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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小心肝-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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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笑高已经上楼来,双手插在军裤荷包里站在穆小和身后,同样沉浸其中听着她的低语。

毛天安双手抱拳撑在唇边,声音不大且沉。她的记性相当好,一个数字不差,一个细节不差,她对此事的态度就在这“一个不差”中。

说完,毛天安盯着穆小和,笑笑也轻笑着微歪头望着他。虽说,不是会背几个军史就担当得起政治部副职,可是在口述中,你清晰的条理,你重视的侧向,都能初见你分析、解决问题的走向。毛毛这番简述下来,面面俱到了吧。

却,并没有面面俱到。

小和坐起身,一指敲打了下桌面,不重,却有力,

“同样的问题,韩青梓的回答是围绕杀死杨靖宇的那些人的结局作答。也许,就这件事当下宣传的点儿而言,我更愿意我的战士们有‘杀敌复仇’的痛快!是的,他的宁死不屈,他的艰辛耗命,他的让敌敬佩都是闪光点,但是这种老生常谈对当下鼓舞士气……显然,他会收效更大。”

“他这才叫急功近利!”毛天安气得双手撑住了桌沿儿。

穆小和慢慢站起身,低头望着她,

“所以,司令部决定,你和韩青梓取长补短,均还是以政治部副职担任儿,不过都暂时不报组织部正名,考察一两年,再决定这副职到底定谁。”

说完,微笑转身轻拍了拍笑笑的肩头,走下楼去了。

姜还是老的辣,

笑笑侧头同样又是望着他的背影,……这下,倒又看不清穆小和的底了,对她有意就该捧啊,这,捧一下又打一下什么意思?

再看向我们毛小将,她侧头望着婴儿蓝里自己的小儿子,唇抿着,一眼倔强。

笑笑突然想通,

怎么忘了,我们毛毛是个手持利刃好遇神杀神遇佛弑佛的好斗主儿?愈有竞争她愈不服输啊!

也许,这也是晋阳默许了韩青梓一路上位的原因了,仕途上,总要有那么一些供毛毛去夺锋芒的陪练石。不怕不精妖,就怕不精妖。

下64

第十章

向小安两岁零三个月了,我们不知道这个才断奶的小玩意儿每日间如何像小野兽般生长变化着,但是可以见到,他会戴着小军帽背着木头小冲锋枪乱跑一阵儿摔一跤,他会叽里呱啦东扯西拉一大堆你也不知道他那小嘴巴嘚啵啥,中间,他还会打个梗儿,想想,又不知道接下来说什么……总之,是个好动好说的。这是遗传他妈。着实,安爷最年幼那个阶段跟他妈年幼时一模一样,四岁后,他爸爸的极优基因才在他身上显现,静得下来了,小小人儿立在那里,玉一般可贵。

向小安一小跟分别感情就深厚,他会喊的第一个人是“别别”,嘴巴溜刷后更是整日“别别说,别别这,别别那”,几日不见分别就会问“我们什么时候去找别别”。

别别带他去过最美丽的地方。那里山清水秀,山上有荔枝树,水里有锦鲤和黑天鹅,小路上有孔雀,叫起来声音大得如猫叫,叫完就开屏。荔枝树不高,有的孔雀连飞带爬可以上树,别别把他也顶上去叫他揪孔雀的尾巴。

别别教他掰手腕,踢腿,玩小手枪。别别总跟他说,以后妹妹被人欺负了你就得跟人干仗!小安子问,妹妹呢?别别说,还在你妈妈的肚子里。安爷真是一生最听他别别叔的话了,一辈子走头脑路线,哪还到得了真劳烦他亲自动手的地步?可唯一一次疯狂动手还真就只为他妹分小缘。

所以,一说今天去找别别玩,你看小安子那乐呵的,小冲锋枪背着,小手枪别着,手里还提着一把小剑,非要他妈妈给他戴上小军帽。

毛天安手里拿着他的小帽子,“今天外面那么热,戴着捂汗。”

小安子不依,非要戴,那小脚直跺。他妈妈手一指,“立正。”像训狗的,小家伙噘着嘴巴立正,仰起头,就望着他妈妈手指头上顶着的小帽子,几可怜样喏。毛天安不为所动,她发现她儿子蛮小一点就会装,装哭装笑,坏着呢。“到了大学里你再戴,路上别跟我吵。”小安子还立正那儿仰头望着,这么小,怨怼的眼神活灵着像小神仙。

晋阳进来,小安子跑过去抱住爸爸的腿,其实也不敢多说什么。相较起来,小安子当然最怕爸爸,不过这小子贼,跟妈妈敢抗争一下,跟爸爸屁都不放,而且,这小子最喜欢对爸爸撒娇,当然哭的时候只要妈妈。

晋阳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抬起头来看他们家大闺女。马上要返回工作岗位了,天安这头长及腰的发也要剪去了,这三年来,天安的长发始终留在这个长度,晋阳知道这孩子记着他那句话呢,“长头发更像女孩子”那么她做女孩子时定要留长发!

此时,长发简单扎起一个马尾,叫小妈妈看上去更小,有时候她对你使坏时比她儿子更幼嫩更坏,就像现在……

她穿着一条简单大方的花朵半裙,上边一个半圆娃娃领,腰部一根宽皮带掐得紧,看上去淑女怀旧。走过来,她儿子抱着他的腿,她搂住他的脖子,“怎么说服他?”

晋阳除了一手摸着他儿子的小脑袋,没动,微笑,“这得看你的板眼。”

从背部看,晋阳脖子上挂着的真是个绝世妖孽,这背腰臀的比例,裙摆外的腿……再看她的眉眼,微蹙着,却是十分费心思般,“必要时我连色诱都豁出去了。”突然盯着他的唇,毛天安面无表情,却说,“我还没穿内裤。也不打算穿了。”

晋阳这时候手慢慢顺着她的大腿摸进去,抵达大腿根,“真没穿?”

毛天安夹住他的手仍旧搂着他的脖子撑着脑袋往下看,晋阳笑她,“怕你儿子看见啊,”

天安哼一声,“怕他看?他就从老子那里出来的。不是,这小子玩什么呢,勾住我裙子了。”

再都往下一看呐,

小安子哪有空看你那色情玩意儿,人家的“志趣”比你们大人高尚多了。他发现他妈妈的裙子下摆上有些小窟窿,勾住他的小剑小手枪串联起来蛮好玩,正捣鼓那呢。

“安婆子!”毛天安一天到晚喊他儿子“婆子前婆子后”就是因为这小子有时候跟婆子一样磨叽一样使坏。安婆子被他妈这么一喊吓着了,手一哆嗦更躲到爸爸腿后,抱着腿小脸朝外不敢看妈妈。毛天安就裙摆上勾着小剑小手枪的,也不管,直接亲上孩子他爸,嘟囔,“暂时他是不敢抬头了,舌头过来……”晋阳低笑,任他闺女。

反正是一家人鬼搞了半天才出门,向国防大出发。

为啥?

为了分别大爷的前程咩。

现在摆在分别大爷面前有条康庄大道:留校国防大继续进修,有望任教。

别别大爷却不依,他要盯着毛天安咩,非要当警卫员。

下65

安司令员老脸北上来求好几次了,天安,想想法子叫别别别出来吧。好像,这畜生一出来就是坏鸟大事!

不谈他老头这样用心良苦,留校对别别而言绝对是好事,天安肯定尽心尽力。

一下车,安婆子“冲啊”冲进了国防大。他熟得很,别别哪间教室上课这小身子一会儿就拱了进去。

别别现在是军事哲学专业助教,多数时候给2年制学员带课,也有那么一两次露脸给将军们上过专业课。好吧,安老爷子就是听过他儿子一堂课,老泪心里流啊,真不晓得怎么形容当时的感受!……反正就是起誓了,怎么也不能叫别别再出来!这里就是他的归宿,所有人的天堂。好像,别别升了天,所有人才能落了地过上好日子。

毛天安也听过别别讲课,有些靠谱,当然也有些鬼扯。

“……尽管受力者的感受都是被施暴了,但是,镇压是控制,好比男女打架,男的抓住女的手不许乱动,控制局面,这叫镇压。施暴,是好好的,以看到别人痛苦为快乐的,或者为掠夺财务、压制反抗之粗暴。所以,同一肢体动作,含义不一样,这中间冲撞、流血,遂使一锅粥。”

当时他在讲“镇压和施暴不是一个概念”,啧啧,简直言传身教,字字句句他的切身感受哇。呵呵。

天安和晋阳从走廊走向最后一个教室时,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有,他们特意选的是个上课时间而别别又没有课的档口。别别不喜欢坐办公室,他没课也喜欢呆在他即将要上课的教室里,在讲台上歪着要么翘腿睡觉,要么看报纸。

走过去时,看见门口安婆子小身子还赖在外面头却伸进去嘴巴嘚啵嘚啵说着啥,一般他说的话人听不懂的,别别都能听懂,东扯西拉的,别别都能把他又引回他想表述的内容上。别别好像天生有和小孩子沟通的天分,后来他自己的闺女说话更裹不清楚,天安有时候都失了耐性,别别有耐心。

天安是没理她儿子直接走进去的。别别右腿压在左腿上,抽着烟耳朵上还夹着一根,一手拿着红笔正在改作业。哦,可想安婆子一直没让他“冲进去”,肯定是别别“定”住他了的,因为他在抽烟。

天安刚才吼了他的,安婆子不敢撩她,他爸爸要进去时,安婆子抱住爸爸的腿想跟着凑进去,却听见那头别别懒懒一声儿,“我还没抽完。”安婆子真的很听他的话,又赖到墙边不敢进去。

晋阳走进来,在第一排平下一个座椅慢慢坐了下来。他今天完全是来照顾儿子的,一会儿天安单独要跟他谈时,门口那个安婆子就得被他抱走。晋阳准备一会儿带儿子去逛逛新修的东门。

“明天就得定下来了。”天安站在他桌前。指留校这事儿明天国防大就得定名单了。

别别挑眼看她一眼,嘬一口烟,又弹弹烟灰,“你还真不死心。”

“当然不死心!你说你这干得好好的干嘛非要折腾得跟我一处儿,我不要警卫员好不好,我在这跟你起誓,我他妈就算当了军委主席也不要警卫员好不好!”

别别勾眼睨她,他妈他这样儿,穿着一身儿正儿八经军装,表情完全孽畜,谑笑她,“你他妈要当了军委主席,晓得那下面躺着多少你的情儿。”

晋阳听了都不觉笑着摸摸鼻子,诶,这时候安婆子会凑时机吧,他见大人们在吵架了,慢慢蹭进来点,呵呵。

“你!……”天安气死了,回头还狠狠瞪了眼向晋阳,你笑啥!

又扭过头去眯着眼盯着分别,“老子没那么贱,你要怕老子爬墙才老想着当警卫员看着,大可不必。”越想越气好不好,天安突然上去揪住分别的衣领,“你到底要怎样才相信我就你们这俩儿冤孽了?给老子穿个贞节裤?”

安婆子已经成功蹭到小幻灯机旁边了。他当然觉得特带劲儿,像打游击,大人们谁注意他?
分别被揪住衣领也不动,听见她这一句突然脸上显出一抹绝佳的妖孽气出来,

接着,他侧了侧头,却是看向向晋阳,

“诶,下面一堂课你能帮我代一节么?”

两人倒像有着九千年的默契,向晋阳本也是翘腿坐在座椅上,一手撑在唇边,望着他会儿,轻轻点点头。
他竟然答应了!

向晋阳竟然答应帮分别代着上一节课!

天安简直不可置信!

向晋阳这些年来越发低调得像个死人墓下压着的老泥鳅,他愿意抛头露面讲课!

天安同时也一头雾水,向晋阳给他代课,他干嘛去?

别别抱住她的腰,下巴磕在她胸脯前,摇晃一下,像哄孩子,他自己本身也像个孩子,笑得多甜,“好,我答应你留这儿,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儿。”

这时候见别别已经熄灭了烟,安婆子一溜烟冲了过来,那小胳膊腿儿,几伶俐喏,爬上别别的腿要坐到他身上去,可是毕竟太小又滑下去,他也真百折不挠,又往上爬……反正谁也没理他,他又是一人玩得不亦乐乎。

别别是专心仰头看着他命中的克星,一字一句盯着她,“你真只有坚持穿贞节裤我才放心。”
轰!毛天安咬牙望着他……十分信他的邪!

“向晋阳帮我上课,我这就去拿贞节裤,毛天安你别不信,这玩意儿我做好长时间了,绝对精良,也叫你穿的舒服,还有各种玩法儿……”

畜生终究是畜生,

只不过畜生现在真“同流合污”上“上上神”了。

天安最不可想,向晋阳竟然也……回头再次瞪他……向晋阳坐在第一排的阳光里,美得妖孽,美得人神共愤!他儿子终于爬上了别别的腿上,安坐如小佛……

下66

毛天安觉得好笑,你说安婆子听得懂么,坐她腿上这小玩意儿手里捏着把小手枪听他爸爸上课一动不动,好像他真听得懂。

晋阳的声音自有一种魔力,

“……‘他竟然这么矮’,这是我看到列宁遗体时的第一反应。满是荒唐,埃及的法老们要用上七千年才让自己风干的、被麻布包裹的身体暴露在游客面前,而列宁,他从来没有安息过。一九二四年死去后,他的身体就被浸泡在福尔马林中,他的脑组织被切去了三千片,以供科学家研究‘他为何是个伟大的天才’。……”

他接到分别的教案是关于“列宁”,分别有分别的想法,他有他的想法,如何看待这样一位伟人,无需照本宣科。

“……这仅仅是一厢情愿的美化么,克里姆林宫那些面色阴沉的卫兵仍旧守卫着列宁的遗体,黑漆漆墓中的惨白光线令不过三十秒的参观像是一次对历史深处的恐怖、而不是荣耀的探寻。人们习惯性地把一切罪恶都推到斯大林身上,但这个政权的缔造者是列宁,它一以贯之的精神也来自列宁……”

他随意地坐在讲台桌角,一脚点地,一脚舒适地悬空,指尖偶尔轻轻点击一下桌面上的电脑按键,目光温和地看向身后那投影大屏幕。天安不知道这在座的凝听者们如痴如醉的,是他的样貌风姿,他的声音,还是他不急不忙行云流出的话语观点。天安只知道,对自己而言,他在见得到的地方,对我,就是心定,就是享平乐。天安也终于观察到,她儿子为何也能如此专注,因为他的父亲手上那只激光点击棒,有时候晋阳会不自觉在食指上转动一圈,让这仙神一样的人儿一瞬鲜活起来,也叫他儿子目光炯炯,想死这冒着小红点的稀奇玩意儿。

“……我们总以为自己能主宰自己的命运,却总发现这一个个面貌不同的个体,总是被那种强大的历史力量、伟大人物的光辉而吸引,轻易地放弃自己的个人自由与尊严……”

他的课结束时,还有许多学员走上前与他攀谈。晋阳的光环无需任何身份的施加,一个人的个人魅力足以支撑起任何一方人心。

天安靠在椅背上坐在最后一排,右腿压左腿,她的小儿子面朝前跨坐在她腿上。课上完了,学员们都往前走近距离“接触”晋阳,后面没人了,才见到刚来正好听到课的一个尾巴,手腕上框着个袋子,抱胸,倚靠在后门边的分别慢慢向她走过来,

“别别,”小家伙一发现别别扭身就要他抱,别别一笑,袋子丢到天安身上,倾身抱起安婆子,“想玩那个激光仪是吧。”说着抱着小家伙就往前边讲台方向走去。

天安根本不碰那袋子,因为一歪头就能见到张开的袋口里面是什么淫荡玩意。毛天安要笑不笑,牙口恨得痒,你想叫他听你的话不付出点啥真行不通,这就是畜生的行为准则。

那边,学员渐渐散了,毛天安看见自己家安婆子也被哄着高高兴兴拿着那根他肖想已久的激光指示棒被一位学员抱走了。

晋阳在桌角又坐了下来,他和天安都看着分别先走上阶梯教室的后面把后门锁上,又慢悠悠荡到前门把前门也锁上,然后至左边,一扇大窗户的窗帘拉上一扇大窗户的窗帘拉上,偌大个阶梯教室一下除了投影仪上微弱的光,黑黢黢一片,最后一排的天安都见不到人影了。

这时候,就听见别别边慢慢脱了军装外套边朝最后一排喊了声儿,“还矫情啥,下来试试。”

天安坐在最后一排无声地笑,荡美异常。

下67

分别是个畜生。

一般人鬼混就图个快活,他那不叫鬼混,就像他自己说的,“是好好的,以看到别人痛苦为快乐的”。要知道,这畜生该多会玩。

分别从来不跟毛天安说他以前有多作孽,这些,都是一块儿饮酒作乐时听庆元他们说的。

十分重口。只说一条,怎么避孕。

古埃及人认为鳄鱼、大象具有神秘力量,因此它们的粪便也被用到了避孕药方中,还有骡子耳屎、黄鼠狼gao丸、黑猫骨头。分别将这些东西都能找来,装进小袋子里制成护身符,房事时系在腿上据说能避孕。庆元说,十七岁的分别靠捣鼓这些“护身符”就狠发过一笔横财。“了肚贴”是用麝香调和成膏状,贴在肚脐上据说也能避孕,这玩意儿,莫说分别,庆元他们都是熟练工。

以上是用药,有时候纯粹取乐,药都省了。

办完事,把女的倒挂起来,用藏红花液清洗下ti。人倒挂就是一个大写的V。

办完事,把羊毛搓成“栓儿”再涂上麝香膏塞进zi宫。然后还叫那女的蹲下来,用羊毛搔她的鼻子,让她打喷嚏,顺道儿,把“栓儿”给震出来。

这些,都是分别的招儿,想着花样玩。

所以,睨了眼腿上的袋子,毛天安知道分别这方面的“才能”。

叹了口气,毛天安最后还是一指勾住袋子站起了身。降服他不牺牲点什么是不可能的,别别对自己的心思是至忠至纯,可是手段不见得就棉条,畜生有时候也得顺着毛摸。

毛天安顺着台阶慢慢走下来,这时候却听见靠坐在桌角的晋阳对分别说,“你用投影仪照她腿。”

毛天安一听简直不可置信,怒瞪向晋阳!好哇,忘了,这才是个阴险的祖宗,他是轻易不出手,一出手,就把你往死里逼的主儿!

分别一挑眉,一手转过投影仪真朝她的双腿间照过来,毛天安当然不想让他们得逞,快步往下走,

“站住听见没有,你不让我看清楚,我就不让你得意。”分别警告。

毛天安,忍了。

站住。

漆黑一片,一束枳白的投影仪光束就这么极具侵略地打在了她的双腿间!

毛天安确实没穿内裤啊,可想,视觉效果何等刺激人心!

及膝的花朵半裙布料不薄,但也抵不住这等强光的照射,隐隐绰约的黑色丛林,腿根形状……分别一手还转动着投影仪就在那个区域游弋,晋阳的眼睛润玉看着那里……

他们在下,她在上,

他们在微弱白光的幕布下,她在黑暗里,

毛天安突然觉得自己拥有着这两个男人,正是用此刻这种站势下的方式拥有着,无比幸福……心情完全放松下来,

指头一动,袋子滑落在地上,她双手贴向裙边,

“想看,我拎起来看个够不就是……”就要往上拎。她知道他们要看就是看个朦胧的效果,完全赤luoluo就没意思了,所以,她这一要拎完全是在撩他们咧,妖精!

果然,分别急了,人冲了上来,“你敢拎起来试!”

那束灯光下照耀的妖魔地带被扑倒,光束下,是天安的嘤哼,是衣料摩挲的声音,

分别的手直接摸向那里,咬她的唇,“你故意不穿今天就想着这心思来降我的是吧,”

天安的一条腿环上他的腰间,一手插进他的脖子后衣裳里抚摸着他的妖筋,人软成一滩水,“别别,留下来不好么,将来咱儿子咱闺女有个教授别别该多好……”她这是在下咒!!

别别咬她的脖子,真咬,恨不得咬下块肉!

“你别给我来这招……”在她身下的两指恨不能抠进zi宫,

“别别……哈……别别,咱儿子咱……闺女以后,以后也参军,都让你教好不好……”天安绝不服输,淫里再疯狂,一定也要把咒下到位!

她明明知道她每次喊“别别”能起到何等效果,何况,她这样柔情,这样娇zhe,这样要别别的命……

“向晋阳!”分别突然大喊一声儿,多少有点被逼到力不从心、节节败退的模样,她这样不住在他身上下软套儿,……也只有她毛天安,只有她毛天安了!别别扛不住!

向晋阳把手边儿上的投影仪往下挪了挪,对准那俩野合畜生,这才慢慢起身踱了上来,

居高临下,

毛天安的裙摆掀了上来,盖在胸脯上,眼睛里啊,全是妖孽,娇艳得一塌糊涂,

分别牢牢盯着她,嘴上却说,“给她穿上,老子要亲死她,亲死她……”

晋阳笑笑,提了下裤腿儿蹲下来扒开那袋子看了一眼,“钥匙几把,”

分别在解她胸口的扣子,不过还是侧头讥诮看他一眼,“两把,一人一把,配都配不到。”

晋阳似乎满意轻点了点头。

有时候,毛天安真觉着向晋阳把分别利用到了尽善尽美的地步,因为寸寸打在分别也极力想做成的事儿上。比如想给自己穿贞节裤这事儿,向晋阳绝对也想死做成这事儿,可瞧,他不动手,别别全做了,就是因为全切合了分别的需求点。孽障,这才是个大孽障!!

拿出那条暗花淫裤,软合金,构造精良,外面一层紫色软缎,暗花为牡丹,niao道口gang门口都留着完好,尺寸合适,贴身。就是yin道口一把暗锁锁眼,锁眼四周有极其细致的深褶螺旋口,似乎还可以往上面加东西上去。

扒开袋口一看,里面还有各式各样或长或短的跳蛋小振动器,五颜六色,不过均有暗花牡丹,十分精巧。

晋阳旋上去一个紫色的,起身跪在下一节台阶上,这时候分别早与天安亲的难解难分,天安的nai子都被他揉红了。见晋阳弄好,分别倾身把她抱到身前,像给小儿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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