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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负流年-陌尚-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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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想打我?”我鼓着红兔兔的眼睛,面目狰狞的难看,冲进厨房拿起菜刀就出来,将刀横在男人的手里,“打我有什么意思,难消你心头之恨。握紧它,往这砍…”
我边说,边将脖子故意伸长。夏景轩眼底的怒意肆起,将菜刀也扔了出去,哐啷一声,大的惊人。
“我好心待你,你视我真心如草芥。我舍不得离开你,又怕你讨厌看见我,我只能眼巴巴的在你楼下附近等你,只希望早上能远远的看你一眼就够了。可是你呢,你不感动也就算了。竟然深更半夜,还画了眼线画了妆跑去见他?”夏景轩情绪激动,喉结跟着一颤一颤,冷漠的语气带着委屈,“可是你却从来没有为了我,画过妆。我失手伤你,难道我不心疼嘛?”
夏景轩顿了顿,拽着我得头发,将我拖到梳洗台,让我对着镜子,镜子里的女人狼狈的吓人,花了的妆将苍白的脸刺激的像个鬼魅,“你看你这副样,多像个女鬼,有多丑。你看看,你以为你画的美的跟个天仙似的,实际上呢?”
夏景轩越说越气,抓着我头发的手指关节泛白,稍微一用力,按下我的头,将水龙头开到最大,怒吼:“我给你洗洗,给你洗洗,给你洗洗干净…”
第五十八章 自杀
房间里还打着空调,凉水顺着我的头发流进了嘴里,脖子里,衣服里,就连胸口都传来冰冷的寒意。我不禁打了个冷颤,额前的伤口也开始疼。此刻应该说我浑身都是疼的:手脖子疼,弯着的腰疼,摔伤的屁股疼,腿疼,没有哪里是不疼。这些身体上的疼,都抵不过心里死寂般的绝望。
我用尽全力,挣脱开来,头发上的水也甩在了他的脸上。
夏景轩眼眸变的幽暗,深邃的让我猜不出深意。我伸手扯了个毛巾,将脸上的水擦干,狠狠的扔在他的脸上,我想报复他,从这一刻开始。
他不是说他最在乎的是我吗?那我就让最在乎的东西烟消云散…也让他尝尝心底绝望的那种痛彻心扉有多折磨人…
“景轩。”我声音轻不可闻。
冷静的气氛凝固了身边的一切,包括仍在发怒中的夏景轩。我觉得耳朵里依然传来哗啦啦的自来水的水流声,包括来自胸膛间扑通扑通的心跳声。空气中有细微飘荡的粉尘,在我们之间来回晃动。我很少这么只唤他的名字不带姓,我们之间不到半米的距离,我清晰的看见他眼底明明亮亮的晶莹和厚重的呼吸声。
“我想洗澡。”我打破安静宁谧的气氛。
“好,我去放水。”他喉结动了动,转身便走进了卫浴。
此刻我们都分外的冷静,冷静的连空调制冷的风速都听的清晰。我转身埋进不大的衣柜里,企图找到合身的衣物,左顾右盼之间,黯然叹气,除了夏景轩几件换洗的衣物,并没有合身的。只好挑了一件男人平日穿的白衬衫。
走进浴室,热水已经放好,夏景轩目光越过我手上的衬衫,停留在我的脸上:“没来得及准备你的衣物,你先去洗。我去附近商场看看,随意挑几件,很快就回。”
“嗯。”我轻哼了一声,表示同意。
很快男人好像终于找到了人生方向似的,飞奔出去。
待他出门,我将浴室的门锁上,狭小的浴室刚好够放一个抽水马桶加一个长长的浴缸,只是二者之间被一块透明的玻璃隔了开来。
我将目光停留在洗漱架上的剃须刀,薄薄的刀片闪烁着锋芒,可见刀片是新换上的,刀刃锋利无比。夏景轩一直有这样的习惯,喜欢手动的刮胡刀,至少我认识他这么久以来,从未见他用过任何电子设备的剃须刀。
我将自己清洗干净,换上了那件白净的衬衫,刚好盖住我的臀部。这让我想起了很多电视情节上让人意淫的片段,大多***的女主次日醒来都会穿着男人宽松的长衬,性感撩人的长度恰到好处的将该遮住的地方遮的严严实实,但是又不得不让人浮想联翩的把她与AV女主联系到一起…我想我现在这个样子,若是让夏景轩见识到,我保证我会晚节不保。我这样想着,冷清的眼眸撇了一眼刀片,那种夺目炫耀的光亮像是把吸铁石一样将我吸引中
…
我从新换了一遍水,光着脚丫子,躺进了浴缸。
水的温度刚刚好,像初为人母的怀抱,安心的让人陶醉。
我曾特意百度自杀的方法,各种千奇百怪的死法多的让我咂舌,可唯独只记住了这种躺在浴室里的死亡方法。
这种躺在浴缸里割脉自杀的方法有多种益处,对于想死而又畏惧疼痛的人来说。
第一:是死的不痛苦,大量血液流失人会感到冷,而在浴缸里面的热水会保持你的温度从而减少对死亡的恐惧。
第二:由于有水温,所以血小板不凝固自杀容易成功 。
第三:一般的浴缸设计形状是呈U型,人的血液容易集中出来,这样死的快。
第四:浴缸是人类最放松的地方之一 自杀时情绪也能稳定和缓。
我不知道前三者是不是真的,至少现在躺在浴缸里的我,享受着温水给予的亲和,情绪真的前所未有的缓和。所谓黎明前的寂静形容的就是此刻的我。
我合上眼睛,睫毛轻颤,水蒸气将我的脸蒸的通红,我想此刻我的脸色应该是白里通红分外好看的。我笑了起来,带着一种解脱将攥在手心里的刀片对准静脉的位置,准确无误的一刀下去,就一刀,很快,鲜血顺着手臂的走势汩汩而出。
原来死比活着容易。不需要费多大的事,只需轻轻的一用力,不用麻烦别人,自己就可以就地解决。
该何如形容自己如此短暂的一生:
活着的时候也曾如红花一般绚丽夺目,死的却如浮萍一般沧桑飘零。想到我就要死了,竟然连个给我收尸的亲人也没有,心底的悲怆比起眼前血红的液体更让我觉得凄惶。
我该如何形容自己的爱情,开始的刹那芳华,转眼沉睡在青春里,而后消失在时间里,最后埋葬在自己的心田里。
越走越远的世界,漂泊的春夏秋冬的轮回,让俗世沧桑停留在心,然后再随风飘散而去吧…
爱与恨,终究在面对现实的时候太苍白无力……
我的自杀并未如愿以偿,夏景轩肯定是打着飞碟去的商场然后再开着火箭回来的。他的速度之快,让我根本就没有足够的时间去死。
男人在浴室门外毫无察觉的轻唤我:“都买好了,我给你递进去?”
我虚弱的连眼皮都动不了,只是听他继续在外面唠叨:“你放心,我不看。你只要把门拧开一个小缝就好…”
“苏苏…苏苏?女人,怎么水还在流?说话…shit…”
门外一阵暴躁的叫唤,而后一声巨响,浴室门被踹开,而我也昏死了过去。
我没有死成,可是心情却大好,我躺在病床上有一种自虐报复的快感。
林安看见我醒了,强撑着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苏苏…”她哽噎,小声抽泣,“吓死我了,你怎么那么傻,呜呜…”
输液有些凉,水流慢慢的随着压力进入我的静脉里。
我恢复了些体力,努力将头向林安这边靠了靠:“林安,你怎么在这?”
“呜呜,侯子旭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只说你出事了,叫我赶快过来,然后我就来了…”林安摸摸眼泪,眼睫毛也花了,黑黑的挂在眼皮底下,可爱又滑稽,“侯子旭还在手术台上,我这边待了老半天了,现在都是半夜了。”
“还有谁?”我小心的试探。
“啊?”林安疑惑的顿了顿,“就我跟侯子旭。噢,对了,娘娘腔李主任晚上来看过,然后医生说你没事,就回公司加班了。临走的时候说咱们广告部门再不拿点看家的本领,都得喝西北风。”
我虚弱的笑了笑,娘娘腔李猛也确实不容易,顶着5000万微电影广告拍摄的压力,还能抽空出来看我,也算师徒一场真的有心了。
“苏苏,你饿吗?我去外面打包一份小混沌。”林安说着,就起身拿着包包出去。
我眼底感觉温暖,害怕自己煽情的哭出声,只哼了一声:“恩。”
林安走了没多久,手机铃声响的此起彼伏,我看了下十几条未读短信提醒。
打开文件夹,死死的凝视着那个号码,凝视的那样用力,似乎这样就能把号码的主人千刀万剐了似的。
最后还是如梦初醒,嘲笑自己的天真。我按下全选打钩,然后一键删除。
我捂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眼前幽暗,似乎一闭上眼睛,世界就此清静了。
林安出去的空隙,单人病房门把手拧动了一下。因为躺着视线受阻,只看到一双黑色软胶皮鞋膝盖往上是白大褂
。儿时熟悉的气息,闻着味就知道是侯子旭来了。我们都太熟悉彼此,熟悉的有些疏离!
我一直忘了交代侯子旭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我的发小。这种从小光着屁股一起玩泥巴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一起逃课的情谊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的清。就像是一锅已经炖烂的山药排骨汤,喝的人只觉得香,却不知过程曲折。
那些被自己轻易忽视掉的儿时记忆,其实随着年华老去而会变的日渐清晰。我们都不再是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和懵懂无知的少女,我们都不再年轻。如果非要跟青春搭上点关系,那就是我们还在这辆叫做青春的末班车里庸人自扰般的活着。看年华老去似水流长,时光里留下的剪影分外清晰透亮。
我觉得自己的心真的是苍老了好多,所以愿望也变的更加简单而又不真实。我想让时光倒退,停留在池塘边,榕树下,草丛里或者是卖冰棍的老爷爷面前。那时候我们一起玩耍,一起抓知了抓蛐蛐,一起吃一根冰棍喝一瓶汽水,吃一根香蕉……却美好的全世界都黯然失色…
我抢在侯子旭的前面,虚弱的说:“手术结束了。”
侯子旭走近,就势拉了一把椅子,靠这床沿坐了过来。黑框眼镜下面是一双憔悴的眼睛,明亮的灯光从他幽深的眼眸里反射出来,说不出来的静谧。这该是我第一次见过这样严肃的侯子旭。
第五十九章 苏苏,你就作吧
“苏苏,你就作吧!”他双手交叉握着,目光紧逼我的眼睛,“就那么痛苦,逃避的想到去死?”
我不置可否,只看他精瘦的身子晃动了一下,好像气的不行。
“那个男人是谁?”侯子旭看了下我手腕上的伤口,目光复又落在我的脸上。
“谁?”我假寐的问。
“我说的谁,你不清楚?”侯子旭皱着眉,先前儒雅的气质顿无,声音也没了先前的温柔,“我们从小到大,跟我面前还遮遮掩掩的?你消失的这几年我没去过问,不代表我不想关心。苏苏,你是知道的。我们都太了解彼此,所以你不主动说,我就不会主动问。”
我见他疲惫异常,只有充血的眼睛炯炯有神,我知道这个时候不适合跟他坦白一切。只好欲言又止乖巧的闭上嘴。
“其实不说,我也猜到了大概!”侯子旭顿了顿,“算了,你不愿提,我也不问。”
气氛安静了片刻,空气中飘散着零星的茉莉花香。
“你买了茉莉花的清香剂了?”我眨着眼睛问。
“就知道你讨厌这里消毒水的气味,鼻子真灵。”侯子旭说着,便从白大褂里逃出迷你的清香剂放我床头桌子上,“哎,像我这么又帅又时尚又贴心的暖男,世界真是少有。想想我就要被自己感动死了。”
我见他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桀骜不羁的自恋毛病又跑了出来,心情也跟着好了。
“快找个人收了你这个妖猴吧!”我挤眉弄眼的看着进来的林安,带着戏虐,“不然,你们相互迁就点,彼此收了?”
“我没问题啊!”林安喋嗔了一句,将目光扫向已经起身的侯子旭,两只水汪汪的小眼睛笑的分外流光溢彩。
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不信侯子旭看不出来。
“哇,my god。”侯子旭摊开手掌,摆了摆,然后又插入白大褂里,玩味的眨眨眼,“我很帅,但是我没有御姐控呀!”
侯子旭拒绝的很直白,尽管是半开玩笑,但是林安却不介意。径自绕开侯子旭,将打包好的三份小混沌放在桌上,并随手解开另外一个餐盒。
“御姐多好呀,有了御姐你的人生从此无忧。你只需安静的待着,其他的交给姐姐我来安排,我保证你的人生从此一片光明,仕途一片坦荡。”林安说着,拿着筷子的手还不忘做一个雄伟的姿势,似乎已经将他们俩未来在一起的生活已经完美的规划了一遍。
我汗颜,这女人的智商在自己喜欢人的面前真的表现很弱智。
“闻着很香,有我的份?”侯子旭凑了过来,眼睛放光。
“当然,不仅有混沌,还有香喷喷的小杨生煎,外焦里嫩,皮薄肉多!”林安现在已然忽略了我的存在,去泡帅哥献殷勤去了。
我才是病人需要照顾,我在心底叫屈,眼瞅着我的大肉生煎跑到了侯子旭的嘴里,馋的吐了好几次口水。要知道我可是无肉不欢的人。
“嗯……好烫,还热乎着呢。嗯…真香,里面的汤汁也鲜嫩,嗯 …太好吃了 …御姐果然是有好处的!”侯子旭一边夸张的形容生煎的美味,一边又吞了一个。
算他还有点良心,指着我含糊不清的说:“给苏苏留几个。”
“没事,苏苏有混沌呢。侯医生先管饱,不够回头我再去买,值夜班太辛苦了!”林安看了我一眼,没心没肺的对我眨眼。
我在心里将她鄙视了一百遍,果然是个见色忘友的小女人。如果眼刀可以杀人,她肯定被我生吞活剐了不知道多少遍。
我真的是太馋了,可怜兮兮的看着侯子旭,目光前所未有的温柔:“嘴下留情,给我留一个。”
饶是侯子旭这么儒雅的男人,经我这么一闹。嘴里的汤汁笑的差点喷在了林安的脸上。
“好了,不逗你了!看你要吃要喝的劲儿,我放心多了!”侯子旭笑,便伸手捏了一只表皮焦黄酥脆的生煎过来,“张嘴,小心烫!”
奈何嘴巴不够大,身子又虚,明明很使劲了咬,却只拽了一层表皮,连点咸味儿也没尝到。不由的懊恼,眼巴巴的瞅着眼前的美味。
侯子旭想笑却又不敢笑出声,楞是憋了回去。将生煎凑近嘴巴,咬了一个口子,油腻腻的肉汤顺势就要流了出来。侯子旭将生煎换了个位置使汤不外洒,递到我嘴巴;“吸吧!”
我毫不介意的张开嘴,准确无误的吸了上去。
我觉得本来没什么,小时候你一口我一口的咂着同一个冰棒;上高中了同吃一个食堂,我经常将红烧肉的瘦肉咬下来,再将肥的放到他的碗里;他也总是将我爱吃的鸡腿夹入我的餐盒里,我们从小到大一直配合的很默契。但是林安看不下去了。眼底的嫉妒像是要我把我宰了似的,我只觉得好笑。就想逗逗这个已经年过三十岁的御姐。
“侯子,你说我们这样算是间接接吻吗?”我故意将声音说的很大。
“算啊,但是好像吃亏的是我。”侯子旭很配合的佯装自己很吃亏的样子,“你吃了我的口水,但是没有吃到你的!”
我忍住笑,咬了一口生煎,还剩下一半塞进侯子旭的嘴里,学着林安刚才献殷勤的样子:“我的口水香还是皮薄肉多的生煎香?”
侯子旭似乎有些受宠若惊,但是不怀好意的莞尔一笑:“口水太少,没尝出来。不然来个直接的好了!”
说着,还真想凑过来亲我,我一撇头他就落了个空。
“真没劲,不逗你了!”说着门外便敲门进来个护士。
“侯医生,急诊。”小护士急急的说。
“什么情况,过去看看。”侯子旭收起玩味,冷静的和刚才判若两人。
“一个病患脑积水的孩子,送来的时候神智已经不清了…”
他们跑出去的极快,声音渐行渐远…
林安收起嫉妒,知道我在逗她。她想明白了,便也不生气。
“苏苏,你就是诚心的。”林安边喂我混沌,边没好气的说。
“谁叫你见色忘义的。”我吞了一个混沌下去,满足的发出一声。
“你还吃不吃了。”林安急恼。
“吃,吃…大姐,我不好好吃,我的工作你帮我处理啊!”我真是个有责任心的好员工,这个时候了还为公司着想。
“你还说,你以为我做的少啊?写微电影脚本又不是件容易的事。”林安埋怨。
“那不是你的专长?”我说。
“遇上一个挑剔的客人,什么专长都会变的无一是处。市场部将脚本拿给顾客看,顾客直接否决了,要求从新来过。还问前面一直负责的人,怎么换了。靠,姑奶奶的脚本他们压根就没当回事,指名道姓的让你出山。”林安接着埋怨。
“呀,突然我这一病,公司是不是觉得我特别重要?”我的虚荣心开始作祟,得意的说,“看谁还给我脸色看,不然老娘不干了!”
“苏苏,你怎么不作死自己。我还没问你,干啥想不开?你要是真的自杀成功了,警察叔叔顺藤摸瓜的找了过来,肯定会拉我去局里坐一坐的。”
“跟你有啥关系。”我力气恢复了些,看来输液和输血已经见效了。
“看来你真的是血流了不少!”林安用南京的方言说,“脑子瓦塔啦,你刚搬到我那,然后出了事警察不怀疑我有很大的作案嫌疑?你小姑娘,阿晓得人命关天?我差点就被你害惨了。”
“好好,我错了!等我好了,请你吃大餐!”我讨饶。
……
我没让林安陪夜,尽管她再三要求。我经不住她刨根究底的功力 ,害怕和盘托出自杀的原因。其实说不上害怕,而是不知道从何说起。从哪开始又从哪结束,就连我自己都不清楚。
世界上珍贵的东西千千万万,却没有一样能比真挚的友谊真挚而美丽。她会随着岁月逝去的光华,像收藏多年的花雕沉淀出耐人寻味的芳醇与香甜。就好比我跟侯子旭之间的情谊漫长的好像是收藏了几个世纪的陈年花雕,只有懂的品尝的人,才能沉醉其中流连忘返。
我知道侯子旭是故意将夏景轩找到他的信息忽略掉的,也知道他这种宠溺的保护是发自内心的。然而有时候我却坏的出奇,并不领会他的好意。偏偏在出院的时候,百般的去追问缘由。
“你要什么缘由?”他不屑的问,指着我手臂上的伤口,眼底藏着怒意,“夏家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偏偏你先后缠上俩。苏苏,真不知道苏叔叔还活着,该如何的心疼你。”
“他们找你?”我警觉的开始捕风捉影,不然他怎么知道的都是夏家的人。
“你以为?”侯子旭似是无奈,摇摇头,“苏苏,就算全世界男人都死光了,你嫁不出去了,我也会养你到老的。你就别去招惹他们了,因为你玩不起,你懂吗?”
“果然,原来是这样。我说我怎么会偏偏住在你这个医院,原来他事先知道你在这工作。”我小声自言自语,所有的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
第六十章 一夜~情还是一个吻
夏景轩是真的把我身边但凡有点关系的人,都一一摸了个清楚。他现在不敢出来见我怕刺激到我,不代表他什么也不做。
距离出院有一段日子,工作上的事情也陆续上了正轨,前面被市场部门打回来的脚本,在我们广告部门再三修改下,终于如愿以偿的敲定,当然功劳数我最大。不过对方要求正式启动拍摄环节需要当面与本脚本策划人沟通落实一下,这里的负责人除了市场部的杨一,那就是我了。
窗外是骄阳似火的盛夏,酒店附近的法国梧桐被阳光烤的油光发亮,宽大肥厚的叶片下断断续续的传来蝉鸣,嘹亮的嗓子叫的人更加烦躁。
我低头看向腕上的手表,对方已经迟到了整整一小时,直至现在还未现身。
我失了耐心,将目光扫向餐桌上早早上齐的冷盘,恨不能将它们顷刻搜刮到肚子里去。杨一到底是市场部门的领头人物,什么世面没见过,区区对方一个迟到又算得了什么呢。
“来了!”杨一嘴角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干练的一尘不染。
我随着她的视线落到窗外门厅,一辆崭新的路虎打了一个漂亮的弧度,张扬的停靠在应侍着眼前,并将钥匙扔了过去。
是个年轻的小伙子,脸上有干净,有坚毅。我以为他是今天的主角,没想他只是转身走了一步去拉车门。我正好奇,谁这么大场面还带着个这么靓的司机?
我只看到一双漆红的高跟鞋,眼皮就开始跳。所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两只眼皮都跳算什么?我这样疑惑,车子已经下来了两个人,一前一后,我都认识!
我跟杨一礼貌性的站在门口迎接,来人看到我们并不震惊。
杨一官方的伸出手,嘴角笑意盈盈:“您好,梁总,莫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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