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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深处,冷血总裁太任性-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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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唇,觉得自己爱对靳慕萧撒娇的性子,又要恢复过来了。
靳慕萧在她身边坐下,俯在她耳边说:“乖乖和老公生气了?这么小心眼?”
她不理他,只是把脸往枕头里埋着。
“要不要吃水果糖?很甜的。乖乖不是最爱吃水果糖?”
嘉意腾地一下子掀开被子,翻身坐起来:“靳慕萧,你当我三岁小孩啊?”
“没有。”他很认真的摇头,“我把你当我们家小狗,好好说不行,就使用暴力。”
“你才是小狗……”
嘉意气愤的要推开他,可手刚伸出去,手腕便被他一把拧住。
接着,他低头亲她,一边亲,一边用she头从自己嘴里推了一颗水果糖到她嘴里。
小女孩儿起初还在不自量力的挣扎,可不知不觉,就变成了缠~绵炙~热的纠~缠。
她含着水果糖,精疲力竭的闭上眼眸,往他怀里倒去。
“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了?”
他脱了外衣坐进被子里,咬着她的耳朵问。
“哼。”
她还是不肯低头,手臂却下意识的紧紧还上他的腰身。
她本来就已经烧的难受,刚才一番折腾,更是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是不是很难受?”
他低头,唇轻轻靠在她额头上,摸索着。
手掌,摸上她滚烫的额头。
嘉意抿唇,闭眼靠在他怀里,虚弱的没有任何力气,唇抵在他温热的脖颈边上,若有似无的吻着。
“还好。”
她鼓了鼓腮帮子,又说:“你欺负我我才难受呢。”
他淡笑,寵的:“老公不是欺负乖乖,是想爱乖乖。”
嘉意不以为然的撇唇,“我可记着你的错儿呢。等以后,我会一笔一笔和你慢慢算。”
靳慕萧搂抱住她的身子,将她轻轻压在身下,气息喷薄在她本就灼烫的脸上,动手解着她的纽扣,气息不稳。
“什么错?乖乖现在和我算算。”
嘉意抿唇,手臂连环住他脖子的力气也没有了,瓮声瓮气的说:“不想说……”
他的唇,咬~噬着她的。
威胁着:“说不说,嗯?”
嘉意呼吸凌乱,被迷得七hun八素。
“因为你,我快要被门撞坏了。”
靳慕萧怔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却调~笑着道:“乖乖被撞坏了?被老公吗?”
嘉意的脸颊,通红。
“……”
还好,刚刚他躺上床的时候,已经关了灯,黑暗里,他应该看不见她的表情。
靳慕萧的大掌,摸到小女孩儿纤细的背脊,滑腻腻的,像一条蛇。
嘉意吃痛了一下,靳慕萧的手,顿住。
“怎么了?”
嘉意苦不连跌的叫:“就是这里就是这里!你没摸出来,这里少了一块皮吗?!就是上次,因为你突然偷袭我,害我撞到门把上。”
靳慕萧眉头狠狠一蹙,翻身拧开了一边的灯,将小女孩儿的身子翻了过来,检查她的背部。
果然,后背靠近tun处,明显长出来的是新皮,fen色的nen肉。
嘉意趴在床上,软绵绵的,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低低的哀嚎着:“老公,好疼哦。”
靳慕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
低下脸去,吻了吻小女孩儿雪白的背部。
嘉意感觉到,那处被柔软的唇,轻轻覆上。
靳慕萧亲吻着,轻轻吹了吹背上的伤口,声音柔和:“吹吹就不疼了。乖。”
嘉意被弄的很舒服,上下眼皮直闭。
靳慕萧拉好她身上,他的衬衫,伸手再度拧了灯,周围暗下来。
微凉的手,抚着她的额头,抱着她:“快点睡吧。”
嘉意闷闷的,“嗯,明天早上还要起来去看日照金山呢。”
“快睡。”
……
睡到半夜里,嘉意模模糊糊的感觉到,有人给她在穿衣服,又把她从床上捞起来。
“你太太烧到多少度了?”
有人压低了声音问。
“三十九度二。”
“这么高?糟糕啊,高原上发高烧,很危险的。但是天黑了,不能开车啊,不安全。”
“诊所有多远?我背她过去。”
“走过去可能要半个多小时,都是上坡路。你一个人行不行?”
“没问题,走吧。”
嘉意其实已经被折腾的,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了。
听得出来,靳慕萧在跟他们领队的导游说话,只是她觉得很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任由着他帮自己裹上羽绒服,背起来走出门。
嗅到外面新鲜而冷冽的空气时,她突然清醒了一点儿,慢慢的撑开沉重的眼皮,睁着惺忪的眸子,看见靳慕萧耳后短短浓密的黑发,以及,她熟悉的脖颈曲线和侧脸轮廓。
周围一片漆黑,没有灯,也没有月亮,山上黑漆漆的,导油走在前面,手里拿着手电筒,发出非常微弱的一抹亮光。
“老公?”她很轻很轻的叫他,“我们去哪里呀?”
“带你去诊所。你还在发高烧。”他说起话来,有些艰难,气息不稳,又托了托背上的小人儿,不放心的问:“乖乖冷不冷?”
“不冷。”她摇摇头,“要走多远?”
“快了,乖乖坚持一下。”
嘉意抱紧了他的脖子,深深的呼气,“你累不累?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的。”
“没事,老公不累。”
她实在没有力气,淡淡的“哦”了一声,又闭上眼睛。
他的背,不暖。
可她却无比贪恋。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突然一个人傻乎乎的偷偷笑起来了。
靳慕萧问:“乖乖在笑什么?”
“不要说,说的话,你会生气。”
“老公不生气。”
“好。那我告诉你。”
小女孩儿把嘴唇凑了过来,在他耳边静静的道:“那个……《射雕英雄传》里面,黄蓉在铁掌峰上受伤了,郭靖也是这么背着她去找一灯大师看病的。”
她又傻兮兮的笑,亲了亲他凉凉的耳廓:“不过,郭靖太笨了,我不喜欢。还是靳先生比较好。”
他冷汗直冒。
她烧了多久,他就担心了有多久。紧张的心急如焚,她竟然,还有心思空想这些不着边际的东西。
嘉意的小手,纠~缠在他脖子前,想要让他放心,安慰他说:“你看,黄蓉伤的那么严重,最后还不是好了。我也会没事的,你不要担心。”
小女孩儿的声音,有些干涩无力。
他怔忪了一下,接着情不自禁的微笑起来。
“嗯,明天还要带乖乖去看日照金山呢。”
嘉意来了劲,更加清醒了一些。
“就是。还有,老公,要是我没事的话,你就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说来听听。”
“……唔……乖乖……乖乖要生小乖乖。”
靳慕萧的背部,明显的僵硬了一下,托着她tun部的手掌,亦是僵硬。
嘉意烧的有些糊涂,加上身上穿着衣服厚,没有感觉的到。
她轻轻晃着靳慕萧的脖子,“老公?你有没有听见我在说话?”
靳慕萧沉没在黑暗里的脸廓,紧绷。
却低了低头,声音沙哑的吐出几个字。
“好。都听乖乖的。”
背上的小女孩儿,很开心。
“那你不许赖皮啊。”
她伸出手指头,歪着小脸看着他,笑嘻嘻的说:“那我们拉钩钩,一百年不变,谁要是反悔,谁就是小狗。”
靳慕萧腾出一只手,嘉意紧紧吊着他的脖子,两个人,艰难的拉了钩。
她心满意足,满心欢喜的重新搂好他的脖子,滚烫的额头,还贴在他耳边。几乎要把他的整颗心,融化。
第二天早晨,嘉意是躺在靳慕萧怀里醒过来的。
他们就在一家小诊所的折叠躺椅上打着点击挤了一~夜。
嘉意睁开眼睛,默默的看着他。
不过是一~夜的功夫,他的脸色完全变成了灰白色。显然是整晚没怎么睡过。
她一点儿也没动过,只是看了他一会儿,他便感觉到了一般,也睁开了眼睛。
发觉她醒了,他第一反应就是低头吻着她的额头,去感知那里的温度。
“还好,终于退烧了。”
他像是终于松开心里紧绷的弦,叹息了一声。
嘉意抬头看着他如释重负的表情,突然觉得心底里有一股无限温暖的甜蜜。
她抬起手来,伸出一只手指慢慢的摩挲着他略带胡渣的下巴。
几乎无法自拔的凝视着他的眼睛。
那里面,映着她小小的影子。
“乖乖。”
他轻叹一声,唤她,继而抱住她的小身子。
“以后我们再也不要出来玩了。再这样来两次,我非得心脏病不可。”
“那怎么行,我还等着你带我去美国科罗拉多大峡谷呢。还有,我们不去因斯布鲁克的家了么?我很喜欢那里,你要带我去滑雪,我还没玩呢。”
“我也不去,好么?”
嘉意摇着小脑袋,“不好不好。我们怎么能因为,一朝被蛇咬千年怕井绳呢?”
他又叹息了一声,似乎这两天里,他叹气的次数,比起过去一年还要多。
而嘉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高烧刚退,整个人精神变得很好,愉快无比。
“几点了?我们去看日照金山啦。”
她推了推靳慕萧。
靳慕萧疲惫的闭上眼,闭目养神,真的被她吓到了。
“都九点多了,早没了。”
“啊?我们好不容易来一次的,就这么不看了?还有,我们占的位置都白占了。”
“我根本就没去天台占什么位置。”他将她重新抱进怀里,按住她乱动的小脑袋,“你烧成那样,我哪里还有什么心情拍日照金山。”
嘉意往他怀里钻了钻,觉得有些愧疚,都是因为她,害的他担心,又看不了日照金山。
“……靳慕萧,对不起哦。”
嘉意又抬脸望着他,眨着星亮的眼眸,“以后我们有机会再来看,好不好?”
他有些无力的摇了摇头,全身的力气都松懈了下来,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没关系,人生哪里可能没有遗憾。”
……
那天出发去下一个目的地的路上,车里的团友都在互相传看自己早晨拍的照片。
嘉意又嫉妒又懊恼自己生病的事情,恨不得叫司机掉头回去,再住一晚,明早起来再看一次。
她有些闷闷的,转头看着窗外。
漫山遍野的碧树黄叶红花,美的炫目。
车在山边上停下休息,大家都下去呼吸新鲜空气,嘉意刚想也下去,被靳慕萧按了回去。
“你在车里待着,省的吹风再着凉感冒发烧。”
他眉头一皱,她便想起,昨晚他说的,“好好说不行,就使用暴力”那句话。
顿时缩了回去,只好坐在车上。把车窗开了条小缝透气。
靳慕萧下车以后,跟导游站在山边聊了一会儿。两个人接着就鬼鬼祟祟的绕到一个不远处的小树丛里。
再回来的时候,靳慕萧把手背在身后。笑的神秘莫测。
他走到车边,敲了敲玻璃窗,示意嘉意把车窗开开。
“怎么了?”
嘉意拉开车窗,高原上干燥而清冽的风,撞了个满面。刚才的一点儿郁闷和不悦,全部一扫而空。
他抬起手臂,把小小的一束高山杜鹃拿到她面前:“好不好看?”
“嗯,好看的。”
嘉意笑着伸手过去,把花拿了过来。
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好香。也不刺鼻。带回去做成标本好不好?”
她无名指上的钻石,闪了一下光芒。
靳慕萧伸手,握住。
他笑了笑,又靠近一些。窗外的阳光正好,明媚的令她睁不开眼睛。他站在阳光下,眼里依稀有一个她的投影。
他看着她半眯起来的眼睛,收起了微笑,神色认真的说:“宋嘉意,我爱你。”
有那么一秒钟的时间,她有些恍惚。仿佛自己是在幻听。
自从两个人确定关系以后,知道彼此的心意之后,他没有这样认真郑重的叫过她的大名,一字一句的,像是多慎重的决定一般。他说过这三个字,可那时,场合很对,可现在,一点都没有前兆。
这突如其来的表达,强烈的撞击着她的心脏,满世界,仿佛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和他刚才低沉柔软的那声“宋嘉意,我爱你”交织在一起。
她看着他深邃的眼神,自觉得自己这一生都要沦陷在其中了。
很久,她才回过神来,抿唇莞尔。
那三个字,已经到了嘴边,却打了个转儿,不知怎么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她只好不知所措的低下头去。只傻气的笑。
他探头过来,吻她。
隔着车身,两个人只有唇齿交融在一起。像两条游在水里接吻的鱼。
周围有人吹口哨,嘉意颇为尴尬的转头过去,看见他们团里的一个旅友冲她晃了晃手里的D~V:“都拍下来了哦。回去我放在网上,一定能引起轩然大波。多真挚浪漫的表白。”
“那请你先发一份拷贝给我看看,我要检查一下效果。”
靳慕萧丝毫没有尴尬,坦荡荡的说。
“行啊,没问题,等你们结婚的时候,就用这个做开场节目。”
嘉意抿着唇好笑,也没有再尴尬了,晃着无名指上的戒指道:“我们已经结过婚啦。不过快要一年了,也快到结婚纪念日了,你把它当做结婚纪念日的礼物送给我们吧。”
说完,她转脸看了下靳慕萧,笑意明媚清甜。
她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却让他心脏猛地一扯,随即而来的,是激动。
原来,她记得他们是什么时候结的婚,今年的六月底,就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了。
原来,日子过的这样快,他们已经结婚一年了。
他的小女孩儿,也快过了十九岁,今年十二月,就是二十岁了。
“行啊,没问题,就祝你们百年好合,应该还没生孩子呢吧?祝你们早生贵子。”
嘉意傻兮兮的笑看着他,海拔四千米的风有些凉,她却觉得,全身都充盈着无限的温暖。
回榕城的前一晚,他们居住在山脚下的一家旅馆里。
嘉意没有看过手机,靳慕萧在里面洗澡,她一打开,宋陆北的无数个电话便蜂拥而来。
她觉得,这样下去,并不是个方法,想着,要和他谈一谈。
于是,编辑着一条短信过去。
告诉他,等这个周末,约出来好好谈一谈。
关于爱情,她已经给不了。仅存的一点,不过是五年来的亲情,她的哥哥。
她总是不希望,他的婚姻和家庭,是惨败收场的。
☆、099喜欢背入式(恩怨揭开)
从云南回去的路上,嘉意一直窝在靳慕萧怀里,眨巴着大眼睛一遍又一遍的提醒他:“你可答应我了啊。”
嘉意的小手指着他,赖在他怀里,像个要糖果的三岁小孩。
靳慕萧还没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只听见她蜷缩着小指头,比划着道:“我们可是拉过钩钩的,要是反悔谁就是小狗!”
靳慕萧这才想起,背她去诊所的那个晚上,小女孩儿趴在他背上,和他拉钩,要了一个承诺。
靳慕萧无言,下巴紧紧抵在她头顶上方,叹息着道:“二人世界有什么不好?有个小孩多闹腾。有你一个就够了。”
“我怎么能和小孩一样呢?你听说过哪个家庭里没有小孩儿吗?”
靳慕萧垂下视线,深深的看她一眼,“你还不够小孩儿吗?我有你一个,就够了。”
靳慕萧的寵爱,很多时候,几乎将她寵的像他的小女儿。
嘉意心里乐滋滋的,趴在他肩膀上问:“我们下次去哪里玩?”
“海拔两千米以下的地方,哪里都行。”
他搂着她,轻声又说:“只要你想去,我都陪你。”
“那……环游世界。”
“好。”
“坐游轮逛遍五大洲五大洋还要去南极看企鹅。”
“好。”
“说话算数啊。”
“如果我做不到,你可以告我欺诈。”靳慕萧竖起手指向他的小女孩儿保证,“但是我坐牢的话,你得给我送饭。”
嘉意抿着小嘴,笑,笑的清甜。
“不给你送饭,是你食言在先,为什么要给你送饭?”
靳慕萧忽然再度将她拥紧,声音哑哑的很低沉:“可我就只有你可以给我送饭了啊。”
嘉意怔忪了一下,这才发觉,他亦是她唯一的依靠,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背。闭上眼,沉~沦在这温暖的怀抱。
靳慕萧的目光,暗沉。
若往后记起这些,或许都将是裹着蜜糖的砒霜记忆,又疼又甜。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
回榕城以后,嘉意单独约了宋陆北出来。
他虽然已经出院,可脑袋上还缠着白色的纱布,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憔悴了。
他变得格外平静,眸底,分明是死水一片。
嘉意并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能让一个人瞬间变化的这么快,让一个好好的人,变成了这样。
是因为她么?
宋陆北订的餐厅,是他陪嘉意过十八岁生日时的那家餐厅。
她还记得,当初他说,喜欢吃这家餐厅的竹笋炒鸭胗。
他们临窗而坐,叫来服务员点单的时候,宋陆北最先说的就是这道菜,可女服务员却抱歉笑着对他说:“对不起先生,我们店这道菜已经下架了。”
宋陆北和嘉意,皆是一片刻的怔忪。
宋陆北只好抿唇说:“那就上几道招牌菜吧。”
期间,嘉意没有吭声。
点好菜,服务员下去了。这家店因为位置不太好,生意一直清冷,不过倒也勉强撑到现在,环境还算可以,很清净,他们所坐的这一片,都没有什么客人。
这片空间里,就只剩下宋陆北和她。
宋陆北勾着唇角,不知是嘲笑嘉意还是自嘲。
“我曾经觉得你和别的女孩儿也是不一样的,很与众不同。至少不会重色轻友。何况,我现在还是你的哥哥。弄了半天,女人真谈起恋爱来,都是一个样子的。”
嘉意还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会开这个腔,就听见他又淡声道:“跟我吃饭,只能挑中午。很明显的,将靳慕萧放到了第一位上。”
他很直白的说出了这句话,下了这个断定。
嘉意一时无言,只好解释道:“我们晚上说好去看电影了。票都买好了。我不是故意的。”
可解释的话说出口,嘉意便咬了下唇,其实,也没必要解释,他现在和她仅存的关系,就只是兄妹关系,有什么好解释的?
宋陆北的表情很是漠然,他淡淡道:“看见你幸福,作为‘哥哥’的我,应该感到高兴。可是嘉意,我一点都不,我现在恨不得扳倒靳慕萧,把你重新抢回来。可是我明白,若是想要扳倒靳慕萧,这辈子都可能没有这个可能。我做不到像你一样,无所谓。或许本身,我就爱你比你爱我,更多。”
嘉意搁在桌子下的手指,不自觉的攥紧。
揪紧了裙摆,再松开时,亚麻布上已经有明显的褶皱。
微微垂下脸,声音里不知含着的是落寞,还是其他什么低落的情绪,亦或是感叹。
她说:“我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什么会跟着别人跑了。在这件事情上,我有愧于你,你觉得我是个三心二意的女人也好,你觉得我水性yang花也好。从我决定嫁给靳慕萧的那一刻起,其实命运就将我们拉开了。这么久以来,我没有和你好好谈过,甚至是正视过这件事。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不确定,我心里到底还有没有你。可是就在前段日子,我终于明白我自己心里面的答案。”
她慢慢抬头,宋陆北已经阻止住她:“嘉意,就算是最后一点作为男人的尊严,你也不肯给我?就让我觉得,你心里还想着我,还爱着我,或许我还有一点希冀。”
她摇摇头,看着他眸底的暗,“一直活在过去,对你我本就是一件不公平的事情。我有丈夫,你有妻子,我们是不可能的。”
她看见宋陆北紧紧抿着唇,沉默着再也不说话。
她的目光,看向窗外的一小片竹林,缓缓开口道:“其实我以前,胆子是很小的。在没有去宋家之前,我很任性,被爸爸寵的很爱撒娇。大概是因为怕第二个爸爸又无缘无故把我丢下,加上寄人篱下,所以我很怯懦,也不再敢任性。十五岁那年,庭熙穿着一件红色的小洋裙,爸爸问我,喜不喜欢,庭熙抓着裙子,防贼一般的瞪着我,我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因为爸爸不是我的亲爸爸,我不敢任性,不敢撒娇。可是庭熙不一样,这是她的家,她的爸爸,我没有资格和她争寵。那时候,庭熙长的比我高,其实裙子穿在她身上已经显小了,可那裙子是庭熙舅舅从法国定制回来的,很贵,所以庭熙舍不得扔,可穿起来也不好看。就是那样,她也不会把裙子给我,她当着我的面,用剪刀把裙子给剪烂了。我知道,她就是故意的。其实,就算她给我,我也不会要的。我宋嘉意要的,一向就不是别人用剩下的。我也有骄傲,我只是身不由己。我不知道哪里给你造成了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我也会吃醋,我也会难过,我也喜欢我以后的男朋友,各个方面都好的不像样子。”
她哽咽了一下,继续说:“你一定不明白,其实在宋家的那五年,我并不快乐。唯一的温暖,不过是因为,还有个地方容得下我。十四岁那年,我被爸爸带回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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