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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负流年-陌尚-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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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怨你了吗?”
“难道没有吗?那你冷着脸色给谁看?”
“老天,你还会在意我的脸色好不好看吗?”夏景轩冷笑,腾出一只手过来牵我,“我是该荣幸还是该悲哀?”
我嘟囔嘴打岔:“我饿坏了,没力气跟你掰扯这些。”
“我以为你不会饿。”他牵着我向他住的地方走去。
我扭捏的停下步子:“各回各家,今晚本宫没打算与你共度良宵。”
“红尘男女,共处一室,是良宵还是春宵?”
我抽回被他紧握的手,手心全是细密的汗,我对他莞尔一笑:“你家有面吗?”
他笑的肆意,伸长胳膊将我搂入怀中:“我家不仅有面还有面包更有香肠,你喜欢哪样?”
我从他的怀里逃出,冷眼哼哼:“那回头带上你家的面还有香肠带我家去,我给你下面,如何?”
夏景轩无耻的撇嘴:“去你家多麻烦,跑上跑下的,去我那多好,有免费还这么帅的男佣使唤,多得意!”
我不屑看着他,他的眼底流淌着月色般的迷离,我肯定被迷得五迷三道的了。我问:“有酒吗?”
“有酒还有肉!”他笑,拐着我便向楼梯口走去,“生日打算怎么过?”
“过了十九岁以后,我便没了过生日的习惯。”我说。
夏景轩停下步子,狭窄的楼梯上我们并肩站着显的不仅拥挤还萧瑟,他怔怔的看着我,橘黄的声控灯将他的脸照的很柔和。
他的声音软软的却不容辩驳:“往后,要习惯过!”
我笑笑:“怎么习惯?”
他牵着我继续往楼梯上走,楼梯太窄,他在上我在下,他居高临下的回头看我,高深莫测的说:“你要是不作,兴许就会习惯。”
“女人不作,能正常吗?”我问,继续跟着他的步子一个阶梯一个阶梯的往上爬,感觉这个居民楼的阶梯在今晚变的格外的长。
“你只是习惯在我这作。在别的时候,你是最不作的一个。一是一二是二,思维开阔调理清晰,能不废话的从不多嘴多舌,想得通答案的也从不深究。只有一点,你是一根筋的人,认定的事儿往死里的固执,比如固执的跟我作。”夏景轩松开我的手,去兜里掏钥匙,然后开门开灯,熟练的走进厨房然后系上围裙,继续说:“其实我现在想想,你不跟别的男人作只跟我作,也是我的一种本领。你说,你是不是女巫将我置身与地狱,还让我觉得甘之如饴?”
我慵懒的将鞋子脱掉,穿上夏景轩给我准备好的拖鞋躺在沙发上,心底难以言喻的惆怅:“我不是女巫,而你是一只迷途在沙漠里的羔羊,找不到出口的方向!”
夏景轩从冰箱拿出面,鸡蛋还有香肠,然后对我笑的荒凉:“女人,你就是那片贫瘠的荒漠。不是我找不到出口,而是我心甘情愿困惑在这里。”
我闭上眼睛闭上嘴侧过脸不去接他的话,眼泪顺着脸廓潸然而下。
在这场注定是冤孽的情感漩涡里,迷途羔羊的又何止夏景轩一个人!
热气腾腾的鸽子面很快就被煮好。
夏景轩给我盛了很大一碗,将筷子摆好,对我招手:“面好了,过来吃。”
我一时恍惚,将眼泪抹干没让对方瞧见,哒哒的撒着拖鞋跑了过去。
我一边吸溜溜的吃着面,一边手舞足蹈的说:“夏景轩,你也是极品了。你的理想不会是围着我转,做一个家庭煮夫吧?”
“这个理想有何不可吗?我觉得挺有意义的。”
“小姨煮的红枣枸杞鸽子汤,果然鲜滑。”我喟叹,看着对面夏景轩并未动筷子,好心的提醒:“再不吃,面就坨了。”
他疑惑,若有所思的问:“你小姨?下午那个开凯迪拉克的小男友,是你小姨的孩子吧?”
我撇嘴,不小心暴露了。哎,就算我不说,眼前的男人迟早也会摸清楚我小姨他们的来龙去脉的。
我喝了口汤,身上汗津津的,下巴磕上全是汗,我警惕的看着他:“不许打扰他们,不许调查他们,否则我不理你了。”
“说的好像你很搭理我一样。”他扯出一片纸巾,给我擦汗,眼底温情款款,“好,我听你的。”
我夸夸其谈的笑:“我没搭理你吗?我没搭理你,我还跟你一起吃晚饭?”
“所以,我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天堂一样不真实。”
“原来天堂这么不堪。”
“不堪么?我怎么觉得如此一来,天堂很令人向往。”
“天堂和地狱只一步之遥,刚好你在天堂我在地狱,两种不同的境界而已!”
他笑:“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人生三种境界,我一样也没也未参悟透,你到了哪种境界?”
我无耻的笑:“我已看破红尘,达到第三种境界了!”
“你果然是个女巫,我是迷途羔羊!”他将碗里的面捞的干净,意犹未尽的看着我说,“你碗里还吃得完吗?”
我讪讪的笑:“谁叫你都盛给我了,自己只留了一小碗?你不够,自己再去下一碗就是了!”
“我觉得你碗里的比较好吃!”
“你想暗示我什么?”我快速的将碗捞了个干净,一点渣子也没给他留下。
“我喜欢跟你在一起的感觉,每天晚上回来都能与你共进晚餐,没有吵闹这种感觉很妙,很像在天堂里游荡。”
“你真会遐想。”我放下碗筷,起身收拾自己的衣着,拿起沙发上的包包向门口走,“谢谢你的晚餐,再见。”
夏景轩快速的挡在了我的面前,深情暧昧:“酒还没喝,这就要走?”
我白了他一眼:“我刚想起来,早上看了黄历,今天不宜嗜酒。”
“那黄历,有没有说不宜嗜女人?”
“夏景轩,我有没有说过你很贱?”我用眼横他。
“没有,我只记得你说过我很帅,很谪仙!”
“那我现在告诉你,你很贱!”
夏景轩无辜的看着我,眼里忽明忽暗的晶亮摄人心魄:“你告诉我,昨晚***好,是不是我顾影自怜的一场春梦?”
我从他手里夺过包包,斩钉截铁的说:“不是梦,但是你需要忘掉它!”
男人温柔的将我揽入怀中:“我忘不掉,上瘾了。你给我下的无论是蛊还是毒,我都认了!”
“那你注定摆脱不掉这场爱的桎梏,你会死的很难看。”我伏在他的肩上,言语犀利恳切,“你难道没听过在爱情这场角追里谁最先爱上谁谁就输了这句话吗?”
第九十六章 连根拔起
“听过,而且我现在已经输的很难看了!”
“既然这么煎熬这么痛苦,你应该学会从心底将我抹掉!”
“抹不掉了,它已经盘根错节扎在我灵魂深处很多年了!”
“那就连根拔起!”我苦笑。
“这样我会死掉,而且死的更难看。”夏景轩也跟着苦笑。
“死都死了,还顾忌好不好看?”我打趣的看他。
“不,我宁愿饱受煎熬和痛苦,也不愿死的那么难看!”
“你比我还爱面子。”我笑的更甚,将头从他的胸脯上抬起,“我真的要回去了,我想你已经是个熟透了的男人,对待一个心仪的女人不仅仅是为了跟她睡觉,对不对?”
他笑的狡邪:“当然,我比较贪心。除了睡觉我想要的更多。”
“可是除了陪睡,我什么也给不了你。”
“你我终归被命运摆弄,可我却不信命。”
我笑,鄙夷的说:“你明明已经被命运摆弄,只是不肯承认而已。”
“摆弄我的不是命运,而是你这个没良心的刽子手而已。”他挑眉,饶有兴趣的看我一眼,浅浅的笑:“你想跟我讨论宿命论的问题吗?”
我笑笑:“哼,宿命令这种人柔肠百结如此玄妙的东西,我没兴趣讨论。”
夏景轩从我手里拿过包,将门打开,幽幽叹息:“我送你。”
“几步路,没多远还要送?”我咂舌表示无奈。
走到楼下的院子里,知了声阵阵,夜风暖暖,一点也不舒爽:“这鬼天,好热!”
男人的手搭在我的肩上,橘黄的路灯落在他的侧脸上,让人看着捉摸不定,他微微轻叹:“你今天的话,似乎很多。”
我点点头,诚实的说:“那是因为我的确很多舌,只是要看心境对不对。”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他的目光向我投射过来,清冷的眸子耀过天上的朗月,更多的是揣测,“我只觉得,经过了昨夜,你好像没那么讨厌我了。从某种意义上,是接纳我了吗?”
我红着脸暗自懊恼他的隐晦之意:“你老提昨夜的事情干嘛?”
“我以为你把它给忘了,我觉得你昨夜应该是坦陈布公是享受的,所以你是接纳我的。”他的眼神充满玩味和不怀好意。
“那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很快我们就来到了林安的公寓楼梯下,“你回去吧,为了避免尴尬,从这搬走吧!”
“你这是过河拆桥吗?”他问。
“何出此言?”我站在他的身侧,目光紧逼他脸上困惑的神情。
“赞助合同的案子刚完结,你就下逐客令了。”他的眉锋犀利的上扬。
我无语的轻叹:“你绝不是拿工作随随便便玩耍的那种人,所以赞助的事情本身就是双赢互利的事情。所以根本不存在你所谓的过河拆桥。”我轻笑继续仰着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窝说,“倒是你,利用工作之便,占了我不少便宜。到底吃亏的是我,赢家是你。”
“好像经你这么一说,的确是这样。”他脸上露出释然的表情。
我趁胜追击:“所以,为了我跟林安能和谐相处,你搬出去吧。”
“你是在跟我商量吗?”他问。
“算是吧。你应该明白我没什么朋友,很在意这些来之不去的感情。”我笑笑,眼底有着不明所以的酸涩。
夏景轩动容,挫败的将手抚摸在我的脸颊上:“好,我搬走。不过我会损失一笔不少的钱。”
我狐疑,转而立即明白:“你高出多少市价买了这里的房子?”
“六七十万吧。几瓶限量版绝对伏特加而已。”他笑着说。
比起他的慷慨陈词,显得我囊中分外羞涩,若是叫他知道,他眼前爱的死去活来的女人已经穷的只剩下几百块钱了,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疼惜表情。当然若是叫他知道了囊中羞涩的原因之后,又会浮起什么样的绝望…
“你傻呵呵的,笑什么?”
我用无比膜拜的眼神看他:“你真的好有钱!”
“你也会在意钱财?是谁跟我言之凿凿的说自己不是个贪慕钱财的人?”
我无辜的看着他:“贪慕和在意是两码事。我又不是从古墓里爬出来的聂小倩,我当然知道钱是个好东西。我拼死拼活的这么累,不就是为了这几张毛爷爷嘛。”
“你喜欢,我可以堆个金山银山给你,可是你不稀罕我的给予。”
“我人情债都还未还清,我才不要再背一座金山银山的债,这样我会被活活的累死!”
夏景轩爽朗的大笑,搂着我的脖子,凑过唇来,便狠狠的吻在了我的额头上:“是我喜欢的女人。”
“好了,我要上去了。”我推开他。
他的眼底有不舍和揣测:“你上去以后,会给他回短信吗?”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我头也不回,转身埋入楼梯口。
我的脚步很快,破落空旷的楼梯身后传来夏景轩低婉深沉的声音:“你不说,我也猜的到。”
……
我给夏行川回短信,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怎么回,回复什么反反复复的在手机短信编辑栏上,删删减减,最后终于把三百多个字的短息缩成了三四个字:“我知道了。”
四个字,我是多么不堪,只有在他的面前我才是个彻头彻尾的怂货!
他的身边是美人未婚妻Angel在侧,款款深情不日不夜对他的照顾,比起她情深意切的行动,我再多语言上的宽慰只会显得更加苍白无力的同时,实实在在的扮演了插足别人情感的第三者。
……
夏景轩说到做到,第二日便从林安这边老小区搬了出去,至此以后便再未涉足过这里。
临近七夕的前一晚,梁骏打电话约我,我正好在跟林安讨论采风回来的照片如何布局到明天七夕晚宴上的Flash上。
我拿起手机,一点也不意外:“你好!”
“你接的倒是挺快。”对方狡邪的一笑,“什么时候下班,我过去接你。”
“不了,找我什么事?”
“有关行川交代的事情。”对方寡淡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没有感情。
“那这样,你约个地方。我稍后便过去。”我踱步到窗前,看向窗外灯火辉煌,霓虹闪烁的城市。
梁骏冷哼一声:“你公司附近的 Babyface酒吧见,我希望半小时以后见到你!”
果然是纨绔子弟消金耍玩的地方,梁骏的风流可见不一般!
我认认真真的将工作收了尾,与林安匆匆告了别,转身便提着包包向电梯口冲刺过去。身后是林安咯咯的坏笑,我听出了一丝别样的滋味,说不上舒服却也说不上不舒服。
Baby face时下青年男女,美酒和音乐混合的天堂,在这里你所能领略到的一定超乎寻常的想象。华丽的颜色简洁的线条,加上幽蓝迷离璀璨的灯光,将时尚抒写的淋漓尽致。现场专业DJ和R&B电子音乐,使人不断的想跳舞。纵使我不会跳,却也能感受到浑身的血液被现场的动感音乐震的似乎要沸腾了起来。
奢华的室内空间加上奥地利水晶吊灯的装饰,无处不在的时尚时刻散发着青春的召唤力和诱惑力。
梁骏一点都不难找,我站在吧台,远远的一眼就瞅见了站在舞池中央被舞姿rela的美女团团缠住。
他向来风流潇洒,处处寡淡薄凉的四处留情,很是招年轻姑娘的喜欢。
显然,他的目光越过人群同样也看到了我,并摆脱了美女的纠缠向我这边走来。
他的眼眸黑的深邃,眼底的晶亮清凉一遍:“喝什么?”
我摇头:“我来并不是为了喝酒,你知道的。”
他愣了一下,问吧台的服务员要了一杯Whiskies和一杯鲜橙汁。
我接过鲜橙汁,不客气的喝了一口,加了冰的鲜橙汁冰甜酸爽一片,很适合夏季饮用。
梁骏喝了一大口Whiskies,便低头把玩着手里的杯子,若有所思的问:“苏苏,同时拥有两个男人死心塌地的爱,是一种什么的感觉?”
我白了他一眼,冷笑:“你想说什么?”
他的眼眸里是一惯的高冷:“我只是好奇年貌的女人,同时拥有两个优秀男人的爱而不好好珍惜,是怎样的一种心理?若不是太贪心就是太绝情或者第三种太放荡?”
我反问:“跟你有关吗?”
梁骏将剩下的Whiskies喝了个精光,目光贪婪的停留在我的脸上:“我们缘浅,却不代表我没机会。”
“你找我来,就是要跟我说这个?”我不明白他出于什么样的心态,他的思维跳跃性太大,完全不在一根神经上。
梁骏高傲的眸子带着一股清冷,从怀里掏出一样别致的红木锦盒:“行川托我带给你的。你跟行川那点事,我是清楚的。我嫉妒的同时也希望你能从一而终,至少专心一点。三心二意的对待两个爱你的男人终究不是一件漂亮的事,你应该不是那种拖泥带水的人!”
第九十七章 我错过了什么
我无言以对,接过他手里的锦盒,百感交集的滋味从心底开始翻腾。他的话,向来能一语戳中我软肋的同时刺到我灵魂深处,我冥冥之中觉得梁骏是唯一一个能与我灵魂对话的人。他说的没错,面对如此优秀的两个男人的爱,我不好好珍惜,要么是我太贪心要么是我太绝情,要么就是我太放荡…放荡终究是个难听的贬义词,可它却形容起来非常的贴切。我从夏行川的怀里滚到了夏景轩的怀里,然后又从夏景轩的床上翻到了夏行川的床上,这不是一种放荡的行为,这是什么?可是,我却在心里上抵触自己这样的不堪,我不承认自己的放荡。这不是我的错,难道我想变成这样吗?我想吗?答案是否定的,我不想。我今天走到这一步,完全是逼不得已…
“你哭了。”梁骏冷目变的温婉,手足无措的掏出纸巾给我擦眼泪,“最烦你们女人哭哭啼啼,没玩没了的样子。”
我冷哼,不屑的看他:“要你管了吗?”
“我想管你吗?我又不是你的谁,别对我大哄大叫的。”梁骏高冷的看着我,光洁的下巴微微上扬,桀骜不羁的眼神溢满了淡漠。
我握紧橙汁杯子的手忽然松滞了一下,便听到“啪”的一声,透明玻璃杯子碎了一地。
气氛陷入了沉默,服务生很快将我脚边的玻璃渣子清理干净。
幽蓝闪烁的灯光将他孤傲的脸庞照的阴郁而又孤冷,他的目光落在我的眼睛上,坚毅的神情咄咄逼人:“为什么当着我的面哭?”
我不假思索的冷笑:“因为你刚好就在我的身旁,你以为我有选择?”
“我以为你不会哭,我以为你不会有心,原来你的心也会为某人痛,看来你似乎并不是个绝情的人。”
我心里不爽,明明就是他勾起了我的心伤,却还还要摆出一副挖苦人的姿态,我笑笑:“我绝不绝情,要你管?”
“你欠我一个生日礼物,你还记不记得?这算不算是你对我的绝情?”
我轻描淡写的看他一眼:“不记得了。”
他的眼眸暗了暗,欣长的身姿像吧台边慵懒的靠了靠。他弯弯嘴,肆意的笑笑便不再作声。
其实我没有忘记,也不可能忘记。我想任何一个少女怀春的青涩年华里,不可能轻易忘记第一个心仪的人,包括为了心仪的人惴惴不安的挑选礼物的情形。我也一样,我没能忘记梁骏跟我玩暧昧的那段时间,我那时候傻乎乎的不懂什么是爱什么是喜欢更不懂什么是暧昧。所以才有了后来莫名其妙的被莫漠扇耳光的情景。
那天是很稀松平常的一天,秋日的午后,阳光暖暖的很舒服。我伏在课桌上懒散的看着国民经济概论,迷迷糊糊的只想打瞌睡,尽管台上授课老师讲的是深情并茂,也依然阻挡不了我要瞌睡的步伐。朦胧中有人敲我的桌子,我歪过脑袋换了个趴的姿势,继续闭眼瞌睡,仅仅数秒过后我便对上了梁骏那双漂亮的星目。我红着脸看他,他邪魅的对眨眨眼。我一激动作势就要跟他打招呼,他用食指抵在自己的薄唇上“嘘”了一下,我便知趣的淡定了起来。梁骏从书页里递过一张纸条:周末我生日,带着礼物过来,我给你惊喜!我心花怒放的快速回了一张纸条过去:好的。
梁骏后来为什么没有收到我给他精心准备礼物,原因就出现在了前面交代的莫漠那那一出好戏。之后我仅仅用了三天的情感修复期,便将梁骏从我人生中撇的一干二净。后来的后来,就有了行川那一幕打球的戏,说到底是缘分。学校那么大,分校好几个,研究生和本科生本就是分开的,那天在篮球场上遇到行川纯属是意外以后的惊喜…
我的目光从新回落在梁骏刚毅的脸上,我笑着看他:“其实,礼物我早给你备好了,只可惜没缘分送到你的手上而已。”
他眼底流淌着一股释然,抿紧的薄唇浅笑:“我想知道那是什么?”
“有意义吗?”我问。
他冷静的回答:“没意义,但我仍然想知道,我错过了什么?”
我漫不经心的说:“你错过了一双可以暖冬的毛线手套,我亲手织的,后悔吧!”
“好像有点。”他淡淡的看着我,目光落在我的脖颈处,“这么漂亮的脖子,少了点装饰。”
我又开始自我膨胀的虚荣起来,将脖子特意拉的更长,洋洋得意的笑:“我这脖子生的傲骨,就算没有真金白银点缀,也能如南非钻石一般奕奕光彩的吸引人的眼球。”
梁骏只是笑笑,目光从新停留在我的眼睛上:“心情好了?”
“嗯。”我点头,从新要了一杯跟他一样的Whiskies。
Whiskies 是一种由大麦等谷物酿制,在橡木桶中陈酿多年后,调配成43度左右的烈性蒸馏酒。英国人称之为“生命之水”。按照产地可以分为:苏格兰威士忌、爱尔兰威士忌、美国威士忌和加拿大威士忌四大类。
它的酿制工艺过程分为六个步骤:发芽、糖化、发酵、蒸馏、陈年、混配。看似简单,实则工序繁琐。
用Whiskies调配的鸡尾酒,颇受大众喜爱。
我手里这杯的曼哈顿是由著名英国首相丘吉尔之母发明,口感强烈而直接,因此也被称为“男人的鸡尾酒”。
它的调制很简单:用40毫升加拿大威士忌、20毫升味美思酒再加上注安格斯特拉苦酒,混合倒入一个装有冰块的玻璃杯中,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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