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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宠撩人:帝少的火爆娇妻-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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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得人心头警铃大作。

    艾玛想,这个男人太危险了,不过寥寥数语,便可以猜得出来,她在想什么,简直是太恐怖了,而她绝不可能再深入的跳进他的陷阱里,因为她根本不知道他的底细有多深。

    不过,他现在说的话确实很吸引人,比如……她想要的东西,他可以给他?

    “呵呵,”艾玛笑了一声,她想要看看,到底这个男人有什么本事,竟然连她痴想了那么久的东西都可以得到。

    “请进来谈吧,外面有些冷呢,是吧,慕容先生。”艾玛站起身来,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倒下一杯红酒,然后摇了摇。

    慕容瑾也不问她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只大步走了进来,然后优雅的坐下,修长的手指将面前的酒杯拿起,摇了摇。

    “你刚刚说红酒的命运是被人拿来喝的,可是你却不知道,它怎么可能跟人比,它是一个死物,不,确切的来说,应该是人类为了享受而创造出来的,它的主宰权,从一开始便被掌控在人类的手中,所以你所有的说法,都是不尽事际的。”

    他笑,一口喝下她倒的酒,法国南部的葡萄庄园很多,几乎是每家每户都有,他们都是以这个为生的。

    谁不知道法国出产的葡萄酒闻名世界,但是像慕容瑾刚刚喝下去的这杯酒,却是纯正的他们自家酿的,属于没有任何添加剂的纯天然的产物,否则的话,慕容瑾也不会那么随意便喝下一个陌生人倒给他的东西。

    要知道,他可是一个有洁癖的人。

    “哦?听先生这么说,你可是有不同的见解?”艾玛笑笑,又起身给他的杯子里倒了小半杯酒,坐下轻轻的晃动着酒杯里的红酒,却是不喝。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她浅浅的抿了一口:“世上可没有几人能喝到呢,这是我爷爷的父亲,在他小的时候酿的,可以说是已经过了快一个世纪了,我今日心情不好,先生真是好福气呢。”

    慕容瑾不置可否,也端起酒杯小小的抿了一口。

    接下来,屋子里一片寂静,只余两人几不可闻的呼吸声,还有门外呼呼而过的风声。

    侧耳细听了一阵,慕容瑾笑笑:“看来未来几天的天气不是太好呢,不知道舞会的那一天,会不会影响姑娘们的心情。”

    他说的如此直白,艾玛的心头一跳,他是为了舞会而来?

    看他穿着不俗,谈吐更是不俗,虽然他现在坐在这里跟她谈笑风声,但是从他进来的那一刻开始,她便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不耐,而且一丝嫌弃。

    不过想想,她也释然了。

    今天早上他来入住,而在今天中午,市里便来了一家五星级的家政服务公司,将他怕房间里彻底的打扫了一遍,然后换掉了新买过来烘洗过后的床单,在打扫房间的同时,那些床单被放在外面晒太阳,她甚至闻到了太阳的味道。

    看来他的洁癖很严生,不过,她也理解……有钱人嘛。

    只是他现在忍受着自己这样不入流的生活习惯,大胆品尝着她倒给他的红酒,目的是什么?

    “她们的心情自会有她们自己管理,用不着我们在这里操心。”看着他,艾玛笑笑:“说吧,先生,你来这里的目的绝不简单。”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他来这里,一定是跟那个庄园的主人有关系。

    那男人不过回来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他紧随其而来,而且一大早风尘仆仆的过来,连口水都没有喝,便朝着庄园的方向去了。

    别问她是怎么知道的,自从跟苏睿臣相遇之后,她对每一个来这里的中国人都非常有好感,不过是因为他们都是他的同类。

    不过这一次,她的预感非常的准,他一定是跟那男人有关系的。

 第二百五十二章 舞会

    从来没有哪一次,这个镇子里,会一下子来这么多的中国游客,况且,她见过苏睿臣,他们两个人身上的气质非常的相像,一看就是那种从小没有受过苦,教育程度很高的人。

    从慕容瑾坐下来之后的一言一行,她也可以看得出来,他的个人素养非常的好,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他也没有表现的特别明显,没有对她不敬或者不屑,只是在这里一脸高深莫测的笑。

    “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艾玛不想再猜测,况且,天也晚了,她想要休息了。

    小镇里的流言蜚语天天在流窜,她可不想明天起来,她会成为八卦的中心。

    况且,她也想要知道,这个男人手上到底有什么王牌,那么自信她想要的东西他可以给她,而且,他是从哪里知道的,她想要什么。

    慕容瑾看着她,不急着回答,却是问了她一个问题:“我相信苏睿臣看到我跟你一起出现,一定会大吃一惊。”

    “你果然认识他。”艾玛一点儿惊诧的反应都没有,只是坐了起来,打算听听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在她的心里,苏睿臣美好的如同从阳光里走出来的男人一样,按照西方的寓言,他就像是宙斯,神自有他自己的安排,所以她从来不走进他的人生里。

    那一年,她第一次见到他。

    是在一个下着小雨的清晨。

    当时她怀着两个多月的身孕,身子没有任何的反应,而她整个人的心已经快要死去。

    对于她来说,生命的过程,不仅仅是占有,还有倍伴与幸福,而这个孩子的父亲不要它了,所以她想到了死。

    不要说她很柔弱,任何一个女人,在刚刚经历了父母的去世,然后又经历了男友的背叛之后,可能都不会强硬到哪里去。

    那一天清晨,她记得很清楚,下着蒙蒙细雨,法国的那个季节,在那样的气候里,是从不会下雨的,也许是老天都怜悯她,所以才落下了同情的泪水。

    不过她不在乎,反正她是只有死路一条的,从男友离开她身边起,她便再也没有想过要回到正常的生活里。

    从那个时候起,她便一个人过,大概一个星期左右,她实在是接受不了生活对她的打击,终于她终于好了一切,于那天的清晨,打算清理掉自己的生命。

    生前,他父母真的很疼她,所以在她死后她也想要跟他们在一起,生前不能孝顺他们,死后最起码还可以在一起不是吗?

    只是她没有想到会遇到苏睿臣。

    他手上拿着一大把不知名的花苗,绿绿的,小小的,嫩嫩的,红意丛生,但是如此生意盎然的景物,都没有挡住他那绝美的容颜。

    好像天使降临一样,虽然他是一个亚洲人,可是他的面孔却长得精致而大气,五官白皙,甚至还有一些混血儿的气质,尤其是他的眼睛,能看到人的心里去。

    “为什么一大早就过来清墓呢?”他放下手中的东西,然后从一身洁白的休闲的口袋里掏出丝巾擦了擦手,然后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

    一直到现在,那件外套都被她藏在衣柜里。

    她从来都没有舍得扔,也没有机会再还给他,每个月都会拿出来细细的保养一番。

    其实她想,也许他早已忘记了那一天早上见过也,早已忘记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女人在暗暗的等着他的回眸,不过不重要,也只需要在远处看着他就可以了。

    那件外套的温度,她到现在还能记得,他的体温偏低,衣服并没有多少热气,可是在心如死灰的她身上,却是如正午的太阳一般炙热。

    让她感受到了生命的跳动。

    从那一稍钟开始,她的生命里便烙印上了他的名字……苏睿臣。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大清早的上来,但是我相信你一定也是非常热爱大自然,热爱生命的人。”他笑,然后将那些花苗拿起来,只拿了一部分,然后拜托她:“你可以帮个忙吗?”他甚至在向她撒娇:“看在我替你披上外套的份儿上。”

    天知道他自己有多大的杀伤力,尤其是他在冲着她微笑之后,她便知道,她这一生,都不可能再逃脱他的魅力之外了。

    其实艾玛也曾想过,为什么他装作没有看到她放在坟前的药瓶呢?为什么他装作没有看到她正在祭拜她的父母呢?

    山里气候潮湿,又是大清早的,太过寒冷,他催促着她下了山,然后将她带到了自己的庄园里。

    壁炉里的火还烧着,房间里暖意暖暖,只有她满身的寒冷。

    欧式风格的装修,简单而奢华,她可以看得出来,他是一个讲究品味的人,同样的,他也是一个贵公子。

    一个又帅气,又温柔的男人,光只是这两点,便足以让天下的少女动心,更何况是还有他多金的姿态,与良好的素养。

    而她知道,那一眼,便是一生的沦陷。

    “后来呢?”慕容瑾听她淡淡诉说着过程,但是很明显,她的神思已经陷入到了那些过往里,所以她神情有些恍惚。

    他负责将她叫醒,将她从回忆里唤回来。

    艾玛飘远的神思终于归位,不过她有些难受,喝了口红酒,才算是缓过神来。

    她笑:“有些事情,放在心里久了,总会发霉的,有时候拿出来与别人倾诉一下,也是不错的选择,不过……就是有些痛罢了。”

    痛?

    慕容瑾不置可否。

    这便是痛的话,那他跟宋十一之间的感情算什么?

    他们分开整整五年的时间,好不容易在了一起,竟然还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他痛苦,后悔,心痛,可是找谁说去?找谁倾诉?再心痛又如何?呵呵……感情这种事情,外人根本没有办法插手。

    他只需要聆听罢了。

    只是艾玛的故事,他认为有些幼稚,如果只是因为他在她最寒冷的时候给了她一件外豆衣的话,那么这样的感情,想必也没有多深罢。

    “你一定是在想,不过一件衣服而已,为什么我就爱上了他,而且直到现在。”艾玛注视着他眼里的情绪,苦笑一声:“可能这一辈子你都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一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他在我的心目中,根本就不是一个幻象的恋人一般的存在,他是我的恩人,他也是我的信仰。”

    是他将她从命运的悬崖边上带了回来,将她带回了温暖的生命里,将她的心脏捂热,让她再一次活了过来。

    “每一个人都是一个天使,不管你曾经经历过什么,上帝生下你,总是有理由的,”他将一杯热茶端到她的面前,然后笑意融融:“不管你以前经历过什么,每一秒钟都是一个新的开始,好好珍惜你的父母留给你的生命吧,那是他们最后在世上存在的证明了。”

    他不是没有看透,只是没有说明罢了。

    从他每一眼看到她开始,那姿态像极了一个被遗弃的孩子,他便知道,她的心伤了,而他想要将她唤回来。

    温柔的,真挚的,他便是那要一个人,留在艾玛的印象里的苏睿臣,便是那样一个人。

    而她沉沦了……

    “我从未见过那么温柔的人,他即使是站在那里不动,我都能够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的暖意,是他将我从生命的沼泽里拉了出来,可以说是他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如何能不珍惜。”

    艾玛笑,笑容里再也没有了苦涩与犹豫。

    这么长的时间,她再想不通,岂不是辜负了他的期望,所以她好好的活下来了,并且开了这一家小小的客栈,就是想在这里守着他。

    虽然他一年回来的次数不多,但是这么多年了,她一直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守着他。

    一直……

    这个故事很心酸,却很短,不过是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的故事,与世上千千万万个故事一样,爱上了,便再也逃不开了。

    只是慕容瑾从来都没有想过,竟会爱得如此之深。

    不过只是一面而已,竟然可以影响她的生命。

    “你是不是觉得我挺娇情的,不过是一次相遇而已,却被我藏在心里这么久,是吗?”艾玛将酒瓶里的红酒分完,笑笑:“也许你会骂我是一个可怜的人,或者说我是一个痴情的,但是我却是从来都没有遇到过像他那么完美的男人,为了他的一眼,我想,我会将我的整个人生赔进去,也未偿不可。”

    以前古人有云,有的人,只听声音,便可爱上一人,还有的人,只一面,便是一生。

    也许艾玛便是这样的女人,多情而痴情,在面对她的时候,慕容瑾觉得他没有什么理由可说服她的。

    或者他可以对她讲大道理,还是会对他有所倾诉,都不是,他觉得这个女人脑子里的东西,是他都没有办法解读的。

    她自羽,爱宋十一爱到这世上再也没有人可以比拟她,只是没有想到世界上竟然还有人,只是因为与苏睿臣浅谈之后,便可以爱上他,更别说是守候着他,看艾玛的样子,估计要守候终生了。

    一想到这里,慕容瑾忽然有些嫉妒了。

    国内的姜梦琪,还有这里的艾玛,他苏睿臣又何德何能,竟然让这么多的女人都望其项背而不得。

    只是他爱的那个女人,现在是自己的妻。

    想到这里,他心里才平衡了一些。

    “好了,不说我的事情了,”艾玛将余下的酒喝了一半,留下一半,然后晃晃杯子,朝着慕容瑾:“还不知道慕容先生今天过来到底是有什么好消息告诉我。”

    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艾玛也就不别扭了,反正他也是一个外人,不过看起来他是一个很有诚信的人,既然想要与她合作,那就要看看他的筹码了。

    说到舞会,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去过了,也不知道去了都有些什么意思,不过呢……她对舞会没有什么意思,可是,她倒是对他这个人感兴趣。

 第二百五十三章 交换条件

    艾玛这些年来,鲜少相信人,她这里来来往往的人太多了,如果每一个都信任,就她那点儿小信任量,根本不够,再加上她早年曾受过伤害,更是对人抱有一种警惕的心理。

    故而她一直都非常的冷淡,看起来非常的冷漠,对任何人都是,而慕容瑾决不是一个意外。

    慕容瑾听她这么说,微微一笑:“我就说过,艾玛是一个聪明人。”

    大家谈到这里,也都互相猜测的差不多了,艾玛正如慕容瑾所说,是一个聪明人,所以她猜到他的到来,只可能跟一个人有关系,那便是苏睿臣带回来的那个女人。

    上一次去葡萄园里采一些新鲜的葡萄,她远远的看到了花海里的两个人。

    身为女人的直觉,让她觉得宋十一对苏睿臣是有些拘谨的,两个人之间也不知道是隔着一层什么,反正苏睿臣不在宋十一的心里。

    或者是说,在宋十一的心里,根本没有把苏睿臣当作是她的男朋友,丈夫,或者是亲密的爱人。

    本来他的感情,她不该过问的,只是没有想到,事情到了如此地步,爱情从来都没有光顾过她,她没有发言权,只能在暗地里伤心。

    看他们两个人的样子,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大概也不可能是苏睿臣的了。

    她脸上的悲伤,不可抑制,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来,大概只有苏睿臣那个傻瓜不知道罢了。

    “说吧,你的筹码是什么?”舞会是镇子里的人办的,只有镇子里的人才可以参加,而且,必须要是一对一的男女搭配才可以去。

    当初制定这个规矩的时候,便是冲着可以撮合一对对年轻男女去的,所以每一年这个时候的舞会,都是一场巨大的相亲大会。

    不管是男少女多,还是男多女少,大家都可以找自己家里的人替代,哪怕是七八十岁的老爷爷,也可以。

    并没有硬性限制,而外族的男女想要参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需要本镇的人带路。

    而艾玛相信,如果没有了她,相信慕容瑾也不可能那么轻易就进去了。

    慕容瑾坐正了身子,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笑而不语。

    昏黄的灯光下,两个人相对而坐,远远看过去,就像是一对壁人一样,可是远远望着的人又如何知道其间的人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大概过了五分钟,或者是一个小时?

    艾玛不知道,只知道慕容瑾终于开口了,他像一个真正的帝王一样,看着她,眼光里的坚定神情让她动容。

    其实自从他踏进这里的第一步开始,她便知道,这个男人不是一个凡人,说他不是一个凡人,也不说是他是一个神,这个世道上,哪里还有神?不过是艾玛想着,他一定不是一个寻常人罢了。

    她没有去调查他的身份,就如她这么多年都没有去调查苏睿臣的身份一样,不是不想,而是必须克制。

    正如她对他的爱一样,隐忍而克制。

    有些东西,打破了规则,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好事儿。

    对于她更是如此。

    她可以在苏睿臣背后默默的守这么多年,但是真正的让她进入到苏睿臣的生活里,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没有那样的自信,她从不去做那样的事情。

    “我要你帮我进入舞会,而我会给你一个机会去找苏睿臣,向他表白你多年来的爱慕之心。”

    终于,慕容瑾亮出了他的底牌。

    对于他来说,这是他最好的底牌了,他也相信,艾玛一定会同意的,对于她来说,接近自己的爱情,从来都是她的梦想。

    他现在将这个梦想送到她的眼前,她不相信她不会接着。

    就如他当年一样,爱宋十一爱到失去了自我,那个时候,他想,如果宋十一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就是让他吃多少苦他也愿意。

    只是没有想到艾玛只是微微的摇了摇头,而后一笑:“我从来都没有奢求会在他的身边,也没有奢望他会爱上我,”看到慕容瑾想说些什么,她摆了摆手:“我就是想过,这一辈子他都不可能会爱上我,所以我不去……”

    她轻轻的说完,也不管慕容瑾的看法与想法,径自站了起来,将酒瓶放回了酒柜里,然后给自己和客人倒了一杯清水,又放到了他的面前。

    “慕容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从未想过要走到他的身边去,”她复又坐了下来,浅浅的抿了一口清水:“如果我有过这种想法,在很多年前,我便付注行动了,而不是一直等到现在。”

    在那个午间,他浅浅低语,替她解开心结,让她靠在温暖的壁炉边温暖着她的身子,直到她喝下一碗汤沉沉睡去。

    他将温暖的毛毯盖在她的身上,然后便离开。

    那个时候,有人问过,艾玛,你整整一天都没有回来,你去了哪里。

    她从来都是旦笑不语。

    怎么说呢?

    说她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家里过了一整天,直到黄昏的时候才醒来,然后便迷恋上了他这个人?

    太可笑了,别说是别人了,就连初初听闻这个故事的自己,怕也是不会相信的吧。

    所以她隐藏了这个秘密,只是那一次回来之后,她便再也没有离开过这个小镇。

    唯一的心愿,便是可以在他有生之年里,在他的背后,做一个远远的眺望者。

    人的一生,找到一个信仰多么的不容易,而她好不容易找到了,自此抓住,再也不会放开。

    “不试一试,永远也不会知道结果的,不是吗?艾玛小姐。”对于她的感情观,慕容瑾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只是缓缓的说了一句:“好男怕缠女不是吗?”

    想当年,他也曾想过不要跟宋十一在一起的,他知道,如果两个人在一起,势必会因为她父亲的事情而连累他们的感情。

    那一段时间他一直在疏远她。

    吃饭,上学,睡觉,甚至在家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不曾对她有过对视,就是为了让他忘记家里还有一个人的存在,不想让她再来搅乱他的心神。

    那时宋十一几乎整天都缠着他,瑾哥哥,瑾哥哥的叫着,还有好几次,她甚至一大早就在他的门口等他,就是为了跟他一起去上学。

    所以为了她,他可谓是煞费苦心了,天天缠着他。

    他凶过她,骂过她,甚至还推开过她,就是想要让她离开他的身边,可是她却日复一日的对他越来越依恋。

    这样的宋十一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一个天使,他不忍心让她承受痛苦,于是在他终于忍受不了她的纠缠的那一天开始。

    他便发了誓,既然他没有办法远离她,那么便让他给她一个梦编织的国度。

    以前发生的事情,他没有办法改变,唯一能改变的,只有他自己,所以他打定了主意要瞒她永生永世。

    “你是在想你的爱人吗?”艾玛轻轻出声,好像怕惊扰了慕容瑾一样。

    只是她的眼神里也出现了迷离的神色。

    能让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这样迷恋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她的脑海里浮现出跟苏睿臣在一起的女人。

    会是她吗?

    那个肚子大大的女人,那个怀着身孕跟苏睿臣在一起的女人。

    慕容瑾终于回过神来,不过他也没有想太多,只是向她笑了笑:“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经历。”

    对面的女人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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