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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盛宠:总裁的独家宝贝-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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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语自己则撑着单杠一翻,整个人坐在了单杠上头,看着他们跑,不时指点两句,竟是直接把新来的副教官给晾在了一边。
荀粤咬了咬牙,重重一哼,转身离开了。
……
霍拆拍摄完最后一张杂志广告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
六月的夜里难得有了点凉风,霍拆穿着一件过膝的藕粉色长裙,挽了挽头发,刚要打开车门,一低头,看见一只浑身灰扑扑的狗小心翼翼的咬着她的裙角,一双眼睛在星光、霓虹、路灯的光中被染的黑亮亮湿漉漉的,看起来分外可怜。
虽然毛有点脏,但还是可以看出来这是一只柯基,长得挺胖,应该刚刚被主人遗弃不久。
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人类的喜欢总是非常浅薄的,他喜欢你时可以把最好的都给你,不喜欢你的时候你露宿街头他也懒得多看你一眼。
柯基还是幼崽,比巴掌大点儿,踮起脚咬住她裙角的样子,无辜又可怜。
霍拆喜欢动物,但是她喜欢的是凶猛的豹子、老虎和野狼,她从小就不喜欢猫狗这样脆弱的东西,至于上学的时候那些小姑娘拿个笼子养着的仓鼠,在她看来和蝼蚁没有任何的区别。
但是或许是今夜的夜色太过于柔软,在这一瞬间,她竟然难得的有一种恍然,没有把这只狗推开,而是蹲下身认真的看着它。
她的目光太过于关注,柯基吐了吐自己粉嫩嫩的小舌头,轻轻的呜了一声,声音柔软的带着奶味儿。
霍拆迟疑了一会儿,伸出手摸了摸它的头,小奶狗立刻蹭她的手,欢快的甩起了尾巴。
霍拆轻叹口气,心想人的年纪大了,的确非常容易心软。
她将狗抱起来塞进自己车的后座,这才开车。
夜里十一点,白领、学生基本上都已经进入梦乡,然而对于某些人来说,这只是夜生活的刚刚开始而已。
霍拆进了包厢,裴信仪立刻招手:“阿拆,这儿。”
包厢里的人纷纷嘲笑裴少直接成一个妻管严,裴信仪却没在意,看着霍拆走过来在自己身边坐下,洋洋得意的伸手搭在沙发靠背上,看起来就像是他将霍拆圈进了自己怀里一般。
霍拆没理会他狐朋狗友的打趣,而是对服务生道:“端一份狗粮。”
包厢里安静了一会儿,裴信仪呆呆的:“……宝贝儿,你想吃狗粮?”
霍拆抬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裴信仪:“……没关系,我不嫌弃你,你想吃多少吃多少,想吃什么味儿吃什么味儿……”
霍拆简直对这个人的猪脑子忍无可忍,把窝在自己怀里的柯基塞进了裴信仪的怀里。
裴信仪吓了一跳:“卧槽这什么东西啊毛乎乎的!!!”
他差点把狗崽子直接扔地上,接受到霍拆的死亡凝视后,好歹稳住了自己蠢蠢欲动的手,借着包厢里昏暗迷离的灯光看清了这东西:“……狗?宝贝儿你上宠物店买了只柯基??”
霍拆:“路上捡的。”
裴少啧啧说:“你要是喜欢狗,我直接给你弄一只,路边捡的多不好,万一有病呢……”
说着却抱着小柯基没撒手。还手贱的去捏柯基的耳朵。
小奶狗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
这只小狗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犬种,但是长得实在可爱,一时间包厢里的女孩子一起围了上来,想要摸摸它,连男人也开始凑热闹,活像是没见过柯基似的。
霍拆看柯南舒舒服服躺在裴信仪腿上的柯基,起身道:“我去卫生间。”
一群人逗狗逗的兴起,裴信仪只说了句小心,霍拆就离开了。
这是个私人会所,裴少的一个朋友今儿个过生日,她身为裴信仪的女朋友,这个面子当然还是要给的,所以她出现在了这里。
在干净的几乎可以铺张毯子入睡的卫生间里隔间里点了根烟,霍拆透过迷离的烟雾看见镜子里的自己。
淡妆将她本就十分具有攻击性的容颜修饰的更加带了一份冷艳,那种与生俱来的颓唐之感非常吸引人的眼球,她一向清楚自己的美貌可以为自己带来很多的便利。
比如说和裴信仪的相识。
霍拆将烟雾吐出来,刚想要掐灭这还没有抽完一半的女士香烟,忽然听见一阵高跟鞋响,一群女人笑闹着进了洗手间,听动静,应该是这个会所的“小姐”。
霍拆厌恶这种吵闹,没有立刻出去,那群女人却在卫生间里聊开了:“诶,我最近听了个有意思的传言,你们听说没?”
“哈?”
那个女人继续说:“就邱少今儿不是过生吗?听说请了不少明星来,热闹的很。”
第628章 映日荷花别样红
“切——这谁不知道啊?”
“你听我说啊。”那女人急了,“最近,就是说那个是咱们大老板前女友也来了。”
“什么前女友呀。”另一个女人不屑道,“说白了,娱乐圈里的新闻,有几个是能信的?”
“可是我看他们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啊。”
“哈哈哈哈哈,要真是前女友,今天大老板在,你们哪个去在他面前提一句,说他前女友也在这儿?”
女人们一阵娇笑,“哎呀,别,现在大老板身边那个拉拉脾气可大了,看见我们接近大老板,不得把我们皮扒了?”
“拉拉的运气好呗,明明就那个样儿。竟然被大老板看上了……”女人的语气里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嫉妒和羡慕,“听说前两天大老板给她买了辆跑车,好几百万呢。”
“几百万对人家来说只是小意思啦……不过大老板近女色了,对我们来说也是好事嘛,没准儿哪天我们就……”
“哈哈哈哈哈,你想得美,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纪了。”
“还不准我想想了?”
“……”
散场的时候霍拆喝了点酒,刚刚进包厢的时候又被酒气熏了一遍,这要是做醉虾,估计都已经入味儿了,是以这会儿脑袋晕晕沉沉的,思考东西不是很灵光,她咬着烟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这个私人会所的大老板是谁。
邱少就是裴信仪过生的那个朋友,今天的确请了不少圈内人,霍拆看见了好几张熟悉的经常在电视屏幕上出现的脸,一个个的在镜头下都是高贵冷艳的玉女掌门人,可是在这群魔乱舞的会所里,她们浪荡的连这些专业的小姐都不如。
演艺圈,千人千面罢了。
一根烟燃到了尽头,那群女人终于离开了,霍拆打开隔间的门,闻见了残留的香水、化妆品、洗手液和香烟味混合在一起的奇怪味道。
洗了手,霍拆不习惯用烘干机,扯了张纸将手擦干,转身打算离开,刚刚转过头,就看见了一个穿着暴露、容貌美艳的女人站在自己后边,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霍拆没在意,转身离开,那女人的目光却一直追逐着她,但是她没说话,霍拆也没搭茬,谁知道出门的刹那间,她就看见了一个熟人。
熟人穿着黑色的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和平日里的禁欲相比起来多了几分市井烟火气,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根香烟,靠在墙壁上眉眼淡漠的抽烟。
那张脸,苍白的像是大病初愈,但是又有种掩藏不住的、病态的美感。
霍拆脑子清醒了一点,终于想明白了这家会所是谁的。
是她的。
不过后来,她还给陆溏深了。
她从小就不是拖泥带水的人,离开陆家的时候,她把陆溏深送给她的东西几乎全部还给他了,其中就包括这个日进斗金的私人会所。
陆溏深站在这儿,应该是在等人,联系一下上下文,里面那个美艳女人应该就是传说中这段时间跟陆少打得火热的拉拉了。
想起刚刚随意一瞥那女人的脸,霍拆不得不趁人陆少的审美还是不错的,除此之外,她已经被酒精腐蚀了大半的脑子已经没办法让她想更多了,于是她就冷漠的绕开这个人,朝走廊而去。
陆溏深却开口了:“过来扶我一下。”
霍拆一愣。
陆溏深的声音……不太对劲。
其实她是有心理准备的。
四九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圈子就那么几个,两人总会见面,不能说因为前男女朋友的关系她霍拆就成天躲着陆溏深走,没这个道理。
陆溏深显然也是这样觉得的,霍拆不信他不知道自己今晚上会出现在这里。
其实挺好的,大家都释怀了,不能做情人,也不能做兄妹,起码不要做仇人。
霍拆曾经哭着说她恨陆溏深,她的爱恨向来简单而纯粹,爱就是爱,恨就是恨,爱的时候山无棱,恨的时候天地合,在这浮躁的人间走一圈儿,她已经有了种看破红尘的感觉。
她恨陆溏深的时候,是真的恨,可是后来想一想,她这种恨太过于无来由并且片面化了——她不止一次的问自己,陆堇,陆溏深养你十几年,锦衣玉食的喂大你,哪里对不起你?
她小时候听说过一个故事,说甲每天都给乙一个鸡蛋,但是后来有一天,甲把这个鸡蛋给了丙,乙就觉得不平衡了,有脾气了,觉得甲不是个好人,由此可见人类真是一种习惯成自然并且自私的生物。
升米恩斗米仇这种东西是千古难题,霍拆不能说自己给解决了,但是她觉得自己看透了。
陆溏深给她安稳的前半生,这是恩情,被宁乐双注射海洛因的时候,他冷眼旁观,这也不是仇恨的原因。
他没有理由去救她。
今天晚上的陆溏深显然是喝多了——霍拆活这么大,这是第二次见陆溏深喝醉。
第一次,是他彻底不归,第二天烂醉如泥的回来,没多久,她就提着箱子茕茕孑立的离开了陆家。
霍拆没过去,陆溏深有点不耐烦的掀了掀眼皮,“叫你过来扶我一把。”
他显然是脑子不太清楚,把霍拆当成还在卫生间里的拉拉了。
霍拆没有理,冷漠的打算和他擦肩而过,却被陆溏深一把抓住了手腕:“胆子大了?”
霍拆看了眼自己的手腕,又抬头看看陆溏深的脸,平心静气的说:“你认错人了陆少。”
陆少仿佛自动忽略了她这句话,整个人的重量瞬间压了一大半过来,绕是霍拆也忍不住喘了口气,感觉自己的腰椎骨有点岌岌可危。
其实陆溏深非常的瘦。
他脸色常年的苍白也的确是因为身体状态不好,但是即便是瘦,成年男人的重量仍然不可小觑,霍拆差点头磕到墙壁上表演映日荷花别样红。
这样子被拉扯,霍拆的好脾气没了,一把推开陆溏深:“等你相好的出来扶你。”
陆溏深没动,手还是按着她肩膀,眼睛半垂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629章 堇
这个男人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有种说不出来的脆弱感,霍拆没见过几次这种情绪,愣住了。
陆溏深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似乎是吸了口气,声音有点哑:“我有点醉了,扶我回去。”
霍拆想说我扶你回去回哪儿去?陆溏深已经不容拒绝的带着她往另外一条路走。
霍拆认得这条路,毕竟这个地方,曾经是她的生日礼物——这条路通往楼上的客房。
霍拆垂着眼睫,冷漠无情的想,不如直接把这个醉鬼扔在这里自生自灭吧,毕竟想爬上陆少床的女人那么多,随便一个女人捡到扛回去没准还会成就一桩美好的姻缘……
水晶灯光下,霍拆的半张脸雪白,带着冰霜一般的冷丽,那是一种近乎于锋利的美丽,由眉眼到下颌,没有一处是柔和的。
她松开手,陆溏深却深谙如何得寸进尺,一只手扣住她的脖颈,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腰上,是一个不容拒绝、不容反抗的姿势。
霍拆反感这种被人掌握的感觉,抬手推他,忽然听见意识已经有点不清醒的陆溏深忽然梦呓似的低喃了声:“小堇……”
堇假借为“仅”。《史记·货殖列传》中说“少的堇堇物之所有”,《汉书·地理志下》中说“豫章出黄金,然堇堇”。
她的名字是陆溏深取的,不是堇年,也不是紫堇,是“仅仅”。
她人生的前十几年,几乎每天都能听见这个人唤她,
——小堇。
恍惚已经隔世的称呼,让人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霍拆身体僵硬,眼尾微微红了,但是她垂下眼睫眨了眨,重新恢复了那副冷漠的样子,声音淡淡的:“陆堇已经死了。”
陆溏深一个醉鬼,竟然神奇的听懂了这句话,骤然松开了钳制霍拆的手,黑沉沉的眼珠子直直的盯着她,仿佛要用这比火还要浓烈滔天的眸光将她钉上十字架。
然而霍拆面无表情:“陆堇已经死了。你要是想她,去地底下找。”
她声音轻淡,甚至有种低柔的意味在里头,可是说出的话就跟扎进人身体里的针一样的狠毒尖利。
“我只是找不到她了……”陆溏深没有生气,只是沉静的看着霍拆,“我找不到她,她在躲着我……”
在这一瞬间,霍拆心中有种岁月荒唐的感觉。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陆溏深会失度到这个样子。
她吸了口气,“她为什么要躲着你?”
“因为……”陆溏深声音突然沙哑的厉害,“我不要她了。”
霍拆咬了咬牙,眼眶彻底红了,但是她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也不喜欢让别人窥见自己情绪的人,狠狠地低着头,压抑着喉头的哽咽,声音发颤:“你为什么不要她了?”
她觉得,问出这句话,已经用尽了她毕生的勇气。
陆溏深沉默了很久,久到霍拆打算推开他就走的事后,他终于说:“因为我们不能在一起。”
霍拆抬头看着他,他的眸光却没什么焦点,声音也带着空洞:“我们不能在一起……我不在乎什么,但是我不能不在乎她。”
霍拆的眼泪一瞬间就滑落下来,但是这个女孩子坚强了一辈子,就连掉眼泪都是无声无息的,只是任由那从温热逐渐冰冷的液体流淌进脖子里,声音发颤:“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从前她问为什么不在一起,现在她问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可是两次,陆溏深都没有回答她。
霍拆轻声说:“陆溏深,你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是什么?”
“……”陆溏深说:“把陆堇接回来,养在身边。”
这个世界上,是两样东西是无法掩盖的。
喷嚏和爱情。
总有人说着自己不会动心,不会动情,可是一旦泥足深陷,就是一生一世。
霍拆在这个叫做陆溏深的泥坑里摸爬打滚了十几年,不说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但是也起码能够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没料到会得到这个答案。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后悔了。
霍拆忽然像是被人抽走了全身的力气,推开陆溏深,转身就走,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洗手间出来的拉拉靠在墙壁边上,轻声笑着说:“陆堇陆小姐?……久仰大名。”
霍拆脚步顿住,看着对方那张美艳中带几分冰冷的容颜,轻轻的一蹙眉:“有事?”
拉拉看了眼陆溏深,“就这么把前任丢在冰冷冷的走廊上?今晚上陆少灌了两瓶伏特加,还有人在酒里加了点东西……你就这么走了,也不怕便宜别人?”
霍拆说:“不怕。”
拉拉翘起唇角露出一个嘲讽意味十足的笑容,“这脾气真有意思,要是我,我也念念不忘——对了陆小姐,介意留个微信吗?微信不行电话也可以。”
霍拆:“……”
她偏开头:“我早不是什么陆小姐了。”
拉拉又是张扬一笑,穿着黑色丝袜的腿横在柱子边,更加衬得她身段窈窕,她仿佛只是无意之间做出了这么一个对男人勾引意味十足的姿势,举手投足间全是成熟的女人味,带着惊心动魄的妩媚。
“行吧。”她手指在自己红唇边一按,声音轻飘飘的,“其实我是想告诉你,今晚上两瓶酒下去,陆少待会儿估计得去趟医院——毕竟胃出血挺麻烦的。”
“胃出血?”
拉拉说:“不然你以为我们出来干什么?打炮?哈,其实是因为陆少胃出血了,包厢里吐了我一身的血,啧。”
霍拆这才想起来自己刚见到拉拉的时候,她手上好像的确是有红色的东西,她当时没在意,还以为是这女人的指甲油。
看着霍拆僵硬住的背脊,拉拉捂嘴道:“哎呀,陆小姐看起来有急事的样子就先走吧?听说今天邱少有局,您男朋友裴少也在,出来太久了,你男朋友会不高兴的。”
霍拆抿了抿唇角:“送他去医院。”
“我当然想。”拉拉说,“可是人陆少自己不想去啊,说起来你比我了解,他最讨厌医院了。”
第630章 衣服穿好,别勾我
陆溏深不能说是“最讨厌”去医院。
他对医院简直是深恶痛绝。
因为他曾经在医院里无助的看着自己所有亲人死去。
霍拆当然清楚,她咬了下嘴唇,最终只是道:“那你给他把棺材准备好吧。”
说完没有任何犹豫的转身离开,再也没有看陆溏深哪怕一眼。
拉拉笑了笑,媚视烟行的看着陆溏深,“看来你心心念念的陆小姐不怎么把你放在心上啊。”
陆溏深半闭着眼睛,声音已经沙哑的几乎可以和刀子划玻璃相媲美:“你怎么那么多的废话。”
拉拉微微垂下头,长长的、刷了黑色睫毛膏的眼睫颤了颤,一缕烫成了小卷的长发从她白皙的侧脸边垂落,脸上那种格式化的、仿佛是程序编写的笑容终于变得真实了几分,带着明目张胆的嘲弄:“陆少,除了陆小姐,你还真是对别人都不在乎啊。”
陆溏深没说话。
其实他的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因为胃痛,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一张本就缺乏血色的脸更加惨无人色了,然而他却并不在意,用一种讨论天气一般的语气说:“你们这种‘人造人’,也会有自己的情绪?”
拉拉美艳的脸上表情一僵。
这个男人就是有这种本事。
明明他什么过火的话都没说,也没有刻意的去嘲讽谁,但是只要听到他说话,你就能从心底里升起一种被愚弄的感觉。
拉拉说:“陆先生,我们并不是‘人造人’,只是经历了更加完善的进化而已。”
陆溏深说:“你们一向如此标榜自己,但其实你们比谁都清楚,自己是怪物。”
拉拉这回没生气,反而笑意盈盈的看着陆溏深:“那身为怪物中的一员,陆少现在有什么高见呢?”
陆溏深说:“计划取消。”
拉拉露出一个伪装出来的惊讶的表情,“诶,布置这么久,不太好吧?”
陆溏深没说话。
拉拉说:“好吧,看来陆少果然怜香惜玉。”
陆溏深吸了口气,然后用拇指指腹将唇角溢出来的鲜血擦掉,脸色生冷如同霜雪:“走了。”
……
“你又在喝黑咖啡!”花语做贼般的去把宿舍门锁上,然后才放心的从柜子里拿出一袋薯片,刚刚坐在桌子边上,就看见了余靳淮手边白色的咖啡杯。
屏幕里的男人低垂着眉眼,手里捏着一根纯黑色的钢笔,一道金色的漆线如同天堑将两边的黑色分开,他手腕微动,就在文件上签下了一个笔走龙蛇的“余靳淮”。
花语其实蛮喜欢这个样子的大魔王。
这个时候的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块冰冷冷的冰块,坐在那儿就是个自动制冷机,拒人千里这四个字就差写在脸上,但是他处理公事的时候,鸦羽一般的睫毛微微垂下来,在眼睑下方覆上一层浅淡的阴影,他的眼型狭长,眼尾生的尤其好看,如果忽略他眸中常年的无波无澜,那纤长而微微上翘的眼角该是带着三月桃花的艳丽漂亮,侧眸便是潋滟的光华。
这种时候,他的冰冷之中,带着一点儿不易察觉的柔软。
这个人是怎么看都好看,但是不代表花语对他手边那杯咖啡也看的顺眼。
在语哥这种不喜欢喝咖啡硬要喝咖啡还非得要三分之一的咖啡加三分之二的糖浆的人看来,黑咖啡简直不是给人喝的,要是早些时候西方国家用这个来入侵其他国家,绝对势如破竹那一种,更别提还有个以前经常给余靳淮煮咖啡的慕容薰如鲠在喉了。
虽然这女人最近没搞什么事情,但是花语从来不觉得她会安分,在心里把账给记得清清楚楚。
余靳淮抬眸,就见腮帮子塞的跟仓鼠般鼓鼓囊囊的小丫头肌肤白里透红,抱着个薯片袋子,一身深色的作训服即便是最小号,挂在她身上也仍然空空荡荡的,尤其是不扎腰带的时候,几乎可以从修长的脖颈直接看到白皙的后脊。
小姑娘显得有点伶仃的锁骨微微凸起,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性感,白皙的肌肤泛着诱人的浅粉,那两片锁骨仿佛即将飞起的蝴蝶,撞进了人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余靳淮喉头动了动,放下手中的钢笔,道:“咖啡怎么了?”
他问的是咖啡,可是眸光却凝在她脖颈间没有挪开。
花语立刻说:“咖啡谁给你煮的??”
余靳淮想起余桑某次语重心长的提起慕容薰给他煮咖啡的事,并且隐晦的提起少夫人不喜欢这样……他心下了然,有点好笑:“秘书。”
花语撇了撇嘴,把红烩味的薯片塞进嘴里嚼吧嚼吧,才说起正事:“今天黄霆严给我领了个副教官来,叫荀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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