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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不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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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安,感觉像是自己被算计一样,又找不着头绪,心里有多烦躁就有多烦躁。

    正跟着——老中医到是回头看我一眼,没等我迎上视线,他又很快地就收回视线,像是根本没看我一样,附在周弟弟耳边说了几句话。

    神秘兮兮的,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难道真是神棍?

    周弟弟听他说完,到是停下脚步,连带着也没扶老中医,任由老中医往后边走去,他两手都插在裤袋里,大赤赤地朝我笑。

    我心里本来就七上八下的,他不笑还好,他一笑,我到是觉得不安,不由着急了,伸手就试图把人拉到一边,“怎么了,他跟你说什么了?”

    “你哪里碰到这么毒的东西?”他反倒问我,一脸好笑的架式,“老头子这里的东西宝贵的很,寻常人还弄不到,你怎么就中了他的东西,搞得现在跟个欲/求不满似的天天痒?”

    我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还是得了什么,反正我就是知道有一点——确实痒得跟欲/求不满似的,缺男人呀,叫我脸上更烫,但又忍不住想辩解,“我哪里有中什么东西,你说的什么鬼话,我能中什么东西?”

    “这东西老头子就给过我爸,而且是两年前给的,他两年前在美国,你在哪里?”

    周弟弟笑着问我。

    一字一句的。

    话几乎就戳在我心中,戳得难受,像是身上最后一层的遮羞布都给扯了下来,叫我难堪,却不敢回答,不敢回答说,我当时也在美国——我当时的的确确在美国。

    “你是我爸的小情?”

    他还问我,凑得那叫一个近的,我几乎都能碰到他的鼻子。

    我往后退,脸上的热度瞬间消失,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被人家儿子亲自问上门,我再心虚不过,尤其那个人回国后又结了婚,真是最最蛋疼不过的事儿,以前是小情,现在压根儿就不是,我硬着头皮回答,“现在不是。”

    一说完,他的头就低了下来,我来不及躲避,眼睁睁地看着他凑上脸,唇瓣间瞬间就痛了起来——我连忙推开他,——他让我推得退了一步,脸上多了点邪气,漂亮的眉眼间尽是嘲弄的神色。

    “躲什么呢,能做我爸的小情,跟我做的小情有什么区别?我比他年轻,比他还能干,不如你做我的小情,按那药的药性,我来解也是行的——”他无视我的愤怒,还伸手到我脸上,说得“堂堂正正”,像是在恩赐我。

    也许是我耳朵不行了?

    肯定是听岔了!

    可——看他的表情,我晓得我一个字都没有听错,而且是听得清清楚楚,他提议我当他的小情,而且我中了药,他来解也是一样的。

    扯淡!

    再没有比这个更扯淡的事!

    我甩开他的手,此时觉得他的手就跟蛇信子一样叫人觉得冰冷,不止冰冷,还叫人觉得害怕,阴森森的害怕,我像是被逼入陷阱一样,怒真的是从心头起,先是装相的“呵呵”冷笑两声,才冷哼哼地顶上他的话,“毛病!”

    是真他娘的有毛病!

    我现在才明白,指不定他早就知道我这身上的事儿,故意带我来这里才跟我摊牌,我实在是没兴趣跟他再扯淡下去,转身就要从这个诡异的地儿走出去,一转身,我就跑,头也不回的跑,死命的跑,使出全身的劲儿跑——

    “哎,你跑什么呀,我给你个机会,干嘛不用?”

    周弟弟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跑得更快,心跳得也更快!

    见鬼了!我是疯了才会跟周作的儿子搞一起,即使他能解了我身上的那点麻烦事,我也不要跟周作的儿子搞一起的好不好?更别提周作如今也是周各各名义上的父亲,他们老周家真是搞鬼,明明周各各是周作同父异母兄长的儿子,偏那个兄长死得早,周各各就成了周作的儿子。

    是的,是儿子,不是侄子。至少名义上是儿子。

    而原来是独生子的周弟弟就有了个原本应该是堂兄的兄长。

    我回到家里,硬是把王嫩嫩从房间里拉出来,不让她玩游戏,并向她大吐苦水。

    她听了直翻白眼,“跟演玄幻剧一样,要不要这么搞的?”

    “我也不想的。”我只能是无力地这么回答,世界这么小,转个圈回来,都是周家人,而且事情还扯淡得不能再扯淡了,“你说说我怎么办才好?”

    求教!

    王嫩嫩扁扁嘴,人摊开在沙发里,“不都是神经病嘛,他说他也能解,我想估计周各各也能解,你到底想跟谁,就找谁去吧——”

    这个人——

    找她出主意,真是一点都帮不上忙。

    我无语。

    “还有吧,我亲爸秦百年的旧情人嫁了周作,你说说我怎么就碰上这么蛋疼的事?”

    想了想,我还是把一件更扯的事都说了。

    “啊,你插足人家婚姻?”

    王嫩嫩捶我一下!

    “插个鬼!”我捶回去,“那时他单身好不好。”

    确实,那会周作真是单身,我晓得他没结婚,不用查结婚登记证都知道。

    “那你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去找那个老中医看看?”王嫩嫩好奇地问我。

    我想想也是,总不能一直痒下去,——

    只是,想法是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我第二天一早就去蹲门,那门都没有开过,按过门铃,里面跟没有人一样,——也见过人出入,人家都不理我,连门都没进去。

    我真沮丧。

    撑着伞挡太阳,我悻悻然地打算离开这里,吃了闭门羹,就知道这里不应该是我来的地方,人家周弟弟能进得容易,不代表我也能进去。

    又恨死周作,他到底给我吃的是什么东西,医生还查不出来。

    那是个坏蛋,我现在明白了,都不是什么好人,一个个的都不是。

    我不就跟他闹了下,他让我跟他一起回国,我不乐意了嘛,干嘛非得给我吃什么破玩意儿,搅得我天天儿难受,打了药水还好受一点,就不是能碰到姓周的男人,一碰到就不对劲儿,难不成我得一辈子都这样子?

    我不甘心!

    凭什么他得算计我呀!

    我不就嫌弃他比我年纪大了嘛,也不看看周弟弟都多少岁了,他比我大这么多,好意思叫我跟他一起回国?回国了再当他小情?

    毛病!

    “一家子都有毛病!”我恨恨地骂。

    刚骂完,前面市政府大门口就驶出来一辆黑色的车子,那车牌号码十分眼熟,我还没来得及细想这车子是谁的,那车子就停了,后车窗缓缓地往下,露出叫我几乎思念了“几百年”的脸——

    那张脸的主人名字叫周各各!

    他看我的目光依旧冷淡,像昨天早上在会议室里一样,一点情绪都没有。

    “在附近有事?”

    难得的,他居然还问我。

 第020章

    他不是非停车,不是非停下车来问我不可的。

    我心里隐隐地掠过这种念头,颇有点受宠若惊,真的,连带着这个不中用的身子也跟着有种火热热的感觉,叫我站在那里,贪婪地看着他。

    却惊见他微皱起眉头,叫我的心顿时一暗,晓得自己纯粹是自作多情,不由得也收起外露的情绪,“周市长好,真巧呢,还能碰到周市长。”

    “嗯,真巧。”周各各如是说,语气冷淡。

    冷淡的语气叫我听在耳朵里,实在是心里难受。

    “周市长一定很忙吧,我就不打扰周市长了。”

    我巴不得就走。

    刚走了一步,就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他叫住了我。

    “上车吧,去哪里,我送你。”

    依旧是冷淡的声音,且透着一丝低调。

    却是没由来叫我听得心头一颤,就跟那瞬间触电了般,心一下子跳得剧烈,我的心开始活泛了,原来似乎成了死水,一下子就沸腾了,理智告诉我说不能上车,可心头那种受宠若惊般的感觉叫人实在不能放弃与他亲近的机会,即使是撞破南墙也不后悔。

    我回头,看着打开的车门,他依旧坐在车里,已经坐到另一边,靠站车门的这一边,他已经空出来,——我坐了上去,双手放在膝盖上,规规矩矩地坐着,连眼睛都没敢斜视一眼。

    “工作还好吗?”

    他问我。

    我没敢看他,生怕自己越看他,身体越热,更不敢看他脸上的表情,怕发现一如那个早上他嫌弃的表情,我现在还记得,一想起这个,忍不住地就抬头看他,这张脸,依旧是记忆里的模样,一点都未曾改变,与周弟弟明显好看的样子不同,他完全是另一个类型,站在那里就能叫人信服。

    却更加吸引人。

    “很好。”

    我忍不住回答。

    “我以为你最不耐烦这样的工作,想不到你都干了两年多。”周各各看看我,又把视线收回去,“在街道办事处看到你,我确实挺意外的。”

    “我也挺意外你在这里。”我确实意外,看他一眼,又忍不住收回视线,叙旧这玩意,又好像不太适合我跟他,但还是忍不住想问,“几时调回来的?”

    “上个月的事。”

    没想到,他还会回答我。

    叫我真是觉得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又怕他发现我的不对劲,还是悄悄地压下这份惊喜,我晓得这份惊喜不对,还是巴不得能跟他多说几句放话,哪怕是几句都是好的,“我做的报告还行吗?”

    在心上人面前,总是想把自己表现得最好,我也不例外。

    “挺好的,没有模糊重点,突出工作重心。”周各各淡淡地说,“你跟秦叔见过了?”

    他夸我。

    我乐翻了,竭力叫自己看上去不那么明显,还是忍不住地笑开一张脸,可听到他提起秦百年,我一下子蔫了,估计我亲爸秦百年过来找我的事,也就我最后一个晓得,他们都是知道的,想想也是,我谁呀,又不是秦百年放在心上的女儿。

    “陈利人比较看重利益,只要秦叔在,他不太可能亏待你。”

    周各各沉默了一会儿。

    他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这是我眼角的余光所见,本来见他时,我已经骚/动的近乎难耐,尤其是这身体,一直处于沸腾状态,他一句话,却把我深深地冰冻了,什么想法也没有了——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叫我了,原来不过是做说客。

    “那你意思是没有秦先生,陈利人就有可能会亏待我?”我忍不住嘲讽地质问他,也顾不得心里那些个难受的想法,坐直了身体,冷笑地盯着他,“是秦娇娇叫你来当说客,还是秦百年?还是他们两个都让你来当说客?”

    谁知道,他到是皱起眉头,对我的怒火很不能理解,“这与他们有什么关系,我是觉得陈利人不错,觉得他挺适合你,你不要动不动就扭曲别人的好意!”

    动不动就扭曲别人的好意?

    我真不明白他居然能无动于衷地说出这种话,还说我扭曲别人的好意,这算是好意?要是好意,怎么不叫秦娇娇去嫁?秦百年能舍得才怪,只有我这样的,他才舍得!

    “他自己出轨养了小情,逼得老婆净身出户,连女儿的抚养性都不给,这样的男人,你觉得他还是好人?”我气极,一手指到他鼻前,手堪堪地指着他,瞧见他惊愕的表情,又悻悻然地收回来,“你别告诉我,你都没听说过这样的事,跟我装什么不知情的模样,陈利人是个什么货色,你当我不知道?”

    “停车!”

    我气得发抖,狠狠地拍向车门,又觉得他可怜,——其实是自己更可怜。

    “别孩子气行不行?”

    周各各的声音软和了一点。

    “我就不是不想孩子气才要下车!”我回头又将手指着他,这回是坚决不放松,“周各各,你别仗着我喜欢你就可以把我踩在脚底下,我跟你说好了,我他妈的是下/贱才会喜欢你这个男人!——停车!”

    我控制不住地大吼。

    脸上都是热的,而且是湿的,我晓得自己哭了,两手倔强地去抹眼泪,就是不想在他面前显得软弱,在他面前哭——

    “你——”

    他叹口气。

    “白白——”

    我不理他。

    兀自拍着车门。

    “白白——你脾气怎么还是这么倔!”

    随着他无奈的声音,我落入他的怀里——

    明明是温暖的怀抱,——我却是更难受,每每都这样子,把我惹了,他再无奈的安慰我,而我偏偏地就陷在这里面,拔都拔不出腿来。

    “周各各,你神经病,你坏蛋!你欺负我!”我推他,双手死命地推他——

    他抱得死紧,我怎么也推不开,气极又怒极,张开嘴就咬他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下去,——把我这些年的委屈都咬了下去,嘴里瞬间就闻到淡淡的血腥味,染了我唇间,我又心疼了,松开嘴,看着自己咬出的牙印子,——

    “你干嘛不推我?”我又哭又叫的。

    咬了我心疼,不咬我心更疼。

    偏他那冷脸子早就没有了,给我的是无奈色,双手还搂着我,不肯叫我离开他的怀抱,低下头,抵着我的额头,“傻瓜,不是让你出气的嘛,嘴里疼了没?”

    他不问还好,一问我更难受。

    “哇——”我着实大哭。

    “——”他无奈地抱着我,任由我哭。

    我不止哭,还把泪水都往他西装外套上抹,我承认我是故意的,谁让他那么可恶的说我,“周各各,你王八蛋!”

    “嗯嗯,我是王八蛋。”他还陪着我说。

    我多多少少心里好受了点,哭了后还有点难为情,我本来就是比较矫情的人,嫌弃自己哭得这么难看,要说也得像《人间四月天》里的周迅那么样哭,眼珠子不动一下,眼泪从脸颊上滑落,多美的画面——

    偏我哭得这么难看。

    “你就是王八蛋。”我还得理不饶人,硬是推开他,这回他没拦着,让我把他给推开了,一离开他的怀抱,我又有点失落,人就是这样子,有了又矫情,没了又失落,可我心里还委屈着呢,他凭什么呀,凭什么能让我跟着一喜一怒的,“陈利人那种坏东西,你还说人好?”

    “他本来就不太好。”

    他到是笑了。

    颇有点戏谑的味儿。

    我此时才发现他刚才在逗我,脸上肌肉都僵硬了,连带着脸上也跟着发烫,“他不好,你还那么跟我说?”

    “我不是怕你听了秦百年的话,真跟人好去了。”周各各凑近我,那手还捏捏我的鼻尖,一脸逗趣的,“我们白白不是秦百年一句话就能干蠢事的白白嘛,难道是我记错了?”

    我一滞,也不躲他了。——就是不太争气的身子又热了,跟个即时能发热的空调一样,要热就能热,——我更窘。

    确实是他说的一样,我以前为讨好秦百年是啥事都会干的,比如说成绩什么的,就堵在秦娇娇面前,我以为我考第一秦百年会高兴,——但是秦娇娇成绩比不上我,她就哭——这一来,我就没有啥好果子。

    真的,有些事不是光努力就行的,得天时地利人和的。

    “还说那些事做什么,我再不那么傻了。”我努努嘴,不由得拿眼斜他。

    惹得他又忍俊不禁的笑,“跟弟弟处得还好吗?”

    “呃,你是说周委员呀?”我慢了一步才反应过来,不乐意他提起别人,嘴上到是没说,“那是我们领导,哪里能谈得处得还好呀,他领导的还不错。”他还领导秦娇娇干了一场呢,而且是在洗手间里。

    心里的话就压在舌尖,我努力了又努力才压在舌底。

    “那就好,我还怕他的脾气适应不了。”周各各点点头,似乎很满意,“爸那里十分担心他性子不稳,这样子我跟爸说一声,他也放心。”

    真是好哥哥的典范——

    但是可能是我多心了?我觉得怪怪的,他怎么那么容易就能叫周作“爸”呢,其实周作才比他大不过十来岁,别看周弟弟二十三四岁,可那是周作十六岁就有的儿子——

    真扯蛋。

    我忍不住这么想。

    没等我想完,他手机就响了,隐约的就听到他手机传出来的声音,我不用去猜也晓得那个秦娇娇,顿时——凉意就涌上来,身体里的热意瞬间退场。

    果然,他接完电话,抱歉地看着我。

    我自认是知趣的人,所以不等他先开口,就自己先提议了,“前面路口停一下吧,我还有事要办。”

    “白白,很抱歉。”

    我低头。

    也只是一会儿,我就抬起头,装作很高兴的对他伸出手,“恭喜你们,听说你们快结婚。”

    他看着我,久久——

    好像有些无奈。

    就是这份无奈,叫我难受。

 第021章 入V公告

    我永远都是被丢下的那个。

    想想也能理解的,还是觉得难受,心像是给堵住一样难受。

    但——

    我还是当作没事人一样走出公交车站牌下,等着公交车靠站,难受是自己一个人的事,谁也不能代替我难受。

    回家之前我还亲自去菜场挑了菜,就做几样家常菜,我还是会的,毕竟在国外待了几年,真的,外国菜玩意儿吃几次还行,几年一直吃那样的,实在是扛不住,于是我就自己折腾着做菜——

    王嫩嫩同学很捧场,碗是她洗的。

    我难得不洗碗,半躺在沙发上。

    王嫩嫩同学吃完饭就蹲回屋里,客厅只留下我一个人。

    我还是睡午觉吧,真的,还不如睡个觉,把脑袋给放空了才最好。

    可惜——

    我想消停了,别人不消停。

    “秦白白,出来玩?”

    发消息的是周弟弟。

    我头疼,直接把手机关机,也不管是不是会得罪这个新领导,赶紧的跟这帮老周家的人划清界限才是,跟他们扯一起,我真是傻了,早上也是真傻,我哪里有什么道行,就冲周各各给我一笑,我就能把自己给卖了!

    傻,太傻!

    要是普通的傻,我也不屑说自己,这回是真傻,怎么就克制不住去人家的车了?但是真是忍不住不上去,就跟潘多拉的魔盒子一样,明知道里面藏着毒,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脑袋,还有手脚。

    可说自己傻,我又不甘心,明明觉得周各各对不那么无动于衷,不然的话,他为什么要抱我呀,一想到他接秦娇娇的电话,我又觉得这完全是扯淡。

    矛盾呀,矛盾呀。

    我想不通。

    一点儿都想不通。

    呈大字型地倒在床里,我一边想着,一边努力进入梦乡。

    也许是我太努力了,我真睡了,睁开眼睛时,已经下班四点半,这都睡了四小时了,确实是睡过的,中间还模模糊糊地像是做过一个狗屁倒灶的梦,好像是我跟王嫩嫩一起出门去旅游,路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去集合点时我坐的是人力三轮车——也就是黄包车。

    当然,我更不明白为什么会在路上看到周各各跟秦娇娇刚好从对面过来,我怕叫他们看到我,就拿着被絮挡住脸,更不知道明白我怎么跟机器猫哆啦哎梦一样随手就能拿出个被絮来——反正我挡住了脸,没叫人发现。

    完全是狗屁倒灶的梦。

    更扯淡的是我千辛万苦地赶到集合点,王嫩嫩同学跟同行的人都走了。

    旅游我没有去成。

    我又拖着被絮回家,路上还是照样碰到秦娇娇与、呃,不是照样,秦娇娇是照样,可是换了个男人,变成了周弟弟——我依旧拿被絮挡脸,等着那黄包车飞快地不远处过去,没曾想,我回到家,还在楼下,——楼上居然站着大堆的人,他们都朝上看,我也好奇地跟着往上看,一看就想拿什么东西挡脸,可被絮怎么也找不着了。

    秦娇娇想跳桃,而有人拉着她,不叫她动一步似的。

    尽管十几层的楼,我还是看得清清楚楚是我那个亲爸秦百年,他要拉,人家不想要他拉,就这么争来争去的,两个人都掉了下来——这不是最坑爹的事,最坑爹的事是他们跳到半空中就突然飞了起来,跟超人似的。

    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掉了下去,像是有人踢我,我明明在路上,一个转身就突然的换了场景怎么就到了楼顶,我都看不见谁踢我,就知道别人踢我,我掉下来,然后吓醒了。

    扯淡的梦。

    窝在床里,就开了手机。

    谁曾想,这手机才开机,就有人给我打电话,号码我是认得的,压根儿就是周弟弟的,本来不想理,想到梦里那种蛋疼的情况,我还是接了电话,“周委员,找我有事儿?”

    特意地换了个腔调,听上去有点娇娇的那种,我自己听了都觉得有点牙疼。

    “白白,是你?”

    我再迟钝,也听得出这个声音,那是秦娇娇!

    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说也不说,就立即的掐断通话——掐断通话后,我还把手机扔在床里,两眼死死地盯着那个手机,觉得那个手机跟个怪物似的,一点都不叫我喜欢,是的,就是个怪物。

    我不想跟秦娇娇对上,有些时候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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