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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课后的教室-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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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杭嗤了声,“哦,衰仔,欢迎到北省来。”
  陈犹匪面无表情,他低头对书令仪道:“这是北方的傻佬?”
  苏杭差点冲过来,“你特么说谁?南边来的蛮子?”
  贺天一挡在他们中间拦住他,“哎兄弟冷静!冷静!你说你搭讪咱们家匪嫂干吗呢?注意南北和谐友爱哈!”
  书令仪拉着陈犹匪往旁边去,“你怎么啦,不要吵架。”
  对上她担忧关心的目光,陈犹匪在她脸上印下一个吻,“好冰。”
  书令仪摸摸脸,春寒的风让刚才那点残留的温热瞬间变冷。
  陈犹匪:“那个傻叉,把他赶走吧。”
  书令仪抱住他的手,“不要闹啦。”
  陈犹匪停下脚步,任她抱着,下一刻回搂她,重复道:“把他赶走。”
  贺天一拉住苏杭,“兄弟有话好好说,见面第一次,交个胖友?”
  苏杭:“交你爸爸,你才是胖友!”
  贺天一:“哎儿纸,我们南方银讲话华音系这样几的啦。你看咱俩这么拖着也不是事,那里我匪哥和书宝宝都抱上了,也没意思是吧,兄弟?”
  苏杭冷眼瞪着他们,两个男生身板儿不输于他,混校的苏杭敏锐的察觉这两个怕也是学校里和他同等身份的人。嗅的出同类人的气息,他看向个高男生怀里的女生,对方注意力都在那男的身上。
  “是挺没意思。”他冷哼。
  贺天一招呼陈犹匪,“哎,带书令仪一起去吃饭吧,真饿死我了!”
  书令仪:“你们没吃饭来的?”
  陈犹匪:“嗯。”
  他牵着她的手放进自己暖烘烘的口袋里,“先去吃饭,等会再逛街,主要还见你。”
  陈犹匪早有计划,叫了辆车。
  车来送书令仪上去,自己在坐上,看见钻进来的苏杭,眉头拧起,“你跟来干吗?”
  贺天一坐上副驾驶,“开车开车。”
  苏杭抖腿,看一眼书令仪,回道:“我爸妈在小仪家做客,你说我要不要替她爸妈看着?”
  书令仪:“陈犹匪,出门的时候他帮我说话了的。”
  少年收回不悦的目光,轻飘飘的怼出去,“她不是你小姨,我也不是你小姨夫。”
  苏杭:“我靠。”
  饭桌上苏杭冷眼旁观两人的相处,乍一看还以为有什么内情。
  贺天一吃饱喝足,开始和苏杭交流。
  “我叫贺天一,他叫陈犹匪,花市一中学生。你呢?”
  “苏杭,北省一高。”
  贺天一翘着二郎腿,“你们北方也不算特别冷嘛,我还以为来了能玩雪,结果什么都没看见,就剩下一丢点雪渣滓。”
  苏杭靠着椅子和他一样,比比谁架势更装,“哦,听说你们南方没暖气看来是真的,雪有什么好玩的,票圈借你浏览一圈儿?”
  贺天一:“……我擦。”
  书令仪吃着陈犹匪夹的菜,饱了摇头,“吃不下了。”
  她主动像他之前那样,把陈犹匪喜欢吃的夹到他碗里,贴心的问:“要不要加菜啊?”
  虽然说不上风残云卷,三个男生还在长身体,饭量可见一斑。
  陈犹匪按住她,“你喂我?”
  书令仪被他直勾勾的看着,话音都颤了,“你抓住我的手,怎么喂你啊。”
  陈犹匪略带笑意凑近她,“还有其他办法。”
  书令仪心领神会,却低头不应他。
  直到被碰了好几下肩膀,才讷讷的说:“你是小宝宝啊。”
  陈犹匪:“?”
  书令仪像是被自己都说笑了,抬眸,“也不对哦,应该是巨婴大宝宝。”
  见她笑容纯净,陈犹匪放了筷子,启唇,“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都算你对。”
  看呆了的苏杭:“……”
  贺天一笑眯眯的哟了一声,“习惯吧哥们儿,大老远到北方造狗粮也不容易。”
  苏杭:“你趁热吃吧。”
  他接起在口袋里震动的电话,朝女生那边看了一眼。
  “吃饭?我们已经在外边儿吃了。”
  “书令仪?哦……”在他们看过来的时候,苏杭道:“她和我在一起。”
  书政给书令仪打电话没打通,苏家父母才给儿子来电话。
  “什么时候回来?这得问她啊。”
  他话音落下,书令仪记起来,自己答应来了爸爸回去吃饭的事。
  陈犹匪低声道:“我送你回去。”
  书令仪答应,两人刚见面不久就要分开了。
  

  ☆、第25章

  陈犹匪定了三天的酒店; 恰好书令仪也和他相差不多的时间回花市,那时候正好赶上开学。
  书令仪略带不安道:“我…我回去了。”
  陈犹匪把她送到小区楼下; 苏杭和贺天一站在不远处没过来。
  他紧盯着她迫切的问:“你明天能出来么?”
  书令仪不好意思的点头,“嗯。”
  男生大老远跑来,历经一个假期的时间才见面,少年的热情唤醒了女生的主动。
  书令仪最后想了下; 说:“我会发消息给你的。”
  陈犹匪替她拨弄了一下额前一缕稍短的发,抿着唇应了一声。
  刚见面不过两个小时,对年轻男女来说和两分钟无异; 虽说要走了,但谁也没动,男生出奇的没主动催她就默默的看着她。
  陈犹匪低下头,捧住书令仪的脸,下一刻含住女生柔软的唇瓣; 舌头也滑了进去。
  书令仪的舌头被卷住吮吻; 陈犹匪的力气越来越大。
  直到书令仪头脑发胀才停下来,俩人亲了不知多久。
  陈犹匪意犹未尽的缓和呼吸; 把她按在胸膛上; 声音透着暖意和一丝淡笑,说:“晚上给你打电话。”
  “……”
  唇色殷红的书令仪摸了摸脸颊,还处于接吻后缺氧的状态。
  一脸小懵又听话的表情。
  目送书令仪上楼; 陈犹匪冷淡的看着苏杭慢步跟了上去。
  贺天一叫了他一声。
  “这还是她家附近,你们还是小心点……”被女方父母知道了,十成八‘九要出事。
  陈犹匪回头再看一眼小区入口; 脸上有些严肃,“我知道。”
  贺天一跟着他叹口气,学生谈恋爱也不容易。
  回家后刘淑果然问她怎么去那么久了。
  大家坐在客厅里,午餐已经吃过了,正在闲谈用饭后水果。
  书令仪挨着刘淑坐在一起,不经意看见苏杭看着她一脸看好戏的神情,挪开目光。
  她轻声说:“坐车花了点时间……书店没有开门。”
  刘淑也不怀疑,只宽慰她要买的书是不是很紧急,“要不要妈妈帮你在网上买?”
  书令仪停顿了下,对刘淑摇头。
  手里的手机震了震,她心跳快了一拍,头搭在抱枕上平静着呼吸。
  书令仪闭上眼。
  刘淑一年到头来和书政也没有多少时间待在一起,恰好过年这段时间俩人相处的时间多了,离别的时间越来越近,放在书令仪身上的注意力也少了一点。
  “你今天出去?那看看花店营业了没有,回来给妈妈带捧花吧。”刘淑心情颇好的道。
  书令仪蹲在玄关处系好鞋带,闻言点头。
  “妈妈,买什么花?”
  刘淑用纸巾擦拭手上水珠,含笑道:“看看有没有姜花吧,或者百合花,马蹄莲……给家里装饰一下。”
  “嗯呢。”书令仪朝她挥手,眉眼间透着淡淡的雀跃。
  刘淑眼神在她身上微微一顿,落在她头发的发卡上,脸上笑容依旧。
  春寒料峭,高楼上的窗户被一只手推开。
  刘淑站在能看见小区出口的窗户前看下去,目光轻易的找到了目标。
  书政从房里出来,见她已经在窗边站着吹了许久的冷风。
  北省太大,雪融化城市也恢复往日的繁华。
  书令仪和陈犹匪去了花店。
  店员忙碌中抽空说了句让他们先自己选花。
  中途陈犹匪接到贺天一给他的电话,书令仪站在一排桶装新鲜鲜花前,听店员和她夸赞说跟她一起进来的男朋友有多帅。
  女生腼腆的笑了下,蹲下来摸着鲜花的花瓣。
  打完电话的男生过来陪她一起屈膝蹲下,两人挨在一起,头碰头小声交谈着。
  自成一方小天地。
  陈犹匪手机上拍的小视频播放给书令仪看。
  “老板说是宝莲花,喜欢吗?”他认真的看着她问。
  是男生在她不在家过年后买的,就放在她家的围墙上,花色淡粉,宛如荷花宫灯。
  书令仪目光定在视频上,许久对男生嫣然一笑,“喜欢。”
  陈犹匪无声注视那抹笑,回过神,抬眼环顾四周,飞快在书令仪嘴上落下一吻。
  手紧握住她,转头对上抱着花瓶偷看他们的店员,陈犹匪泰定自若拉她一起起来,神态满足慵懒,看的店员脸上一红。
  书令仪动了动手,赧然藏在他身后,在握紧她的手心里画圈。
  预定的花还要等时间送来,两人离开花店。
  贺天一早在定好的咖啡馆等他们来,室内暖气怡人,陈犹匪把两人的外套搭在旁边的椅子上。
  他余光扫了眼飞快发着消息的贺天一,“你干吗?”
  叮咚叮咚的提示音连接不断。
  贺天一扑哧笑出声,抽空道:“问候新认识的胖友。”
  陈犹匪一眼看见他手机上的内容。
  书令仪好奇的看着他们,陈犹匪评价,“是个傻子,别管他。”
  贺天一不服,“比我傻的在这儿好吗。”
  被骚扰的苏杭:“……”
  贺天一又发消息,“兄弟,真不出来啊,请你吃饭。”
  苏杭:“呵呵,想喂狗粮吧?!”
  南方来的太贼,可他苏杭又不傻!
  骗不到人贺天一只有作罢,独自坐的离陈犹匪和书令仪远远的位置找朱珠去了。
  趁着时间还早,三个人去逛了一下北省有名的地标建筑,围着市中心吸引游客的小吃街吃吃喝喝。
  一圈走下来每个人都饱了。
  书令仪还算好,她吃不完都喂给陈犹匪了。
  买了吃的都是你一口我一口,吃完在相互给对方擦嘴,年少美好,路过不少人回头看他们。
  贺天一一路拍了不少照片,为了少吃点狗粮特意落后他们几步,顺便用手机拍前面两人的背影。
  当人群减少,两人周围空出不少,他喊了一声,“陈犹匪,书令仪!”
  两人手牵着手回头,一个神情处变不惊,唇角上扬,一个茫然疑惑,干净的脸上笑容尚存。
  贺天一按下主键,“拍个照。”
  照片发到微信群里,有他们的合照也有单人照。
  陈犹匪保存了几张,发了个票圈。
  书令仪回家后才翻到。
  首条票圈下面已经有人点赞留言,书令仪都保存下来,复制了文字,发了条一模一样的动态。
  不管走多久,我都会牵着你的手。什么时候你看我,都在身边。
  ' 图 '
  现世安稳,少年们岁月静好。
  很快,北省行程结束,陈犹匪和贺天一先回了花市。
  书令仪和刘淑随后也到家,书政依然留在北省工作。
  新学期年纪气氛变的不同,学校晚自习的时间又推迟增加了一个小时,早晨出门比往常也提前了半个小时,老师们宛如在做打仗前的准备,学生们争分夺秒的学习。
  书令仪压力不少,既要维持学习成绩,又要练习舞蹈,时间常常觉得不够用。
  好不容易偶尔放假,和陈犹匪约会也是在大家都走后的舞蹈室,或者回家上学路上。
  平常两人还会相互督促着被几篇文章,诗句。
  多数时候因为书令仪分‘身乏术,而陈犹匪在车上给她复习一些重点。
  男生的篮球也丢在了一边,他空空的书包里开始放了一些书,其中还有女生的,只要她练舞没有赶上课程,一些笔记就会由男生替她写。
  往常会趴在桌上睡觉或是懒散的人节节课不落了,班上学生也在逐渐感受到压力。
  黑板上戒骄戒躁的字又换成了不拼搏,你要未来做什么。
  做到了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鸡早。
  就在勤奋刻苦一段日子之后,学校开始放三天假,借场地出去考试,下周起连续上课不再休息,直到放过的假都弥补回来。
  书令仪比日常多睡了两个小时。
  院子里刘淑正在给花花草草捉虫,修剪被吃坏的叶子。
  那一盆出现在围墙上的宝莲花被和其他绿植放在一起,挤在围墙的一角,阳光倾斜下来,点点金光撒在上面。日出之后,烈日当空,风也温热,叫人轻皱眉头。
  戴着防晒帽的刘淑抬头就看见少女站在一扇窗下温柔安静的注视自己,长发乌黑,身上是还没换的睡衣。
  “乖宝?早餐吃过了吗?”
  她留在餐桌上的早点都是给她准备的。
  书令仪许久没睡好觉,这次谈不上休息的多好,却也恢复了精神。
  “吃过了。妈妈,要浇水吗?”她走出来,拿起窗户下的洒水壶到刘淑身边来。
  “浇吧。”刘淑让她蹲在身边给修剪好的绿植洒水,少女的面容因年纪越发明艳动人。
  一个年长一个年轻,相似的五官不同的年纪,成了岁月最好的展现。
  外面有单车经过了好几回,书令仪浇完水去换了衣服,拿着手机出来。
  刘淑打理好院子,坐在客厅里和电话那头的店长对着账目,看见她眼神示意了下。
  “要出去?”
  书令仪点头,“去蔡老师那里练舞。”
  她背了个白色的小包,带的东西不多,和平常没什么不同。
  刘淑挥手,“去吧。”
  接着继续谈电话,神情几分严肃,一手撑着额头,不时翻看PAD上的表格。
  书令仪安静的不打扰到她,出门在河岸边找到了倚在单车上低头看手机的男生。
  “我来晚了,等很久了吗?”
  陈犹匪投向她的眸光刹那柔和,骑上单车,拍了拍后座椅,“不晚,上来送你去舞蹈室。”
  书令仪坐上去,抱紧了他的精瘦有力的腰,头抵着他的背,“好了。”
  ……
  舞蹈室练完舞接近下午,中途书令仪和陈犹匪出去吃了午饭。
  男生放了瓶纯净水在她面前,起身又去买纸巾。
  “乖乖等我。”
  被摸了把头,书令仪已经习惯了,额头贴着纯净水,透过瓶身和折射的阳光,只看见男生模糊拉长的影子。
  她电话响了,邻居家的一位姐姐打过来的。
  声音宛如潮水,一下灌入她的耳朵。
  “小书在吗?刚才你家停了一辆120在门口,刘阿姨好像被接走了,你赶紧去医院看看吧。”
  水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阳光一下变得刺眼非常。
  陈犹匪刹那回头,只看见书令仪血色顿失的脸上满是惊慌。
作者有话要说:  不虐,谢谢宝宝们留言每条我都有看哦。

  ☆、第26章

  书令仪在陈犹匪过来的时候; 默默弯腰捡起地上的水瓶,在这时候越发显得平静。
  街边不好打车; 书令仪只好沿街走着,烈日下脸色白的透明。
  计程车朝她挥手,示意车里有人,或者赶着换班。
  书令仪被拒绝了一次又一次; 察觉到身后有人,她捂着眼对跟着她一路的男生轻声请求,“陈犹匪; 你送我去医院好不好?”
  医院。
  有几分面熟的护士对头发汗湿,望着她们的女生道:“李医生说情况还好的,不到最严重的地步。只是今天发病的时候可能特别疼,送来医院及时治疗就好了。”
  书令仪靠着墙,“谢谢。”
  护士走了; 走廊上的病人与家属路过看他们一眼; 对这样的场面早已习以为常。
  陈犹匪拨开她汗湿的发,关心的问:“还好吗?”
  书令仪握紧手机; 才想起来联系书政; “我给爸爸打个电话。”
  说是这么说,她却朝陈犹匪无可奈何般笑了下,眼角微红; “其实我都没力气了。”
  陈犹匪嗯了声,指腹轻柔触碰了下她的眼皮,将她搂紧怀里; 看了手术室的门口一眼,沉声道:“别害怕,抱一会儿?”
  书令仪闭上眼靠在他怀里。
  从书令仪记事起,记得书政总不在家。偶尔外公外婆或者爷爷奶奶过来,住了小段日子又离开了,等老人渐渐的老去,家里就只有她和妈妈两人。
  “小的时候不敢生病,妈妈太紧张了,会整天不做事情守着我。”
  坐在病房门口,书令仪把小时候的事情说给陈犹匪听。
  男生应道:“叔叔呢?”
  书令仪柔柔道:“工作去了。”
  她回忆小时候,刘淑常常会在她想爸爸的时候说爸爸在工作养家。
  “她说让我等等,长大一点,爸爸就回来了。”
  那时候她和安峤还玩不到一起去,小孩子的玩伴不是玩具就是大人。
  “不过我很少见到妈妈生病,原来她总是很晚睡觉,宁愿一个人也要看很晚的电视,吃一大堆零食是在忍痛,总是笑嘻嘻的也看不出哪里不对。”书令仪略微后悔,深以为然的说:“要是以前我不睡觉,陪她一整晚就好了,说不定就能发现哪里不对了。”
  每次回家她看见的院子的灯,客厅的电视和零食,纵然笑声再打,被暖光笑语包围在其中的人才是最寂寞的。
  陈犹匪双手用力,抱紧了她。
  书令仪:“这次轮到我和她说等等,爸爸快回来了。”
  刘淑从手术室里出来被送去了病房观察,情势良好,主治医生看着后面进来的年轻男女生,皱着眉头。
  “我和你妈妈是同学,这么多年她怎么过成这个样子。怎么不见你爸爸过来?你不是还要上学,怎么照料她?”女医生神情严肃,话语严厉。
  陈犹匪站在书令仪前面,“医生,请护工可以吧。”
  男生的身高足够叫人仰视,女生和他都表现的比同龄人成熟稳重。
  女医生打量他们片刻,往门口转过身走,经过书令仪,冷声道:“随你们,至于另外一位家属,还是多关心一下你母亲。再晚点就是肝癌中期,哼。”
  护士跟着女医生离开,朝他们比了个放心的手势。
  陈犹匪陪着书令仪到很晚。
  刘淑醒过来一次,嘴唇泛白,陈犹匪侧坐着,把背借给睡着的书令仪靠着,正巧对上刘淑看过来的视线。
  她好像不怎么意外见到他,眼神流连到书令仪身上,“吓到她了吧?”
  陈犹匪眼皮动了动,认真叫了她一声,目光清明的介绍自己。
  他不敢有太大动作,怕吵醒好不容易累了休息下来的书令仪,“她很担心你。”
  刘淑全程微笑,看着他小心翼翼照顾着头往外偏的女生,动作温柔。
  “谢谢你陪着她,上次在北省,你也和乖宝在一起吧?”
  陈犹匪神情微凝,慎重的看着她。
  刘淑:“我都知道了。”她指了指头发,“那个发卡,还有你每天都送她回家。你觉得我会让你们分手吗?”
  陈犹匪眼神微变,“你会吗?”
  刘淑沉默,片刻后笑了下,她以过来人的姿态说:“未来还很长,谁都说不好啊。”
  察觉到书令仪快醒了,陈犹匪淡淡道:“您说的对。”
  当着刘淑的面,他在女生额头上碰了碰。
  许多年后,站在人生制高点的陈犹匪对同领域的人道:“我面临过人生中许多选择,真正到那一步,你才知道很多时候结果取决于你追求什么。我早已注定自己想要什么。”
  这段不被刘淑看好的感情还在继续,她并没有说什么赞同和不赞同的话,态度十分平静。
  就连后面从北省赶回来的书爸爸也受了她的影响。
  夫妻两人在这方面出奇的相似,态度并不激烈,也更显得平和包容。
  书政回来的急匆匆的,书令仪这么大也是头一次见到往日温文儒雅的爸爸形象颇为狼狈。
  裤腿上不知道哪里渐的泥水,面上的担忧和紧张更加明显。
  他让书令仪回去休息,自己在医院照顾。
  假期很快就过去,书令仪上完课就去医院探望父母。
  书政从病房里出来,正要去问问医生情况,见到她来,朝离她几步之距的男生点了点头算作招呼。
  还没进房,书政叫了她一声突然道:“如果爸爸回来花市怎么样?”
  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小心的问她,眼神饱含歉意。
  书令仪心中一开始对他常年不在家,出了事也没有办法及时出现的埋怨逐渐消散。
  “爸爸。”
  书政:“?”
  书令仪:“会很高兴的吧,我们。”
  刘淑出院后书政也没有回北省。
  书令仪在院子里面舒展身体,听着父母二人小声地交谈。
  宝莲花被照顾的很好,花朵凋谢,绿叶依然生嫩清亮。
  刘淑似是疑惑,“待这么久好吗,那边的项目不是在继续?”
  书政给她倒了杯茶,腿上还放着刚才看的书。
  他不紧不慢的道:“嗯还在继续,不过,我请辞了。”
  刘淑愣住。
  书政握住她的手,对她笑一笑,“这么多年在外面也奔波了许久,我不想再有什么事,经年回转,连你都不见了。”
  刘淑哑然,讷讷道:“这是意外。”
  书政:“就这样吧,郑老那里也已经答应了。”
  刘淑眼睛有些湿润,书政用指腹为她摸去那些眼泪,“我自私了好多年,一直用养家的名义在外跑,对不起。我仔细想想,以为乖宝和你能作伴,其实不然。”
  刘淑抽了抽气,“你这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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