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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盛宠:总裁的独家宝贝-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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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这次纯粹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因为大魔王并不是要跟她秋后算账,而是说正事的:“你这次月考成绩出来,记者想要采访你,找到了我的电话,我给你推了。”
  花语:“……找我难道不应该是找我监护人?”
  余靳淮理直气壮的说:“我就是你监护人。”
  花语:“……”
  “现在媒体已经把你夸成四千年难遇的天才了。”


第532章 不论生死
  花语腿软了一下:“……不不不不不会吧……”
  余靳淮冷静的说:“当年我出成绩的时候,他们也是这么说的。”
  花语松了口气,又很好奇,“你高考的时候,多少分呀?”
  余靳淮看着她好一会儿,才说:“没参加,直接进的军事学院。”
  花絮眼睛一亮:“那我……”
  “很明显,不可以。”
  花语垂头丧气的不满:“为什么你可以,我就不行?”
  余靳淮气定神闲:“因为我跟你不一样,我是做房地产的。”
  花语:“……”果然还是要秋后算账的吧!!
  “媒体一直在挖你的资料,我是想问问你是什么想法。”余靳淮顺手将自己手边的热奶茶推到花语面前。
  花语喝了一口甜滋滋的香芋味奶茶,才头摇的很拨浪鼓似的,“不,我这个人是很低调的,让他们把脑残新闻都撤了。”
  余靳淮眼睛里滑过一抹笑意,“好。”
  花语又想起一件事:“明天我们回老宅一趟,看看三叔公,然后去听听我的征服。”
  余靳淮:“……可能溯希望你忘了这件事。”
  花语阴险一笑:“当时他打我那么凶,我就让他唱个歌而已,一对比我简直太善良了,看见我头顶的光环了吗?那是圣母玛利亚的神圣之光!”
  余靳淮说:“他宁愿被你抽几十鞭子。”
  花语:“哈哈哈哈哈哈,想得美。”
  不管怎么说,花语还是决定了明天的行程,当天晚上她就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臭不要脸的小白兔,溯是一只黑黢黢的哈巴狗,在她身边晃来晃去的唱:“就这样被你征服~”
  然后她就被笑醒了。
  花语的睡眠质量一向不错,夜里除非是有什么大动静,或者是被噩梦吓醒。不然她一般不会醒过来,这次醒过来,是夜里三点。
  花语脸上还挂着的微笑,在发现余靳淮不在后顿时消失。
  花语有些慌张的去看卫生间,可是那里一片黑暗,没有人。
  她着急的下床,鞋都没有来得及穿,光脚穿过走廊,终于看见了书房的灯光。
  她本想直接跑进去,却听见了撕心裂肺的一阵咳嗽声。
  那种仿佛要将肺腑血肉都咳出来的动静吓得花语一身的冷汗,呆呆的站在了书房外面。
  咳嗽声持续了两三分钟,终于平复下来一点,她听见了余靳淮的声音,应该是在打电话:“……好,我知道了。”
  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什么,余靳淮声音里带了几分笑意——冰冷彻骨的那种,他说:“找不到办法就算了,我觉得我已经活够了。”
  花语手脚冰凉。
  余靳淮说:“花语?……”
  他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要是我死了,就让她再忘记一次吧……我知道这样对她不公平。”
  “我是个很自私的人,我从来没有这样的喜欢过谁,我甚至想让她给我陪葬——我当然知道这不可能。所以我说让她把一切都忘了。”
  电话那边的人情绪很激动,说了很多的话,余靳淮静默的听着,用打火机点了一支烟。
  “……早知道?千金难买早知道。”余靳淮平静的说,“我不后悔。”
  ……
  花语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卧室的,只知道过了良久,余靳淮回来了,将她搂进怀里,他的皮肤是温凉的,骨血是热的,花语却有种如坠冰窟的感觉。
  余靳淮察觉到了她醒着,轻声问:“做噩梦了?”
  花语点点头,大眼睛看着天花板,“余靳淮,我梦见你死了。”
  花语清楚的感觉到余靳淮的呼吸顿了一秒,然后说:“怎么会。”
  花语侧过身,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太漂亮了,黑曜石一般,纵然里面总是盛着寒凉和零星的漠然,可是只一眼,就能让人泥足深陷。
  花语伸手轻轻拂过他眼部的轮廓,小声说:“宝贝儿,我爱你。”
  余靳淮还没来得及说话,花语又说:“如果你死了,我是一定会去找你的。”
  余靳淮手臂僵住了,随即用力的将花语按进自己的怀里,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一般,花语被勒的很疼,但是没有任何挣扎。
  余靳淮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道:“别对我这么好。”
  我怕到时候……舍不得。
  花语说:“余靳淮,要不然你就带着我,要不然我们现在就分手。”
  “分手”两个字,极大的刺激了余靳淮的某根神经,他的眼睛在花语看不见的地方变得一片猩红,咬着牙齿道:“你是我的。你想去哪儿?!”
  花语却笑了,“如果你带着我,我就哪里都不去。”
  余靳淮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抱着她。
  花语说:“说好了,一直都在一起。”
  一直都在一起。
  不论生死。
  ……
  苏沉月拾掇完自己,一边把玩着车钥匙一边进地下车库,他刚刚走到那辆法拉利拉法旁边,就察觉到了不对。
  一把军刀从他左手边横劈过来,刀刃带着雪亮的光——一看就知吹毛断发。
  并且这刀血槽开的极深,一看便知道是人间凶器。
  苏沉月眼睛一眯,飞快的下腰,躲开这一刀的同时一腿横扫出去,那人像是非常熟悉他的招式,不费吹灰之力的躲开了,并且反握着军刀,带着雷霆之势朝他脸颊劈去!
  苏沉月冷笑一声,身体的柔韧度惊人,他腿贴着头,将整个身体都折叠了起来,并且飞快的单手撑着炫红色的法拉利车头翻了个身,转换了位置之后他狠狠地一拳砸向那人小腹!
  与此同时,军刀以一个非常刁钻的角度抵在了他腰腹上。
  苏沉月收住了自己的力道,那人也收回了刀。
  苏沉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清秀的脸上带着微笑,“每次见面都这么不友好,你到底是有多讨厌我啊?”
  穿着黑色连帽衫的人没说话,只是将刀收回了鞘,“铮”的一声里,苏沉月看见了他苍白的下巴。
  苏沉月说:“喂,你又不理我?”
  他旋身坐上车头,道:“阿恕,你这样不行。”


第533章 我终于找到你了
  帽子遮住了他大半张脸,苏沉月自己也也说不清阿恕脸上的表情是对自己的厌恶多一点,还是不耐烦多一点,反正那不是一个友好的表情,活像下一秒这人就要找个铁锅把他炖了好给地球清理垃圾。
  苏沉月偏着头,白的发亮的衬衫领子里随风带出几分CliveChristian的CliveChristianNo。1香水中莱姆果和白桃的前味,风一过,中味中的玫瑰、茉莉、依兰、绿色兰花悄然而至,最后的后味中,香草、印度檀香的组合又是一道悠长的回响。
  阿恕对这全球发行量不到十瓶公开发售不到五瓶的皇家一号珍贵香水不感兴趣——尽管这味道不错,但是在他的观念里,男人喷香水,就是娘不唧唧的。
  为什么讨厌苏沉月?
  最讨厌的是性格,第二讨厌的是作派。
  阿恕嫌恶的将自己的刀收回腰间,那动作珍而重之,脸上的表情终于有所缓和,看起来倒是跟他的年纪有几分相符了。
  苏沉月向来是不在意别人看法的主儿,但是他又和苏甄筠不一样,他不管做什么,都会把握着一个“度”,从来不逾矩,不越“度”,给人一种虽然无法无天却知道收敛的感觉,这样的人,反而比那些谨小慎微蹑手蹑脚,或者鲁直莽撞胆大包天的人让人放心的多。
  尽管上面对苏沉月赞赏有加,但是阿恕还是觉得,这个人像是夜里盘桓在森林里,隐藏在花木间毫不显眼的毒蛇,若是他心情好,就不会有动作,但是心情不好,可以一口咬死你。
  因为这种不确定性,他远比那些能力拔山河的人可怕。
  苏沉月仿佛看不见这人的嫌弃,笑着说:“你找到她了,她原谅你了吗?”
  阿恕握着刀鞘的手指倏然用力,指节发白的紧紧攥着黑铁打造的刀鞘,微微低头,跟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似的:“……她不记得了。”
  苏沉月坏心的说:“我问的是宋家的事。”
  阿恕看了他一眼,“她说她不知道该如何评判,但是她并不支持我。”
  苏沉月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十八九岁正当鲜衣怒马的少年坐在车前盖上,从一副春意盎然的春景图蓦然转变到死气沉沉的暮冬,弯曲而纤长的睫毛细细密密的垂下来,遮去了他眸中泰半光华。
  好一会儿,他嗤的一笑,“是,她是这么个人,你挑不出她什么错处。”
  你能怪她什么?
  说她忘恩负义,说她离心离德?
  可是她,已经忘了呀。
  苏沉月眯着眼睛,看了会儿地下车库的穹顶,那里黑漆漆的,有几点光斑,看起来倒是挺黑白分明,泾渭分明的。
  “得了,你今天来找我,有事?”
  阿恕说:“我们找到实验品GT1763号了。”
  苏沉月倏然落到地上,眼睛里燃烧起血红的颜色,紧紧的盯着阿恕:“真的?!”
  阿恕退后一步,和他拉开距离,微微皱眉:“当然是真的,我们已经经过了初步的化验,她的身体现在没有问题,但是因为检查没有结束,暂时不能交给你。”
  苏沉月咯咯咯的笑起来,血红的唇勾起来,带着一种近乎于妖异的风采,轻声呢喃仿佛情人细语:“……我的姐姐,我终于找到你了。”
  阿恕不喜欢跟这人待在一起,他对情绪的表达从来不屑掩饰,说完正事,他转身就走,苏沉月忽然大声道:“阿恕!”
  阿恕停住脚步,却并没有回头。
  苏沉月说:“劝你一句,别把事情跟花语透露的太多。”
  他妖异的黑色眸子带着某种决然的情绪,和平时的吊儿郎当游戏人间全然不同。他说:“渎神的人有一个就够了。”
  阿恕背脊微僵,没有说话。黑衣的少年几个飘忽,已经彻底消失在了地下停车场。
  苏沉月整理了一下衣领,重新恢复了笑意盈盈的模样,打开车门,将车钥匙插进了钥匙孔。
  ……
  花语一边打哈欠一边下楼吃饭,余靳淮早上有事,六点多的时候就离开了,花语眼睛有点肿,赖了会儿床。
  趴在餐桌边吃早餐的时候,花语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一拍桌子:“……卧槽,说好的月考成绩好就送我辆车呢!”
  虽然云水榭的车库里一溜儿豪车,但是花语觉得这个意义是不一样的,属于她的和未来属于她的,终究是有点不同的。
  王妈被她嘴里叼着吐司气势汹汹的样子吓了一跳,差点把给小鱼干的羊奶倒了,小鱼干愤怒的对花语叫了几声,被王妈拎着后颈子到了一边喝羊奶。
  王妈擦了擦手,才担忧的道:“少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花语恶狠狠的咬了一口吐司,摆摆手:“没事,我待会儿去找一下余靳淮。”
  王妈看出这小两口在闹情绪,摇摇头,一笑了之。
  花语吃完东西,果然上楼去换了身衣服,她穿着银白色的纱裙,腰后还有条猫尾巴,这裙子是她非常喜欢的一条,花玲珑去年给她买的,一直没有穿。
  在车库里找了辆顺眼的法拉利458,一路放着小曲儿到了余氏公司楼下。
  但是花语还没下车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她停好车,透过车窗看见不远处围了一大批人,正在议论纷纷,看起来热闹的不行。
  花语摸出口罩墨镜帽子全副武装,摸了过去,但是大爷大妈们分外热情,花语硬是没能挤进去,只能提问:“这里头咋啦?”
  一个大妈还拿着广场舞专用的扇子,看样子是刚刚嗨皮完毕,看见花语,先是从眼神中透露出了一种“不敢苟同”的意思,估计认为这样打扮的都不是好人,但是又实在憋不住说话的心思,还是道:“哎哟姑娘你不晓得啦,这前面大公司的楼顶呀,刚刚跳了个人下来咧!”
  花语一愣,“跳了个人?”
  大妈绘声绘色手舞足蹈的比划:“也就半拉点前吧,一个姑娘跳下来了,好多人都看见了,那血呀,溅的到处都是!”


第534章 林海嫣
  花语抬头,眯起眼睛,看着余氏高高的写字楼。
  余氏坐落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段,可谓是寸土寸金的这里,余氏却拥有连片的写字楼,花语甚至听谁说过,余氏周围的两条街,全是余家的。
  花语想了想,跟还在夸夸其谈的大妈说:“可能是什么女白领不堪压力跳楼了吧——报警了吗?”
  “早就报了!”大妈一副你这个小姑娘心理怎么这么阴暗人民群众都是善良的要不是那姑娘摔成了肉饼没准还有人上去给做人工呼吸呢的眼神看着花语,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大妈说:“妹子你别进去瞅了,吓人的很,我估计我这两天睡觉还得做噩梦咧!”
  花语说:“没事儿没事儿,我就喜欢这种。”
  她话音刚落,就见几辆车停下,下来了一群扛着摄像机的人,显然是闻着腥味儿赶来的记者——毕竟是余氏的新闻,可谓是跟冷香丸一样的难得——当然,拍了播不播,还得看余氏的意思。
  大妈一见这阵势,立刻就兴奋了,抛下刚刚才结识的心里有点阴暗一看就不是好人的花语往前挤:“哎哟哎哟,这记者都来了,要上电视的啦!我要上电视!”
  花语:“……”
  她站在原地给余桑打了个电话,中途有人推搡,还有人顺手想摸她的兜,都被花语不准痕迹的躲开了,让余桑赶紧带保安下来处理这件事。
  保安本来就在来的路上,一听说小老板娘也在,赶紧拿出哪吒风火轮一样的速度吭哧吭哧赶到了现场,把一众围观群众全部疏散,花语总算是得以喘口气了。
  她叉着腰往前走了没两步,就看见了一大摊呈喷溅状、滴落状的血液。
  约摸是静脉血动脉血都有,血液以前驳杂,深的浅的,黑的艳的,可谓是真正意义上的“浓墨重彩”了。
  花语蹲在尸体两步外,小心翼翼的不去破坏现场,扯下墨镜和一边口罩,皱眉看着尸体。
  死者是个还比较年轻的女人,看起来估计也就四十出头。穿着打扮很考究,从手腕上那块价值不菲的欧米茄手表就可以看出来收入应该是非常不错的。
  花语仔细打量这女人仅剩下的还算完整的半张脸,发现她眉心处有深深地折痕,可以看出来应该还是个经理之类的,平常惯好发号施令。
  估计是楼层太高,这尸体摔得跟那位热情的广场舞大妈形容的“肉酱”没什么区别,胸腹直接被断裂的肋骨刺穿了,肚子上也破了一个大洞,可以看见一塌糊涂的内脏,手臂和小腿呈一个非常诡异僵硬的姿势,让人看着就觉得牙疼。
  而最诡异的,是她的脸。
  接触到水泥地的那一面,头盖骨直接裂了。也就是说这女人的脸几乎是列成了两半,从眉心到嘴角分开,十分惨烈。
  可是她还看得清楚面目的半边脸上带着一抹微笑。
  那微笑,不像是高兴,反而冰冷、诡异、阴邪、让人后脊背发凉。
  花语愣愣的看着这个狰狞中带着邪气的笑容——为什么这个女人死后还带着这个表情?难道她跳楼的时候、坠落的时候,都是这样笑着,所以笑容直接定格了吗?
  花语不由得感觉到一阵毛骨悚然,好一会儿都没有任何动静,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直到有一双温凉的、手心带着薄茧的手遮住了她的眼睛,花语感觉整个人都被人拥进了怀里,就像是坠落一片漆黑的、但是温暖的海水里。
  刹那间,她身体里所有的细胞都被这温暖激活了。
  花语抿了抿嘴唇,扳下余靳淮的手,“我没事——不过你怎么下来了?下面全是记者。”
  余靳淮丝毫不在意让人目光的将她扣在怀里,淡淡道:“他们不敢乱说话。”
  毕竟余氏已经是c国举足轻重的经济势力,说是经济命脉也不为过,那些小记者除非是不想活了,指望着余家派人拆报社,否则绝对不敢瞎逼逼。
  花语侧眸看着余靳淮。
  他穿着一身白衬衣,领口别了一枚精致的领针,瞬间就显得高贵起来——纵然他已经不需要用外物来衬托气质,但是那种雅致的、华丽的感觉,仍然让人心醉神迷,心驰神往。
  而淡薄而稀疏的阳光下,他皮肤白的如同一块经历了沧海桑田的洁白冷玉,仿佛触手生凉,这样冰雕玉砌般的一个人,偏生五官生的极度漂亮。
  有些人是某个部位非常漂亮,但是和其他五官组合在一起就失了味道,有些人则是每个部位都平平无奇,但是组合在一起就是能惊艳眼球。
  余靳淮不一样。
  这个人的脸,不管是眼睛,鼻子,唇,都仿佛被上帝偏爱,单独看十分漂亮,组合在一起便是惊艳。
  花语一瞬间就觉得自己仿佛已经走到了时空的尽头,在这尽头,余靳淮还陪着她。
  一切都在缓慢的推动。时光悠然,不快不慢,花在盛开,树在生长,街边卖煎饼果子的小摊贩仍然在大声吆喝。
  一切都变得虚幻而真实起来。
  “怎么了?吓到了?”余靳淮微微蹙眉。
  花语回神,赶紧摇摇头,“这死的是谁?”
  余靳淮身为大老板,显然是不清楚的,于是看向了拿小手绢擦汗的余助理。
  余助理动作一僵,在少夫人诡异的注视下收起了粉红色的印着小猪佩奇的汗巾,严肃的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口:“回少夫人,跳楼的是我们公司的一个部门经理,叫做林海嫣,高学历,高智商,在余氏工作有四年了。”
  林海嫣?花语搜索了一下记忆里形形色色的人,确认自己不认识这么个人,上辈子也没经历这事儿,便不再多想了,谁知道余桑忽然问:“少夫人,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上次在幼儿园举办的活动中,和您起了冲突的一家人?”
  花语当然还记得那一家子极品,皱眉道:“怎么了?”
  余桑顿了顿,说:“林海嫣,就是那家人男主人的妹妹。”


第535章 我回来了
  花语当然还记得那一家子极品,皱眉道:“怎么了?
  记得当时姓林的那人的确打了个电话。还说自己在余氏有人,那个人就是林海嫣?
  想到此,花语又看了眼那破破烂烂,活像是小孩儿不喜欢了胡乱用剪刀扎破的破娃娃的尸体,皱了下眉。
  当初林海嫣的弟弟出言挑衅,后来被余氏开除了,可是事情过了这么久,林海嫣也不至于现在才想起给弟弟报仇跳楼来震慑余氏吧?而且就算她以这种惨烈至极的方式死去了,对余氏也不会造成多大的影响,难道这个高学历的女人还觉得因为她的死余氏能跌停板?
  “这件事交给警察。你不要多想了。”余靳淮眸中神色讳莫如深,直接扣住了花语的手腕,将她拉开。
  花语手忙脚乱的去戴口罩,慌忙中回头一看,正对上林海嫣那死不瞑目的半张脸。
  花语这才看见,她睁着的眼睛眼珠受到压迫几乎要突出来了,但是奇异的是,即便是这样的一塌糊涂,花语还是看出了这女人眼睛里的怨恨。
  并且那抹微笑,离得远了看,更加的惊悚骇人,简直就是一个现实版的午夜凶铃。
  花语被余靳淮直接拉到了总裁办公室,并且给她倒了杯热牛奶。
  花语一边叼着牛奶杯,一边从落地窗往外看。
  这里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好几辆警车停下,并且立刻拉起了警戒线,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嘴里叼着根烟下了车,因为是俯视,花语看不见这人的脸,但是看别的警察都毕恭毕敬,身后还跟个短发的小姑娘。估计是刑警队长什么的。
  这人看身形不过三十出头,却已经在京城市厅当上了刑侦队的一把手,不得不说还是了不得。
  男人快速查看了尸体的情况,在看到女人脸上的微笑时手指顿了一下,然后眸光如同鹰隼一般,直勾勾的朝花语射来。
  花语吓了一跳,几乎连心脏怎么跳动都忘了,不过还好心脏跳动是本能,不需要她控制,不然她非得弄个心脏骤停不可。
  花语吓出了一额头的冷汗——那男人的眼睛,仿佛一把锋利的手术刀,闪着冰冷莫测的光,能够一刀一刀准备的剖开人的身体,查看他所有的秘密。
  这种恐惧几乎和上辈子见到余靳淮时有的一拼了,花语连忙喝了口牛奶冷静,余靳淮抬头问:“怎么?”
  花语指指楼下那个已经垂下头的男人:“这人是谁?”
  余靳淮看了一眼,漠不关心的眼神忽然变得十分凝重。
  那男人却一直没有再抬头了,甚至刚才他抬头那一刹那,花语因为恐惧,都没来得及去看清楚他的长相。
  余靳淮站起身,走到花语身边,眯着眼睛打量着那个男人,良久吐出一个名字来:“沈听。”
  花语疑惑的看着他。
  余靳淮冷冷的说:“曾经横行整个东南亚,极其嚣张的军火贩子。”
  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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