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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负流年-陌尚-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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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对对……意思对了,就是干。”

    “说重点,你干什么?”我知道她是想分散我的注意力,所以想说一些荤段子逗我笑,其实我现在只想睡星光璀璨:重生第一影后。

    “当然是干男人了,不干男人,还能干女人啊?苏苏,我问你,你扯证的事情,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我闭着眼,有气无力的对她说:“还能怎么想啊,就那样吧。”

    “就那样?你被他干了啊?”

    “杨一!!!〃我对她表示无语的尖叫了一声。

    “嘘,声音还挺大,总算是缓过劲儿来了。你到底怎么想的啊,简艾?”她又问了我一边。

    “顺其自然,闯到桥头自然直。”我说。

    “可是,你晓得吧,现在满城都在传夏氏集团经融危机喽,你的豪门少奶奶才刚刚荣登上了宝座,眼看就要破产了,着实替你感到可惜。”

    “闭上你的乌鸦嘴,我告诉你,有夏景轩在,夏氏集团倒不了。〃

    〃有哟,你还挺信任夏景轩的么。怎么,就那么爱上他啦?你的行川哥哥还要不要了?〃

    “我不想谈论这个问题。”我弱弱的抗议。

    “这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这是事实就摆在你眼前的事情,你必须要解决的问题。作为姐姐的我,我给你个参考。要是我,我就选择跟夏景轩在一起好了,那样的男人没人抗拒的了的,再说你们都有孩子了,孩子是一切的基础,孩子不能没有完整的家,你要替顾里考虑考虑,何况他现在恶疾缠身,你就那么忍心丢下他一个人 面对生死?”

    我的心被杨一这么一说,空落落的没有着落。

    “我需要静一静。”我说。

    杨一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话锋一转:“李猛跟她老婆又重修旧好了,我那闺蜜原谅他了。这也算是死人妖李猛的福气了吧,若是我,我肯定忍受不了。要是我,我早把他一脚踹到太平洋去了。”

    “你这人,什么心肠,自己搞独身主义,还要巴不得全天下的女人都跟你似的,动不动就离婚?”

    “不对,苏苏,你还是不了解我。我理想中的婚姻在现实中已经像恐龙一般绝迹江湖了,没有了。但,这并不代表我就希望全天下的女人都要离婚啊,我还是希望她们生都能被爱,得不到的都释怀,就这样而已。”

    “可你刚刚还在劝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可我才新婚不久,事实上我新婚还不到两天。”我说。

    她在那边狡辩:“你属于特殊案例,都特殊分析。”

    “好了,我知道了,你好好关心你自己吧,想想怎么解决你自己的个人问题。别在这么耗着了,女人最是耗不起的那一个。”

    “你还有心思关心我的个人问题,看样子你比我想象的要坚强许多。苏苏,你一定要挺过去,我知道你心里苦,但是你要知道苦尽甘来这个词的真正意义,就是在于这个苦的过程,你受了那么的苦,甜肯定会在不久以后蜂拥而至的。”杨一恢复了正行,虽然后面的话煽情了一些,但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我笑了笑,心底动容:“好,借你吉言,我们都要苦尽甘来。”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但在清醒之前,混沌以后,我都一直在做同一个梦完美世界最新章节。

    我梦见自己掉入了一个深渊,无底洞一样的深渊。

    我想找到落脚点,却在历经千辛万苦以后仍然索求无关,只能那么一直往下坠落,速度越来越快,浑身越来越冷,黑漆漆的一片,除了呼呼的风声,什么也看不见。

    我从梦中惊醒,却发现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

    满城的繁华,霓虹灯闪烁的背后被大片的茫然所覆盖,一眼看不到城市的尽头,如同我蛮荒空野的灵魂。

    我赶紧找来手机看下时间,却发现背后有人。

    “醒了?”他坐在的背后。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睡的那样死,竟然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行川哥哥。”

    “苏苏,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他又同昨天领完证以后,问了同样的问题。

    我将心虚掩埋了下去:“我想问问,关于那块怀表的事情。”

    “故事很长,是非恩怨纠缠了好几代人,你要听?”他对笑了笑,起身给我倒了一杯水。

    我接过水,咕咚咕咚喝了大半,微笑着看他:“那就长故事,短说。”

    他温和的看着我说:“还可以这样?”

    “嗯,当然。”

    “苏苏,你是不是要离开我了?”他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仍然在笑。

    “不会。”我矢口否认。

    “可我看见你们抱在一起了。”他脸上依然是温和的笑容,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波动。

    “对不起。”

    “苏苏,听着,我不需要你说对不起,我只想知道你最真实的心意。”

    心意,我的心意就是浸过毒药的刀剑,一旦说出来,就会将那人的心脏刺穿,然后将那人置于死地。

    我还做不到那样的狠心和绝情。

    “行川哥哥,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的丈夫,我的心意就是能做好你的妻子,难道这一点,你都不相信我了吗?”

    他走到落地窗前,身影被窗外投射进来的灯光拉长,看起来三分萧瑟,气愤独孤。

    “肚子饿不饿?”他没有转过身,目光仍然落在窗外的不明暗处。

    我穿好鞋子,走到他的身侧,静静的看他,也看他那一脸柔和皮囊下被掩藏的哀伤。

    我主动去牵他的手,他的指尖冰冷,好像刚才冰窖里拿出来似的,刺骨的冷。

    他反握住我的手,连一丝缝隙也没有。他拥我入怀,他身上也是冰的,没有温度。

第二百零九章 只怕会撕破脸

    “你这样的冷?你在风里站了多久?”我心疼他。

    “没多久。”他的声音低沉的好听,似乎来自天外。

    没多久,那肯定是很久了,否则他不会那样的冷。我想他此刻的内心会比他身上的温度还要冷,我直观上感觉他在发抖。

    “你发烧了?”他的额头滚烫。

    “没事,吃了药就会好。”他说,仍然不肯放开我。

    “你还有哪里不舒服?”我神经紧张。

    他笑了笑,眸子莹亮:“嗯,头疼、心疼。”

    “是因为我吗?”我心底感到内疚。

    “因为你,也因为夏氏集团。”

    他的情绪微微波动:“你之前的那块怀表,以及我外公手上的那块怀表其实主人都是一个人,那是个蕙质兰心的姑娘。她是我外公以及爷爷年少时候共同暗恋的姑娘,可惜她最后死与战场,谁也不知道她究竟爱谁。他们仨是在部队里认识的。一次偶然的机会,她知道了外公与爷爷是同年同日生的,所以她在他们生日的那天,分别送给了爷爷和外公纹络不一样的怀表,代表着不同的寓意。只是那个姑娘更钦慕与爷爷,所以将绣有兰花纹络的怀表送给了爷爷,另外一枚就落到了外公手里。爷爷因为一场误会错过了怀表的主人,索性当时将那枚绣有兰花纹络的怀表扔给了她,姑娘当时很伤心,去了战场,最后死在了枪林弹雨中。至此,爷爷与外公便结了怨。爷爷仇恨外公当时欺骗他说那个姑娘亲吻了他,喜欢他而不是爷爷,所以爷爷错过了那个姑娘;而外公则仇恨因为爷爷的无情,才让那个姑娘无辜的死在了战场……”

    我接着他的话说:“所以,你的母亲与你的父亲在私定终身的时候,遭到了两家的强烈反对,所以你母亲的惨死以及父亲的殉情,让夏氏集团与天威集团之间的恩怨越结越深?”

    我接着他的话说:“所以,你的母亲与你的父亲在私定终身的时候,遭到了两家的强烈反对,所以你母亲的惨死以及父亲的殉情,让夏氏集团与天威集团之间的恩怨越结越深?”

    “嗯。”他轻哼一声。

    “所以,天威集团趁机打劫,大量收购了夏氏集团的股票,恶意散播夏氏集团的名声,就是为了吞并夏氏?”

    “可以这么说吧。”他垂着头,窗户没有关严,有风吹了进来,眼前的男人打了一个喷嚏。

    “我给你加件衣服。”我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去那包衣服里给他找了件大衣给他披上。

    “行川哥哥,你是两家的命门,两边都是你至亲的人,你流淌着他们身上延续下来的血脉,所以这个恩怨你是可以化解的。”

    “嗯,我有意让他们复合,那他们就会复合。”他自信心满满,垂头目光柔柔的落在我的脸上,“眼下让我心疼的,便是你了,苏苏。”

    他说眼下让他心疼的便是我了,我想聪明如他这般的男人,他大概是看出我的心意了。

    男人其实跟女人一样,你爱不爱他,他在心里一下子就能感应出来, 只不过有的装傻, 有的自欺欺人,有的委曲求全,有的决定和你一起演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他有没有要同我一同演习下去,我不清楚,但我清楚我自己,我现在就在演,我在同自己演戏,也在同他演戏,这不是无情,亦非薄幸,更不是委曲求全,是求而不得,是一种无耐的情怀。

    爱情将就不得,但是婚姻可以。

    我们现实中会有不少这样的人存在,没有爱情,婚姻照样继续,白头到老,相约一辈子的人,也不会少见。

    同理,我与行川哥哥的婚姻只要愿意,就能相守一辈子,白头到老也就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那么,你在乎的感情,在乎的爱人,在婚姻以外的一座围城里,只能深埋在心里,永生永世不能见到光。然而,我埋的不够深,所以见了光,所以那座用来掩藏感情的围城被攻破了,自然而然,婚姻这样的围城便不公而破了,伤人害己,徒留伤感和一世的遗憾。

    你的气质决定你看的书和你走过的路,人一辈子需要沉淀的东西太多,但一生无法左右又无法沉淀的便是你的感情了。

    “你需要去医院,我陪你过去。”我说,他的头烫的更严重,手指尖的温度冰凉,似是来自地域。

    “好。”半晌空气里传来他的声音,落寂,萧瑟,如同他的心境,荒芜走到了尽头。

    一窗之隔,掩藏多少灯火阑珊的夜景,游人如织,霓虹灯闪烁的尽头是一片漆黑的空洞。

    穿过马路,走近急诊室,排队挂号的人从来就不会少。

    医院,就是个有生有死的地方,形形**的人,每一天在这里都会上演生离死别的画面,这比银屏上呈现出来的画面要生动的多,因为真实,所以生动。

    我讨厌这样悲悲喜喜的画面,它像左右人们灵魂的刽子手,它让你哭你便会哭,让你笑你便会笑,让你痛到心碎,那便只能痛到了心碎。

    所有生病发烧的流程都是一样的,抽血化验,问你有无病史,因为他的特殊性,直接安排全套的检查,在等待检查结果的时候,他昏死了过去。

    我想我这短暂的一生,大起大落的快,起起伏伏从未平息过,我感觉心底有个东西什么碎了,那是支撑我走到现在的信念,碎了。来自灵魂深处的信仰,碎了,那么我将该何去何从。

    医务室慌乱起来,因为是急诊,坐诊的专家不可能半夜都在会诊,医院半夜最是医务人员空缺的时候,人手不够,医术不精这是常有的现象,我前所未有的,孤立无援。

    他被推进去的时候,我正泪如雨下,好在我的大脑还算能运转,我还知道去找桑博士,我还知道打电话给韩生……

    空洞的神经,衰弱到麻木,麻木到不会疼,麻木到了理智,这大概是人抗压的最高境界了。

    眼前陆续有来有往走过秃顶白发的几个人,像是专家的老院士,桑博士对着护士台亮明自己的身份,很快他越过我,就连经过我的时候都没没来得及跟我打一声招呼,便闪进了手术室。

    可见,危机四伏,说的就是这种感受。

    我茫茫然的去安排挂号,交费的事宜武道至尊。

    压抑的胸空似是一块千金巨石,沉到了心底,你每拼劲浑身的力气去深吸一口空气,都会疼到四肢百骇里,难以抑制。

    时间分分秒秒的流逝,我从未觉得时间是如此这般的难熬,我想到了很多是是非非,就是这样集上海医疗顶尖的公办医院,我的丈夫,我的爱人,我的孩子,统统都住在这里,他们与我仅隔一条线,阴阳生死线。

    就是这道线,我无法跨越过的生命线,我只能站在原地,对着生的另一面,与死亡遥遥相望,我希望死神滾远一点,生的光亮能快快照到他们的身上,哪怕将我身上生的力量统统都拿走,我也愿意,我甘之如饴。

    他进去了五个多小时,却仍旧没有任何消息。

    韩生原本就没有离开医院,他随时候在这里待命。

    夏景轩,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从中午离开到现在的这段间隙,他中间是深度昏迷过一次的,这是韩生刚刚才告诉过我的。

    唯一的喜讯便是顾里,据医院交待,顾里明天就可以从重症监护室转移到普通病房里。

    韩生立在我的一侧,我坐立难安,他便跟着我走走停停。

    “ 你家先生,现在如何?”我不能过去看他,只能这么问。

    “先前一直心绞痛,刚刚吃了药,才睡下。”韩生脸上隐忍着担忧,“先生刚倒下,现在夏少爷也倒下了,夏氏集团危机重重。”

    “行川病重的事情,通知夏老太爷了吗?”

    “暂时还没有。”

    “为什么?”我问。

    行川病重的事情拖不得,他病的突然,谁也没有料想到他才刚刚清醒过来没两天,旧疾就复发了,夏家嫡系血亲就他这么一个独苗苗,万一有个好歹,天威集团跟夏氏集团只会战况越演越练,只会让别人坐收渔翁之利。所以,两家的人都要通知到,这可能是夏氏集团与天威集团能重现就好的一次机会,若是错过了,只怕这股怨念,只会越结越深。我不想看到,行川哥哥更不想看到。

    “通知夏老太爷的同时,也通知行川哥哥的外祖父吧。”我交代。

    “可,苏苏,这只怕会难。两家上辈子的老人,明争暗斗这么些年,只怕会撕破脸,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韩生跟了夏景轩有些年头,自然对夏家与天威集团所在的季家是有所了解的,他这样的顾忌也不无道理,但此刻就事论事,顾忌不了那么多了。

    “你只管去安排就是,另外你先生那边先不要将此事告知与他。”

    “好,我这就安排人去办。”

    韩生的执行能力很强,也就十多分钟以后他便从新从楼道里回来了。

    “已经安排好了。两家的长辈正往这里赶。”

    “好,你家先生那边现在谁在负责照顾?”我问,除了我自己亲自照顾他还要韩生贴身对他的服务,别的人我都挺不放心。

第二百一十章 你是外孙媳妇

    “韩助理在守着。”他指的是韩灵芝。

    韩灵芝我是知道的,有她在也好,这个世界上除了她,怕是没有人能对夏景轩这么长情了吧,虽然她口口声声说她释然了,但我心里明白,所有的释然都是一个缓慢的过程,不是我说我释然了,立马就释然了,毕竟她对他那么多年的感情摆在那,所以当他需要她的时候,她一定首当其冲排在头一位。

    所有的等待都是一件磨人耐心的事情,而此刻我有种置身于水深火热的感觉,煎熬大概说的便是这种心情。

    时间如同漏沙从指缝里悄悄的流走,也从他们生命里慢慢的流走,我担心这微妙的时间不给人留有喘息的机会,便无情的将他们中的某一位就那么带走了,连留给我说话的机会也没有。

    时间的难捱,除了是客观性的时间真的很长,另一方面是因为人们的胡思乱想,通常这个时候,胡思乱想总是能占据人的大部分思维,那些不好的预感会在此刻得到空前的幻想加放大,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自己吓唬自己。

    然而,我心里的感应却又不是那么回事,我这不是自己吓唬自己,他们都是活生生的在我面前直面倒地的,这本身就够吓人了,不需要自己再吓唬自己。

    夏家的人和季家的人几乎是同一时间抵达到了医院。

    回廊的尽头,领头的两个老人一前一后,身后虽然只跟着几号人,但老远传输过来的气势尤为逼人。

    夏老太爷还不知道顾里的事情,但我想以林安的性子,她大概是告诉了夏老太爷我就是苏晴的事实。

    最先走近的便是夏老太爷了,他的风衣裁剪合体,尽管他的年纪苍老,微微驼背,但浑身散发出来的傲气十分的逼人。

    我想,那样强大的气场绝不是通过一朝一夕一蹴而就练出来的,而是历经岁月沧桑,历经生死磨难,历经人世百态,看破红尘沉淀出来的。

    他的眸子冷戾的刮过我的脸庞,目光落在韩生的脸上,韩生身段站的笔直,头微微垂着,他不敢直视夏老太爷,他身上的威慑力,就连韩学长也会感到敬畏。

    “里面什么情况?”夏老太爷的淡定风云,似乎显得无情。

    他只问里面是什么情况,他没有表现出热切的关心,也没有表现出凌乱的担忧,他只简单的问了一句,就像是医生路过病人的房间,正好碰上病人的护士,随口问了那么一句炮灰攻略最新章节。

    “还没传来消息。”韩生的头一直微垂着,我看不清推荐脸上的表情,却能从他颤抖的声音里感知到了他的惧意。

    “你是外孙媳妇?”我的身后响起一抹慈祥和蔼的声音。

    我下意识的判断,这是个极为好相处的老人,行川哥哥身上的随和特质是像他的。

    我回头,一眼看过去。

    纵使年华老去,眼前的老人也不输气宇轩昂。

    他的眼睛炯炯有神,看着我的目光十分的柔和。看样子,他十分满意他的外孙媳妇。

    “外公。”我脸上有着淡淡的微笑,礼貌性的对眼前的老人打招呼。

    季老太爷走近,笑起来的时候十分的慈祥。

    “好孩子,你受苦了。”他说。

    季老爷是我受苦了,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行川跟我说了你们的故事,我们祖孙俩推心置腹谈了许久,你是个好孩子,我的宝贝孙儿最是放不下你。可怜我那孙儿,都是被这个老东西害的!”他的话锋一转,矛头转向夏老太爷,“若不是当初他阻止行川父亲母亲,让那么小的孩子从小就没了父亲母亲,他也不会因为疏于照顾,从小就落下病根,这都怪他。”

    “什么你的孙儿?那是你的孙儿吗?我的孙子跟你们季家半点关系也没有,你给我滾,一辈子我都不想看到你。”

    夏老太爷做了一个不符合身份的举动,远远的对季老爷啐了一口痰。

    季老爷越过我,面红耳赤的举起手中的拐杖就要打过去,被突然跑过来的韩生及时制止了住。

    季老爷气的声音都在颤抖:“你这头老倔驴,我若不是看在我外孙的面子上,我非跟你拼了不可。”

    “我是老倔驴,你是什么,老犟牛?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斤两,还要跟我拼?”夏老太爷没有示弱。

    明明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老一辈,偏偏此刻的行为幼稚的像个乳臭未干的孩童一般,令人觉得好气又好笑。

    同样有着岁月沉淀的两位老人,秉性和气场却又完全不同,很难想象他们年少的时候竟然也曾是一对情同手足的兄弟,只不过因为阴差阳错的误会,纠葛至今。

    其实他们都不年轻了,白发苍苍,红颜迟暮,即使浑身散发出来的贵族气场,仍旧掩盖不了岁月无情的事实。就是这样黄土都埋到脖颈处的两位老人,谁也不愿意退让,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四目交汇处有无数个刀光剑影在他们之间来回波动,其实比起仇恨了一辈子的人来说,爱其实很难。

    你纵使有通天的本领,两家人也不会在一夜之间,和好如初,如同年少的时候一起下下棋,一起征战沙场,那是不可能的。所有的事情,都需要一个缓慢的过程,包括化解仇恨,化解误会……只是我更加心疼和惋惜他们,他们如此的苍老,摆在他们眼前的日子距离坟墓其实很近,近到往前一步就掉入了墓穴里,睡了一觉就再也不会醒过来……如此微妙而短少的时间,他们却还要用来置气,用来误会,用来怨恨,其实真得很令人感到痛心英雄联盟之王者荣耀最新章节。

    眼下两家老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他们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仿佛周围的世界都是静止的,只有他们两个人。

    手术室的大门依然是紧闭着的,我低头看下时间,已经凌晨四点,这意味着他进手术室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八个小时。

    八个小时,是什么概念?

    八个小时,他在生死一线挣扎了八个小时,艰苦卓绝的挣扎了八个小时,仍然没有清醒过来,这只能意味着他距离死亡越来越近,距离生的希望越来越渺茫。所有的手术时间都是与病情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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