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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妻来袭:BOSS,等撩-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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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品?
呵呵,这次可真是下了血本栽赃呢!
封疆面上纹丝不动,合上手里的文件,把笔放好在桌面上,没有起身:“在你们带我走之前,我有权利给我的律师打电话。”
三个警官互相看了看,最后领头的人点头:“可以,请尽快!”
封疆拿起手机,给习沉打了个电话。
“又怎么……”
电话那头不耐烦的只说了三个字,直接被封疆打断:“让和笙看好霜霜,你过来警察局找我。”
习沉的手,此刻正拉着万泽伊的,听到这话,接到电话的时候特别不爽,可听到电话那头男人冷静的声音,眸色一暗:“去警局找你干什么?”
“照我说的做,我知道你腿没事。”封疆说完,挂了电话。
…………
习沉看着被挂掉的手机屏幕,拧起了眉。
封疆这家伙去警局做什么?而且刚才那不是一副交代后事的样子是什么?
万泽伊被男人紧紧箍住的手早就拽了出来,盯着男人一脸凝重的神色:“出什么事了?”
习沉难言的盯着万泽伊看了看,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过,封疆这家伙就不能少找点事儿,这会彻底装不下去了!
“你留在这,我没回来不准走!”
习沉说完,掀起被子从病床上跳下来往外跑出去。
万泽伊站在病床前,看着男人刚才利索的动作,呆了半晌,然后才神经一反弹,拧起眉,……这男人不是腿断了?不是说不能走路的?不是天天吵着腿疼的?怎么就一溜烟跑了?
…………
习沉身上还穿着病号服,刚出病房门,就给司机打了电话,让开车带着衣服来医院接他,他在车上直接换了衣服,然后往蓉城警察局去了。
路上,他还没忘先给夏和笙打电话,让他直接去看着江寒霜。
毕竟,K…WINNER总裁被警察带走,这样的大新闻不足一个小时,就传遍了新闻媒体和社交软件。
366 封先生说他不愿见您
江寒霜正在开会,还是会上有人偷偷看手机,突然震惊了一声,大叫出来,她才知道了封疆被警察带走的事情。
两个小时后。
习沉已经见了封疆从警局出来,然后又火急火燎的去封疆家的别墅。
江寒霜、夏和笙、顾迎夕、习沉,四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江寒霜本来要去警察局的,刚下江氏大楼,就被夏和笙给截住了,被夏和笙和顾迎夕带回了家里。
四个人坐在客厅上,静默得可怕。
“怎么做?”是夏和笙先打破了沉默。
江寒霜也跟着瞬间抬起头,目光投向习沉。
这里四个人,也就只有习沉见过了封疆。
习沉看着三个人齐刷刷的都看着他,一愣:“都瞅着我干什么?这不是坐着一个法学系的高材生?”
习沉说完,把目光瞅向顾迎夕。
顾迎夕在斯坦福主修的就是法学系,所以夏和笙才叫上她过来,而且同为女生,她来看着江寒霜会比较方便些。
顾迎夕在来的路上已经早早就了解了这个案子,她想了想,开口道:“其实这案子意图很明显,被举报查处的海…洛…因不足而百科,属于少量毒品,走在中国法律上可以判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罚金,这根本不是什么重罪,可……有人故意不想让他出来的话……”
她下面的话没说,但不言而喻。
“上次我进警局,你们不是也把我弄出来了?”江寒霜看着习沉问。
上次,她是杀人罪,不也照样被放出来了,封疆这比起来,算不得什么……
可习沉被江寒霜这么突然一问,脸上一冷,逐渐阴郁起来,他没说话,却把目光挪向了夏和笙。
两个男人目光交汇的一刻,某种更晦暗的情绪笼罩下来。
上次?
上次他们可是把蓉城警察局局长张正泽得罪的不轻,封疆现在进去……
两个人也不过脸上几秒钟的暗色,都没有开口说。
“可他那个爹不想让他出来啊,MARS集团的权势,谁能违抗?”顾迎夕幽幽的道。
习沉做不到,夏和笙也做不到,甚至警察局不过都是邢老为了逼他们妥协的工具。
江寒霜沉默了,她垂下眼睑,脑子里成了一团混乱的麻线,可又格外清晰的认知道,邢老似乎不达目的不罢休。
沉默了很久,她又抬起头问习沉:“封疆跟你说了什么?”
习沉的情绪逐渐降了下来,眼眸淡了几分:“没说什么,让我看好你。”
“看好我?”江寒霜脸色凝重,不过很快就明白了这个“看好她”是什么意思。
“老头子又不会真的让他坐牢,你沉住气就行了!”习沉从大衣口袋里抽出一根烟,随手点燃,吐出徐徐淡淡的青白烟雾。
“就算我们弄不出他来,老头子也不会真的让他在里面待三年,说白了,这就是个心理战,看谁能熬。”习沉说的漫不经心,似乎就这么简单,僵持着比谁的时间更多就好了。
“可……我就只能这么干巴巴的等着,什么都做不了吗?”江寒霜手掌逐渐蜷缩握紧,指甲嵌入掌心。
习沉又深深的抽了一口指间的香烟,吐出一团缭绕的烟雾掩盖了他脸上的冷郁:“对,你也许,只能这么干巴巴的等着,这就是最好的方式了。”
江寒霜抿唇,她有些无措,等待,是最熬人的。
“那我能去看他吗?”江寒霜又问。
习沉看了夏和笙一眼,弹了弹手里的烟灰:“等明天吧,我们带你去。”
…………
夜晚无法安睡,即便江寒霜知道,邢老不会让封疆在监狱里发生什么,可她还是莫名的担忧着。
习惯了两个人一起睡,此刻她躺在诺大的双人床上,辗转难眠,深夜浅眠的时候,噩梦连连。
她最后一次惊醒,已经是清晨,扭头去看窗外,外面天色阴沉的厉害,灰蒙蒙的空气里开始往下飘雪。
蓉城的冬天,很冷,尤其下雪的时候。
江寒霜起床,去浴室洗了个澡,封疆不喜欢她穿的薄,为了不让他担心,挑了衣柜里最厚的白色羽绒服穿上。
然后下楼吃早餐,等做完所有这一切,看了看时间,等习沉和夏和笙来接她警局。
外面的雪还在纷纷扬扬的下着,一片片雪花沾粘在一起大块大块的砸下来,江寒霜一出门就觉得冷风像刀子削在脸上,肩膀颤抖。
夏和笙开了车门,让顾迎夕拉她坐上后车座,四个人往警局去。
习沉坐在副驾驶上,从后视镜里看着坐在后面一言不发的女人,张了张口,想开口安慰一句,可一想也实在没什么好安慰的,就又闭了口。
黑色的帕加尼停在警局门口,两个男人都穿了黑色的衣服,夏和笙是略休闲的黑色长款大衣,里面同样是黑色的西装,衬得皮肤更白,整个人看上去也冷峻了许多,习沉则是熨烫妥帖的黑色长风衣,里面深灰色的西装,不比往日慵懒的模样,冷凝的脸上多了几分邪气。
顾迎夕拉着江寒霜下车,四个人下来没几秒钟,大雪就落满了他们肩头。
门口的警卫人员没有阻拦,一直到会客室,他们都通行无阻。
原本以为,想要见到封疆会很麻烦,或者说邢老会卡住不让他们见到封疆,可整个过程出乎预料的顺畅,只是,探监一次只能见一个人。
江寒霜当然要去见封疆。
所以,她自己坐在会客厅里正等着。
小小的会客厅,一张小桌子,两个简单到简陋的椅子,刻板,冰凉,一如当初她进来时候的样子摆放着。
她忐忑的坐在椅子上等了大约十来分钟,狱警一个人推门走了进来。
江寒霜往门口张望了一眼,狱警已经开口道:“不好意思江小姐,封先生说他不愿见您。”
江寒霜本坐在椅子上,脸上惴惴不安的神色一闪变得冷冽起来,从椅子上站起来,冷声的笃定道:“我有权利探望他,他也有被探望的权利,你凭什么不准我见他!”
她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邢老限制了他被探望的权利。
367 他……是不是受伤了?
狱警是个二十多岁的年强人,见江寒霜言辞犀利,浓黑的眉蓦然拧了起来:“江小姐,您请回吧,他不愿意见您。”
“他不会不见我的!”江寒霜再一次笃定,脸上冷的比外面的雪都要凉,眼眸定定的狱警,“还是说,是有人限制了他被探望的自由,呵,我倒是从没想到,现在公职人员办事都这么明目张胆了?不知道遭到检举揭发的话,会不会有人来查?”
她声辞严厉,但心虚的厉害,手掌握紧攥成拳头。
封疆入狱,看守的人都是上面特意交代的,也知道来看封疆的都不是一般人,眉心拧的更重,无奈的道:“江小姐,您是有探望他的权利,可他也有拒绝您的权利,当事人拒绝了您,我也不能强制他接受您的探望,所以,您还是请回吧!”
女人听了,愣在原地,缓缓的闪了闪眼眸,还是笃定:“封疆不可能不愿意见我的!”
狱警耐着性子,大概也能看得出女人倔强的坚持,对她道:“封先生说,如果陪同您来的还有其他人,他可以见。”
江寒霜愣住,瞳孔骤然黑沉了起来,她想开口,却下意识的咬住了唇。
封疆不愿意见她?
可他要见别人。
…………
最后,她出了会客室,是习沉去见的封疆。
江寒霜、顾迎夕和夏和笙在外面坐着等。
顾迎夕挨着她坐,见她手掌不安的放在膝盖上来回的动,一看就是神经紧绷的不安状态,于是对她道:“你不用担心,既然习沉能去见他,证明他没什么事情的。”
江寒霜几乎有些慌不择言,她抬起头问顾迎夕:“那为什么他不肯见我呢?他不应该不见我的!”
顾迎夕顿了顿:“等他出来问问情况吧,万一只是限制了你呢。”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十几分钟后,习沉就从会客室出来了,脸上看着浅浅淡淡的,甚至说得上漫不经心,散漫的走过来。
江寒霜第一个站起来,问习沉:“他怎么样了?”
习沉就淡淡的站在那,脸上自然慵懒,似乎并不觉得这事件很严重的事情一般,只点了头:“挺好,没什么大事,就是担心你,不希望看到你又伤心又紧张的样子,走吧!”
习沉这么说,听着真实而自然。
“他有交代什么吗?”江寒霜问。
“有啊,不就是担心你沉不住性子,让我们好好看着你,只要你别闹出什么事情,他在这里也就不会有什么。”习沉淡淡的道。
“哦。”江寒霜只能点头。
“走,回吧!”习沉又一次催。
反正见也见过了,确实没有再在这里停留的必要了。
他们从大厅往外走。
门口的雪似乎吓得更急了,江寒霜人刚走到门口,习沉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把伞,撑开,打在她头顶,帮她挡雪。
尽管门口的积雪已经有人打扫一遍了,可她一脚踩下去,还是陷进去半个脚,雪下的真大。
许是室内的暖气太高,刚出来就觉得外面冻得人浑身发抖,迎面扑来的寒气灌到江寒霜脸上,她脑子一闪,脚步停住,抬手拉住习沉的袖子。
习沉脚步一滞,低头看黑伞下的女人,拧眉。
江寒霜停下就没再往前迈一步,仰头看着站在伞外的男人,唇角冻得发白,有些细微的抖动。
顾迎夕和夏和笙跟在后面,见他们停住,也就跟着站在了那。
这一刻,雪随着冷风呼呼砸下来的声音格外清晰。
两个男人肩头,很快就落白了。
江寒霜太过白皙的脸扬起,看着习沉,良久才开口问:“他……是不是受伤了?”
大雪下,撑伞的男人瞳孔缩紧,脸上的散漫早已消失。
习沉看着伞下的女人,脸有些太苍白了,白得跟身上的白色羽绒服似的,看上去娇小又倔强。
“嗯。”最后,习沉还是点头。
江寒霜拉着习沉胳膊的手,一瞬垂下去,只停顿了一秒,转身就往回走。
后面跟着的两个人也都知道了怎么回事儿。
习沉皱眉,如果这女人蠢一点倒是好办,可偏偏的,她太聪明了,骗都骗不过去。
太聪明的女人,真让人头疼。
江寒霜往外回走了两步,又停住,扭头对习沉道:“封疆不愿意见我,是因为怕我知道他受伤,可现在我已经知道了,我要去见他。”
“他不想见你,一定有他的想法,你就乖乖听他的话,嗯?”习沉并不想让她再回过去见封疆。
江寒霜目光看着习沉,然后道:“不,我不想什么都不知道的任由你们摆布,我也有思想我也会担心,什么都不让我知道,只会让我更放心不下,我要知道他发生了什么。”她身上裹着的白色羽绒服几乎和身后的雪融为了一体,只那垂下来的一头黑色长发衬得整个人更加冷艳,不是妆容或长相,而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绝。
封疆受伤了,他大约只是不想让她看到他受伤,而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邢老不会对封疆怎么样。
毕竟他们还是父子,亦或者说,他还指望封疆去帮他。
做事会留有余地的吧。
“他说不见,自然有不见的道理。”习沉还站在原地,撑着手里的黑伞。
“这不过是你们认为的,你们都知情,就我不知道,你们想过我的感受吗?”女人很快接上,咄咄的透着寒意。
习沉无法,看了看站在江寒霜伸手的夏和笙,然后点头。
虽然跟封疆交代的不同,可她既然已经知道了,确实没法再拒绝了。
…………
会客室里。
江寒霜在看到男人的第一眼,就瞳孔连着心脏狠狠的缩在了一起。
胸口闷着疼得简直无法呼吸,就像被一张无形的大手突然攥紧了心脏,血液倒流。
她红了眼眶,可控制了眼泪没掉下来。
封疆看女人这副样子,抬抚上她的脸颊,低声道:“没关系,就只是 一些皮外伤,伤在外面,只不过是为了故意让你看到,其实不严重。”
男人这么一说,她本已经硬生生忍下去的泪一下子就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她带着泪眼,细白的手指冰冰凉凉的抚上男人的脸颊,也只是虚抚着,不敢碰触,看着男人脸上那些伤痕,眼泪流得更甚:“疼不疼?”
男人淡淡的摇头,伸手把她的手掌按在脸上,感受她手掌的温度,可实在是没什么温度:“都穿了羽绒服,怎么手还这么凉?”
江寒霜没回到,看着男人没骨上一片紫红,唇角有些微肿,她问:“你不是很厉害的,怎么被打了?”
男人勾唇,面色如常:“没什么,人多,免不了被擦伤几下。”
何止是人多,邢老似乎知道封疆之前的经历,被关进来之后,先后关进来几批人,不是保镖,就是退伍军人,他就算再能打,也抵不上几十个人车轮战。
老头子不过是想让江寒霜看到他受伤而已。
本来伤的不重,可封疆错算了张正泽,当初江寒霜入狱,他拿着那么多罪证威胁过他,现在他入狱,张正泽又怎么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所以,监狱里,他不仅要面对邢老派来的那批人,还要应付狱警。
张正泽的事情,大约邢老也是知道的,所以,现在习沉和夏和笙也拿他没办法。
江寒霜的手几乎颤抖,眉眼里透着心疼,“有没有擦药,我一会就给你去买药。”
“不用,习沉会安排的。”
江寒霜淡淡的“嗯”了一声,眼泪越来越止不住,不断往脸颊上流出来。
368 所以,我们能走在一起吗?
男人抬手,帮她擦眼泪。
只是,擦了还有,脸上自始至终没有干过。
封疆拧眉,似乎无奈的淡淡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的女人:“这么多眼泪,最近发现,你怎么越来越爱哭了。”
江寒霜抿唇,眼眶里依旧泯泯的往外落着泪。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有这么爱哭,你自己进监狱的时候,都没哭一声,心疼我?”男人说的风轻云淡的。
江寒霜红着眼眶睨了男人一眼,声音已经哑了:“你会在这里待多久?”
“不知道。”封疆确实不知道:“也许很快,也许要很久。”
江寒霜带着泪光的眼眸睁大,闷闷的问:“那我能做什么,我就只能这么等着吗?”
封疆低头,额头贴上女人的额头,轻声安慰道:“你现在能做的,也就是这么等着而已,他在消耗我们的耐性,霜霜,只要你好好的,我就没事,嗯?”
江寒霜也明白封疆说的,邢老再怎么说,都不肯能让封疆在牢里待上一年半载,他没有那么多时间耗得起,可是她还是担忧,这男人在里面,过着什么日子。
她没回应,甚至,连眼泪都止住了。
两个人在会客厅里安静了下来,好一会儿,江寒霜闷闷的叫:“封疆。”
“嗯?”
“你说……我们在一起,是为了什么?”她突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让抚在她脸颊的那只手,骤然顿住了。
封疆抬头,手落在她的下巴上,让她的目光对着他:“霜霜,你想说什么?”
江寒霜语调依旧是淡淡的:“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大抵是想要幸福的吧,可是,你觉得我们这样,会幸福吗?”
封疆的眸,无端了暗了下去。
她没等男人张口,就继续道:“你父亲……邢老他大约也是退无可退,既然他看不上我,而又必须要让你去伦敦接手产业……那他会不惜一切手段让我们分开的,他长子死了,黎烨在医院躺着,除非他死了,他一定会逼我们分开的……所以,我们能走在一起吗?”
她从如此冷静的思考过这件事情,也不过刚才的那一瞬,脑子里就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男人的瞳眸愈发的黑暗了,唇角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定定的看着江寒霜,一言不发。
江寒霜对上男人这样的眼神,心里又莫名的慌张去起来,拉着男人的手,着急道:“封疆,我……我不是要分开的意思,我只是……”
“只是什么?才这么一点,你就受不了了?”男人冷声打断。
“我不是这个意思。”江寒霜觉得,封疆是生气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让你等两天,就等不下去吗?”封疆声音骤冷。
江寒霜看着面前生气了的男人,她更心疼,其实,她也从未动过跟男人分开的念头,只是冷静的想了想,他们的未来……似乎不太那么明朗。
“封疆,我只是害怕,怕你再受伤,就像你说的,邢老他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什么都做得出来……”剩下的话又被男人打断了。
“那你觉得,如果我们分开会好吗?我去接手他上百年的商业帝国,娶一个门当户对我并不爱的女人,而你,去找一个能包容你爱你的男人,我们两个就这么彼此相安无事的过一辈子,你觉得这样会好是不是?”男人声音里透着愤怒,语调冷冷的质问。
江寒霜一早就知道他生气了。
可听了男人这么一说,她又莫名的慌张,两只手拦住男人的脖子,拼命的摇头:“不,不,我不是这么想的。”
男人拉下她的手腕,扣着她的后脑,让她看着他,男人手上的脸上更显得阴鹜:“他不惜花钱砸股市,耗费心血来栽赃我,甚至找那么多人来监狱里找我的麻烦,他做这么多,我都不在意,可是……”封疆修长的手指扣上女人精致的下巴,抬起,声音愈冷,继续道:“霜霜,这些远远比不上你一句话的杀伤力。”
“封疆,我不是……”
“霜霜,我进来才一天而已,你就等不及了?还是怕无止境的等下去,耽误了你的青春,你害怕了?”男人说话,其实也愈发的没有理智。
江寒霜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一手拉开男人的手臂,从椅子上站起来,往桌子外挪开一步,大声道:“封疆,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能这么说我,我不怕等,可是我怕你受伤,而且,受伤了也得不到治疗,你自己说说,跟我在一起以来,你受了多少伤,是,你是不在意这些,可是我在意,我看着愧疚,我看着心疼,你也说了,邢老肯花那么多心血来逼我们,我怕你受到更大的伤害!”
她一口气说完,就那么站着,看着坐在面前的男人,眼神清冷沉郁。
封疆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眼眶还红红的,连着鼻尖都是红的,他喉头滚了滚,眼底的冷色减弱:“霜霜,这些比起来,我只要你不离开我,也不要有这种想法。”
他说完,又补了一句:“他坐这些,无非就是想逼你就范,我死不了,也不会被怎么样,可是如果你离开我,我就不清楚我会做些什么了。”
江寒霜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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