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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盛宠:娇萌小妻别想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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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肯定生气了,否则也不会不饶人地回损一句。
昙云低头懊恼地咬着下唇,恨不得咬舌自尽。她实在没勇气去看前面那散发着冷气的背影,只好将头倚在靠背上闭眼假寐,心里却痛惜着月底即将哗哗减少的毛爷爷……
昙云闭眼等了半晌,还没见车子发动,她正想睁开眼看看怎么回事,前面的北极脸甩过来一道冒着寒气的命令:“安全带!”
她感觉自己像被暗器击中一样,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条件反射地睁开眼去摸旁边的安全带,一边乖乖地系上,一边在心里强烈鄙视:原来高级车这么矫情,坐后面还系什么安全带!
一路上,萧楚睿专注地开车,昙云不时假装不经意地向他视线前方的后视镜望去的时候,每次看到的只有微蹙的眉头下那双微敛着的漆黑如墨的眸子。
她不由地直打哆嗦,随手抓起旁边的一个靠枕,抱在了怀里。
直到她发现车子的方向不仅没有开向研究院的方向,而且离城区越来越远时,她终于按捺不住地“好心”提醒了一下:“萧书记,您还在另外一个研究院兼职了吗?”
话音刚落,车子一个九十度大转弯,昙云情不自禁地“呃”了一声,双手紧紧抓住了前面的靠背。她开始在脑子里快速计算,如果没有系安全带的话,自己会以一个什么样优雅的弧度被甩出去,撞到车窗后再被狼狈地弹回来……
第20章 把快乐建立在书记的不爽之上
还在无聊的思忖间,“吱——”一声,一个急刹车之后,车子稳稳地停了下来。
随着萧楚睿一声不吭地打开车门下车,一阵夹杂着腥咸气味的夜风扑面而来。昙云惊讶地向外望去,看到的是月光下波涛汹涌的海面,似洒了一层耀眼的碎银。
不是说有急事要回去加班吗?怎么还有心情来看海?或者……领导不会是尿急了吧?
看着萧楚睿悠闲信步地向小栈桥走去,昙云立刻抹杀了他是要去方便的龌龊猜测,撇撇嘴,打开车门跟了上去。
这片海域比较僻静,虽然还不到晚上九点,海边却只有三三两两散步的人。
昙云狐疑地跟在萧楚睿后面,看着他一步步走到了桥上,然后点燃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
九月的q市,虽然白天还炎如盛夏,但一旦夜幕降临,凉意会很快袭来。尤其是在这空气湿润的海边,昙云开始抱怨身上这大品牌的裙子,布料怎么这么不保暖……
她抱起双臂哆嗦着站在萧楚睿身后,看着他徐徐地吐出袅袅烟雾,再被海风瞬间吹散。
虽然猜不出这位高高在上的大领导为什么带自己来这里,但她用头发丝也能看出:大领导很不爽!
萧楚睿扬起手臂,用力一甩,把烟蒂扔进了前面的大海里。
昙云正想告诉他,鱼是不会抽烟的时候,萧楚睿突然双手握住护栏,冲着汹涌澎湃的海面竭声喊道:“去他大爷的学历资历!去他大爷的规定制度管理办法!去他大爷的后台潜规则!去他大爷的挂职锻炼!”
慷慨的声音带着满满的情绪,一句句有力地砸在迎面奔跑过来的白色浪花上,激起激昂的乐章。
昙云睁大了眼睛,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直到看到萧楚睿那张在月光下的衬托下显得格外俊朗的侧脸,看到他因为激动和愤怒而略微起伏的胸膛时,她才慢慢地收回了惊愕的“o”字嘴型。
原来这个闷闷的大领导也有自己的不开心事,命运多舛?还是,仕途不顺?
不过也是,一个副局级干部调剂到一个处级单位来挂职,有虚名无实权。
说含蓄点是为了到基层“镀金”,说直接点,不就是上面的大领导对他有成见呗……管他什么呢!瞧他这声嘶力竭的样子,不知道憋屈了多久呢!
昙云突然就乐了,原来无意间知道了别人的不开心事之后,自己竟然真能开心不少!
萧楚睿慢慢转过身,看了一眼低头窃笑的昙云,唇角斜着勾了勾,“半个小时前,还不顾形象地化悲愤为食量,这么快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不爽之上了?”
“呃……”昙云抬手捋了捋被海风吹散了的头发,心虚地说:“我,我没有啊……我就是,饿了!您不知道,我就一吃货,特能吃!您以后千万别带我出来吃饭了,我怕我一不小心把您吃穷了……”
看着她结结巴巴地胡言乱语,萧楚睿狭长的眸子在黑夜里弯了弯,淡淡地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是金佳佳和何淳慕结婚时候的伴娘吧?”
“您,您怎么知道?”昙云立刻站直了身子,脸上所有的表情仿佛瞬间被海风吹了个烟消云散,只剩下纯粹的错愕。
第21章 领导批评时候要站好!
背对着月光,她虽然看不清萧楚睿脸上的表情,但她的脑袋已经开始不动声色地快速运转:
他用的是“没有记错的话”,那……不应该是金佳佳告诉他的。再说,如果金佳佳告诉他的话,他现在问的就应该是:“你就是杀了金佳佳和何淳慕孩子的凶手吧?”
以金佳佳的性格,怎么会避重就轻地放着害她流产的事不说,只说她是他们伴娘的事?呵,那简直要比让湖南卫视“快乐大本营”的主持人说:“我们这期节目的主题是:如何贯彻落实党的******精神……”这样的几率还小几万倍!
“别紧张,”萧楚睿看着突然怔怔愣在原地的昙云,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衔在嘴里,一手挡风一手“啪”得点燃打火机,口气轻松:“我当时就在婚礼酒店的包间里,听到现场出了状况,伴娘洛昙云跟新娘金佳佳是情敌,所以在婚礼即将开始的时候,推倒了怀孕的新娘……”
“呵,原来那天您也去了。”昙云了然,脸上却没有任何被洞悉后的尴尬之色,嘴角牵强地勾了勾:果不其然,所有的人都是这样认为的。
我不仅去了,我还看到了狼狈的你……
萧楚睿悄悄地翘起嘴角:“刚才,你那么不淡定地把金佳佳往我这边推的时候,我才确信此昙云就是彼昙云。”
“对不起,萧书记。我,肯定是刚才喝酒喝晕了,大脑短路,说话就不分尊卑了。”昙云想起刚才酒桌上自己的失态,忙不迭地低头道歉。
“对不起有用的话,扣罚奖金这个词就不存在了吧!”萧楚睿吸了一口烟,淡淡地说。
“呃……”昙云蓦地抬起头,不会这么小气吧?说了这么多,还是要以扣奖金为结果?早知道这样,才不跟你来这鬼地方吹冷风呢!
“不过,鉴于你偷听到了我的小秘密,看来我还不能轻易得罪你!”
萧楚睿指了指身后的大海,昙云立刻心领神会地“哦”了一声,心里却不满地嘀咕道:您自己恨不得拿一大喇叭在这里声嘶力竭地喊,怎么能给我戴一顶“偷听”的大帽子!
“所以,如果你也跟我交换一个价值相当的小秘密,我会考虑不让你的薪酬缩水……”萧楚睿倚在桥栏上,悠然自得地吐出一口烟雾,语调似是带着调侃,和小小的威胁。
昙云大窘!这位**oss不是喝醉了吧?居然跟个孩子一样,提出这样可笑的交易……
萧楚睿见她不语,竟“呵呵”笑了一声,站直身子,抬手在她的头发上轻轻地揉了揉:“傻丫头,跟你开玩笑呢!估计连今晚的服务员都看出来你和他们之间的过节了,我这个当领导的,如果还要把你按在那里的话,岂不是太不懂以人为本了?”
昙云被萧楚睿这个暧昧的举动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脖子,原来他早就知道一切,临时加班也只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
她尴尬地笑道:“谢谢您把我从水深火热里解救出来,虽然也是您先把我拉进水深火热的。”
后面一句话,昙云几乎是用只有她能听得见的“腹语”说出来的,但萧楚睿还是听了个仔仔细细。
“没听出谢的味道,倒是怨气很重!”萧楚睿拧起眉,语气明显不高兴了。
“没有啊!”昙云立刻没心没肺地嘻嘻笑了笑:“瞧您说的,我这么阳光灿烂的欢乐青萧,又不是千年女尸,哪里有什么怨气啊!”
“真的?”萧楚睿显然不太相信:“你可千万别把不积极的情绪带到工作中去!”
“真的!千真万确!我……我向人民币保证!”昙云嘴上嬉皮,心里又开始泛起反抗:切——什么大不了的事,都可以上纲上线地扯到工作中去!不就想绕着弯子用奖金用升职的事来压迫我们这种善良小百姓呗!
“噗——”萧楚睿正欲吐出一口烟,差点呛了自己:“你这小丫头,怎么开口闭口都向钱看齐呢?”
“我……我吗?明明是您自己刚才先提到的扣罚奖金。”看到大领导滑稽的表情,昙云顿时放松了很多,开始狡辩。
“那也不能老挂在嘴上!”大领导霸道地命令。
“哦——”昙云极不情愿地应了一声。
萧楚睿从鼻子里轻轻地“哼”了一声,轻笑道:“你这丫头,害得我差点转移重点了。刚说到哪了?”
昙云心里狂汗,这领导,还真是喜欢小题大做。
“您刚才教育我不能把积极的情绪带到工作中去!”昙云收起脸上的俏皮,作虚心状:“您接着批评!”
“什么?我刚才是这样说的?”萧楚睿无语,这丫头不仅迷糊,善于狡辩,还喜欢黑白颠倒!
“嗯?”昙云不解,转动眼珠回味了一下刚才的话,忙吐了吐舌头:“我是说我以后一定只把积极的情绪带动工作中!”
萧楚睿看着她紧张地着急改口,硬是忍住了笑,故意慢悠悠地说:“挺聪明的一个姑娘,看来不需要我再强调一次不该听的不听,不该说……”
“我明白!”昙云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不就是怕自己把刚才听到他的那些发泄讲出去么。
当领导的,最厌恶的就是自己的话被下属打断,可是萧楚睿看着月色下昙云那张小脸精致的轮廓,竟然一点都气不起来。
他笑着问:“明白什么?”
“嘿嘿”昙云见他笑了,更加大胆了:“其实我觉得您刚才想说的那句话如果稍微改一改的话,您底下的人才会更容易接受。”
“哦?”萧楚睿饶有兴趣。
“该听的,要牢记,不该听的,假装没听到;该说的,大胆说,不该说的,小声说。”昙云笑嘻嘻地大言不惭。
“从哪学的这些歪理邪说?”萧楚睿简直哭笑不得,严肃的硬性命令到了她这里怎么就变味了呢?
“不是歪理邪说啊!这是我们基层小员工的生存准则,之一!”昙云觉得自己这句绝对是百分百的大实话。
话音刚落,看到萧楚睿正要扔掉手里的第二只烟蒂,她连忙扬起手制止道:“等等……”
说着,她从他手里拿过闪着火星的烟蒂,走到桥栏前,卯足了劲学着他的样子把烟蒂扔进了墨色的大海里。
双手放在嘴边作了一个喇叭状,对着空寂的海面喊道:“去你妹的七年初恋,带着你的贱人,离开我的世界,我成全你们不要脸的幸福!顺便告诉你们,姐姐我一定找个比你优秀一百倍的男人嫁掉!”
说完,她拍了拍手,转身呵呵笑着对萧楚睿说:“这下您放心了吧!您现在也知道我最大的秘密了,我们扯平了!”
萧楚睿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看起来有点娇弱的女孩对着庞然大海宣泄出自己的心结,瞬间感觉到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轻轻地碰撞了一下。
不疼,但是有种膨胀的感觉。
她喊到最后的时候,分明声音里有了很强烈的颤抖,明显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可是在转身面向自己的时候,竟然可以笑得如此灿烂若花。
他突然想起那个晚上,神志模糊的她在他的床上,流着眼泪调皮地笑着说:“专心点,我在吃你豆腐呢!”
“傻丫头!”萧楚睿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来,再次揉了揉昙云的头发:“我这几天新学了一句话,顺便教给你。”
昙云俏皮缩了缩脖子,避开了他的大手,嘻嘻笑道:“洗耳恭听!”
“你这会不怕我收学费了?”
“是您说送我的,要是强迫我交学费的话,那我再考虑考虑……”昙云警觉地睁大了眼睛,哪有这样的领导,教一句话也要收学费?我长得这么像容易被宰割的受压迫人民吗?
“看你,本性又流露了!”萧楚睿双臂交叉,一副要教训人的样子。
“好吧好吧,您说吧,不要太贵就行!”昙云努努嘴,心不甘情不愿的。
关键是她没有实力再继续跟他讨价还价下去,经过刚才直面大海的发泄,湿冷的潮气袭来,她浑身冷得瑟瑟发抖,只想赶紧钻进车里取暖。
不对,还是钻进自己的小窝比较保险。说不定下了车,这位闷闷的大领导会大手一伸:“车费油费服务费!”
萧楚睿转身再次面向汹涌的大海,双手反剪在背后,一字一顿地说:“那些曾经泼过我冷水的人,总有一天我会加倍奉还!”
昙云回味了良久,才明白,这就是他要送给自己的话?
看着他在海风里仍保持着儒雅不凡的坚毅背影,她低头了然地抿起唇:与其说这话是他送给她的,不如说是他自己的宣泄罢了!三十多岁走到局级领导的位置,这一路想必是没少披荆斩棘,自然也留下不少深刻的伤和痛。
她抱着双臂,拖着冷得哆嗦的身体走到他旁边,与他并排站在桥栏边,扭头看着他说:“您是我见过的最仁慈的领导!”
萧楚睿扭过头看着她,俊眉微蹙:“讽刺我?”
终于迎着月光看到了他的脸,朦胧月色下,他那狭长的眸子里闪烁着碎碎的光,如星辰般跟头顶上的月亮交相辉映。
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带着淡淡的恨意,他咬着牙,那张俊朗的脸显得格外清冷酷逸。
昙云感觉到自己脸上的温度倏然上升,除了何淳慕,她还是第一次跟一个男人如此近距离地对视。幸好月高风黑,她脸上的红晕很快就散去了。
“谁要是泼我凉水啊,我才不加倍地还给他们,免费给他们洗澡,多仁慈!要洗,就洗热水澡,还得是烧得滚烫滚烫的热水澡!”说完,她调皮地眯着眼睛嘿嘿一笑:“你没我狠……阿——嚏!”
话还没说完,昙云一个猝不及防的喷嚏毫无征兆地打了出来,不偏不倚地喷到了萧楚睿脸上。
第22章 书记大人,我不是故意扇你的
“哎——对,对不起……对不起”昙云窘极了,连忙低头去翻口袋找纸巾,可是让她更尴尬的是,包留在了车上,身上这裙子哪里有口袋啊……
她心里那个懊恼啊,看来不能咒人的,这还没把水烧开呢,自己先把自己用冷风吹感冒了!这报应来得可真是快啊!真是跳海的心都有了!
“得了!别找了!”
萧楚睿不愠不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昙云羞愧难当地抬起头,还在犹豫着敢不敢去看领导那张生气的脸时,突然觉得肩上有东西压了下来,扭头一看,大领导竟然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自己披上了。
“不,不用……”她怎么好意思穿领导的衣服,虽然……虽然这衣服上散发着淡淡的烟草味,但因为有他身上的温度,真的好暖和,她瞬间觉得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乖乖地褪了下去。
抬眸看去,刚好对上大领导霸道却含笑的眸子:“难怪提起了热水澡,原来是冷得想念热水澡了!”
她忙慌乱地低下头,双手握紧了身上的大衣服,“谢谢您,萧书记。刚才,不好意思啊!”
“一巴掌都挨过了,还在乎吃你的喷嚏么。”萧楚睿边说边转身离开了小栈桥,大步向停靠在路边的车走去。
“什么?什么一巴掌?”昙云快走两步去追他的步伐,不解地问。
萧楚睿突然滞住脚步,刚转过身,只顾闷头追他脚步的昙云,一不留神撞进了他的怀里,膝盖一打弯,差点跌倒,萧楚睿转身及时扶住了她的双肩。
“呃……”昙云一手抓紧身上披着的衣服,一手连忙扶着他的胳膊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却感觉到他抓在自己肩头上手的力道好像在用力把她向他怀里拉。
她的心怦怦怦没出息地小鹿乱撞了几下,心绪还没顾上凌乱,萧楚睿的双手好像犹豫了一下,用力地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昙云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意思?要吃自己的豆腐吗?她顾不上多想,也顾不上身上还披着他的衣服,双手连推带搡地挣扎着要挣脱。
“别动!”萧楚睿牢牢地箍住她,在她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得见的声音,软软的,却又霸道地命令她。
温热的气流在她颈子和耳边流窜,她不由地哆嗦了一下,鬼使神差地不再挣扎,小嘴撅着嘟囔道:“萧,萧书记,我没事……”
强烈的男人气息混杂着似有若无的烟草味,不断地吸入她的鼻子,一向最讨厌吸烟男人的昙云,竟然感觉到他身上的烟草味格外清爽,甚至有点好闻。
心,“咚咚咚”跳得更厉害了,直到身上的衣服滑落到了地上,冷风再次袭来,她才清醒了过来,又挣扎着去推他。
萧楚睿慢慢放开了她,双手从她的背上移到她的脑袋上,低头轻轻地吻了吻她额上的头发:“真是个莽撞的丫头!”
昙云连忙俯身捡起衣服,待直起身的时候,萧楚睿已经款款离去。
手里拿着他的衣服,摸了摸脸上滚烫的温度,昙云看着萧楚睿在夜色里挺拔俊逸的背影,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怎么回事,被人占了便宜,居然生不起气来!洛昙云啊洛昙云,你怎么越来越没出息了!”
上了车,昙云一声不吭地坐在后面,不敢抬头,害怕不小心又对上那双深邃的桃花眼。
萧楚睿发动了车,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后面那个把头低得快挨到了脚面的小女人,嘴角邪邪地翘起:上一次很不幸地领了你一巴掌,今天又喷了我一脸的口水,还大言不惭地问我什么一巴掌。
这丫头,狡辩的时候巧舌如簧,迷糊的时候简直像没带脑子出门!
昙云悄悄拿起手机打开了网络,搜索了一下:吻额头代表什么。
看到答案是“吻额头表示疼爱宠溺”的时候,她心里竟然感觉到空落落的。
刚才还在胡思乱想的心,突然就空得只剩下无缘无故生出来的一股气:看着温文儒雅的大领导,不会也是衣冠楚楚喜欢占女下属便宜的极品上司吧!
把自己当成他的女儿了吗?还宠溺……哼!
想到这里,昙云赌气地关掉手机,闭眼假寐起来。
可是刚闭上眼,她就倏地睁开了:自己这是怎么了?莫名其妙气什么?
一路无语,到了研究院单身公寓楼下,昙云把萧楚睿的衣服放在后面,抓起包正要打开车门,萧楚睿用领导式命令的口气说:“明天上班不要迟到,有几个文件需要整理。”
昙云一愣,扭头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最后只“哦”了一声,推开车门下了车。
刚走两步,她返回来,敲了敲萧楚睿的车窗。
“还有什么事?”萧楚睿将车窗落下一个缝,只露出他那双狭长的眸子,似乎带了一丝诧异。
昙云唇角飞扬,努力让自己笑得自然优雅:“我是想告诉您,下次抽烟的时候,别把烟头扔大海里了!污染海水伤害鱼类还会影响您的光辉形象,真的很不环保!再见,谢谢您免费送我回来。”
她故意把“免费”两字咬得极重,说完,连忙转身也不顾脚下的高跟鞋,蹭蹭蹭跑进公寓上了楼,生怕身后的大领导从车子里跳出来向她发飙。
萧楚睿看着她轻盈的身子像只蝴蝶一样从眼前倏然消失,无奈嗤笑着摇了摇头:臭丫头,对我不满了?如果知道当初是谁主动把我按在床上“吃豆腐”的话,你还敢不满?
回到寝室,昙云才发现汪雪菲已经回来了,正坐在电脑跟前跟齐然聊天。听着他们一声一个“亲爱的”,嗲得让她身上刚刚下去的鸡皮疙瘩又冒了出来。
齐然跟着萧楚睿来q市,陪汪雪菲过了一个周末就匆匆回总部了。昙云不好意思打扰两个人的你甜我蜜,打了个招呼,拿着睡衣进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汪雪菲已经关了电脑,看到她出来,兴奋地说:“昙云,你可得好好谢谢我!”
“为什么?”昙云边擦头发边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刚问出来,突然想到了什么,忙问:“你,不会揍了那两个人吧?”
“揍她?哈哈,用得着我动手吗?我把那妖孽拉到ktv,然后一个短信发出去,来了七八个兄弟姐妹……金佳佳和何淳慕那俩2b,手里的酒杯从一开始就没放下来……”汪雪菲笑得前仰后合。
“谢谢咯,请你吃巧克力!”昙云虽然嘴上感谢,心里却不得不叹口气:新仇旧恨,金佳佳铁定把所有的账都记在我头上!
“切——我才不吃!你周末陪我逛街!”
“好吧,只要你老爹不让我加班!”
昙云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那个妖孽领导的北极脸和那双狭长的眸子在她脑海里交叠出现,挥之不去。
“雪菲,睡了没?”她终于受不了了,下意识地摸了摸被吻过的额头,侧过身子问睡在对面床上的汪雪菲。
汪雪菲“嚯”得一下掀开毯子,手里明晃晃的手机屏幕瞬间把房间照亮了:“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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