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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深处,冷血总裁太任性-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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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意已经六神无主,陈伯也从海滨跟了过来,安慰着小女孩儿说:“太太啊,你别太担心,咱们二少,命硬。”
    嘉意无措的点头。
    刚刚打急救电话,徐子行已经吩咐好了一切,待会抢救医生出来,并不会乱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嘉意在阴暗的长廊上一直在六神无主的徘徊。
    等到抢救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出来,嘉意赶紧跑了过去,问主治医生:“医生,我老公怎么样了?”
    徐子行和医生互换一个眼神。
    医生对嘉意淡笑了一下,以此表示安慰:“你不用担心,靳先生没什么大碍,就是暂时性的休克。可能没有休息好,而出现的低血糖。”
    嘉意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不想错过医生说的每一句话,“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靳慕萧早晨那个样子,把她吓坏了,低血糖而导致的休克?可他明明,看起来很严重。
    医生推了下眼镜,“当然是,靳先生身子骨不错,靳太太不必担心过度。等一会靳先生转入普通病房,你就可以去看他了。”
    嘉意这才略略放下心来。
    身后,徐子行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靳慕萧被转入普通病房以后,嘉意站在外面好久,看着里面苍白的人,都有些心慌。
    徐子行站在她身旁问:“太太,怎么不进去看二少?”
    嘉意双手抵着玻璃,眼睛红通通的,看着里面的景象,一时间,竟有生离死别的感觉,吸着鼻子说:“他看起来好累,我连进去的勇气都没有,我好怕打扰到他休息。”
    靳慕萧就躺在那里,面色憔悴苍白,穿着干净的蓝白条病号服,气质清冽优雅,明明是那么强势霸道的人,不应该躺在这里的。
    嘉意记忆里的靳慕萧,不该这么脆弱。
    她的手指,透过玻璃,在勾勒他英俊的脸部轮廓,喃喃着:“怎么一转眼,就变得这么脆弱?”
    徐子行看见,太太的手指,在玻璃上,沿着二少的脸部轮廓,在轻轻的描画。
    指尖,缱绻。
    徐子行抿了抿唇,很多时候,面对这样的生离死别,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样的安慰话了。何况,太太还不知道二少的病情。
    若是知道……
    嘉意吸溜着鼻子,终于搁下手,垂着脸儿,轻手轻脚的开门进去了。
    徐子行望了一眼里面,对陈伯说:“陈伯,太太就麻烦你先照顾下了,我去医生那里问问什么时候能出院。”
    “哎,好!”
    徐子行到了医生办公室,开门见山的问:“二少这次出现休克,是不是意味着必须短时间内进行手术?”
    医生沉吟了一下,实话实说道:“靳先生的情况很糟糕,现在已经是胃出血伴有随时昏迷的可能,再不进行手术,很危险。”
    徐子行又问:“如果不手术,最多能多久?”
    “像靳先生这个病情,一直在迅速扩散,再不进行手术,多则一年。”
    ……
    徐子行从办公室走出来,心思深沉。
    他跟了靳慕萧十年,那年,靳慕萧二十二岁,却深沉的像个四五十岁运筹帷幄的中年。
    他还清晰的记得,那年,纬创破产,老爷子跳楼,靳慕萧年仅二十二岁。
    那时,这个男人站在人生的最低谷,在苏家,甚至被外界媒体指控,他靳慕萧是女人养活的。那时,他依旧深沉着,不动声色的韬光养晦,对外界评论,没有丝毫的理会。
    靳慕萧的人生节奏,比起同龄人,整整快了十年。
    他二十二岁,同龄人都在忙着逃课泡~niu,吃喝玩乐,他已经接管了父亲留下的烂摊子,起早贪黑,奋战在酒桌,忙着给对手放冷箭,如何压榨员工的剩余价值。
    他二十五岁那年,同龄人刚出大学校门,忙碌的找工作,他已然坐稳江山,在商场上杀出了一片崭新的天地。
    他二十七岁,同龄人刚刚开始安定,忙活着相亲,找结婚对象,他却已经像个迟暮之人,巩固江山,对世界和人生,已然没有太多的遐想。
    他活得,太苦。
    或许他的胃,在那时,就已经被弄坏。
    他将整个人生、青春、精力……甚至是身体,都奉献在了纬创和靳氏。
    老爷子死的时候,家里被抄封,佣人走光了,整个丧礼,只有靳慕萧自己主持。
    纬创破产,靳行的丧礼都没人来参加,靳慕萧站在墓地里,对着老爷子的墓碑,淋了一~夜的雨。
    他没有流泪,也没有说话,只是一直沉默着,仿佛整个宇宙的雨,在这个青年的心里快要冲破洪荒。
    靳慕萧二十四岁那年,纬创就已经突破性的转型成功,从传统型,到创新型企业,别人,只知道羡慕,却不知晓,其中艰辛。
    他只用了两年时间,令所有人刮目相看,这在商场上,几乎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榕城人都知晓,靳先生是神人,如奇迹般存在。
    可就算是神,也有累的时候。
    ……
    徐子行站在病房外,里面,嘉意就坐在二少身边,一直守着他。
    他们都不知道,神心里,也藏了一个小女孩儿。
    从二十二岁,到三十二岁,经年不变。
    徐子行闭了闭眼,已经不忍再回忆下去,就连像他这样的局外人,都不忍再去想靳慕萧过往的心酸。
    何况是太太……
    嘉意在病房里,轻轻握住靳慕萧修长的手,男人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像柔软的黑色湖泊,嘉意情不自禁的低头,轻吻,落在他眼皮上。
    小女孩儿清澈的眼睛里,逐渐混沌模糊,咬了下唇,一滴滚烫的泪水,终是滴落在他眉心上。
    嘉意趴在他耳边轻语:“你一定要快点醒,你要带我去因斯布鲁克的家。”
    那一次,因为谢明知的突然去世,他们并没有在因斯布鲁克的家中待几天,而嘉意,现在只想等他好起来,和他出去散心。
    医生也说,是疲劳过度,如果靳慕萧不要那么累的话,是不是会好一些?
    他还在沉睡,嘉意没有离开的意思。
    可口袋里的手机,在剧烈的震动。
    嘉意摸出来,掐断,怕打扰到靳慕萧的休息。
    来电显示,是宋陆北的电话。
    她从病房走出来,拿着手机准备回拨给宋陆北。
    陈伯就在外面,她吩咐了一下:“陈伯,你进去照顾一下二少。徐助理呢?”
    “徐助理回公司了,说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哦,好,我先和我大哥打个电话。”
    ~
    拨出电话,那头很快接起。
    却不是宋陆北本人,而是韩悦彤的声音。
    嘉意有些诧异,问:“大嫂?有什么事情吗?”
    韩悦彤的声音哭哭啼啼的,抹着泪低声下气的求她:“嘉意吗?陆北从昨晚就一直在喝酒……到现在都没有停过……我劝不动,家里谁都劝不动……他要和我离婚……嘴里一直在喊你的名字……我知道……现在就只有你能劝他了……”
    嘉意却说:“大嫂,他现在已经是我的大哥,我不可能和他再怎么样,我也结婚了,难道你们的婚姻一出现问题,就要找我过去帮忙吗?现在慕萧在医院,人还没醒,我没有时间管这件事。你们要离婚,你们要怎样,应该不需要我掺和。”
    嘉意不是个喜欢藕断丝连的人,断掉以后,就不要再暧~昧不清,这是做人的原则。她嫁给靳慕萧以后,哪怕之前对和宋陆北的爱情,还抱有那么一丝一毫的幻想,那也没有实际做出过对不起靳慕萧的事情。
    她不喜欢这样婚后与宋陆北牵牵扯扯的关系。
    韩悦彤依旧在哭,“嘉意我求求你了,好不好……?他再这样喝下去,迟早会出人命的……”
    嘉意眨动了一下眼帘,转脸看了一眼病房里面的靳慕萧,对宋陆北,残存的,就还剩下亲情,抿唇道:“我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嘉意叫了陈伯出来,对陈伯说:“陈伯,我大哥出了一点事情,刚刚我大嫂打电话过来叫我去帮忙,二少你帮忙照顾一下,待会记得用棉签棒沾点生理盐水在他嘴唇上。”
    陈伯点头,“好好好,二少我一定好好照顾,太太你赶紧回宋家帮忙吧!”
    嘉意又看了一眼靳慕萧,这才念念不舍的走开。
    到了宋家,嘉意一进主宅,宋振业拄着拐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恨铁不成钢的叹气,亦是无可奈何。
    宋陆北果然喝了很多酒,满屋子都是酒气,刚到客厅里面,就看见宋陆北坐在地板上靠在沙发那里灌着酒,他的周围,全部都是白酒瓶子。
    宋振业知道嘉意过来,对嘉意说:“嘉意,你看看你大哥变成什么德行了?他从昨晚就开始这样了,你给我好好教训教训他,简直不是个男人!”
    嘉意抿唇,看着地上烂醉如泥的宋陆北,一时无言。
    韩悦彤的肚子已经有些显了,挺着肚子过来,抓住嘉意的手,恳切的望着她,求她说:“嘉意,我求求你,帮我劝劝他不要和我离婚……我和他的孩子都有了,我真的不想离婚!”
    嘉意忽然想起,那天宋陆北给她打电话说,韩悦彤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她一时对韩悦彤有些释怀不下,不着痕迹的拨开她抓着自己的手,蹙眉道:“离婚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我这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劝?”
    韩悦彤哭的眼睛都肿起来了,“那你至少让他不要再喝酒啊……他再这样子下去,迟早会因为酒精中毒进医院的!”
    宋振业冷冷哼了一声,跺了下拐杖,气道:“这样的人,也不配活在世上!我当白养了这个儿子!”
    说罢,边拄着拐杖上楼了。
    嘉意一时怔愣。
    她踢开酒瓶走了过来,地上的宋陆北醉的不省人事,她喊了他好几声也没醒,“大哥?大哥?”
    她只好和韩悦彤一起将他扶到沙发上,可这男人又沉又高,两个女人的力气还真扶不起,宋陆北一身的酒味充斥着嘉意的鼻尖,她和韩悦彤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宋陆北扶到沙发上。
    韩悦彤有身孕,嘉意也不敢让她多使力气。
    心里对宋陆北,气的不行。到底什么事情,非得喝成这样?身体不要了么?家里人担心也不懂体谅吗?宋振业这么大年纪了,还要跟着他折腾。
    叉着腰气喘吁吁的看着眼前醉的快死的宋陆北,她真是疯了,疯了才会跑到宋家来,给宋陆北和韩悦彤处理夫妻问题。
    【还有一更】

☆、094怀里的小女孩儿,绝望的仰头,吻住了他(二更)

人已经醉了,还怎么个劝法?
    韩悦彤哭哭啼啼的,嘉意一面cao心着靳慕萧那里,一面还担心着宋陆北会不会酒精中毒,也是,醉了。
    “大嫂,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想再掺和。”
    韩悦彤慌忙着点头,“我也不想啊,可是我没有办法啊嘉意。你不知道,我现在怀了孩子,陆北性情大变,之前我们虽然吵吵闹闹,可也算安稳,现在,他只要一回到家,就和我吵架,我们都快要变成仇人了。”
    夫妻能做到这个地步,还不如离了算了。
    可嘉意没说,问道:“大哥和我说,”她咬了下唇,不知道该不该对韩悦彤说这件事,“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
    其实她更想问的是,是不是耐不住寂寞,和外面的男人有来往。
    韩悦彤的瞳孔,瞬时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仿佛听到了一个极大的笑话。
    毕竟是韩氏的掌上明珠,若是听见嘉意这么说,还能够不生气的话,真的太忍气吞声了。
    她眸子登时怒意凛凛,“你什么意思?宋嘉意!我求你来劝宋陆北,是我看得起了!你怎么能这么血口喷人?!”
    嘉意皱眉,解释道:“不是我说的,是大哥自己和我说的。这是你们之间的夫妻问题,和我无关。因为你今天让我来劝你老公,所以我才要问清楚你们之间的问题。”
    “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就是说,宋陆北和你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别的野男人的种?!”
    嘉意怔了一下,舔了下干涩的唇角,“你自己有没有做过,心里应该最清楚。”
    韩悦彤婚后出~轨,这件事,在嘉意看来,并不会很奇怪。
    宋陆北和韩悦彤的婚后生活不幸,韩悦彤脾气又大,若是真耐不住寂寞出去找男人,也是情有可原的。
    嘉意默默的,韩悦彤赤红着眼睛,指着沙发上烂醉如泥的男人,嘶声竭力的吼着:“宋嘉意!你知道我嫁进宋家以后,一直受着憋屈!我丈夫心里想的始终是别的女人,这个女人还是自己妹妹!你们只看见我的野蛮和任性,你们根本不知道我到底受了多大的委屈!宋嘉意,我也不怕丢人!今天我叫你来帮我劝宋陆北,我就做好了丢人的打算!我丈夫……”
    韩悦彤挺着大肚子,已经站了起来,眼角几乎要裂开来,她拍着胸口子,对嘉意大叫:“我的丈夫,甚至在和我做~ai的时候,他嘴里居然叫的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你知道我躺在他身下,究竟是什么感觉吗?!有好几次,我真想一巴掌扇醒他!告诉他,我是韩悦彤!不是你特么宋嘉意!”
    嘉意的脸色,也不好看,很是尴尬,她的心里,也如同韩悦彤一般,翻天覆地的搅动。
    韩悦彤呼吼着:“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还觉得我错了?我嫁到宋家来,我受了委屈,不管多大,我从来没有回韩家和我爷爷抱怨过一句!宋嘉意,你该知道,要不是我们韩家,宋家早就垮了!”
    一边倒在沙发上的宋陆北,还在摸着酒瓶,嘴里一直咕哝着一个名字:“嘉意……嘉意……你别走……”
    嘉意难堪的闭了闭眼,起身,终于说出了最后一句:“你们的事情,我不会再管。韩悦彤,我并没有亏欠你什么,你也不必和我叫,欠你的人,是宋陆北。而不是我宋嘉意。”
    韩悦彤哈哈大笑,痴了一般的,指着沙发上的男人大吼:“他居然对你说,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他有没有碰过我,他心里不是最清楚吗?!我韩悦彤的确不是什么桢洁烈女,可我也不会犯jian!”
    嘉意抬步,走出了宋家。
    随后,就听见一阵砸东西的剧烈刺耳的声音。
    嘉意回头,惊呼。
    韩悦彤拿了一个空掉的白酒酒瓶,狠狠的砸向了沙发上醉着的男人的脑袋。
    瞬时,鲜血淋漓。酒瓶,四分五裂。
    宋陆北几乎昏死了过去,鲜血沿着他的头部,脸颊,滴落下来,染红了白色的衬衫。
    刺目而惊心。
    韩悦彤脸上的表情狰狞,唇角还有夸张的笑意。
    她拿着碎裂的酒瓶,就那么痴痴的看着沙发上的男人。
    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
    宋家乱成了一锅粥,宋陆北被送到医院抢救,韩悦彤像呆了一般的惨白着脸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宋振业已经对这两个人的婚姻失望透顶,开始怀疑当初自己的决定究竟对不对。
    嘉意站在抢救室外面,心情凌乱至极。
    宋庭熙抱着双臂,把高跟鞋踩得笃笃的响,走到嘉意面前,一个巴掌就挥过来。
    嘉意根本没来得及反应,脸上就已经火辣辣的疼痛。
    宋庭熙怒不可揭的瞪着她:“都是因为你,要不是因为你,我们家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你就是个扫把星!”
    宋振业呵斥:“宋庭熙你闭嘴!家里已经闹成这样了你还要闹?!这件事和嘉意有什么关系?本来嘉意就不该插手!是我们请她来的!”
    嘉意死死咬着唇,像要把自己的唇咬破。
    宋振业发火,宋庭熙也不敢再造次,狠狠剜了她一眼,才走开。
    宋振业对所有人说:“嘉意是嫁出去的女儿,现在她已经不是宋家人了,她能来帮忙,是看在我这个老头子的面子上!你们没道理也没权力挤兑她欺负她。”
    嘉意红了眼,低低的叫了一声:“爸……”
    宋振业抬头,对她和蔼的笑,“嘉意,你回去吧,你不欠宋家什么,宋家养了你五年,你听话懂事,该还的也都还清了。”
    她捂着嘴,差点失声痛哭,只匆匆点头:“爸,那我走了。以后,我会回来看你的。”
    “好孩子,去吧。”
    嘉意是落荒而逃的,不是怕宋庭熙,也不是怕韩悦彤,更不是怕宋晚,而是怕看见宋振业,他那么维护她,她已经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了。
    为了不让宋家人再欺负她,连她不是宋家女儿的话都说出口了。
    进了电梯,到六楼,靳慕萧也在这个医院。
    嘉意到病房的时候,靳慕萧刚醒。
    正在问陈伯,她人去了哪里。
    嘉意推门进来,脸颊肿的高高的。
    双眼里,通红。
    一见靳慕萧醒了,一时又难过又高兴,两种极端的情绪在心里剧烈搅动。
    愣在原地,攥紧了手掌。
    靳慕萧唇角苍白,对她招手,让小女孩儿过来。
    “乖乖,过来。”
    嘉意迈开步子,听话的去他身边。
    靳慕萧的指尖很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却很用力的扣住她的上半身,嘉意闷在他怀里,仿佛终于到了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地方,他的怀抱,总能让她不安稳的一颗心瞬间平复下来。
    靳慕萧对陈伯使了一个眼色,陈伯已经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靳慕萧看着那门合上,闭上眼,依旧紧紧抱着怀里的人。
    差一点,就要以为,再也见不着他的小女孩儿了。
    病房暖黄色的灯柔和的打在头顶上方,小女孩儿的双手紧紧环抱住他精瘦的腰身,苦闷的低喃:“你以后能不能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你把我吓坏了,你要是出事,那我怎么办?我舍不得你生病,也没有办法看着你这么虚弱的躺在这里……”
    怀里的小女孩儿,不知是委屈的,还是因为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着,终是哭了出来。
    在他怀里,濡湿了他胸前的衣衫的布料。
    嘉意此刻被靳慕萧扣在怀中,看不见他复杂的神情,暖黄色的灯光镀在他侧脸上,更显俊美和柔软,只是他的目光太过清冷,寒气逼人,他慢慢开口说:“乖乖不要担心,老公只是太累,不知道怎么就倒下来了。这段日子,我也打算歇一歇,去美国度个假回来再继续工作。”
    嘉意理所当然的点头,“要我陪你吗?”
    “你好好上课,我也不会去多久,半个月就回来。”
    嘉意趴在他胸膛那里摇头,手掌心里就是靳慕萧的腰身,此刻动作暧~昧,连呼吸也是暧~昧潮湿的,可是嘉意一点也不想在意了,只是紧紧的抱紧靳慕萧说:“不要不要……我要和你一起去。为什么你度假不要我在你身边?为什么要分开这么久?”
    小女孩儿在他怀里抬起哭的像小猫一样的脸儿。
    靳慕萧心疼,刚刚没有注意到,现在才发觉,小女孩儿左脸肿的高高的,明显的指甲痕迹,还有着红色的口子。
    靳慕萧目光一凛,问:“谁打的?”
    嘉意摇摇头,不想说这件事,只想要他带她一起去美国度假。
    紧紧揪着他腰间的衣衫,可怜兮兮的求他:“你说过的,你要带我一起去的。你怎么能食言?现在我被人欺负,就是因为你躺在这里不在我身边,别人才有机可趁,你要眼睁睁看着我被别人欺负,自己走掉吗?”
    嘉意在指控他,原本是想激他带她一起去。
    可这些话,到了靳慕萧耳朵里,成了另一种意思,他甚至颓然的在自责。
    “都是老公不好,如果老公没有生病,就不会让乖乖被别人欺负。”
    嘉意哭的已经迷迷糊糊了,一直摇着头,“不是的不是的……我只要你好好的,我怎样都可以的……”
    靳慕萧用指腹轻轻擦去她的面上的眼泪,唇,落在她滚烫红肿的左脸颊上,轻喃:“老公不去美国了,老公陪乖乖好不好?”
    美国那边,麻省总院已经致电,手术时间就安排在五月初。但是成功几率,也明确说了,10%。
    靳慕萧几乎没有那个勇气和他的小女孩儿说,也没有勇气,撇开小女孩儿,去做那个成功几率这么低的手术。
    万一……万一,他再也回不来,他的乖乖怎么办?
    万一她被人欺负了,谁帮她欺负回去?万一,万一……他的小女孩儿,忘记了回家的路,怎么办?万一,万一,万一,万一他的小女孩儿,忘记了他,爱上了别人……
    靳慕萧是霸道的,要他说出,让嘉意去找别的男人的话,是不可能的。
    哪怕,就是他明天要死了,他也会把这个小女孩儿牢牢拴在身边。
    他的小女孩儿和别的男人好了?
    这件事,想想都要令他发疯。
    他为了她,要好好的活,拼命的活。
    怀里的小女孩儿,流着泪,几乎绝望的勾住他的脖子,凑上了自己的唇,与他的,相触。
    咸涩的眼泪,滑进彼此的口腔里。
    嘉意喃喃着:“老公,你不要再离开乖乖了,好不好?”
    靳慕萧摩挲着小女孩儿清甜的唇角,喟叹着道:“好。”
    嘉意笑了,可是靳慕萧,却再也笑不出来。
    他从不信命,也不怕死,可现在,他对死亡,产生了极大的恐惧。
    他知道,因为是怀里的小女孩儿。
    靳慕萧让陈伯带嘉意去护士那里处理一下脸,小女孩儿摇着小脑袋,一直都说没事,靳慕萧没有办法,让陈伯在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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