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错负流年-陌尚-第5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待我反应,只听他撂下一句我去去就回,便消失在玄关处。
我莫名其妙的原地呆滞了半天,不知接下来要做什么,干什么。原本计划好了要跟他说有关孩子的事情,想想又错过了。他说去去就回?是什么意思?难道Angel又找他了?还是别的什么事情,可以让他如此惊慌失措?
夏行川出去没多会儿,我的手机铃声也开始响起,看来慌乱的不只是他一个人,还有我。
打电话给约我的正是夏振兴,我鲜少畏惧的人。
我犹豫了片刻,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我尝试着沟通,将心底的畏惧收紧,不让声音听出一丝异样。
“呵呵,我以为苏晴姑娘不会接我的电话。”对方笑的很张狂,“不要紧张,星月想妈妈了,只是请你过来一趟。司机在金湖水岸楼下,你出了小区的门,就可以看到。”
对方不等我的回应,嘟的一声挂了电话。
我站在原地,踌躇了片刻,还是决定走一趟。
深秋的夜晚有些清冷,但是却不萧瑟,申城的秋日说潇洒还有点为时尚早,我印象中要从银杏叶子铺黄了一地,那样的枝头光秃秃的场景才叫萧瑟。
出了小区的门,崭新的大奔安静的停在一侧,车上的人下车,极为礼貌的给我拉开车门,有风吹过,枫叶落在肩头,我随意的拾起,举至眼前,暗黄的叶片纹路清晰,不似那么干枯,却也是生命到了尽头前的干涸。
我笑了笑,将叶片抛掷车窗外,空气里回旋着我的声音:“走吧。”
车子不似我想的那般开到彼岸花开,而是到了另一处僻静的地方,没有灯火辉煌,只有宁静致远。
还有谁能像夏振兴这样,可以老谋深算的将自己的老巢盖在这里,谁也想不到他会住到这里,崇明。
房子很旧,却颇有历史的痕迹。掉了色的暗红色的两根大圆柱,撑起了门帘。翘角的屋檐,很有古韵古色的味道。
夏振兴就坐在正厅,除了他,我并不认识别人。
一惯严谨的风格,一入正厅,我便闻到上等大红袍的清香味。夏振兴一副中式打扮,气定神闲的在醒茶。
我走近,他示意身边的亲信退了下去。
“坐。”夏振兴并不抬头看我,而是继续低头摆弄着手里的茶具,乐此不疲。
第一百三十三章 不能这么一死百了
我坐到他的对面,尽管那种受骗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还是问出了口:“星月不在这,您骗了我?”
“星月回美国了。”夏振兴将醒好的茶递到我的面前,他笑的阴唳,“不这么说,怎么能请的动你。”
我不知所措的接过茶,却只觉得青花瓷的水杯烫手,险先撒了一地。
“借你一根头发用用。”在我慌神的间隙,对方轻巧的折了我一根头发。
我身子向后缩了缩,讶然失色的看向夏振兴的眼底,除了一惯阴唳和长年累月累积起来的睿智,看不出一丝异样。
他笑着解释:“星月到底是不是你们的孩子,做个DNA就可以了。”
我瞪大眼睛看他,你有没有这样一种感受,你害怕失去什么,浑身的血液冷的没有一丝热气,你惊慌,你畏惧,你不知所以,你似乎万念俱灰的同时也苦苦挣扎…夏振兴要探究真相,他怀疑,他的举动让我此刻就是这种万念俱灰,恐惧到血液没有一丝热气的温度,我身体开始发冷,额际开始心虚的升起细密的汗滴,没有哪个时候,我像现在这样渴望夏景轩的到来,能够像上一次一般,将我脱离苦海,连同带着星月一起。
难以想象,若是事实真相摆在夏振兴的面前,他会怎对待星月,又会怎样对付我。他会不会恨的变态一般的将星月杀害?他那样的人有什么干不出来的么?他会拿我来做什么?要挟他的儿子?拿星月来要挟我?
“你似乎很紧张?”夏振兴开始察言观色的问。
我平复了一番,心底起起伏伏的惊涛骇浪慢慢沉淀,变的平静。
我面无表情的看他:“您想多了,这么晚邀我过来,似乎有话要说?不仅仅是为了借我一根头发那么简单。”
夏振兴气定神闲的回到座位上,笑的清朗:“是,请你来,就是想跟你说个故事。”
“故事?”我冷笑。
“对。你不必诧异,我的故事。”夏振兴低头品茶,“我觉得我除了愿意跟个将死之人分享故事以外,我不会太多废话!”
“你什么意思?”我蹙眉,空气里的淡漠冷到了冰点。
夏振兴冷笑,他的容颜有着夏景轩的影子,可是那股从骨子里透出了的狠辣比夏景轩要强上百倍。
“我在证明一件事情,假如你们欺骗了我,你和星月都将坠入万劫不复,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他说的极为阴狠。
我的心脏瑟缩的收紧了一下,片刻又恢复了平静:“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我很年轻就爱过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我想你见过她的照片。”夏振兴说的极为肯定。
“然后呢?”
夏振兴的脸上有着我不曾见过的温情,他到底是苍老了有些,眉梢眼梢,有深深的纹络。
“那是个容易勾魂摄魄的女人,她时而温婉,时而任性,时而睿智,时而清明…她很漂亮,一颦一笑都印刻在我的心底,但是她却不知道我爱她,她的眼里,心里只有一个男人。她告诉我说她爱上了他的那时候,她还是个有夫之妇,是我帮她跟她心仪的人走在了一起,我就是那么默默的看他们幸福,直到一场意外,她死了,走到一尘不染,她浑身上下看不到一丝的出血点,她就连死都美的不像样子…”
夏振兴的情绪开始激动,声音黯哑。我以为他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至少不会有怜悯之心。
“你说的是行川的母亲纪也是纪流年的前妻?”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夏振兴震惊的看了我一眼,眼底有着波涛暗涌,他的嘴角牵强的扯了一丝苦笑:“对,你说的没错。”
“那么,你的故事还要继续吗?一个扮演着兄长一般的暗恋着,是不是憋的很辛苦?”我看他,带着一丝同情。
夏振兴不再喝茶,开始随性的燃了一根香烟,这样的姿势跟夏景轩很像:“我这一辈子,只辜负了一个人。”
“是景轩的母亲?”我说。
“对,我辜负了他的母亲,所以我想加倍的对他好。”他怅然若失的自嘲了一声,“但是我发现一切都太晚了。”
“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有重视,所以一切才来不及收拾。”我看他,他的头发有几许的苍白。
“是,你说的没错。景轩二十五岁之前,我从未重视过他。”夏振兴淡然的冷笑一声,“我甚至只在他二十岁的时候,才知道我有这么一个儿子,你能想象到那种惊喜吗?”
我摇头,又点头:“可以理解。是不是觉得自己冤孽做的太多,上天还可以这么优渥的对待你,你感到很幸运?”
“岂止是幸运,那一刻那种感受,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怀,你是高兴的,兴奋的、满足的、幸福的、但又是挫败的,伤感的。”夏振兴严肃的脸开始变的柔和,昏暗的橘灯下,他的身形有些落寂有些沧桑,“我竟然还有儿子,他是那样的优秀,可是他对我却很疏离,从一开始的疏离再到后来的隐忍的恨意,哪怕过了这么久,我还是能清晰感觉到他身上那种恨意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日渐锋芒。他恨我,我却不怪他,那是应该的,我亏欠他的。”
“你软禁我又是什么意思?”
我身上的热气一点点被抽离,只感觉崇明的秋凉很重,冷的有些发颤。
夏振兴很认真的看了我一眼,他先前柔和的眼神又变的阴狠起来:“你很像一个人。”
“谁?”我下意识的问出了声。
“行川的母亲!”
夏振兴的目光落向别住,老院子里的桂花香气正浓,一阵秋风而过,满室的桂花香。
我皱眉,摇头冷笑:“你当我白痴吗?这怎么可能?我见过行川母亲的照片,我们没有一丝想象的余地。”我顿了顿,目光飘向庭院那几颗粗壮的桂花树,淡淡的说,“倒是Angel,她倒是有几分相像。”
夏振兴暗红色的木质椅子上站起,踱步到我的眼前,他看我,眼底阴冷的令人发颤:“有些人可以长的很相像,但是神却不似;而有些人明明是两个不同的个体,却神似的仿若一个人。显然你属于后者,正是因为如此,才惊觉的你可怕,女人是祸水,何况红颜美色?”
“我完全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诧异的看他,眼底迷茫一片,“你这是在替你的儿子清扫他的障碍吗?你了解他吗?你就那么笃定你这么做,他不会恨你?”
“会,他当然会恨我,但是怎么办,他已经那么恨我了,何不让他更恨一点,总好过被你轻视玩弄的强?”夏振兴冷目看向我的眼底,冷目的笑道,“我之前就有跟你提过,我请人给你算过,你天生就是克男人的命,但凡跟你扯上点关系的男人都没好下场,这个预言正在一点点的靠近真实,所以,为了避免你跟我儿子牵扯的更多,我非常有必要弄清楚你们之间的来龙去脉。包括星月到底是不是你们亲生的。”
我转身向庭院走去,满院子浓郁的桂花香,你移步恍惚间似乎溶解在这乡村静谧的温柔里,院落的另一侧有着一颗看似历史悠久的法国梧桐,
我转身向庭院走去,满院子浓郁的桂花香,你移动恍惚间似乎能都能溶解到这乡村静谧的温柔里。庭院很大,至少比在城市的繁华碎梦里大上很多。
所谓宠辱不惊坐看庭前花开花落的那份闲适,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抛开夏振兴那样的桎梏,我依然能清楚的感受到。
院子另一侧的法国梧桐已经有些年的历史,这样的梧桐在远离城市喧嚣的地方并不多见。
树上的叶片不似盛夏的浓密,斑驳的叶片带着点霜红,零零而落的枫叶宛若游走在心底的伤感小流,你驱逐它的影子,却抵挡不住它愈渐强势的暗流,它在提醒你,你内心的河床快要被蚕食干净,快要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回眸处,细雨霏霏,缠绵在你的视野处,说不出来的荒凉落寞。
“是有怎样,不是又怎样?”半响空气里想起我的不大不小的声音。
院子里的橘色灯光昏暗,小雨丝冰凉。
夏振兴抬头看我,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是或者不是不过是追求一个真相,现在你对我而言,用处更大。”
“怎么?”我对上他冷戾的眼神。
“我的儿子在布局抓我,你觉得你的用处在哪?”他冷笑了一声。对背后挥了挥手,不多会儿便有人出现在我的眼前。
夏振兴对着他的属下吩咐:“带下去。”
“等等,你想怎么样?”我挣脱他的属下,表示疑惑。
“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你也不用假装不知道。”夏振兴一脸的高深莫测,“难道你不知道我是毒枭的老大吗?你说,我儿子卧底这么久,为了抓我,我会留在原地等着他来抓我吗?我一把年纪了,死了无所谓,但是我的心愿还未了,不能这么一死百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你给我下药
“带下去。”夏振兴一声呵斥,在我身侧的人便面无表情的执行了命令。
后院的柴房,对,我没说错,我说的就是柴房。
柴房,我以为在我的世界观里是已经退出了历史舞台的,这样草木横生的柴房里,也只会在远古的时代才会有,但是,今天这样的场景完全打破了我对世界的认知观。
柴房又破又矮又旧,屋子简陋,墙壁上的泥土渣剥了一层又一层,脏乱不堪。可能因为天气下雨的缘故,屋里潮湿的有股腥味儿。
房间昏暗的不像样子,老式的电灯泡发出橘黄幽暗的光亮,这样的灯泡也只有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在爷爷奶奶那里见过,现在再次见到我竟然有种很稀奇的感觉,甚至以为是看到了国宝级别的宝藏似的。
夏振兴还没有到丧心病狂的那一步,没有传说中配套的草席,却有一张十分简陋的木床还有与之不相称的绒软的被子。
手机被收走,我唯一担心的是行川回去看不到我会着急,我现在越来越担心他的病情,我困惑的间隙,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喧闹的声音。
我屏气凝神,竖起耳朵辨识那抹微弱稍显熟悉的声音。
“夏振兴,你不得好死。”这是女人吵闹的声音。
“你抓我来做什么?你混蛋?”
“我父亲是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人渣?畜生,变态,我诅咒你下十八层地狱 —”
可能是距离比较远的原因,她的声音听得不太真切,却也能听得清楚。
“Angel,你要乖一点,否则我不会给你好脸色的。”这是夏振兴的声音。
“我要告你强奸罪,绑架罪,我要让你顿大狱,人面兽心。”这是 Angel的声音,情绪破为激动,似乎还带着哭腔。
“你有什么证据我强奸你?大家都那么熟了,何必自我矫情?你情我愿的事情,对不对?”夏振兴的声音挺起来十分邪恶。
“你撒谎?你骗子,你给我下药。”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不然你帮我回忆回忆?”
“别碰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Angel的哭声更重。
“你说的纪流年吗?他也配跟我斗?真是好笑。”
“啊!”一声刺耳的尖叫声,这是 Angel的声音,没错。
我惊觉这里有什么惊天的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不知道, Angel的声音脆弱的令人心疼。
我的脸贴向窗口,玻璃的窗户蒙了很厚的一层灰,我摊开手心用力擦了擦,勉强才能看清外面微弱的光亮。
我目光所触及的地方有几个人轮流执岗,他们手里有电棍一样的工具,样子个个锐利一般的凶神恶煞。
我用劲拍拍老旧的窗户,以引起门外看守的注意。
显然窗外的人对我的又喊又叫完全不领情,好像就跟没听进去似的,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心里又急又燥,数分钟以后我的手心开始泛红变的丝丝疼痛,这才意识到这种方法根本就没什么用,只好挫败的搜寻其他的办法。
柴房的气味不好闻,柴堆放的也没什么章法,除了一些玉米杆子还有稻草一样的软柴,就数枯槁的木头最多。
我的目光四处搜寻片刻以后,便打定主意。脚边不远处应该是新柴,木质很新鲜,水分还没有完全脱干。我弯腰捡了一根看似特别结实的木头,作势甩了甩,手感还不错。
窗外来回走动的门卫注意力并没有放在我这边,不远处依然能传来 Angel的哭闹声。我鼓足里力气,全部用在双臂上,对着窗户作势那么一下,瞬间就听见叮铃破碎的声响。
玻璃窗碎了,引起了一阵躁动。
“不想活了,老子弄死你。”一个声音传来。
我抬眼看他,那样的眼神可以杀人。我随机捡了一片玻璃渣子,对他招招手,示意他走近。
“你过来。”我声音尽量放的稀松平常,看不出什么端倪。
那人微微一怔,还是移动到窗前,怒目对着我:“叫什么叫?不想活了?”
“你再说一句试试?”我看他,手指对他勾了勾,示意他再走近一点,“你敢再近一点吗?”
“怎么?你还能把老子怎么了?”对方冷笑。
我看他伸长胳膊,一副不屑的样子向窗户靠近,微微侧着身子靠近窗口,趁对方完全没有防备的时候,用劲一把拧住他的咽喉,腾出另一只手将玻璃碎片的锋芒对准他的脖颈冷笑:“再动一下,我要了你的命。”
对方仍然不以为意的冷笑,尝试着抬手挡掉我的手臂。
“再动一下,伤口会更深。”我持玻璃的那只手稍微用力便割破了他脖子的表皮。
那人稍显震惊以后,便不再敢动弹。闻风而来的几个守卫举着电棍向我这边迅速靠了过来。
有人举着电棍向我的手臂用劲抡了过来,就在这时,我下意识的缩回了手臂,退到了柴房里。
“怎么回事?”窗外传来夏振兴的声音。
他手下的下属还没来得及解释,便被他一声呵斥了回去:“饭桶,连个女人也对付不了,滚!”
夏振兴威严肃穆的看着我,此刻他的心情非常的不妙,眸子猩红,眼白的地方混浊,他看我的眼神似数九寒冬,跟之前的先礼后兵完全不是一回事。
他对身后扬手,示意属下把柴房的门打开。我听见一连串细碎铁链碰撞摩擦的声响,片刻柴房门便被打开。
夏振兴矗立在柴房门外,他的目光穿过低矮的门,向我身上探寻过来,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搜寻了片刻,突然冷笑了一声:“带出来,跟那丫头关在一起。”
有人进来拉扯我的胳膊,将我押了出去。
雨点比之前要大上很多,风也变的不轻柔,吹在身上微微的发冷。灯火昏暗的尽头,有一个身形比我还要萧瑟十倍的身影,她的影子发颤的厉害,肩膀颤抖,垂着头,头发凌乱,将脸全部遮了去,浑身到下只有一系白衣长裙显得有神气。
我走近,能清楚的听见她的低泣声,夏振兴业跟在身后。
我停下脚步,雨水打在脸上混合着秋凉,让我一个机灵打了声喷嚏。
Angel闻声微微怔了怔,她的眼睛红肿,凸凸的像兔子的眼睛盈亮的又惹人怜爱。她的目光充满诧异的落在我的脸上,她从地面上站起,不在掉眼泪。她看我,似要将我看透。
我的手被绳索捆在身后,不能动弹。我的目光与 Angel对视,很明显我的平静在此刻只会显得我比较冷静。
“我们又见了。”我笑着看她。
Angel怔了怔,不太情愿的对我点了点头:“你也在!”
“是,我们都在。”我不知道要说什么,或许我们这样的字眼,似乎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能显得我们此刻是多么悲怜:情敌之间要同进同出。
夏振兴不打算让我们继续聊下去,他的声音依然冷峻:“带到后院去,一起关起来。”
夏振兴的话语刚落,便有人上去将 Angel从我身侧请了过去。我用的是请,看样子夏振兴的属下还是颇为礼代她的,这样的待遇跟我比起明显要尊贵的多,如此一来,不能看出夏振兴在对待 Angel这件事上,关系非同寻常。
后院的走廊比前厅要宽敞一些,雨越下越大,我与 Angel的上衣几乎被淋透,走了几个回廊,最后在一处还算敞亮的房子停下,屋子里的摆设极为简陋,但却胜在干净。老式的台灯发出羸弱的光亮,我们前脚刚踏进屋子,后脚房门便被上了锁。
我倒是对眼前的生存状况没有太多的反应,至少曾经跟夏景轩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比这样艰苦的地方我也待过,所以面对这样的情景我比 Angel要好很多。
Angel是纪流年的女儿,中文名:纪若涵,从小便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小公主,何曾吃过这样的辛苦。
她先是及不情愿的找地方坐,坐之前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块抹布,擦了又擦。
她的裙角带着蕾丝边,不小心粘在老式木凳的边缘,划破了一道很长的口子,并因为她起伏动作太大,拖了一道很长的丝线,她一边着急一边从凳子上站起向凳子跳开,已企图睁开丝线。
“别动。”我实在看不去,说了一声,“在动,你可能随时都会走光。”
Angel果然很听话的不再挣扎,抬头看我,眼里有疑惑:“你有办法?”
我向她身后看去,在不远处的方桌上找来一把打火机。
我扬扬手里的打火机,声音很轻也很随和:“别动,用这个。”
“好。”她不再与我产生敌意,或者说是排斥。
打火机很快就解决了她的麻烦,窗外从屋檐顶上哗啦啦下来的水流声很大,看样子雨比之前下的还要猛。
“雨下的很大,夜很漫长。” Angel不在挑剔房间的简陋,安静的坐在我的对面。
“要喝点水吗?”我提起摆放在桌子中间的水瓶,站起来给她倒了一杯清水,也给自己眼前的水杯续满,“你跟夏振兴的谈话,我都听到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怀表
Angel嘴角极为勉强的向上轻扬了一个弧度,她苦笑的看我,语气透露着疲惫:“我以为行川哥哥会全部告诉你。”
“你指的什么?”我挑眉,将快要脱漆的白瓷水杯握在手心,水温不烫,却可以暖手。
“你不冷吗?” Angel看我,从凳子上站起开始四处搜寻,她微微撇嘴冷笑着说道,“看样子,这个房间没有干净的衣服换了。”
我追寻她的目光四处打量,有个简易的老式翻盖箱子,严密的紧实,好像很破旧,开锁地方的流苏已经锈蚀的快脱落了下来。
“说不定箱子里有衣服呢。”我笑着看她,不等她反应很快靠近那个放在角落里的破旧箱子。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