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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盛宠:总裁的独家宝贝-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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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语记得不久之前还看到过万萱她爹和某某十八线嫩模的花边新闻。
  万萱的母亲也是农村出来的,为人泼辣善妒,出了名的母老虎,万萱她爹虽然在外面乱搞,但却是个妻管严,根本就不敢让家里母老虎知道他外面的破事儿,惧内的厉害。
  万萱从小在这种家庭里长大,性格可想而知,从小就跟着她妈学了不少捉奸掐小三的手段,尤其是对漂亮女人戒备的很,跟花语刚打个照面,就露出了要吃人一般的目光。
  花语不动声色的坐在沙发上,挑眉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万萱。
  这姑娘长得倒是挺不错的,属于艳丽那一挂,妆容堆砌下来,算的上来是个美女,只是眉骨尾梢微微挑起,是副尖酸刻骨的形容。
  韩茹亲自将一杯茶放到了花语的面前:“小语啊,你见谅,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不在,不然就出来接你了……”
  花语垂眸看着瓷杯,笑了一下,“姑姑说笑了,我自己来不就行了?”
  韩茹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好脾气,愣了一下,随即站直身体笑道:“来,你还没有见过呢,这是你还没有过门的嫂子,叫做万萱,我们合计着再过半个月就举行婚礼了。”
  万萱一听韩茹说“嫂子”,表情这才微微的松懈下来,挤出一个笑容来。
  花语也笑道:“嫂子好,我是花语,韩家的。”
  万萱这才想起自己之前调查卢珍瀚家里情况时的确有这么个人物,却没料到这个韩家的继女竟然有如此惊心动魄的美貌。
  不过转念一想,一个继女罢了,即便是韩家人那又怎么样?是以神色之间带了几分倨傲:“哦,你好。”
  说完又转头看着韩茹:“伯母,你今天让我来——就是为了见妹妹?”
  言辞之间,几分轻蔑。
  韩茹心里暗骂万萱不知道花语这个小狐狸精的厉害,但是眼下这情况也不好明说,好一会儿只憋出一个笑容:“小语自幼就是跟我很亲近的,跟珍媛那是一样的,你们见见面联络一下感情嘛。”
  当初韩茹被赶出韩氏,韩宇念着兄妹之间血浓于水,所以也没有公开,不然万家也不会愿意把万萱嫁过来,韩茹现在是生怕花语就是过来拆她台的。
  但是花语却一点儿这个都没有,精致的眉目间仍然笑意盈盈的,丝毫没有因为万萱的轻怠而恼怒,道:“其实我今天过来呢,是听了个八卦。”
  韩茹和万萱一起看着花语。
  花语继续道:“怎么说呢,不太光彩……我听说堂哥前不久跟个女人闹出点事儿……”
  万萱一听立刻就怒了:“郝福雅那个小贱人还敢闹?!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花语喝了口茶,慢条斯理的说:“嫂子也别生气,郝福雅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流了,不会让你还没嫁进来就当妈的。”
  万萱这才平静了点儿,捏了捏拳头:“那贱人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就是卢珍瀚的了?那女人私生活乱成那样,谁知道孩子他爹是谁??”
  花语安抚了几句,很快就被万萱划分到了自己阵营,觉得花语跟自己是一个队里的人,看的韩茹连翻白眼,心想就万萱这个智商,就算被花语捅一刀,估计还智障兮兮的觉得花语是为了她好。
  要不是这女人家里有钱,她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娶这个女人的……
  花语没费什么功夫就刷到了万萱的好感度,聊家常似的道:“嫂子,这你说万萱的私生活乱,乱成什么样啊?我看她还是名校的学生呢,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万萱冷哼,“你是想不到这个女人到底是有多脏……我告诉你,我那里的照片视频多的是。”
  花语道:“实不相瞒,嫂子,这女人跟堂哥掰了之后又用流产去陷害我的一个艺人了……你还不知道吧,我是做经纪人的。”
  万萱已然把花语当成了自己人:“什么?!这贱人竟然还做出了这种事?!”
  韩茹意识到事情不妙,站起身就想阻止这场谈话,但是花语已经可怜兮兮的说:“嫂子,说起来这是我运气不好……这女人这不知道为什么就陷害我艺人了,怎么就是我摊上这种事?”
  语哥见过的白莲花实在是太多了,楚楚可怜的表情信手拈来,仿佛在滂沱大雨里瑟瑟发抖的小白花,细眉微蹙,眸中水光盈盈,一低头一垂眸,就有说不出的可怜可爱,就是孟漪看了都得自惭形秽。
  这幅样子不仅让男人心动,就是万萱也有几分不忍心:“哎,你别哭,,我跟你说,这事儿没那么巧,你想想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不然郝福雅那个贱货是不可能无缘无故搞你的……”
  花语叹了口气,轻声说:“嫂子,这事儿我是没有办法了,我们不说这个了,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件事想跟你说……”
  她拿出手机划拉了几下,道:“嫂子,现在郝福雅把自己包装出了一个楚楚可怜的白莲花,网民们都心疼的不得了,昨天我去找她,她还放狠话说要报复你……”


第917章 狠心
  “什么?!”万萱一听就炸了。
  花语继续道:“话说的狠着呢,说嫂子你当初让她丢尽脸面,她现在就想着污蔑你是我艺人见异思迁的女朋友,还打算给你泼脏水……你知道现在网上键盘侠多的很,到时候嫂子你……”
  她话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郝福雅哪里还能不懂,手指紧紧的捏住了沙发扶手,恨得咬牙切齿:“好你个郝福雅……竟然敢这样对我……!”
  韩茹道:“萱萱你先别生气……其实……”
  “其实什么!”万萱已经气疯了,家庭因素已经决定了她泼辣的性子,半点儿都不带犹豫怀疑的:“行,这个小贱人想拉我下水?!我就先把她踩进泥里!我手上……”
  花语循循善诱:“哎,嫂子,你别冲动。就算你把视频和照片发出去,还是照样有人说是p的,是假的,没多少人信得,到时候郝福雅背后的人一公关……基本上就是无用功嘛。”
  “你说她……背后的人?”
  花语道:“嫂子你也说了,郝福雅背后肯定有人啊,到时候只要她背后的人公关了,这个骂名还不是嫂子你来背?”
  万萱脸色狰狞的道:“这么说起来,她现在能洗的这么干净,也是她背后的人干的了?!行!我就把她背后的人拉下来,看她怎么威风!”
  花语微微勾唇一笑,只是这个笑容一闪而逝,没有任何人看到。
  刹那之后,她又恢复了泫然欲泣的模样,跟被凉风打的左右飘摇的柳枝儿似的,声音轻飘飘的:“嫂子……话我已经带到了,公司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处理呢,我就先回去了,今天跟嫂子一见如故,改天一起逛街喝茶?”
  万萱点了点头,但是脸色铁青,显然是气的不轻。
  ……
  “说好了五百万,你这时候想加价?什么意思?!”
  郝福雅好整以暇的躺在病床上,脸上哪里还有直播时的可怜楚楚,反而带着一股子玩味的笑意:“韩小姐,你我现在可是绑在一条船上的蚂蚱,你不给钱也行啊,我们大不了鱼死网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韩小姐应该知道这个道理吧?反正我现在是一无所有了,我什么都不怕,但是韩小姐你可不一样,大好的前途摆着呢,要是被爆出……”
  “够了。”韩绮悦咬牙。
  当初她就知道郝福雅是条见人就咬的毒蛇,但是为了能够砍掉花语的左膀右臂,她还是咬牙做了。
  只不过现在造星全靠风娱才能吊着一口气,莫渊寒成了风娱总裁,自然不会再把造星看在眼里,现在两人的关系尴尬的很,拿出五百万已经非常勉强了,现在郝福雅竟然狮子大开口要一千万?!
  韩绮悦张口就想骂人,但是想了想现在外面铺天盖地的vv丑闻——这件事不能就这样前功尽弃,不然的话她之前做的努力不就白费了?!
  她想了想,低声道:“你为什么突然要加钱?!还一加就是一倍?!”
  郝福雅道:“还不是因为你那个好妹妹?实不相瞒,我在她身上感觉到了危险,万一事情有变故,有这一千万傍身,我也就不愁吃喝了。”
  韩绮悦在心里几乎要骂死花语了,道:“行,一千万,我答应你,不过……”
  郝福雅立刻道:“不行,今天晚上6点我就得看到钱出现在我的账户上。”
  “……”韩绮悦揉了揉太阳穴,“好!我知道了!”
  ……
  “看你的样子,想起来了?”顾别枝穿着条月牙白的长裙,外面披着件深灰色的披肩,露出嶙峋的锁骨,淡淡的看着余靳淮,露出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现在什么想法?”
  余靳淮脸色淡然,视线落在桌子上的白玫瑰上,“当然是杀了你。”
  “哈哈哈哈哈哈——”顾别枝张狂的笑了几声,又突然神经质的停下了,要笑不笑的看着余靳淮,双手撑住桌面站了起来,逼近余靳淮道:“但是你敢吗?”
  “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我也知道你怕离开她,”
  余靳淮的眸中终于出现了一点涟漪,“是。”
  顾别枝嗤了一声,“忘记她是什么感觉?”
  余靳淮竟然也挺心平气和:“痛。”
  顾别枝拢了拢披肩,神色有几分迷茫,“痛?原来你这种人,也知道痛啊。”
  她又突然笑了,“余靳淮。你小时候见过我的,还记不记得?”
  余靳淮淡然的看着她。
  “哦,你当然不知道了。”顾别枝似乎是陷入了某段回忆里,“怎么说呢,当时我就站在校场旁边,拿着凤珊的衣服,我看见你了,你就问我,‘那是谁?’,我告诉你说那是凤珊。”
  “我们的交集似乎就这么多了。”顾别枝说,“后来凤珊变成了花语,而我成为了顾别枝,你看这回忆,多么的跌宕起伏。”
  余靳淮像是一个戏外人,看着顾别枝自导自演沉溺在自己的记忆里,顾别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突然说:“也是那个时候,我第一次看见了他。”
  ……
  顾别枝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还能活着。
  因为不管是母亲离去时的表情,还是眼泪,都几乎是在宣告着她的死亡。
  事实上,当时屠刀已经抵上了她的咽喉,只需要轻轻用力,就可以割破她的喉管。
  可是,这个时候,却突然响起了男人的笑声,于是一瞬间,所以手里拎着刀枪的鬼魅一般的黑衣人纷纷都垂手素立起来。
  那个男人就踩着夜色和树林里腐朽的落叶,慢慢的走了出来。
  黑暗成了最好也最神秘的面具,月光只照耀到了他半只苍白的手,手背青筋迭起,手里翻转着一把银色的极其漂亮的枪。
  后来她才知道,那种枪叫做伯莱塔。
  男人只是随口说了句:“留着吧,带回去。”
  而后目不斜视的走过她身边,弯腰抱起了已经死去多时的女人。
  安不语早就已经没有呼吸,甚至体温都已经失去。
  但是他抱着她就像是抱着什么十分珍贵的宝贝,轻柔而小心翼翼,月光下他垂头在她苍白的眉心一吻,低声说:“姐姐,你好狠的心。”


第918章 方外之人
  那个时候她只是一个旁观者,在她幼小的心里暂时还装不下太多的东西,所以当时那副诡谲的景象并没有让她太过于在意。
  只是很奇怪,明明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仍然历历在目,恍如昨日。
  顾别枝的手指搭上面前的咖啡杯,极其细微的颤抖了起来:“……他是我的劫。”
  余靳淮安静的看着她,没说话。
  顾别枝忽然抬头盯着余靳淮,几乎是崩溃的道:“……可是他从来不会多看我一眼,或许他至今都不记得我的名字……我恨花语,我恨得不是当年我替她去赴一场死局,而是我在这阿鼻地狱里见到了一只漂亮的鬼,我爱他,但是他不在乎我——”
  “他眼睛里从前只有安不语,现在只有花语……佛说人世八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这求不得才是最最诛心的一把刀,它就停在你的心口上,就像是被鹰隼啄食着眼睛血肉的普罗米修斯,不给你一个痛快,只是剜肉剔骨,让你日日夜夜的心痛的难以入睡……”
  余靳淮的表情仍旧是非常淡然的,微微偏头,“你跟我说这些……是想让我同情你?”
  顾别枝自嘲一笑:“……怎么可能,你除了对花语,还对谁有同情心这种东西……余靳淮,我对你的了解不多,但是你和我,和他……是一样的人。”
  余靳淮仍然没说话,只是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顾别枝道:“你今天来找我是为了药的事吧?我跟你说实话,我已经没有药了。”
  她转头看着窗外,眸中就像是蒙上了一层迷雾,将一切东西都遮挡住了,让人看不出分毫的情绪和波澜,“菲尼克斯前不久已经对我下了最后通牒,我还不想死,所以我得回去。”
  她又转过头来专注的看着余靳淮:“我让你忘记她,只是想要找一个能够和我感同身受的人罢了。”
  余靳淮道:“既然你已经没有药了,那么我就没有再让你活着的必要了。”
  他话音刚落,余桑已经抽出了一把枪,直直的朝着顾别枝的眉心。
  顾别枝却笑了,“你要是杀了我,花语不会原谅你的。”
  “那个蠢货心软的很。”
  ……
  花语料理完了事情,觉得今天天气挺好,把余靳淮一个人扔在家里不太好,于是打了个电话把人叫出来,两个人一起压马路。
  花语拉着余靳淮的胳膊,她太矮了,只能吊着他手臂,从背后看就跟叔叔拉着小侄女似的。
  花语蹦蹦跳跳的道:“你给我买冰淇淋吃鸭。”
  余靳淮按住她头上几缕翘起来的毛:“现在都九月秋天了,不能再吃凉的。”
  花语据理力争:“但是现在的温度还是有二十九度!”
  余靳淮道:“你知道冰淇淋都是怎么做成的吗?在工厂里的时候,工人们没有洗过没有消毒的手甚至脚会直接踩上原材料,机器好几年不见得洗一次,滋生各种各样的细菌……”
  花语:“……”
  她一把撂开余靳淮的手,气冲冲的跑到前面去了。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嫩黄色的裙子,行动间就仿佛一只翩然而飞的蝶,回头率是百分之两百。
  花语才十八岁,容貌还在变化,余靳淮在这个瞬间突然发现,从刚刚认识时那个稚嫩可爱的小姑娘,现在的脸部轮廓已经日益秀美,五官无一处不精致,皮肤白皙莹润的就是婴儿的肌肤也比不上。
  已经是让人惊艳刻骨的容貌。
  但是余靳淮却不懂花语为什么突然生气。
  冰淇淋的制作本来就不卫生,不让她吃是好事,为什么要生气?
  为什么明明都十八岁了,某些时候反倒是比弯弯更加难哄?
  叹口气,余靳淮快走几步很快就追上了花语,将她摁进自己的怀里:“给你买一只,不生气了?嗯?”
  花语只感觉木调深沉的香和淡淡的烟草味扑面而来,而后是他领口间冒出来的蓬勃热气,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脸红心跳。
  ——生了这样一副撩妹的好容貌,却偏偏全是直男操作。
  花语气冲冲的推开他,“你别碰我!我不吃冰淇淋了!”
  余靳淮:“……既然你不想吃冰淇淋了,那是不是不生气了?”
  “……”花语简直是没脾气了,停下脚步正对着余靳淮,抬头看着他:“我问你个问题。”
  “?”
  “如果我来大姨妈了肚子很痛……你是不是要让我多喝热水?”
  余靳淮诚实的说:“热水的确可以缓解疼痛。”
  “……”花语被气的再也不想理这个人了,觉得自己是脑壳有包才会约余靳淮出来压马路。
  余二爷在商场上无往不利,几乎没遇到过什么敌手,战场上即便狼狈的被人砍了一刀,他也在下一秒掀了对方的头盖骨。
  但是在情场上,他的情商实在是堪忧。
  他不明白花语为什么越来越生气。
  花语正往前走,突然听见有个稚嫩的声音:“阿弥陀佛,女施主,请留步。”
  花语脚步一顿,垂下视线,果然看见了就在一家冰饮店的门外面站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和尚。
  静明。
  小和尚眸光温润的仿佛一潭水,几乎没有任何的波澜起伏,比很多成年人都要来的深不可测。
  他生的面若好女,但是眉眼之间带着一种只能在大雄宝殿里释迦牟尼佛面上才能看见的慈悲哀悯。
  就仿佛这世间人,在他眼中都是在炼狱里受苦的罪人。
  花语有点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静明双手合十打了个佛偈,轻声说:“前日小僧为女施主起了一卦,卦象有异,因此而来。”
  花语挑眉:“你给我起卦?”
  小和尚又念了句阿弥陀佛,道:“女施主为方外之人,小僧常有挂牵。”
  花语听到这句“方外之人”,脸色变了变,也不管这小家伙是不是宝禅寺的住持方丈了,直接伸手把人薅了过来,低声道:“你不准在别人面前说这件事知不知道?!不然我就打你屁股了!!”


第919章 逢凶化吉
  面对这种非常残忍的威胁,小和尚皱了皱眉,“女施主,小僧未曾将这件事透露给第三个人知道。”
  妥协了。
  花语心想果然就算面上装的再老沉郑重,还是个怕打屁股的小孩子嘛,于是装的跟大尾巴狼似的:“你说给我起卦,卦象有异,说说看。”
  “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静明说。
  花语看了眼旁边的冰饮店,“那我们进去说?”
  静明持重的点了点头,又对跟上来的余靳淮念了声阿弥陀佛。
  五分钟后,花语余靳淮和静明坐在冰饮店里,静明面前摆了一份香蕉船,花语面前是一份草莓慕斯冰淇淋。
  余靳淮只要了一杯水,淡淡的看着静明:“到底什么事?”
  静明咽下一口冰淇淋,矜持的擦了擦唇角的奶渍,慢慢吞吞的说:“我前夜起了三卦,一卦问前途,一卦问后路,最后一卦问命宫,三卦全是大凶之兆。”
  余靳淮眸子微微眯起,淡然的神色仿佛戏曲里花旦脸上的油墨被刮去一般慢慢消失了,“你的意思是,她只有死路一条?”
  静明耿直的点了点头,丝毫不怕余靳淮会在冰饮店里把自己吊起来锤一顿,又吃了口冰淇淋才道:“是这样的。”
  宝禅寺的卦签都是非常出名灵验的。
  花语看了眼余靳淮的脸色,轻声说:“小和尚,你专门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告诉我我没几天好活了吧?”
  “自然不是。”静明放下冰淇淋勺,双手合十打了个佛号,“贫僧所起卦象虽然凶险万分,是必死之象,但是女施主你是方……”看见花语瞪视后,小和尚从善如流的改了口:“女施主命格特殊,或有别的机缘。”
  他说完从口袋里面取出了一串佛珠,花语一看,竟然全部都是小叶紫檀,上面雕刻了数不尽的梵文,花语认得几个,猜测这应该是妙法莲华经里面的片段。
  这串佛珠每一颗珠子都圆润非常,十分的惹人喜爱,一看便知是年代久远的传承之物,
  静明看着珠子:“这是我师傅传给我的,他圆寂之前嘱咐我说,若遇有缘人,便可将这串佛珠托付给他,女施主是有缘人,这串佛珠我便赠送给你,将来或许有一日,能够让女施主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花语看着那串珠子愣了一下,“你送给我这东西看起来十分贵重,我不能……”
  静明目光坚定而温和,“师傅圆寂前反复嘱咐过我可赠予有缘人,女施主是我确认的有缘人,这串珠子理应送给你。”
  花语还想再说,余靳淮却已经伸手接了过来,直接套在了花语白嫩纤细的手腕上,花语不赞同的看着他,余靳淮却道:“你若不收,这对他们佛家来说又是一桩因果,”
  花语这才想起来,她从前最嗤之以鼻的佛家是最讲究因果循环,报应不爽的,当初静明的师父圆寂时说要将这串佛珠送给有缘人,若静明没有把佛珠送出去,便是一桩了不断的因果,对谁来说都是百害而无一利的。
  她摸了摸手上的珠串,又看了看对面的小和尚,“要不然我再给你点一份双球冰淇淋?”
  余靳淮道:“他吃完这一份就会拉肚子,你再给他点一份估计就要挂急诊了。”
  静明那张白嫩而素来端方的脸皮上难得的出现了几分可疑的红晕,垂眸看了看摆放在面前美味诱人的香蕉船,又想了想自己在山上常年吃素所养出来的娇嫩肠胃,最终忍痛割爱,放下了手中的冰淇淋勺。
  “你专门跑一趟,就是为了把这个珠子给我?”
  静明点了点头,“女施主已然大难临头,最近还是小心些吧。”
  他说完站起来对两人鞠了个躬,又念了句阿弥陀佛,便转身离开了。
  花语呆呆的看着那个空了的座位,忽然转头对余靳淮道:“宝宝,小和尚说的,该不会是我这次的任务吧?”
  余靳淮捧着她的头在她眉心轻轻的吻了一下,低声说,“有我在,没事的,放心。”
  “就算是大难临头,我也会和你一同经历死亡。”
  花语叹口气,“你以为我在意的是这个吗?”
  她无意识的往嘴巴里塞了口冰淇淋,托着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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