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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都辜负了爱情-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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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我这就把他带过来见你!”
“找到后,直接带到主楼这边来吧,曜儿要见她!”
容瑾西淡淡吩咐了两句,突然又道:“算了,我和你一起去吧!”
心里实在是觉得这个叫陶夭的女人太古怪了。
刚才太过匆忙,就那么放走了她。
这次他一定要将她抓到面前,将她彻彻底底的盘查一番,弄清楚她到底,是不是她?
后院的佣人见方管家带着容先生亲自过来,一个个都吓得不轻,急忙放下手中的伙计,上前行礼道:“容先生好!”
“嗯!”容瑾西缓缓点头,目光从这些佣人的身上扫扫过:“那个姓陶的女佣呢?”
“陶?容先生是说陶夭吧?”
一个男佣人接话道:“我刚才还让她将那一摞盘子洗出来呆会儿要用呢……,这怎么就不见了人影儿呢?”
容瑾西的目光看向旁边那只大水槽。
水槽子里面兑着大半槽洗洁精水,里面放着一摞摞描金钩银的盘子和青花细碗,沾水的部分,已经起了一层薄冰。
他眼前浮现出她站在水槽边清洗碗碟的样子,心房莫名揪痛了一下:“把她给我找出来!马上!”
“是是!”佣人们哪敢怠慢,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把后院找了个遍。
可是,几分钟之前都还在这里帮忙干杂活的陶夭,就像是人间蒸发一般,突然不见了踪影。
容瑾西一张俊脸顿时阴沉得能拧出水来:“给我找!区区一个佣人,我就不相信她能够在偌大的容氏公馆进退自如!”
“容先生你莫要着急,我这就让下面的人去前院看看,兴许是她不懂规矩,跑前面去了!”
徐管家心里其实到现在都还没有琢磨过味儿来。
一个做杂活的女佣,怎么就能引起容先生这般重视呢?
算了,先不想这些,先去把人找出来再说吧。
徐管家去前院找人,容瑾西却带着曜儿到了监控屋。
容氏公馆的里里外外安装了许多监控摄像头。
可以说,整个容氏公馆的任意角落,都在监控范围之内。
不消五分钟时间,曜儿就在密密麻麻的监控画面中看到了那个大胆又放肆的女佣。
小手一指,直直的戳在了那个模糊的小人影身上:“就是她!”
容瑾西眸色一沉,将画面拉近,放大,再调整了一下分辨率。
果然是她!
是昨天晚上监控镜头下的她。
她穿着荷叶边的佣人服,头发在脑后低低挽成一个发髻,低眉顺目的样子,离开后院,径直往主楼方向走来。
昨天晚上,家里面所有的佣人都在为今天的悼念活动做准备,所以谁也没有留意她。
她一路上轻车熟路,径直到了容瑾西和曜儿居住的西楼。
打开主卧室的门,她熟练的摁开了屋内的灯。
在那张宽大异常的双人床边站了良久,她又转身拉开了衣橱。
衣橱里面挂着容瑾西的四季衣物。
她的手从上面缓缓摩挲,最后还将脸埋在他的衣物上,像是在贪恋的寻找他的味道。
曜儿不解的看着镜头中的女人:“爹地,她在干什么?”
“别说话……”
容瑾西动作快速的切换了另外一只摄像头。
画面中,她在曜儿的房间外面张望了好一阵,看到曜儿用水晶烟灰缸砸坏了莫思的脑袋,这才轻手轻脚走了进来。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曜儿刚才经历过的事情。
看到自己一次次被亲的画面,曜儿那张稚嫩的小脸又红了起来。
别扭的哼哼两声,糯声道:“爹地……,你快把她给我找出来……,亲了我,不能就这么跑了!”
“好!就算掘地三尺,我也要把她找出来!”
其实,就在刚才,看见她进入他的房间,在那张从未替换过的大床前面静默站立良久的时候起,他心中就又坚定了一个想法。
什么陶夭什么夭陶,都只不过是她的障眼法。
她的真实身份,就是他挚爱的亡妻——夏桑榆!
而监控画面里,她的举动更是让他坚定了这一点。
只见她在后院心不在焉的洗了一会儿碗,就站起身,往后院一处侧门走去。
熟练的拉开门栓,她大步走了出去。
外面是一座霜雪皑皑的院子。
她沿着游廊往前面走,看上去像是想要从最僻静的北侧门离开容氏公馆。
一道黑色的影子突然电一般窜出来,那条名叫元宝的牧羊犬哧溜一声抱在了她的脚踝。
它呜呜低吠着,仰头望着她。
她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到自己,便蹲下身,低声说道:“元宝?我都变成这样了,你还认得我?”
元宝趴在她的脚前,口中发出呜呜悲泣,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像是马上就要流下泪来。
她轻轻摩挲它的毛发,难过的说道:“元宝,你怎么这么瘦了?你在这里生活得不好吗?”
元宝不仅瘦了许多,还在不明原因的掉毛。
她才只不过轻轻摸了两把,手上就沾满了它的毛发。
鼻头一酸,她哽咽道:“元宝……,你是老了吗?你的孩子呢?上次见你,你不是怀着孕吗?……,你是不是像我一样,弄丢了自己的宝宝?”
正文 第243章 我孤苦伶仃,需要一个伴
元宝呜呜着,伸出温热的舌头,在她的手背上舔了又舔。
她叹了口气,干脆将它一把抱起,大步往前面走去。
正要从侧门离开容氏公馆,却突然听见前面传来一阵嘈杂,一阵喧哗。
“陶夭,陶夭你在哪里?快出来……,别偷懒了,容先生有事儿找你!”
她吓得一个激灵,急忙贴墙躲避。
抱着元宝,连大气都不敢出。
等到佣人呼喊的声音渐渐走远,她这才调转方向,往前院走去。
既然容瑾西都已经找到后院来了,就说明容瑾西对她的身份已经起疑。
陶夭陶夭,她的生活,现在就只剩下逃之夭夭了。
后院走不掉,那就从前院离开吧。
前院里面,所有的宾客们都已经如约而至。
四周的投影仪上面正在播放着容夫人生前的音容笑貌。
三年了,一切的事物都在悄无声息的发生着改变。
唯有容夫人还是三年前的样子,从容优雅,清丽婉约,像是一朵永远也开不败的花,就那么清晰生动的活在容先生的心里。
也活在全晋城所有名流名媛们的心里。
唉,谁让容先生这么痴情又这么霸道呢。
每一年的今天,不管别人愿意不愿意,他都会把所有人召集起来,陪着他一起缅怀已经亡故且再也不会回来的容夫人。
立夏集团的董事长厉哲文先生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名师手工西装,比起三年前更多了些沉稳内敛的气质,五官也更加英俊耐看。
他站在投影墙前面,看着夏桑榆穿着白色羊绒套裙,外面罩着一袭银貂坎肩,从漫天飞雪中袅娜而来……,视线,不知不觉就模糊了。
腊月二十二,是他与金宝宝的结婚纪念日。
可他更愿意来参加桑榆的追悼纪念活动。
因为只有在这一天,他才能够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思念之情……
学姐,你真的再也不会回来了吗?
不回来看看我们共同的事业吗?
不回来……看看我吗?
他悲从中来,唏嘘不已的样子,已经惹得周围的人频频向他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他侧过身掩饰尴尬。
眼风一扫,却瞥见一个背影清丽的女人怀里抱着一条黑白花色的牧羊犬,正沿着青石小径,穿过院子往前门走去。
他眼眸一亮,急忙快步追了上去:“学姐!”
那女人居然条件反射一般,顿住了脚步。
他大喜过望,加快步伐追了上去:“学姐,真的是你?”
女人的身形只顿了顿,就又快步往前面走去。
厉哲文大步追上,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学姐……”
女人仰起头,神色冷漠疏离:“先生,你是在叫我吗?”
“你……”厉哲文惊疑的看着她的脸。
这张脸,实在太让他失望了。
不是他的学姐!
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
穿着佣人服,怀里抱着容氏公馆的牧羊犬,一看就是容氏公馆的女佣!
都怪他太过思念,才会将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佣,看成是记忆深处的那个人。
他讪然的收回手:“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她对他轻轻颔首:“没关系!”
然后,在他的目送下,抱着元宝大步离开了容氏公馆的大门。
厉哲文怅然若失,正欲转身,身后突然传来容瑾西气喘咻咻的声音:“快拦住她!”
厉哲文纳闷儿道:“什么?拦住谁?”
容瑾西快步跑过来,指着大门道:“她,她是夏桑榆!”
厉哲文脱口道:“她是学姐?”
两人一起跑出大门,四周人来人往,车来车往,却哪里还有夏桑榆的影子?
厉哲文转身看向容瑾西:“你确定是她吗?我刚才看背影也以为是她,可是她们长得完全不一样!”
“我无法给你解释这中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的桑榆还活着,她回来看我了!”
容瑾西又是兴奋又是失落。
兴奋是因为她还活着,还挂念着他和曜儿,还知道回来看看他们。
失落是因为,她既然回来了,为什么又要这样急匆匆的离开呢?
他转过身,来到正院大厅,对在场所有宾客深深鞠了一躬,然后朗声说道:“好了,大家都请回吧,悼念活动到此为止,以后,都不会再举行了!”
以后都不再举行悼念活动了吗?
那可真是太好了!
再也不用在年关将至的时候,到这里来凑这份丧气了。
在场宾客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太好了!容先生终于决定放下这份感情了!”
“整整三年,咱们也终于得到解脱了!”
“不过,都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了,容先生不留咱们吃个午饭吗?”
“走吧走吧,每年都是素宴,虽然很精致,却实在寡淡得紧,有啥好吃的?”
宾客们很快就都各自散去。
只有厉哲文愣愣怔怔的在原地站了好久,好久。
三年前,夏桑榆就是从他眼前离开,从此就杳无音信,据说是被家养的奴人所杀,尸体还被扔进了海里。
他在刻骨的思念中度过了三年,
满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不曾想三年后的今天,她改头换面,居然又这样出现在他的面前。
只可惜他太没用,又这样眼睁睁看着她走远了。
他明明都抓住她的手了,却还是就这样错过了她。
他的心情虽然很沮丧,不过,知道学姐还活着,这一点就比什么都强。
不管她变成什么模样,只要她还活着,就很好,很好!
容瑾西从台上下来,远远就看见曜儿噘着一张小嘴站在廊柱下,正满是怨念的望着他。
他笑笑,走过去问道:“怎么了?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曜儿轻哼一声:“她呢?你答应过我,一定要把她找出来的!”
容瑾西的心情出奇的好,伸手在他的鼻梁上面轻轻刮了一下:“把她找出来,然后呢?你想要怎样?”
“然后?”曜儿眨巴着眼睛,认真的想了又想,回答说:“然后我要让她等我长大!”
“等你长大?”
“嗯!等我长到爹地这么大,我再娶她!”
“噗……”容瑾西被逗乐了:“不如……,让爸爸先替你把她娶回家好不好?”
“这个嘛……”曜儿歪着脑袋想了好久,终于点了点头:“那好吧!”
“哈哈哈……”容瑾西被他的样子逗得开心不已。
在一起生活了三年,他竟是从不知道这个小家伙是如此的可爱。
曜儿也望着大笑的他愣愣出神。
在曜儿的印象当中,爹地好像从来没有这样开怀笑过吧?
父子两个重新审视,重新认知的时候,莫思鼻梁上面贴着OK绷走了过来。
为了配合今天这悼念的气氛,她特意穿了一条素白的羊绒长裙,外面罩着一件黑貂大衣,优雅富贵,端庄婉约。
这几年,她的穿衣风格一直在向已故的容夫人靠拢。
只可惜,不管她穿得再怎么像容夫人,瑾西哥哥的目光也从来不曾在她的身上多做片刻停留。
听说瑾西哥哥在找一个叫陶夭的女佣,她心里很好奇,一个女佣能有多大能耐?可以让瑾西哥哥放着满堂宾客不顾,满院子的找她,据说连监控摄像仪都调出来了……
她就想看看这陶夭是何方神圣。
没想到一过来,就看见瑾西哥哥正在快意大笑。
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见他这般笑过了。
他的笑容很炫目,很迷人。
但是她知道,那笑容,不是为她绽放的!
她清咳一声,上前问道:“瑾西哥哥,什么事情这么开心?是找到那个叫陶夭的女佣了?”
容瑾西心情好,也愿意回答她的问题了。
“嗯!找到了!”
“是嘛?找到了?在哪里?我可以见见她吗?”
“在我的掌心里!”
他现如今的势力比三年前更加强大,只要她还活着,只要她还在晋城,他就有一万种方法可以将她找出来。
他将曜儿一把抱了起来:“走!回房间去,爹地有话要给你说!”
“嗯!”小魔头也变得出奇的乖顺,坐在他坚实的手臂上,小手环住他的颈脖,小脑袋则贴在他的肩窝处。
从莫思身边经过的时候,曜儿还挤出了一个十分难看的鬼脸给她。
莫思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突然觉得有些不安:“徐管家!”
“誒,我在!”徐管家上前:“莫思小姐,你有什么吩咐?”
“那个陶夭,是什么来历?”
“陶夭?陶夭是昨天从外面找来的临时帮佣,具体什么来历,我也不清楚!”
“来历都不清楚的女人,你也敢往家里带?”
莫思狠狠瞪了徐管家一眼,扭身走了。
徐管家无奈的摇摇头:“唉……”
夏桑榆抱着元宝一离开容氏公馆,就看到了停在马路对面的那辆黑色轿车。
明明是很普通的一辆家用轿车,在夏桑榆的眼里却有一种很嚣张很张扬的味道。
她快步过去,车门提前就打开了。
她迟疑一下,侧身坐了进去。
车上,一位身穿黑色西装的冷酷男子嫌弃的啧了一声,身体往远处挪了挪:“你怎么带条狗上来?”
“它叫元宝,跟着我好多年了!”
夏桑榆的声音透着谦卑和恭敬:“还请四爷容我将它带在身边……,我孤苦伶仃,身边也需要一个伴。”
正文 第244章 不觉得硬的比软的更好吃?
四爷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金色打火机,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
片刻后,他才抬起眼皮睨了她一眼:“没问题!只要你把答应我的事情办成,再养一百条狗也没问题!”
她眸色暗了暗:“我会尽力的!”
“不是尽力!是必须办成!”
四爷鹰隼一样的目光冷冷从她身上扫过:“别忘了,你这条命是我给你的!”
阴森森的威胁,让她的脸色惨白了几分:“是!我一直都记着呢!”
三年前,她被乔玉笙和光头蛇残忍陷害,满以为必死无疑,谁曾想她夏桑榆竟会如此命大,在海中浸泡了那么长的时间,最后还被四爷的人给捞了上去。
辛亏哥哥宫少玺当初从日本回到晋城之后,就预料到她将来会有不测的一天,所以储存了大量的血液在血库里,不然的话,只怕就算有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
这三年时间,她也曾经试着想要摸清楚这位四爷的底细。
可实在是太难了!
这位四爷简直就像是一个谜团,无论她从哪一方面调查,结果都是一无所获。
一周之前,四爷带着她回到晋城,要她完成一件事情,以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那件事情的难度,比上九天揽月,下五海捉鳖还要困难。
她是绝对绝对不可能完成的。
可四爷说,这事情若她夏桑榆都不能完成,那天底下只怕就没人能够完成了。
四爷还说,如果她实在完不成,就像三年前那样,将她开膛破肚,再丢进大海喂鱼。
不过在将她丢入大海之前,会在她的肚腹里面缝上沉甸甸的石头,这样的话,她就永远没机会随水漂流,寻找人生的下一个机遇了……
桑榆苦笑,这些人的手段,可真是够狠,够毒。
不过她夏桑榆早就不是任人揉圆搓扁的小包子,反正她这条命是捡来的,居然又回来了,那么她不介意做一个比他们更狠,更毒的女人!
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她抱着元宝坐在座位上,想问题想得渐渐有些失神,一双湛寒的眼睛里面,却有锐戾的锋芒隐隐闪现。
四爷看了她一眼,冷声说道:“夏桑榆,我劝你趁早将你心中的那些小九九给打消掉!我既然敢带你回晋城,自然就有让你无法反抗的手段!”
桑榆牵了牵唇角,迎上他的目光道:“哦?是吗?”
“当然!”四爷冷冽浅笑:“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儿礼物,在你的床头柜上,我希望你看到之后,会喜欢!”
夏桑榆眉梢一紧:“你进了我的房间?”
“我进你的房间,这有什么奇怪的吗?你的命都是我的,更何况区区一个房间?”
四爷不以为意的态度瞬间激怒了夏桑榆。
她直着颈脖,大声说道:“四爷,你能不能学会尊重尊重别人?我这条命虽然是你救的,可是……”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了夏桑榆的脸上。
四爷冷戾道:“既然知道你的命是我救的你就应该明白,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这个人!”
夏桑榆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眼神慢慢变得坚硬又愤怒:“四爷,我这人,吃软不吃硬!”
“是吗?”四爷邪笑:“不觉得硬的比软的更好吃吗?”
说话间,他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慢慢往夏桑榆的脸上轻轻摸过来:“打疼了?来,我看看……”
夏桑榆这才发现,四爷那张阴鸷的脸上,似乎混合了些情浴的味道。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危险。
她吓得低呼一声,往后面缩了缩。
不等她再有下一步的动作,怀中的元宝却突然炸毛,像是一头愤怒的凶兽,直接从她怀里窜出,对着四爷的手腕就狠狠咬了下去。
四爷惨叫一声,另外一只手扬起,重重一拳对着元宝的脑袋就砸了下来。
桑榆大叫:“不要啊!”
她急忙扑过去想要护住元宝,却还是晚了一步。
她清楚的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紧接着,元宝闷哼一声,从她怀里飞了出去。
身子重重撞在门框上,血从元宝的嘴角流了出来。
桑榆心痛难忍,扑过去将元宝一把抱在怀里:“元宝……,元宝啊……”
“不过是条狗!你用的着怎么苦情吗?”
四爷冷漠的说着,撩起衣袖看了看被元宝咬出血的手腕,低声咒骂道:“该死的畜生!我就不应该允许你将它带到车上来!”
“它不是畜生!它是我的伴儿!是我的亲人!”
夏桑榆竭斯底里的吼道:“你这个冷血的魔鬼,元宝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你现在才知道我是冷血的魔鬼?”
四爷漫不经心,摸出一根粗大的褐色雪茄点上:“我倒是很期待你会怎么跟我没完!”
说完,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旁边的随从。
随从会意,上前抓住元宝的前脚,拉开车门直接就要将元宝扔出去。
桑榆吓得脸色如土,大声嚷道:“别——!不要!不要!”
四爷翘起二郎腿:“求我!”
“求你!求求你,不要再伤害元宝!”
夏桑榆强忍下心头怒火,放软语气为元宝求情。
四爷这才满意的轻哼了一声,示意那随从将元宝还给她。
紧跟着,他又懒洋洋的补充了一句:“夏桑榆,你最好给我记住,与我作对的人,下场都会很惨的!”
“是……”夏桑榆把所有的锋芒戾气全部都敛藏了起来。
她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元宝,颤声唤道:“元宝,元宝你还好吗?”
元宝嘴角和鼻子里面都有血流出来,情况看上去糟糕透了。
听到她的呼唤,元宝吃力的挣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喉中发出令人揪心的呜呜声,身体畏寒一般往她的怀里拱了拱。
看着这样的元宝,桑榆的心都要碎了。
她再次看向四爷,哀求道:“四爷,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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