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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婚(妖麽)-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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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知道自己不可以对他动情,甚至最终都给不了他想要的,可她还是不折不扣地陷入了。她习惯了看到他的身影,习惯了看着他的脸才能安心地吃东西,习惯了听着他的声音才能踏实地睡觉,她已经习惯了他……
可是……
蓦地,身后,一只手轻轻地放在她肩上,拍了一下。
秦小欣警觉地迅速回过身来,蓦地向后退了一步,背正好贴在病房门上,一双大眼睛惊惧地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人。刚刚,她沉浸在伤悲中,竟然大意地连身后的脚步声都没有听到。
叶景衫皱着眉头,待看清了鬼鬼祟祟扒着门缝往里看的人是秦小欣后,才松了口气,刚想张口问:“你怎么在这儿?”,门内韩语嫣的脚步声缓缓的向门口走过来,秦小欣下意识地一个闪身,躲进了隔壁正
作者有话要说:快到结尾了,感觉好紧张
☆、71
韩语嫣跟叶景衫打完招呼后离开了;叶景衫往旁边的病房里扫了一眼;门虚掩着;里面安安静静,进去的人没有一点想要出来的意思。
叶景衫给跟叶景桐交流了一些公司的事情;看着叶景桐困盹的神情;也没再多留,起身出门:“你真不要我陪?”
“赶紧滚吧,你在跟前我睡不着。”叶景桐失眠得历害,刚刚打了一针安定,这时候眼皮涩涩的,直接不想搭理人。
叶景衫眉头一蹙,脸上带着一抹阴谋的笑意,说话声音大了些:“我在你睡不着;韩语嫣呢?干嘛把人撵走,留着暖被窝多好。”
叶景桐抬手抽出胫下的枕头照着叶景衫就扔过来:“再不走我拉铃叫保安了。”
叶景衫边笑边弯腰将落到地上的枕头捡起来,又重新放回叶景桐头下:“如果是秦小欣呢?她来你也照撵?”
叶景桐困盹眯着的眼睛蓦地瞪大了一圈,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叶景衫也不恼,正儿八经地劝人:“何必呢,明明心里揣着放不下,何必还装得跟硬汉似的硬扛着。打个电话吧,找她好好聊聊,要不就直接过去一趟,把人接回来,问问清楚怎么回事不就得了。不管怎么说,她必竟是你叶景桐正儿八百娶过门的媳妇儿不是,那个姓陈的算个什么东西。”
叶景桐平躺着,叶景衫说到这儿,他的眸光偏到了一边,眼底的痛苦避开叶景衫,声音哑哑的:“她把手机关了,家里也没人接电话,我找不到她。”
叶景衫眉头稍稍向上一挑,看来叶景桐躺这儿的原因还不仅仅是生气,还有无奈。
“会不会欣欣心里有什么苦衷吧?”
“她能有什么苦衷,这次车祸让她失去了原先的记忆,别说是那个青梅竹马的陈开远,她醒来后连我都记不起来,可我就是想不通,那个姓陈的他凭什么就可以在短短的几天内让欣欣投进他怀里。”
叶景衫眉头挑了一挑,听着叶景桐的话,心头起了疑惑:“你说欣欣她失忆,该不会是装的吧?”
叶景桐鼻子里一个冷笑:“我倒希望她是装的,那样我也就可以给自己一个借口……老三,我让你办的事你倒是办了没有?”
叶景桐突然话锋一转调转枪头杀过来,叶景衫愣了一下,看他一脸的怒气,这才想起他是指什么事来:“兄弟,咱这是要水漫金山呐,得把步子放稳了慢慢来。陈家在浦城根基牢固,势力不容小觊,如果咱力量不够,非但搬不动人,弄不好咱们这边的人全都得翻车。”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那小子给我立不起来,老三,你要是怕了就躲得远远的,我自己动手。”
叶景衫对叶景桐的态度直接无语,半天才抚额叹气:“为了一个女人,至于吗你。”
“这事没落你身上,所以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赶紧给我消失,我这头重得很,要睡了,别再来烦我。”
叶景桐打不起精神来搭理人,叶景衫只好关上病房门出来。
隔壁的病房里空空如也,秦小欣已经离开了。但是凭直觉,叶景衫觉得秦小欣还在。但是却怎么都弄不明白她既然想来看叶景桐,为什么要这样偷偷摸摸的,难道她真的装失忆玩叶景桐?
长长的过道里,除了夜班护士偶尔进出病房的脚步声,几乎见不到任何可疑身影。叶景衫来回在过道里徘徊了几圈也不见秦小欣的身影,正准备下楼离开,眼角一侧,蓦地扫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秦小欣在水房里躲了半天,终于从镜子里看到叶景衫离开,她才悄悄的回到了叶景桐的病房门口。
病房里很安静,没有任何声音。秦小欣轻轻地开门,脚步抬得很轻,走近床前才发现,这么小心完全是没必要的。叶景桐睡着了,平躺着,头侧歪在枕头一侧,手中握着手机,捏得指尖都发白了。才一个多月不见,他瘦了!
病房里没有开灯,旁边的窗帘敞开着一半,外面的灯光隐隐卓卓地投进来,照着平躺在床上双眸紧闭的叶景桐脸上。秦小欣蹲下来,凝眉看着这个让她心动却又无法相守的男人,轻轻地抬起手,想去触摸他唇边依稀可见的胡茬,却在将要触到了的时候蓦地停住了动作。
面前的男人,额头饱满,剑眉如墨,凤眼深邃如夜,鼻管笔直高挺,下巴方正坚毅,肤色苍白中透着疲惫的灰暗,这张厚重而方端的脸,早已象铭牌一样的刻在了她的心里,可是此刻却感觉怎么看都不够。
她放下差一点就触着了叶景桐的手,身体微微前倾,将脸凑过去,闭上眼睛,在心跳加速的一瞬,吻住了他。叶景桐的唇带着些微苦涩的药味儿,但是很柔软。秦小欣一贴上去顿时感觉自己的身体象着了魔一般的,再也不听她使唤,带动着血液跟着沸腾起来,叶景桐的唇象一块吸力极其强大的磁石,将她的唇吸附在上面无论如何辗转都分不开。
秦小欣觉得此时自己简直疯了,疯得连身边极其险峻的环境都忘记了,只想把自己贴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只想跟他天长地久的融合。
女人,一旦初开,隐藏在性情中的痴情就再也刹不住,如扑火的飞蛾,不管不顾地只想奔向那片火热。
叶景桐打了安定,沉睡之后醒不来,秦小欣象个吞噬残尸的疯子,俯在熟睡不知的叶景桐身上,大胆地探舌撬开他的唇,将那双带着苦涩药味的舌头勾进自己口中吸吮幻扯。她的手甚至很无耻地伸进他的衣服里,贴着他火热的肌肤抚摸……
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想了,冤死的爸爸妈妈,还有那些即将被别人夺走的财产……她只想守着这个男人,踏踏实实地被他宠着,安安稳稳地被他爱着,一日安好,一生安好地生活。
叶景桐呼吸均匀,甚至在秦小欣的手俯上他胸肌的一刹,喉咙里竟然发出一个奇怪的“唔唔”声。秦小欣蓦地被惊醒,一双涣散了神志的眸子突然闪动着灼灼的莹光,双手捧着他的脸,声音颤颤地唤了声:“景桐。”
她以为他醒了,可是,突然离开热吻的唇只是有些突兀的凉意,喉间干燥,他咂舌咽了一口唾液,舌头伸出在唇边舔了一下,继续睡了。
秦小欣眼神中掠过失望,却在看着叶景桐这个可爱的动作时,很舒心的笑了。爸爸说,人的一生,不管他拥有多少财富,都不如夜深人静的时候,有一个爱你的人守在身边,握着你的手,守候你到天亮。
叶景桐,原来你就是那个一直守在我身边的人,只是……如果我还有时间,如果命运不是突然间把这么复杂的事情推到我面前,我们一定是最幸福的。守着你,拥有你的爱,我此生无憾。
秦小欣伸出自己的手,慢慢地接近叶景桐,将他的掌指摊开,然后轻轻地把自己的手放进去。蓦然而至的柔软和熟悉的温度,让叶景桐熟睡的表情蓦地绷了一下,那只摊开的手迅速收拢,将秦小欣的手紧紧的握住,唇微微的煽动,秦小欣赶紧将耳朵凑过去,可是叶景桐唇齿间发出的声音太低,低得如同梦吟,但秦小欣还是听到了,他在喊她的名字,轻轻的唇间煽出的那个声音是“欣欣”。
秦小欣眼里止不住的泪水流下来,这一刻,吸着叶景桐睡梦中的这个声音,她的心里弥漫起铺天盖地的悔意。
“景桐,如果可以有来生,我不再会去报复,我会把你好好地装进我的生命里,珍爱一生。”她伏在他枕边轻声的呢喃,可是脏腑的疼痛感却那么不合时宜的将她梦一样温馨的甜美心情残酷地揉碎,秦小欣皱眉,忍着痛伏在床边,用叶景桐紧握着她的那只手抵住额头,跪在地上强撑着。
疼痛让秦小欣的正常思维暂时中断,她捂着肚子躺在地上痛苦地抽搐着……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突然传出的一个声音打破了屋内的沉寂。
“你们找谁?”是叶景衫的声音,他还没走,站在门口堵在三个正准备敲门的男人面前。
“请问这里面的病人是叶景桐吗?”为首的陈开远在叶景衫身上打量了一圈,掏出了他的工作证:“我们在执行公务,请你配合一下好吗。”
叶景衫接过陈开远的证件慢悠悠的逐个数字的看了一遍,之后才慢条斯理地抬手将证件还给人,“哟,是陈警官,警督,不错,这么晚了还在执行公务,辛苦了。不过我兄弟睡了,我是他哥,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帮得上你的吗?”叶景衫一脸教养良好的笑容,堵在门口很明显地就不待见这几个人,陈开远岂会看不出来。
其实陈开远刚一出电梯叶景衫就认出他了,叶景桐手机上那个不明身份的人传来的视频上,跟秦小欣滚床单的就是这个人。所以他在他们身后折返回来,现在他突然就不想走了。
““叶先生,我们只想找叶景桐先生了解点儿情况,人可能……请你配合一下好吗。”陈开远抬手示意他将门让开。
叶景衫不紧不慢地抬起手腕看表,“啪”的一个响指弹在表壳上,腕表的金属外壳瞬间发出一个悦耳的嗡声。“我兄弟刚吃了药,这会儿已经睡了,陈警官有事可以问我,不知道是关于哪方面的?”叶景衫态度温和,语气不温不火,面白脸善,笑容温良,身子一斜,懒懒地依在门边上,一副十足的纨绔相。
陈开远垂眸,咬了一咬唇,不得不硬着头皮跟这个棉花糖一样的男人过招,“我是来找秦小欣的,我想知道她现在在哪儿?”
叶景衫蓦地瞪大了眼睛,象看怪物一样的看着陈开远,叶景衫式的怒气表现在脸上别有一种风情,引得站在陈开远身后的两个男子眸光一瞬不瞬的看得呆了。叶景衫凌历的眼神一眼横扫过去,两个男子脸色瞬间红黑交替,表情甭提多出彩了。
“陈警官,身为国家公职人员,你犯界了。浦城是你的天下,你跟她再怎么水深火热的也就罢了,我们这儿边长莫及的也够不着,可现在你得想想清楚,你脚下踩的这地儿,是滨城的地界儿,陈警官,你不怕这样的穷追猛打违反了你的职业道德,不怕阴功受损吗?”
陈开远当着两个同事的面被叶景衫掀老底,哑巴吃黄却又不能辩解,只能寒着脸色往下咽:“叶先生,请你不要转移话题,我现在是在执行公务,如果你知道秦小欣在哪,请你配合我们,如果你不配合,麻烦请让开,我自己找叶景桐谈。”
叶景衫嘴角一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公务?深更半夜跑到别人家门上来找人家老婆,这是什么公务?请问陈警官,我弟妹她犯了什么事,怎么昨天还是你枕边的红人,今天就成了你嘴里的公务了?”
叶景衫的话说得狠也说得毒,一点不顾忌自己兄弟的面子抽筋扒皮的往狠里揭,陈开远强忍着胸中忽地就窜起的无名火,胸脯剧烈的起伏了几次,还是忍住了,“叶先生,请你让开,我想跟叶景桐当面谈谈。”
叶景衫不折不扣地堵着门刚想说什么,背后一松,门从里面打开了。穿着病号服的叶景桐黑着脸站在门口,眼皮有些肿胀,一看就没有睡好,但是嘴唇也肿着,似充血般的红润,颈部,还依稀可见一处绽开的红梅……
“你想跟我谈什么?”叶景桐声音嘶哑,出口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他瞪着两只肿胀的眼睛,眸中隐隐地燃着一团火。
面前的叶景桐脸色憔悴,神情困盹,跟一个月前见过的那意见风发挺拔沉稳的叶景桐天上地下,陈开远心底一抽,刚刚同叶景衫剑拔弩张的神情弱下来,迎着叶景桐的眸光,声音柔和了很多:“欣欣……她在哪?”
陈开远身上的职业气息太重,问题一出口就直奔目的,叶景桐心底压抑着的暗火倏一下被点燃,抬手照着陈开远的脸就挥过去。
陈开远一惊,一侧脸躲过去,横下眉头来警告:“叶景桐,袭警是违法的,你打不过我,劝你不要跟我动手。”
叶景桐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两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是吗?”他活动了一下手腕,一伸手将想要拦他的叶景衫推开:“那要不咱们就先练练,当热身好了。”话音落下,一掌已经挥过去,照着陈开远的左脸如一把匕手般切过去。
他想揍陈开远,不是一天两天了。
刚刚的那一下,陈开远对叶景桐的身手已是一惊,随即而来的这一招他心里有了底,不等叶景桐的手到,他一个侧身已躲了出去,乘着侧身的机会,手肘圈起一个环壁,毫不留情的朝叶景桐的肋下攻过去。但是叶景桐看着身材高大槐梧,陈开远这一招灵巧的袭击却连他身体的边边儿都没够着,却是一个没留意,被叶景桐闪电般的一个侧踢踢中膝盖。
叶景桐这一脚力度不小,如果是一般人,这一脚下去,膝关节就是不碎也折了。陈开远身体晃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反应,叶景桐的手掌带着一股凉风唰地一下从面前掠过,陈开远一扭身躲过去,却没想到叶景桐的另一只手却象钳子一样的掐住了他的喉咙。
叶景桐下手招招必杀,劲道狠呖,每一个动作都是稳、准、狠,极其俱备专业搏击素质。陈开远刚回国,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秦小欣的身上,没有了解过叶景桐,而跟他一起来的两个人又都被叶景衫一句:“这是男人用男人的方式解决感情问题,我们就不要插手了”给劝住,只能跟抱臂看戏似的叶景衫退到一边远远地看着干瞪眼。
过道里两个男人打架闹出的动静太大,好在这一层是双高病区,倒是围观的人不多,多的都是躲在门内透着玻璃往外看的。
☆、72
正当两个人打的难解难分的时候;楼道里突然一声尖叫;紧接着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杀人了”。
所有的当事和观望的人瞬间停下了各自的“活动”;行动统一的朝发出声音的方向奔过去。乘着四周一片混乱,秦小欣偷偷溜出了叶景桐的病房;悄然混迹于人影中;消失在楼梯口。
腹痛,让秦小欣甚至来不及分辩路,一出电梯,看着前面有凳子,脚下趔趄着就奔过去,可是还没接近目标,她就发现自己快要虚脱的走不动道了。
“欣欣?”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从离她不到三米的方向传过来,声音中带着不敢确定的疑惑。秦小欣稳了一下神;脚下还没站稳,昏暗的路灯下,她抬眼看到叶景槐那张俊美飘逸的笑脸迎着她看过来,眼前蓦地一黑,身体朝前栽过去……
秦小欣晕倒在叶景槐的怀里,却在叶景槐抱着她冲进急救室的时候醒来。叶景槐一脸慌张地喊医生,没顾上怀中的秦小欣,只感觉胸前的衣服被人轻轻地揪了一下,垂下头来,才看到秦小欣脸色发青,嘴唇发干。一双眸子无力地看着他,嘴里轻声的象呢喃般地唤了他一声:“叶景槐。”
叶景槐低头,眸中闪烁着的全是心疼,轻轻地出声音安慰她:“别怕,没事的。”
秦小欣被送进了急救室,叶景槐一个人坐在长长的安静的过道里,垂眸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号码,犹豫了再犹豫,还是没有将这个号码拨出去。刚刚,他答应了秦小欣,不把她在这儿的消息告诉任何人。
叶景槐是个局外人,不清楚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也不清楚秦小欣车祸前后这两个月中所发生的事,但是直觉告诉他:她有事,而且不方便跟别人透露。他甚至无法判此刻的秦小欣到底恢复记忆了没有,更无法判断她此时的这种状况跟叶景桐有没有关系?
他只是感觉,他们之间越来越远,远到再也回不到三年前他们相处过的任何一个瞬间。从初次与她相遇其实他就看出来了,秦小欣的心里,已经没有了他的位置。秦小欣欲说还休的踌躇也证明了他的猜测,只是他一直都不敢承认也不甘心承认。直到这次秦小欣因车祸而失忆,她对叶景桐的那份依赖和信任,是她从来没给过他的。也就是从那一刻起,叶景槐觉得认命了。如果他与她之间今生还会有交际的话,那也只剩下一份相安无事的亲情了,仅此而已。
秦小欣被送进急救室,两个多小时后从急救室出来的医生告诉了叶景槐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秦小欣有中毒迹象,她的脏腹因长期被有毒物质侵蚀,已严重损伤。
叶景槐头脑嗡地声,当时就懵了,“脏腹长期被有毒物质侵蚀”?这话什么意思?长期?这个长期又是多久?一年?两年?还是三年……?
叶景槐打死都不敢相信医生告诉他的话:“也就是一两个月吧,估计不会长,否则她就不会活到现在了。”
“那你的意思是……她现在很危险?”
“不是很危险,是相当的危险,也会随时随地……”
叶景槐头脑里山崩少啸般轰鸣,心绪激动到无法平静,接下来医生跟他说的话一句都没再听进去,甚至忘记了自己是怎么进的急诊观察室。
直到秦小欣醒来,清晰的叫他的名字:“叶景槐”。她微笑着,虚弱地半靠在床头,经过发抢救之后的双唇红得如涂了艳丽的唇彩,脸色暗黄,曾经秀色可餐的诱人双颊,被隐隐的淤血般的暗青色代替。
她又重复了一遍:“不要告诉任何人你今晚看到我的事,叶景槐,拜托了。”
叶景槐梦幻般地点了点头,感觉自己的身体轻得象要飘走般的,眼里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来。三年前,他答应了她的一个约定,让他在三年后失去了她。三年后,如果他再一次履行与她的这个约定,这一次与他擦肩而过,就将会是她的生命。
“景槐,不要为我担心,真的,我不会死的,我的身体我心里有数,请相信我。”她主动握住了他的手,音质沙哑,语速很柔软。这是自他们相识以来,她唯一一次主动拉他的手,更是唯一一次用这么亲昵的称呼。
她说:“景槐,我有些事情还没做完,所以不能留在医院,这些事情很重要,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请你带我离开这里,去一个安全的地方,景槐,你可以做到的,是吗?”
她的眼神那么凄楚哀怨,他知道她现在被病痛折磨着很痛苦,可她的脸上还是露着笑容,虽然勉强,但是她向他投来了信任。
在这种时候,她选择了对他的信任,他没理由拒绝,理智告诉他,他也不能够拒绝。
叶景槐转身擦去了眼角渗出的泪水,按照秦小欣的授意给叶景衫打了个电话,然后办完手续带她离开医院。
秦小欣浑身软绵绵的,像被抽去了脊椎般起立不起。叶景槐忍着心头的痛抱着人往外走,时不时地垂下眸来看着她。秦小欣软软在趴在叶景槐怀中,一直闭着眼睛,但是她知道叶景槐的脸色很难看,一直都很难看。
他纵容她,他一直都是纵容她的。象一个溺爱孩子的父亲,总是对她付出关爱,而很少苛责。她仗着他的这份宽容,一而再再而三地在他面前使性子,甚至还想出那么荒唐的一个再见誓言而让自己承受了人生中第一次失恋的打击,差点把命都搭进去。
此刻,她缩在他的怀里,有些不忍,甚至还有些不舍,可这些感情现在对她来说都太奢侈,太昂贵,是她今生再无法偿清的一笔巨型债务。
叶景槐,今生,我只能对你说声对不起了,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不再这么任性。
叶景槐的车停在外面,出了医院,秦小欣坚持要自己走,叶景槐只好一只手撑着她的腰交她放下来,扶着她慢慢的往前走。乍一看,两个人相依在一起的样子,象极了一对恩爱的情侣。
夜色中,从他们身边走过一个人。叶景槐不认识,秦小欣又只顾着自己的脚下。直到叶景槐扶着秦小欣上了车开上了路都没注意到,在他们的后面,一辆黄色的跑车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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