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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深意动,总裁先生请息怒-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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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东庭目光犀利地扫过这些人,不免想起她,她成了哪一种?
    越是想,目光越是往深处沉去,叫人看不出个究竟。
    姚现颠颠跑过来,将房卡交给他。
    一行人刚要进电梯,旁边那部电梯门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男人,十分不爽快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带,腮帮咬得紧,冷冷的声音微狞,“能办成什么事?那女人身边跟了四个保镖一个助理,也不知道她发什么疯,关键时候给我来这一出。”
    他说着,顿了一下,五指合上磨了磨,目光变得悠长,“比一般女人滑腻倒是真的。”
    姚现听到那句‘那女人身边跟了四个保镖一个助理’之后,顿时腰杆儿挺得笔直,下意识去看陆东庭的表情,这位阎王爷扫了一眼那人的背影,神色僵冷得能滴出水来。
    姚现在门关上之前,朝那个男人渐行渐远的扬了下下巴,说:“那就是谢南则,C市近两年突然崛起的谢家,以前家里有个小企业,家族上头两代都是混黑的,因为生意做大难免跟政府上面打交道,明面上洗白了不少。”
    “明早再给我完整的资料。”
    姚现几人房间在25楼,下了几个人,最后只剩姚现帮陆东庭拎着拉杆箱往楼上走。
    陆东庭刷卡进房间之前,姚现自己都不知道抽什么风,突然‘诶’了一声阻止了他,“陆总,要不要我再重新给您开个房间?”
    陆东庭站在原地,蓦地冷笑了一声,舌尖抵了抵后槽牙,姚现已经默着声儿帮他刷卡开了门。
    “陆总您好好休息。”
    说完转身就走。
    陆东庭看着半开的房门,里面只透着昏暗的橘光,进去之后刚反手关上门,一道细细含糊的声音传来,让他放下醒酒汤。
    他脚步一听,见她没了声儿,又才往卧室那边走去。
    一身红裙的女人趴在大床上,X形的红色细肩交叉着从肩头没入腰侧,衬得裸露的背脊简直白得晃眼。
    “王生?”
    陆东庭勾了勾唇角,走到床沿,俯身的探上她腰臀之间柔软的下凹处,声音低沉近乎呢喃,“他叫文森,不叫王生。”
    她一愣,动也不动地笑笑,“瞧我这记性。”
    陆东庭明显感到她原本放松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他的手稍稍也颤了颤,喉结滚动,脸上闪现出隐隐的怒意。
    总是这样,她醒了之后,每次在他面前她都是这样一幅如临大敌般充满警惕的谨慎模样,同她说话时,她会下意识地集中注意力,那是提防和自我防御的反应。
    她刚醒来的那天,要去做全身检查,前一秒她还静静地听医生说话,手摸着自己的指甲盖,当护士推来轮椅,陆东庭要抱她上去的时候,她就像现在这样,霎时间浑身僵硬起来,连手指都紧紧缩了一下。
    复健半个月左右,她已经能行动自如,恢复了正常的生活状态。
    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依然是问陆东庭要离婚协议书,她刚问完,翻了翻自己的抽屉,突然又轻笑一声,喃喃自语似的:“我找不到我自己的那份了。”
    陆东庭说:“我扔在碎纸的垃圾篓了。”
    “要不然我再重新拟一份好了?你有什么条件可以告诉你的律师。”
    她醒来之后,陆东庭第一次表现前所未有的强硬和针对:“我要陆希承。”
    苏窈莞尔,“没可能。”
    陆东庭将她抱在怀里,手游移在她的腰背臀|乳去化解她的僵硬,低声浅缓地绕在她耳边说:“那就没有别的选择了,苏窈,我不会跟你离婚的,以前不会,现在更不会。”
    苏窈忍得特别厉害,做|爱都成了一场精神博弈,他无论是极尽温柔还是猛力冲撞,她照单全收,但却紧咬着牙做无声的抵抗。
    有时候他气到极端地想,要不就这样折磨她到松口,但又不想切断后路,唯一的办法就是顺着她,他想他一辈子的耐心都耗在了苏窈身上,有无结果现在却仍旧是未知数,但他甘愿试试。
    后来苏窈以跟陆希承母子关系疏远,为了增进感情,要出去旅行。
    整整接近一个月的时间,从奈良到苏黎世,从马尔代夫到西雅图,她回来的时候求他快点给个结果。
    陆东庭依旧不松口,“不离,等我死了再说这事。”
    之后苏窈去了澳门,在机场分别的时候,她说:“我真的再想不出什么理由继续跟你在一起。”
    “那你要不要听听我想说的话?”
    “不想,别说。”
    从始至终,她也没好好跟他说过一句话,更别说给他机会说点什么,她估计更想让他直接从眼前消失。
    “好,”陆东庭点点头,“你也别想我松口说离婚,判刑前还有辩护时间,想直接给我判死刑,你想都别想。”
    文森说她在澳门帮一个荷官还了债,每进赌场必定点他作陪,离开前却被他威胁给一千万,不然就告诉她老公她在外乱来。
    “陆太,你不想你先生知道他被戴绿帽吧?我在这一带也认识点人,你帮帮我这个可怜仔啦。我妈还在东莞没人管呢,我得尽孝啦你说是吧?”
    苏窈笑了声,“哦,关我屁事,给你三天时间,把之前的钱还我。你不会真以为我做慈善好心帮你还债吧?”
    她回来之后,这个荷官不太走运,仇家找上门,被人断了两根肋骨,双手双脚粉碎性骨折。
    陆东庭挺和蔼的同她说:“你这人还是不要经常性往外跑,容易受骗。”
    “最大的骗我都受过了,没差。”
    陆东庭知道是什么意思,一点点啄着她的唇,问:“那你愿不愿意一直受骗下去?”
    她那天还是一身刚从澳门回来的打扮,黑色深V长裙,卷发披在脑后,妆容太过妖艳。
    他倒是希望这样的妆能将她显得艳俗一点。
    她搂着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地笑,“我正在为了摆脱骗局做努力。”
    后来她说要去拉斯维加斯,陆东庭说:“为什么去那么远的地方?澳门也不错。”
    “因为我想离你远一点。”
    想离他远一点么?她能跑多远,他也能到多远,不过就是隔着太平洋而已。她迟早该明白这个道理的。
    …………
    苏窈还就那么趴着没翻过身,陆东庭覆在她身上,一手勾掉她的肩带,一手从她的背上伸到前面,搂住腰身将她往上一托,让她臀|部紧紧贴着自己的小腹。
    身下传来低哼。
    “我有没说过,多穿点,不是让你越穿越少。”陆东庭附在她耳畔,声音沉哑,带着点似笑非笑的意味,随后咬着她的耳垂轻捻慢弄:“你总是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苏窈昏昏沉沉地将头埋在被褥间,低声笑了一笑,“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这种吗?我看你也挺喜欢的。”
    “你倒是挺得意的?”陆东庭手中的力道一紧,一把撩起她的裙摆,看见那条光秃秃的T-back时,腮帮棱角随着额角青筋突显出来,把着她腰间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谁让你穿这个的?”陆东庭沉声扒掉她的T-back。
    “穿这种裙子不穿这个穿什么?”苏窈说得理所应当,伸手拨了一下头发,然后抱住双臂,护住几乎光躶的前身,棕红色的指甲油贴近血红色,一红一白,肌肤洁白如玉。
    陆东庭直接倾身压住她,拽开她的手,大掌上移,直接握住她的汹,另一只手拨开她落在脖子上细碎的发丝,一边吻着她的脖颈,一边用温吞沉缓的语调说:“你这是在挑战我的底线知道么?”
    一字一句,却又那么几分恨意,恨不得将她揉碎。
    陆东庭手揉搓过她躶露的背,一遍遍问:“被人碰过哪里?”
    苏窈气息不匀地反问:“我要是说都碰过了呢?”
    “那你可以选择他死还是你死。”
    苏窈吃吃笑了两声:“死之前麻烦签了离婚协议,我想做个单身的鬼。”
    下一秒,苏窈的呼吸哽在喉咙里,仰着纤细的脖子拧紧了五官,张着嘴大口呼吸。
    ————————
    第二天一早,苏窈穿上睡袍,给文森打了个电话,“王生,另外开有房间吗?”
    文森愣了一下,有点知道她为何这么问,“没有了。”
    “再去开一间。”
    文森沉默了一会儿,说:“太太,陆先生在国内熬了一个通宵处理了工作过来了,十多个小时的飞行加上两地十六小时的时差,您就别折腾他了。”

  ☆、298。落笔生效后,这一切都会结束

298。落笔生效后,这一切都会结束
    文森沉默了一会儿,说:“太太,陆先生在国内熬了一个通宵处理了工作过来了,十多个小时的飞行加上两地十六小时的时差,您就别折腾他了。”
    苏窈披头散发地往里间一瞧,凌乱的床上,男人手臂搭在额头上,面向天花板躺着,身上就盖了一角被子,露出精壮的胸膛,壁垒分明的腹肌,一双肌腱紧致的毛腿露在被子下。
    是睡得有点沉了,要是以往,她起来他肯定听到动静马上就醒了。
    想到这儿,苏窈不紧不慢地抬起头看向窗外,满不在意地拨弄了一下头发,“怎么就折腾了?我去住不行么?”
    苏窈宿醉后头疼,喝掉杯子里的冷开水,胃更不舒服了。
    文森说:“太太,现在不知道还有没有空余的房间。”
    苏窈补充:“没有套房直接给我标间也行。”
    文森觉得苏窈太过固执,为什么连跟陆先生共处一室都做不到,是能有多膈应啊?晚上做都做过了现在才来分房睡是不是有点晚哦。文森在电话那头翻了个大白眼,然后恭敬地挂了电话。
    没过几分钟便打过来通知苏窈:“太太,前台告知,客满。”
    “那就换……”
    “知道您会这么说,我刚才已经把周边符合您满意度的酒店都问了一下,客满。”文森说得一丝不苟,但语气让人听着总有那么点傲娇的感觉。
    苏窈窝在沙发上捂着肚子,笑声像秋风扫落叶一般清冷,“王生,不如我让陆东庭把你带回去吧,我换个人帮我做事。”
    “太太,我马上让前台帮您空出一间房来。”
    苏窈牵唇一笑,“有劳了。”
    “不敢当。”
    ————————
    陆东庭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摸了下身边,随手在腰间围了条浴巾出去。
    四下环视了一圈,没人,浴室也没水声,但空气里隐约弥漫着烟味,他顿时拧紧了眉心,“苏窈?”
    没人应,他目光一转,看见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有一只刚燃完的烟头,探身往沙发里瞧,才发现她蜷缩着身子窝在里面。
    他俯下|身一把将人捞起来,苏窈仍闭着眼睛动也没动,陆东庭低头便撬开她的唇齿,在她的口中尝到了烟草味。
    “我难道没说过不能碰烟?”他抵着她的鼻尖,声音是低沉而缱绻的,但却字字充满着强硬。
    苏窈睁开眼睛,看见他眉宇一片冷怒,典型的有火不能发,像他这样的烂脾气,竟还能忍着。
    苏窈将头歪在沙发上,“你说过那么多,我哪记得住。”
    “是不是需要我让文森写在本子上,时刻提醒你?”
    “不用,”苏窈目光透过他的肩膀,看向阳光照来的方向,慢慢地搭下眼睑,“反正我也不会听。”
    陆东庭就知道她不会说什么好话,他静默着看了她一会儿,从嘴唇到头发丝那样细致地打量,生怕漏过一处细节,最终一手垫在她脖子下,一手抚上她的脸,“你知道你像什么吗?像个打算抛弃一切的赌徒,我在赌,赌你有一天会回来。”
    苏窈闭着眼睛,只能听见那道字句停顿的沙哑嗓音,像是在说什么令人心酸的情话。
    苏窈蓦地挽唇,睁开了眼,“那你注定血本无归。不要等,我只是想要你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而已。落笔生效后,这一切都会结束。”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两秒,然后从喉头处发出声笑,垂首将脸埋在她脖子里。
    “陆东庭,”苏窈在光线下虚睁着眼,拱着僵硬的身子轻声慢语地讲:“我爱过你,但是我发现,像我这样的人,爱不起你。曾经我离开后,没有你我也过得很好。现在,因为得到过,忘起来可能要费力一点,但我还是做得到的。我不需你担心,我们也别在意对方死活,那样可能离开的时候能洒脱点。”
    空气里有一秒钟的安静,她侧了侧头,“你说呢?”
    陆东庭蓦地觉得像被人冲着心室隔空打了一拳,无声地将手收紧。
    “我在跟你认真的谈。”
    他不回答,在她脖子上亲了一下,然后起身问:“吃早饭了吗?”
    苏窈看着他半裸的身影,伸手想去拿烟,被他从浴室的方向折回来抢过,揉碎扔在了垃圾桶里。
    “有些原则性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想折腾也别折腾自己的身体。”
    苏窈一边盘着腿笑,一边扣着金属打火机,“这种话,老烟枪是没资格说的。”
    “老烟枪最有资格说,”陆东庭浴室门也没关直接打开淋浴,“而且我已经开始戒烟了。”
    苏窈从沙发上站起来,一副索然无味地样子重新倒在床上补眠。
    陆东庭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见她趴在床上昏天黑地的,刚好门铃响了,他去开门,姚现乍看他刚洗完澡赤果着上身,一下子后退了一步。
    “我……打扰到你们了吗?”
    陆东庭目光沉厉地扫过他,“有话快说。”
    “您让我查的东西查到了,邮箱发了一份,这儿还有份纸质版,需要吗?”
    话音落下,陆东庭已经抬手拿了过去,草草翻了几页,冷冷说:“草包。”
    姚现,“……那个,人家生意也算做得大,而且身价蹭蹭蹭往上涨,也不至于只值‘草包’两字的评价吧。”
    “杀烧抢夺也叫做生意,用身价评判一个人的成就?”
    姚现没话说,唉,不就是你看他不顺眼么。
    “他现在还在拉斯维加斯?”陆东庭翻着资料问。
    “在呢,他有个表弟叫周晏,周家的独自,上次还来过您的婚礼呢,住在凯撒酒店,谢南则就住的这儿。”
    “让赌场那边注意着他,接下来你知道怎么办。”
    姚现:“哦。”
    下一秒资料扔回他手里,门砰的关上。
    姚现念念有词,一身匪气啊一身匪气。
    刚要走突然想起一件事忘了说,赶紧敲门。
    陆东庭面色不善地开门。
    姚现趁他还没开口,赶紧说:“咱们陆太太昨天的壮举被人拍了,是昌南集团那小开的情|妇,昨天好像就在这儿,拍到之后用私人微博发出去的。公关那边虽然把她微博封了,但管不住她的嘴,今早就有记者跑公司里去了。”
    ————————
    苏窈被陆东庭叫醒来吃午饭。
    刚坐下的时候就听他说:“我下午的飞机回国,跟我一起回去。”
    苏窈切着牛排,“我过两天再回去。”
    “希承想你了。”
    苏窈的手上动作一顿,餐刀跟餐盘摩擦出一道刺耳尖锐的声音,转瞬她就恢复了正常,说:“我会跟他视频通话的。”
    ————————
    陆东庭回国的时候先去了一趟公司再回家,车刚开进院子,一道摇摇晃晃的小身板儿便跟着车跑:“妈妈!”
    张婶赶紧追上去,怕他摔着,陆东庭也怕撞着他,立刻停稳了车。
    陆宝宝跌跌撞撞地跑到驾驶座来拍门,“妈妈!”
    以前陆东庭回来的时候,他都是趴在客厅的落地玻璃窗上,手舞足蹈地喊:“爸爸!”
    可见母子情深。
    陆东庭降下车窗,拧着眉伸出手去揪了揪他的肥脸,“你妈走了。”
    本来就一肚子火,他还一个劲儿妈啊妈的。
    陆希承一听,先愣了会儿,然后哇的一声干嚎出来,“妈妈!”
    陆东庭赶紧让张婶把他抱走。
    张婶一把拎起挣扎的小家伙,叶棠茵听见动静后就出来,看见之前还拿着浇花的水壶玩儿得正开心的陆希承这会儿哭着叫妈。
    叶棠茵气不打一处来,叉着腰隔着老远就冲陆东庭嚷嚷:“你怎么又惹他了!”
    等陆东庭出来了,叶棠茵把他拉到一边:“到底怎么回事,窈窈她怎么不回来?你说她才刚醒来多久呢,应该好好休息,这都跑了多少个地方了?”
    陆东庭捏了捏眉心,说:“她想散心。”
    “你唬我呢!”叶棠茵停了一下,有些话她不知该说不该说,但有些事又不知道真假,必须得问上一问,“我听说,窈窈在拉斯维加斯跟别的男人……?”
    “没有,我跟她的事会自己解决。”
    “呵呵,我只是怕你压根儿解决不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管了……”
    听到别人传那种事,说实话,不管是真是假,她挺不舒服的,如果是真,平心而论,她心里也过不去……

  ☆、299。纵使英雄,逃不脱情路坎坷,皆是因果报应

299。纵使英雄,逃不脱情路坎坷,皆是因果报应
    陆希承还在张婶怀里哭唧唧,拿面包超人和乐高逗他,他也伤心的抹着眼泪,想着想着觉得心里好不是滋味,哇的又哭了出来。
    陆希承吃好睡好现在已经是个肚子有肉力气顶大的小胖墩,张婶抱着他,他若挣扎便会有些吃力。
    陆东庭见装一把将人拎手里抱着上楼去了。
    陆希承不敢,一边打他一边抽泣:“爸爸坏!”
    “是,我坏,你妈最好了。”陆东庭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如何情绪。
    陆希承紧跟着接嘴道:“妈妈也坏!”
    说完胖手搭着陆东庭的肩膀,屁股稳稳地坐在陆东庭的臂弯里,眼睛都哭得眯成了一条线,一只小手不灵活地捂住了自己的脸,简直悲戚。
    叶棠茵听着小家伙尖锐似小狗的花腔哭声,一时间一个头两个大,一边收拾被陆宝宝弄得凌乱的爬行垫,一边叹息,“这都是造的什么孽……”
    在陆东庭还没遇到苏窈之前,因着吹了一装婚事,他也那么大年纪,她回国到庙里上香的时候,碰巧遇见庙里的享有名誉的主持,他和蔼的冲她笑:“女施主是否为儿子而烦心?”
    叶棠茵心说,诶,这是瞎猫撞上死耗子还是如何的,看一眼就能说中。
    她不是迷行的那一挂,但是心急则乱,心急则乱,不就是说风言风语也能在心里兴起惊涛骇浪么,她便问主持:“那方丈知不知道我具体烦什么?”
    “姻缘。”
    叶棠茵有点惊讶,眼珠子一瞪,有什么说什么,“哟,您这是真知道还是套路啊?”
    主持摸着迷之微笑,“出家人不打诳语。”
    “那您能不能跟我算算我儿子的啥时候能娶到老婆?顺利不顺利?我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啊?”叶棠茵一连抛出好几个问题。
    主持听完仍旧是笑着摇摇头,“天机不可泄露。”
    叶棠茵就急了,“你说你是不是要我捐香油钱啊?”
    主持波澜不惊地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功德箱,“施主您随意。”
    “嘿哟,你瞧瞧你这老头……”叶棠茵一边念念,一边从钱包里掏出一叠毛爷爷塞进功德箱里。
    对这个主持的信任也少了一半,心存着姑且听听的想法。
    折回来之后,主持只手竖在胸前,“阿弥陀佛。您儿子虽说功成名就非富即贵,但冤亲业债太多,为人不留后路是为戾气。”
    方丈说着一顿。
    叶棠茵急问:“关键呢?”
    “纵使英雄,逃不脱情路坎坷,皆是因果报应。施主应劝劝他平日里多行善积德,否则,妻离子散,初婚不过……”
    他说着将手往数十级台阶下一指。
    叶棠茵有点轻微近视,看不太清楚,“什么东西呀?”
    她一个转身,主持已经走得老远。
    叶棠茵一心想求证,小跑着走下台阶,凑到他方才指的地方一看,那是个极小的摊儿,木质小摊上摆的又是挂又是符的,旁边挂了俩灯笼,拼一起看是:看相算命只要叁元。
    叶棠茵不懂什么意思呢,心里思忖着是不是老和尚为了骗香油钱耍了她。
    这时候坐在小摊后戴着个墨镜,像瞎子阿炳,乐呵呵的问:“施主可要算命?看您面相福气满溢,这是贵人相呐!”
    叶棠茵想起方才老和尚诓她那些话,心里正不舒服呢,又听这瞎子说了这番话,心情稍好,人嘛,都是信好不信坏。
    “那你说说,我儿子的姻缘如何?”
    “您儿子可是上古佛陀转世,自带福气。切勿操之过急,到了时间,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叶棠茵想了想说:“有道理,三块钱的话比三千块的还中听许多,可是……我看那些言情小说里写的,人佛陀转世是来历劫的,都说是劫了,定是人生坎坷啊,怎么会是自带福气呢?”
    说仙气她也不信,看看陆东庭那一副阎王脸,什么妖气魔气她觉得可信度还高一点。
    瞎子一愣,“都说是小说了,不可信,不可信……”
    “那你是瞎子怎么能看得到我的面相,不该是摸骨算命?”
    瞎子咳了咳,转开脸叹了一声,“我,我这是天机!对,天机!天机不可泄露,否则天打雷劈啊姐姐。”
    过了一年叶棠茵再来这个庙的时候,那瞎子摆的摊还在,灯笼上的字改成了:摸骨算命只要伍元。
    ————————
    叶棠茵猛然回想起来当年这出,恍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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