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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负流年-陌尚-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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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斩钉截铁的拒绝。
林安,这傻妮子竟然顺着夏景轩的话随声附和:“也好。”
“不用!”我连连摆手,不耐烦的低吼了一声。
气氛稍显尴尬之后,林安似乎察觉出了什么异样,将目光落在夏景轩的脸上,然后小心翼翼的问:“景轩,你们是不是认识?”
“不认识。”我矢口否认。
“当然…”夏景轩上前一步,深邃的眼眸落在我的眼底,恶作剧般诡秘一笑,“不认识。”
我长长的舒缓了一口气,焦躁紧张的神经也松懈了下来。
我不知道如何处理眼前尴尬的关系,因为恨我的女人太多,我不希望平白无故的又冒出一个林安出来。林安跟莫漠跟灵芝她们不一样,她在我的心底占据一份相当重要的分量,而这种分量就像颗定时炸弹一样,时刻在分分秒秒的警觉着我周身细密的神经:我与林安这几年的友谊可能随时随地顷刻间被瓦解然后破碎般的付之东流,然而这样的场景正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手机修好以后,一条未接短信让我几近奔溃的神经豁然开朗了许多。
短信内容十分简洁:一切都好,勿念,行川。
这场爱情开始的太过美好,所以过程曲折让我心生畏惧。我的痴恋注定如履薄冰,脆弱的不堪任何撞击。短短寥寥数语,却让我惶恐不安的心神回归到了自己的躯壳里。
晚饭吃的很随意,徐家汇挨着地铁口的麦当劳真功夫随处可见,最后我选了真功夫的一组套餐寥寥草草的吃完,便低头把玩着手机。我对着手机屏幕上的号码踌躇满怀,我有好一阵子没有约侯子旭了,到底要不要约?犹豫再三,我拨通了对方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我开始困惑:这些曾在我生命里来来往往重要的人,难道终究会随着年华老去而日渐生疏了?我想应该不会,那些成长磨砺出的种子像是在我们心底发了芽一般,烂在了肌肤里层,长出我想要开出的花朵…
手机铃声响起,我知道我笑了…
“苏苏,刚下手术台。”侯子旭的声音难掩疲惫,“现在我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噢,实习医生都这么忙啊。”我微微叹息。
“当然,像我这样英姿飒爽玉树临风各方面条件都好到爆表的人才,医院难免会器重一些。”电话那头传来侯子旭一惯自恋毛病的语态。
我莫名的笑,心理却非常明白所谓的器重指的是什么:在这个灯火辉煌的城市中央,那些威严傲立救死扶伤的医疗场所总是会有前仆后继挣扎在一线边缘的实习医生,他们每天除了被导师训斥呵责以外,那就是无休止的手术手术还是手术。写报告写总结写论述,值班熬夜叫外卖,所有的脏活累活苦活甚至被黑锅的事情都属于他们,而功劳永远都属于别人…
所以跟侯子旭比起来,我这些无病**的感情又算得了什么,怎么还好意思约他出来,抱着他的胳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拿出来倾诉?
我知趣的结束了对话,转而将目光穿梭在窗外霓虹灯闪烁的光辉里:来来往往呼啸而过的车流,还有陌生疏离的人群夹着着这个城市繁华的落寂,随着视线的模糊消失在眼帘里…
我收回视线,心底轻叹,如今这样难堪的局面是不是自己太过于矫揉造作矫情出来的?如果林安真的跟夏景轩结婚了,林安会不会在知道真相以后恨我?如果我现在跑过去告诉林安真相阻止她结婚,她会不会更恨我?在这即将注定是悲剧的婚姻里,金钱与爱情的角逐最终的结果只有恨和更恨,而我恰好是那个永远被恨的对象,这是夏景轩一早就策划好了的,他想报复我,从瓦解我的友情开始,一点点侵蚀到我灵魂深处直至血肉模糊的对他告饶,才能谢幕…
我很晚才回到公寓,林安围着灶台正叮叮咚咚的洗涮着餐具,而夏景轩慵懒的窝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看着客厅里的电视,我矗立在门口,犹豫了片刻以为是走错了门,最后退到房门外看了下号码牌,这才确定我没有走错。
“苏苏,回来的真巧。饺子很快就好!”林安从厨房探出脑袋,眼睛是温喜的甜蜜,“我邀请景轩过来的,不介意吧?”
“你的房子,我有什么可介意的。”我不着痕迹的走进客厅,换上拖鞋。目光落在夏景轩的身上,深灰色V领T袖,领口的喉结微颤似乎在吞咽口水。他眼底有着一丝嘲弄,转眼即逝。
“饺子好了。”林安举着两个盘子,然后又急匆匆跑到厨房取了三双筷子,对着夏景轩甜甜一笑“景轩,过来尝尝我的手艺。”
“你们吃,我在外面已经吃过了。”我不打算陪夏景轩演这么无聊把戏,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林安却挡在我的前面,不依不挠的笑嗔:“苏苏,我还不知道你?就是一头喂不饱的猪,你老缠着叫我包饺子,今天你沾了景轩的光,还磨蹭什么,洗洗过来一起吃。正好我跟你商量结婚的事情。”
我轻蹙眉头,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置身事外的夏景轩,无奈掉转身姿与他面对面的坐着。
荠菜虾仁,是我爱吃的饺子馅,此刻却如同嚼蜡索然无味。
我放下筷子,看眼前如正常一般热恋中的情侣,你一口我一口的旁若无人的秀恩爱。心底阵阵厌恶潜滋暗长,终于片刻以后,我说出了今晚第一句话。
“夏景轩,夏总?”我狐疑的发问,“请问您究竟看上我们林安哪一点?您说结婚不是逗我们林安玩的吧?”
林安,放下手中的筷子,期盼的目光落在夏景轩那张生动的嘴上。
男人优雅的咀嚼着口中的食物,不着痕迹的笑,凤眼微眯,璀璨光华统统溢在他的脸上:“苏晴小姐,似乎对我有误会?”
“怎么会?像夏总这样风姿卓著的人,一般娶妻生子都是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如今却扬言要娶平头百姓家的姑娘,不得不叫人心升疑惑。作为林安闺蜜加死党,我有必要搞清楚状况。”我的目光直射男人仪态得体的端庄模样,似乎要穿透这层层的伪装将最真实的模样扒给林安看。
男人轻笑,捉住林安拿着筷子的手,满是温情的撒娇:“安安,你觉得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吗?你的朋友好像很不待见我呢。”
林安抽回手,对我眨眼轻笑:“苏苏,你看你严肃的,吓坏我的白马王子,我轻饶不了你。”
“林安,你除了知道他叫夏景轩以外,你还知道什么?”我耐着性子,眼底难忍急躁,连说出来的话都带着火苗,“他多大?是否结过婚?是否有孩子…”
“苏苏。你也太紧张了,结婚的是我哎,我都这么大人了,还能吃亏?我嫁的又不是流浪汉,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只管等着做伴娘好了。”林安并未听出我话里的异样,笑着说,“过几天,我就安排崇明的父母过来见上一面。”
“林安…”我急的欲言又止。
林安轻巧的握着我急躁的手,拍拍我的手背,眼底是满满幸福的笑容:“好了,苏苏。我懂,但这是我的事。我愿意就好。”
我还能说什么呢,林安这是铁了心的要嫁,我阻挡在中间算是怎么回事。
我终是软弱无力的抽回自己的手,目光落在夏景轩那张分外得意的脸上,他那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荡漾在眼梢魅惑妖娆的分外张扬。我想应该不会有哪个女人会阻止自己爱上他,何况是区区一个小小的林安。
“苏晴小姐,长衣长裙的这么穿,不热?”夏景轩剜我一眼。
“我正想问呢,苏苏最近怎么总是把自己包裹的这么严实?看你明明很热,偏偏又穿这么多。”林安随之附和,“这样的天,家里即使开了空调,还是不觉得凉快呢。”
我手上一抖,心底惊凉一片。夏景轩是故意要来戳穿我的心思的。他明明知道我昨晚被他畜生般的**过,在加上跟莫漠那一架,浑身到处都是淤青,我还哪敢将胳膊腿儿的露在外面。
第七十五章 你这个坏女人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慌忙错乱的冲出房间,身后似乎有洪水猛一般一路狂奔跑到街角便民药店里。
我的目光在货架上来来去去的搜寻,几经周转下来并未搜寻到广告传说中72小时紧急避孕的“有毓婷,放心爱”
药店的售货员是个打扮时髦的中年妇女,她跟在我的身后,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弯身从我后面的货架上拿出一盒我梦寐以求的东西。
“姑娘,是找这个?”中年妇女脸上难掩暧昧之意,“超过24小时的话,直接服用2粒。”
“嗯,谢谢。”我低头快速掏出一张毛爷爷,接过毓婷,连零钱也没要转身逃野似的跑出了药店。
外面暑期正盛,我的额头发际线上全是细密的汗,脸颊也蹭蹭的绯红。我找了个没人地,躲在公交车广告牌下,背着身子快速干咽了两粒。因为没有水,吞咽起来又苦又涩,卡在喉咙里干呕了几次,这才费劲的完全吞下去。
橘黄的路灯下,梧桐树荫投射在巨幅广告牌位上,那上面的人似乎还跟我小时候初见的一样,似乎从来未随时光流逝而变化过,一直年轻一直漂亮。汪汪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倍显十足的青春活力…
我不禁哼哼的傻笑,嘴里还残留着药渣辛涩的苦味。原来不经意之间的年华流转,消失模糊的永远是自己一直逃避的,比如我固执的认为自己永远十八岁,不可能随着时间而衰老,同样我更固执的以为我爱的人必定如我一样还爱着我,只要我不抛弃不放弃我一个转身他仍然站在原地等着我…
我站在巨幅的广告牌位下很久,久到脚底升起麻辣刺痒的感觉才打算回去。双脚仅仅挪开了一个步子,脚底麻木的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同时啃~噬般的痒痒难耐,我只好蹲下身躯,用手捏着发酸发胀的脚背,以好适应这种麻戾感。
突然身后响起一阵汽车的鸣笛,我回神转身对上刺眼的白光,用手遮住强光给我带来的不适,我向路边一瘸一拐的靠了靠,给对方腾出更宽阔的车道。
车子缓缓向我靠近,然后戛然挨着我停靠了下来。我正恼怒对方的不礼貌,擦的我胳膊险先让我摔倒在地。
“下车…”我不耐烦的敲着对方的车窗。
半响对方将车窗摇下,探出脑袋,对我露出惊鸿一瞥的笑然后迅速打开车门,用劲一带将我拖上了副驾座。
“夏景轩,我警告你,快放我下去。”我一阵手脚并用的乱窜。
他一脸淡漠,似乎很满意我这样又急又燥的样子,将车子向附近车位停靠过去,然后熄火。
“生起气来,像个跳蚤似的。”他将车子熄了火,却不打算将车门打开。目光灼灼的烙在我的脖颈上,鬼魅一笑,“包的这样严实?早知道昨夜在你脖子上也烙下属于我的印记,是不是你就乖乖的待在家里连门也不敢出了?”
我不接他的话茬,鼻子酸酸的,挫败的想掉眼泪,明明很气愤的话,最后软软的说出来像是在撒娇:“夏景轩,你为什么总是欺负我?
他的身子微微向我这边靠了靠,冷冽的目光一扫而过,霸道的将嘴覆盖上我的唇,唇~舌流转之间竟是他的烟草香味,我本能的向后退缩,却被他恶意般的板正了身体,与他火热的目光紧紧碰撞。夏景轩的吻太过于粗犷,手也不安分的从我身后摸了进去。我能感受到他手掌热烈的温度,所到之处必定留下大片情~欲的火花…
“你的身子软的像团棉花,是想要了嘛?”夏景轩动情的在我耳边吐着温热的气息,坏坏啃咬我的耳垂,“我可以随时满足与你。”
真是混蛋透顶的人,他哪根神经能感受到我软软的像棉花?只有他自己像个随时可以发情的雄狮似的,到处寻找交配的母狮…
我腾出一只手,握成拳头向他身下砸去,却并他灵机一动的捉住,他的薄唇离开我的身体,冷成一道冰霜印在我的眼底。
“你是想叫我断子绝孙,才肯罢休?”他生气暴躁的低吼。
一想起昨夜眼前的男人被我踢中要害狼狈的滚在地上缩成一团嗷嗷直叫的场景,我就难掩心中之快。
我抽出被他捉住的手腕,心情大好,眉开眼笑的说:“活该。”
显然我的高兴传染了他,跟着他的嘴角便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女人,你看你笑起来多好。”
“景轩,你放过林安吧。”我的语气充满了央求,“她经不起你的玩弄。”
“换个话题。”男人不悦的瞬间冷着僵尸脸。
“除了这个话题,我找不到更合适的了。”我将头扭过去,另一只手还拿着药盒,心下冷颤,便偷摸的往口袋里送。
男人眼尖,一眼就洞悉了我的小动作,疑惑的问:“手上拿的什么见不得人的玩意?准备往哪藏?”
“没有。”我心虚的拔高了声音。
男人眼疾手快的从我手中抢了过去,皱着眉冷笑:“还嘴硬,这是什么?”
他高高举起手中的药盒,眼睛落在我的身上,紧张的问:“药?你生病了,哪里不舒服?”
“没有。”我低头。
夏景轩半信半疑的将车内的小灯打开,将药盒对着灯光认真的看起了说明。我的神情跟着车厢里逐渐升起的冷气而变的分外清醒。
“毓婷?”他鬼叫,将药盒捏碎,侧过身来用劲掐着我的脖子,那张俊颜因为生气扭曲的很难看,他咆哮的对我大吼,“你吃毓婷?就那么想跟我撇清关系?就那么不想怀上我的孩子吗?昂,你这个坏女人,坏女人…我让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我只感觉呼吸困难,脖子似乎要被男人给捏成了两半,本能的奋起全力厮打他的胳膊,直至脑袋缺氧,昏厥迷糊的时候,对方才愕然松开手臂,打开车门,揪住我的衣领口像甩垃圾一样,恶狠狠的将我抛出车门。
车子扬长而去,卷起地面厚厚的灰尘呛的我干呕不止…
回到住的公寓,林安刚好洗漱完毕,坐在电脑桌前发呆。
见我回来,才恍然回了神似的,撒着拖鞋跑过来拽着我的胳膊。
“苏苏,你刚才很不礼貌呢。没头没脑的跑出去,见心上人去啊?”林安笑着责备。
我轻叹,揪住林安的小耳朵,忍不住的怜惜:“林安,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你都不要怪我,好吗?”
林安摇头笑的得意:“说什么鬼话,我林安看人一向很准,怎么会遇人不淑交友不慎呢。苏苏你绝不是那种雪中送霜火上浇油的人,对吧?”
我笑,心底荒凉一片:“以后的事情谁又说的清呢,我只管真心待你即好。”
林安眼底有着晶莹,煽情的跑过来搂着我的肩膀,撒娇似的喋骂:“苏晴,别那么矫情行嘛?你看我这一把年纪的被你这小丫头勾的眼泪横飞四溅,多丢人呢。”
我佯装生气的推开林安微颤的身子,对她白眼:“哼,叫你不听我的话,随随便便就被一个男人勾的三魂少了七魄半,没有一根神经是在正常轨道上的。”
林安撅着嘴,吸吸鼻子,俏皮的笑:“苏苏,你就是太紧张了。跟景轩结婚我又不会少块肉,人家哪样不比我强?说到底是我捡了个宝,好吧?要吃亏也是他吃亏呢。我没事偷着乐还来不及…”
我撇嘴浅笑:“正因为如此,你才要慎重对待。像他那样的花花贵公子,女人不可能一根两根手指头就数的清的。更何况一入豪门深似海啊。”
林安不以为意的笑:“苏苏,你到底还是个孩子。男人一直万花丛中过,那是因为没有遇上对的人,所以便没有情的玩弄女人…男人一旦爱上,就想有个完整的家,然后安心的窝在爱巢里,外面莺莺燕燕的歌舞升平从此再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或许吧。”我闷哼一声,心底的荒凉更甚,林安终究不是那个男人心底最后的避风港,更何来的爱与不爱。
……
睡梦中,我似乎看到了行川那张轮廓柔和,五官分明的笑脸,淡淡聚拢在眼梢的笑意像一掠春风,刮进了我的心田。我知道这是一个很美的梦,美的遥远而不真实,让我不愿从梦中清醒过来。哪怕耳侧是林安一遍又一边的吵闹…
迷迷糊糊中,我知道林安又出了门。林安走了以后,我沉入了更漫长的睡眠中,这次我做了一个极其辛苦的梦。梦里夏景轩喝的宁汀大醉,吐的沙发房间到处都是,我在梦里一直埋头擦地板,刚擦干净然后他在接着吐,周而复始反反复复,一直擦的精疲力尽胳膊要断了似的,我才从梦中惊醒。
我柔柔太阳穴,瞥眼看向时钟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三点…
我的青春平白无故的又被我糟蹋般的睡去了一小半,我打算收拾一下自己,出门做些有意义的事情。比如我很久没有逛街了,很久没买衣服,很久没买鞋子,很久没买护肤品,很久没有烫头发,或是很久没认真的吃过一顿安心的好饭…
第七十六章 回忆城殇前篇 1
周末商场,人潮如织。从人民广场到南京东路一路繁花似锦绵绵不绝。这里是奢侈的天堂,是堕落的天堂,也是文化底蕴厚实的天堂。
眼下没几天便是七夕,各大商场争奇斗艳般的使出各种浑身解数打着七夕让利的口号,吸引来来往往的顾客。
我原本不是个奢侈的人,举世知名品牌欧米茄(OMEGA)的落地橱窗里摆放着一款主打节日的情侣对表,标语:浓情佳节,挚爱真选。
惹眼的标语加上动人心弦的完美构造,让我脚下生疮,一动不动站在原地。我的目光落在碟飞系列男款机械表身上,奕奕璀璨的光华让我心头一紧,我想将它买下,这是我此刻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我知道我肯定疯了,因为开头2的后面有六个0,显然凭我此刻的能力只能补个2后面的零头,剩下的只好刷信用卡分期付款。
我喜欢OMEGA的品牌故事。“Ω”是希腊文的第24个,也是最后一个字母。它象征着事物的伊始与终极,第一与最后,类似于亚洲哲学中“最后意味着最初,结束亦是开始”的循环。代表了“完美、极致、卓越、成就”的非凡品质,也诠释了我心目中爱情自始至终的风采。
买好了手表以后,就意味着我接下来的计划全部泡汤,包括买衣服买鞋子各种花销。当然今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可能要过上一段捉襟见肘贫困潦倒般的日子,然而比起行川能收到我这样别有心意的礼物,我却倍感心满意足。
从OMEGA出来,南京路上来来往往热热闹闹的挤满了人。
上海人绕不过外滩、南京路,正如成都人绕不过春熙路,北京人绕不过西单、王府井,南京人绕不过新街口、夫子庙一样。作为时下最繁华的商业街,南京路不仅历来是游人销金玩耍的重要去处,还传承着这座城市独特的文化气质和底蕴。美女如织的南京路,让它不同于其他城市的步行街,这里除了杂驳、喧闹、无趣,说其“一街独秀”却也并不过分。
我的步子缓慢随着人潮攒动的方向挪动,抬头不经意之间,却发现已来到了黄浦江边上。金外滩,处处生机盎然,像这个盛夏无尽的绿色,与我心底的荒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有人轻拍我的后背,让我的神思游了回来。
眼前是个比我高出半个人头的大男孩,带着黑色墨镜,白净的脸蛋嫩的可以掐出水,若是忽略他放荡不羁的笑容,完全就是个毛没长全的小正太。
“你是?”我疑惑,指着眼前嚼着口香糖没个正行的大男生。
对方咧嘴大笑,却不说话,转身走向附近的垃圾桶吐了口吐沫,又迅速折回跑到我的面前,抬起双手用劲搓着我的腮帮子。
我被对方这一举动吓的花容失色,抬脚就向对方踹过去,却不巧被对方轻易的躲开。然后又厚着脸皮抬手来揉搓我的脸,我一不小心又被对方得了手,他笑的更加肆意张狂,而我却气的不知所措。
“神经病,你谁啊?”我警觉的躲开对方再次不安分的手。
对方将墨镜用食指往下勾了勾,露出一双似曾相识的汪汪大眼睛,然后对我眨眼,最后无趣的怪叫了一声:“晴姐姐,这你都没认出来?”
我一惊,被他这声晴姐姐勾起了无数个温馨画面,我讶然惊叫了一声:“谢莫晨,晨晨?”
大男孩撅着嘴一脸哭丧的撒娇,将我就地抱起,原地转了几个大圈,然后定定的看着我,眼底有着温情的眼泪。
谢莫晨开始语无伦次的表达:“晴姐姐,就知道你命大。我跟妈妈从不相信你死于那场天灾人祸,我们从未放弃寻找你。我们每年清明节都去青城山给大姨和大姨夫他们扫墓。我们在灾后去了你汶川老家…”
我一直说自己是成都人,仅仅说了一小部分,我的根其实是埋在汶川。而今,我只能用一个成语来形容自己:那就是百感交集。我激动,却也悲怜的痛哭,如今谢莫晨如同我生命血液里另一半灵魂的寄托,他是我的亲人,是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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