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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负流年-陌尚-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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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精神看起来比早上要好很多,凤眼微眯:“我后背痒,给我挠挠。”
行,你后背痒,你够不着,你是混世魔王,我给你挠,或者打电话给林安,让她给你挠。毕竟我已成人妇,这样亲昵的举动不太合适。
我去找手机,准备拨号。
他抬手趁我不注意,扯我头发,用的力气蛮重。我身子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
距离比先前近了不少,他抬手就能够到我的耳朵。
他又拧我耳朵,脸色十分的难看:“简艾,你耳朵聋了?”
我跺脚:“没有,我打电话找人给你挠痒。”
他拧的更厉害,耳根子火辣辣的要被他扭下来一样:“不听话,耳朵还要不要了,速度,快给我挠。”
霸道如他这般,我不想做无谓的抵抗,弱弱的发出一声低沉的声音:“噢。”
夏景轩得意,自觉的将病号服撩起,屁股挪动了一下,背对着我。
他身上的皮肤比他脸要白净一些,线条也很柔和,滑腻腻的手感不错。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因为距离他的后背很近,喷薄出来的呼吸热热的便反弹了回来,燥的我脸红晕的发烫。
“简艾,你在干嘛?”夏景轩不悦,“墨迹什么?”
我回神,手迅速的在他的后背上尝试着给他挠。
“往左一点。”
好,我往左一点。
“简艾,你是猪吗?你左右不分,我说的是左。”他吼我。
好,我左右不分,迅速做出调整。
“你没吃饭吗?”
他嫌我力气小,好我用点劲。
“你要挠死我啊,指甲留那么长。”
行,我忍。微微收力。
“往上一点……嗯,在往上一点……好,对,就是这个位置,使劲……”
他还挺会享受的,一会这样一会那样。
几分钟以后。
“停,你手指上戴上什么东西了,膈应的我不舒服,摘下来。”
我心虚,手在他的后背上迟疑了片刻,一想到从前数次他因为吃醋扇我耳光的场景,我就头大。
第一百九十八章 我去叫医生
他现在有可能不扇我耳光,但难保不会不生气,心脏本来就有毛病,回头再气出个好歹出来,我可怎么办?
想到此处,便不敢再接着想下去,早上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我可不想再重温一次,那样的感觉非常的不妙。
我迅速的做出了反映,将手缩回,偷摸的开始拔戒指。
戒指关键时刻卡的紧,越紧**心虚越纹丝不动。
“呵,好大一颗宝石,恍的我眼睛都快瞎了。”他回头,眼尖,刺目的眼光狠狠的落在我的脸上,“恭喜,夏少奶奶如愿以偿的嫁入夏家大宅了,这种飞上枝头当凤凰的感觉,如何?”
很好,他能兴平气和的与我谈话,说明我的担忧是多余的了。
“不错啊,你也说了,我是少奶奶么,能差到哪里去。”我顺着他的话,一路往下延伸,“以后吃喝拉撒睡,都不用发愁了。”
他将自己的衣服落下,眸子一直盯着我的脸看。
我被他看的心里发毛,索性他的手机响了。
我遁了个机会,跑过去给他接电话。
他眸色一沉:“谁的,不许接。”
“林安的。”我说。
电话还在响,他迟疑了一会儿,对我招手:“过来,开扬声器。”
好,我要保持冷静、冷静、再冷静!
我依言,将开了扬声器的手机递到他的眼前。
我担心正在炖的鸽子,想去看看火候。他看我一眼,示意我不许离开,好吧,我再等等吧。
“说。”
“景轩,我想过去看看你。”林安的声音里有着担忧。
“好好待着,哪里也不许去。”
“可我担心你,心里慌乱的紧。”林安的声音里有着迫切。
“我说的话,你不听?没什么要紧的事,挂了。”
“等等……”林安的声音有些急躁。
“说。”
“他们今天去领证了。”林安开始汇报。
“嗯。”夏景轩很乐意听到我的动向,他在等林安继续,脸上的表情还平静的很。
“是夏行川亲自带她去的。”林安欲言又止。
“还有是谁?”他的脸上的表情还是很平静。
“没了。”
“说重点。”夏景轩失了耐心。
“他好了,什么都好了。我亲眼看到听到的,他们一起欢好,热情似火……”
“够了。”
啪,一声巨响,手机也被摔成了碎片。
你看,这就是他隐忍的底线,他总是那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是我与别的男人有什么关系,他马上就能黑着脸,活脱脱的像要拔我皮,抽我骨似的。
空气里冷漠的气息压迫人喘息都觉得困难,长时间的对峙,让我慌了神。
我脚底抹油,不等他的咆哮,快速的向厨房里跑去。
鸽子已经被煮的稀巴烂,加点盐,就可以出锅了,汤水熬的发白,稠稠的卖相还不错。
我将火熄灭,心思便飘向了门外,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好半天,静悄悄的,每有半点的动静。势头有些不对,我慌了。
我开门,探出脑袋,就觉得情况不对了。
夏景轩右手手捂着心脏的方向,左手紧紧的攥着被子,头垂的很低,身子颤抖,嘴唇也变了颜色……
我跑过去,我的声音在空气里变的颤抖:“我去叫医生,你忍忍。”
他好像很疼,疼的连看我的力气都没有,甚至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脸色苍白,也就几秒钟的时间,便昏死了过去。
我感觉我腿都软了,连滚带爬的向门外走去,因为隔音太好,我在房里大喊大叫,外边的人是听不见的。
“快,叫医生。”我扒开门,急急的对外面的人说了一声。
医生迅速闻风而来,五六个人,面露担忧。除了桑博士,其他人我都不认识。
我脚下生铅,想往前挪动一个步子都难。一群人拉上帘子,急急躁躁的步伐显得气氛尤为紧张。
“家属请出去。”有人驱赶我。
我看着帘子的方向,眼睛空洞的没有焦距。
小护士再一次下驱逐令:“家属请出去,不要影响医务人员工作。”
长时间注视一个方向,眼睛酸涩的发胀,我的眼睛肯定充血了,不然不会疼的厉害。
耳边一直回荡着帘子内紧张抢救的声响,我发憷的站在原地,根本就听不见小护士跟我说了些什么。
空气里时不时的回旋几句医生相互配合的声音。
“1毫升的肾上腺素。”
“心内注射。”
“病人没反应。”
“心率不齐。”
“血压持续下降。”
“上呼吸机。”
…………
我的脑袋嗡嗡的作响,眼前空白一片,也就几分钟的时间,突然眼帘一黑,整个世界都安静的没有一丝气息。
是的,我昏了过去。
前面我说我是个怂货,我发现这个词形容的还不够彻底。
我觉得我根本就不是怂那么回事,怂跟我比都差远了。
我不仅怂,我还胆小如鼠,我还是个草包,我还是个渣渣,我还是个不忍心看他去死的女人。
我不是一个好女人,从一开始就不是。
从一开始的纠缠,他在我的心上就生上了一个口子,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不起眼的口子长成了一张血盆大口,将我的心全部都吞了进去,从此心便有了房子。如果这张血盆大口的主人死了,那么我的心将何处安放?
我曾经恨过他,恨到想与他同归于尽然后一起万劫不复。
我就那样的恨他,在深林的头两年里,我每日每夜都在想他警察还没找到他,他怎么还没死,他怎么命那么长,怎么老太爷不睁眼收了他,我甚至企图自己拿着小刀片对准他的脖子亲自结果了他……就是这样的恨,我带着这样长长的恨我逃了,我逃到了上海,他两年以后又追到了上海,我们重逢,恨也并从此刻消失,甚至比之前还要严重。
他带我回彼岸花开,他安排人给我泡中药,他跑到我小区对面去……他无时不刻的出现在我的视野里然后又悄然无声的住进了我的心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病倒了,休克了。就在我的眼前,脸色煞白,嘴唇黑紫,病魔缠的他连呼吸一下都会觉得疼入骨髓。
他那样的表情,是心绞痛吗?
他隐忍的那样辛苦,他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是经历过枪零弹雨的男人,那大概是心绞痛到了极致,他才会有那样痛苦的表情吧。
我从床铺上醒来,入眼的白茫茫一片,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吊顶灯,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床幔,就连靠床的柜子都是白的。
我不是一个急躁的人,即使他病入膏肓,我也可以隐忍心底的慌张。
房间里还有别人,韩灵芝。
她背对着我,目光落向窗外。
她个子挺俏,身形修长,职业套住的包裹下,映衬着她性感撩人的好身材。她的头发高高的挽起,多年来的商海沉浮,将她历练的更加精明睿智,至少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她浑身散发出来的光芒是睿智的,没有我最初认识她的那份娇柔以及半山腰上对我银铃浅笑的纯真。
她似乎在掸烟灰,对着窗户吸了几口,差不多三十秒左右,她的一只烟便抽完了。
她转身,回头看我,就连眉毛也没跳一下,脸上平静异常:“醒了?”
韩灵芝可以这么淡定的说话,只能说明夏景轩已经渡过了危险,至少命还是在的。
我不由的须臾一口气,应了她一声:“嗯。”
她拉过一把纯白色的藤椅,坐在我的对面。
她的腰板挺的直直的,眸色里有着聪慧。
她对我风轻云淡的笑了一下:“咱们谈谈?”
她说她要跟我谈谈,谈什么?
“你不用紧张。”韩灵芝似乎在我眼底捕捉到了不安的信息,说话的声音也便的柔和了一些,“我们随便聊聊,认识这么久了,我们是应该好好的聊聊。”
我诧异她这样说话的语气以及动机,我想她应该是知道我就是苏晴的事实了,否则她不会跟我说这样的话。
“好。”我顿了顿,问,“我睡了多久?”
她伸手指了指窗外渐暗的阴影:“天快黑了,自己算。”
我失笑的看着她,也许她变化的仅仅是表面的东西,内在骨子里的率真还是未从改变。
她眸色幽暗,室内暮色越来越浓重,光线不太好的原因看人都觉得会有重影。
“苏晴,时至今日,我都快要崇拜你了,真的。”
她说的话的样子诚恳,一点也不像是虚伪装出来的。我不知道她会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更不知道她这话里的真正含义,只能那么疑惑的看她,等她继续说下去。
“你是我少见的有血性的姑娘,你坚韧、刚毅、善良,可你也懦弱、自私,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你能让爱你的人和恨你的人在他们心里能惦记你一辈子,你说我我不该崇拜你吗?你转身一晃走了一年,改头换面又回来了,你的杀伤力依然存在,爱你的人更加爱,恨你的人反而不恨了。至少,我不恨了,我释然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 他就要死了
韩灵芝说她释然了,她是要放弃对夏景轩的爱了吗?她曾经不止一次的在我眼前跟我说,夏景轩是她生的曙光,是她心底的灯,是希望,是信仰,说的那样坚决,现在又是同样的一个人告诉我说,她释然了,我疑惑了。
“苏晴,你不需要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我韩灵芝说释然了,那就是真的释然了。我想通了,我在这条爱的死胡同里折腾了十多年,整整十年的光景,我把一个女人最美好的青春都葬送了进去,然后尸骨无存。我不后悔,但我会心疼,我心疼自己,真的。我觉得我爱夏景轩一点也不比他爱你的少,就是这样我求而不得,我快要受够了,他宁愿跟那个上不了台面的林安鬼混在一起,也不愿给我一丝机会。我在夏氏拼了命的给他创业绩,为夏氏立下汗马功劳,为的不是证明自己多牛逼,仅仅是为了能帮他分担一点,也离他近一点,更是享受与他一同并肩作战的那份快乐和幸福感……其实,这些都是我一厢情愿而已,自从他与林安厮混在一起以后,我心底的那束光就暗了,也仅仅是暗了而已,我以为我还会有希望,我想他只是不愿意看到我受伤而已,他也曾对我温柔过,就一次,他对我说灵芝你是个好姑娘,我不适合你……你看,他唯一对我温柔的一次便是拒绝。其实,苏晴真正让我释然的不是我觉得绝望了,而是他在生命枯竭的时候,还在念叨着你,像着了魔似的念叨你,我还有什么可执着的?”
韩灵芝的脸上没有悲伤,没有喜悦,只有轻松,那是一种历经时间沧桑以后沉淀出来的轻松。
她顿了顿,她浑身上下最是性感的便是嘴唇,她没有要停,她还有话要接着说。
“苏晴,他就要死了,突然性心脏病晚期,没有合适的心脏供体,他最多活不过三个月。”
这是韩灵芝截止目前,唯一一次在我面前情绪失控,掩面抱膝而泣的样子。
他最多活不过三个月,我的大脑一直捕捉在这个信息点上,我想开口问些什么,却发现我努力尝试了几次,竟然发不出声响,连一个字也发不出。
这算是他的最坏的消息吗?应该算是了吧,没有合适的心脏供体,夏景轩死路一条,是这个意思吗?
我发现我在哭,眼泪吧嗒吧嗒的无声往下落,心好像被人用锈蚀斑驳的刀片喇过了一般,疼的不能自抑。
灵芝好像还在我耳边说了些什么:“苏晴,你就当是可怜可怜他,好不好?你陪陪他,也就这一阵子,过了这阵子以后,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夏景轩这个人了,更不会还有人像他这样更爱你。”
门外有人敲门,有节奏有礼貌。
韩灵芝去开门,进来的是夏行川,好似风尘仆仆的从外面才过来。
他的下巴有些青髭,眼帘下有阴影,似乎很是疲倦。
他对我露出一抹宽慰的笑容:“好点了?”
“你们聊,我出去。”韩灵芝,果断的退了出去。连带门的声响都很细微。
他坐在先前韩灵芝坐过的椅子上,怔怔的看我:“苏苏,你有话要对我说?”
“没有。”我受不了他眼底那抹被放大的孤独,我忍住自己想要去看夏景轩一眼的冲动,我甚至忍住了不去问有关他的信息,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空气里回荡,“天晚了,我们回去吧。”
他很诧异我说的话,眼底微微闪过一丝异样。
“苏苏,你想去看看他吗?”他问。
我心底流淌一股酸涩,我咬咬牙,笑着说:“不用。”
“也好。”
他说的是也好,我想大概是那样的场面容易煽情,画面会有些凄凉,夏行川不忍我难受吧。
我低头去穿鞋,用力了几次总是穿不好,鞋带打了死结,反复了几次还是失败了。
眼前投下来的阴影,他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将我鞋带系上,又将外套给我披上。
他的声音听起来水色般的低沉:“鸽子汤熬的挺好,我先前在他房里尝了几口,你厨艺进步了。”
“行川哥哥!”我惊呼一声。
“听我说完。”他的手拍了拍我的手背,眼眸黑的像一团乌云,“大概是因为上了心的原因,所以熬的汤也会鲜。苏苏,他在等你喂汤喝,你去吗?”
“不去。”我回答的坚决,“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我哪里也不想去,只想陪着你。”
“你是要为我守婚如玉吗?”他笑的灿烂,眉目舒展,“那也不影响我的大度,他的确需要你的照顾。”
“他有老婆,有的是人伺候,不差我一个。”我说。
“苏苏,你的眼睛骗不了人,无论你有多么不承认,你的眼睛在告诉我,你在乎他。”
“行川哥哥,我们不要谈这个话题好不好?”我心底的无力感被空前的放大。
“苏苏,逃避不是解决的办法,你要正视自己的内心,包括我也是一样的。”
我眼红,无力的笑了笑:“那你算什么?这样对你公平吗?”
“苏苏,你知道的,我从来要的是心安,不是公不公平。”
他身上是少见的逼人气势,逼的我在越发黑暗的空气里,看到自己卑微的心。
“行川哥哥,对不起。”我又说了一次对不起。
我每说一次对不起,都是在伤人。
他抬手揉揉我耳际的碎发:“傻瓜,你这样会疼死我的。”
我哭:“可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才能让我们都好受一些?”
他的声音淡淡的:“苏苏,你就像是我手里的一屡春风,风来的时候我会暖,风走的时候我会空。我以为你一直都会在我的手里,我摊开手心,发现原来都是空的。我会舍不得你,就像是舍不得丢弃自己的生命一样,我拼了命的想活,就是为了能多看看你。”
他的手抚摸上了我的鬓角,嘴唇也抵触在了我的眉心。动作轻柔的令人感到窒息。
“苏苏,我不能没有你。”
他说苏苏,我不能没有你,疼的我心尖上生出了鲜红的口子。
“我错了,行川哥哥。我不会离开你的,真的。”我对他保证,我双手环抱他的脖子。
他紧紧的拥着我,勒的我连呼吸都会觉得困难。
“苏苏,没关系,你去看看他吧。眼下他比我脆弱的可怜。”夏行川在对夏景轩发出悲怜的同情心。
我不想令夏行川感到失望:“行川哥哥,我们回家。我饿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回家,属于我们的家。”
他微微怔了怔:“好。”
我偷摸的从口袋里摸出先前被拔掉的戒指悄悄的戴上,我最近总是在偷偷摸摸的做一些细微的事情,从前我不会习惯,现在仍然不会觉得习惯。
夏景轩病重的消息,很快不胫而走,天已经黑透了,医院的大门口依然有不少新闻媒体的记者眼巴巴的看向这栋大楼。
记者从来的就是耐力持久力的象征,他们可以吃一个月的泡面,憋一个星期不上厕所,就是为了那点头条爆炸性的新闻。同是生活在蓝天白云下,为了生存每个人都有不得已的苦衷。
冬天的夜晚总是会冷的,有几个怕冷的年轻记者缩着脖子哈着手原地来来回回的转悠。
我们从他们身边经过,大概是因为夏行川不经常出现在媒体大众面前,所以记者一时大意也没围着我们。
直到车子的马达发动,才有几个眼尖的,人后知后觉的直拍大腿,冲着车尾大叫:“夏家的嫡系少爷,那是夏家嫡系少爷……”
车的后视镜里有着那些记者因为大意而错过了一次采访的机会,个个脸都快悔青了。
夏景轩病了,夏氏集团就像是炸了锅,先前在城东的项目投资计划也扑了空,许多优质的招商也纷纷倒戈撤资,加上煤矿工地上的坍塌事故,一下死了十多个人,股票大跌,一个晚上,夏氏从前的风云降到了人生最谷底。
财经频道的新闻一直未断,股票行情一跌再跌,有人抛股就会有人买股。
夏行川没有直接回兰竹亭,而是带这我去了金湖水岸。
他从回来就一直盯着荧屏,手机铃声一直响个不停。开始他还接几个,再到后面便也懒得接了。
金湖水岸一直都有人搭理,厨房的冰箱该有的都有,我简单的准备了几样小菜,端上桌,连续喊了他几声,他才回过神。
他脸上是空前的疲倦,一个下午加晚上,胡子已经长的挺长。
他对我笑:“说好的我来做,没想我也挺有口服,尝尝老婆大人的亲手做的晚餐。”
我知道他是怕我担心,所以才那样说。
其实整个晚餐他吃的不多,却也勉强吃了一碗,还时不时的给我夹菜。
“矿难,打算怎么解决?”我也没有心思吃饭,放下筷子,打算探探夏氏集团目前的情况到底有多糟糕。
“梁俊带着市场总监还有法务部,晚上的飞机,我想现在应该快到了吧。”
第一百九十九章 你就是个小贱人
我说:“还是要具体拿出方案来,对媒体以及遇难者有个交代,你知道媒体这东西,水深火热的搞垮了不少企业以及上市公司。”
“没事,都会好的。”
他伸长胳膊过来捏我的脸蛋:“乖,去收拾碗,我要出门一下。”
“去哪?”我下意识的问。
“天威集团收购了夏氏大量的股票,里面有猫腻。我要找外祖父谈谈。”
“等等。”
我对他叫了一声,突然想到之前的那块怀表,冥冥之中觉得它就是一个故事的东西,而且跟夏氏集团跟天威集团有着命脉相连的关系,所以我非常有必要将怀表的事情跟他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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