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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负流年-陌尚-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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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目光停留在我身上片刻,终是一句话也没有对我说,与我擦肩而过消失在芭蕉林的深处…
我站在原地欲言又止,稍作挣扎便抬脚一路小跑的追了过去。他的黑色大奔停在芭蕉林身后的大路上,韩生正毕恭毕敬的弯腰给他开门,我在他登上车子的一刹那,挡在了他的面前。
他震惊的看我,随即暧昧的顷着身子在我耳际若有似无的小声说道:“舍不得我?”
“你说的收网,指的什么?”我思量再三,终于问了出来。
他将目光微微落在我的身后,云淡风轻的笑:“你的行川哥哥在等你呢,你这样跑出来,不太好吧。”
我顺着他的目光扭头看向身后,果然夏行川站在芭蕉树下,静静的看向这边。未等我反应过来,夏景轩跳上车子已经扬长而去,地面上随之漩起了几片枫叶在空气里荡漾了片刻便死死的沉寂了下去。我心底那根悬着的神经,稍作喘息以后便也安静的回到了胸腔里。
那天注定不是一个平静的日子。晌午的时候,夏振兴派人将星月给接了出去,后半响的时候天空阴沉沉的便开始下雨,绵绵不绝一直下到天黑才渐渐歇息…
我的心情比外面的天还要阴郁,夏振兴派来的人在接星月走之前,说:“老先生托给我姑娘捎带了一句话,‘夏家的井很深,姑娘若是不知深浅,可能会被冤死’,所以姑娘好自为之吧。”
我的脑海里反反复复的就出现这么一句话,直至夏行川将车子驶出了彼岸花开,我的神思还是在这上面回旋。这算是夏振兴要对我出手前的一次警示吗?我困惑了,如果是,我将何去何从?如果不是那又是什么?
……
在接下来的三个多月里,夏景轩如同销声匿迹了一般杳无音讯。我曾试图去夏氏集团找韩灵芝,结果却碰了个钉子,没有结果。
WZ虽然与我解除了合约,但是合同违约金却没有少给,赔付了半年多的工资。我估计师傅李猛没有少下工夫,帮我争夺了这份来之不易的福利。眼下还完欧米伽的余款,卡里所剩无几,只有三个零头。
我将卡从取款机上拔出,一边埋头想着找工作一边向楼梯下走去。
“苏晴?”
身后有人喊我,我下意识的回过头去,便看见了杨一着一身干练的职业装从银行柜台上出来。
她笑的灿烂,眼尾微微有一些纹络,过了三十的女人再怎么保养还是不抵风月的摧残。
第一百一十二章 杨一
“杨总监!”我讶然的出了声,“您怎么在这?”
“与前夫打了一场官司,现在处理一些财务方面的问题。”杨一笑的风轻云淡,她话锋一转,看着我说,“我从WZ离职了。”
“啊?”我再次瞪大眼睛,惊讶的看她。
她挑眉,嘴唇上翘:“走吧,请你喝一杯?”
我讪讪的点头:“好。”
暮色酒吧,晚上八点多,这个时候泡吧为时尚早,只有零星几个人。
杨一坐在我的对面,已经喝了三杯“玛格丽特”,这种鸡尾酒果香味十足,酒精含量不高,是喜欢酸酸甜甜的人最钟爱的一款鸡尾酒。
她今日有些慵懒,与平日的女王范相去甚远。
她端着高脚杯,眯眼看我:“在WZ,你们广告部门的那堆人,我只觉得你看着还凑眼。”
我尴尬的笑了笑,举杯与她喷了喷。
“你新工作落实了没?”杨一不着痕迹的问,低头抿着高脚杯里色彩十分好看的鸡尾酒。
“没有。”我摇摇头。
“这么久?是你一直没找到还是一直没有去找工作?”她惊讶的问。
“我前面出了点交通事故,所以一直养着,还没着手找工作。”我解释。
杨一微微颔首,表示理解:“你的事,公司多多少少也有传闻了。只是我一直不屑于那些八卦,但是既然碰上你了,我还真好奇的想问问你,你跟WZ董事长的侄女莫漠到底怎么回事?”
“公司都传我什么了?”我将杯底的酒顺着指尖倒了下去,冰凉的水滴吧嗒吧嗒的落在地板上,溅起的小水花微微漾起了一个小圈。
“公司盛传你是小三!”杨一毫不避讳,言简意赅的将风言风语做了个总结,“不过,我不信。”
“我也不信。”我跟着轻笑,然后好奇的问,“您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怎么突然不在WZ继续干下去了?”
“我租了一个门帘,准备自己开公司。实际上营业执照已经办下来了,怎么样有兴趣加入吗?”杨一看我,眼底闪过一丝商人特有的精明。
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惊讶的看她,但依然端着骨子里的清高:“杨老板,开得起我的工资吗?”
“怎么样,这个数!”她伸出一个巴掌,正反了两下。
我狐疑的笑:“一万?”
“NO。”她伸出食指摇晃,“重复一遍,五万!”
“五万?”我的心脏砰砰跳的飞快,语气难掩震惊,我感觉我下巴都要掉了似的。
杨一似乎看透了我的疑惑,眯眼解释:“我开的价格非常公平合理。第一,你手上有人脉,很广的人脉;第二,你身上有创新的点子,这是做广告这一行最金贵的地方;第三,最重要一点,就是我看着你舒服。”
“只有我们俩吗?”我疑惑的发问。
杨一眼底有着成熟女人特有的迷离,她笑了笑:“你是想着你那人妖的师父,李猛吗?”
我的心思一眼被看破,微微点头:“他来吗?”
“他是合伙人之一!”
“啊?”我下巴已经惊掉了,半天才合上嘴,“师傅也辞职了?”
“嗯,还有Dave。”杨一说完,然后又作了一下补充,“不过没有林安,她升职了,做了市场部区域经理。”
我静静的看着眼前的高脚杯,橙黄色的液体透着属于它醉人的光芒,我微微抿了一口,酸爽的带着甜蜜。
“林安没跟你说?”杨一问。
我摇头:“没有。”
“哼,那就怪了,我还以为你们关系很好,她会第一个告诉你呢。”杨一哼了一声,笑的风情万种,“不过,也难怪她不会告诉你,因为提升她做区域经理的是莫漠。”
我狐疑的看向杨一,表示不解:“她跟莫漠认识?”
“具体情况,我不清楚。”杨一回答的干脆,好奇的打量我,“老实说,苏晴围在你身边的那几个男人确实很碍眼,难免会遭人妒忌。好在我是个过来的女人,看淡了男女之情…”
我的脸微微泛红,低头看向别处:“杨总监怎么这么说。”
杨一打断我:“我现在不是什么杨总监,如果你愿意可以喊我杨姐,如果介意你就喊我杨老板。”说完,她抬头看我,扬起手腕上新买的手链对我说,“女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太相信男人对自己的承诺,他爱你的时候巴不得把全世界都捧给你,他不爱你的时候你捧个全世界摆在他的眼前他也不会看你一眼,所以女人无论何时靠的从来都是自己,蒂芙尼新款,怎么样…”
“能跟我说说你的故事吗?”我打断她,她脸上的神情是我能够读懂的落寂,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曾经应该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而如今的下场却落了个物是人非,难免会产生偏激的心里。
她稍显震惊以后,便缓缓开口笑道:“你想听?”
我耸耸肩,笑着看她:“若是不唐突的话,当然愿闻其详。”
“故事有点长,确定还要听?”她挑眉,眼梢里的妩媚是无限风情。
我笑的狡邪,俏皮的眨眼:“大不了我多喝几杯。”
杨一微微点头表示默然。这个故事确实有点长,要从她大学开始说起。
杨一属于70尾巴比较早的那一批大学生,那时候大学还未正式扩招,所以那时候的大学文凭含金量比现在要高很多。
杨一出生在古韵文化非常浓厚的南京古城,父母都是南艺的大学教授,而杨一天生又不是个乖宝宝,在高考填选志愿的时候违背了父母之命,逃到上海来了。
新生报道的那天,杨一婉拒父母送的好意,一个人执拗的拖着拉杆箱,坐着哒哒的小火车奔向自己的象牙塔去。其实杨一之所以飞奔到上海,那是因为自己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邻家哥哥李安也在上海读另一所大学,那时候的爱情还很青涩,却陪伴了杨一整个苦闷的高中青春期。
杨一刚下火车,李安迎头便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两个苦心经营的地下恋情,终于在上海新学期报道这天迎来了重见天日。
然而这样重见天日的情感只短短的持续了数月,在一个漫天飞雪的夜晚迎来了它的终极。终极的原因很简单也很狗血,李安劈腿了杨一的好闺蜜,所以那晚杨一痛哭流涕一个人跑到学校操场上的篮球场上把酒解愁,喝的****,也就在这个时候遇上了她的前夫韩星。那晚,冬天的篮球场空旷的几乎没有人,杨一提了一打子的啤酒拉着宿舍好友跑到篮球场上撒酒疯,一边喝一边摔一边呜啦啦的唱周传雄的《黄昏》,嗓门失心疯般的尖锐。有零星的几个人从操场经过,都惊恐般的躲的远远的,唯有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站在她的面前一直盯着她看。
看的杨一浑身发毛,说的话跟吃枪药似的:“看你大爷啊,没见过失恋啊?”
然后那个高高瘦瘦的男生此刻还十分有礼貌的对耍酒疯的杨一笑道:“同学,就算你失恋了,要死要活的也没人拦着你伤心欲绝,但是能不能换个地方,这里是公共场所。”
他的话音刚落,已经红眼了的杨一抡起手里的酒瓶对准他的头颅就是一下,啪的一声,将那个瘦高的男人打的满脸是血,当晚韩星便住进了校医院。经这么一倒腾,杨一醉酒也清醒了大半,吓的花容失色,整晚都胆战心惊的缩在床上一夜未眠。第二日杨一和她的室友铁定认为教务处会给个处分,结果教务处传来消息说对方不予追究,处分的事便就此作罢。杨一出于心理上的歉疚,那段时间经常跑校医院去照顾他,一来二往两个人便擦出了爱情小火花。杨一到现在还很难理解,怎么就跟韩星好上了呢?
杨一仔细回想了那个片段,说有种上当的感觉。当时韩星看向床边用毛巾给他擦脸的杨一,苦大仇深的说他堂堂一个大帅哥,给一个酒后失德的女人砸的破了相,以后娶不到老婆谁负责?然后杨一拍拍胸脯眉毛上翘,眉飞色舞的说她负责。待她豪迈高涨的情绪回落以后,才后知后觉的上了当,不过为时已晚,对方已经握住了她的手,一刻也不愿松开。
韩星出生于西北干冷的地方,家里绝不是什么富裕的大户,基本上韩星的生活费学杂会都是靠自己做兼职一分一分赚来的,所以韩星学习格外的刻苦。这一切让家境优渥的杨一为之心疼的同时也很欣慰,因为她觉得这样脚踏实地艰苦奋斗的男人值得托付一生。
所以大学一毕业,杨一在家人坚决反对的情况下,毅然决然的嫁给了当时还一无所有的韩星。至此以后韩星留在了上海,杨一便也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留在了上海陪着韩星一起开始奋斗,当时他们的日子过的非常艰苦,住在密不透风的地下室,夏天蚊虫乱飞,遇上下雨天地面上灌进来的全是脏水。
第一百一十三章 我知道
然而纵使这样小两口依然伉俪情深,艰苦卓绝度过了那段破烂不堪却依然甜蜜十分的苦日子。杨一结婚的时候,韩星买不起钻,便买了一对情侣款的银戒指,满含热泪深情款款的对杨一说,等他以后发达了一定送个闪闪发光的鸽子蛋给她,然后再生一个可爱的小baby,绝不让她受半点委屈吃一分苦…
不久以后,杨一的工作步入正轨,韩星的事业也开始蒸蒸日上,之后便有了房子车子票子,然而一切好的都令别人艳羡的时候,十年婚姻也走到了尽头。
他们一直没有孩子,这本来不是件奇怪的事情,在双方父母的压力下两人去医院做了全面检查,检查的结果是杨一双侧输卵管堵塞,怀孕几率渺茫,就此以后二人感情开始出现破裂,最后导致婚姻破碎的导火线也是令人大跌眼镜的庸俗剧情:韩星跟他的文秘搞在了一起,而且杨一还闷在骨子里完全不知道这回事,直到最后韩星提出离婚摊牌的时候,杨一还再问他为什么。也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大着肚子的文秘适时的出现在了他们中间,指着自己的肚子对杨一说,你不希望孩子出来没有爸爸吧?杨一当时脸色瞬间煞白,如同深秋里被霜打过的枫叶一般飘零。然而最可耻的是,夫妻两共同财产的部分被男方不知不觉全转了出去,所以后来两人在对薄公堂的时候,都撕破了脸,最后杨一做为胜诉方分到了不少财产。
这也是今天我刚好碰到她的原因,她正在银行办理这方面财产的业务…
……
杨一说这些故事的时候,脸上看不出一丝悲伤,这让我即担心又困惑。若不是亲耳所闻,打死我也不相信如此坚不可摧的感情到最后会被现实摧残的成这个样子。从杨一字里行间的阐述里,根本就听不出她的前夫韩星是个会搞外遇的男人。她的言谈话述里,韩星对她的好绝不是三言两语说的清楚的。所以我总是下意识的认为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误会,所以才导致了如今令人扼惋的局面。
…
我将杯底的酒喝了个干净,疑惑的问:“你就这么确定,他不爱你了?”
杨一笑的豪爽:“你不知道,两个人一同肩并肩走了这么久的路,突然被丢下只剩一个人的感受。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风景,听陌生的歌,然后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我会发现,原本是费尽心机想要忘记的事情真的就那么忘记了。所以,最后确定爱不爱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有没有这样的一种感受,难过到窒息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我看着杨一,此刻就是这样的心里。
她笑着看我,似乎带着宽慰对我说:“苏晴,我比你干脆果断,所以在感情这场漩涡里,我爬出来的很快。人生不要为自己控制不了的事,纠结或难过。通常一件坏事发生,我首先会考虑的是,这事我能控制吗,能改变它的走向吗?我不会把时间浪费在难过上。与其去纠结自己改变不了的事,不如去做些什么,让自己过得更好,唯有自己变好,才能守护自己的所爱。其他都是废话。我想,你还很年轻不太明白。”
我艰难的在嘴角扯了一个笑容,又要了一杯鸡尾酒与她干杯:“敬你。”
“敬失恋万岁!”她对我眨眼,转而作了一下补充,“也敬你的爱情开花结果!”
“借你吉言。”我轻笑,“杨姐,公司什么时候正式营业?我快弹尽粮绝了。”
她嗤然一笑,表示困惑:“苏晴,全世界的人都可以被饿死,唯独你饿不死。我杨一的眼光向来很毒,从来就没跑过偏。就围着你转的那几个极品男人,也算是情种了,不会不管你的吃喝拉撒的。老实说,你跟了谁都吃不了亏。”
我学着她的口吻,对她笑着说:“老实说,我谁也不想跟。”
她打趣:“是床上功夫不满意?不应该啊,那身材,那腹肌,只要被摸一下浑身都像吃了软骨酥,应该很爽才对。”
我脸上越过几道黑线,腐女真是无处不在,“杨姐,公共场合!”
“怎么了?公共场合就不能谈论男欢女爱啊,床笫之欢又不是什么丢人的话题。谁规定这种话题必须关门上锁躲被窝里才能谈啊?”杨一白我一眼,魅惑的问,“不会,你还是个处吧?”
我的脸上微微泛红,干笑了两声便岔开话题:“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杨一不再打趣:“公司大概营业时间定在国庆以后,具体时间到时候我给你准信。好了,时间的确不早了,早点回去,免得你的他等的着急,可就不好了。”
我微微点头,不再接她的话音,结果我们肩并肩走到酒吧门外,临上出租车的时候,杨一还是把头探进车窗里困惑的问:“男人那方面如是不行的话,长的无论多好看也没有,只能是个摆设…”
“杨一!”我打断她,示意司机开车。
司机透过后视镜,脸上挂了一抹不明所以的笑容,然后知趣的将车子开了出去。
……
金水湖岸是一处高档的江景房,是一处新起的楼盘,住户还不太多。里面居住的大都是有一定经济基础的人,毕竟不是谁都有能力买得起一平十多万房子的。
为了一睹视野上的开阔,夏行川将房子买在了顶楼。站在落地窗前,可以清楚看到后滩日渐辉煌高耸入云的建筑与滚滚黄浦江上的邮轮。
高档的公寓为了注重业主的私人空间,大都一梯一户型。
我按照指示灯,乘着电梯到了顶楼,夏行川已经站在了门口。这是我第一次来金水湖安,自上次从彼岸花开出去以后,我便找了个借口让他送我回了林安的住处,到现在也有小半个月没有见他。
我之所以这么拖着,并不是因为我矫情而是因为我适应不了面对面看着他每况愈下的身体。
“喝酒了?”他挑眉,好看的笑容挂在嘴角。
他好像又瘦了一点,下巴更尖,脸色也很苍白,我伸手抚摸上他的下巴,满满的娇气:“行川哥哥,我想你了。”
“我知道。”他伸手轻拍我的后背,半响空气里便回旋着男人好听的声音,“我的苏苏,何时这么贪恋酒水了?酒气好重。”
我垂头下意识的闻闻袖子上的气味,微微蹙眉抱歉似的笑了笑:“遇到以前的一个同事,多贪了几杯。”
“来了也不提前打声招呼?”他拧紧眉头,疑惑的问,“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我轻笑,狡辩的说:“我打招呼了啊,不然你会在门口等我?”
他浅笑,淡淡的温柔溢满眼角:“苏苏跟原来一样,总是调皮。都快到家门口了,才发信息通知我一声,这也算?”
我眯眼,邪魅的奸笑:“行川哥哥不会金屋藏娇了吧?我是不是来的特别不是时候。”
我原本只是开个玩笑,不巧下一秒我却笑不出来了,脸上的表情十分僵硬。
夏行川身后的Angel还穿着他宽松的衬衫,脖颈出的扣子还没有完全扣好,她脸上是一抹红晕的迷离,在看到我的时候并不觉得震惊。
“Hi;嫂子!”她笑着对我挥手,脸上的表情似婴儿一般纯净。
心底某个角落开始变的潮湿,我微微怔了怔,笑着看她:“好久不见。”
“这么晚了,嫂子找行川哥哥有事?”Angel俏皮的眨着眼,水嫩光华的皮肤颇惹人怜爱,她的头发还未干,湿濡濡的,像是刚洗完澡没多久。若不是我不请自来,两个人有可能在滚床单…
“我来送这个。”我低头将包里准备好的东西拿了出来,递到了夏行川的手里,然后侧过脸看向身后的电梯,“那个,太晚了,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埋入电梯里,在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刻,夏行川捉住了我的手臂,将我带出了电梯,目光与我灼灼的相对。
“苏苏?”他唤我,一如多年站在樱花树下那般深情。
我笑的支离破碎从他手里将胳膊抽离了出来,他是要解释什么吗?我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眸,微微蹙眉看他。
“你信我吗?”他问。
我内心挣扎了片刻,悲伤蔓延在心底悲痛的地方,我浅笑:“那你信我吗?”
他微微怔了怔,眉梢微翘,薄唇沉吟了片刻,便抬手聚拢我耳边的碎发,笑着将我拉入怀里,喃喃自语:“我信!”
我伏在他的肩头,抬眼便对上Angel雾气朦胧般的眼眸,那样漂亮的脸蛋因为心伤而扭曲成了一团。
我理解那抹伤痛,终是于心不忍推开夏行川给予的怀抱,对方似有领悟看向身后的Angel,无比真诚的对她说:“Angel,行川哥哥不想再保护你了,你应该找个更爱你的人来心疼你,而那个人绝不是我。”
第一百一十四章 真爱过的人很难再恋
Angel撇撇嘴,泣不成声。眼底悲凉一片:“行川哥哥,说过要保护我一辈子,为什么出尔反尔?”
夏行川微微蹙眉:“Angel…”
“别说了,我不要听!”Angel第一次在我面前失态,言语激烈,“你前面对我所有的好,是不是都在怜悯我,可怜我?与我演戏?”
夏行川继续眉头紧缩,薄唇紧抿,眼底依然流淌着温柔。
Angel继续哽噎:“若不是那个混蛋欺辱了我,害的我轻生,是不是你就不会那么可怜我了?”
我震惊,**乱成了一团浆糊。
夏行川打断她:“傻丫头,说什么混话?”
“我知道了!”Angel停止了哽噎,目光落在我的脸上,满脸的平静,“所有的女人中,你是唯一一个让我动了嫉妒心的女人。夏家的门不是你想进就进的,请你好自为之!
说完默不吭声的扭头转入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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