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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把青梅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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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梁一下将她拉近怀里,抱着她满足地叹了一口气,“你怎么出来这么晚?别人都走完了。”
顾浅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蓝若来找她的事同他说了。
慕梁听得皱眉,“那你答应了?”
顾浅摇摇头,“我怎么可能答应。”
她说着又扑进慕梁怀里,笑道,“有那时间给他写词,还不如多陪陪你,多去医院陪陪舅舅呢。”
这话慕梁听得很是受用,慕梁搂住他低笑,“那我们等会去医院看看舅舅吧。”
顾浅笑着说了声“好”,就率先跑着进了车里,慕梁慢了一步,在她身后目光冷凝成冰。
顾浅本以为她拒绝了蓝若这事就算过去了,谁知道这天下班又被林魅儿堵在杂志社门口。
林魅儿自上次算计了顾浅之后又被楚皓然几人爆出她不少猛料,她本人也被贴上与梁氏做对的标签,因此很多导演和公司为了不得罪梁氏都不敢再用她了,所以她最近也鲜少在电视上露面了。
这么久不见,她面对顾浅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顾大作家有没有空?我请你喝茶。”
顾浅想起来上次林魅儿拿歌词的事情算计她就来气,僵持着不愿上车,直接拒绝道,“我等会儿还有事,恐怕喝不了你的茶。”
林魅儿轻笑,“别这么急着拒绝,难道你不想知道长青最近的情况?”
这些人是怎么了?一个一个都拿长青来引她,难道她的世界除了仲长青是没了别的了吗?还是说她们都笃定她离不开仲长青?
如果真是这样想的话那他们就错了!
顾浅冷笑,“他是好是歹早就跟我没有关系了,你们也别想再拿他威胁我做任何事!”
说完顾浅再也不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他生病了!”林魅儿冲着她的背影大喊。
顾浅的脚步猛然就顿住了,头也不回地回她,“他生病了你该去找医生,你找我干什么。”
“你以为我想来找你吗?蓝若来找你写词你不愿意,我没有办法了才来找你。”林魅儿伏在方向盘上,再没了高傲,声音里甚至都在微微颤抖,“他病的很严重,每天疯了一样在喊你的名字,顾浅,你去看看他好不好?”
顾浅心微微一颤,还是强忍着没有回头,只是问她,“他得的什么病?”
林魅儿脸色一白,忽然就犹豫起来,吞吞吐吐着怎么也回答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顾浅看她这样以为她又是在骗她,立刻拉下脸,“我还有事,先走了。”
林魅儿冷笑着讽刺,“顾浅,你还真是绝情!”
顾浅头对她摆摆手,也不回地走开,“和你们比起来我这还是小儿科。”
从杂志社一路回到家,顾浅越想越生气,他们一个个那么算计着利用她,现在竟然反过来说她绝情,真是可笑。
慕梁下班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顾浅一个人对着满桌子饭菜生闷气的场景。
慕梁放下公文包,笑着坐在她对面,“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顾浅便噘着嘴将今天下班遇见林魅儿的事说给她听,末了还不忘博取共鸣,“你说她是不是真的很过分?”
慕梁点头附议,嘴角带了一丝冷笑,心想看来林魅儿的日子过得还是太舒服了。
他低着头在想要不要再让凌飞“关照关照”林魅儿的时候,顾浅忽然拉住他的手,歉意道,“只顾着跟你抱怨了,再不吃饭菜就凉了,你快去洗手吧,我们吃饭。”
慕梁听话地去洗手,顾浅忙着去盛饭。
吃了饭,顾浅正跟慕梁抢着洗碗,手机铃声突然就响起来。
慕梁笑着推推她,“快去接电话,剩下的我来洗。”
顾浅一边脱手套一边叮嘱他,“等我回来洗。”
顾浅跑回房间拿手机,看是一个陌生号码,又怕慕梁背着他洗碗,就拿着手机跑到客厅来接,“喂……”
电话刚接通她余光又瞥到慕梁在洗碗便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去抢慕梁手里的碗,却听到林魅儿的声音清楚地从电话里传出来,“顾浅,你来看看长青好不好,算我求你。”
她声音带了哭腔,几乎是从电话里吼出来的,声音足够两人听到,两人一时怔在那里,空气突然就沉默下来。
林魅儿见等了半天也没听见顾浅回复,就又继续说道,“长青真的病的很严重,顾浅,求你了,来看看他吧。”
她说完又报上了长青所在医院的地址。
顾浅忍不住抬头去看慕梁,见他神情淡淡,并没有生气的样子,才对着电话回了一句,“让我想想吧。”
挂了电话,两人均是一言不发地去洗碗,慕梁在旁边洗,顾浅也不跟他抢了,安安静静站在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神色,一边将洗干净的碗放在碗柜里。
见她这样,慕梁终于撑不住笑了,“我没有生气。”
顾浅这才松了一口气,上前从背后搂住他,将头靠在他背上,轻轻开口,“林魅儿一直说长青得了重病,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骗我,还是他们又想接机利用我什么,反正我和长青现在已经没什么了,他的任何事都跟我没有关系了。”
慕梁低叹一声,将手里洗干净的盘子放在流理台上,转过身看她,神色认真,“如果他真的生了很严重的病呢?”
顾浅眼皮一跳,下意识地问,“有多严重?”
“我也不知道……”慕梁摇摇头,皱眉道,“要不你去看看他吧?”
顾浅以为他这是在试探她,立刻坚定地摇头,“不去。”
慕梁好笑地拥住她,笑道,“就是去探病而已,我还没有那么小气。”
“那也不去。”顾浅仍是坚定地摇头。
慕梁轻笑,“我陪你一起去,我们去看看他们葫芦里买的什么药,这样总行了吧?”
顾浅仔细观察慕梁的表情,见他面上带笑没有一丝介意,她坚定的眉头总算有了松动,想了好半天才低低应了一声,“好。”
于是两人商定第二天下了班慕梁来接她,到时候两人一起去医院。
晚上躺在床上顾浅怎么也睡不着,仲长青突然生病,慕梁竟然还劝自己去看他,她怎么想怎么觉得怪异。
难道长青真的得了重病,还将不久于人世,所以慕梁才这样大方地让自己去看他?
顾浅摇摇头,将脑海里的想法甩出去,她是小说写太多,所以思想也跟着脱线了么,长青从小到大都身体健康,怎么会有什么重病!
但是看慕梁今晚的样子顾浅肯定他是知道点什么的,他是知道什么,为什么要瞒着自己呢?
一股莫名的不安笼上心头,顾浅无奈地闭上眼,看来这一切只有等到明天才能揭晓了。
顾浅翻来覆去一夜没有睡好,第二天上班的时候精神不济,开会的时候都差点睡着,强撑着精神好不容易挨到下班,又等着慕梁,跟他一起去了仲长青所在的医院。
路上顾浅就给林魅儿打了电话说要去看仲长青,还问了他的病房号。
两人赶到医院,下了车,顾浅看慕梁从后备箱里拿出鲜花果篮不由诧异,“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个?”
慕梁将花塞进她怀里,“下班前让秘书准备的,总不能空手来吧。”
☆、087不想知道你的喜欢
顾浅一想他说得也挺有道理,就乖乖抱着花跟在了他身后一起去了病房。
两人到病房门口就看到林魅儿站在门口,估计是怕人认出来,她戴了一副大大的墨镜,遮住了大半边脸。
见两人一起过来,林魅儿愣了一下,“顾浅你怎么还把慕梁带来了?”
慕梁看也不看她一眼,拉着顾浅直直越过她往病房里走,顾浅只来得及匆匆回她一句,“慕梁是我男朋友,当然能跟我一起来看长青。”
林魅儿脸色一变,想要再说什么,慕梁已将拉着顾浅进了病房,她拿下墨镜,露出脸上鲜红的手掌印,低低叹息,希望长青不要受什么刺激吧。
慕梁拉着顾浅进了病房,仲长青正坐在小客厅的沙发上悠哉地吃着水果看着电视,看见慕梁进来也是颇为意外,下意识地皱皱眉头,“你怎么也来了?”
顾浅看见他这样悠闲就知道林魅儿又一次骗了自己,又看他这样对待慕梁,立刻不悦道,“如果不想看见我们,我们走就是了。”
慕梁轻轻拉拉她的手柔声安抚她,“我没事。”
说着他又抬头直视仲长青,语气嘲讽,“听说你病的很严重,我才陪浅浅来看看,想知道你究竟得了什么病。”
他故意咬重了病字,听得仲长青脸色一白。
慕梁则又继续说,“不过看你没有一点生病的样子,不是又故意装病来骗人的吧?”
仲长青直直看向他,突然低低一笑,“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就是发烧感冒而已,林魅儿小题大做骗你们,你们好真是傻傻的就上当了。”
顾浅听他这话更是生气,拉着慕梁转身就要离开,仲长青却出声喊住了她,“浅浅……”
顾浅的脚步就这在这一声呼喊里生生停住了。
她回头就见仲长青放下手里的果盘,从沙发上站起身深深凝望她,“浅浅,我们我想单独跟你谈谈……”
这是顾浅进病房后第一次这样认真的看仲长青,许久不见,他神色憔悴了很多,没有了一点当初光芒万丈的模样,看上去只是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普通人。
偏偏他的话听上去非常小心翼翼,顾浅听得心酸,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求助似地看向慕梁,等他来帮自己做决定。
另顾浅想不到的是慕梁竟然答应下来,还含笑拍拍她的肩膀,柔声说“我在门外等你”,甚至他出门的时候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顾浅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缓缓关上门,心想慕梁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为了证实自己不小气,所以才这样大方地让自己和仲长青单独见面?
她正疑惑不解却听仲长青喊她,“过来坐。”
于是顾浅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直截了当地问他,“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你现在是真的不想看到我了……”仲长青苦笑。
“不是。”顾浅叹息着纠正他,“我不想看见你是因为……不想再想起我这么多年原来竟喜欢一个人喜欢得这么可笑!”
顾浅终于面对仲长青将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只是当她终于对他说出喜欢两个字,却不再是因为爱情。
仲长青心头一颤,笑容苦涩,“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利用你,你心里是不是恨死我了。”
顾浅沉默着不知怎么回答;因为在知道他是利用自己的时候;心里确实是恨过他的无情的。
见她沉默,仲长青又是一阵苦笑,“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其实你恨我也好,至少你……”
“其实我早就不恨你了。”顾浅突然出声打断他,“我现在跟慕梁在一起很开心,不想再记着那些过去让自己不好过。”
她说得云淡风轻,轻轻松松一个过去就将他归进以往的时间洪流,可是又能怪谁呢?那些曾经她只爱他的过往,毕竟是自己亲手埋葬了啊。
仲长青心中大痛,捂着心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话都说到这儿,顾浅认为也没有说下去的必要了,何况慕梁还在外头等着她,于是顾浅起身告辞,“既然你不舒服就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她说完再也没有看他一眼,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走。只是,她的手刚触到门把,就听到身后他语气哀伤,一字一句地问她,“浅浅,难道你不想问问我究竟有没有喜欢过你?”
顾浅的心忽然就颤了一下,手不自觉地握紧了门把手,好半天顾浅才缓缓从嘴里吐出几个字,“不用了。”
她说完就开了门,真的头也不回的离去。
门一打开林魅儿就急忙冲了进去,慕梁看她脸色难看,什么也不敢问,只小心搂住她往回走。
上电梯的时候顾浅最后看了仲长青的病房一眼,心里忽然就难受起来。
长青,你看现在的我们,你佳人在侧,我身边也有了慕梁,那些前尘往事真的是提不起的沉重了,现在我又怎么会再问你一句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问了又如何?喜欢我又如何?难道真的要为你再狠狠伤害慕梁一次么?
出了医院,坐上车了顾浅还是怔怔的,慕梁皱着眉头不敢问她,心里怀疑自己这样逼着她来见仲长青是不是错了。
正在他后悔不迭是时候顾浅突然扑进他怀里,带着极重的鼻音囔囔道:“慕梁,世界上再也没有谁比你对我更好了。”
慕梁眼皮一跳,心惊肉跳地等着她的下文,她却突然沉默了,只安静地趴在他怀里。
他终于忍不住问她,“仲长青跟你说了什么?”
顾浅就将仲长青同她说的话一五一十地跟他说了,但是,她却隐瞒了最后一句。
不是不想让慕梁知道,只是她觉得没有必要。
从医院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两人谁也没有心思做饭,慕梁打电话叫了外卖,两人吃了饭各回各屋倒头就睡。
睡到半夜的时候,顾浅口渴,便去厨房倒水喝,路过阳台的时候有凉凉的风吹的风夹着重重的烟味吹进来,顾浅精神一震,扭头就看到阳台上有个高大的黑影,还有红色的光点在黑夜里忽明忽暗。
顾浅心提到了胸口,试探地喊,“慕梁?”
红色的光点忽然就在黑暗里画出一道弧线垂了下去,慕梁淡淡地应,“是我。”
顾浅这才松了一口气,也懒得去开灯,摸索着倒了两杯水去了阳台找他。
刚到阳台一股凉风便往她身上扑过来,顾浅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便将水递给他边问,“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啊?”
他接水杯的时候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一片冰凉。
慕梁接过水喝了一口,沉默着没有说话。
外面刮了很大的风,夜阴沉可怖,眼看一场风雨就要来临。
也不知道他抽了多少烟,阳台上烟味极重,顾浅闻得偷偷,可是黑夜里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他不说回去,她也不敢提回去的话。
慕梁沉默良久,才终于开了口,声音沙哑,“已经过了凌点了,今天是我爸妈的忌日。”
顾浅心里一沉,用力握着水杯的手都疼了。
接下来时间就像静止了一半,顾浅沉默着靠在阳台的栏杆上,不知在想什么,再冷的风垂在身上也不觉得冷了。
慕梁靠着墙,动也不动,像是没了知觉一般。
两人就这样在窗台不知待了多久,直到外面下起倾盆大雨,冰凉的雨水打在身上,慕梁才如梦初醒,慌忙拉着顾浅进了屋。
慕梁摸着她凉凉的手一阵心疼,不由埋怨,“外面那么冷,你怎么也不知道进来。”
顾浅低笑着看他,“你也没有进来啊。”
慕梁心里又是一阵懊恼跟自责,他只顾着悲伤了,竟然将顾浅都忘了。
他又怕顾浅感冒,催着她去浴室洗澡,自己则开了灯在厨房给她煮姜汤。
顾浅洗了澡出来慕梁正好将姜汤煮好,就喊她过来喝。
顾浅洗澡的时候就觉得鼻子有点塞,真怕自己感冒,立刻端起来碗一口气喝了满满一碗。
慕梁在背着她在厨房刷煮姜汤的锅,顾浅将碗送过去的时候问道他身上淡淡的烟味,不由问他,“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慕梁身影一僵,又神态自若地接过她手里的碗,淡淡道,“在国外的时候学会的。”
顾浅皱眉,“以后别吸烟了,对身体不好。”
慕梁听到这话低低一笑,满手泡沫地将她搂进怀里,“现在你都在我身边了,我也不需要抽烟了。”
顾浅不解,“为什么啊?”
“因为想你的时候我做不了别的,只能抽烟。”
顾浅心里蓦地一疼,伸出手紧紧回抱住他,语气哽咽,“慕梁以后我都会在你身边,你再也不用抽烟了。”
头顶明亮的水晶吊灯将两人的影子印成小小的一团,慕梁紧紧抱住她,心终于因她这一句话而温暖。
虽然喝了姜汤,顾浅第二天还是觉得头重脚轻,流着鼻涕光荣地病倒了。
慕梁心里更加自,原本决定回家祭拜父母的计划也因为顾浅的病儿不得不推迟到下午。
顾浅病的昏昏沉沉的,吃了药竟然一直睡到中午还没醒。
慕梁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就请了苏璇和何夏诺来照顾她,自己回了乡下祭拜父母。
☆、088何夏诺煮的粥
顾浅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是下午三点多了,她睁开眼就看到苏璇守在自己床前,不知在想什么想得出神。
她嗓子干得厉害,哑声喊她,“苏璇。”
“你终于醒了。”苏璇回神,看着她松了口气,“你再醒不过来慕梁就要把我的电话打爆了。”
在厨房忙着煮粥的何夏诺一听见屋里的动静立刻跑过来,见顾浅嘴干的厉害,又跑出去帮她倒水。
苏璇扶着顾浅坐好,又打电话给慕梁;“你媳妇醒了,这下你不用担心了。”
慕梁提着的心总算放下来,“让我跟她说两句话。”
苏璇看着顾浅有气无力的样子轻笑,想也不想地就拒绝了慕梁的要求,“浅浅刚醒,还是等你回来再说吧。”
她说完也不等慕梁反应就直接挂了电话。
何夏诺端着水杯进来,听见她的小阴谋皱了皱眉头,“你也不怕慕梁回来找你算账。”
苏璇咧嘴一笑,“他现在只想着赶紧赶回来见浅浅呢,怎么还会管我说了什么。”
何夏诺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又笑着将水杯送到顾浅面前,“先喝点睡吧,我在厨房给你煮了粥,你要是想喝去给你盛。”
顾浅正渴着,一口气喝光了一杯水,又对何夏诺点点头,虚弱一笑,“每次我生病都要麻烦你们照顾,谢谢了。”
苏璇听了这话不满地大呼小叫,“你这话就太见外了,大家都是朋友,照顾你是应该的。”
何夏诺也说,“是啊,不用跟我们这么客气。”
顾浅这一觉睡得极为舒服,醒来就觉得轻松了不少,又笑着跟两人说了几句话,就起床去了客厅喝粥。
人生病的时候嘴里总是淡淡的,吃饭也尝不出什么味道,顾浅一天没有吃东西,狼吞虎咽地消灭了小半碗粥,苏璇见她吃得香,禁不住诱惑,自己也去盛了一碗。
可是她刚喝了一口就放下了,小脸皱成一团,“何夏诺,这都多少年了;你手艺怎么还是没有一点进步;煮粥都这么难喝!”
何夏诺正为顾浅如此给自己捧场而飘飘然,听见她这话立刻拉下脸,不悦地瞪她,“哪里难吃了?你看浅浅吃得多香啊。”
顾浅闻言抽空抬头对着两人笑了笑,又继续埋头喝粥。
苏璇嫌弃地瞥了顾浅一眼,毫不客气地指出真相,“她那是饿了,跟你的厨艺无关。”
“明明就是我做的好吃她才吃的!”
“一点也不好吃!”
“……”
两人在那里争论不休,顾浅谁也不理,只埋头喝粥。
慕梁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就看到苏璇和何夏诺不知在争论什么,争得面红耳赤,而顾浅躲在一边一下没一下地喝着粥,偶尔会用看好戏的眼光再两人身上看来看去。
“咳咳……”慕梁轻咳了两声,争论不休的何夏诺和顾浅终于停下来,看见他回来都很自觉地收拾东西告辞回去了。
目送走两人,慕梁才坐在顾浅对面,柔声问她,“好些了吗?”
顾浅点点头,笑着问他,“你去哪里了,怎么醒来没有看见你?”
慕梁看锅里还有粥,就起身自己去盛了一碗,一边拿碗小心翼翼地盛粥,一边回答她,“会乡下祭拜我爸妈去了。”
“哦……”顾浅淡淡应了一声,心却慢慢沉了下去。
慕梁这样想念他过世的父母,如果他知道是自己间接害死了她的父母,那他会怎么样对待自己?顾浅越想越心惊,如果慕梁因此不要自己了,那她该怎么办?
“呕……”正在顾浅黯然神伤的时候突然听到慕梁的呕吐声,她忙转身去看,就见他将刚喝进嘴里的一口粥吐了出来。
顾浅慌忙问他,“你怎么了?”
慕梁脸色惨白着摆摆手,问她,“这粥是谁做的。”
顾浅不明所以,顺着答话,“何夏诺做的。”
慕梁脸色更白,嘱咐顾浅,“这粥你也别喝了,恐怕越喝你的感冒越严重。”
顾浅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却还是顺从地放下碗。
慕梁则脸色铁青地翻出手机给徐佑打电话,“徐佑,你媳妇什么意思,分不清白糖和盐就别进厨房,给我媳妇煮个粥放这么多盐,是嫌她病的不够重么!”
一向护短的徐佑听这话也不乐意了,冷声道,“有本事别让我媳妇帮忙照顾你媳妇啊,你能耐大怎么不自己照顾!”
徐佑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在心里冷哼,我媳妇帮忙照顾你媳妇你还挑三拣四,她再不好也不是你能说的。
慕梁冷着脸挂了电话,顾浅也是才明白那白米粥里竟然是放的盐,怪不得苏璇说难喝。
慕梁将顾浅碗里的剩粥倒掉,又重新给她煮了粥,送顾浅回了房间休息,才去了房间换衣服洗漱。
他出来的时候粥正好煮好,他担心顾浅饿着,忙盛了一碗粥送进她房间,只是没想到她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
慕梁轻轻喊醒她,问她有没有吃药,顾浅迷迷糊糊地答,“没有。”
于是慕梁又去倒水,找了药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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