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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眷恋这世界-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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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自己透不过气来,就快要死了……
另一位当事人盛昀则是大惊失色,凉薄的镜片后面眼神凛冽,表情阴狠又毒辣,“延安,就光频这些你就想污蔑我了吗?未免也想得太简单了点……”
她使劲儿抓住右手边的椅背,手指因为过度用力,早已泛白。然后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盛延安,你含血喷人……你根本就不是我……是你在污蔑我……你以为找人合成这些视频和照片就能打倒我了吗……”
下一秒又无助不安地扑向盛均,泪眼婆娑,“老爷你不要相信延安,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呀……是他陷害我……”
盛均全身上下的血液开始往上涌,直冲脑门,脑袋嘤嘤嗡嗡直作响。他用力扯掉乔如烟的手,站起来,指着盛延安的脸,怒吼道:“给我撤掉!”
对于盛延安呈献的这些,他似乎并不惊讶,他所有的面部表情和动作只能拼凑出一个信息——他很愤怒。
而且是歇斯底里,语无伦次的愤怒。
盛均双手扶住桌面,支撑住自己的整个身体重量。见盛延安不为所动,他又再次吼起来,“撤掉,立马把这些给我扯掉!”
整个现场,所有人目瞪口呆,惊讶出声,开始窃窃私语。
唯有盛延安夫妇,面容沉静泰然,一派平静。
盛延安纹丝不动,站在原地,“爸,跨年夜让您看到这些‘惊喜’,我很抱歉。”
盛均突然离开位置,跌跌撞撞地跑到盛延安面前,步履蹒跚,直接揪住他的衣领,怒目圆睁,“我让你撤掉,听到没有?!马上给我撤掉……”
“爸,您为什么就是不能认清现实?”
“撤掉!这个家就要被你毁了……”盛均急火攻心,滑倒在地,不醒人事。
所有亲戚都认为是盛均扛不住打击,血压升高,进了医院。
盛延安有条不紊地叫了救护车。
与此同时,警方的人适时出现在盛家。
为首的警官面无表情,公事公办地说:“盛昀先生你涉嫌非法营运,请跟我们走一趟……”
“乔如烟女士,也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我们需要向你了解一些情况……”
从此以后,盛家不再是盛家,夫妻不再是夫妻,兄弟不再是兄弟,父子不再是父子,亲人亦不再是亲人。不用虚以委蛇,不用阿谀奉承,不用心口不一,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有的只有正面的对立。
***
晚十点,盛延熙接到大哥的电话。
盛延安在电话那头说:“老爷子突发脑溢血,你赶紧来趟医院。”
盛延熙低声应下:“知道了,马上就到。”
挂完电话,他快速套衣服,“素素,老爷子入院了,我去趟医院。”
沈安素当即决定:“我和你一起去。”
说着便去穿大衣。
盛延熙拉住她,“你留在家里陪祺祺,盛家现在一团糟,大哥大嫂一时间肯定顾不上祺祺,你照顾好他。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别等我,早点睡,门窗锁好。”
听盛延熙这样说,沈安素只能同意,“你开车小心点。”
“放心。”
——
十五分钟后,盛延熙赶到了第一军医院。
老爷子还在抢救室里没出来。
盛延安夫妇坐在椅子上,满脸愁容。
他迎面走过去,问:“进去多久了?”
盛延安回答:“快一个小时了。”
何书瑶紧紧盯着抢救室的灯,一脸焦急,嗓音带着哭腔:“我刚一直在想,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对老爷子太残忍了啊!”
一个是自己宠爱的小妻子,一个是自己的手足兄弟,这两人暗渡陈仓,连孩子都有了。这对于任何一个男人都是巨大的打击。
盛延安倒是一脸平静,似乎一点都不担心。他搂了搂何书瑶肩膀,安抚道:“瑶瑶,你别低估老爷子的抗压能力。这点事儿他还是扛得住的。与其等孩子大了,他再知道,还不如现在知道真相。”
盛延熙说:“当下或许对老爷子有些残忍,但从长远来看,这样做无可厚非。”
三人说话间,手术室的灯灭了。
医生从里面走出来,解下医用口罩,“手术很成功,别再刺激他,让他好好静养。”
“谢谢医生。”
——
盛家兄弟和何书瑶守了一夜,盛均第二天一早才醒过来。
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把盛延熙叫进了病房。
早晨六点,天还没有大亮,启明星环绕在城市上空。周围的环境静谧无声,一整座城市都在酣睡。
盛延熙熬了一夜,深谙的眼底一片乌青,眸子里红血丝密布。
病房里通透明亮,盛均躺在病床上,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此刻他显得格外苍老。
他搬了条凳子坐在病床边,淡声开口:“医生说您需要静养,长话短说。”
盛均冷哼一声,诘难:“你们兄弟俩哪里会管我的死活,要是真关心我,也不会策划这一切,把我逼进医院。”
面对父亲的诘难,盛延熙并不反驳,静默不语。
盛均胸腔浮动,平复了下情绪,继续说:“你以为他们俩那些事我完全被蒙在鼓里,一点都没察觉吗?不是的,其实我一早就知道了。我之所以一直当做不知道,是不想这个家散了。阿烟尽心尽责照顾了我这么多年,偶尔犯错,我都可以原谅她。盛昀是手足兄弟,从小和我一起长大,众多兄弟中我和他最亲。我已经老了,不愿折腾了。只要他们不会太过份,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我没想到你和你大哥丝毫不顾虑我的感受,布了这一局,把我逼到了如今的地步。这样一闹,盛家算彻底散了。以后外界的人该怎么看我们盛家?”
盛均呼风唤雨了大半辈子,临老也陷入了所有老年人的通病——渴望家族稳定。他有旧式大家庭长者的陋习,渴求家族和睦,看中家族风评。哪怕仅仅只是表面的和睦。所以只要不破坏家族和谐稳定,不破坏外界对于家族的风评,他都可以忍受。
他都一大把年纪了,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玩过。乔如烟只是他诸多女人的一个,他不在乎她偷腥。对外她还是盛家贤惠的当家夫人,是他盛均的结发妻子。至于她私下怎么样,外人不知道,只要把握住分寸,他并不会在意。
可盛延安设了这一局,一切隐于暗处的苟且之事被赤。裸。裸地搬上了台面,被外人唾骂。盛家一时之间被推上风口浪尖,成了众矢之的,成为整个西南地区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触及到了盛均的底线,他才会彻底失控。
和盛均做了这么多年的父子,盛延熙突然间觉得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个男人。
记忆里他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眼里容不下一点沙子,但凡有谁侵犯到了他权益,他势必追究到底,不会心慈手软。
可如今,眼前这个苍老的男人,他的底线竟然低至如此地步。只要盛家和睦稳定,有人肯花心思哄他、骗他。哪怕妻子和弟弟行苟且之事,哪怕兄弟背着他大肆敛财,打着盛家的旗号做各种灰色交易,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看到。
一个人的底线怎么可以低到这般地步?
难怪以二叔为首的那些亲戚会那样肆无忌惮,完全不把父亲放在眼里;难怪盛家的内斗会那么厉害,日渐没落;难怪大哥布局时会那样心无旁骛,根本就不担心父亲会承受不住。
不得不说大哥是整个盛家最了解父亲的人,比他和大嫂都要了解父亲,清楚的知道父亲的底线。
一个男人和自己的儿子不亲,盲目、无条件地信任比他小十多岁的小妻子和自己的弟弟。他只愿相信他们精心设计的假象,自欺欺人地认为那个才是家,他们才是亲人。
呵呵,多么讽刺!
这一刻他看清了自己的父亲,也从这一刻开始,他没有家了。
***
天蒙蒙亮,外头的世界都被阴影环绕,四目所及之处无不透着一股模糊感。
天光破晓,远处天空被一点点金光劈开,昏暗的云层被渲染出浅浅的金色。
寒冬腊月,清晨的风格外凛冽,吹在人脸上如刀刮一般。
医院正门对着宽大繁华的街道。这个点车流量还很少,路上偶有两个行人走过。清洁工人推着垃圾车在倒垃圾。
路灯立在脚边,昏黄的光束自头顶倾泻下来,将年轻男人的脸照得无比立体,棱角分明。他脸部冷凝的线条流畅而清晰,纤毫毕现。
通风口,寒风吹得比别的地方都顺溜,呼呼啦啦刮过来,将他大衣的衣角吹得猎猎作响。
他被对着风口,大半个身子懒洋洋地斜靠在灯杆上,就着滤嘴缓慢地抽烟。
刺骨的冷风吹在身上,他并不觉得冷。
大概心冷了,身体就感觉不到冷了。
五年前,同样是这样凛冽压抑的寒冬,他和父亲闹翻,他一个人默默去了永安寺。
他拉着行李箱第一次踏进那座古老的寺庙,天一大师接待了他。
大师找来剃度师傅为他剃度。剃度师傅当时说:“盛先生尘心未泯,不宜断发。”
断发断尘缘,尘缘未断,自然断不得发。虽然当时他是存了遁入空门,和青灯古佛作伴,了此残生的念头的。
那个时候的自己无比厌世,对这个世界毫无留恋,只想待在佛门圣地,远离俗世。
五年后在西郊墓园,他遇到沈安素,她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他面前,抬起头的那一瞬间,满脸泪水,眼神绝望又孤独。他似乎跨过漫长的时间长河,看到了当初的自己。
他知道他们是同一类人,他觉得自己应该拉她一把,所以他对她说了同样的话。
在寺庙的那段时间,他断了和外界一切的联系,孤身一人待在寺里。不仅跟着天一大师修行,诵经,做早课,抄经书。还跟着剃度师傅学剃度,给那些打算遁入空门的人落发。时常往膳堂跑,跟着膳堂的大师傅学了一手好厨艺。
心伤疗得差不多了,他离开永安寺,只身一人去云陌创业。
今年年初回来,时隔五年,原本打算将父子俩的关系修复一下,毕竟总归是亲人,血脉相连。
殊不知,他从始至终都不曾了解过自己的父亲。这个男人远比他所认识的还要无情自私。
父母和孩子的缘分可遇不可求。可有些父母和孩子的关系却比陌生人都不如。
其实五年前他便已经没家了,直到五年后才真切地认识到这点。
他平静地抽完了一根烟。
开车回家,一路畅通无阻。
客厅没有开灯,大部分的空间都还隐藏在阴影里,一点点微光浮现。
盛延熙站在玄关处换鞋,顺便摁亮客厅的吊灯。
一瞬间,头顶万千星辉掉落。
沈安素抱着抱枕在沙发上睡着了。
脑袋歪在一边,柔软的短发顺滑地垂落,刚好遮住她半边脸颊,睡相恬静。
她就这样坐在客厅里等了他一夜。
他自诩从来不是感性的男人。可这一刻他却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一颗心正被无数暖流包裹住,温暖,柔软,密不透风。
她一直想避世,对这个世界生不出眷恋之心。他适时拉了她一把,将她带到了这世上。
与此同时,她亦把全世界的温柔都回报给他。
他是没有家了,可她却重新给了他一个家。
第65章 第65世界
第65世界
盛家的闹剧过后; 盛延熙便再也没有回去过盛家。他似乎打算就这样脱离盛家了。
盛昀一直在接受警方调查。警方查出来很多东西; 他多半会吃几年牢饭。
盛昀的生意; 乔如烟并没有牵扯其中。警方将她带去问话,没过多久便出来了。
不过她如今在盛家已经没有立足之地了,打算带着孩子投奔老家的娘家人。
临行之前她提出见沈安素一面。
乔如烟要和自己见面; 沈安素觉得有些奇怪。她没有想到闹剧过后,这个女人最想要见的人竟然会是她。
不过她不是圣母,对乔如烟生不出任何一点同情之心。她并不打算去见她。
等不到她前去,乔如烟给她打了个电话。也不知究竟是从哪里弄来她的手机号码。
电话那头女人只说了一句话; 阴狠而歹毒,“沈安素; 百足之虫; 死而不僵; 你得意不了太久的。”
沈安素没在意; 只当她是威胁自己。她如今失势,苟延残喘,多半只是逞口舌之快。
***
一转眼便到了农历新年。
沈安素把盛延熙带回了宛丘过年。
沈万方对于她的决定; 虽然嘴上哼哼唧唧; 不高兴。可并未多加阻止。反而在她和盛延熙下飞机的时候,派陈叔去机场接他们。
陈叔说的一点都没错; 她爹就是傲娇; 刀子嘴豆腐心。
沈渌净也把谢微吟带回了沈家过年。沈家这个年过得很热闹。
沈万方虽然对盛延熙不热络; 但态度却比上次好了很多。两人偶尔也会交谈。
盛延熙的厨艺受到沈家上下一致认可。年夜饭就是他一手张罗的。满满一大桌子的菜肴; 各色珍馐; 照顾到了每个人的口味。
菜都是好菜,色香味俱全,可沈安素一闻到就开始作呕。一顿年夜饭,她就吐了三次。她只当是自己肠胃不好。
盛延熙忧心忡忡,担心得不行。
沈安素宽慰他:“你别担心,我可能有点着凉了。”
盛延熙握着她手,“等会儿泡点感冒药喝。”
沈万方忍不住数落女儿:“这么大的人了,自己都照顾不好,大过年感冒多难受啊!”
沈安素冲父亲撒娇:“爸,就是着凉了,喝个感冒药就能好,又不严重。”
沈万方:“叫你不好好穿衣服,宛丘这两天温度很低。”
“我知道了爸,您就别说我了。”
谢微吟是个心直口快的姑娘,她看沈安素吐得这么频繁,脱口而出:“素素,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你大姨妈还正常么?”
沈安素:“……”
谢微吟不提这茬还好,她提起这茬,沈安素这才想起这个月大姨妈好像推迟了十多天。她一向都没怎么注意过自己的大姨妈,毕竟每个月都不准。这次大姨妈推迟这么多天,她也没怎么在意。
印象里有几次盛延熙是没有做措施的。情到浓时,她也没刻意要求。事后就给忘了,也没吃药。怀孕也不是不可能。
虽然有怀孕的可能,但总归还是未知数。她当即否认:“怎么可能,我大姨妈刚走不久。”
盛延熙知道她撒了谎。
沈渌净也唯恐天下不乱,调侃:“素素,你这要是闹出人命,可比你大哥还神速了啊!”
沈安素:“……”
沈安素赏了一记白眼给他,“就你话多!”
提到怀孕这茬,沈万方直接就沉了脸。他的思想还没那么超前,女儿若是未婚先孕,他觉得自己铁定得疯。
他瞥了眼坐在沈安素身侧的盛延熙,冷声道:“素素,你要是敢未婚先孕,我一定把他的腿给打折了。”
沈安素:“……”
盛延熙:“……”
岳父大人如此强悍,盛延熙脊背一僵,觉得腿有些软。
一段小插曲,闹腾过后也就结束了。
可两位当事人却淡定不了了。
两人窝在房间里商量对策。
沈安素的大姨妈确实推迟了,盛延熙有几次又没有做措施。她中招的概率还是很大的。
盛延熙倒不怕被岳父大人打折腿,他只是为自己可能要当父亲了而激动。
看他那么激动,沈安素忍不住提醒他:“你先别那么高兴,万一不是呢。”
盛延熙笃定地说:“我有预感,我马上就要当爸爸了。明天一早我就去药店买试纸给你试试。”
沈安素:“……”
她哭笑不得,提醒他:“大年初一,人家药店不开门。”
“那就初二去。”他显得异常兴奋,“过两天去医院查。”
沈安素看他如此兴奋,她摸了摸自己扁平的小腹,突然之间也有了些期待。
——
怀孕这茬不仅让两位当事人兴奋期许,沈参谋长也无法淡定。
他把女儿叫到书房,搓了搓手,开口:“那个……你和那小子……”
沈参谋长满脸纠结。
“爸,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这么吞吞吐吐做什么?”沈安素觉得很好笑。
“你们俩做了措施的吧?”
沈安素:“……”
两人同居也有段时间了,现在的男女朋友住在一起,沈万方当然不可能傻到觉得两人在一起只是盖着被子纯聊天。这么长时间肯定该做的不该做统统都做了。
沈安素没想到她爹问得这么直白。她当即噎了下,半晌才回答:“您放心,我不会未婚先孕的。”
话说得肯定,可心里却没底。
女儿这样说,沈万方放心了。
他继续问:“那小子跟你求婚了吧?”
“您怎么知道?”她面露惊讶。
“哼!”沈参谋长轻哼一声,道:“这么大颗钻戒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你当你爸眼瞎啊?”
沈安素:“……”
“呵呵……”她咧嘴一笑,自然地摸了摸戴在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
沈万方负手,“你大哥过完年三月份结婚,日子已经挑了,你俩也抓紧点时间。”
这两人住一起,都是小年轻,情到浓时,肆意妄为也不是不可能。万一哪天真闹出人命,那可就不好了。沈参谋长威风凛凛了大半辈子,可不想因为女儿未婚先孕被别人笑话。
对于父亲的担忧,沈安素心知肚明。这样其实也好,起码可以加快她和盛延熙结婚的进度。父亲都开口催他们结婚了,最后一点阻力都没了,简直不要太顺利。
“既然您都同意了,等过完元宵,我俩就去领证。”
“你俩自己决定吧。”沈万方摆摆手,“你去和那小子说,抽个时间双方家长见一面。他要娶我女儿,父亲和兄长我愣是面都没见过,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我知道了,这就让延熙去安排。”
她伸手抱了抱父亲,感激地说:“爸,谢谢您!”
沈万方拍了拍她后背,嫌弃地说:“行了行了,别这么矫情!把握好尺度,别给我整出人命来!”
沈安素:“……”
她有些头疼,这个梗父亲算是过不去了!
——
除夕夜,沈渌净一吃完饭就把谢微吟带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哪里腻歪去了。
她家大哥那么傲娇的男人,以前最不待见女人,总觉得女人麻烦。可如今不知道多黏谢微吟,走哪儿都要跟着,像只跟屁虫。
不得不说,爱情真是太神奇了,什么人都能改变!
老爷子在家闲不住,出去找人打牌去了。
如今过年,基本上都是在牌桌上过的。
盛延熙和沈安素不知道去哪儿玩,窝在一起看春节联欢晚会。
大概是长大了,记忆里特别好看的春晚一年不如一年,每年都是那几张面孔。
十一点过半,快到零点的时候。他们俩踩点去顶楼放烟花和孔明灯。
昨天去超市购物,盛延熙特意买了孔明灯和焰火棒回来,就准备除夕夜放。
焰火棒一点即燃,噼里啪啦一下子就燃完了。看着买了一大堆,真正玩起来一下子就没了。
两人像个半大的孩子,傻气地笑个不停。周围全是他们清脆的笑声。
除夕夜,烟花爆竹不断,一整座城市都充斥着热闹与欢腾。
沈安素蹲在地上,拿出黑色碳素笔在孔明灯上写字。
「盛延熙,你要开心呀!」
写完她把比给盛延熙写。
盛延熙画了三个小人,手拉着手,并在旁边写了一行字。
「我爱素素和濛濛。」
沈安素瞅了眼,特别不解,“濛濛是谁?”
“我们的女儿。”他神色得意,眉飞色舞,“我连名字都取好了,就叫盛羽濛。”
沈安素:“……”
她忍俊不禁,“你怎么知道是女儿?”
盛延熙说:“想生个女儿像你一样漂亮。”
零点的时候,盛延熙点燃了孔明灯。
两人一起把孔明灯送往夜空。
夜风将微弱的烛火越烧越旺,孔明灯越升越高,飘向了远方。
灯面上的三个小人也变得越来越小,最终化成一个小点,消失在视线之外。
沈安素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环住盛延熙的腰,脑袋伏在他胸口,“盛先生,新年快乐!”
他回抱她,在她前额落下温柔一吻,音色深醇,“盛太太,新年快乐!”
第66章 第66世界
第66世界
初二一大早盛延熙就开车去药店去给沈安素买验。孕。棒。他有强烈的预感; 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当爸爸了。所以他迫不及待就要知道。
那是她和沈安素的孩子,是他们爱情的结晶,他无比期待。他的家早就散了,是她重新给了他一个家。而如今有新成员加入这个家; 他兴奋难耐。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大概太期待孩子了。盛延熙连续两天晚上都梦到了孩子。梦里有个漂亮的小姑娘,浓眉大眼,长得特别像沈安素。她朝他张开双臂,奶声奶气地说:“爸比; 抱抱!”
孩子的样子无比可爱,他的心都快被萌化了。
宛丘的天气很好; 明晃晃的日光; 澄澈清明的蓝天,棉花云轻轻追逐。
盛延熙坐在车里; 透过车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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