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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了个假婚-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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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这里,你到里屋去。”
“外屋冷,听话。”
“爸,我不!”
女儿撒娇不肯走,可外屋临着厨房,透风冷,苗唯清哪舍得?正要再劝,奚容抱着两个毯子过来,轻轻拽了拽他袖子,小声说,“行了,你别碍人家小两口的事了,进去吧。”
苗唯清皱了下眉,回头,见南嘉树已经把沙发床打开,一个人坐着,是好像有点冷落。今天才知道女儿嫁了人,虽然是个很不错的男人,也疼她,可是一下子真要把她跟这个大男人放一间屋子睡,身为老爸还是有点不太舒服,沉默了一会儿才推了推眼镜,“那好,你把这两床毯子都盖上,夜里太冷就进屋来。”
“哦,我知道了。”
……
里屋门终于关上了。
苗伊躺在被子里,两床毯子裹着,一盏小台灯搁在床头照了一小圈亮,看对面,阴影里他也已经脱了衣服躺下,沙发床真的小,他一躺下就没地方了,被子一盖,遮在胸前,头枕着手臂,一手拿着手机看。
哼,都不过来抱她……
“我冷呢。”
她嘟囔了一句,夜很静,声儿很小,可是他应该听到了,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冷呢……”
又提高了点声音,可是,他还是动都不动。苗伊噘了嘴,真是的……
睡就睡,哼!赌气转过身,忽然,窗户上哒哒的,什么声音,咦?下雨了么?又听一下,果然呢,很快就淅淅沥沥的,那夜里得多冷啊?苗伊立刻转回身从被子里爬出来。
啊,好冷好冷,跳跳地跑到对面,掀起被子。
“你干嘛??”
地方不够,这就扑在他身上,缠住,“我冷呢!”
第108章
啊; 好暖和……
他就是个恒温大暖手/脚/身宝; 趴在他身上苗伊四肢摊开,尽全力贴紧,刚才裹在被子、毯子里,半天手脚都还是凉的; 现在蹭在他身上努力把袜子踩掉,冰凉的脚心踩着他脚面上,他的温度就像小溪水暖暖地灌进来。
唯一不是很满意的就是他还穿着薄线衫。以前她自己一个人睡都是穿睡衣睡裤; 自从跟他一起; 就……什么都穿不住,慢慢地就不喜欢穿那么多了。现在她身上只有薄薄的小吊带衫,可他,严严实实的,都贴不到。苗伊伸手; 略略抬起身把他的衣服往上卷; 卷啊卷。
肌肉、胸膛,热热的,低头,脸贴在他胸前,闭上眼睛。房间里好冷; 可是一床被子就足够足够的了。之前在凌海家里,空调开得高,一床大薄被盖两个人,夜里他抱着睡她都觉得热; 总想分开,可现在这样,嗯,好舒服……
衣服被卷在脖子下,他被压着,缠着,活脱儿就是一个人形大抱枕。南嘉树咬牙,今儿这小丫头见了爹娘一心的就想回家,回他们三个的家,他这个做老公的再一次沦为编外人员,要不是岳母提醒,在那小脑袋里他已经被完全屏蔽了。
虽然知道这是她心心念念这么多年一朝心愿得偿的表现,但是他胸口依然闷得慌。
后来没进里屋睡,还知道陪着他,算乖,再看她穿这个吊带衫小内裤颠颠儿地跑过来,南嘉树的心已经很没有骨气地软了,只要她再叫一声“老公,我错了”,就好好儿地亲亲她,抱着她睡。谁知她趴上来,像一只小懒猫,摆好自己的姿势就一点声儿都没有了!
南嘉树低头,昏暗的光线里看到她的小脸,褪去了兴奋的红晕,白白净净的,闭着眼睛,长睫毛那么漂亮,气息软软的,很均匀,这就……睡着了??
南嘉树深深吸了口气,压了声叫:“苗苗儿,苗苗儿?苗小一!!”
“嗯……”
很不情愿地哼了一声,南嘉树咬牙,“起来!”
“困呢……”
这两个字像今天吃的糯米团子,含在她口中又甜又糯,真是让人忍无可忍!大手握了小腰想把她推起来,谁知她真睡着了,他一拨拉她就往一边滑,沙发床窄差点掉下去,南嘉树吓了一跳,一把抱住。
她好软,滑滑的,贴着他完完全全地不着力。这一抱住,他哪还舍得放开,算了,一天累了,让她睡吧,等回了凌海再好好教训她……
“嗯……你干嘛呢……”
折腾这么一下她醒了,南嘉树也没放开,大手轻轻揉着,“今儿知道错了没,嗯?”
“就是嘛……”小声儿迷迷糊糊的,“人家冷,你都不过来抱我,很过分……”
嗯??这是在说他错?这不教训还了得??粗壮的手臂裹了她,狭小的空间原地一翻身,两人换了位置。
沙发床大小刚刚好,被他压在身/下,裹在怀里,好暖和,可是薄衫又掉下来了,卷不上去,苗伊只好把手伸在里面抱着。他的脸这么近,感觉她抿一下唇都会亲到他,这么暧昧的姿势,以为他又是想要爱爱,小声说,“不要啊,老房子不隔音呢……”
“你想得美!”南嘉树咬牙,“苗小一,你老公生气了,你知不知道?”
“嗯?怎么了?”
“怎么了??”南嘉树真想咬她,“你都明目张胆要离开我了,还想怎么着啊?!”
“我,我哪有啊??”苗伊一下子清醒了, “什么时候说的?我没有!”
“还没有??想要天天守着爸妈,还要一起搬回桃圃去,你把我搁哪儿啊,苗小一??”
他好凶,眉头都皱起来,苗伊吓得忙解释,“我,我是想跟爸妈在一起,可我也说只要你回凌海我就回来的呀。我们都结婚了,怎么会离开你……”
“你还知道你结婚了啊??那老公的话你能听进去一句么?早就告诉你Tony已经搬去江州做樊津,我现在留在凌海主持那个lump sum的项目。你想让我上哪儿去啊?你打算等什么时候再回来??“
夜很静,他压着声音在喉中,可是能听出他真的生气了,苗伊觉得好心虚,她真是得意忘形了,“我,我忘了,我就是一下子觉得能回家了……”
“只有跟爸妈在一起才是家是不是?那跟我是什么?酒店啊?说走就走?!”
“不是不是,”苗伊赶紧摇头,“我,我就是太高兴了,乱说话的……”
“乱说话?租房子多少钱,哪个小区,除了没我什么事儿,什么你没计划到!”
有理有据,她无可辩驳,人顿时蔫蔫儿的,“对不去,我……从来没想过真的能有这么一天,原来被人说,我都犟,其实我自己怎么会不知道,按照我挣钱的速度,就算能还清,也要几十年以后,到那个时候,爸爸妈妈……”人生必然的结果一直深埋在心里不敢去碰,几十年后,即便子欲养亲还在,这么多年的分离,又怎么能弥补……看着他,她好愧疚,“你别生气,啊?没想到真的能有这么一天,我是太高兴了。这一切,都是你给我们家的,我和爸爸妈妈都记在心里,怎么会过河拆桥呢?今天我是太得意忘形了,一下子不会控制自己,对不起啊,以后我一定不会了,我保证。”
她小心地给他道歉,小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从他衣服里滑了出去,南嘉树心忽然揪得生疼,他刚才说了什么?他只是在跟她矫情,欺负她,逗她,她怎么会想到“过河拆桥”的话?昏暗的灯光照着,她眼睛里闪闪的,是哭了么?他把她吓哭了?
“苗苗儿,你……”
“我,我太放肆了,我知道,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以后绝对不会再这样,不管什么事都会先考虑你,好不好?”
多少年背着重重的枷锁,她即便抬起头也看不到阳光,害怕,是她最深的记忆,所以她才会有了同传现场上超出常人的镇定。今天晚上,她叽叽喳喳,无忧无虑,像个正常的小女孩儿。这不是他一直想要的么?想看她为所欲为,想把她宠成熊孩子,怎么她还没有高兴一天,额头的伤还那么深,他就已经让她生出感恩戴德的心?他这副嘴脸,跟他妈的那些债主有什么区别??
简直愚蠢!
南嘉树一把将她扣在怀中,“宝贝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我特么混蛋!”压着声,憋得他胸口生痛!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爸爸妈妈保护了她的安全,却给不了她快乐,现在,她又像从前一样开心、她完全的放松,就是他这个做老公的得意!可他居然……真他妈幼稚!低头,用力吻她,掩盖自己的羞耻,“老公混蛋,不该逗你,啊?以后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谁特么也不用顾及!”
被他裹得好紧,都把她给勒疼了,苗伊抬不了头,好容易他骂了一声不再亲她,她才轻轻喘了口气,“……你别生气了。”
“生什么气,我压根儿也没生气!”说得倒势气,可是对着她含着泪光的眼睛感觉似乎是有点无耻,南嘉树咽了一口,“我就是,咳,有点吃醋了,没别的。”
“吃醋?吃谁的醋?”
正经问出来,真是羞耻,反正也不要脸了,他蹭蹭她的鼻尖,“就是那种我和你爸掉水里你先救谁的醋。”
眼看着小脸一怔,他又生逗趣的心,腆着脸问,“嗯,问你呢?”
“嗯,我……我不会游泳。”
噗嗤,南嘉树笑了,“小时候带你去游那么多次,怎么还不会?”
“还不是因为你。”那个时候,可能是她太弱了,小叔叔在泳池里总是把她背在背上,要不就是拿个游泳圈套着或者气垫床拖着。“学什么?还没沾着水就给捞出来。”
“所以,我得先救你,是不是?”
“然后,救爸爸。”她轻轻抿了抿唇,“像这次。”
小丫头就有这个本事,一句话就能把他的心戳透,抱着她抵了额头,轻轻揉揉,“宝贝儿,对不起……”
她噘了噘嘴吧搂了他的脖子,“老公……”
“嗯,以后什么都不怕,有老公呢。”
“嗯。”
“回去以后,你想跟爸妈去住就去,啊?”
苗伊摇摇头,“你在凌海我就不去,跟你回家。”
“回咱家。”他纠正了一下,“要我说还是把爸妈接过来一起住,楼下的客房买点家具就能住。”
“不要,你给他们这么多,再住在一起,他们会不自在的。我不想他们那样。”
南嘉树想想也是,岳父大人那么清高一个人,接受他这样的帮助再低头在屋檐下怎么能行。“那好,那你过去陪他们,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老公等着你,没事儿,啊?”
小丫头不吭声了,南嘉树把肩膀上的小脸扭过来,眼睛里又闪闪的,“怎么了?又哭了?”
“其实,想你……也多。”
“嗯?”
“分手的那段时间……每天晚上只有精力想你一个人……”想起来又心酸,她瘪了瘪嘴,“好在,那个没多久。”
心立刻就化了,低头就亲她,“还没多久呢?我早受不了了!”他没有过分离,很小就不常跟爸妈在一起,独来独往,第一次经历就是苗苗儿离开他,想她,想得五脏六腑都疼,才知道思念这玩意儿是特么违背自然规律的,根本不会因为时间而淡去,反而越来越疼……
光线很暗,可是依然能看到嘴巴被他吮得红红的,“再说一遍。”
“说什么?”
“你说呢?”
轻轻舔了一下唇上他的味道,小声说,“嗯,想你呢……”
他舒了口气,身子一沉,舒舒服服地躺在她肩头,“不怕,以后老公都在。”
“嗯。”她搂着他,“你说的那房子是谁的?”
“是航宇家的,年前租客退了租,他又简单装修了一下,两室一厅,挺宽敞的。”
“那我周末过去陪爸妈,嗯,晚上不住。”
好乖,他乐了,“嗯,我跟你一块儿去,等我什么出差你再过去住。”
“那你什么时候才出差啊?”
“嘶!”
眼看着那装大度的男人起身,苗伊赶紧抱紧他,嗤嗤笑,“逗你呢逗你呢,人家逗你呢……”
晚了,他已经起来了,庞大的身型撑起来,遮了灯光好可怕,吓得她出溜一下往下钻在他怀里,环了他的腰紧紧抱住。
她像个雪白的小树懒挂在他身上,坚决不抬头。南嘉树撑着胳膊,往下拔拉她都拨不动,好紧。他憋不住笑,又不敢大声,最后没办法干脆一俯身整个压下来。
他这么沉,这一用力,沙发床很别扭的吱嘎一声,两个人竟然都没注意,她已经被压得喘不过气,很快就四蹄扑腾着求饶,他这才抬起,把头发给她拨开,小脸涨得红红的,刚刚喘了口气,嘴巴就堵上,半口气堵着,完全没办法反抗,任凭他咬。
好容易他嘬够了抬起头,她已经一身细汗,喘喘地看着他,眼睛对着眼睛,忽然就有点恍惚,他好像总也亲不够她,每一次都像渴了好久,特别贪。不知怎么的,心就疼,“是不是……想要呢?”
怎么不是?刚才要不是怕她窒息,他根本就不会放开,再往下,哪还控制得住。现在,抬起头,滚烫的头脑稍微清晰了点,看这老木头房子,一层板隔着,那边就是岳父岳母,别说他们很有可能起夜,就是弄出一点动静来,明天也不好面对啊。算了,就这一晚上,忍了。低头,咽了一口,“不是。”
“还说不是。”她稍稍扭了一下腰肢,蹭蹭他,“你都这样了还说不是。”
“那是生理反应。贴得这么紧怎么可能没有。”
“那就是说跟谁贴着你都会有反应是不是?”
“当然不是!”
“那你还是想要我!”
他笑,小丫头缠死他了,缠得他一身的火终于再也关不住,一把把薄线衫扯掉,被子一拢将她裹紧。
最喜欢他急不可耐的样子,苗伊欢快地抱了他,正要找亲亲,忽然,他的吻在耳边变成了调,“糟了!!”
“怎么了?”她吓一跳。
“没套!”
两个人这才想起今晚为了腾地方放行军床,把行李箱和挎包都拿里屋去了,安全套也在里面。
好像一盆凉水泼下来,浇得南嘉树这叫一个憋火,可也没办法,只能咬咬牙,“算了。”
“干嘛算了?不要!”她怎么能让他这么睡呢?要憋坏他了。
“没套啊。”
“又不是一定会有事……而且,是不是不戴,感觉会不一样呢?”
夜好静,雨声暧昧,压抑的小声儿痒痒地在他耳边,一种禁忌偷/欢的诱惑勾得他本来就不牢固的防线彻底崩塌,扭头,轻轻咬她,“我也不知道啊……”
“那……我们试试好不好?”
……
雨淅沥沥的,不大,不小,敲打着窗玻璃,遮掩着小屋里吱吱嘎嘎、老家具难耐的声响;狭小的空间把温度翻了倍地飙起,雨水浇不灭,又叫不出,任凭那沸腾翻滚在心头;两个人已经完全脱离了江南的寒冬雨夜,压抑,纠缠,生出更加难耐的疯狂,追逐着,一起覆灭……
第109章
三月。PNTI项目作业现场。
详图开展三个多月; 工地上地基已经开始动工; 大型设备台架也陆续到位。配套的住宿基地刚投入使用,距离现场大概一刻钟的车程,路况良好。
现场都是连接的箱式办公区,总工办在A区; 办公室不大,除一套带书柜的大办公桌外,只有两把转椅和对面的白板和图纸架。
办公桌后坐着南嘉树。
作为CNE的技术总负责人; 虽然本身并不具体负责某个项目; 也要定时到各作业现场去巡查。今天是此次行程的第三天,正遇到某个可能影响到初期土建进程的问题,此刻桌上摊着进度表和图纸,在和对面转椅上的两个男人说着情况。
张星野和岳绍辉。
两位总裁同时出现在现场,对于CNE如今的规模来说是个绝无仅有的稀罕事; 其实个中因由非常简单; 以前是一个国外,一个国内,一个主施工,一个主设计,现在岳总回到国内准备常驻; 迅速就发现张星野这个家伙位高权重,项目越揽越多,专业却越来越生疏。
于是,为了CNE的前途大业; 张总被发配到了作业现场做回他工程师的老本行:工艺部的现场负责人,而且限定期限至少半年。至于岳总,樊津现场在接受了南大总工的视察后,随着他一道往PNTI这边来看看。
讲到某个延伸细节问题,图纸上还没有,南嘉树起身走到白板边随手画了起来,边画边介绍着地基情况。
两位总裁正专心地听着,忽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
张星野回手一摁,“嗯,”
“老公!我只有五分钟的时间,把昨天那首没唱完的歌唱给你好不好?”
甜美的小声儿一乍,急急的,一口气都没给人喘。
“哎!!”南嘉树惊得手里的马克笔都扔了,可他这一声下意识却还是没有张星野的手快,没等他叫出声张大总裁已经迅速摁下了静音关闭了话筒,那边再也听不到他。
很快,轻轻的配乐起,女孩软软的吴语,“家山呀北望,泪呀泪满襟,小妹妹想郎,直到今……”
专业的音像设备,声音可以清晰到喉中,特别甜,特别糯,这么朴素到露骨的歌词,哄自己的男人,又娇又羞,几乎能感觉到她蹭在怀里那可爱的模样,简直腻到人心坎里!
已经关了话筒,可是三个大男人静得一丝声响都没出。
这是昨夜他非要她唱的,苗苗儿小时候会唱好多儿歌,不过长大后几乎缺失了青春期所有流行的元素,忙碌之余一点点自己的时间也都是小时候随外婆喜欢的戏曲。可是她的声音实在是太好听了,南嘉树宝贝得不得了,每天晚上都要听她,腻腻的,就在他耳边。
说话,唱歌,背英文,他尽情享受,可每次不过寥寥几句就把他撩到了。现在他已经完全做不到当初小叔叔那样专心、懂得欣赏她的英文,如今只要她张开嘴巴他就觉得是在撩他,小火星跳上来迅速就把他还原成禽兽。
合法的老公还需要注意什么形象?咬她她也得受着,甚至,每次都会把她贴在耳边,听她叫出声,那种美妙又无法把持的声音一瞬间就能让他在头脑里极度欢愉,经历男人的multiples……
昨夜他忙完已经很晚了,打开视频,看媳妇儿。
这是他规定的:老公出差期间,小苗苗儿每天回到家就得把卧室的摄像头打开,这样他随时点进来就能看到她在做什么。其实,苗苗儿很安静,大多时候都是在看书,中文的,英文的,原版的,译版的,一个姿势可以好久不动,成了他的桌面,唯一变换的就是每天睡衣的样式和颜色,都是他精心给她挑选的,满足他的眼睛和随时供他脑子里演绎出的激烈。
昨夜他打开的时候,小丫头正好坐在电脑前看网上做美食的视频,摄像头前一张很专注的小脸,刚洗了泡泡浴,水汽蒸得皮肤水晶一样白里透红,几滴水珠镶在漂亮的锁骨处,隔着屏幕都能闻到那带着她体温诱人的女孩儿香;热吧,没有披睡袍,吊带睡裙把最让他疯狂的两朵托得天使+妖精一般诱惑,香艳的景象让他口舌发干,几千里之外还是不敢喝水,好像能惊动她,一个字没说悄悄截图。
作为国徽下合法领证、被宪//法赋予权力可以尽情侵犯她的老公,就那么没出息地盯着,默默舔屏。
后来她终于发现了,笑,立刻跳上床去盖好被子。他让她把摄像头拿过去,她不肯,还故意躲开不给他看,可又抬起腿,被单滑下,镜头前露出雪白的长腿和小脚。南嘉树咬牙呵斥,她才不怕,咯咯笑,最后逼得他使出杀手锏:再不听话,老公下周也不回去!
一说这个,立刻奏效,很快摄像头就被抱进被子里,眼前都是她粉嫩嫩的小脸。南嘉树得意,小丫头最怕跟他分开,像小时候一样,总想黏着他。现在看着他,笑得甜甜的,丝毫不掩饰自己牛皮糖的本质。看得他想舔,干干地咽了一口,说要听她唱歌,要听个老歌。
本来他是想听个他读中学时候的老歌,结果她一开口居然是老到民国时候,郎情妾意的古早情歌实在太嗲、太肉麻了,逗得他哈哈笑,她不服气,说他不懂欣赏,唱了一半就撒娇,说什么都不肯继续。
又笑,又闹,后来她居然困了,摄像头还开着就睡着了。浅蓝色的枕头,她侧身窝着,床头淡淡的灯光铺在小脸上,姿势像在他怀里,软软的。南嘉树就那么看着,好一会儿都舍不得关掉……
苗苗儿的声音是他们的闺中秘趣,怎么能让别的男人听??!
南嘉树起身就要往桌边去,迈步一瞬间,岳绍辉一转椅子,大长腿直接架在了对面的图纸架上,狭小的空间里阻断去路,根本就迈不过去!张星野看都不看他,“Tony,他敢过来就打死他。”
一个CNE总裁耍流氓,还能对付,两个一起不要脸就天下无敌了。
南嘉树咬牙,眼前这俩家伙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话机,好像能从那里能看到可爱的歌声后面那个可爱的女孩。
“这特么是侵犯隐私!”
“闭嘴!”
一声呵斥,张大总裁威严十足。不过相比岳总Tony那面带微笑仔细聆听的样子,张星野明显更投入。这不奇怪,他本就是凌海人,苗苗儿的吴语唱腔当然最对他的胃口,一小段过去,竟然微微蹙眉、眯了眼睛,享受得很啊。
这副样子虽然德性,可也是真欣赏,南嘉树不好再较劲,耐下性子来听。苗苗儿的声音实在太好听了,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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