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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婚(妖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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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那一刻,她拿起那个小挂件,脑子里突然就想起这个流氓一般痞痞的“丈夫”来。所以她当时就毫不犹豫的买了,当新年的礼物送给他。本以为这是个闲物件儿,最多只会在他的车上出现,却没想到,他竟然挂到了手机上!
  
  一个大老爷爷们,手机上花花绿绿的挂这么个玩艺儿,是不是也太荫了点!
  




☆、五

  茶几上的手机嗡的一声震动,随即开始在光滑的桌面上转圈。
  
  秦小欣的手机,白色的滑盖,拿在她手上的时候觉得很精美,此刻在叶景桐面前嗡嗡就很烦人。
  正躺在沙发里看电视的叶景桐朝发出嗡嗡声的方向厌恶地扫了一眼。饺子吃多了,有些撑,挪了□体,还是伸手一把抓过来,“喂”了一声。
  
  话筒那头稍稍慢了几拍才发出声音,“麻烦找一下欣欣。”
  
  “欣欣?”叶桐眉头倏地收紧,一股子醋意下意识地就从嘴里冒出来:“你谁呀?”。话筒里是个听不出年龄的男音,音质很纯。很可恶的是他竟然如此暧昧地称呼他的“老婆”!
  
  “我是她同事,是单位的事情。”电话那头的人强调,并立时三刻理清了接电话人与机主的关系,再出声时语气小心翼翼。
  
  终于忍着没把手机丢出去,叶景桐挪起身子上了楼。
  
  秦小欣的卧室门向来反插着,是她自己在里面装的插销。当时叶景桐看着秦小欣在他上万元一扇的门上拧镙丝,心疼地眉头都拧成了绳,可她却强词夺理谴责他不给每扇门装锁原本就属于用心不良。
  
  叶景桐几乎抓狂。这个小妞,总是能很成功地激起他的怒火而又让他发不出来。
  
  “姑奶奶,拜托你去照照镜子再回来说这话好不好,就你这副德行,脱光了躺在面前男人都不一定起反应。”
  
  可当时话说得硬,后来才发现,其实这小妞的身材还真的很惹火,是走到大街上都会让男人忘记打方向的那种。可惜她喜欢把自己的优点包裹在大棉衣里。
  
  门敲了十几下,里面还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看来是睡死了。
  
  叶景桐回了电话,返身回来躺到沙发上继续看电视。暖气很热,空调的温度又高,浑身燥热外加口干。叶景桐干脆将外面的保暖衬衣也扒掉,光着膀子在地上晃了一圈。
  
  视线突然落到空调上。
  
  不对劲。屋子里暖气原本就热,她还开着空调……
  
  脑子里嗡地响了一声,他连想都没想返身就往楼上跑。弄这么大的动静她都没反应,在这小妞身上还从来没发生过。
  
  结婚三个月,虽然他们相处的时间加起来满共也超不过一个月,可她令人生厌的生活习性他不会记错。
  
  这妞瞌睡浅,在走廊里咳嗽一声都能立时三刻的醒来。
  
  门内依旧很静,饶是叶景桐把门敲得跟要拆房顶一般,里面就是没动静。他一下急了,想想她刚刚那副神情缺缺一副萎靡不振样子,就越是紧张。也再顾不上一扇门到底值多少钱了,后退了一步,抬脚就一下踹过去。
  
  用的力道过猛,门开的时候顺带着将半边门框也扯下来,露出里面白花花的木头茬子。
  
  屋子里温度很高,可那张小床上,被子却盖得象座小山包。
  
  秦小欣身上压了两床被子,衣服不但没脱,还外加了一层羽绒大衣,拉链拉得严严实实,把人裹得象个大肉丸子。那张原本令人恼火的小圆脸,烧得通红,象熟透了的柿子。紧闭的双唇起了一层干皮,红得比化了妆的还艳。
  
  屋子里原本很整齐,可此时却凌乱的不堪目睹。
  
  床跟前放着塑料盆,里面盛了半盆水,想必是用来防吐的。床头上放着液压式的小暖瓶,杯子里只剩下了半杯水,已冰冰的。不知道她睡前吃了多少药,从消炎的到止咳的到退烧的,各种药盒摆放着十几种,每种都打开着,方便随时伸手拿。而这些药盒的旁边,还放着一块撕开了口子后又被橡皮筋扎住的面包……
  
  叶景桐眼睛里一一扫过这些东西的时候,心突然象被什么钝器击了一下般的,钝痛。空在身侧的双手猛地一握,脸上带着怒气,上前一步就掀掉了压在她身上的两层被子,一把将浑身滚烫的人捞起来。手放到额头一试,烫得吓人。
  
  刚刚温暖的身体,被蓦然而至的寒意侵袭,秦小欣缩了一□子,迷迷糊糊的眼睛挣开了一条缝,看着面前的是个男人,双手用力往外一推,想将她们的身体隔开。“你走开,别碰我。”
  声音很细弱,但叶景桐还是听到了。
  
  尽管秦小欣的力气很小,那双手抵在叶景桐的身上软绵绵的,但拒绝的用意还是非常明显。叶景桐一下恼了,一把就抓开了她的两只小手。
  
  “你他妈的要死死外头去,别死我家里。”
  
  这个平日里看着一脸阳光,浑身灿烂的丫头,真不知道原先过的都是什么日子,怎么就养成了这么多的臭毛病。整个一蜗牛,来来去去,那个壳里只有她自己!
  
  虽然昏迷,但秦小欣还是听清了叶景桐的话,甚至注意到了他愤怒的表情。原本寒凉的身体,随之下沉了一下,心也跟着凉了。脑子里倒是清醒了几分。
  
  这是他的房子,她住进来,只因为是他的挂名妻子。
  
  一个摆设,失去了装饰的效果,自然就无用。
  
  “好。”她用指甲死命地掐着手心,强迫自己清醒,随着叶景桐臂力支撑,坐直了身子。
  
  “好个屁。”叶景桐手一松,秦小欣的软绵绵的身体又无力地跌躺下去。转身时一脚踢翻了床边的水盆,水泼在地板上随之四溢,叶景桐却象旋风一般的冲出去。
  
  从来气定神闲遇事不惊的人,今天却连衬衫的扣子都扣不上。一把扯下来,扔到床上,随手又从衣柜里抓了一件套头的毛衣穿上。呢大衣在门口,他没忘记拉开床头的抽屉从里面抓出一沓钱塞进钱包里。
  
  再进入秦小欣的卧室时,秦小欣已从床上下来,站在衣柜边往旅行包里塞衣服。
  
  “你干嘛?”
  
  秦小欣的身子颤了一下,手却没停,稳了一下,然后拉上包链:“我回家。”
  
  叶景桐额头都看得见冒火,也不管跟前的人是不是正生着病,抓住她的手腕一个卡力,秦小欣微哼了一声,手中的包掉在地上。痛,却让她清醒了许多。
  
  “你干嘛?”叶景桐拽着她就往外走,秦小欣慌了。
  
  “你不是要回家嘛,我送你。”
  
  “我的衣服。”秦小欣想回头去取东西,却被叶景桐一抬脚踢飞,撞在墙上。拉链挣开,里面的衣物撒了一地。
  
  “连命都快没了还管他妈这些。”叶景桐拉着秦小欣的手腕就往外走,心里着急,说话连带着冒火星。
  
  秦小欣看着包里散乱一地的衣物,还好关健的东西没倒出来,心里宽了一截。
  
  鞋柜里有几双靴,秦小欣身体不停地打摆子,伸手去够鞋子的时候身体一个不稳,差点撞在鞋柜上,被叶景桐一把扯住:“你别动。
  
  叶景桐是出了名的铁石心肠,连他自己都承认自己是个没有同情心的人,更学不会对弱者的怜悯,可现在鬼使神差,却心疼起了这个无法与他同步的“老婆”。拉着椅子过来扶着秦小欣坐下,从里面找出一双半高腰的小棉靴子给她穿上。
  
  鞋子看着很小,抓在手里也就一把,可穿在秦小欣的脚上,却非常的漂亮,只是此时叶景桐无暇欣赏。秦小欣感觉自己的脑袋重得抬不起来,耷拉着眼皮看叶景桐给她系鞋上的拉链,困得眼皮都不想抬,身子一歪,就向一边倒。
  
  叶景桐的手象一把勾子,揪着她厚厚的羽绒服把她身子拉近自己怀里,穿上衣服,打横抱着她出门。
  
  一路连呼带叫的冲进急诊室,一把抓过大夫递过来的体温计,手放在自己腋窝里暖了一下,才放心地扒开秦小欣的衣领给她夹到腋下。
  
  秦小欣的身子象一根面条,搭在他身上,不停地哆嗦。叶景桐展开手臂,连衣服带人紧紧的搂在怀里,她越是颤,他就越是急。
  
  医生的手从秦小欣手腕上移开,叶景桐看得直皱眉头,一个劲地催问:“怎么样啊,是不是病得很厉害?”
  
  四十度!
  
  叶景桐额头出了一层薄汗。
  
  流行性感冒,而且也不是如叶景桐所述是突然就病的。而是一直病着,因为神经绷得一直很紧,突然松懈下来,人也跟着支撑不住,所谓的病来如山倒,就这个解法。
  
  医生责怪现在的小年轻人都不懂得心疼对方,叶景桐点头听医生数落,嘴里应答:“是不太关心。”
  
  秦小欣的一双小手又嫩又白,肉肉的,手背上嵌着几个浅浅的窝儿,护士试了两次都能没准确地把针扎进血管,叶景桐一把推开小护士,不干了:“你会不会扎针啊,拿我媳妇儿的手当标本练呢。”
  
  秦小欣的血管原本就不好找,此刻看着那只细嫩的小手被一只大手小心翼翼地呵护在掌心里,护士更是怯场,扔了针管就跑出去叫人。
  
  护士长跟着小护士进来,一看男人怀里护得象婴儿般的病人,眉头皱了一下:“脱一只袖子。”
  秦小欣的羽绒服很厚实,长长的防风袖盖住了手背。叶景桐虽然不愿意,但害怕这只柔嫩的小手再多挨一针,还是将秦小欣从怀里移到椅子上,一只手扶着她面条一样的身体,脱下了一只袖子。
  
  秦小欣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正窝在一个叶景桐宽阔而温暖的怀抱里,整个人象婴儿一样的被他搁在腿上,整个身子都被紧紧的环在臂弯里。叶景桐外面的呢大衣没有系扣,敞开的部分也裹在她身上,她的脸就窝在他只穿着一件薄毛衣的胸口,听那均匀的心跳,清晰而悦耳。
  
  旁边的两个人压低的声音传过来:“你看看人家的老公,多疼媳妇儿,你就不能也抱抱我嘛。”
  “都多大年龄了你跟个小姑娘比,臊不臊。”
  
  秦小欣的身子蓦地一僵,原本已退了烧的脸颊,再次浮上红晕,心跳地频率蓦地加快。只仅仅一瞬,她就放弃了想从他怀里挣出来的冲动。这种被人怀抱的感觉,还是爸爸在世的时候有过。久违的温暖!终于没有忍住,鼻子一酸,几滴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来,滴在脸颊时,肌肤有些微的灼痛。
  
  叶景桐低头吠着秦小欣发丝间淡淡的香味,下巴抵在她的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身边男女的对话他有听到,只是两眼盯着点滴瓶,脸上没有出现任何反应,却感觉到了怀中的女人身体微微僵硬的变化。
  
  从医院里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秦小欣掖了掖衣领,与叶景桐拉开了距离往门外走。
  
  叶景桐坏坏地一笑,突然刹住脚步,转过身来,让垂着头只顾往前走的秦小欣稳稳当当地扎进他的怀里。
  
  “啊?你干什么?”秦小欣搓着撞疼的额头,一双原本就大的眸子顿时瞪得一个有两个大。
  
  叶景桐“噗”的笑出声,“你老公我的怀抱就那么舒服,舍不得了吧!”
  
  秦小欣倏地后退了一步,却因为刚刚退烧,浑身依旧没什么力量,差点儿一个趔趄摔倒。叶景桐手快,稳稳地把人接到怀里:“诱哥的技术不错,继续努力。”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啊撒花啊留言支持啊,童鞋们,给点动力撒




☆、六

  秦小欣脸再次红成了柿子,这回站稳了身子,手臂上也用了力气,却没能再推开叶景桐的身体:“你这人很没意思你知不知道,开这种玩笑,俗不俗。”
  
  秦小欣平时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真生起气来,还有模有样儿的,象一头发威的母狮子。
  
  叶景桐敛住笑,将手臂松了松:“好了,不逗你了,外面风大,把帽子戴上。”一勾手,把垂在肩头的防风帽拉起来,一圈白色的兔毛马上就将那张圆圆的小脸摭得只剩了三分之一,好像只露着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漂亮极了。
  
  叶景桐心头颤了一下,扶着她肩膀的手就也随之柔了几分,拥着她往车里走。
  
  秦小欣浑身无力,走路的时候几乎是倚在叶景桐的身上借力才能迈动脚步。
  
  “你要带我去哪儿?”秦小欣擦了一把车窗玻璃上的雾气,发现方向不是回家的路。
  
  “回家啊,你脑子烧坏了?连路都不认识。”
  
  “我要回我家。”之前虽然神志不太清醒,他那那句刻薄的诅咒她还是记得的。
  
  叶景桐装疯卖傻,抽手就探在她的额头上,“真是烧坏了,明天住院治疗。”
  
  秦小欣腾地一脚招呼过去,正好踢在叶景桐的小腿上:“你无聊。”
  
  点滴打了两个多小时,虽然秦小欣的身体没多沉,可几小时持续一个动作的抱着人,打完点滴放秦小欣下来的时候叶景桐就感觉一条腿麻得不能沾地了,却还是笑着耍贫:“媳妇儿,老公我要残废了,你背我啊。”
  
  当时碍着注射室里还有其他病人,秦小欣没跟他急,破例伸手把他扶起来,两人相拥在一起往外走,后面漾煞了一地眼珠子。
  
  现在秦小欣的脚带着怒气踢过来,叶景桐就觉得整条腿象瞬间被强电流击中,麻得一下都动不了,一呲牙,额头的汗珠渗出来。
  
  秦小欣慌了。
  
  她从小就是练家子,清楚自己这一脚的份量,搁一般人身上,这条腿得瘸几天。叶景桐在部队历练过,更因了在车里,空间不够,受攻击的范围不大,但还是受了伤。
  
  “忘恩负义的东西,早知道这样,不救你了。”叶景桐忍着痛,从驾驶位换到副驾位上。其实并没有他脸上表现出来的那么难以忍受,只是不想再跟秦小欣纠缠到底回哪个家的问题。
  后半夜,秦小欣又开始烧了。
  
  从医院回来,叶景桐没听她的,直接将秦小欣推进了主卧,用他的话说:“这张照片,折磨了我三个月,现在轮到你了。”他指着床闲的婚纱照。
  
  秦小欣一撇嘴,一立身就站到床上。“摘下来放储藏室去不就解决了。”
  
  叶景桐一把拉住她的手:“姑奶奶,你动点脑子好不好,你们家人到现在还没光顾过我们的‘新巢’呢,指不定哪天就一个突然袭击,到时看你怎么下这台阶。”
  
  秦小欣想想也是,一双眸子落在两人笑得都很随意的画面上:“也没那么难看么,怎么就折磨你了?”
  
  叶景桐一声不吭地转身,小妞,你慢慢欣赏吧,哥哥我不奉陪了。
  
  冰箱里还有秦小欣上午包好的饺子,叶景桐拿出来,开火,往锅里刚放了水就把饺子倒进去。等水开来,拿勺一搅,锅里的饺子全都象面疙瘩一样的挤在一起。叶景桐慌了手脚,拿筷子一个个的往开了分,锅里飘上来的水蒸汽外加紧张,额头上见了汗珠,可弄了半天,一锅惨状再不堪目睹。
  
  “秦小欣,你下来。”叶景桐拎着勺子站在楼下喊,刚刚躺进被窝里的秦小欣一个激灵坐起来。叶景桐的声音听着有些恐怖。
  
  结果,等她看到锅里的饺子,脸色更恐怖:“叶景桐,你就这么糟蹋我的饺子。”她揪着叶景桐的衣领吼。
  
  叶景桐一手拎着勺子一手拿着筷子,一脸无辜的耸耸肩:“已经这样了,现在怎么办?”都这个点了,又是年关,想吃东西外面也未必买得到。
  
  秦小欣的鼻孔一煽一煽的,恨不能一张口将这个吃下去。已经这样了,总不能真把他吃了。
  
  问题是,她吃不下。
  
  但是两人这样近的僵持着,这气氛,怎么看都比这一锅挤在一起的饺子暧昧。
  
  秦小欣悻悻的松开手:“吃烩汤吧。”
  
  一锅原本已无法挽救的饺子,被秦小欣一加工,端到餐桌上时,变成了色香味俱全的杂烩汤。秦小欣拿了两个白饺撕烂泡在汤里,象极了西北名吃羊肉泡馍。
  
  叶景桐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双手搓着鼓鼓的肚皮:又被这小妞的饭菜吃撑了。
  
  秦小欣浑身酸痛,象针刺般的痛,皮肤的每一个毛孔都象是绽开了迎接室外的寒风一样,往她的血液里渗,即使把身上的被子再次恶严严实实地包起来,也还是冷得要命。
  
  挣着坐起来,习惯性的在床头找药找热水袋,空空的床头,摸到手底下的都是冰凉。这才想起来,她跟叶景桐调换了房间。她的药还在她那间小卧室的床头上。
  
  被叶景桐踏开的门,连关都没办法关,秦小欣熟悉的摸到了门后的开关,“啪”的一下打开,突然亮起的灯光灼眼,叶景桐从床上翻身就坐起来,看到秦小欣一身单薄的睡衣站在面前:“你干嘛,想耍流氓?”
  
  秦小欣身上打着摆子,牙齿相互嗑在一起嗒嗒的响:“我找约。”
  
  叶景桐眉头一皱:“你不是不烧了么?”手却不由自主地抬起来在她额头上触了一下。的确不烧,冰冰的,但是眼窝却黑了一圈。“你什么状况啊,一会儿阴一会儿阳的?”他从床上跳下来,帮着秦小欣把床头的药盒全拿过来。
  
  叶景桐的主卧门上没安锁,秦小欣只挑了两样没有含扑尔敏成份的消炎和退烧药,伴着叶景桐递过来的水杯咽下去。
  
  “没事了,你睡吧。”
  
  秦小欣吃完药出去了,叶景桐却再也睡不着。夜色朦胧,整栋房子里静得象没有任何生物存在的气息。
  
  不知哪儿“啪”的响了一声,也许只是家俱的热胀冷缩,叶景桐还是一跃而起,光着上身,多连一件衣服也没穿,推开了主卧的门。
  
  他的烟在床头的抽屉里,现在特别特别的想抽一支烟。现在他给自己找了一个进门的借口。
  
  床上的人睡得沉沉的,气息也不热,但是借着窗外路灯的光线,光滑的被面微微颤动的效果还是看得清楚。
  
  叶景桐下意识地就将手指探下去,覆在秦小欣的额头。
  
  的确不烧。
  
  “秦小欣。”他推了她一把。
  
  秦小欣没有睡沉,叶景桐只一声,她就警觉地睁开了眼睛,看见床前站着□的男人,下意识地揪紧了被角。
  
  “哪儿不舒服?”他探身,在她身边坐下来,伸手抓住那只揪着被角的手。没有温度般的冰凉,一点清儿也象是躺在被窝里,倒象是刚从冰天雪地里回来。
  
  “浑身都疼,冷。”没敢睁眼睛,秦小欣和上下牙齿瞌在一起,本能地嗒嗒的声,引来浑身的哆嗦,听着极令人生厌。
  
  叶景桐一皱收,“你不是吃药了么?”下午还打了两个多小时的点滴,不是么。这妞体质怎么这么差。
  
  “我也不知道。”秦小欣又往被子里缩了一缩,刚钻入这个被窝时,她还嫌弃这被子里全是男人身上特别的气味,现在根本顾不了那么多,恨不得把头都要埋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童鞋们,收藏留言打分支持啊,人好少。




☆、七

  秦小欣醒来的时候,只感觉浑身的骨头都酸的要散架了似的,但是却没有了半夜里的那种浑身不适感。坐起来,扭着脖子活动了一下颈椎。做了一晚上的恶梦。身体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一下也动不了。可身前身后就是即将要将她融掉的火焰山。她干着急,愣是一下下也动不了,越不过去。
  
  就这样与烈火挣扎了一夜,后来烈火可能是被被铁扇公主的芭蕉扇给灭了的吧。
  
  突然失去了灼热包围的身体,有种很不适应的凉爽,继尔让她浑身颤了一下,随即醒来。
  
  天还没有大亮,浴室里,有微弱的灯光,间或还可以听到唏哩哗啦的流水声……
  
  秦小欣一惊,蓦地裹紧了身上的睡衣,倏地坐起来,竖起耳朵静听。
  
  的确有轻微的拍水声。
  
  蹑手蹑脚的走到浴室门口,里面的动静却因了她刻意的摭掩自己的声音而嘎然而止,象从来就没有什么声音存在过。
  
  只有灯光依旧。
  
  秦小欣不是个胆小的人,此刻,还是犹豫了一下。之后,以一个突然袭击的形式,唰地拉开了那扇半透明的玻璃门。
  
  浴室里,一室旖旎,惊艳了站在门口的窥探者……
  
  叶景桐刚从浴缸里出来,□的身体,无数个晶莹的水珠在他麦色的肌肤上翻着滚着的舞蹈,象无数个妩媚而绝艳的妖精……秦小欣刹那间被这样美好的景致迷惑,忘记了自己的两眼是在赤。裸。裸的盯着一个男人的身体……
  
  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快,为那些可以恣肆在那个身体上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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