凛然道:“老嫂子,今日之局,你如果不善为处理,一味逞胜护短,双方只怕要落个两败俱伤,玉阙宫数十年英名,也会毁于一旦。兄弟希望老嫂子仔细想想,这样划得来吗?”

大君满脸杀气,盛气的道:“敖如山,废话少说,你要出手,老身岂是怕事的人:今天就是落个两败俱伤,老身也要把你们这些找上玉阙宫来的人。一律处死,你有多少道行,只管使来,看看鹿死谁手?”

敖如山白眉微拢,问道:“山君呢?老嫂子最好把山君请出来……”

太君道:“山君不问尘事,玉阙宫的事,自有老身作主,你再不动手,老身不想和你磨菇,接招!”

呼的一杖,迎面直劈过来。

敖如山身形一侧,避开杖势,仰天大笑:“如此说来,玉阙宫设立江南分令,扰乱武林的这些事,都是你老嫂子一手包庇所造成的了。”

太君沉声道:

“你知道就好。”

呼的又是一杖直捣过来。

敖如山沉哼道:“很好,既然这些事都由你承揽过去,老夫就只好连你一起拿下了。”

手中龙头杖起处,迎着大君鸠杖挥出。

这一杖含怒出手,存心要掂掂太君斤两,龙头杖上含蕴了十成力道,但听一声震慑心神的金铁狂鸣,双杖击实,太君和敖如山各自后退了一步。

太君自发飞扬,冷然道:

“敖如山,原来你也不过如此。”

喝声出口,手中鸠头杖风雷迸发,像排山倒海般攻来。

敖如山在第一杖上,已经运集十成力道,依然只能和太君平分秋色,各自后退一步。

心头不期暗暗一惊,忖道:“自己满以为她在内力上应该不如自己,但这一杖可以看出她内力居然不在自己之下!”

心念转动,龙头杖招式一变,也源源出手。

这两人两支钢杖展开攻势,当真是龙争虎斗,风云不变,一二丈方圆,形成如山杖势,劲风呼啸,数丈之内,无人可以站得住。

楚玉祥接替阮伯年,和矮胖麻衣老叟动上了手。

矮胖老叟一支紫藤杖连接了楚王祥三招剑势,忽然杖势一收,眯着两条眼缝,喝道:“年轻人,住手。”

楚玉祥手持寒螭剑,傲然道:

“老丈有何见教?”

矮胖老叟目注他手中软剑,徐徐说道:“年轻人,你是厉神君的门下?”

楚玉祥道:“是又怎样?”

矮胖老叟又道:“老夫和厉神君也有过数面之缘。”

楚玉祥道:“老丈之意,可是老丈因认识我师父,不想和在下动手了?”

矮胖老叟道:“你不是老夫对手,老夫不想伤你。”

楚玉祥大笑道:“老丈既然和我师父相识,在下也不愿伤了老丈,依在下相劝,老丈最好退出这场是非。”

矮胖老叟怫然道:“年轻人,凭你手中的寒螭剑,能伤得了老夫吗?”

楚玉祥道:“那可说不定,不信,老丈请试在下一掌。”

话声出口,左手一挥,朝前拍去。

这回他运起“纯阳玄功”,一道炽热的掌风直撞过去。

矮胖老叟看出他掌力不同寻常,只得也举掌拍出,两股掌力发出蓬然一声轻震,矮胖老叟站立不动,楚玉祥却似被人推了一把,上身往后微仰,脚下不觉后退了一步。

矮胖老叟眯着的双目,迸射出两缕金声般的目光,脸露诧异的道:“你还练成了全真教的‘纯阳玄功’,一个人能练成两种迥异的内功,老失倒还是第一次遇上,不过年轻人,在你还没有把这两种神功融会贯通之前,要想胜过老夫,那还差了一点。”

楚玉祥道:“依老丈之意呢?”

矮胖老叟道:“老夫劝你立时退出玉阙宫去。”

楚玉祥凛然道:“我父母十八年前落在魔宫。至今生死未卜,我义父母又死在妖女之手,楚玉祥和玉阙宫有不共戴天之仇,老丈若是要阻拦在下复仇,在下只好先和老丈一拼。”

矮胖老叟看了他一眼,才道:“老夫既然不想伤你,但你实在非老夫的敌手……”

楚玉祥横剑道:“老丈再试在下一剑如何?”

矮胖老叟微微摇头道:“试不试都是一样,年轻人,你不过二十来岁,已身兼两家之长,再假以时日,不难登峰造极,毁在玉阙宫,岂不可惜?”

楚玉祥道:“老丈且等试过在下一剑,再说不迟。”

矮胖老叟望着他,点点头道:

“好,老夫就试你一招。”

言下之意,似乎有些不信。

楚玉祥抱剑当胸,双目凝注,说道:

“在下要发剑了!”

矮胖老叟一手拄着紫藤杖,颔首道:

“你只管试来就是了。”

楚玉祥寒螭剑随手举起,朝前劈出。这一剑漫无招式,只是随手发剑而已;但剑势甫发,一道森寒剑光跟着暴长。

宛如一匹天青色薄绞,向天空飞卷,矮若神龙,朝矮胖老叟当头攫来,剑光未到,森森剑气几乎已笼罩住矮胖老叟全身。

矮胖老叟自然识得厉害,他做梦也没想到,一个弱冠少年会有如此精纯的剑术,这明明是剑气功夫了!

这一刹那,他右手赶紧挥起紫藤杖,一面忙不迭的一吸真气,双足离地数寸,向后疾退。

等他退出一丈开外,站定下来,楚玉祥早已收住剑势。

矮胖老叟只觉手上轻了许多,低头看去,自己一根紫藤杖已被剑大无声无息的齐中截断,只剩下半截,一时脸色灰败,长叹一声,苦涩的道:“年轻人,你胜了。”

一个七八十年来从未落败过的人,忽然落败在一个弱冠少年手下,这份心情当真难受的很。

他眯着一条缝的目光朝其余八个老叟瞥了一眼,沉声道:“你们给我住手。”

这时裴三省有钟子奇。滕元章两人的支援,等于三个人联手对付一个麻衣老发。

高连升有阮伯年、卢寿同的加入,是六合四杰联手对付一个

宁乾初加入白圭子,是两打一。五个武当老道替下白圭子,展开“太极剑阵”,是五打一。

厉山双凶加上一个英无双,是三个打两个。只有三手真人李静虚依然是一对一。

裴三省等人,虽然已有帮手加入,但仍然没有占到上风,三手真人一对一,也只是稍落下风而已。

倒是接替下白圭子的五个武当老道,展开“太极剑阵”。却把一个麻衣老叟围困在中间。左冲右突,无法突破五人联手的剑阵。

这是各门派接战八个麻衣老叟中,唯一出现占了上风的一处。

要知白圭子带来的这五个老道,乃是武当派中的五位护法,他们还是昔年上代掌门人紫阳真人(白圭子的师尊)的座前护法弟于,(应该还是白圭子的师兄)精擅“太极剑阵”。

白圭子代表武当派前来,怕实力不足,所以请了五位老护法随行,他们不计名份,江湖上也没有人认识他们,白圭子也没和大家说明,为的是隐藏实力,不愿人知武当派出动了五位老护法。

这也说明了一点,这九个麻衣老叟武功实在高过众人甚多,方才裴三省等人一对一和他们动手的时候,他们只是不愿伤人而已,如今人手虽然增加了其实武功还不如人家。

和九个麻衣老叟动手,真正获胜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楚玉祥,以一招“东方第一剑”截断了矮胖老叟的紫藤杖。

另外就是武当五个老护法,把一个麻衣老叟困在“太极剑阵”之中,如此而已!

矮胖老叟这声“住日”喝出之后,其余八个麻衣老要果然及时停下手来。和裴三省、钟子奇、滕元章三人动手的瘦高老叟问道:“大师兄有什么事?”

楚玉祥心中暗道:“原来这矮胖老人是他们的大师兄。”

矮胖老叟举起手中半截断杖,黯然道:“你们都看到了,先师遗训,你们应该记得,大家随愚兄回六诏去吧。”

八个麻衣老叟见到他手中断杖,莫不凛然失色,瘦高老臾问道,“大师兄,紫金杖怎么会……”

矮胖老叟没待他说完,就摆手道:“二师弟,九杖已断其一,这是师尊遗训,不用多说,咱们走吧!”

八个老望一齐躬身道:

“大师兄说得是。”

话声一落,九人同时双足一顿,化作九道黄影,腾空而起。

钟子奇口中低“啊”一声,凛然道:“他们会是六诏九怪!”

就在此时,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九位老哥怎么走了?”

这声音似在空中说话,令人不可捉摸。

但听远处传来矮胖老叟的声音说道:“山君原谅,这是先师遗训,老朽兄弟不得不遵命回山去,情非得已,还望山君见谅。”

说到最后一句,至少已在一二里之外了。

“嘿,嘿……”这声冷笑,听到众人耳中,恍似有物,众人方自一怔,循声看去,阶上不知何时,已多了一个身躯伟岸的红脸白髯老人,面有怒容,沉喝一声:“大家住手。”

他喝声不响,却震得所有的人耳朵都嗡然自鸣!

现在场中动手的只剩下敖如山和太君。闻家珍和勾漏夫人两对,另外则是丁盛、裴允文、武林四公子、八卫等入联手和六个宫中护法犹在激战之中,六个宫中护法显然已落了下风。

大家及时住手,勾漏夫人翩然朝阶前掠去,躬身道:“女儿叩见爹爹。”

她就是不叫出来,大家也早可猜想得到在阶上现身的红脸老人,就是名震天下的勾漏山君了。

敖如山大笑一声,拱拱手道:

“山君终于出来了。”

山君看到敖如山,点点头,沉声道:“这些人原来是敖兄带头率领来的,嘿,嘿,敖兄居然寻衅寻到勾漏山来了。”

“哈哈!”

敖如山打了个哈哈,才道:“山君怎不间问兄弟的来意?今天找上勾漏山来的诸位道兄,是不是兄弟带的头?”

山君沉哼一声道:

“那是什么人带头来的?”

阮伯年应道,“我。”

山君目射精芒,朝阮伯年投去。沉声道:

“尔是问人?”

阮伯年道:“阮伯年,鹰爪门掌门人。”

山君道:“你和玉阙宫有梁子?”

阮伯年道:“也可以这样说。”

山君道:“此话怎说?”

阮伯年道:“阮某只有一个女儿,嫁与东海门掌门人闻天声,他夫妻二人死于宫主一手创设的江南分令手中,阮某找上玉阙宫是替女婿女儿报仇来的。”

说到这里,伸手一指闻家珍,又道:“她是我外孙女闻家珍,要报的是父母血仇。”接着又一指楚玉祥道:“此子叫做楚玉祥,他是我女婿、女儿的义子,替义父母报仇,也是天经地义之事,但他还另有一件大事,非找玉阙宫不可……”

山君看了楚玉祥一眼,问道:“此子又有何事,非找玉阙宫不可。”

阮泊年道:“他生身父母十八年前被玉阙宫掳来,如今生死未卜,向玉阙宫打寻父母来的。”

山君一怔道:

“玉阙宫岂会掳他父母?”

楚玉祥抗声道:“我父母先前被囚禁在对峙峡东西两处石窟之中,难道还是假的吗?”

太君一手拄杖,满面杀气,厉声道:“你还问他们做什么,今日之事,还能让他们活着下山吗?”

山君大笑道:“老夫为人,一向思怨分明,他们闹到王阙宫来,理屈在彼,老夫岂能不问问清楚,就滥杀无辜?”

裴三省道,“山君这句恩怨分明,倒是公允之言,只是闹上玉阙宫来,就理屈在咱们,就不公允了。”

山君洪声道:“阮伯年和姓楚的年轻人,以及姓闻的女娃儿,就算他们是寻仇来的,倒也情有可原,你们呢?也和玉阙宫有怨吗?”

裴三省大笑一声道:“今天找上玉阙宫来的,计有武当、八卦、茅山,六合、鹰爪、淮阳,徽帮等门派,其中茅山观主葛元虚死于毒药暗器。兄弟乔为江南武林盟主,和这些门派的掌门人,都被江南分令迷失神志,意图控制各大门派,连敖湖主都身受其害,事实俱在,山君怎不间问勾漏夫人?”

山君听得脸上微露怔容,问道:

“勾漏夫人又是何人?”

敖如山道:“勾漏夫人又是江南分令的幕后主使入,也就是山君的令媛,玉阙宫宫主。”

山君回过头去,朝勾漏夫人间道:“他们说的,果然如此吗?”

显然他不知道江南分令之事。

太君接口道:“老身要秦大娘去江南采购应用之物,他们就认定玉阙宫要去江南扩展势力了,容不得秦大娘,还把她废了武功,逐出江南,如今居然找上勾漏山来,江湖上没有一定的是非曲直,大家既已动上了手,还有什么好说的?”

阮伯年道:“好,就算江湖上没有一定的是非曲直,但我女婿女儿被害,楚玉祥的生身父母遭玉阙宫困禁了一十八年,玉阙宫总不能抵赖了?”

太君道:“杀害闻天声夫妇的凶手是什么人?”

阮伯年道:“黑煞十二星,”

太君道:“是玉阙宫的人吗?”

阮伯年道:“是江南分令手下,难道不是玉阙宫的手下吗?”

太君道:“玉阙宫手下并没有江南分令这个名称。”

楚玉祥听得怒声道:“你可以把一切罪恶推得一干二净,但在下父母被你们掳来,囚禁了一十八年,难道也抵赖得了吗?”

山君目光一注,道:“小友令尊令堂是什么人?怎么会被玉阙宫掳来的呢?”

楚玉祥道:“山君真的不知道?”

山君弗然道:

“老夫知道,何用问你?”

楚玉祥看他说的不像有假,这就说道:“在下也是最近才知道,家父楚紫翰,原是青牛宫祖半仙的门下。(他父亲是祖半仙门下,他就不能称师父了。)家母是厉神君小师妹的女儿,家父行走江湖,遇上宫主,意欲委身相事。家父因已有家室婉拒,不料触怒宫主,竟将家父、家母掳来,胁迫家父,被囚禁在对峙峡东西两处石室,还用铁链穿了家父的琵琶骨。那时家母已身怀六甲,生下一个孩子,宫主就命一名侍女把小孩拿去山下丢了,那侍女同情家母,就问家母可以把孩子托何人抚养?家母想来想去,只有师伯厉神君可以托付,就写了一封血书,由那侍女抱着悄悄下山去找厉神君,这小孩就是在下。”

山君看了太君一眼问道:“确有此事吗?老夫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太君道:“那时你已闭关静修,女儿之事,何用你烦心?老身看那姓楚的人品武功,确也不错,何况他和小魔女并无媒的之言。祖半仙也不愿意他徒弟娶一个魔教门下的魔女为妻,老身也劝过他,怎奈他被小魔女迷住了,竟然一口拒绝……”

楚玉祥怒声道:“你胡说,我父母结合,还是醉果老撮合的……”

山君听他提出醉果老,不觉微微动容,问道:“后来呢?”

他这话是转脸向太君问的,楚玉祥当然不好开口。

太君愤然道:“那小子既然不识抬举,就把他们放了。”

山君目光回到楚玉祥身上,说道:“小友,你听到了,令尊令堂已经释放下山,你应该到别处去找了。”

楚玉祥道:“不,当日如果肯释放家父母下山,何用以残忍手段穿了家父的琵琶骨?何况家母生下在下,至少也是几个月以后的事,在下怎么会在勾漏山出生,宫主何用要侍女去把在下丢到山下去?再说家父是祖半仙的门下,释放下山,祖半仙应该知道,家母是厉神君的师侄女,也应该去看厉神君,至少醉果老也应该知道,但却没有一个人见过家父母。”

山君脸色渐渐沉了下来,沉哼一声道:“小友用不着搬出祖半仙、厉一怪、醉果老三个人的名头来压老夫,玉阙宫既已释放,就已经释放了。你父母也许因为怕事,隐居起来了,你找不到父母,也不能说玉阙宫没有放人,好了,老夫也不责怪于你,你还是找父母去吧!”

一面朝敖如山。阮伯年等人说道:“诸位找上勾漏山,起因于江南分令,但玉阙宫下面并无江南分令这个组织,这是误会,你们伤了玉阙宫不少人,老夫不想和武林同道结怨,诸位也可以走了。”

阮伯年大笑道:“山君还说不想和武林同道结怨,但山君听信一面之词,把事情推得干干净净,这是公允的说法吗?”

山君道:“老夫让你们离去,又如何不公允了?”

阮伯年道,“因为事情并未解决。”

山君温道:“你们要如何解决?”

“合情合理的解决。”

阮伯年道:“太君方才也承认了,她派秦大娘去江南,是负责采购事宜,但秦大娘却是江南分令的总监,负责在江南的行动。这里有徽帮的卢寿同卢老哥和武林四公子等人可以证明,因为他们以前原是秦大娘的属下。这里还有一位梁慧君梁姑娘,则是秦大娘的义女,她在江南分令的名义是使者,她也可以证明。后来宫主又派她门下弟子诸葛真担任令主,江南分令失败,她回转勾漏山,被宫主囚禁在冰牢之中,这些事实,山君既已不问尘事多年,自然不会清楚。既然不清楚,就不能说没有此事,山君不先查问,却要咱们离去,这算公允吗?即使哈们离去,这场过节,也依然未了。”

大君气愤的道:“老身早已说过,不用和他们多说,了断过节自然要各凭武功,一决胜负,他们仗着人多,连九老都被逼走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山君似是被她这句话激怒了,凌凌目光之中,射出愤怒之色,点头道:“也好,老夫已有二十年不问俗事了,你们既然集合了这许多门派,上门问罪。老夫纵然不问俗事,但老夫还没死,这玉阙宫是老夫创的,老夫还是这里的主人,你们口日声声要了断过节,江湖上最好的了断过节,就是各凭武功,决一胜负。方才你们已经在动手了,老夫既是玉阙宫的主人,大家不妨冲着老夫来,什么人要和老夫动手都可以,只要接得下者夫十招,就算他胜了,只要他提出合理条件,老夫都可以接受。如果他接不下老夫十招,就是他败了,老夫也不难为他,他个人的这场过节,从此了结,他就可以下山去了,老夫这样做法,不知诸位意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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