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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深意动,总裁先生请息怒-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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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你这话像是陆太太在新婚夜可以说的吗?”
苏窈再也不吭声,始终捂着自己的脸。
陆东庭气得不轻,右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往头顶一折,靠这只手肘支撑着重量,另一只附上她的左胸,用力掌控在手心掐了掐,在苏窈猛地睁大眼睛的同时,压住她的唇碾磨吮吸,直到苏窈扭来扭去没有力气,几乎要窒息的时候他才松开她。
咄咄的逼着她,“说,哭什么?”
“混蛋……”
陆东庭一笑,眉间染上冷意,一句不发,仍旧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刚才是隔着衣料抚摸她,这次是直接将她礼服往下一扯,往上推开她的文汹,毫无阻隔的揉捏着她的胸|乳。
他稍稍离了她的唇,粗重的鼻息洒在她脸上,威胁的意味很浓,“再说一遍。”
有的东西已经在发酵变质,将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
苏窈无力的软了身体,眉心皱成一团,满眸纠结的看着他:“你又不喜欢我,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陆东庭将她拢在另一边的衣服一并扯开,“凭你是陆太太,理由够不够充分?”
苏窈怔住,是了,她是陆太太,现在已经是人尽皆知了,她点点头,用力闭了闭眼睛,“关灯。”
“就这样。”
陆东庭说完将她整个人往上托了托,让她腾空的脚也陷进被褥里,用膝盖分开她腿。
身上凉意袭来,她已经不着寸缕,苏窈哼了哼,任由他周游逗弄,让陌生又熟悉的情潮席卷全身。
进入的那一刻,苏窈咬着唇闷哼,张口就咬在他肩膀上,妄图以这样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不到一会儿她已经被折腾得大汗淋漓,脸色早已从醉酒的酡红变成迷离曖昧的潮红,她攀着陆东庭的肩,闭着眼睛任他带着自己沉沉浮浮。
陆东庭伸手捏着她的下颚,“眼睛睁开。”
苏窈应声眯了眯眸看了他一眼,随后又不堪入眼的将眼睛闭上了。
陆东庭喘着将她翻了个身,压上去,苏窈顿时受不住呻叫出声,陆东庭掐着她的腰臀重重撞了几下,“不收拾你就皮痒。”
结束的时候,苏窈紧紧捏着身下凌乱不堪的被褥,仰着脖子绷直脚尖,细碎的喘息根本语不成声……
苏窈沉沉睡去完全是因为又累又困,醉意也深,意识消弭之前,她脑海里莫名其妙蹦来蹦去的是他刚才说的三个字:陆太太。
————
苏窈醒来的时候是半夜三点过,满室黑暗,她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足足有是来分钟,耳旁只有陆东庭沉稳规律的呼吸声。
到最后,她起身,捡起地上他的一件衬衫罩在光着的身子上去了外面的浴室。
她躺在浴缸里,水逐渐漫过她的腿,她的腰和胸线,直到快要溢出浴缸她才关了水。
苏窈直瞪瞪的看着翘起的脚尖,半晌,慢慢顺着湿滑的浴缸壁滑进了水里。
直到她快要窒息,脸色憋的通红,才猛地从水里钻出头来,刚睁开眼睛就看见了站在浴缸一旁的陆东庭,猝不及防吓得她一抖。
他穿着一件白色浴袍,眸子有凉意,静静端详了她半晌,“看来把你伺候得不够舒服,还有精力在这儿玩水。”
☆、093。既然感情这东西不能勉强
093。既然感情这东西不能勉强
苏窈闷在水里的时候,整个人都处于放空状态,接触到空气的那一刹那,混沌如初生。
她惊惊的看了一眼旁边的陆东庭,还有些浑浑噩噩的,似乎有点分不清真假,随后才后知后觉的用手遮住清澈水面下一览无余的胸,微微曲起了腿。
苏窈想着陆东庭那话,脸如火烧。
也幸好浴室里暖调的光晕中弥漫着朦朦胧胧的雾气,水温也早已将她的肌肤薰至粉红,看不出她那点微妙的异样。
陆东庭见她还不是很在状态的眨了两下眼睛,睫毛上挂着的水珠随着眼睑的翕合,轻轻颤了颤,随后她伸手抹了抹湿漉漉的脸,抬起眸来,仿佛没听见他的问题,只静静的问:“你怎么不睡了?”
陆东庭深眸将目光紧锁于她的身上,“醒了。”
他的声音很淡很沉,已经褪去了床笫间在她耳畔时那种蛊惑的低沉。
陆东庭身上就穿了一件睡袍,带子松松垮垮系在腰间,露出大片性感结实的胸膛,甚至还隐隐可见壁垒分明的腹肌,以及她留下的抓痕。
苏窈趴在浴缸的边缘,目光落在他的脚尖上,用头顶对着那道居高临下的视线。
突然,陆东庭也蹲下|身来,他里面什么也没穿,浴袍随着他蹲下的动作,微微敞开,苏窈低着的头蓦然看到了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她不自然的往上移开目光,刚刚好看进陆东庭的眼里。
陆东庭蹲下也比她要高出一截,“今天晚上,你不是应该在更衣室吗,怎么跑到待客室去了?”
苏窈呼吸一滞,随后又不着痕迹的用笑掩饰过自己的那一瞬间的怔愣,低眉垂目的轻轻说:“我去了趟卫生间,没看清楚,走错了地方。”
她扒拉着浴缸边缘的手指,不自觉的紧了紧,指甲扣住光滑的壁面。
她要怎么告诉陆东庭,她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呢?姜初映那么痛心疾首伤心欲绝的说好后悔跟他分手,那一瞬间,连她这个女人都心软了。
要是陆东庭知道了,该会是什么样?
苏窈知道今晚她反常得有点过了,喝多误事,陆东庭不可能没有发觉,所以才有了刚才的询问。
在陆东庭沉静逼迫的目光下,苏窈忽的伸出纤细莹白的手指拉了拉他的袖子,露出狡黠的笑,问:“要是你念念不忘的女人说她后悔离开你了,你会怎么做?”
她手指不安分的在他手背手腕,到处摸摸点点,满手的水将他的皮肤也弄的湿哒哒的,黑亮的眸子炽灼的看着他,似乎对他的答案十分好奇,笑意盈满素净白皙的小脸,但那笑十分安静平和,让人看不出她哪里开心了。
陆东庭反手将她的手腕抓住,“你觉得呢?”
“我要是你啊,”苏窈手腕一滑,从他的禁锢中逃脱出来,可下一秒又主动送上门去,将他的大掌拉过来,攥着他的食指放在嘴边,用力咬了下去。
陆东庭吃痛,皱了皱眉,倒没有抽回来。
苏窈放开他的时候,陆东庭的指节上已经有了一串又深又红的牙印,又见她突然勾起软糯香艳唇说:“我要是你,我就立马回去娶了她,免得她再跑了。”
“陆太太,你可真够大方的。”陆东庭微微扬唇,被她握住的那只手越过浴缸边缘,直接潜入水中握住她一只酥软的胸。
苏窈眯了眯了眼睛,没抑制住,发出“唔”的一声轻哼。
陆东庭凉凉的看了她两眼,眸光暗沉,动作有些狠,力道不够柔,倒像是泄愤一般,弄得苏窈皱紧了眉。
苏窈呼出一口浊气,气息微喘,“我当然大方了,既然感情这东西么,不能勉强……那用下半|身思考其实也还不错。”
胸上的力道再次加重,她已经能感觉到陆东庭波动的情绪,咬唇轻笑了声,伸手就去扯开陆东庭浴袍的腰带,往上探身,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就吻了上去,热烈而缠绵……
————
凌晨再次沾床入眠差不多已经要六点了,苏窈睡了三个小时不到被陆东庭起床的动作扰醒,她惺忪的睁开一只眼,看着他沐浴完站在衣柜前换衣服,衬衫、西裤,然后是皮带、手表。
苏窈醒来就再也睡不着,左右没看见有睡袍,随手捞了一件旁边的衬衫穿上去洗漱。
等她出去的时候,陆东庭已经坐在餐桌旁吃早餐看报纸,一副成功人士、商务精英的斯文派头,所以才会有人说‘衣冠’,穿上衣服是君子,至于脱了衣服,就有待商榷了。
陆东庭从报纸后抬头扫了她一眼,目光却定格在她的衣服上,苏窈敏锐的察觉他眸子微微眯了眯。
她顺着目光低头看了一下,扯了扯堪堪盖在她臀以下的衬衫说:“我没找到衣服,暂时穿一下你的。”
“不睡了?”见她坐在他对面,陆东庭放下手中的报纸问道。
“睡不着了,”她草草将头发扎了个丸子头顶在头上,因为睡眠不足,眼睑下一片青黛。
苏窈吃着早餐,另一只手在玩手机,昨天的婚礼已经上了热搜,各路媒体杂志包括时尚周刊都有相应的报道。
苏窈看见她关注的某时尚周刊总结了昨天婚礼的一切细节,从婚礼会场到宾客桌上的花艺布置和餐具,婚礼耗资多少亿,又有多少名人政客出席婚宴。以及花了大篇幅描述她穿的婚纱和婚鞋,由某位时尚大师亲自操刀,耗费多少人力物力,嵌了多少颗切割精细的钻石,比她还清楚。
而这些热门主题微博下面的评论已经好几万,苏窈一时兴起点进去看了一眼。
刚点开评论,对面传来陆东庭淡淡的声音:“吃饭的时候就专心吃饭。”
才咬了一口吐司的苏窈,抬起眼皮看他一眼,嘴里‘嗯’了一声,然后继续看评论,突然发现有一条热门评论很是笑人:看了这对夫妻的照片,貌合神离,新娘笑容僵硬,豪门阔太太的无趣脸,简直浪费了陆东庭这么好的资源。”
太不巧,这张照片抓拍得太不合时宜,正是陆东庭给她带上戒指,并且说了那句‘是不是觉得自己又赚到了’的话之后,她的表情确实很僵硬。
苏窈笑了两声,突然手里的手机被抽走,她看了眼空空如也的手心,望向陆东庭,他直接将手机往旁边一扔,“吃饭。”
苏窈挑挑眉,吃东西。
想起刚才看到了评论,她翘起修长莹白的腿,用脚尖蹭了蹭陆东庭的西装裤,撑着腮部,另一首立着叉子,笑问:“有人说我笑容僵硬,无趣脸,白白霸占了你这么好的资源。”
陆东庭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你觉得呢?”
陆东庭被她扰得皱了皱眉,一本正经中又有点捉摸不透的意味深长,“男人更看重的是女人在床上的可塑性。”
苏窈好笑,这句话跟她那句“用下半|身思考”倒是遥相呼应。
陆东庭吃完早餐要去公司,临走前让姚现去帮苏窈搬家,不问她的意见,直接下达命令。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她一人,苏窈看着对面空荡荡的位置,笑容渐敛,想起昨晚她说完那句‘用下半|身思考也不错’后,陆东庭的回答:你能这么想,很不错。
这算是达成了一致想法吗?
苏窈在没有动过早餐一口,动了动喉咙,撑着脑袋安静的望向落地窗外,跟摩天大楼比起来,街道上来往的车辆行人,如同蜉蝣。
————
苏窈换了衣服跟姚现去搬家,顾涟漪没在家里。
苏窈收拾东西的时候给她打电话过去:“我要搬走了,你还要过来住吗?”
顾涟漪似乎说话不方便,支支吾吾了两声,“我偶尔可以过去住吗?”
突然那边传来宁钦的声音:“你要去哪里住?”
苏窈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既然你现在又有地方住了,我就不操心你了,反正你也有钥匙,你什么想出来住了,直接过来就行。”
苏窈回国不久,东西不见得多,搬起来也算轻松,最后她让姚现再跟她去一趟苏家,把那条德国牧羊犬阿拉接到了紫园。
姚现见了那条大型狼犬,瞬间化身弱男子躲在苏窈身后:“苏小姐,啊不,陆太太,你要养狗啊?陆总知道吗?”
☆、094。看来你是个记仇的人
094。看来你是个记仇的人
苏窈这才想起忘了征求陆东庭的意见,陆东庭看起来并不是个喜欢宠物的人,当即给他打了个电话过去,陆东庭没有拒绝,但是听起来也不是很愿意。
苏窈,“其实我找人收养它也可以。”
“带回去吧。”
于是苏窈也没再说什么,刚掐了电话,这个时候,管家庆随开口说:“小姐,其实你不用特意将它带走,平常都是我在喂食,散步、洗澡之类的都是我带出去的,夫人也没怎么管它,就是偶尔它叫唤的时候嘴上骂几句,何况她也不敢靠近它。”
苏窈沉默了一会儿,心里忖度半晌,见没了牵引绳束缚的阿拉兴冲冲的围着庆随打转,不时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也就打消了将它带走的念头。
毕竟中间她有好些年没跟它想出过,庆随跟它还要更亲一些,有他照顾,她也放心。
“那麻烦你好生照料它了庆叔。”
姚现小时候跟自家养的大型犬玩时不小心被咬过,心里有阴影,见苏窈松口不带狗走了,倒是松了一口气,否则回去他都没法集中精力开车。
————
苏窈将东西都搬到紫园后,家里的阿姨张婶忙前忙后的帮她张罗。
下午的时候,苏窈正在整理东西,接到了齐宗临的电话,约她谈苏家股份的事。
律师函交到苏淮生手里已经一月有余,苏淮生一直在拖,之前忙婚礼的事,也没时间跟他纠缠于这个问题。而苏淮生就是故意拖着等婚礼完成。
苏窈亲自到齐宗临的律师事务所,看来他也忙,苏窈在那儿坐了好一会儿,他才匆忙的搁下手中的事过来。
“实在不好意思,临时有个案子出了紧急情况。”
苏窈,“不碍事,我有时间。”
齐宗临让助理给她上了一杯咖啡,他笑了笑说:“昨天我还在外地出差,没能赶回来参加婚礼,还没恭喜你,新婚快乐。”
苏窈打趣的笑了笑,“谢谢,不过你的份子钱已经收到了。”
那份子钱,还是齐宗临让顾涟漪带过来的,顾涟漪偷偷告诉她,这事儿宁钦不知道,让她不准说出去,顾涟漪跟宁钦冷战的这段时间,越来越没底气,也早就生出了求和的底气,要是让宁钦知道她还帮齐宗临带份子钱,估计宁钦要气死。
本来只是事业上的对手,现在还变成的生活中的情敌,自家女朋友还说他没事找事,他能不憋屈吗?
齐宗临笑笑,“那就好。”
然后他说起股份的事,“最好不要再拖了,你也不知道苏淮生有没有暗地里找律师查遗嘱的漏子,时间越久,对你越没好处。”
苏窈,“我知道,如果他继续打太极,我可以上诉吗?”
齐宗临微微皱了皱眉,“我觉得尽量能私下商议就别闹到法庭,你现在刚结婚,而遗嘱的继承条件就是结婚,外界知道了会怎么想?保不准苏淮生就会利用舆|论给你施压,一来对你的名声不好,而来,在上诉中你就占了下风,不排除法官会认为你是为了拿到股份而结婚,从而判定你无权继承遗产的可能性。”
苏窈皱了皱眉,听起来确实很棘手,可苏淮生也有一堆的陈年烂账,养小三,逼妻子离婚,若他非要拼个你死我活的话,将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摆出来,他也讨不到什么好。
不过她也知道,闹上法庭确实不好看,如果让陆家长辈知道了她是为了股份才结婚,会怎么想?正所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到时候说不定还会牵扯到东盛……
“我会让他交出股份的。”
“行,你尽量快点给我答复,我好帮你做股份的交接。”
“谢谢,这件事麻烦你了。”
齐宗临随意的靠在办公桌上,一身蓝色衬衫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温和,他不甚在意的笑说:“别客气,我也是拿钱办事。”
他看着苏窈,突然有些不解,闲谈般说起:“我倒是挺意外,你竟然会和陆东庭结婚。”
齐宗临帮她处理股份的事,自然明白她的别有用心,苏窈也没刻意解释或遮掩,她耸耸肩,“怎么,觉得我跟他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还是我配不上他?”
齐宗临低沉好听的嗓音发出两声笑,只是单纯的笑了笑,并没有嘲讽或者贬低的意味,“配不配得上,除去家世背景,还得看人,所以我不能发表评价。只是……你可能不知道,我以前是帮你舅舅做事的。”
齐宗临一边说着,一边仔细端详着苏窈的反应,一双敏锐的眸子微合。
果然,苏窈瞬间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抓着包的手猛地紧了紧,连呼吸的频率也变得急促起来,只是不仔细观察,并不能发现。
苏窈动了动嘴唇,“我不知道……”
“你那会儿还小,才十几岁是吧?我当初趁着年轻,雷厉风行,大刀阔斧的往前闯,闯出了一点名堂,但也树敌不少,当时得罪了律师界不少人,连续被人抢了好几个案子,正是事业最低谷的时候遇上了你舅舅,他聘用我当萧氏的律师顾问,但是,不到两年萧家就出事了。”
往事重提,当年的一切仍旧历历在目,她那会儿忙着高考,无论是苏家还是萧家,她也从不过问生意上的事情。当她知道萧氏已经处于摇摇欲坠之势的时候,也就距离破产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先是新闻爆出公司内部资金被架空,紧接着萧氏股价暴跌,随后就有人开始低价买入股份,不消几个回合,萧氏便已宣告破产,曾经的地产界传奇,不到一年便成了历史。
之后就是别墅被封,舅舅被人以操纵股市等商业罪举报入狱判刑十年,外公去世,父母离婚,没过多久舅舅在监狱出事,监狱方给的原因是聚众斗殴受伤,不治而亡。
苏窈知道,没有这么巧合的事。
见她一语不发,眼神趋近于空洞,齐宗临知道是唤起了某些不好的回忆,顿时抿了抿唇,说了声:“抱歉,我不该提起的。”
苏窈晃过神来,抬起头望着齐宗临,艰难的嗫喏一句:“不用道歉,你又没做错什么。”
出声的嗓音竟然有些沙哑。
齐宗临坐到她对面,“当初萧家出了事,你舅舅就辞退了我,没让我卷入这场经济斗争。你舅舅对我有恩,你的股份,无论怎样我都会帮你要回来了。”
苏窈知道,他是想还她舅舅一个人情,她确实挺意外的。
“谢谢……”
齐宗临打量了一眼魂不守舍的苏窈,复又问:“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什么突然跟你说这些?”
苏窈茫然的看了他一眼,用眼神询问缘由。
“你似乎忘了我说起这个问题的前一句话了,你嫁给陆东庭,我很意外,”齐宗临顿了顿,“你也知道,萧家能在地产界立足那么久,跟你外公和舅舅强硬的作风脱不了关系,正因为如此,多少人眼红,多少仇家惦记着就等这一天?萧家一失势,落井下石者居多,但也有旁观者趁机分一杯羹,毕竟萧家垮了,对他们来说不痛不痒,陆家……”
“我知道,”苏窈突然打断他,目光如炬,直直望向他,异常平静的开口,“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
这下齐宗临更是诧异了,没料到苏窈竟然知道,他愣了一下,仔细想了又想,倏尔笑了,了然的看着苏窈,“如果只是为了股份,除了陆东庭,其实你还有其他更多的选择,不是吗?”
苏窈喉咙一哽,看着齐宗临许久,而他的笑让她如坐针毡,齐宗临一语就如同庖丁解牛般将她的秘密挖出来摆在她面前。
“苏窈,”齐宗临突然郑重的叫了一声她的名字,语气中带着一丝劝诫,“陆东庭并不傻,你就不怕有一天被他发现了吗?”
苏窈牵强的勾了勾唇,依旧潋滟,“那就不要让他发现。”
齐宗临忽的摇了摇头,“看来你是个记仇的人。”
苏窈垂了垂眼睫,无声的笑了笑,她确实是个记仇的人,但她也是个念旧的人。
“我先回去了,股份的事,再联系。”苏窈拎起包跟齐宗临告别,还不等他回应,就快步往离开。
齐宗临盯着苏窈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开始反省自己说这些话到底对不对?
☆、095。太不巧了,陆东庭就是其中一个
095。太不巧了,陆东庭就是其中一个
苏窈逃似的离开了律师事务所所在的写字楼,步履匆急,就像身后有猛虎赶恶狼追。
室内空调开得寒如深秋料峭,室外夕阳之下却闷热难耐,仿佛存在于不同的半球。
苏窈已经分不清是空调太冷,还是她心中有鬼作祟才会感到如此的冷芒在背,一走出写字楼,热浪袭来,车水马龙的声音瞬间灌入耳膜,嘈杂不堪。
她总觉得喉咙发紧,凭着自己的直觉往前方走去,脑子里就像安了一台复读机,以不同的频率重复播放着齐宗临那句话:陆东庭不傻,你就不怕有一天被他发现了吗?
有人问过她,为什么是陆东庭?
对啊,为什么是陆东庭呢?饭局上其他的几位论地位,论手段,苏家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可只有陆东庭……
只有他曾经以寂静无声之势,贯穿着她的少女时代,让她藏着一份心思自我欢喜,她曾经想,对他,不一定要爱恨猖狂的鲜衣怒马,多看他几眼便能欣喜得无以复加。
但这一切,无非是铺垫。
萧家失势,隔岸观火然后坐收渔利的人太多,太不巧了,陆东庭就是其中一个。
身边有人按了一下喇叭,苏窈恍若未闻,只是加快了脚步往前走去。
苏窈穿着十公分的尖头高跟鞋穿行过辅道,她想打个车。
“苏窈!”
一道熟悉的声音隐约传来,苏窈一惊,难道是怕什么来什么?她出现了幻听么?
马路对面有一辆正在下客的出租车,她下意识的加快脚步朝那方向走去,骤然一道尖锐刺耳的喇叭声刺破长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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