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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盛宠:总裁的独家宝贝-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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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语的心毫无起伏,“龙虾米线。”
他点了点头,立刻有人去办,步言道:“你的那些小朋友我都会安排好的,现在我们先去坐一会儿。”
花语有种直觉,就算是自己拒绝了,转身离开,这个男人也不会阻拦,但是她有别的心思,并没有反对,跟上了男人的步伐。
他们身后,伍煦站在柱子之后,若有所思的看着花语的背影,见有人来了,转身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黑暗中。
……
池景润等人坐在沙发上,老板娘正在挨个儿的赔罪:“实在是不好意思,今儿个我们这有两位道上的大佬在谈生意,这一个没谈拢的就打起来了,惊扰了各位真是抱歉……”
很多人谈生意都喜欢选在酒吧、夜总会,一方面是这种地方比较乱,人多眼杂,方便布置人手,确保自己的生命安全,一方面是酒色财气迷人眼,温香软玉脑抱满怀,非常的惬意,老板娘的这个解释合情合理。
池景润可没空搭理哪个大佬在撒野,脸色阴沉:“那个女孩儿呢?”
老板娘一僵,很快又笑着说:“那位小姐跟我们老板是老相识,两人正在叙旧呢。”
池景润压根儿不信:“她根本就没有来过幻色,哪儿去认识的你们老板?”
老板娘掩嘴笑道:“您这话说的,我还只见过我们老板两次呢,我们老板生意做得大,什么都有涉及,谁知道两位是在哪儿认识的?小姐说了,让几位先回酒店,或者换个地儿继续玩儿,她用不了多久就回去了。”
这话倒的确是花语的口气,池景润抿了抿唇,“还玩儿个毛线,回去了。”
nana有些不舍:“池少……”
她是真的对池景润存了心思的,毕竟池小少长得好,出身好,家里给惯得无法无天,是这圈二世祖里最有可能力排众议娶她的人,到时候她可就真的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况且池景润本来就对她有几分意思,但是这次,女人的直觉让她有了危机感。
池景润头也没回的说:“有事?”
nana眼巴巴的道:“您这刚来……”
池景润立刻就懂了这女人的意思,挑眉道:“小爷对你没兴趣了。”
nana的脸立刻白了,“您……您什么意思?”
池景润的恶劣本性暴露无遗:“小爷对你硬不起来了,懂?”
nana愣了一下,泪如雨下:“是因为……是因为那个女孩吗?”
她就知道池景润的迁就有问题!能让这样的大少爷轻而易举的妥协,可能他亲妈都做不到……
池景润心里烦得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身份,别以为跟小爷睡了几次就有什么不同。”
小胖子撇撇嘴,撞了池景润胳膊一下,“润哥,不至于吧。”
隋慕忱也瞥了池景润一眼,眼神里有淡淡的轻蔑。
池景润更加暴躁了,不想再跟nana说一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nana一个人梨花带雨。
老板娘叹了口气:“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入了这风月场,就别对男人报什么希望。”
“可是……”nana哽咽难言,抬起一张妆容被泪水晕染了的脸,“他明明不是不懂……”
老板娘怜惜的摸了摸她的脸,声音却带着冷漠:“有些人,是我们羡慕不来的。”
nana觉得不甘。
此时此刻,她终于懂了陈胜问的那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里带了多少的不服气。
老板娘看见她眼睛里的倔强,什么都没说。
小孩子的棱角,终究会被岁月给磨平的。
……
房间里,小提琴手垂着眼睛全神贯注的拉着琴,不敢让自己放松一丝一毫,流畅而优美的琴音盘桓在整个房间里,伴着美酒的芬芳,以及菜肴的香味。
欧式风格的房间里,圆桌上铺着雪白、边缘带着蕾丝的桌布,桌子中间放着一个水晶瓶子,里面插着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仿佛刚从枝头剪下,还带着晶莹的露水。
花语没骨头似的躺在椅子上,看着面前香气扑鼻的龙虾米线。
她的确有有点饿了,拿起雕刻了精致花纹的象牙筷子尝了一口,发现味道非常的不错,米线非常爽滑筋道,沾满了龙虾的鲜味,米线下面是鹌鹑蛋、紫菜、油豆腐、虾米、火腿、豆芽、凤尾、豆皮,一碗米线,配料十足,汤汁鲜美,让人食指大动
第716章 slaughter
花语用白瓷勺舀了一颗鹌鹑蛋进嘴里,看着步言:“你不吃?”
步言面前空空荡荡,只要一杯散发着浓郁香气的锡兰红茶。
他双手成塔,放在桌面上,骨肉云亭的非常好看,神色里却带了几分倦怠:“没什么食欲。”
花语一顿:“你该不会……厌食症吧?”
步言也没否认,“有几年了,我都习惯了。”
花语说:“听说厌食症会把吃的东西全部吐出来,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步言似笑非笑:“营养液、葡萄糖……人不是一定要吃东西才能活下去的。”
难怪这么瘦。
花语眯起眼睛说:“你刚刚那个表情,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嗯?”
花语没再说下去。
其实她想起了许牧。
那个人有时候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非常的相似。她慢条斯理的又吃了一块豆腐才道:“我问你个问题。”
步言一副洗耳恭听的表情。
花语说:“你跟余靳淮谈的什么生意?”
步言那种倦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了——他非常不喜欢花语提起余靳淮。
花语当然知道,但是她懒得去在意,毕竟步言这个人一直在她的黑名单里。
好一会儿,步言才说:“不是什么大事,你也没必要知道。”
花语盯着他的脸,“你不是说你脸上有疤?”
记得第一次见这个人时他就戴着个面具,还说自己脸上有疤不能给她看脸。
步言淡淡道:“这张脸不是我的。”
花语啧了一声,“难怪了,我就说你这种人不可能有这么好看的眼睛。”
步言心情愉悦的笑了一下,“我这种人?”
花语说:“血腥暴力变态神经病……”
“血腥暴力?”步言从盒子里抽出了一根雪茄,花语认出是大卫杜夫拉菲雪茄,还是珍藏版。
他只是用那根茄衣饱满的雪茄在桌子上敲了敲,并没有剪开,声音带着漫不经心的戏谑:“ice,我们这些人,没有一个手上是干净的……你知道余靳淮以前给国安卖命时的代号叫什么吗?”
花语不知道。
余靳淮很少,或者说是从来不曾在她面前透露他以前的事。
步言淡漠的吐出一个单词:“slaughter。”
slaughter。
杀戮。
步言看着花语的眼睛,“我相信你从这个代号就可以看出来,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吧?”
“slaughter,曾让无数恐怖分子闻风丧胆,有一个佣兵组织在天网上悬赏了五个亿的美金买他的命,可是至今没有杀手敢接单,他手上的人命,可不少。”
花语说:“他为什么会回国?”
她只是从很多零星的消息里知道了余靳淮受伤回国,王妈说那次的伤几乎要了余靳淮的命,而就是那个时候,余靳淮离开了国安部。
步言喝了口红茶,里面加了很多的牛奶和糖,甜腻的不像话,但是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厌食症让他对所有入胃的东西都有抵触,温暖的水要好一些,所以他会在喝东西的时候尽量给自己的身体补充能量。
“回国的原因?那可就太复杂了。”他笑了一下,看着少女用细小的牙齿慢吞吞的啃着油豆腐,胃部流进东西的不适感都消散了很多,“要是概括一下的话……他的信念受到了颠覆?其实也不能这么说,余靳淮这个人没什么信念,他对这个世界都冷漠的很,怎么说呢?应该是他发现,他在做的事情,和他以为的不一样。”
“——就像是你一直以为你是在拯救世界,结果突然有人告诉你你是在为虎作伥,成为了伥鬼的人,是什么心情呢?”
花语没说话。
步言继续道:“你应该知道吧,当时他队里的人死了不少,他气息奄奄的回国,从直升机上下来的第一件事并不是去医院,而是去找了国安部的部长,说他不干了。据说当时他还自己走出了国安部的大门,在车上才昏倒的,很多人都以为他死了,但是庆祝会还没开,又有消息说人还活着。”
“之后,他遣散了所有队员。”步言说到这里,笑了一下,他现在的这张脸其实非常的平凡,但是一双眼睛实在是波光潋滟,和他其他的五官一点都不搭,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看的花语皱了皱眉。
“再之后,他接手了余家的烂摊子,发展成了现在的商业帝国——好了,你丈夫的往事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花语说:“你还有很多事都没有告诉我。”
步言说:“有些事不适合现在的你知道。”
花语:“……”
又是这一套。
她将一碗米线吃了三分之一就差不多饱了,她的胃小,一次性能吃下的东西不多,但是她消化的很快,所以饿的也快,就给人很能吃的感觉,为此大魔王嘲讽了她不少次。
花语擦了擦嘴巴,道:“好了,饭吃完了,我先走了,明天还有事。”
步言并不阻拦,听之任之的样子:“有把握赢吗?”
花语挑眉:“没把握你还能给我开挂不成?”
步言说:“如果你想的话。”
花语:“……”
这个人的势力到底是有多大。
步言看着她出现了一丝裂缝的表情,笑了笑,向后靠在了椅背上,“过来。”
花语有点抗拒,但是潜意识告诉她最好不要违背男人,她走到了步言身边,还没说话,就被人猛然拉了一把!
花语跌坐在步言腿上,双手下意识的搂住了他的脖子,两人的鼻尖挨着鼻尖,距离非常近,近到花语看清了男人眼睛里愉悦的笑意。
步言亲昵的蹭了蹭她的鼻尖,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一只手扶着她的肩膀,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Goodluck。”
花语眼睫动了动,步言将头埋进她颈窝里,轻声道:“ice,你别害怕,我是爱你的。”
花语:“……”
她推开男人的头,冷冷的看着他:“那我真是谢谢你了。”
步言松开她,揉了揉她柔软的头发,又将她的披肩提起来一点,“好了,走吧。”
第717章 没有章节名,哼!
花语头也没回的走了。
她在走廊上跟康奈擦肩而过,康奈突然停住了脚步,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穿着件黑紫色的长裙子,那裙子的布料轻薄,服帖的勾勒出她修长的好身材,行走间裙摆荡出的波浪,引人遐思。
康奈的长相偏向冷艳,但是眉眼间有一种很深的倦怠,她没怎么化妆,只是涂了暗红色的哑光口红,在走廊黯淡的灯光中,她的身上有种致命风华。
她停在那儿,看着花语的背影,花语没回头,径自离开了,康奈垂下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一会儿,才重新抬步,推开了那间包厢的门。
康奈一愣。
步言坐在花语坐过的椅子上,慢条斯理的吃了一颗鹌鹑蛋,没露出什么排斥的表情。
康奈惊喜道:“您现在想吃东西了吗?我立刻……”
步言抬了抬手,那是一个不算多么严重的制止的手势,但是康奈脸上的欣喜瞬间褪去了。
步言尝了一块豆腐,汤有点凉了,但还是可以入口,虾肉的鲜味也淡了几分,但却是味道还不错。
不知道多久了,他几乎已经忘记了食物的味道。
他看着手里的白瓷勺子,仿佛是在欣赏什么艺术品,神色非常的专注而温柔,最终呢喃了一句:“……ice,你一定会回来的。”
花语出了酒吧,没打到车,毕竟来这里的人都非富即贵,自己有千万豪车,出租车司机也没有什么生意,正好花语手机也没电关机,叫不了网约车,只好徒步走出酒吧街,到主干道那边去叫车。
市中心的这条酒吧街非常繁华,旁边曾经是老城区,去年才拆掉了,打算修建一个购物中心,几栋未曾竣工的大楼在黑夜里鳞次栉比,摩肩接踵,外面还罩着一层纱网,没有收掉的脚手架、升降机、糊满了水泥的推车、一堆堆的红砖和沙子,还有几辆脏兮兮的卡车,看工地的是个老爷子,半耷拉着眼皮一边抽烟一边听甜蜜蜜,邓丽君恬美的歌声在整个死寂的工地上空盘桓。
花语走出酒吧街,没料到欲望都市一墙之隔,竟然是这么个地方。
老爷子看见花语,抖了抖染到了烟屁股的烟灰,操着一口乡音浓重的普通话说:“小姑娘,这么晚了,去哪儿啊?”
花语勉强听懂了,道:“外面打车。”
老人就噫了一声,说:“不行,你走这条路出去,就是一个酒店,那儿都是有钱人的地儿,没出租车的,我给你指条路。”
他伸手指了指工地中间一条专门留出来供车辆运货的泥路说:“你从这儿穿出去,就可以看见主干道,那儿有车,也不远,五六分钟就到了。”
花语道了谢,刚刚走进未曾完工的建筑夹缝间,就有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
但是她回头,却什么都没有,老人还在半躺在那儿摇头晃脑的跟着一起唱“甜蜜蜜,你笑的好甜蜜~”
花语回眸,伴着老人五音不全的歌声走进了黑暗的夹缝。
说是夹缝,其实只是和这摩天大楼相比较,它能容一辆卡车过去,就不会窄到哪里去,但是两栋楼的上面修成了弯曲的样子,仿佛两只交颈的天鹅,这样一来,就遮挡了大部分的阳光和灯光,有种遮天蔽日的感觉,分外压抑。
所幸里面有一个小小的灯泡,虽然一闪一闪的,光也小的可怜,但是起码可以看清楚路。
花语走了大概两分钟,猛然回头,背后还是没有人。
怎么会?
如果没有人跟着,她为什么会有一种被尾随的感觉?
花语忽然后背发凉,想起了那些年作死时看过的鬼故事,一时间只觉得四周黑洞洞的建筑物里都藏着鬼怪,连自己的影子都变得扭曲可怕起来。
她定了定神,加快步伐往前走,那个大爷说大概要走五六分钟,这条路才刚刚走了三分之一的样子,不远了。
就在花语看见了外面的光亮时,忽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滋啦——”一声响,在黑夜里分外骇人,花语立刻回头,只感觉到有人在自己的身后出现,抬手直劈她的后脖颈。
她就说怎么没看见人——原来这人一直在她前面!
那个老头子也是串通好的?!
花语脸色难看,往前下腰躲开这一受到,在地上滚了一圈拉开距离,那人估计没想到自己会一击失手,有点呆愣,给了花语反的机会,她从地上摸到了一块搬砖,粗糙的颗粒感磨得她掌心和指腹一片火辣辣的疼,花语皱了皱眉,将转砸了出去,那人被砸个正着,捂着头半跪下身,痛苦的哀鸣了一声。
是个男人。
花语上前,那男人立刻抬头,表情凶狠,伸手拽花语的头发,花语一惊,旋身躲开——这男人是她在酒吧里打晕了的那个!
难道说打了一顿,怀恨在心?
花语不由得觉得可笑,懒得再跟他玩儿,飞快的伸手捏住了男人手腕,双手一用力,男人立刻哀嚎了一声,被她硬生生的拽倒在地,手臂的骨头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花语松开男人的手,一脚踩在了他的后腰上,将他腕骨全卸了之后又踩断了他一条腿了,确认他不能动弹了之后,花语拍了拍手,蹲在男人的身边看着他,“不服?”
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一生呜咽,脸色扭曲,已经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花语在酒吧跟他交手的时候就感觉出来他不是什么雇佣兵,身手只能说将就,不像是步言的人,现在想想,应该是老板娘养在酒吧的打手,要是步言的人,他们不敢对她下手。
花语冷漠的站起身,将男人扔在身后没有理会,半分钟不到她出了夹缝,果然看见了车如流水马如龙的主干道,天上一汪弯月透着冰冷的银光。
她打了个哈欠,在路边打了个出租车回酒店。
在楼下跟池景润他们打了个招呼,确认了自己真的认识幻色的大老板,池景润他们这边放下心,放她离开了。
第718章 最爱的宝宝
花语吃饱喝足,有点困倦,刚要打开门,忽然,对门吱呀一声,门开了,伍煦站在门后,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花语不打算理他,刷了门卡拉开了门,在摔上门的一刹那,她听见伍煦的声音:“花小姐认识的人不少,没想到还有道上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步言是道上的人没错。
花语收住自己关门的力道,半倚在门框上看着伍煦:“怎么,你要跟我讲,我是军人,不能跟黑道的人来往,要黑白分明?”
伍煦耸耸肩膀:“我可没这么说。”
他说:“我只是有点好奇,花小姐到底有多少个金主。”
花语也不恼,歪头笑着吐出两个字:“你猜?”
说完不等伍煦回答,就“砰”的一声把门摔上了。
她转身看着自己房间,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就像是……这房间里不止她一个人。
花语眉头一皱,从柜子上拿下了一个珊瑚树装饰品——今天不会这么倒霉吧,连着别人蹲两次?
但是她走到卧室,里面却是空空荡荡的,酒店的房间没什么地方能藏人,她检查了床底下、窗帘后面,都没人。
将装饰物扔开,花语揉着自己太阳穴——难道是神经太过于紧绷了?
但是不等她舒口气,就听见了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
花语脸都僵了。
这他妈难不成还有人来借浴室洗澡?
她抿了抿唇,从裙子里面的兜里拿出了那把从酒吧搜来的枪,她估计那个男人之所以冒险伏击自己,就是为了这个东西,毕竟丢枪这种事,不管放在哪儿,都是非常严重的。
她脱了鞋,光脚往前走,放平呼吸的频率,悄无声息的到了浴室门口。
里面的声音非常清楚,就是淋浴头的水声,花语握着手里的枪,等在浴室门口,只要里面的人出来,她就能立刻把人制服。
忽然,“咔嚓”一声,浴室门开了,花语手部神经先于脑补神经的按在了扳机上,那人却非常轻松的将她扣进了怀里,同时左手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夺了她手里的枪,这电光火石的瞬间,花语感觉到了这人胸口的温热,上面还有没擦的水珠。
“啪”一声,枪被人扔到了卧室里,花语整个人被半抱着给拖进了浴室。
里面雾蒙蒙的一片,湿度非常大,尤其是落地镜上面起了雾,更是朦胧不清。
花语的情绪却放松下来,反身勾住男人的脖子:“什么时候来的?”
男人垂眸亲了亲她的眼皮,淡淡道:“刚来不久,澡还没洗完。”
花语顺手就抓了一把他的腹肌,结果发现手感非常的不错,就又抓了一把,余靳淮呼吸一滞,警告道:“别闹。”
花语抬眸看了他一眼。
她身上的裙子被水给打湿了不少,一部分贴在身上,头发松散的垂在雪白肩头,这一眼,带着无尽的媚态。
余靳淮手扣住她的腰,道:“穿成这样出去,你……”
花语啧了一声,“哥哥,我这还没计较你撬我房间锁进来洗澡的事呢,我穿这样怎么了?”
余靳淮:“……”
他顿了一下,眸子黑沉的仿佛能将人吞噬:“
别这么叫我。”
花语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叫了什么,其实也不是有意的,只是这种调笑的语气惯了,就脱口而出了,但是在浴室这个狭窄逼仄、暧昧朦胧的空间里,就仿佛有了别的意思。
花语也感觉到了别的意思。
她下半身都僵硬了,不敢动弹,也不敢皮了,“行行行,我不叫你哥哥,也不穿这样出去了,那个,你继续洗,我待会儿……”
余靳淮将她更紧的贴向自己,舔了舔她的耳廓,声音沙哑:“浪费时间,一起洗吧。”
花语:“……”
这个时间我还是浪费的起的……嗷嗷嗷!!!放开我!!
……
花语被余靳淮抱出浴室,身上裹着一条干爽的浴巾。余靳淮将她放在床上,摸了摸她细软的头发:“喝牛奶吗?”
花语不太想搭理这个人,翻了个白眼:“已经喝够了!”
她本意是指在酒吧里已经喝过了,却见余靳淮眸光一暗。
花语:“……”
这个牲口!
花语话都不想说了,气的嗓子疼。
余靳淮上床,在她搂进怀里,花语生气,不想理他,但是又觉得被人抱着的感觉太好了,哼哼唧唧的还是没拒绝,靠在他胸口道:“你怎么来了?”
“我接到消息说你们今天晚上会在这边落脚,本来想谈完生意就来找你。”余靳淮道。
结果谁知道在酒吧里跟她错开了。
花语挠了挠他的锁骨,“你现在是不
是想问,爵爷跟我说啥了?”
余靳淮没说话。
花语坦白从宽的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吃了碗米线,然后聊了聊你的事。”
余靳淮垂头在她脸颊边落下细碎的吻,声音有点模糊不清:“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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