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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盛宠:总裁的独家宝贝-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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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怀里,慌乱的道:“怎么了?嗯?受欺负了?”
  花语哭的更伤心了。
  她眼睛又红又肿,看起来更加可怜兮兮的,以前她假哭都能让余靳淮心疼,更别提现在哭的如此真心实意又惊天动地。
  像是一只小动物般的弱小可怜。
  余靳淮将她搂紧,不停地轻抚她的后背,哄道:“好了……不哭了……”
  余二爷却实在是不会哄人,来来去去也就那么两句,花语哭的声音都哑了,才突然一把推开他:“不要你管!”
  余靳淮撞在流线型的车身上,也不在意,暗沉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在她身上,“有人欺负你了?莫渊寒?”
  “才不是……”花语一想又委屈了,“明明是你……你骗我!”
  “我骗你?”余靳淮仔细回想了一下,没想明白自己哪里骗她了,眼见着风越来越大,乌云压顶,有下雨的架势,也不管花语的拳打脚踢,强行将她抱进了车里,锁上了车门后,才冰冷道:“有事回去再说。”
  “我不!”花语倔脾气上来了,捶打车门,“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我不要你了!我……”
  后面的话她该没说话来,就全部消失在了唇齿间。
  余靳淮眸光晦涩的狠狠咬了一口她的唇瓣,“你再说一遍?”
  花语疼的不行,鲜红的血珠滴落在白皙的下颌上,刺眼的很。
  “呜哇……”花语好不容易小下去的哭声又响起了,“你以前不是这样对我的!你咬我……你不爱我了!”
  余靳淮捏住她小巧的的下巴,有些阴冷的眸子带着浓重的占有欲:“……花语,我可以原谅你做的任何事情,但是离开我……这辈子你都不要想了。”
  花语被他捏痛,眼泪止都止不住,一滴温热的液体滴在余靳淮的手指上,他被烫的一愣,立刻缩回手,轻轻的吻去她的眼泪,轻声说:“……花语,你是我一个人的……死也不能离开我……”
  “可是你不是我一个人的!”花语从来没有这样闹过脾气,这时候终于像是一个才刚刚成年的小姑娘了,“你喜欢潘秋色!你还跟她冥婚!”
  听到“冥婚”两个字,余靳淮眸子里瞬间浮上杀气,“谁告诉你的?!”
  “你管是谁告诉我的!”花语打了个哭嗝,觉得贼他妈没面子,揉了揉鼻子说:“你就说,是不是!”
  “……”
  余靳淮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的确是给潘秋色举行了冥婚。”
  在花语愤怒的眼光里,他声音有点晦涩的说:“……和我哥哥的骨灰。”
  花语一怔。
  余靳淮点了根烟,打开窗户,让烟雾飘出去,他淡声道:“她死的时候我才知道。”
  他回想起那一天。
  潘秋色——也许这并不是那个女人的真名。
  她用尽一切力气,帮他挡去了一颗敌方狙击手的子弹。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陡生的变故,全部都被震惊了。
  他带着奄奄一息的潘秋色逃出重围,请来神医寒石丘,想要救回她,可是就连这不世出的神医也摇头叹息,束手无策。
  在她最后的时间里,她要求,和他单独相处。
  彼时,她春花一般娇艳的容颜透露出一种花开到凋败的颓废,整个人都仿佛变成了一具尸体,只有十分微弱的呼吸和不甘心闭上的眼睛,还在证明她还活着。
  她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腕,眼睛里滑下一滴眼泪,细若蚊呐的说:“……靳淮,我好想……好想……再见见弯弯。”
  在他迷茫的注视中,她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缓慢的说:“……靳淮,你不认得我,我是问淮的妻子,是你的嫂子……他本想带我回来见你们,可是……”
  她微微闭上了眼睛,似乎是不想再回忆往事。
  丈夫的尸骨无存,是她毕生的噩梦。
  “……他死了,我却活下来了。”她挣扎着咳嗽了几声,咳出一口浓郁又鲜红的血,脸上的笑容却还带着悲凉:“我想看看我的女儿……她现在应该都一岁多了吧……”
  “只是……我已经没有办法,活着回去了……”


第508章 掣肘于人
  最后她说:“我跟你哥哥没有婚礼,我把我葬在他死去的地方。”
  把我葬在他死去的地方。
  生不同衾,死时同穴。
  这才是最深的爱。
  他一直记得潘秋色最后的那个眼神,并不绝望,反而因为要重新见到丈夫而变得十分安详,唯一的遗憾,大概就是没能见到女儿。
  所以余靳淮在她的骨灰盒里放了一张余弯弯的照片。
  那也是他能为这个女人所能做的最后一件事。
  虽然至她死去他都不知道她为什么活了下来,又为什么加入了逆星。
  ……
  “潘秋色……是你嫂子?”花语呆滞的看着余靳淮,愣了好久,眼睛里的眼泪却并没有随着主人止住,还在啪嗒啪嗒的流。
  花语的泪腺其实很发达,但是她很少哭,一旦掉眼泪就有点止不住,她手忙脚乱的抽了一大团纸捂住眼睛,好不容易让它们止住,才说:“所以你们……”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么?”余靳淮低叹一声,“我跟她真的就是队友之间的关系。”
  花语:“……”谁听到冥婚这两个字的时候还会认为你们是纯洁的队友关系啊。
  “今天谁跟你说什么了?”
  “嗯……”花语犹豫了一下,一边抽泣一边说:“今天莫渊寒带我去见了寒石丘老先生……”
  “寒石丘?”余靳淮眼睛一眯,“他还活着?”
  “老人家人挺好的。”花语怕因为寒石丘告诉了她这件事,余靳淮对人家做什么,毕竟这个人虽然不算是纯粹的坏人,但也不是好人。
  余靳淮淡淡道:“他背后有人,我动不了他,放心。”
  花语一愣。
  能让余靳淮说动不了的人……是谁?
  但是很快她就没工夫想这些了,因为她发现自己的抽泣根本停不住,只能抽抽搭搭活像余靳淮对她怎么样了似的回到了云水榭。
  ……
  郊外,药圃。
  “六月雪,过来。”寒石丘呼哨一声,白的跟棉花似的萨摩耶立刻跑到了他身边。
  老人摸了摸它的头,眼睛里的神色也逐渐温柔下来,顾连笙道:“外公,我先走了。”
  寒石丘点点头,看着这个自己最得意的外孙离开后,轻轻的叹了口气,他摸着六月雪的头,喃喃道:“掣肘于人……不语啊,对不住了。”
  ……
  莫渊寒回到余家自己的院子里时,几乎是暴怒的。
  余俊薇吓了一跳,赶紧跟着儿子一起进了房间,“渊寒,你这是怎么了?”
  莫渊寒的脸色阴沉无比,也难看无比,他眼睛赤红的道:“……花语竟然敢拒绝我!也不看看余靳淮把她当成什么东西!”
  听他提到余靳淮,余俊薇吓了一跳,赶紧把门关上了——虽然她怨恨余靳淮,但是余靳淮是余家家主,还不是她能置喙的,她太明白祸从口出的道理了,眼下儿子羽翼未丰,并不是跟余家撕破脸的时候。
  她给儿子倒了杯水,道:“别生气了,你给我说说看,到底怎么了。”
  莫渊寒被母亲的温言细语安抚了一点,胸膛不再急剧欺负,将今天的事情跟母亲说了一遍。
  余俊薇心惊胆战,“渊寒你疯了不成!花语是你小舅舅的女人,你怎么能……怎么能……”
  莫渊寒低声道:“妈,你不知道她的身份……”
  知子莫若母,余俊薇哪里会看不出来他的小心思,怒道:“莫渊寒!花语那个贱人有什么好的让你一直念着她!你现在和彭允彤是未婚夫妻就要知道避嫌!”
  “谁愿意取彭允彤!”莫渊寒也怒了,这些情绪他已经有压抑的太久了,忽然爆发出来是十分可怕的,他盯着自己的母亲,冷冷道:“要是你是余家的小姐,你是余靳淮的亲姐姐,我至于委曲求全的去娶他不要的二手货?!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说我的?!”
  余俊薇被儿子这个样子吓到了,不自觉的后退两步,结结巴巴道:“渊……渊寒,是妈妈对不起你……可是你也要知道,现在的我们绝非余靳淮的对手。他近几年的手段倒是温和了许多,你难道已经忘了染满鲜血的湖水了吗!”
  提起往事,即便已经时隔经年,但是莫渊寒还是打了个冷颤。
  那是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小舅舅的残暴。
  那天下了好大的雨,余桑就为余靳淮撑着一把黑色的大伞,才十五六岁的少年眉目冷淡的仿佛一块万年不化的坚冰,白皙的脸颊被被喷洒上了不知道谁的鲜血,手里握着的染着血污的匕首反射出冰冷的光芒,刺伤了他的眼睛。
  而在余靳淮身边的人工湖,本是栽满莲花的湖水,却已经被染成了一片暗红,谁也不知道那天死了多少人,谁也不知道那天小小的他经历了怎么样的震撼。
  莲花这种东西,没辜负周敦颐专门为她写一篇爱莲说。
  亭亭玉立,中通外直,不蔓不枝。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如今那一湖荷花已经含苞,生机勃勃,明明该清丽的花朵却带着一股子娇媚的妖气,只有人血才能养出这种妖气四溢的东西。
  余俊薇扳着儿子的肩膀,伸手抚摸他的脸颊,带着气音道:“……渊寒,渊寒你醒醒吧,你忘了他是个怪物了吗?他活不过三十岁的……只要我们等着,这余家偌大的家产迟早是你的!”
  等吗。
  莫渊寒苦涩一笑。
  他已经等了十八年了啊。
  他已经——等够了。
  莫渊寒的眼睛里滑过一抹阴狠,道:“妈,你知道花语是谁吗?”
  “不就是韩家那个暴发户……”余俊薇不以为意。
  莫渊寒却凝重道:“她的真名叫做凤珊,是凤家早年弄丢了的掌上明珠,帝国上将凤桉年的小女儿,凤皖那个疯女人的小妹!”
  余俊薇睁大眼睛,“什……什么?!”
  莫渊寒道:“这样的家世……我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得到她。妈,你放心,我不会动真心的。”
  那个贱女人,还不配。


第509章 假装有章节名这种东西
  云水榭,灯火通明。
  王妈看着花语通红的眼睛吓了一跳,心疼的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花语一边揉眼睛一边捏着余靳淮的手臂,把头埋进了他怀里,声音闷闷的道:“没事……刚刚回来的时候想去吹风,结果泥沙给吹进眼睛里了。”
  “这样啊……”王妈担忧道:“那就赶紧去洗洗吧。”
  余靳淮道:“我马上带她去。”
  说着便带花语上楼了。
  闻声而来的三只小包子都沉默的看着花语的背影,王妈回头看见这一排小东西不由好笑,招手道:“来,我做了糖水,冰糖雪梨,润肺的,都喝点儿。”
  ……
  花语被余靳淮摁在沙发上用冰袋敷了好一会儿眼睛,终于能睁开了,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核桃眼,眼泪差点又夺眶而出:“我明天考理科,你让我怎么去见人啊!”
  余靳淮一边换冰袋一边道:“是因为你不相信我。”
  花语抽泣说:“人家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你又不早点告诉潘秋色的身份……”
  余靳淮手指一顿,淡声道:“我对她发过誓的,这件事不会告诉任何人。”
  花语呆呆的看着他。
  余靳淮又说:“她应该是想要保护我,不想把我牵扯进去——但是齿轮已经启动,不可能停下了。”
  花语自觉理亏,也不假哭了,凑过去拉住他的手,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我没有怪你……我刚刚说错了。”
  余靳淮用一根手指戳开她的脸,淡淡道:“现在丑的不行。别碰我。”
  花语:“……”
  她瞬间愤怒了,将他扑倒在沙发上,恶狠狠的一口咬在他喉结上,“我就要碰!不仅碰我还要咬!”
  说完,咬人的倒是先委屈上了:“你果然只是喜欢我的脸是吧!我看透你了余靳淮!”
  余靳淮一只手搂住她的腰,防止她直接从沙发上掉下去滚地鼠,一边冷静的道:“我比你长得好看。”
  “……”
  花语看着他那张精致的毫无瑕疵的脸,更加伤心了,委屈道:“寒石丘老先生说了,要不是我的骨头被人动过,我应该会长成我妈妈那种绝世美人的——你看见我三姐了吗?我本来还有进步的空间的……”
  余靳淮没料到她反应这么大,哑然失笑,清淡的笑意渐渐弥漫进眼角眉梢,让他常年冰冷的的眉眼都柔和了几分,“你最好看了……谁都没你好看。”
  花语这才满意了,又指着自己白生生的下巴说:“这里也被你捏痛了,吹吹。”
  她白皙的下巴的确有几个指印,红彤彤的十分显眼。
  余靳淮眸光微暗,“抱歉。以后不会了。”
  他用冰袋给敷了敷,本来也没用多大的劲儿,红印子很快就消失了。
  折腾够了,花语又饿了,余靳淮下楼给她端了王妈做好的饭菜。
  今天的主菜是土豆炖排骨,排骨是精心选购的黑猪小排,肉质特别嫩,和新土豆炖在一起,肉吸收了土豆的味道,土豆也吸饱了肉汁,那滋味别提多美了。
  王妈还做了开胃的酸菜鱼,猪肉炖粉条也是酥烂可口,最后还有一道饭后甜点,焦糖布丁。
  花语一边啃着排骨,一边盯着布丁,眼睛直勾勾的,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看什么绝色美男。
  余靳淮将一根橄榄菜夹进她碗里,“吃青菜。”
  花语看着他。
  余靳淮无奈的叹口气,将她的碗端过来,将青菜喂进了她的嘴里。
  花语鼓着腮帮子仓鼠一样嚼啊嚼,好不容易把青菜吞下去了,才道:“你不吃吗?”
  余靳淮道:“我随便吃一点就可以了。”
  这时候,小鱼干喵喵叫着跑了进来,估计是闻到了酸菜鱼的味道,在花语的脚边打滚儿撒娇。
  花语伸出白生生的脚丫子把它刨开,“王妈说了,你只能吃罐头。”
  猫罐头和猫粮能够满足猫咪所需求的绝大部分营养,早上的时候王妈还会给它准备一盆新鲜的羊奶,还专门告诉花语猫咪不能跟着人吃东西,因为人类的食物里放了太多的添加剂或者调味料,对猫咪来说并不是好东西,很有可能还会引发疾病。
  小鱼干妾心如柳,花语郎心似铁,没搭理它继续吃东西。
  小鱼干转悠了两圈儿,发现这个人类真的不打算理自己,出离愤怒了,嗷的一声扑向了花语眼巴巴盯着的焦糖布丁,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叼住布丁就跑。
  花语啊了一声,立刻站了起来,也不管自己没穿鞋了,光着脚丫子嗷嗷叫着跟在小奶猫身后跑:“小崽子!你放下我的布丁!!!”
  小鱼干一脸的高贵冷艳,叼着布丁跑的飞快,最终使用了猫科动物最擅长的攀爬技能,在壁柜上以俯视的角度看着花语,仿佛在无声的嘲笑:小矮子,你有本事上来啊。
  花语气的不行,跳脚道:“你信不信我把你丢给你爸爸了!!”
  小鱼干不为所动,甚至还嚣张的舔了一口布丁。
  花语:“……”
  肺都气炸了。
  王妈听见动静,上来后看见这场面忍不住笑,余靳淮摸了摸花语的头,将她抱起来。花语十分熟练的夹住他的腰,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告状:“这小王八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现在竟然敢从我嘴里夺食吃了!!”
  余靳淮安抚小炸毛的小兔子:“没事,让王妈再给你拿一个。”
  “两个!”
  “好,两个。”
  王妈:“……”为什么有种少夫人就是想吃两个焦糖布丁??
  花语如愿以偿的吃到了一个焦糖布丁,一个酸奶布丁,摸着小肚子幸福的叹息。
  小鱼干把整个布丁都吃完了,眼睛亮晶晶的仿佛一汪银汉里的星辰,漂亮的不可思议,盯着花语的小眼神中的渴望之情简直溢于言表。
  花语冷笑:“想得美。从今天起,你再也不是云水榭最靓的二五仔了。”
  小鱼干抗议的叫了一声。
  花语无视之,端着杯牛奶拉着余靳淮一起上了屋顶,正值夕阳最绚烂华美的时候。


第510章 章节名得了心肌梗塞不幸去世了
  云水榭的这栋别墅有三层,但是第三层并没有装修出来,而是被改造成了一个观景台。
  云水榭毕竟是仅次于京都花海的小区,当初修建的时候,请来了著名的建筑设计师后园林设计师。
  为了保护住户的隐私,每一栋房子都离得比较远,每一栋都是不同的设计,不同的风格,从高处看去,错落有致,十分漂亮。
  夕阳红的似血,渐渐的渲染出了许多不同的颜色,逐层渐变,是画板无论如何也调不出来得颜色。
  花语的长发被风吹起,遮住了半张清秀白皙的脸,她清澈的眼睛里倒映着漫天的夕阳绚烂,整个人却比天边落日还要明亮。
  “好漂亮。”花语轻声说。
  人类总是在不停的探索,不停的探索,总是不肯留下来看一看他们身边近在咫尺的美丽。
  大城市里的冗杂喧闹,每个人都被两点一线磋磨成了同一副面孔——厌世,愤懑,口是心非。
  谎言是刻在人类骨头上的遗传基因,他们把它分给下一代,和下下一代,将它发扬光大,将它划分的井井有条。
  花语靠在白色的栏杆上,弓起腰,探头看着远处郁郁葱葱的树林,说:“我十三四岁的时候,在学校里老是受欺负。”
  那时候她才初中,胆小怯懦的跟个两三岁的小孩子似的,韩绮悦挑拨离间,恶意陷害,让她在学校里成为了众矢之的,十三四岁的小孩子哪儿有那么明确的是非观——事实证明,很多大人也没有。
  于是,那些人就自认为站在了正义女神的身旁,对她提出了审判,让她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去学校。
  其实现在想想,都是些幼稚的可笑的事情。
  把她堵在厕所啦、上楼梯的时候故意撞她啦、她值日时把扫好的垃圾弄得到处都是啦、在她书桌里放死老鼠死蟑螂假蛇啦……
  都是非常幼稚的只有小孩子才干得出来的事情。
  但是偏偏就是这些事情,让她曾经差点崩溃。
  余靳淮当然知道她说的事。
  事实上,在决定接手这个姑娘今后的人生时,他就让人细致的调查了她的前半生。
  ——无关于其他,只是想要更加细致的了解她罢了。
  花语想着想着就自己笑了出来:“说出来也挺不好意思的,那时候特别小的事情,好像就能要了我的命似的。”
  “小孩子都是这样的。”余靳淮实在没有安慰人的经验,好一会儿才说:“我给你讲一件我小时候的事情。”
  他把花语搂进怀里,下巴顶在她发顶,淡声道:“我小时候,曾经见过一个小机器人。”
  他从小就性格阴沉,就算是面对父亲,他的表情也匮乏的很,幼年的所有可以称之为柔情的东西,大概全部给了自己的母亲和妹妹。
  母亲还老是喜欢调侃他说,这个样子以后找不到媳妇儿。
  但是母亲有时候也会看错,现在他不仅找到了,还是本来就该属于他的。
  余靳淮垂下眼睫,遮去眸中的一点笑意,道:“她是和她父亲一起来家里做客的,吃饭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说起了她枪法了得。”
  现在回想,余靳淮还能体会到当时自己当时的一点惊讶。
  这么小的小女孩——她拿得动沉重的黑色金属吗?
  花语也提出了同样的疑问。
  余靳淮轻笑着说:“但是最后,她不仅拿得动,命中率还非常的高。”
  全部的10。9环。
  可以说,只要加以培养,她绝对可以成为国防部的中坚力量。
  “这么厉害!”花语转头,恶声恶气的扯住他白衬衫的衣领,“你是不是对人家小妹妹有兴趣??!”
  当然有。
  余靳淮回想,当时的他是什么心情?
  一点惊讶,一点错愕,更多的是一种欣赏。
  毕竟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跟个小机器人一样的小姑娘,是他指腹为婚的妻子。
  花语还在质问,余靳淮却轻轻的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我当时挺喜欢她的。”
  花语炸了:“你……”
  “你也认识她。”
  花语:“……余靳淮你个大猪蹄子嘤嘤嘤嘤……”
  余靳淮好笑的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她叫凤珊。”
  “??”
  余靳淮抬头看了看已经悄然降临的夜幕,道:“当时,是我第一次看见你。”
  谁曾想,这一眼,便是万年。
  ……
  花语第二天起床的时候,眼睛的肿消了一点,但还是跟两颗红彤彤的大核桃没啥区别,她坐在镜子跟前耍了通脾气,然后余靳淮就找了副圆框眼镜给她戴上,又给戴上口罩,总算看上去比较正常了。
  为了配合今天这个酷帅的风格,花语还专门找了一件黑色的宽松卫衣和一条破洞牛仔裤——这衣服是凤皖给她买的。
  穿上内增高五公分的鞋子,花语的成功成功到了168,她想了想不满意,又戴了顶鸭舌帽,成功的蒙混过关到了一米七,对着镜子打了个响指,感觉非常的奶思。
  她前世的时候其实尝试过不少中性风的搭配,都特别成功,有一次还登上了m国大牌时尚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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