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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深意动,总裁先生请息怒-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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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东庭的回答一点也不浪漫,“当然是想结婚。”
“你就没想过,万一我不接受呢。”当然她这次来之前早就做好邀请他去领证的准备,但是还是猝不及防被惊喜了一把,第一次觉得,万众瞩目的感觉,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好。
不管你们认不认可,但是就要向你们显摆,这个男人多爱我;无论嫉妒和艳羡,我统统庄重的收下。
苏窈正沉浸在忽轻忽重的兴奋中,听陆东庭突然说:“那就没礼物了。”
哈?
“就算我答应了,你也只是用一个戒指换了我一个大活人的下半生。怎么算都是我亏。”
陆东庭面露笑意,低下头抵住她的额头,语气低沉亲昵,“人是你的,戒指是附赠。”
嘻嘻,苏窈快速的抬了抬下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陆东庭还是很容易的就被扰乱心智,不淡定了。
很想按住她将这十多天的亲密全部弥补回来,但是苏窈这会儿像只被迷了眼,找不着北的鹿,胡乱的撞,就是撞不见他此刻火急火燎的心情。
他的手刚碰到她侧边的拉链,她突然问她:“陆东庭你知道我今晚为什么来么?”
为什么,主动做那个求和的人。
陆东庭,“……为什么?”
“因为我想通了一些事情。”
“嗯。”废话,你自己想不通按着你打一顿你也不会顿悟,嗯?这个拉链怎么这么难弄?
“你不跟我谈一谈么?”
陆东庭眉头轻拧,“唔,想谈什么?”以后要把她裙摆太长的衣服全扔了。
“这么多天,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我有话想跟你说。”苏窈捧着他的脸,小脸深情,眼里还有些歉疚。
“有,我还有些事想跟你做一下。”
苏窈心塞,我想跟你谈情说爱交流内心,你却只想上我。
苏窈膝盖一抬,被陆东庭巧妙的制住,“现在是箭在弦上,这一腿下去伤人伤己,你可想清楚了。”
苏窈气得满脸通红,更多是被他压制住动弹不得给憋的。
“我就不该对你抱有希望,你这直男!”
“我不是直男才是你该担心的。”
“怎么说都是你有理。”
“证明你找了个睿智的男人。”
是是是,应了那句话,自己找的老公,跪着也要过下去。
陆东庭看着像河豚一样她抿着嘴瞪着眼的表情,掐了掐她的脸。
苏窈拍开他的手:“粉给我蹭掉了,粉霜很贵。”
“那亲一下。”
苏窈闷闷不乐,语气爱理不理,“口红也很贵。”
“……刚才你不也亲过我了?”
“……”这话她没法接,也不想进行这种没营养的对话。
苏窈垂着眼眸,抠抠手说:“收了戒指其实也不代表什么,我记得我得离婚证好像搞丢了,补办挺麻烦的,我懒得跑。”
苏窈说完,陆东庭安静了,空气中都流淌着沉默,她知道他在看她,凝固的气氛,沉了下来的呼吸,都暗藏对峙的火花。
突然,陆东庭就在她耳畔不足一寸的地方,像背诵课文一样开始轻声念道:“我不管你口口声声说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有多恩爱,我现在只相信眼睛看到的,只相信他对我说的……”
苏窈听了半句,瞳孔开始扩张,先是不敢置信的缓缓看向他,然后拼命去捂他的嘴,结果被他握着手腕固定在半空中,看着她慌张羞红的脸,有条不紊的将这话放慢速度一字一句的复述完。
“陆东庭!你监听我!”
“怎么总是这么多女人家的小性子,哦,我知道了,夫妻情|趣?”陆东庭说着,还伸手在她鼻尖上温柔一点。
苏窈吓得虎躯一震,“啊!我要弑夫!”
因为血冲大脑,苏窈的脸和脖子涨得通红,如果陆东庭对今天下午的事了如指掌,那他早就知道自己有主动言和的意思,结果还对她摆了一晚上冷脸,逗狗么?
还连戒指都准备好了,还说什么要是不接受就没礼物,他根本就没有将‘她不接受’这个结果考虑在内。
苏窈觉得很丢人,自己的一言一行,自己的想法,统统被他掌控在手心,这种被人揣摩透彻的感觉很憋屈,其主要原因是,她于他而言是已知,他却是她的未知。
☆、467。大结局(十六)
陆东庭见她只是说不出话,紧紧抿着唇,呼吸间胸口剧烈起伏,杏眼泛着涩红瞪住他,头发在方才的打闹中也微微散乱。
他脸色微变,皱着眉,松开她手的同时,稍稍抬起身体,放开了对她的钳制。可他还没说话苏窈趁他刚松手的间隙,动作空前麻利地起身,捞起枕头就朝他砸去。
动手之后,她就跪坐在床上一声不吭的咬着牙。
陆东庭:……
气氛有点僵。
陆东庭有点头疼。
苏窈忽然又抄起一个枕头,扑在他身上就一顿揍。
陆东庭猝不及防被打得有点懵,攥住她双手的时候,脸上还有些几乎从不出现的茫然。
苏窈挣了挣手,沉着一张脸问:“不是你自己说的任打任骂?你讲话是当放屁的?”
陆东庭脸上闪过一抹类似无奈的表情,讪讪的松开了手。
苏窈刚又要下手,发现陆东庭好整以暇的将手放在脑后,一脸躺平无所谓的神情。
她看了看手中的枕头,也觉察到这柔软枕头对他来说根本如同挠痒痒一般,她将枕头一扔,赤手空拳的就要往他脸上揍。
陆东庭也怔了一下,一把就捏住她纤细的手腕,大掌重重往她后腰上按,苏窈就这样猝不及防的跌在他身上。
“就你这小拳头,有力气吗。”陆东庭大掌往下,将她的拳头裹在干燥掌心里,严丝密缝地将她困在怀中,一边看着她生气,还一边淡淡的煽风点火:“说实话,你现在放狠话的样子我倒是挺欣赏。”
“你还没完没了了?”苏窈挣不脱,只得泄气地睨他一眼。
陆东庭挑眉,“这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苏窈百分之百敢确定,他这句话是故意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陆东庭你真的……你就差在我脖子上栓条绳就可以去马戏团耍猴了!你早就知道我今晚会来!你……你竟还耍我!我早该在今晚看到你第一幅嘴脸的时候掉头就走!”
“其实,我也不是百分之百确定你会来。毕竟有的人向来不爱按套路出牌。所幸,我还是懂你的。”
“懂!个!屁!你也真会给自己戴高帽,你……”
陆东庭突然一个翻身,让她侧躺着与自己面对面,他的神色和语气也跟着严肃起来,“苏窈,你还不懂吗?有些事情需要你自己彻头彻尾想清楚。如果这次我仍然再不论对错哄你,你就始终看不到问题的核心所在。不从根本上扭转你的想法,以后再因为这件事发生争吵的次数会越来越多。”
苏窈心里一跳。
陆东庭果然也没有简单的以为这只是她对过去发生的事余怒未消,所以闹闹脾气而已。
这是她心理上的阴影,一种畏惧,不是他给她多少承诺和安全感就能消除的。
苏窈身体有些僵硬,垂着眸没敢看他。
陆东庭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强迫她去看他,他拇指指腹摩挲过她的下颌,认真又凝重道:“不值得知道吗?”
苏窈闷着不出声,微微动了动喉咙,胸腔充斥着异样的感觉,一会儿想澎湃的海流,撞得她心如擂鼓,就像被人窥破内心一般,带着丝许惊慌和羞愧,一时又似繁花初开,因他的良苦用心而对前路充满勇气。
她一直以为他理智而缺乏浪漫,他也一直认为她心思太过敏感细腻。原来,她和陆东庭本就是互补的两部分。是他用理智在引导这段情感的走向,她也慢慢让他在感情上学会柔软,冷漠褪去,不再锋利。
陆东庭蹙眉看着她颤抖的睫毛,复杂的眼神,而后,她突然说:“你也有错。”
的确像是被教育的小孩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但又羞于承认,于是换了个认错的方法——虽然我做错了,但是你也一样有错。
苏窈把这种挽尊的一种行为运用得毫无违和感。
陆东庭心里一松,忍着笑意,将她耳边碎发别在耳后,“我怎么错了?”
“你监听我,这是很不尊重我的方式。”
陆东庭眉梢挑了挑,“我没有监听你。”
苏窈一头雾水,“没有?那你怎么知道我说过的话,经别人之口得知也不会一字不漏吧?”
陆东庭没说话,姿态从容的支腮看着她,等她自己想。
苏窈脑中一股念头像电流蹿过,某个想法也随之变得鲜明起来,“你是……你监听姜初映?”
“反应太慢,”陆东庭还是毫不留情的先揶揄了她一把,“姚现在监听,有什么动静会告诉我。”
苏窈讷讷盯着她,脸上温度骤升,那种羞人的感觉又开始膨胀发酵。
那样的话,她说的话,姚现也听见了……
她已经放弃了挣扎,仿佛一条咸鱼。
谁让她去见了姜初映呢,虽然结果并无改变。
她今晚本就是来找陆东庭求……求和的,顺便告诉他姜初映威胁她的事情,姜初映不过就是一个走投无路之徒,不怕陆东庭没招制她。
这样说的话,陆东庭一早就是知道姜初映的动向和动机的,自然也不可能让她有机会对希承做什么。
苏窈说:“那你现在怎么想的,如何做?她用儿子威胁我,我很不喜欢。”
苏窈间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姜初映欠个教训。
听姜初映那么说,陆东庭在断她后路。可就怕她还有足够余地,让她以后还有机会再蓄坏水。
“无需操心,到时候你就知道。”陆东庭声线清凉,像呼吸却湿热,若有若无的喷洒在她耳侧。
苏窈点点头,无声的表示信任。
陆东庭将她揽在身上,她将脸贴在他胸膛,叹息了一声,舒服的眯了眯眼睛。
突然间的安静,却无关尴尬,谁都没有互相打扰,就这样相依偎,苏窈耳边就只听见放大无数倍的心跳声,咕咚咕咚咕咚……似一首催眠曲,似一束光,给她指路安宁。
“东庭,”过了半晌,她突然叫他,抿了抿蠢,声音又低又轻,像江南细雨声般细柔,“以前……以前是我对自己没信心,我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因为我从来都鄙弃自己是用不干净的手段得到你,我畏惧着别人的眼光,我害怕道德的制裁,也更怕你动摇,我想,若你后悔了,为了不让自己太难堪,那我必须也要让自己时刻做好准备。这样的我,把自己变得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才让别有用心的人屡次趁机而入,让你难受也伤我自己。”
☆、468。大结局(十七)
陆东庭无声无响,抱住她的手却缓缓收紧。
苏窈用脸蹭了蹭他的胸膛,感受到他温暖的提问,仿佛给了她说下去的力量,“‘生病’的那段时间,我感觉就像世界末日,我觉得活着的每分每秒都是煎熬。我不想让人看见我的不正常,因为还有希承需要我,他那么小……所以我努力麻痹自己,不想让那些不健康的想法继续侵袭我的身心。是我作茧自缚,总是潜意识地将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断放大到无法挽救的地步。”
苏窈想到从他人言语中听来的他的消息,她迟迟不醒的那段时间,陆东庭的所作所为,和疯魔无异。
抱着几乎没生息的她时候,他不觉得可怕么?要知道,人在睡梦中的时候,都仿佛只是一具空洞的躯壳。
刚醒过来的时候,她觉得陆东庭和她都是在互相折磨,他痛苦,她何尝不痛苦?反正这一切的后果都是他们咎由自取,该痛苦的时候就得忍着。
可今非昔比,每次想起,都觉得心口被人攥住一般,心疼且心酸。
再想想那天和陆东庭吵架的关键,她那句负气的‘不信’才是最伤人的。
“我们走过太多弯路,浪费的那些时间,我觉得很可惜。我们这一生,无非就是几十年,浪费掉一年半,觉得无妨,可我们还剩多少个一年半呢?爱情之所以值得被歌颂,是因为它罕有,有那么多爱而不得的人在备受时间空和间的无奈之苦,我们……我们也该好好珍惜,肆意挥霍掉的,都将为遗憾加深一笔刻痕。我……”
苏窈哽咽了一下,他虽然沉默,但她知道他在听。不知道他是如何想,她也说着,也有些不知所措。
陆东庭突然将她压在身下,攫住她的唇,撬开她的齿,带着一股凶狠,舌尖扫荡过她口腔中的每一寸,所过之处,酥麻酸痛,深喉之处,她呼吸都困难。
苏窈心头悸动,眼泛水光,紧紧抱住他的腰,撑起一丝的力气努力地去迎合回应他。
今晚,从他送戒指到方才,他都太镇定了,那种若无其事的感觉,即便知悉他性格,也会让苏窈觉得低落,似乎只有她一个人沉浸在忽起忽落的情绪中。
只有到现在,他像发泄一般,将今晚的所有情绪,都化作行动使她深刻,才让她感觉到他是和她同在的。
情深之处,两人都控制不住,用力得像把自己嵌进对方身体里。
苏窈直到真的快无法呼吸,她才推了推他,“唔,我……我喘不过气了。”
陆东庭松开她,苏窈睁眼瞧他,朦朦胧胧,看见他双眼竟是发红,两人都喘息着,无法冷静。
陆东庭突然想到什么,没有更深一步的动作,只是与抓起与他五指相交的细手,在她带戒指的指节上亲了一下。
他嗓音喑哑,问她:“知道这戒指的意义么?”
“嗯?”
“本来将以前的戒指重新戴上就可以,但新的婚姻,必须是我主动的。”
新的婚姻……
苏窈看不破的心魔,他帮她破了。
苏窈发丝缭乱,眼若水波,双唇殷红肿胀,咬唇似哭又似笑的表情,看起来很无措。
陆东庭忽而埋首在她脖颈,深深吸了一口气,微怔,咬了她一口,说:“今天的衣服很好看,香水的味道也很喜欢。”
苏窈哭笑不得,手指插進他颈后短硬的发茬,不忘轻声揶揄,“都是用你钱的买的,当然要投你所好了。”
陆东庭发出闷闷的笑声,“那块胸针不是我所好。”
“你还当真了,我只是说说而已,贵倒是贵,也没有让我惊艳到非买不可的地步,当时就是想耍无赖而已。”
她知道,陆东庭这么久以来,对她的厚脸皮始终无法免疫。
陆东庭撑起臂膀,皱了皱眉看向她,不说话。
苏窈张了张唇,有些无言以对,“你不会……真买了吧?”
她记得当时陆东庭给她套上戒指之后,她的心思压根就不在拍卖会上了,只知道那套珠宝被别的人拍走了。
她其实对珠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日常时候,她也不喜欢戴首饰,但是也是有需求的,比如赴宴或者出席正式场合的时候,就需要一些珠宝来搭配。
她大多数的珠宝都是陆东庭给买的,有时候出国看到不错了也会给她带回来,但大多数都躺在了首饰盒里蒙尘,因为平常根本无法戴出去。
“你再从别人手上买,人家肯定狮子大开口啊。”
看陆东庭没所谓的表情,苏窈就知道肯定不少钱,她懊恼,就不该说那个好看想要的。
“多少钱?”
陆东庭给她比了个数,她当然不会认为是百万级别的。
“……我肉疼。”
“以后你就天天给我戴着。”
苏窈,“……”
“咱们今晚回去吗?”苏窈突然试探地开口,“儿子并不知道我不会回家……”
“我看二胎可以免了。”陆东庭嗤笑,仿佛在责怪她的注意力轻而易举就被孩子给转移。
“我看你似乎对儿子意见很大,你不怕他长大了怨怪你?”
“怕什么?有本事以后自己白手起家别拿家里一分钱,随便他有怎样的情绪。”
苏窈扶额,“你懂不懂什么叫父爱。”
“懂。”
“是什么?”
“是严厉。”
“我仿佛看见了你的童年阴影。”
陆东庭嗤了一声,“男孩子不需要当爹的惯着,以后只会扭曲他的价值观,觉得别人对他的宠爱都是应该的。该严厉的时候必须严厉,并不是说不爱他,只是方式不同。你的性格,也就只适合扮演慈母了。”
苏窈撑着下巴,不满的说:“什么叫扮演,我本来就是慈母。正常人中,没哪个母亲舍得动不动就对孩子疾言厉色吧?每次看他一瘪嘴,我就没办法了。”
“哼,所以他把你吃得死死的。”
“哼,你不也把我吃得死死的。”苏窈戳了戳他结实的胸膛,“你们俩一个样。”
陆东庭不说话,看着她披散着头发,翘着脚晃啊晃,懒懒的样子,目光流转,眉眼精致。
他气定神闲的撩起她一缕发尾把玩,清了清嗓子,状若无意的问道:“想不想出去夜游一圈?”
苏窈晃悠的腿定住,“夜游?”
她看了看外面雨刚停还湿哒哒的天气,觉得这并不是个好提议。
☆、469。大结局(十八)
苏窈还盯着窗外发愣,陆东庭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拍拍她的背,“走了。”
“啊?”苏窈还反应不过来,“刚下完雨,外面湿漉漉的……”
陆东庭起身站在床边,整了整领带,“放心,不会沾湿你的鞋。”
苏窈看着他嘴角煞有介事的笑,抬脚在他腿上踹了一下,陆东庭抓着她的脚踝,“要闹是不是?”
苏窈赶紧抽回自己的脚,乖乖穿上鞋。
——————
宴会举办地和内部酒店是分开的两部分,当陆东庭牵着苏窈走出酒店大厅时,阶梯下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陆东庭给她拉开车让她上去。
苏窈伸出一个头问他:“到底去哪儿?”
“闭嘴。”陆东庭伸手将她的头摁进去,关上门。
沈劲给他打开另一边的车门,他刚坐上去,苏窈盯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陆东庭表情高深莫测,直接无视她。
苏窈这个人好奇心重,一旦知道了点儿什么,就忍不住想追根溯源,打破砂锅问到底。
车子缓缓驶在弯弯绕绕的水泥缓坡路上,一直绕到了山庄背后,这里才豁然开朗,这里地势平坦,在黑暗中有连点成线的信号灯,这俨然是个停机坪,还有不少直升机有序停在机位上。
山庄专门针对服务对象修建了这个停机坪,可容纳近百辆直升机停靠。
此刻一辆直升机,转动着螺旋桨,停在起飞处,机门下有一条几米长的红毯,车子停靠在红毯旁边。
苏窈下车,鞋跟踩在红毯上的时候,觉得可能有些浮夸了。
她看着陆东庭,看了看直升机,又看看红毯,表情很耐人寻味,摊了摊手,最后还是忍不住笑了,“果然,不会湿鞋。”
姚现收到消息,就过来安排了,这时看见他们来了,超直升机驾驶室的人比了个OK的手势。
半山腰的雨后空气尤为湿润,鼻尖都是泥土被雨水冲刷后的清冽味道,附近的气流被搅乱,因螺旋桨而狂风大作,苏窈拂开被风挂在嘴上的头发。她不过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驾驶室,惊觉那人眼熟。
她笑:“王生?”
文森很无奈,咂了下嘴,也懒得反驳了,“陆总,太太,好了就快点上来。”
上了直升机,陆东庭给苏窈戴耳机,苏窈伸手去扶,看着文森的后脑勺,还特别讶异,“王生你真是多才多能啊,竟然还会开飞机。”
刚说完,她又问:“你有飞行执照的吧?”
文森伸手熟练的调那些复杂的仪器,一面头也不抬地问苏窈:“正规的私人飞行执照,太太你要检查一下吗?”
“嗯……那就不了吧。”
苏窈偷偷问:“你给他的年薪是多少啊?”
“大概要比姚现他们高个几倍。”
“……你为何不单独聘请一个驾驶员?”
耳机里突然插進来一道一板一眼的声音:“太太,我都听得见。”
苏窈,“……sorry,我是想说,夜景不错。”
文森不客气拆台道:“哪里不错了,还在深山老林呢,既看不见霓虹,月亮连毛边儿也都没现出来。”
文森恍然觉得后脑勺有点发凉,于是不再作声,调好仪器之后,说:“准备好看夜景了吗?走了哟。”
苏窈:“……”
直升机刚离地升空,还在近地面飞行的时候,空中突然炸开一朵烟花点亮夜色,蓝白相间,好似一朵忽然开繁的巨大绣球。
因为带着耳机,并未听见那声刺破长空的爆破声,以至于当视线突然变得明亮,苏窈往前看见那景象的时候,愣了神。
烟花应当是从山脚下某个地方升空的,当直升机在半空的位置盘旋时,使她可以与这朵‘绣球’水平相望。
烟花虽美,却如昙花,转瞬即逝,但是苏窈完全沉浸在了这种空中看烟花的极致感官中。
陆东庭看着她的侧脸,微微上扬的嘴角,被光火照亮的瞳仁仿佛一片光辉万盛的星河,每当烟花乍起的时候,都在她脸上投下一片斑驳光影,让她好似存在幻境中。
苏窈突然偏过头,“你准备的?”
陆东庭不吭声,其实是羞于启齿,手段老套,但是能哄她开心。
见他不做声,苏窈勾了勾嘴角,“很俗气,但是我喜欢。”
很多美丽的东西,因为大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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