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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深意动,总裁先生请息怒-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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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窈说的时候用力去挣脱他的手,趁他不注意,竟然挣脱了。
刚一转身,陆东庭问:“你想听什么?”
苏窈眼泪唰的流了一脸,他竟然还问她想听什么。
脚下如风,就要走出他的视线范围,他突然说了句:“对不起。”
苏窈脚步顿住,眼泪汹涌却强忍着肩膀的抽动。
又听他微哑的声音传来,诚诚恳恳,心有不忍,“窈窈,对不起。”
☆、442。我无数次想,那就不要跟你过了,可是我舍不得
室内半晌无声,苏窈微垂着眼睫盯着脚下自己的影子。
客厅里只开了橘色昏黄的吸顶灯,光芒广撒,将影子也托得朦朦胧胧,只是现在苏窈眼里,视线被温热水汽隔断,一切事物都像被浸在水里涤荡一般。
心脏就像被人捏紧又松开,如此循环,直到她心尖酸软,再涌来一股夏日湿热的潮水将她团团包围。
这时候,这样的三个字,远比哄人的海誓山盟更加有用。
苏窈知道陆东庭是什么性格的人,而陆东庭对于她的了解胜于她自己,知道这时候说什么会直击她心脏。
有时说他木讷不懂风情,可那不过是男人与女人之间最直接差别,浪漫理想主义的女人与现实自我主义的男人,这样的情况下,女人渴求的越多,越觉得男人们难以令她们满意。
苏窈曾自我反省过,是不是对陆东庭要求太高,三十多年来他都是这样度过,没理由她出现就要改变他的行事风格。
然而爱情与婚姻是双向游戏,他改变你,你改变他,融合互补,最终才能变成契合对方肋骨,一拍即合。
终于,她习惯了他的寡言与控制欲,他也学会迎合她的敏。感与小心思。
陆东庭从后面轻轻拥她入怀,情绪激动的苏窈挥动双手想要挣开他,然而陆东庭双臂遒劲,力道虽轻,却将她困在臂弯间动弹不得。
他无声抱住她,轻轻的呼吸洒在耳畔,身后是宽厚而温暖的胸膛,淡淡呼吸声像呓语,徘徊在发狂的小兽身边,一寸寸将她降服。
苏窈慢慢平静下来,嘴上还是不服软,“为什么说对不起?有什么用?”
“要如何才肯消气?”
苏窈没回答他,低头就咬在了他外露的小臂上,苏窈有两个不明显的小虎牙,但是十分监利,一咬上去,她几乎都能感觉出破皮的过程,陆东庭动也未动,皱着眉头忍了下来。
苏窈松开他,盯着那两排皮肉下泛血丝的压印,顿了顿,拇指狠狠压在上面,然后又胡乱的揉了揉。
似乎还不解气,可也狠不下心再折磨他的皮肉,“你自己说任打任骂。”
“是我说的。”陆东庭下巴摩挲着她的耳畔,“不解气还可以继续。”
苏窈止不住泪流,但就是不愿意转身面对他。
空气静默了许久,陆东庭知道苏窈在哭,直到眼泪顺着她的下巴落在他手上,温热的液体却像烙铁,让他心里不比苏窈好受。
“我知道你承受了很多,很委屈。窈窈,是我考虑不周。”
苏窈肩膀突然抖动剧烈,张开嘴唇呼吸,却不甚被呛住,漏出一丝哭腔,便收也收不住。
她一转身紧紧抱住陆东庭,脸埋进他的颈窝,在他的胸膛堵住自己的哭声,话声被抽噎打碎,“你知不知道,我好怕……好怕你出事。”
“每天都怕,你还不见我,什么都瞒着我。”
“我无数次想,那就不要跟你过了,可是我舍不得……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可恶?”
☆、443。不过,你来看我那天,最觉得折磨
苏窈闷头在那充满着熟悉气息的胸膛里,脑海里一帧帧闪过的全是他在监狱里时留给她的后脑勺,那瞬间像是被人闷头一棒,她懵在原地,感觉不可言喻。
如果有机会,她也希望陆东庭尝尝那样的滋味。
可她也忘不了他离开的那天在她耳边说的话,“我要做的是先保证你们万无一失,其他的,我会想办法解决。”
那句话就像诛心誓言,有时是续命丹,有时是鹤顶红。每个辗转反复的夜里,她一边满怀希冀,一面心如刀绞。
这么多年,他早已无法改变独自一人背负责任的习惯,不管是出于自信,还是男人先天的保护欲,他都会在身后画出一处安全地带,里面是妻儿父母,面前是刀山火海。
陆东庭摸着她柔软发丝,声音喑哑,“不是告诉你没事吗,只有你好好的,我才能放手去做该做的事。只是,窈窈,你比我想象的执着。”
他需要的是她无虞,陆翰白一事之后,他没有足够的信心敢保证还能承受她出现更多的意外。
苏窈愣了一下,从他怀里抬起头来,通红双目对上他如墨深浓的眉眼,搭在他肩上的手指微微弯曲了一下,然后又紧紧伸到他后颈,踮着脚紧紧依偎,摸着他粗硬的发茬,低声呢喃说:“不是执着,我就是不甘心……不是说回头是岸吗,我不希望我回头看到的是悬崖。”
她听见陆东庭轻笑了一声,那短促而轻柔的声响,隔着骨血,她感受到了胸腔里的闷闷的震动,他托着她的腰,轻揉一下,语气也带着一贯不露痕迹的愉悦,“我很高兴。”
怕她不明白,他又补充,“你肯回头,我很高兴。”
高兴吗?
她应该觉得庆幸。
可她不太敢想,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有些真相是不是就永远沉入海底,她和陆东庭是不是真的就此蹉跎成陌路?
但如果能再来一次,她不想用这样了无希望的方式。
苏窈怀抱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问他:“你就没想过离婚之后我真的一走了之吗?”
“想过,”他毫不犹豫的回答,陆东庭抱着她的腰一转,将她贴在背后的墙上,盯着她笑,眉梢眼角都透露着一种小人得志的得意,“那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但是你放弃了,还跑回来自投罗网。”
苏窈伸手掐他腰,想了想又算了,她自投罗网又如何,算来算去,她也逃不掉他的掌心,就算她有一万个离开的方法,只要陆东庭想,也有一万零一个办法将她扣回来。
陆东庭突然沉默不语的抵着她的额头,逐渐灼热的气息向她蔓延,双唇若有若无的碰了碰,苏窈抬眼,伸手摸着他脸,“在里面的时候,是不是很辛苦?”
他挑眉,嗓音微哑,“还好,看你说的是哪种辛苦。”
苏窈故意混淆,一本正经说:“你每天要计划如何跟人周旋,如何搜集证据,头脑风暴最折磨人了。”
“也还好,我头脑向来好用,”他轻描淡写带过,大掌往上游移,扯出她扎进短裤里的吊带衣摆,指尖碰到她腰上软肉,“不过,你来看我那天,最觉得折磨。”
第444章 444。居心不良
两人离得那么近,呼吸那么急促,双方当然能感知到气氛的膨胀,空气中的微粒仿佛都被灼热的气息点燃,感官变得一万分敏。感,互相感受这对方身上一点点的变化。
最熟悉的人,知道对方身上每一处敏。感点,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能将对方抛上天堂扯入地狱,正所谓欲仙也欲死。
然而苏窈永远是羞于主动那一方。
但在陆东庭眼里,她也只需做个矜持淑女,让他做那个强迫者,将她一寸寸变软,吞下她的呻吟与低泣,赠她情慾欢喜。
苏窈心跳砰砰,被他攫住双唇的前一刻,听见他说:“穿那么好看,居心不良。”
苏窈捏着他的衬衫,想起那天为了见他,的确是在穿着上用了点心思,只不过那几天她日日失眠,稍作打扮才看不出憔悴。
“明明是你满脑子都是男盗女娼。”
刚说完这话,陆东庭突然“嗯?”了一声。因为他摸到她背后,发现没有扣子。
苏窈咬了咬唇,小声说:“在前面……”
陆东庭顿了一下,一手扣着她的腰紧紧贴着自己,一手往前伸去,种种捏了一把,苏窈嘤咛出声,呼吸相融时他也不忘笑话她:“你不也是吗?”
苏窈觉得大脑缺氧,根本找不到话来反驳他。
陆东庭掀起她的衣摆,沉沉的声音低哑压抑,“抬手。”
苏窈乖乖抬起手,陆东庭褪去她的吊带,解开內衣的前扣,还能游刃有余的空出手揉弄她的腰臀。
太久没有赤诚相见的身体,一触碰就像久旱逢甘露,烈火燎原烧不尽身上的慾望。
陆东庭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扣在墙上,低头亲吻啃噬,一个没把控住,力道太重,苏窈的肩背硌在墙上,痛得她闷哼了一声。
陆东庭皱了皱着眉,呼吸粗重,眼里一片浓郁,紧紧盯着她,像充满吸力的磁石,哑着嗓子笑说:“对不起。”
说完抱着她转身走向沙发,苏窈紧紧搂着他,直到被他压在身下,抱住他的脸轻轻摩挲,似乎想用这样的动作缓解身体里的躁动。
“唔——”苏窈拧着眉心,抓着他的肩发出难耐沙哑的闷哼。
“又瘦了。”
————————
第二天苏窈醒得很早,这段时间没有休息好,完全扰乱了她的生物钟。
陆东庭半夜未睡,眯了一会儿之后也醒了。
苏窈半个身子都趴在陆东庭身上,被子盖在腰上,白皙后背上搭着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掌,有以下没一下的轻抚着。
她睁开眼睛,发出一声惺忪的叹息,抬眼看了看垂眸盯着她的陆东庭,又缓缓闭上眼睛。
浑身的骨头都被拆解过一般,尤其是月退根。
陆东庭像头饿狼,一做就要做到餍。
她伸手负气的垂了垂他的胸膛,无奈没力气,下手如同挠痒。
陆东庭抓住她细软的手指,“怎么跟没骨头似的?”
他动了动身子,被子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侧躺着将她半个身子都笼罩在怀里。
“骨头?被禽|兽吃了吧……”苏窈闭着眼睛瓮声说,嘴巴一张一合的像呓语似的又咕哝了一句什么。
陆东庭轻笑一声,放在她背后的手又开始不安分往下,低头咬了咬她的耳垂。
苏窈挣扎,“痛啊……”
她睁开眼睛,看着陆东庭线条分明的脸,不满的皱着眉头,抬起小臂给他看上面的一圈淤青。
昨晚沙发上做了一次,上楼洗了澡,他像疯了一样,又不知疲倦按着她一遍又一遍。
最后她忍不住哭着抓他的时候,他直接抓着她的手反扣在头顶,而且他还咬她,胸上全是齿痕。
陆东庭勾了下嘴角,“没忍住。”
他停了手,把被子往上拉了些将她盖住,扣着她的后脑勺撬开她唇齿,给了一个不带情慾的吻。
苏窈事后才捂住自己的嘴,“我没刷牙啊!”
陆东庭扒下她的手,“我也没。”
苏窈扬起嘴角笑了笑,被子下的手搂住他的腰,埋首在他胸前。
现在已经早早天亮,厚重的窗帘遮隔绝了一切自然光线,卧室里一直开着一盏落地台灯,昏黄光晕气氛旖旎。
苏窈被子里的手不安分的往他腰腹上摸了一把,“身材真好呀……”
陆东庭按住她的腰感受了一下昂首挺胸的二兄弟,眯着眼看她,以示警告。
苏窈一下子就安分了,尴尬的用两手抱住他的脸拍了拍,“睡觉,睡觉。”
突然想起昨晚自己作死的点着他某个地方的头说了句:“好久不见啊。”
然后陆东庭才发疯的。
☆、445。领了证,我的都是你的
对于苏窈这种‘先撩者贱’的自作自受行为,陆东庭不发表评价并且暗中表示乐意,但确实他昨晚没能控制住,才导致现在他一旦有点想要亲热的念头,就被苏窈展示身体各处不同程度的伤来博取他的可怜。
他叹息一声,手垫在脑后,一手揽她在怀里不出声。
苏窈乖乖偎在他怀里,又累又困,闭上眼却又没有睡意。
生物钟已经形成惯性,这几天以来那种神经紧绷的感觉还没有褪去,她睁开眼看了看闭目养神的陆东庭,从下往上看去他的五官如刻,硬朗而深邃,因为下巴颏和两腮淡青色的胡茬,多了几分成熟与粗犷。
她知道他也没睡着,便开了话题问道:“你昨天的事情处理得如何了?”
“没有太大的问题。”
“那你给我讲讲。”
陆东庭顿了一下,说:“好。”
昨天陆东庭能顺利出现在股东大会上,苏窈提供的那份证据起了关键作用。从录音和资金流向等,为缉毒部门提供了线索,原本卧底在金三角的缉毒警察早已做好准备,将一大毒枭一网打尽之后,那名毒枭大佬也招供了当初与祁靖朗之间的合作细节。
昨天祁靖朗已被缉拿收押,陆翰白作为共犯,被定罪后也会面临不同程度的刑法,但他并未直接跟毒枭有过任何直接的正面接触,所以会如何判还不得而知。
现在事情传开了,祁靖朗贩毒的事对祁家来说是致命打击,老爷子伙同陆瑞姗针对陆东庭的这场仗落败,而他病入晚期,已无任何翻盘机会,眼睁睁看着最爱的二儿子锒铛入狱,公司也即将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气急之下病情加重进了ICU。
虽说祁靖朗是主犯,可陆翰白牵涉其中,难免会对东盛也产生了一定影响,而影响程度要视事件发酵情况而定。
今日股市精彩程度堪比好莱坞电影,这是意料之中的结果,但是苏窈奇怪,陆东庭太沉得住气,手机也安安静静的,没有一通电话打进来。
“这么大的事,你不急?”苏窈问他,她扫了四周一眼,没看见他手机,问:“也没人给你报备?”
陆东庭侧头看了看她,一脸波澜不惊的笑,“这种事情,急是没有用的,关键在于提前发现问题,及时解决问题。”
“那你解决问题了吗?”苏窈翻个身,趴着撑起下巴看着他,听他这么说她心里倒是很急。
陆东庭喉结动了动,但是没说话,眼神往她胸下瞟去,苏窈盯着他假笑,不着痕迹拉着被子裹住胸。
陆东庭单手支颐侧身看着她,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你就这么操心我的事?”
“就,随便操心操心啊,”苏窈卷着头发,想随意糊弄过去,“毕竟老公可以重新找,孩子爹换不了啊。”
果然陆东庭眯着眼睛审视她两眼,伸手连人带被紧紧扣住她,嗓音低沉带着点戏谑,“不着寸缕躺在我床上,你跟我讲老公可以重新找?”
苏窈笑眯眯的提醒他,“你别忘了现在你我都是自由身呐,男可婚女可嫁。”
陆东庭看着苏窈得意的笑,眸色渐浓,“那你和我现在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苏窈假装思考,指尖扫过他的胸膛肩臂和偾张肌理,然后抬眼一笑,“当然是肉体关系啊。难不成是盖着被子纯聊天的soulmate啊?”
陆东庭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压迫气息瞬间喷薄,他低声说:“今天下午就去民政局。”
苏窈扬了扬眉梢,吃吃笑了两声,“不了吧,就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陆东庭那瞬间有点挫败,拿她没点办法,苏窈是铁了心要整他。
他一顺不顺的盯着她,半晌没语言,薄唇抿得紧紧的,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估计在想怎样让她服软。
苏窈主动抱住他的脖子,“你看啊,我现在恢复单身,手里还握着巨额资产,有钱有娃有自由,干嘛要上赶着将自己送进婚姻的坟墓。”
苏窈是故意说给他听的,是否是真是想法有待考证,但是在陆东庭看来就算这不是她的真是想法,可拖下去,就不只是想法那么简单了。
陆东庭沉默了一会儿,“领了证,我的都是你的。”
苏窈想了下,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很诱人。”
陆东庭挑眉,玩儿着她的头发,“再说,当初你不也是上赶着跳进婚姻的坟墓,再跳一次无伤大雅。”
“正因为有前车之鉴,所以更得小心翼翼,多加思考。”
陆东庭咬牙切齿,“怎么,你还软硬不吃了?”
苏窈:“怎么,你要跟我来硬的?”
“已经硬了。”
这句话他用英文说的,苏窈听到erection的瞬间,脑子一懵,瞬间脸红,被子撩上来遮住自己半张脸,蠕动自己的身体想逃脱束缚,“臭流氓……”
陆东庭看着她从主动变为被动,心生愉悦。
苏窈被子下只露出一双眼,水漉漉的盯着他,“你以前在国外也经常这样耍流氓?真色|情!”
“都是别人对我耍流氓,比如说你,上来就做全套,简直避之不及。”
苏窈想起第一次的场景,面红耳赤,被他调笑更加恼怒,将被子一掀,“避之不及?我怎么看你挺享受的。”
“我不觉得,明明全程都是你在叫,不然把视频调出来给你看下?”
她看见了,他在笑她!
“……啊啊啊!”苏窈呲牙咧嘴的把自己整个人都拱进了被子里。
过了会儿,陆东庭把她捞出来,“你出来,我有话问你。”
苏窈心里一跳,不为所动。
“不要以为转移话题就可以逃避。”
苏窈心不甘情不愿的把被子拉下来,“我逃避什么了?”
“那些证据怎么来的?”
录音里面有苏西溪的声音,他当然知道那是苏西溪搞来的东西,至于怎么到她手里的,她留了一手,让宁钦不要告诉陆东庭,甚至将顾涟漪搬出来进行威逼。
当时陆东庭在监狱里,无暇查这些东西,可他现在出来了,还不是分分钟就能知道的事,以后苏氏内部有变更,随时都会传出来,他也早晚都会知道。
见苏窈没吭声,陆东庭直接问:“拿什么跟苏西溪交换的?”
☆、446。又没有伤到你筋骨,难不成是绣花枕头?
苏窈缄默。
拿什么东西换的?
她怕说了之后,陆东庭会出手做点什么。
她当初答应过苏西溪,不能使用任何手段拿回这些股份,虽然是白纸黑字的约定,但是她觉得苏西溪这次的‘忙’帮到了位,她得大于失,所以并不想再针锋相对。
其实想想,主要还是跟苏西溪态度软和有一定的关系,她这次没夹杂坏心,就是很简单的一物换一物,本来她有机会一同把萧宋离的股份索要过去,不过她后来看那纸约定的时候,她并没有这样的打算,不过是在她面前逞了下嘴皮子功夫。
现在萧宋离手里还有苏氏的股份,也足以制衡苏西溪让她恪守本分。
陆东庭见她没吱声,还以为是她不想说。
“你不说我也查得到。”
苏窈瞪他一眼,废话,她当然知道了。只是苏家,她并不想再干涉了。
原因很多。
苏淮生老了,该尝到的苦滋味也尝遍了,要拿回来的东西,也都送到了萧宋离的手上。
还有就是,她和陆东庭的开始是因为苏家,开始时候的错误一直让她觉得庆幸又遗憾,所以,就当是她自欺欺人咯,放下苏家的恩怨,换一个陆东庭,嗯,不亏。
苏窈抱住他的腰说:“不用查了,我拿苏氏的股份跟苏西溪换的。对我来说其实没什么实际的损失,她也没狮子大开口要我全部身家,无非就是每年少拿千万利润而已。我手上还有正在发展的酒店,还有你的全部不动产。”
换句话说,日子一样过得潇洒。
她说完,一抬头,发现陆东庭正盯着她,眼底噙着一抹笑意。
“怎么?”苏窈挑眉。
陆东庭手垫在脑后,“心眼变大了,有点不适应而已。”
“我什么时候小心眼了?”苏窈拧他腰,一副逼问的架势。
陆东庭笑而不语,苏窈更气,她还没嘲笑过他小心眼他却先倒打一耙。
陆东庭呼着热气凑到她耳边说:“别老是拧腰,你不知道腰对男人多重要?”
“又没有伤到你筋骨,难不成是绣花枕头?”
苏窈就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越惯越上天,陆东庭脸色一变,刚要把她压在身下,突然听见门外有刮擦的声音。
两人同时静了下来看向门口,苏窈看向陆东庭,用口型问:“谁?不会是妈过来了吧?”
可一想又不对劲,叶棠茵很有教养,不会在他们休息的时候在门前弄出响动。
那刮擦的声音也有点像塑料凳子,她猛地反应过来了。
陆东庭下床,拎起搭在一旁的睡袍罩在身上往门口走去。
声音停下了,接着门锁被人转动,缝隙里钻进来一个小脑袋,“嘿嘿——”
嘿?
陆宝宝笑嘻嘻的声音戛然而止,面前就像立了一堵白色的墙挡住了他的实现,他低头,发现这墙有腿,腿上还有毛毛嘞。
他看见陆东庭的脸的时候,愣住了,呆呆的叫了声:“爸爸。”
陆东庭一皱眉,将他从小凳子上拎下来,“鬼鬼祟祟干什么?”
“什么是鬼鬼祟祟?”陆希承手里拿着没吃完的奶片,呆萌的看着陆东庭。
☆、447。这样抱着他,心中仍有潮湿温热的感觉
父子俩站在卧室门口大眼瞪小眼,陆宝宝还等着他回答问题,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发着光一动不动盯着陆东庭,手里还不忘将剩余的奶片塞进嘴里。
吧唧吧唧……
“长大了你就知道了。”陆东庭不耐烦的说。
正想问他怎么过来的,就看见叶棠茵打开楼梯口的栅栏匆匆过来,那是安装上防止陆希承滚下去的。
“小祖宗,我就走了一会儿,你怎么就扒房门了!”叶棠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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