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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深意动,总裁先生请息怒-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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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眸眼底透着冷淡。
    苏淮生脸上的笑容收了些,心里感觉不太好,沉吟了一下,问:“你来找我什么事。”
    “其实也不是什么新鲜事。”苏窈垂下眼睑,遮住了那冷意弥漫的瞳孔。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心底已经肯定这事是真的,所以态度才和语气才这样的冷淡。
    可另一方面她又极度希望不过是有人危言耸听,刻意将这些话传给姜初映,让她有机会来离间她和陆东庭。
    她拨了拨头发,呼出口气去纾解此刻心里的矛盾。
    苏淮生见她坐在那儿垂着头久久不肯开口,他关切问:“窈窈,到底出什么事了?”

  ☆、392。我就拿这事求过他一次,是那次他为了你想报复西溪

苏窈抬起头来,故作平静,“没出什么事,能问你点儿可能会让你不开心的事么?但你要如实回答。”
    苏淮生表情变化得很微妙,眼神闪烁了一下,“什么事?”
    “关于八|九年前那事,萧家。”苏窈放在膝盖上的手有点颤抖。
    她摸着自己修建的整齐的指甲盖,护甲油的触感很光滑。
    这次是连同着苏淮生,也没忍住暗了暗脸色。
    他没应声,半晌过后,等苏窈逼视着他,他才点点头,“你问。”
    “那场变故中,陆东庭充当了什么角色?”苏窈发现在即问出口的,连嗓音都控制不住的发颤。
    苏淮生霎时间诧然的看着她,张了张嘴,半天没说话。
    苏窈眼眶周围在发热,就像是知道了某个无法接受的事情成为事实。
    苏淮生的表情俨然就是变相承认了的确有她所说的那么一回事。
    “说啊。”苏窈沉着声逼问,嘴角因为隐忍而抽动了两下。
    她一动不动的看着苏淮生,想保持镇定自若的姿态。
    “你当初能搞垮萧家,是不是陆东庭帮了你?”
    苏淮生可是看着她长大的,知道她什么样子是反应什么样的情绪,他知道苏窈在竭力控制自己,猩红的眼眶又出卖了她。
    苏淮生试图跟她讲道理,“窈窈,这种事,没有所谓的帮或不帮,只有相互……”
    “那就是有帮你了?”苏窈打断他,“萧家的欠下的债,赔出的钱,有多少进了你的腰包,又有多少进了陆东庭的口袋?”
    苏淮生直了直背脊,“窈窈……”
    苏窈双手紧握成拳,降了降声调,“一直叫我做什么?你说你该说的就行。”
    “你也知道,商人面前,利益为重,东庭那时候并不认识你……”
    苏窈兀自点着头,像是想竭力证明她懂得这些道理,无需多说,“我知道,做生意的嘛,无奸不商,阴谋阳谋,我都懂。只是我想知道……”
    苏窈看向他,听了会儿,阻止好了措辞才开口:“你是怎么在眼睁睁看着我和陆东庭一步步走到现在,还决口不提装作不知道的?陆东庭曾多次为难过你,你竟然都能守口如瓶,他到底给了你多大的好处?”
    苏淮生低头沉思,一脸肃穆,却不愿抬起头来看她。
    许久,苏窈不再催促他,只静静的等着他开口。
    苏淮生摸了摸脸,将手指合拢支在胸前,望向她,缓缓的说,仿佛每个字都很沉重,怕语速快了,她消化不了,无法接受似的。
    “我就拿这事求过他一次,是那次他为了你想报复西溪,说什么都无用,”他举起手竖起一根指头,“就那么一次。”
    之前那件事过后苏淮生不再提及,完全是因为道义,毕竟他从中获利太多。
    而且,当时他是一心觉得,苏窈嫁给陆东庭之后,苏家跟陆家结成亲家,其中的利益往来无可胜数,何必去破坏?
    苏窈彻底无言。
    她眼底如同一汪死水,看苏淮生时的眼神,凉透了。

  ☆、393。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像是在提醒她不要逃避,没用

苏淮生不再说话,深知多说已无用。
    苏窈慢慢平复下心情,良久,她看向苏淮生,瞥过低垂的歉疚的眉眼和他鬓边白发也不为所动,仍是不咸不淡自嘲一笑,“我就说,你怎么运气突然这么好,连萧家都败在你手下,还以为是你运筹帷幄得当,原来……”
    “你不用担心,我就是问你一下,毕竟都是陈年往事,我也不能再对你做什么。之前跟你本来已经将关系撇的干干净净,你也亲口说过没我这个女儿的话,你做过的好事呢,本来我都已经决定忘了,而且你也年过半百,我再跟你纠结那些也无用了。”
    苏窈低着头理自己链条包的背带,一边淡淡说:“只是苏淮生,我是人,不是猴子,可以在你的掌控下耍一出猴戏给你看。”
    她抬起头,认真的看向他,一字一句道:“这辈子算我倒霉。”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苏西溪上来交季度预算表,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从里面推门而出的苏窈。
    “你怎么……”
    她刚开口,苏窈目不斜视的从她身旁擦肩而去。
    苏西溪狐疑的看了一眼苏窈的背影,又推开门进了办公室,看见苏淮生正取下眼镜低着头擦眼睛。
    “爸……”
    苏西溪诧异的歪着头想去看苏淮生的表情。
    “你先出去,有什么事待会儿再来找我。”苏淮生满声叹息与无奈。
    发生了什么事,苏西溪不得而知,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父女俩是大吵了一架。
    秘书看见苏窈冷着脸进去青着脸出来,也觉得很是意外。
    苏西溪问秘书:“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么?”
    秘书抱着文件摇头,“我只知道苏窈很早就来这儿等着了,苏总来了之后就一起进去了。”
    ————————
    苏窈开着车漫无目的,不知道该去哪儿。
    整个人都是混沌的,这幅样子没发去叶棠茵家里接陆希承,更不想回家。
    唯一的去处,似乎就只有以前那栋老公寓了。
    久而久之,她发现,这栋公寓都快成了她的疗伤好去处了。
    说疗伤或许太过夸张,但总有些折磨着她的事,总需要一个地方好好思考。
    到了公寓,为了转移注意力,想消耗自己的精力,拿起各种清洁工具先将整个屋子连同角角落落打扫了一遍,又将挡灰布扔进洗衣机里清洗一遍晾晒好。
    随后去洗了个澡出来,将床铺上干净的床上用品,精疲力竭的倒在床上。
    往窗外一看,天色将暗,而她饥肠辘辘,滴米未进。
    起身去了小区里的超市买了些菜和大米,简单做了顿饭。
    吃进去味同嚼蜡。
    苏窈心里像是被什么积压得满满的,但是又空落落的。
    她给叶棠茵打电话,确定的说今晚不会过去接陆希承。
    然后窝在沙发里打开电视,调出一档老牌综艺看。
    忙活了一天,她身体困到极致,但是脑袋却绰绰有余的精力去理清和正视一件事。
    放在身边的手机‘嗡嗡嗡’震动起来,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像是在提醒她不要逃避,没用。

  ☆、394。买这么多酒,家里来客人了啊?

放在身边的手机‘嗡嗡嗡’震动起来,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像是在提醒苏窈不要逃避,没用。
    苏窈侧过头看了一眼,在电话自动挂断之后,把震动提示也关了,完全静音,将屏幕反盖在沙发上。
    看了一眼电视上的时间,已经九点过,综艺节目已经接近尾声。
    她拿起钱包,套了件外套下楼去。
    苏窈里面穿着以前放在旧公寓的家居服,白色T恤和灰色热裤,晚上的风,带着一丝白日里未消散的热气,吹过她的长衬衫外套,紧紧贴在她的腿上。
    走进超市里,老板看见是熟面孔,白天里才来过,于是笑眯眯的跟她打招呼,“小姑娘,又买东西啊。”
    苏窈人瘦脸小,又是显年轻的温婉清秀五官,脸上干干净净的,未施粉黛,头发松松的挽在脑后,确实看起来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姑娘模样。
    这家超市就在她的单元楼下一百米不到的地方,苏窈没有住在公寓的这些日子,超市经过了翻修,老板也已经易主,而且平日里雇的是专门的收银员,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亲自在这儿守着,所以应该是第一次见她。
    苏窈露出一点点的笑,“是的。”
    苏窈拿好东西过来结账,老板看了一下摆在收银台上的两打啤酒。
    “买这么多酒,家里来客人了啊?”老板很是健谈。
    苏窈只是沉默的勾勾嘴角,并未回答。
    回去的时候,她走去单元门前绿化带的停车位上,打开轿车后备箱,景案也是酒鬼,平日里爱收藏各种各样的好酒,之前送了她几瓶。
    在零零总总的红酒朗姆酒之间挑了瓶朗姆带上去。
    ————————
    叶棠茵这边,陆希承迟迟不肯睡。
    因为苏窈提前就打了招呼说今晚有事不会过来,叶棠茵早早的给小家伙洗了澡。
    有了昨晚的经历,陆希承觉得洗了澡之后苏窈还是会来接他的,所以还是很高兴的看了一会儿《小猪佩奇》。
    看的昏昏欲睡了,叶棠茵抱着他,他瓮声瓮气带着困意喊:“妈妈,要妈妈……”
    叶棠茵还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陆希承很是委屈,还很专心的哄他:“你妈妈要晚些才会回来,待会儿你睡着了,她就带你回家了。”
    陆希承瘪了瘪嘴,稚嫩的童音带着点朦胧哭腔,“妈妈去哪里了?”
    “妈妈去上班了。”
    “上班?”
    “对啊,给你上班赚奶粉钱,不然宝宝就要饿肚子了。”
    陆希承睡眼朦胧的拍拍自己一层又一层的小肚子,“不能饿肚子。”
    “是的,你要听话,你才不会饿肚子。”
    陆希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睡前有喝奶的习惯,到了点就会有人给他到嘴边,“要喝奶奶了!”
    张婶正在厨房里给他冲奶粉,温度差不多了之后给递到他手里,抱着喝着喝着就睡着了。
    叶棠茵给他换好尿不湿,然后放在小床里,贼眉鼠眼的对张婶做了个鬼脸,“现在的小孩儿真是越来越难哄了。”

  ☆、395。跟苏窈有关的事,他倒是十分客气

叶棠茵想起以前东庭这么大的时候也粘她,他爸才不理他,见自己没存在感,豆点大的小家伙就开始哭,他爸直接亮出巴掌,立刻就没声儿了。
    这个年代出生的孩子,谁家还不是捧手心里宠着,哪舍得打,不过陆东庭还是舍得的,但估计怕苏窈跟他置气,所以也就言语严厉了些。
    虽说宠是宠,苏窈和她教孩子还是有些窍门的,至少陆希承现在听话又惹人爱,撒撒小脾气也无伤大雅。
    相比较那些个熊孩子,叶棠茵简直觉得庆幸,记得有个远方亲戚家有个小孙子,因为年纪小,全家都惯着,惹是生非,不容许谁忤逆他,也是两岁的年纪,凶起来却是连太奶奶都要打。
    叶棠茵坐在沙发上跟两个差不多同龄的阿姨摆龙门阵,不一会儿就接到了陆东庭的电话。
    “喂,这么晚打电话给我做什么?”
    叶棠茵语气有点小傲娇,因为陆东庭出差在外的时候,鲜少是给她打电话,满心满意都惦记自己媳妇儿去了。
    陆东庭问:“妈,苏窈在家吗?”
    “没啊,今天一早把孩子过来,说是有事出去,会晚些回来。”
    “嗯,知道了。”陆东庭没再追问。
    叶棠茵因为心性敏感,怕夫妻两是出了什么事,多嘴了一句:“怎么了啊,你怎么不问窈窈来问我?”
    “问一下而已,没什么事。”
    陆东庭说完挂了电话。
    叶棠茵还看着手机屏幕调笑了一句:“这小子该不会是查岗吧?”
    她晚上心情好,一时间没意识到,洛杉矶是现在才早上六点。
    ————————
    因为时差关系,陆东庭起床的时候,苏窈才入睡,他起床的时候,正好给她道晚安。
    谁知道一早被电话吵醒。
    苏淮生几经思考,在被苏窈挂了数次电话之后,才决定把这件事告诉陆东庭。
    而陆东庭打给苏窈无疑是同样的结果。
    后来打给叶棠茵,她果然也一无所知,苏窈也没回家,他应该知道她在哪儿。
    陆东庭站在酒店高层房间的落地窗前,整个城市被笼罩在黎明时分将亮未亮的朦胧中,天际一片灰沉,色调晦涩。
    一天中的第一缕光,也是如此让人倍感沉重。
    过了会儿,他拨了个电话出去,没一会儿就被人接起来了。
    “陆东庭,你打我老婆电话干什么?”接电话的人是宁钦。
    “让顾涟漪接电话。”
    “有什么事是我不能听的?”宁钦语气轻松的问。
    见陆东庭那边不搭话了,他讪讪的清了清嗓子,“你等下,她在陪孩子。”
    当顾涟漪知道是陆东庭打来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和苏窈有关,陆东庭没什么其他的事能麻烦她了,“喂?”
    “你明天早上,能不能去旧公寓看下苏窈,我怕她出什么事。”
    顾涟漪拧紧了眉心,跟苏窈有关的事,他倒是十分客气,难得会用‘能不能’这样拜托的字词。
    顾涟漪问:“你跟她怎么了?”
    陆东庭没说话,顾涟漪也就不多加追问,可是她想到一个问题:“可是我现在没有公寓的钥匙了呀,很久之前你让我去找她那次,我还可以借口说去拿落下的东西,现在钥匙都没了……”

  ☆、396。苏窈突然想起两个字,心里浮现出莫可名状的悲哀

莫名其妙出现在那儿,苏窈肯定有所怀疑,要是因为气极了陆东庭,知道是陆东庭让她过来的,会不会给她开门都是个问题。
    陆东庭没吱声,顾涟漪叹息了一声,“算了算了,我想法子。”
    “麻烦你了。”
    顾涟漪有些别扭,“这有什么麻烦的。”
    挂了电话之后,顾涟漪心里不是滋味,总是放心不下,宁钦见她愣在那儿想事情,没打扰她。
    结果顾涟漪转身就要上楼去。
    宁钦问她:“你干什么?”
    “我还是这会儿看看她去,不然我睡不好。”
    宁钦抓住她,劝她别冲动,“你还是明天早上去吧,给她点空间一个人待着好一点。”
    顾涟漪自我安慰的想着,“她也是有孩子的人,总归不会做什么傻事。”
    关键是,她想知道苏窈和陆东庭又怎么了,之前几天苏窈跟她打电话的时候还感叹说:“既然这辈子栽陆东庭手里了……”
    苏窈欲言又止,停在这里让她心痒痒,她循循善诱:“怎么?你投降了?”
    “也不是投降,反正,等我自己过了自己这关,有些事我还是会追究个前因后果的。”
    ————————
    苏窈出门的时候电视没关,里面开始放音乐节目。
    她坐在沙发上,寻思了一会儿,把啤酒放在了一边,找出杯子,打开朗姆酒。
    瓶塞一开,浓郁醇厚的酒香扑鼻而来,后劲应该是极大的。
    这酒味道芬芳馥郁很不错,苏窈喝果酒似的往嘴里灌,琥珀色液体入喉冰凉。
    …………
    苏窈侧躺在沙发上,迷迷茫茫的望着电视里那人,一个男人,声音像极了钟镇涛。
    【风中风中,心里冷风,吹失了梦,事未过去,就已失踪,此刻有种种心痛;心中心中,一切似空,天黑天光都似梦,迷迷惘惘,聚满心中,追踪一片冷的风……】
    那是她青春时期可喜欢的一首歌,可惜那时年纪太轻,自以为能体会其中意味,不过是少年不识愁滋味。
    那种吴侬软语般的粤语强调,还印刻在她脑海中。
    【各种空虚冷冷冷,吹起吹起风里梦,过去的心火般灼热,今天已变了冰冻,记忆中突然又痛……】
    这歌放到现在听起来,倒是很应景,苏窈头晕目眩的想。
    她闭上眼睛,回想的都是陆东庭这段时间以来,陆东庭不着痕迹对自己的百般讨好。
    孽缘。
    苏窈突然想起两个字,心里浮现出莫可名状的悲哀。
    这种辛苦的感情,斩不断却又常常不让人安生的,不是孽缘是什么。
    喝醉了,大脑便不受理智控制了,既没有昏睡过去,还开始越发钻牛角尖,越发的逻辑清晰。
    陆东庭和当初萧家的事情又牵扯,她早就知道,只是一直以来都以为他是为了姜初映,被她戴了绿帽,分了手却还是放不下她。
    曾经也为此多次纠结,自我拉扯,成为她心底的一根刺。
    刚知道的时候,甚至她还想过,陆东庭真是自虐,当时会不会是想用这样的方式,让姜初映回头。

  ☆、397。没错我就是个小破点的事都介意的人

可现在,虽说不是因为姜初映,但真正的原因却没让她感到安慰。
    商场无父子,何况是竞争对手。
    道理是这样说的,让她波澜不惊的接受并且理解?
    可她从来不是个看得开的人,不然也不至于跟苏淮生闹成这样的地步。
    都说男人终其一生都在追求金钱和权力的道路上永不止步,有了钱,才能玩权。
    可陆东庭起点就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从小就长在这样的环境中,钱权生来就是他的一部分,身居高位久了,总有人虎视眈眈,他这样强势睥睨的男人,又怎会甘心任人宰割。
    喜欢上野心勃勃的男人,真是要死。
    可她自己都没办法放弃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金钱,乃至金钱地位带来的便利,何况是陆东庭,更没办法说出质问他的话,当初他不也是步步为营为自己谋算,在东盛那顶大杂缸里,一步算错,满盘皆输。
    脑袋里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替他说好话,一个说他骗了她不可饶恕。
    睁开眼便是天旋地转,她只好紧紧闭上眼睛,她觉得自己已经精神恍惚,可耳朵里又清晰的传来电视的声音。
    她晕乎乎的想着很多事情,似梦非梦。
    不一会儿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梦见陆东庭给她打电话。
    当她拿起手机,他又挂掉,她心里冷哼,心虚了吗,连电话都不敢等她接,立刻拿起手机给他回拨了过去。
    “窈窈?”听筒里传来他低沉喑哑的声音,说得很慢,带着点不确定。
    “怎么了,打来电话又挂了?骗我你心虚了?”她上来就质问道。
    “你喝酒了?”
    “关你什么事?”梦里她情绪不稳,想说的一股脑都丢了出去,“当初我醒来就应该跟你离婚,没遇见你我肯定能长命百岁!你为什么要去救姜初映?她是死是活跟你几毛钱关系啊?为什么还要把她带到医院带到我面前来?”
    他声音哽咽,“来医院的时候我没空管她,是她自己跟来的,救她不过是因为……”
    “自己跟来的?你知道我睁开眼睛那一刻的心如死灰吗?你当然不知道,我都要忘记了你是个解释都不不屑给的人,自以为没错就觉得别人是胡闹的人,没错我就是个小破点的事都介意的人,你要是不喜欢,你就别捆着我。萧家的事,还一直把我骗得团团转……”
    苏窈脑把脸陷进抱枕里,闷闷的哭声溢出来。
    “对不起。”
    苏窈顿了一下,哭得更厉害,像是要把所有的难受都发泄出来。
    电话那边没声了,她昏昏沉沉中,身体像是在往下坠,失重着要坠入无边黑暗里。
    ————————
    苏窈是被焦急的敲门声和呼喊声吵醒的。
    有人按了一下门铃,然后‘咚咚咚’砸着门,“苏窈!苏窈!”
    她睁不开眼睛,听着噪音循环往复,其中插入一道浑厚的男人的声音:“哪来的神经病啊你?大早上扰民是不是?再吵我报警了啊!”
    “我找人!”
    “下面都空了好久了,找你妈的鬼啊?还不赶紧滚!”

  ☆、398。人家的信仰就是爱祖国爱人民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顾涟漪看着从上面楼梯上伸出头的彪形大汉,光裸着上身,满脸的油脂,双眼一彻夜未眠的红肿样。
    她冷下脸咬牙切齿,“大早上没漱口是不是?你才鬼呢,看你一副阳气虚弱,脸色苍白的样子,纵慾過度肾虚了吧!有没有艾滋啊?报警啊,顺便帮你来验验尿。”
    顾涟漪踩着高跟鞋仰着头一副要跟人打一架的样子,面前的门突然开了,苏窈看着她这幅模样,又瞧了瞧楼上的邻居,头疼的说了句:“不好意思,我朋友脾气不好。”
    说完一把将顾涟漪拉了进来。
    “你干嘛呢?”
    苏窈看见顾涟漪刚才那样子,又想起她第一次上法庭的样子,因为对方也是个新手,没忍住嘴贱了,顾涟漪火冒三丈,上前就要掐人家,还以为她生了孩子变温柔了,结果本性难移。
    顾涟漪反口就质问她:“我还想问你干嘛呢,我敲了多久门了?差点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吓得我一阵阵的慌。”
    苏窈坐回沙发上,手指插|入发间,“幸好孟首长没在这儿住,不然出来看见又得丢人。”
    “诶?你说对面那个兵哥哥啊?人家解|放军叔叔的信仰就是爱祖国爱人民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你在人家的大爱范围内,怕什么?”
    苏窈翻了她一个白眼,顾涟漪呸呸两声,“跑题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苏窈说完,想起来,昨晚陆东庭给他打电话她没接,估计是苏淮生告诉了他,颇为平静道:“陆东庭让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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