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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妻来袭:BOSS,等撩-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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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泽伊长长的叹了一声,抬头盯着两个神色冷峻的保镖看了一会儿,似乎在做什么决定。

    当她的手落在自己大衣上的时候,两个保镖还以为她是放弃了出门,准备把外套脱下来,可谁知,他们眼看着万泽伊脱掉了身上的外套,并没有停手,而是继续脱身上的毛衣……

    亲紫色的羊绒毛衣被她轻易的脱掉,里面是白色的绣花衬衣……

    两个保镖惊呆了,睁大眼睛看了一会儿,才突然发觉这样不对,匆忙把目光挪开,不知道该怎么安放,慌张的对万泽伊道:“万小姐,您……您这是干什么?”

    万泽伊正解着自己领口的第一颗扣子,低低凉凉的没有温度:“脱衣服啊!”

    “万小姐,请您……请您自重!”其中一个保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伸手关门,却被万泽伊上前一步给挡住了。

    “我会告诉习沉,你们趁他不在非礼我!”万泽伊脸上淡淡的,盯着眼前的这两个保镖,很明显的威胁。

    两个保镖也不算没什么工作经验,可是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整个人都呆住了,跟两个木桩子似的站在那,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万小姐……你……”

    万泽伊突然神色一冷,接续解着自己的纽扣,盯着眼前的两个人威胁道:“你们要不要试试,是带我去找他处罚比较轻,还是‘非礼’我处罚比较轻?”

    两个保镖拧着眉头,他们长这么大,从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

    Breeth被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给直接从酒店拉到了1991的包厢里。

    灯光暗沉,头顶闪着晃眼的光线,却极为安静,黑色的真皮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正在摇晃着手里的酒杯。

    灯光太昏暗,以至于Breeth被两个保镖推进来的时候,没有看清楚是昨天终于看到的男人。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Breeth被人使劲一推,直接倒在了包厢的地毯上。

    他撑着手臂想站起来,身体刚离地,就被身后的保镖踹了一脚,又重新趴在了地上。

    习沉的目光从手里那杯液体挪到地上的男人身上,声音冷郁又低淡:“你不是知道我是谁?想干什么你不清楚吗?”

    习沉一开口,Breeth身形一震,抬起头的时候正好对上男人慵懒又冷郁的目光,禁不住把目光撤回几分。

    “习沉?”Breeth仰头看着他,跟昨天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印象完全不同,那时候的他显得太过躁郁,反倒是现在不着痕迹的叫人心惊。

    “你叫人把我弄过来,是想干什么?你这么对我,我是可以告你的!” Breeth冷着脸,这次他从地上起来的时候,没有人再揽着他。

    习沉挑起眉梢:“哦?告我?不如你去告一下试试,看看结果会如何?你不是最擅用法律的手段了?”

    Breeth一愣,知道习沉说的是什么,他个头很高,站在那说话看上去气势十足:“你因为我跟泽伊没有离婚,才叫人把我抓过来的?”

    习沉冷嗤一声,抬眼盯着站在包厢里的这个外国男人,论长相,也还说的过去,只是西方人的长相叫习沉审美跳脱,怎么看怎么叫他不顺眼,直接又给后面的两个保镖使了个眼色,“还是趴下吧,站着跟我说话,我会脖子疼的。”

    两个保镖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闻声又把Breeth一脚踹在地上。

    Breeth猛地被踹了一脚,单膝跪在地上,手臂撑着地毯才不至于直接整个扑在地上,看上去很是狼狈。

    习沉也不过淡淡的看着。

    “习沉,你这个暴力狂,泽伊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男人,她一定是中了邪!” Breeth抬起头,愤恨的盯着习沉,如果此刻不是被身后的两个黑衣保镖按着,他可能已经冲上去揍习沉了。

    “没办法,谁叫她喜欢的就是我,怎么赶都赶不走呢?”习沉端着手里的酒往嘴里送了一口,冷冷的嗤笑着。

    这话倒是刺激了Breeth,怒道:“泽伊那么好的女孩,你竟然这么糟蹋她的情感,你根本不配被她爱!”

    “那你觉得你配?”习沉眸色一暗,扯着唇皮笑肉不笑的模样。

    Breeth被气得不轻,习沉大约是他见过的最野蛮的男人:“最起码我是真心爱她的,我看你也只是玩弄她的感情而已!”

    “你真心爱她,比如呢?”男人坐在沙发里,一般的脸被阴暗的光线遮住,像个从黑暗中走出来的神,冷郁,从容,不屑。

    Breeth听到这个问题后,身形僵住了几秒钟,然后又重新抬起头对上吸尘器简单的目光,嘲讽的笑了两声:“我现在跟泽伊可是夫妻关系,无论如何我都是赢家,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也很快乐,你是根本不会明白的!”

    习沉忽而坐直了身躯,看着眼前的这个外国男人:“你们睡过?”

    Breeth一愣,很显然没想过习沉会这么问他,可是如果说结婚将近一年的两个人,竟然连最起码的夫妻交往都没有,这听上去简直是个笑话。

    于是,Breeth极其淡定的道:“是,结过婚的人,怎么可以没有睡在一起过?不过,那是我们的事情,跟你无关!”

    坐在沙发里的男人神色骤冷下去,脸上逐渐而缓慢的溢出了一层一层的阴鹜,侵染了整张脸,仿佛突然之间染上了阴鹜之色。

    黑眸像是从墨汁里捞出来的,透着冰冷的光线:“呵,你知道说谎在我这里将会承受什么吗?”

    Breeth也跟着冷冷的笑了起来:“说谎,睡过而已,我跟泽伊是合法夫妻,不可以吗?还是你介意?”

    他介意?

    习沉觉得,过去的那两年他没有参与过,那就完完全全是属于万泽伊一个人的,原则上来说,不管她做了什么,他都不应该你生气或者介意,可是再看看眼前这个男人,他怎么可能不介意!

    封疆说他们结婚这段时间什么都没有做,一个跟踪者,怎么可能窥探到一对本就居住在一起的男女的举动。

    总有些时候,是别人看不到的。

    习沉以前也不是没想过,但她说没有,他也就相信,只是现在……

    手里的酒突然脱手而出,尽数撒在了Breeth的脸上。

    他扔了手里的酒杯,眼底有着散不开的浓墨,扯起唇角笑得漫不经心,身形已经倚进了沙发里:“不好意思,她现在是我的女人,你这么说我有点生气,揍你一顿……没什么问题吧?”

    习沉像是平常聊天似的说话,只目光一瞥那两个保镖,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他再多说什么了。

    夏和笙培养出来的人,无疑很好用。

    “习沉,在你们中国没有法律的吗?你敢打我,我一定会告你的!” Breeth大声警告,不过一点用也没有,身上已经重重的挨了两脚。

    …………

    万泽伊推门闯进来的瞬间,就听到了包厢里的惨叫声。

    砰

    门没有反锁,所有被万泽伊直接推开了。

    “习沉!”

    万泽伊刚推开门,就看到Breeth倒在地上,两个保镖正对他拳脚相向,他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她着急的冲过来,顾不上其他,直接冲过去推开了Breeth身边的两个保镖。

    坐在沙发里的男人瞳眸骤然一缩,冷冽的目光已经扫到门口站着的两个保镖身上。

    他们怎么敢看习沉的眼神,直接垂下了脑袋,其中一个人装着胆子对习沉道:“先生,万小姐威胁我们……”

    习沉不想知道什么理由,竟然连个女人都看不住,冷声打断:“去找夏和笙自己领罚!”

    保镖顿了一下,然后重重的点头,转身离开。

    万泽伊走进了才看到Breeth脸上的伤,白种人的皮肤受伤后很明显,颧骨上是红了一大片,嘴角溢出一丝血色,脸额头上都肿了一大块,更别说身上的伤。

    被万泽伊推开的两个保镖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不过他们很清楚,习沉此刻很生气,这样下去,很定会殃及鱼池。

    “Breeth,你怎么样?”万泽伊自从进门,都没有睁眼瞧习沉一眼,从始至终的目光都落在地上的这个男人身上。

    习沉默默的盯着看他们,脸上像是覆了一层冰霜。

    “没事,一点小伤,不要紧!” Breeth其实已经被连续踹了好几脚,可是在万泽伊面前,他不会说的。

    坐在沙发里的男人冷嗤出声:“既然那么耐打,那就多揍一会儿好了!”

    两个保镖听了,自然要准备继续,却被万泽伊张开手臂揽着。

    “习沉,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能这么对他!”万泽伊不知是生气还是激动,张开的两条手臂都在颤抖。

    习沉坐着不动,只是笑声逐渐溢出喉咙,声音逐渐放大,昏暗的灯光下,瞳眸里除了望不见底的黑色,什么都看不到:“万泽伊,你不要告诉我,到现在你还想维护他?出门前你怎么说的?你不知道你们没有离婚?那现在呢?现在你们这是算什么?患难夫妻吗?”

    万泽伊被习沉问住了,她本来是想找Breeth把事情说清楚的,可自从电话被挂断的那一瞬间,她就知道,习沉不会这么轻易放过Breeth了。

    Breeth的确让她很失望,但不至于让习沉这么对待他。

    这样接下来的事情更说不清了。

    “没有,习沉,我觉得我们可以好好坐在来说的,为什么一定要动手,而且动手也解决不了问题。”万泽伊试图说服习沉。

    “是么?”习沉抬着眼睑,甚至唇角还挂着薄笑,甚至看不出来,他现在是生气的样子。

    万泽伊从地上站起来,跟习沉对视:“习沉,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解决。”

    桌上有烟,男人伸出抽出一根,另一只手拿起打火机,就着火苗深深吸了一口点燃香烟,然后从薄唇中吐出一团青白的烟雾,熏染了本就模糊的俊脸。

    “我如果偏不呢?你准备怎么样?”习沉指间夹着香烟,任由烟雾往外扩散:“我还想再接着揍他,你有意见吗?”

    万泽伊觉得,此刻这男人简直不可理喻,竟然能我行我素到这个地步。

    “习沉,你不能这样,Breeth什么都没有做,你凭什么打他,你这是动用私行!”万泽伊往前走一步,隔着一张茶几的距离,站在习沉面前,盯着他。

    男人隔着青白的烟雾看她,却还是真切的看到了女人眼底的关切和愤怒,不过是打了几下,就这么心疼,这么关心?

    她对他生气?

    呵!

    万泽伊平日里看上去软软糯糯的性子,甚至有时候会讨好你,可等遇到了真正触犯她的事情,她是根本不会顾忌的,她这个人倔强的要命。

    “我怎么他,跟你有关系么?”习沉慵懒的抽了一口烟,说话的时候烟雾又从他的嘴里冒出来,整个人看上去颓靡又危险。

    “习沉,你……”万泽伊无话可说,她知道习沉很多时候是不讲理的,不讲理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想打他也可以,让你的保镖连着我一起打好了,反正我看你这个样子,也没打算放过我,不然你顺便也打我一顿,你好出出气,就当是我骗了你!”万泽伊心一横,又往后退了两步,挡在Breeth身前。

    食指和中指间夹着的那跟香烟才点燃一半,已经被男人在烟灰缸里轻轻的掐灭了。

    习沉唇角挂着嘲笑,缓缓的从黑色的真皮沙发上站起来,身上黑色的西装几乎要跟周围色颜色融为一体,站直了的身躯叫人无端的心悸和恐惧,仿佛带着黑暗之气,缭绕不散。

    但其实,习沉似乎始终唇间都挂着一抹笑。

    长腿从沙发里走出,目光挪到了一直站着没敢吭声的两个保镖身上:“不是说了继续,杵着等我给你们发奖金?”

    两个保镖:“……”

    他们对视一眼,看了看万泽伊,其中一个人上前:“万小姐,请您让开!”

    “不,你们连我一起打吧!我是不会让开的!”万泽伊往前迈了一步,把保镖逼退。

    习沉远远的立在那,手抄进黑色的西装裤兜里,眼底浅淡而透着冷意:“你不走,是准备跟他一起过?”

    万泽伊一愣,她当然没这么想过。

    “习沉,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让他们动手,我立刻跟你回去!”万泽伊多了解他。

    颀长的男人站在那,笑得肩膀都颤了起来:“你在跟我谈条件?万泽伊你觉得你有资格么?”

    习沉瞅了保镖一眼:“把她给我送回去!”

    “不,习沉,你先答应我不准再打Breeth!”万泽伊拒绝道。

    她自认为了解习沉,可她不明白,她现在等于在触他的逆鳞,她越是反抗,他越是生气。

    习沉站着不再说话,只盯着保镖。

    两个保镖自然不敢有一点怠慢,分别扣住了万泽伊的两条胳膊,沉声说了句:“万小姐,得罪了!”

    一个女人的力气很有限,万泽伊被他们不由分说的直接拽着出来包厢。

    Breeth从地上爬起来,却被自己绊倒:“泽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他对万泽伊道。

    万泽伊扭头看他,她心里也觉得很抱歉:“Breeth,对不起,让你遭受这一切……”

    立在包厢里的男人半张脸都处在昏暗的灯光下,明暗不清,看到这一幕倒是呵呵的笑了出声:“倒是像难分难舍的患难夫妻……可惜我不喜欢这场戏……”

    万泽伊被迫走到习沉跟前时,使劲推了两下保镖,然后看着习沉冷声道:“习沉,你这次真的太恶劣了!”

    曾经,万泽伊以为,不管习沉对她做什么她都能原谅的,可是……

    真的到了这种事情上,原来她是接受不了这个男人胡作非为,蛮不讲理的。

    习沉脸上的笑骤然敛起,不再看万泽伊的神色,只命令保镖:“送回别墅!”

    …………

    万泽伊被送回别墅的时候,别墅里还是没有人,她也不知道李妈去哪了,总之,一个人都没有。

    空荡荡的,楼上楼下,虽然都开着暖气,但无端叫人觉得很冷。

    李妈中午过来了一趟给她做饭,很显然是已经被安排了什么,不敢跟万泽伊多做交流,做晚饭就又离开了别墅。

    傍晚李妈又过来,还是默默的帮她做好一个人的晚餐,直接离开了。

    习沉白天一整天都没有回来,Breeth的电话也没有再打通过。

    万泽伊坐在餐厅里,看着餐桌上热气腾腾的单人晚餐就明白了,习沉晚餐也不会回来。

    她很识趣的吃了晚餐就上楼收拾睡觉了。

    午夜,凌晨一点。

    万泽伊好像是做了个噩梦,但在突然惊醒的瞬间就忘记了,猛地匆匆床上坐起来,适应了黑暗之后,卧室里空荡荡的,也还是只有她一个人。

    整栋别墅只有她自己而已。

    他是不准备回来睡了吗?

    这么想着,她突然就听到了窗外的汽车声,她一顿很快掀起被子往阳台上去看。

603 我不会要一个二手货!

    是习沉的车,她站在阳台上,亲眼看着那辆车开进来。

    万泽伊站在阳台了愣了几秒钟,被一阵冷风吹得肩头一颤,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穿鞋,想了想,她还是回身躺回了床上,闭上眼睛装睡。

    没过几分钟,她就听到了楼下的的动静,然后卧室的门被推开,声音不大不小,却没有刻意放低声音的意思,因为这声音足够吵醒一个已经熟睡的人。

    更何况万泽伊没有真正的睡着。

    她撑着手臂从床上坐起来,顺便伸手打开了床头的壁灯,暖黄色的光线里,男人身形站立得不太稳当,额头垂落几缕散碎的乱发。

    习沉身上黑色的西装里,白色衬衫被解开了两颗纽扣,领带已经不知去向,高级定制的西装上有着明显的褶皱,似乎是久坐才产生的折痕。

    本冷峻的脸色有些泛红,他喝酒了。

    万泽伊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看出来了。

    “你去喝酒了?”她撑着手臂从床上坐起来,用平常语调问。

    男人随后关了门,只瞥眼看了她一眼,就再没看她半眼,朝着浴室里走过去。

    万泽伊见习沉不理她,掀开被子从床上下去,在习沉将要把浴室门关上的时候,万泽伊跟上去挡在了他面前。

    习沉动作一滞,放弃了关门,掀起半张眼睑,面色浅淡的盯着她:“有事儿?”

    他的态度很冷淡。

    万泽伊不禁顿了顿,她刚走进就闻到了这男人身边浓重的酒味,闻不出什么味道,应该是掺杂了很多种类。

    “习沉……”她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再去惹怒习沉,可是她真的不能控制自己,也不能就这样稀里糊涂的不管Breeth:“……你把Breeth怎么了?”

    她抬头盯着男人看,在问完这句话后,看到男人眼底有着明显的变化,逐渐被一层墨色侵染,变得越发的冷沉。

    男人长指掐住她的下颌,抬高,吐出的气息混着浓重的酒味,甚至有些刺鼻,叫万泽伊不禁皱眉。

    “怎么?到现在还在想着他?”习沉冷嗤的笑了两声:“说来也对,他现在可还是你的老公,你这样堂而皇之的躺在我的床上,倒是一点羞愧之心都没有?”

    万泽伊哑然,可是她又不能保持沉默,这件事情她必须解释。

    她又往前一步,主动拉住习沉的袖子,对他解释道:“习沉,我承认昨天打电话说谎是我的错,一直告诉你离婚,但却还跟Breeth保持着婚姻关系,也是我的疏忽,是我太大意了,也是我太信任Breeth了,可是请你相信我,这一切真的不是我故意的,我从来没有想过欺骗你任何事情!”

    习沉立在那,站得并不算特备笔直,甚至随意而懒散,听到女人这段话后,扯着唇角冷冷的笑了一声,长指捏紧她的下颌:“万泽伊,你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都会无条件的相信你,你应该清楚,每个人都是有底线的,你这样算什么?”

    万泽伊咬着下唇,忍受着男人逐渐扩大的力气,她没有挣扎,也没喊疼:“你给我时间,这件事情我可以解决的!”

    “解决?你怎么解决?去跟他离婚?万泽伊,你把我当什么了?我习沉是没人要还是有病,非你不可了?我当初说过什么?我不会要一个二手货!”男人声音骤冷,捏着她的下颌的手突然甩开,连着自己的身形往后退了一步,跟她拉开距离。

    万泽伊一震,猛地闭了眼睛,她以为习沉会打她。

    等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男人立在一步之外,冷凉嘲讽的盯着她。

    “习沉,你相信我,我跟他真的什么都没有,我们……”

    “没有什么?我看你就差没有把你们用什么姿势告诉我了,你凭什么认为你说什么我都会信?”习沉打断她,冷酷的嘲讽。

    万泽伊不知道习沉为什么突然回到了当初对她的态度,她确实跟Breeth什么都没有,可是这种事情根本无从证明。

    她咬了咬唇:“你不信我的话,你可以去问Breeth,我跟他真的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

    男人抬手按了按眉心,疲惫的道:“我累了,你去睡吧。”

    万泽伊站着没动,仰头问:“BBreeth呢?你今天把他怎么了?”

    男人的耐心终于被用光,声音拔高了一度:“再提他的名字,你今晚可以不用睡了,现在出去!”

    万泽伊抿唇,她知道自己这样好像真的很招人嫌弃,像个万年绿茶婊似的,可是习沉不明白,当初如果不是Breeth,她可能已经一个人客死在加拿大了,所以无论如何,在中国,她不能让Breeth受伤。

    万泽伊站在那跟习沉对峙了一会儿,紧紧抿着唇,最终也还是没有继续问下去,她也怕他们之间绷着的最后一根神经绷断。

    万泽伊躺回到床上的时候,顺手关掉了头顶的壁灯,她有预感到,习沉可能会跟昨晚一样……

    她会回床上去睡吗?

    这么想着,耳边的水声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又过了一会儿,男人从浴室里推门出来,隔着浴室里的灯光,在习沉没有把灯关掉之前,她看着男人穿了一条黑色的睡袍,没有朝大床的方向走过来,反手关了灯,朝卧室门口的方向走去。

    万泽伊一顿,快速的从床上坐起来,叫住习沉:“习沉,你要去哪儿?”

    男人身形一顿,在陷入夜色的卧室里停了几秒钟,讥诮道:“一个有夫之妇,还想跟我睡在一张床上?”

    万泽伊咬住了下唇,还没来得及再开口,卧室的门“砰”的一声,已经被男人不轻不重的关上。

    空落落的卧室里,就这么忽而安静了下来,她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一声连着一声,到最后……她觉得脸颊上一阵凉意,伸手一摸,原来是泪。

    万泽伊自嘲般的在夜色中笑了一声,重新拉好被子,躺回了被窝里。

    …………

    第二天一早,万泽伊醒来收拾好下楼的时候,也就只有李妈自己在。

    习沉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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