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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甜梨-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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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姐知道他喜欢喝,就算他不回来,也养成了备着的习惯。现在器皿碎裂,一地狼藉。
陆嘉行把后齿槽都咬疼了,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许梨人一凛,被吓住了,她慌忙蹲下去收拾。陆嘉行捉住她的手腕,一把把她扯起来,“别再惹事,我没耐心。”他转身提步离开。
许梨站在原地静了几秒,突然跑过去抓住他,陆嘉行被她猛撞了一下,拧眉转过身,“许梨,别让我收拾你。”
然而唯唯诺诺的人,这次却没被吓住,许梨扬起下巴,眼神不卑不亢的寻求着什么,“我惹什么事辣?”尾音带着醉,有些不清楚。
她脸颊泛红的轻轻喘气,白裙子怦到柠檬水,胸前湿了一片,隐约能看到里面的黑色内衣。
陆嘉行没来由的想起她被康景明架着,贴在一起走的情景,冷眸睨着她问:“敢跟我撒泼,知道自己是谁吗?”
许梨低头想了想,眼眶红红的摇头。
陆嘉行不由分说把她拉进浴室,扳着她的肩膀迫使她面对镜子,“看清楚了。”
镜中的女孩熟悉又陌生,许梨静静看着,她睫毛发颤,眼里湿漉漉的,慢慢人站不稳,小声啜泣,“我,我是许梨,你们说我是许梨。”
陆嘉行气没下去,话也说得不留情,“我们说,你自己不知道吗?骗人的时候胆子挺大的?现在又装给谁看?”
许梨清澈的眼睛愣愣的瞪着,眼角滑出一滴泪,“我骗谁了?”
陆嘉行看着她,“你说去复检,但医院那边说你根本没去!”
许梨喃喃道:“去了,景明带我去看的心理医生,你可以问他的。”
康景明帮她向学校转交医院证明的时候看到了材料,怀疑她是心里因素造成的暂时性失忆,他认识的一个师兄刚好是资深的心理医生,便提出带她去看看。
所以她没去陆家给她安排的医院,而是去了别家。
陆嘉行顿了顿,又问:“看完为什么不回家呢,手机没电不接电话,你也不回家,就不怕别人着急?”
“我进不来……王姐不在家,入户需要视网膜扫描,我没录入过,进不来。”
他们小区入户是要进行视网膜扫描的,这个前提是要去物业办理视网膜录入,平时王姐都在家,她也几乎不出门,谁都没想起这一茬。
所以她是进不了家在外面傻等着的吗。
有种莫名的情绪搅着陆嘉行浑身不舒服,他不想,或是害怕证明自己之前的判断都是错,只能一再找借口,“所以你就跑去跟男人喝酒?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他要是珍惜你,就舍不得灌你酒!”
“没人灌我酒,我自己要喝的,我就是这里难受,喝了一点。”许梨捂着胸口,又上前戳了戳他,“你这里也会难受吗?”
陆嘉行忽然心口发酸,他别过头,“……许梨,别跟我装乖,我不吃这套。”
月明星稀的夜晚,外面灯火辉煌,浴室的暖光照在两人身上,许梨拉住他的手扯了扯,“我也不想啊,可我害怕,我怕不乖一点你们都讨厌我。我不知道过往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别人跟我说得是真是假,我父母对我很好,他们不厌其烦的给我讲以前的事,可我也知道他们有些是在骗我。”
她原先还软着声音,越说便越控制不住情绪,“他们说我和你感情很好,可是拿不出我们在一起的照片或是证据,这样也罢了,但我是失忆,不是傻!我有感觉的!你根本不喜欢我对不对!陆先生,我心里好难受啊!”
陆嘉行的脸瞬间变得苍白,不知道这人到底是清醒了还是酒后吐真言,他整个人僵住。
许梨抬手抹了把眼泪,“好奇怪,我明明也对你没感觉的,为什么会流泪呀。”
有时候,人的身体比大脑更诚实,或者说,人类都是狡猾的狐狸,太善于伪装自己。
曾经扎着羊角辫,皱着眉头在他面前背《唐诗三百首》的小孩子长大了,他不曾注意,才发现到,她的眼眸一如从前的清澈。
半晌,陆嘉行做出了事后连自己都不解的举动。
他抬起手把她揽入怀中,轻声哄着,“让你受委屈了,是我不好。”
盛夏的尾巴,喧嚣浮华,浅浅的疼,和心上不经意的悸动,都像老宅后院种着的梨花树。
温淡的香气最是扰人。
很久以后,陆嘉行才知道,能让他牵肠挂肚,又爱得炙烈,是他早已拥有的。
作者有话要说:
陆神,你要控制不住自己就……不要控制了吧!
敲黑板,带大家回顾一下文案上标黑的话——【这是一个女主扮猪吃老虎的故事。甜哒。】
所以不要怕,不要慌。
许愿好像不管用,陆总说能用钱摆平的事,就不要麻烦。
嗯……那这章留言前20名发红包好了。(为什么不能发200名呢,因为作者看了眼自己的钱包,气势就弱了)
陆总:放心,也没有200位给你留言。
作者:……(大家争点气,气死他个陆惺惺好不好。)
感谢“千秋墨雪”;灌溉营养液
第9章 小悸动
夏日阳光毒,透过玻璃,烫着肌肤。
许梨醒的时候人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她起身趿上拖鞋,耷拉着还迷糊的眼习惯性的往外走,开门带起一道风,她人一悚,许多混乱的片段霎时开始往脑子里钻。
ktv、同学、喧闹……陆先生……
浴室……
她抓着睡得松乱的头发站在那里,许多情绪翻涌,慌乱又不可思议。断断续续的回忆,搞不清那些是真的发生了,还是一场荒诞的梦罢了。
客厅的灯亮着,针落地可闻的安静里,许梨捂着嘴看着一地的狼藉。她拿了抹布蹲下来一点点的收拾,蓦地豁然起身往里面跑。
陆嘉行的卧室开了一条缝,她颤颤巍巍的推门进去,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了。
“您,陆先生您……?”许梨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说什么,问他为什么没走?可这里是他的家。
落地的大窗户让房间变得燥热,陆嘉行还穿着白天的衣服,背对着她躺在床上,人蜷得像只煮熟的虾子。
许梨软塌塌的又叫了一声,“陆先生。”
没得到回应。
一直能听到震动的声音,她觉得不对劲,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四处看了看,发现是陆嘉行裤兜里的手机在震。
“您手机在响。”她说。
陆嘉行动了一下,嗓音低哑,“嗯……”
许梨不自觉的弯腰去听,“什么?”
又没了声。
裤兜里的手机停了又震,催命一般的让人不安,许梨抿了抿唇,手指轻轻的伸了进去。与此同时床上的男人感觉到一样,迷糊着动了一下腿,许梨捏着手机迅速抽出来,指头上还留着他的体温,心莫名跳得飞快。
她大喘几口气让自己镇定,“您的电话,好像有急事。”她把手机放在他的脸前,“要接吗?”
哗——手机扫描到陆嘉行的脸,自动解开了。
“陆总?陆总!您在听吗?!”
电话里传出略显焦急的声音,许梨吓了一跳使劲去推他,陆嘉行皱着眉把身体蜷得更厉害了。
他好烫啊!
“陆总?您没事吧?!”电话里的人拔高了声音。
许梨顾不上多想,捧着电话喂了一声。对方显然是愣住了,停了一下才说:“……我打错了吗,请问这是陆总的电话吗?”
“是他的。”许梨底气不足,声音小小的。
一阵怪异的安静,对方试探道:“请问陆总在吗?”
公司部门今天早上九点有个会,陆嘉行迟迟没出现,他作息好,入职以来从没迟到过,没见到他人,起先大家还不敢催。
秦昭延迟了会议时间,等到了十点,他也有些坐不住了,可给陆嘉行打了无数电话,对方都不接。
人事部的小刘有事要他签字,实在等不到人,就打了一个,没想到竟然打通了。
许梨不知道那边的状况,她叫不醒人,只好照实说:“他在睡觉,嗯……请问您有急事吗?”
……睡觉?!
小刘倒吸一口冷气,果断说:“没!什么事都没!”
陆嘉行进公司前曾引起过不小波动,女职员围着电脑搜他赛车的视频,一群精英白领也跟小女生似的尖叫激动,当时小刘吆喝声最大,那句话怎么说的——
“这男人也太野烈了!”
可真见到人,陆嘉行反而一身笔挺的西装,高冷克制,大大小小的案子到他手里,最后也都能做得漂漂亮亮。
让人佩服,又难免觉得他身上像带着谜。
况且这样一个男人,竟然谁都没听说,或见过,他身边有什么女人。
偶有爱慕者献上殷勤,他也总是冷淡的。
今天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小刘挂了电话就憋不住叫了一声,“我的妈呀!”
“怎么的,被陆总训了?叫你别急着打。”有人说。
“稀罕!真稀罕!”小刘还在叹,“你们知道谁接的电话?”
她这么神神秘秘的,周围几个聚了过来,“谁啊,不是陆总?”
小刘咽口水,跟狗仔挖出惊天八卦似的,“是女人!”
“女人?家里保姆吧?”
“不可能!你们没听到那嗲嗲的声音,年龄绝对特小!”小刘挑动着眉梢,“猜她跟我说什么——他在睡觉呢!”小刘故意软着声音,“我个女的听着骨头都酥,别说咱陆总这么血气方刚的男人了。”
这时,秦昭刚好从外面进来,几个女的拉着他:“秦助你招了吧!”
莫名其妙的,“招什么?你们人事新招人了?”
小刘工作时间长,胆子大些,敢私底下开老板玩笑,“秦昭你跟陆总最近,咱陆总是不是有女人了?”
“没……”秦昭嘴一软,想起昨天晚上陆嘉行牵着女孩的情景,牵那么紧。
“就说有问题吧!”几个女人立刻会意了,“我说陆总怎么今天迟到了,原来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秦昭面上还撑着,“你们别乱讲啊,什么春啊宵的,还不是你们昨天拉着陆总去ktv,累着陆总了。”
“得了吧。”小刘晃着手机,“刚才陆总的电话都是人家姑娘接的,人家说啦,陆总在睡觉!十点了还睡,看来昨夜确实是累了!”
“我们的陆总就这么被人无声无息的捷足先登了,以后我上班都没动力了!”
“陆总宠人什么样啊,还真想不出来!不过他电话谁敢私自接,肯定关系不一般了!”
一屋子嗷嗷叫,秦昭一手揉着额头,一手叩了叩桌子,“都别乱讲,没有的事儿啊。”
“行!行!”小刘捂着嘴,扭着小腰往外走,“知道了,官宣之前我们粉丝都守口如瓶!”
此时,公寓里的两位话题主人公还浑然不知。
许梨挂了电话,咬着手指站了会儿,她折回去拿了耳温枪。
“陆先生。”没反应,“我给您量□□温哦,不要乱动。”她轻轻的把耳温枪的头塞进他耳朵里,按下开关。
“嘀”一声响在耳侧,陆嘉行突然睁眼,抓住许梨的手腕反身把他压在床上。
许梨仰躺着,一手还拿着耳温枪,就那么在他的身下不敢动。
陆嘉行是惊醒的,他头发睡乱了,人有些警惕,又带着迷糊的看着她,浑然不知两人贴在一起。许梨大气都不敢出,轻轻动了动手腕,“你好像发烧了。”
陆嘉行缓缓低头,松开他坐起来,问:“几点了?”
许梨手肘支着身子往上缩,小声说:“十点多了。”
陆嘉行不可思议的瞪眼看她,随即吁出口气,垂头揉着额角。
许梨把耳温枪递给他,“量一量吧,你身上很烫。”
阳光铺满的屋子里,静得仿佛能听见彼此的心跳。陆嘉行拿着看了看,哑声问:“怎么用?”他的身体一直都是队医和家庭医生顾着,除了健身,他自己没操过心。
“这样。”许梨跪趴在床上,把耳温枪塞进他耳朵里。两人离得近,陆嘉行稍一垂眼就能看到她胸前的柔软,他手不自觉的蜷了蜷。
“哇,三十九度呢!”许梨吃惊的看着,又用手戳了一下他的耳廓,“您是不是热得难受啊,耳朵都红了呢。”
陆嘉行扯住她的手指,“别乱摸。”
“哦。”许梨点点头,“您这样得去医院了,但是王姐不在家,嗯……要我陪着吗?”
陆嘉行看着她的目光深了些,“不用,我吃点退烧药就行。”
他并不知道药在哪,拉开抽屉找,一盒套就那么躺在床头柜里,许梨离得近,也看到。
其实,她上次就发现了。
陆嘉行猛得把抽屉合上,沉着脸到处找东西。
“这个吗?”许梨把手机给他,“对了,刚才有人给您打电话,我接了。”
陆嘉行拿着手机边划边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说:“不是我的。”
许梨:“啊?”
“我说套,不是我的。”他说。
哦,那可能是床头柜的吧。她想。
昨夜的事谁都没提,却不妨碍记忆扰上心头,两人心猿意马的坐了会儿,陆嘉行说:“你去医药箱里找找药,我洗澡。”
他起身人没站稳,许梨扶住他,“您自己走能行吗?”
一口一个敬语,对他是越发客气了,陆嘉行听得想笑,“真把我当爸爸了?”
许梨把头低得更深了。
陆嘉行浑身难受,边回信息边泡了个澡,出来的时候许梨不仅整理好自己,还做了饭。
她浅浅笑了笑,“空腹吃药不好,我随便做了点饭。”
陆嘉行靠在门框上看着一桌子家常清淡的菜肴,懒懒问:“随便做的?”
许梨低头舀粥,没说话。
一顿饭吃得安安静静,陆嘉行先吃完,他出去给赵亭打电话,“您要喜欢,王姐就留您那吧,我在找个照顾的。”
赵亭从睡梦中被吵醒,脾气也不大好,“我就想吃个松鼠鱼,是你不乐意,还是许梨不乐意?”
“乐意,您吃金鱼我们都没意见,不过您以后就别给我这塞避孕套了,我真用不着。”
赵亭一下子清醒了,“什么用不着?!你俩睡了?!”
陆嘉行从小就佩服他老妈的脑回路。
赵亭声音拔高了,“陆嘉行你清醒点吧,要找女人随你便,但是没走心你就做好措施,别最后叫人家大着肚子赖上你!我这话不仅对许梨,你所有的女人都通用!”
陆嘉行给听筒音调小了几格,“我没女人,也没人能赖上我,您多打点麻将,少操点闲心。”
“我为了谁啊!我是你妈,再不知道你什么人了!你要不喜欢许梨,趁着她失忆就想办法把婚离了,想不出来我帮你想!我告诉你,要是让她有了孩子,这辈子都得缠着你!”
论吵架,陆嘉行就没见过赵亭输过谁,他就是对谁都想干涉他的生活烦了,对着电话怼回去,“我就让她怀孕怎么了?感谢您把王姐支走,我今天公司都没去,一会儿就把她办了!再让您看看谁能缠上我陆嘉行!”
说完,他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
过了几秒,他转身,许梨手里拿着退烧药,在他身后不知道站了多久。
她眼神慌乱的一点点往后退,唇都快被自己咬出了血。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都说这本虐,其实文案上的每一个字我都不是乱写的,玄机都在上面。
但能让你们猜到,哼哼,我就不是邪魅狂撩拽炸天的蘑菇了。
不要急,小可爱们跟着我来就好~
感谢读者“情比纸薄……”;“千秋墨雪”;灌溉的营养液
第10章 小悸动
陆嘉行脸上有短暂的错愕,他手机还贴着脸颊,往前走了两步。许梨转身就跑,人在大门处被抓住。
“你跑什么?”陆嘉行扣着她的手腕,“不是你听到那样。”
许梨靠着门,恨不得把自己砌门里,小脸红得快要滴出血,像只楚楚可怜的小猫。
离得太近,她能闻到他身上薄荷沐浴液的味道。跟康景明在一起也不会有这种感觉,陆嘉行让她觉得压迫,又……心跳。
是合法夫妻关系,父母也一再暗示过她,明明知道有些事情会来,但她还是忍不住害怕得想逃。她小声说:“陆先生……我还没准备好。”
这种表情似曾相识,陆嘉行那次在许家醒来,怀里的她也是这样,几分怕,几分乱,还有他以为的欲擒故纵的娇羞。
陆嘉行那时顾不上看,现在倒是娆有情致的想看个真切,他捏着她的下巴往上抬,“真这么怕我?”
男人有些粗粝的指腹挂着嫩白的肌肤,摸到的地方都变得滚烫,许梨不敢看他漆黑的眼眸,心里太过煎熬,最后索性闭上眼。
手机的铃声在紧绷的气氛里蓦地想起,许梨还闭着眼,手指了指桌子。陆嘉行放开她,侧身让出空间。
许梨钻过去接电话,“喂,您好。”
也不知对方说了什么,几秒后她迅速挂断了,吸口气转身,故作从容的想缓和气氛,“……是诈骗电话。”
陆嘉行点头应,见她这番样子觉得好笑,自从失忆以来,她似乎越来越怕自己。一切都也能找到原由,昨晚上她酒后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她是失忆的人,现在所有的一切对她都是陌生的。
稍有和认知违和的人、事出现,她就会错乱、迷茫、惧怕。
“算了。”陆嘉行无奈的笑了,“听好了,我不会碰你的,我对小孩子没兴趣。”
“哦,我……”
电话又响了起来,这次她看了眼来电显示才接起来,“喂。”
“……”
“刚才是你啊,抱歉我以为是骗子呢。”
“……”
“可是我没有这么多钱。”许梨瞄了眼陆嘉行,往房间里走, “……爸妈走得时候卡里给我留了五千,我自己还有两千现金……真的,要不我先把卡里的给你。”
她捧着电话刻意很小声讲,陆嘉行听不清楚,过了会儿没了声音,他敲了敲虚掩的门。
许梨正在翻包,闻声抬头,“陆先生。”
陆嘉行倚在门框上,“谁的电话?”
“我妹妹青禾,您记得吗?”
她语气坦然,陆嘉行气笑,“我又没失忆。”笑容散了,他又问,“你撞到头后青禾回来过吗?”
许梨摇摇头,“她比较忙,我父母说的。”
陆嘉行没再深究这个问题,许家的事他并不想管,甚至从心里上排斥。许梨跳下床,“等一下,我再给您量□□温。”
她拿了两温枪,踮起脚,陆嘉行配合的弯下身子。手指擦过耳廓,他躲了一下。
“怎么了?”许梨问着又用手戳了一下,“耳朵疼吗?”
陆嘉行眸色深沉的看了她一眼,撇开头,淡淡说:“敏感。”
许梨揉了揉鼻子,“哦,那我不碰它。”
耳温枪测量结果39度5,“太烫了,您这要去医院啊!”
陆嘉行也皱眉看了看数字,随即没什么情绪的说:“给我退烧药就好。”
许梨捏着药盒不松手,固执的坚持,“退烧药治标不治本,高烧必须要去医院的。”
陆嘉行拽不动,把手覆在她的手上,许梨立刻像触电一般松开了,轻不可闻的说:“真的要去医院。”
陆嘉行撕开药盒拿出一粒,丢进嘴里,直接嚼了嚼生咽下去。许梨看着都觉得苦,抿着唇给他找水喝。
“温的,快喝吧,你怎么能生吞药呀,不嫌苦吗?”
“这算什么。”陆嘉行接过水喝了一口,半晌说,“懂这么多,你这小脑袋里到底都记得什么?”
许梨红着脸退了两步,“也不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偶尔会想起一些事情。”
陆嘉行挑眉。
许梨看他一眼,“比如说上古诗词课时,老师说过一首诗平仄是基础,诗韵的起承转合才更重要……”
“打住,你这都记得什么?”
“一些上课时候的情形,反正我看书的时候总会无意的闪出来。”
她这段时间把那一箱子的书都看完了,阅读量惊人。
“你还真是好学生,失忆了把我忘了,学过的知识都舍不得忘。”陆嘉行无意识的酸了一句,又说,“病例有电子版的吗,发一份到我邮箱。”
许梨疑惑的看着他。
陆嘉行目光平淡直白,悠悠道:“想看心里医生不用去你同学那,我给你找最好的。”
许梨掌心有虚汗,静了静,低声说:“谢谢您。”
还是疏远又客气,陆嘉行是真的笑了,“许梨,你就是想气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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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被气死,陆嘉行吃完药就睡了,睡了不到半个小时,吴朗和秦昭就来了,许梨赶紧往房间跑,捂着嘴,“陆先生我懂的,不能让别人发现我。”
身体太难受撑不住,但是项目又有一大堆事情要处理,陆嘉行让他俩来家办公,当时没想那么多。况且秦昭是他一手提上来的人,品行他了解,不用避着。
但是小丫头已经一溜烟跑没了,陆嘉行叫不住他,自己去开了门。
“这什么?”
吴朗捧着一大束鲜红的玫瑰花进门,“哥!这都是秦昭的注意,他说来看病人不能空着手,说你什么都不缺,买花最好。”他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人,心想自己猜对了,肯定是昨天许梨把陆嘉行惹毛,人被赶走了,否则女人在,他这个哥绝不可能让公司的人来。
秦昭跟着进来,“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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