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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否摘星辰_嘉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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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出来,连妈叫她:“星星,过来看春晚,你不是见过这个顾天北本人吗?他私底下是不是真的长这么好看?”
“对,对,私下里比电视上更好看。”连星胡乱回答着,拉开大门。
“你不是去你哥房里找书吗,书呢?”
连星这才惊觉忘记了找书这一茬,忙答:“没找到,不知道放哪去了,改天再找。”
“你不看电视啦?”
“困了不看了,想回去睡觉了。”她站在门口,朝客厅里喊一句晚安,迅速关门,生怕他们再把自己叫回去聊天。
以她现在这么混乱的心情,很容易露馅……
她飞快地溜回房间,坐在梳妆前台对着镜子摸自己的嘴唇,又回想刚才两人亲吻的画面,那温润的嘴唇轻轻碰在一起,热热的,软软的,眼前是他微闭的眼睛,鼻端是他高挺的鼻梁,整个世界都充盈着他的气息,越想越心跳加速。
她从未见过如此性/感的苏木白。
******
大年初一一大早,连星就被爸妈带着去爷爷奶奶家过年,拿着东西站在门口等妈妈出门的时候,她几次想敲对面的门,忍了忍,还是算了。
即使见到,又能说什么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不知道自己的演技能不能过关。
初一晚上,一大家子人都在,又是聚餐又是聊天,弄到十点多,他们干脆在爷爷奶奶家住下,第二天直接去外婆家。
中间苏木白来了电话,她捂着手机一直跑到没人的小露台上才按了接听键,无声的电流中,苏木白的嗓音低沉,透着笑,问:“你干干吗呢?”
“吃饭,”连星嘟囔着描绘着那一大桌的菜肴,“真是每逢佳节胖三斤。”
就听那端他低笑一声,声音压制着,微哑。光是笑着什么都不说,都足够撩拨人心。
连星一直到初二晚上十点多才到家,洗了澡正擦着头发,接到苏木白的电话。
她扔了毛巾就去接电话,听到他那边有呼呼的风声,嗓音也透着一股清冷:“回来了?来楼下右侧拐角找我。”
就是年二十九他们见面的那个隐蔽小角落。
连星答应着,挂了电话隐隐有些期待,又紧张,站在衣柜前思来想去,再低眉瞅一眼自己身上厚厚的睡衣,来不及了,扯件外套披上就下楼。
那个地方属于视线的盲区,没路灯,黑乎乎的,苏木白亮了手机灯,让她可以遥遥看到自己。
她老远就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修长的身子靠在墙边,待走近了,发现他还戴着帽子。
又一阵冷风吹过的时候,她终于走到他面前,看到那帽檐下被盖住的晶晶发亮的眼睛。
他今天穿一件黑色的羊绒大衣,剪裁利落简约,衣摆很长,垂到膝盖下面,更显得他身材修长笔直。
连星揪着自己睡衣衣摆,不由得懊恼起来,早知道应该好好换件衣服的,这么睡衣套外套,头发凌乱,活生生像一个哺乳期妇女,有点不敢靠近他。
看苏木白皱了眉,心里懊悔的感觉更甚。
看她迟迟不过来,苏木白伸手将她拽到面前,将自己的毛线帽子摘下来,扣到她头上,“怎么不吹干了头发再来?”
来不及……
连星不语,看他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抽出两张覆在她的发尾上,握紧了吸干那上面不断乱滴的水,眼睛里的责备意味更浓,“说了多少次了,洗完澡要吹头发。吹了冷风很容易感冒。”
还是一贯的家长作风,连星低头认错,“哦。”
他又伸手去口袋里掏,拿出两个红包,递到她手上,“这个是你干爸干妈给的压岁钱,这个是我的。”
连星摸着那另一个红包沉甸甸的,咋舌,他到底放了多少钱进去?
苏木白微侧着头问她:“除夕那天怎么走那么急,压岁钱都忘记拿。”
连星:“……”你知道我为什么走这么急。
两人的目光碰上,她想起那晚浅尝辄止的一吻,视线略过他微抿的嘴唇,立即低了头。
耳朵发热。
听到他不自然地轻咳一声,不知道是不是和她想到了同样的画面。
冷场了,两个人一个看左边,一个扭右边,没有人说话。
片刻,苏木白直起身子,从身侧拎出一个小袋子,递给她。
“这是什么?”
连星从他手里接过来借着光去看,发现那是一袋子冷烟花,小冲天炮之类的东西,喜欢的不得了。
以前过年的时候经常一起放,后来他出道,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少,就再也没给她买过。
连星摊开两手到他面前,“打火机。”
他去口袋里找,捏在手里了又放回去,“回家睡觉,明天再放。”
可是明天他就走了,自己一个人放有什么意思,连星不依不饶。
又一阵冷风吹来,苏木白揉了揉她潮湿的头发,态度坚决:“回家了。”
连星后悔地肠子直打结,早知道就吹了头发再下来。
苏木白轻叹口气,找到她的手指,牵上去,拉了她就走:“回家了。”
******
初三上午有工作,苏木白赶早上七点的飞机走。
连星昨晚睡前不停发微信过去申请去送他,闹了好久他也没许。太早了,想让她多睡会。
五点多,他拖着行李箱开门,在门口和爸妈告别,工作人员的车已经等在楼下。
黄素琴拍着儿子的肩满脸不舍,不住地嘱咐他要多吃多休息,不要因为怕胖节食,胖了上镜也好看。
苏木白哭笑不得:“妈,我真没节食。”工作强度那么大,吃再多都胖不起来,更何况从小就不是易胖体质。
说话间,对面的防盗门吱呀推开一条小缝,苏木白回头,对上连星滴溜溜的黑眼珠。
他皱眉,眼里的意思很明确:不是说了不让你送?
干爸干妈都在,连星才不怕他,飞快皱下鼻子从门缝里钻出来,完全不知情般:“哥,你要走了啊?这么早?”
苏木白从鼻孔里轻哼一声,立即被黄素琴在肩膀上捣了一拳,“你妹妹和你说话呢。”又转向连星:“星星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我上厕所,听到外面有动静,就出来看看。”
黄素琴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神情。
楼下打了电话来催,苏木白挂断,拉着箱子到电梯口,对身后的三人点头:“走了。”
推箱子,进电梯。
“等等,”电梯门将要关上的一刻,连星冲进去,“哥我突然想起来有件事忘了问你。”
苏爸苏妈见怪不怪,转身打算进门回家。
连星回头飞快瞄一眼,趁着他们回头,踮起脚尖凑到面前微俯了身子的人脸前,“啾”一下对着唇角就是一口。
在对方眼中惊讶未消之时,她压低声音,窃窃问:“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你那天不是半夜赶回来的吗?怎么会看到物业贴在我家门前的通知呢?”
苏木白一顿,淡淡答:“凑巧。”
揉揉她的头发,将她送出电梯,按了关门键。
门外小姑娘不甘的小脸渐渐消失,他摸着尚有她余温的唇角,思绪回到那天。
凌晨,他风尘仆仆到家,在她家门前站了十几分钟,纠结、发呆、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了很多。他们的过去、现在、甚至未来……
那个通知,也是那个时候看到的……
第三十八章 暗里着迷(五)
去亲戚家拜年,收压岁钱;亲戚来家里做客,收压岁钱,连星的新年在这样毫无新意的节奏中从初一走到初十。
年画终于在压岁钱收的差不多时现身了,不过她今天也不是特意来找连星,而是去苏木白家收压岁钱的。
一住,就是两天。
年画住下的第二天下午,黄素琴带她们去看电影。
新上映的电影太多,让人一时选择困难,三人挑来选去最后选择了一部小清新爱情片。顾天北领衔主演的贺岁片,一个青春错过终又再见,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故事。
没太大新意的爱情电影,胜在演员好看、剧情流畅、构图完美,整个画风偏文艺的感觉,加上唯美哀伤的配乐,中间剧情几度催泪。
连星刚开始看着顾天北认真地说台词,满脑子都是和他一起吃饭时他的样子,后来看得太专注,感情渐渐投入进去,也偷偷红了回眼圈。
年画更夸张,看着看着就开始抽抽鼻子,接着小声抽泣起来,后来越哭越来劲,用光了她一包纸巾。
惊得连星不断自我怀疑,“你不是不喜欢顾天北吗?”
偶尔她提起顾天北人多帅多好时,年画总是嗤之以鼻、不屑一顾的那一个。
今天这是转了性吗?
年画嘟囔,“剧情感人而已,关他屁事!要不是为了迁就姨妈我才不会看这种矫情到死的文艺爱情片。”
连星:“……”
电影散场,年画红着眼睛去洗手间整理仪容,连星和黄素琴坐在等待大厅的高脚凳上等她。黄素琴喝一口咖啡,回味一句电影,再感叹一句爱情,听的连星一愣一愣的,猜想着干妈的青春应该也是一首诗吧。
然后话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转移到自己身上,连星听着黄素琴问她徐晋阳的事情,满脸始料未及。
都是过来人也能理解年轻人之间的感情纠葛,黄素琴虽然遗憾也表示一万分理解:“年画昨天偷偷告诉我了,说你对徐晋阳没感觉。告诉干妈,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干妈帮你介绍一个合适的。”
“我……我这个年龄还没到需要相亲的时候吧。”连星试图逃避。
黄素琴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你哥我是没指望了,他现在一心扑到事业上,不单身到三十岁我就谢天谢地了,我现在的心思可都在你心上,就盼着你能找个真心喜欢的人开开心心过一辈子。”
连星握着热腾腾的杯子,心里暖的一塌糊涂,还没感动完,黄素琴又投来一记炸弹:“小画说你有喜欢的人了,是哪家的男孩子,是江城人吗?是不是大学同学?”
……
连星被这一记夺命连环问吓得连连摇头,笑说:“干妈你不去当娱记真是可惜了。”
“我才不关心别人家的八卦,我只关心我们自家孩子的幸福。”
看黄素琴一脸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她只好扯了个慌:“没有的事,我骗年画的,不然她总是拉我和徐晋阳见面,怪尴尬的。”说完又补一句,“干妈你可千万别告诉她啊。”
黄素琴知心姐妹般:“放心。”
正当她又要开口时,年画从后面蹦出来了,生龙活虎,容光焕发跟从放映厅出来时真是判若两人,她拍手,“走吧。”
连星跟着站起来的时候还在暗暗呼气,谢天谢地年画出来了,再被问下去她可真的吃不消了。
正想着,冷不丁和黄素琴四目相对,又是一阵做贼心虚,直觉这家里是呆不下去了。
还是要趁早卷铺盖卷走为上策。
******
躲在房间捱了一天,连星借口找导师商量毕业设计的事情,在元宵节前两天回了学校。
临走前一晚,她假装不经意地问苏木白在做什么,得知他还在a市拍广告。
她决定暂时不告诉他自己提前回来的事情,给他一个惊喜。
到a市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恰好羽毛也刚到,两人便相约着吃了晚餐一起回到学校。
第二天一大早,羽毛就被导师喊去做毕业论文期中报告,连星梳洗完毕,收拾几件随身衣物,带着笔记本打算去苏木白的公寓。
收拾的时候她看了眼手机,这个时间点估计他已经出门了,晚上回来看到自己肯定会吓一跳吧。
她想着,心里隐隐又是一阵期待。想起过年前后几天两人的相处细节,心里又砰砰一阵跳。
算起来,已经小半个月没见了啊。
下楼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连星脑子里天南地北乱想着,坐上校车准备出校门,刚一落座,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倒让她略微吃惊,竟然是《假面》的导演林则平。
这位自从杀青后便再无单独联系的林大导演在电话里问她,有一个新的项目要启动,问她有没有时间接活写剧本。
《假面》是连星认真跟的第一个剧组,因为苏木白这层关系,她对这个剧组很有感情,而林导又一向对她和颜悦色,照顾有加,再加上对方在电视剧圈的声望,他的引荐无疑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她自然不会拒绝。
林导问她:“你现在在哪呢?”
“在学校。”她怎么也不好说在去苏木白家的路上。
“刚好我下午要和项目制片见面,你来一趟吧。”
连星:“……好。”
挂断电话,她接到导演发来的地址。他们约在两点钟,还有些时间,连星决定还是按照原定计划,先去苏木白的公寓。
出了电梯看到家门就莫名忐忑,她提着一口气开了门,苏木白果然不在家。心里稍稍放松下来。
她现在还没有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如果这个时候他忽然从房间里走出来,她估计自己又会像个呆头鹅一样无话可说,把气氛冷却下来。
她换了拖鞋把东西拿回房间,打开房门就闻到空气中的淡淡清香,床上已经换了新的床单被褥,坐上去软和和的,她忍不住在床上滚了滚。
明明告诉他自己元宵节下午才到,他却已经让阿姨给收拾了房间,真是一如既往的小白哥哥作风。
连星躺在床上对着手机上他的照片发了会呆,突然想到些什么,爬起来走到衣帽间,拉开柜子。
打开柜门的一瞬她为自己的突发奇想好笑,但当她亲眼看在最右边一格挂着的、未拆吊牌的黑色斗篷大衣时,整个人都怔住了。
这衣服她认得,d&l冬季秀场新款。《假面》拍摄期间他们一起看到过,她当时捧着脸为模特的上身效果惊艳。
没想到如今这衣服这么突然挂在她的柜子里了。
没想到她当时随口叹一句,他就记住了。
连星把大衣拿出来,这才看到旁边还有一个新的同品牌毛线帽子,红色的帽子,帽体长长的,越往上收越尖。
戴上像个草莓。
******
星按照林导发给她的地址找到凤竹路的一个三层小楼,她进去才知道,这里是剧组租的房子,临时搭了景在拍戏。
里面乌泱泱都是工作人员,她不敢轻举妄动,给林导打了电话,对方让她直接上三楼。
连星上楼梯时大概看了两眼,看样子应该是一个都市轻喜剧,她上三楼休息室,敲门进去,林导和他所说的新项目的制片正坐在沙发上聊天,对面坐着一个面色柔和的中年女人,就是这个正在拍摄的轻喜剧的导演。
女导演坐了一会就下楼开工了,连星在沙发上乖乖坐着,听李制片介绍新剧情况。大致讲了一下情况和进度安排后,林导和李制片就着话题聊了起来,从选角的重要性,到对空降兵的吐槽,一路扯到某些“小鲜肉”价格又高时间又紧偏偏有人气,不请还不行的无奈。
连星知道没自己什么事了,两位大佬不发话又不敢提前走,只能坐着听啊听,中间苏木白发微信问她在做什么,她不敢让他知道自己已经到了,随口说在做毕业设计。
他没再发来,估计不想打扰她创作。
中间又有人进进出出和两位大佬打招呼,结果就聊到夕阳西下。制片攒了个局,提出一起去吃饭。
林导自然不放连星回去,让连星直接坐了自己车过去。
地点是一家私人会所,隐蔽性很好,服务人员看到剧组人过来表现相当淡定,看样子没少接待圈里人。
进了包间又是一通聊,这次人多,边吃边聊,倒也热闹。连星只认识林导,坐在一旁默默作透明状,百无聊赖地盼着赶紧结束回家。
万一她到家比苏木白还要晚,惊喜至少要少一半……
想到这她给苏木白发了个微信,想追踪一下他的行程。
她:哥,你在干吗?
他:收工去吃饭的路上。
连星收了手机,看着眼前这一大桌没怎么动的菜,再看看周围众人聊到兴起的氛围,好想偷偷开溜……
慢悠悠喝完一杯水,她起身去洗手间。
不得不说,这会所的洗手间比包间还要隐秘,连星在服务员的指引下,七拐八拐绕了一大圈,终于在拐角处看见洗手间的门。
正欲进去,一只手忽然从身后伸出来,拽住她的胳膊。
连星吓得“啊”一声想叫出来,被那人抢先捂住了嘴。
“别怕,是我。”
第三十九章 暗里着迷(六)
低沉的声音从耳后传来,熟悉的气息包围着鼻腔,那种直觉般的笃定让连星立即安下心来。
随即,又开始忐忑。
“哥?”
对方放开手。
连星回头看到苏木白鲜少笑意的脸,心里更是凄凄然——完了撞上了,谎言被拆穿了,看来这次惊喜又要变成惊吓了。
苏木白一言不发将她拽到隐蔽角落处,看她背靠着墙壁一脸东窗事发的无措模样,气也消了一半:“你不是还在江城家里吗?”
他收工和人来吃饭,快到会所时还收到她的微信,没想到这么一会功夫,就在这里撞见了她。
小拖油瓶般带了那么多年,对她的一切都熟悉得不容置疑,那小背影,他一眼就认出是她,更何况她还穿了他买的大衣。
看来已经是回过家了。
那为什么又出现在这?为什么还要骗他?
苏木白紧走几步,当机立断抓住她,待看到她惊慌失措的样子,那受到惊吓强装镇定的小眼神让他又不可控制的心软。
从小就是这样,最受不了她用这样的眼神望着自己,即使她捅了再大的篓子,也生不起气来。
连星又紧张地抠墙壁:“我,我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歉意失落都写在眼睛里了,她望着他:“我昨天晚上到的,本打算去你公寓等你给你个惊喜,被林导演叫出来见新剧制片了,聊完又被拉来吃饭……”
她越说声音越小,“对不起啊哥,我不是故意要骗你。”
苏木白垂眸看她低垂的头顶,伸手将她往自己面前拉一步,“墙壁凉。”
也不知道是灯光太亮还是他眼睛花了,总觉得她眼睛亮晶晶的,含着水,尤其是看着自己的时候,说不出的温柔缱倦。
他伸手拨一下她额前的头发,手指不受控地就向下,在她脸上轻蹭两下。
连星微仰着头看着面前穿着米白色大衣的男人宽阔的胸膛,流畅的下颌线以及高挺的鼻子上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那样专注地看着自己的脸,只觉得腿肚子都抽抽。
更要命的是,这个人一只手捧着自己的侧脸,小拇指托在下巴下,慢慢将自己的脸抬起来……
她又羞又急,伸手推他,“被人看到。”
却见他轻抿着嘴唇,下了论断:“不止三斤。”
嗯?
连星回过神来,想起自己电话里每逢个佳节胖三斤的感叹,简直恼羞成怒。不带这样随意撩人的好不好……
他看够了,摸够了,也逗够了,终于意识到这里是公众场合,收了手□□大衣口袋里,问她:“哪个包间?”
连星报了包间名,他二话不说牵了她袖口就走,连星两只手拽住他胳膊,两腿使劲蹬地,整个身子向后沉,挣扎着不肯走。
苏木白回头解释:“我去和导演打个招呼。”
连星可怜巴巴忽闪着眼睛:“哥,尿……尿急……”
他僵了一瞬,哭笑不得,“去吧,我在这等你。”
想到全民偶像正玉树临风地站在外面等自己上厕所,连星只用了平时二分之一的时间就跑了出来,生怕他被狗仔拍到,传出什么不当言论。
出来的时候手还是湿的,苏木白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样,从口袋里抽出纸巾,拽了她的手放在手心里,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慢慢擦干。
这手指头,小时候就这么细,这么小,放在他的手心里小小的一个,过了这么多年,感觉还是没长大。
微笑是什么时候浮上脸颊的他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再抬头看她时,她那双眼睛又欲说还休地避开了。
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莫名地就想起中学时看到的徐志摩的一句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当时明明觉得酸。
苏木白放开她的手,哑着嗓子说:“过来。”
“怎么了?”
连星听话地凑近一步,看着面前的男人低头认真盯着自己的脑后,然后慢慢拨开盖在脖子上的长发。
“有什么东西吗?”
随着她话音落下,一个吻轻轻落在她颈后,微凉,刺激地她一个激灵,浑身鸡皮疙瘩瞬间冒了出来。
苏木白抬头,余光扫过她,正经其事地嗯了一声,“现在没了。”
连星从脸红到了脖子根,再不看他,快走几步把他甩在身后。
吓到了?苏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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