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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配角-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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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观众倒是可以趁着这次重播领略下你们两个当年的风采了。”
听他这么一说，敏夏瑜倒是挑眉一笑：“您过奖了。”
“我哪有，我这是实话实说。你刚才也听到了，这次的《李泌传奇》是部大制作。能被选中编写剧本和你们这些演员合作，我也感到很庆幸。杨监制和宋导还要请出两位外国明星来扮演角色，你看韩素恩不是已经过来了吗？”
“那是你们的计划安排的周详。”
“说起来，他们的目标是把这部剧打入东亚和东南亚的主流市场，但他们也知道要成功的话，光打着中国历史玄幻剧的名头是不够的，至少还得请点在人家当地有少许名气的艺人撑撑场面，这样等到播映和谈条件的时候也可以方便些。所以韩素恩和那个泰国人早就预备好了。你想想看，许多导演和编剧痴心妄想以为等到自己的剧火了之后，就可以开拓海外市场了。其实他们都是呆瓜，这种好事情是一开始就被指派落到谁谁谁头上的，哪有什么真正公平的竞争存在？”
敏夏瑜耐着性子听他表达了这么一大段内容，她是聪明人，自然也就明白了。只是又有些疑惑……
他把她特地喊住就是为了说这些？
“大学老师”发现了敏夏瑜有些不耐烦而不敢真正发作的神色，他推了下自己鼻梁上的银框眼镜说道：“今天我其实是想跟你说……”
“嗯？李编！”
“只要有你在，刚才我说的那些他们所期望达到的愿景进行得……都比想象中的要顺利许多。”
敏夏瑜一时之间惊讶地张开了嘴……
如果是在小学，是她该问老师十万个为什么之一的时候了。
“原因就是因为你的存在！所以宋导、杨监制，当然还有包括我在内，我们想要感谢你。这是我们三个人的心里话。”
敏夏瑜直到此时才有些搞清楚“大学老师”到底想要表达什么内涵了……
上卷 鸢尾之光 Chapter 46 编剧们的理想（下）
什么旧剧重播、开拓国外市场、播映条件……还有宋导和杨监制在发布会上一派打算开办庆祝晚宴的模样，当时她就觉得奇怪，总觉得他们两个的举动在昭示着：电视剧已经制作完成并在各大电台播出了，而且，还取得了杰出的收视率哦！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
都是程启锐在背后捣的鬼！
一定是的！否则还能做什么样的解释呢？
统统都是和程启锐的“关照”有关的吧？
难怪沈子谦那么笃定的可以让她当上女主演。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她的男人”把一切有关这部剧的制作方和投资方想要达到的效果都提前做出来了，所以……
但她还是不愿让李编把她的为人想得如此彻底，再说她也不清楚眼前这个“大学老师”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我想李编，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只是一个弱女子，没有你们想的那么……”
“你不需要解释什么，敏夏瑜！”敏夏瑜以为这个七五后书生是在闹书呆子的脾气，才会这么直呼其名。
但当她看到李编无所谓的眼神之后，她才发现称呼别人用全称大概是他的习惯，并没有特殊含义蕴含在其中。
“如果是刚入行的话，听到这种事情之后，我也通常会像个‘愤青’那样到网络上发泄一通对这个社会的所有怨气。可我今年已经三十好几，早过了那个年龄。都是为了前途而已，又不是干些杀人放火的勾当。”随后，他又看着敏夏瑜的眼睛认真说道，“况且我们也不清楚你的那位究竟是谁。”
听他这么一说，敏夏瑜才松了口气，但却突然发现她这个举动不是等于已经间接承认了自己确实是背后有人的吗？登时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但比之于心脏的，还不算什么。
她真正在流血和受伤的是心啊！刚才李编说的也没错，她没有杀人放火，而且很庆幸程启锐也不是什么有妻室的男人，要不然剧本还未写到结局，她也无法进行下去了。可就算是这么说，她还是认为做这种事至少是伤风败俗的。虽然她目前身体还是完好的，但就算现在说给别人听她还是处女，恐怕也没有人会相信了。
况且，她是接受了！这才是事实。
前段时间她尚且还可以一直用“工作忙”这个借口来麻痹自己不够完整的心灵。今天只待一被“大学老师”将这个问题重新摊到桌面上，她过去的那种自尊和骄傲又触痛了她如今的神经。
“你也别想太多，你是演员，我知道你以前当了很多年的龙套和配角的经历。这部剧里能当个女主演你一定也觉得不容易吧！跟我们当编剧是一样的道理。”
“李编……”敏夏瑜发觉自己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对了，我在业余时间还在网上写玄幻小说。”
大概也觉得这个话题再讨论下去没有意义，“大学老师”似乎想另开一条话路。
“您很空闲？”敏夏瑜只能顺着这条“路”无意识的走下去。
“闲倒不是！只不过我认为编剧只是我的工作而已，又不是我生活的全部！”李编像是个打开了话匣子的发条，开始了他的精彩演讲，那风范倒还真和大学讲师乃至教授越来越贴近了。
“我过去也是因为欣赏某位编剧，而且听说一集的剧本就能卖到几万块，我才加入这个行业的，可没想到要成名和赚钱都没这么简单！不是你一直不停地创作就能成功的，得有人看得上你的作品才行！这行水太深了……至少，比我原本想象中的还要深上许多。”
敏夏瑜想到了在看到《大唐》的剧本名字询问之后，许多圈内人对李编的评价的确是说他过去也是默默无闻，只是按部就班地一直不停地犹如机械般工作着……
原来这其中的确是内含隐情和苦衷的啊。
“真正很成功的编剧少之又少，有些人坚持不了几年就放弃了，反正我是深刻体会到了这点。你用真情实感去写了，观众未必喜欢看，投资方和制作方也未必买账，因为他们追求的是商业化运作，只要有钞票给他们尽情地数，他们才不管这部剧有没有艺术性呢！”
“而大多数观众都是普通人，他们能理解那种文艺片所要表达的情感或者社会现实吗？”
会吗？敏夏瑜也觉得这有些强人所难，苏美桦爱看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书，也没见她特别爱看哪部文艺片。大多数正常的人还是爱看那些所谓的大片和大型制作，只要有喜欢和亮眼的演员就行了，花钱买个娱乐节目而已，谁愿意特意砸钱去看那些深奥难懂的东西呢？可能在许多人眼里，喜欢到电影院里看文艺片的和那些每次到游乐园都特意排几小时的队乘坐跳楼机的“白痴”一样，都是花钱找罪受的典型代表。
“所以后来我就学乖了，所谓的编剧就是你得会讲故事，用他们能够理解的方式，或者他们喜欢的方式去写，不能简单写个你理想的就可以了。总之，很多事情不能遵从自己的本意，就是这样。所以我宁可到网上写点玄幻小说，反正只看我写的东西，署名不是真名，没有人知道我是谁，连长相都不公开，只要有人看我就写了。”
敏夏瑜有一刻的神情颇为恍惚，因为她想到刚才发布会现场的那些记者们，也是在捕风捉影地搜集她和王涵声从过去合作到现在的“分分合合”，所谓的编故事就是和李编口中所讲的内涵是共通的吧。
“所以我现在算是彻底认了，工作就是工作，只要能赚钱就行了。”李编按了下自己的鼻子，仿佛在摸索着眼镜的位置，其实它还是好好地挂在他的脸上。
敏夏瑜知道他这句话是想劝她珍惜现在的机会，不要像过去刚入行的他那样还傻傻的怀揣着什么理想。
但其实，她也很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要不然就不会在见到程启锐的第二天便打电话给他了。
李编虽然把话都讲完了，颇有种一吐为快的感觉，敏夏瑜感到他也是一直想找个人倾诉一下，今天算是如愿了。他猜到敏夏瑜是有“背景”的那类圈内人，也知道正因此，她是不会到处乱说他多年来的心路历程的。
而敏夏瑜则想到自从那次程启锐说起要跟她上床类似的短信后，她这几天对他的回复一直都淡淡的。
现在她要去外地拍摄一个月的戏，预定是两个月不到一些的进程，但她的戏份其实不多，所以只需要在那边待一个月左右。那么这一个月势必要与程启锐这个“金主”分离。
是不是应该和他做个“热烈”一些的道别？
女主演和编剧就这样，都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
上卷 鸢尾之光 Chapter 47 惊悚的血腥玛丽
《大唐神相》新剧发布会的当天，李编身处比较冷场的地方特意拉住敏夏瑜说话的场面被有心的记者给拍了下来，事后在网络上发布了“《大唐神相》女主演敏夏瑜与新晋李编剧的亲密对话”为主的相关话题。
大多数人对这条新闻的态度是不以为然。随着《无限时针》的拍摄结束，关于敏夏瑜和剧内男演员的绯闻在拍摄期间从未上过电视，所以许多“无限迷”们乍然间都变成了她的粉丝。
虽然电视剧是还没有播出，可许多女孩子已经肯定了她的人品和演技均为“一流”。敏夏瑜有些怀疑，她们大多数是根本就没有看过《都市追缉令》的，因为各大卫视和地方台的重播明显还没有开始呢。
可她们就是选择站在她这一边！
所以当天那条关于她和戴眼镜的“大学老师”密谈的新闻，被许多粉丝批评为“无聊之作”，更有人直接找到那些记者所在的公司网站讨说法。
总之最后的结局是这条新闻没过几天，便像秋后的蚂蚱般活不过冬季。
却说苏美桦当时这条新闻的时候觉得有些好笑，旋即把显示这一条内容的手机屏幕展示给了敏夏瑜看：“夏瑜，你现在可是真出名了啊，连和编剧讲几句话都要被拍下来说是有关系。话说回来，你那天到底和李编在聊些什么啊？是不是如果我和方丽雯不来叫你，你们还真要谈到天黑都不肯走啊？”
敏夏瑜盯着苏美桦正在因为喝着冰红豆抹茶而蠕动的嘴唇，饶有兴味地说道：“我是在想，如果李编是个女的，难道他们……要把我写成是个女同性恋吗？”
塑料吸管中的一口红豆刚被苏美桦吸上来，最后正如敏夏瑜所预料的那样，又全数沉回了杯底。
苏美桦因为岔气而咳嗽了好几声，随后就没有继续追问关于发布会那天敏夏瑜到底有没有可能和李编谈话到深夜的问题了。
既然要离开一个月，和“金主”见面也成了件自然而然的事。
这一回程启锐意外的，竟然把敏夏瑜约到一个酒吧见面。
等到了之后，敏夏瑜发现自己担心被人认出而穷极精心的打扮被浪费了。这间酒吧所在区域的层次属于市内比较高的那种类型，店里的人并不多，全都是坐在自己的那片地方轻声说话。而且大多都低着头，看起来都是不愿让别人看见长相、也不愿给别人瞅到真容的动作。
“说不定你会碰到很多熟人，不过我劝你别上去打招呼为妙。”程启锐坐下来的时候和敏夏瑜如是说。
调酒师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外貌上弄了个板刷头，虽然是单眼皮但很有神，外形看起来比较酷。他似乎和程启锐很熟，两人交谈了许久，看到了敏夏瑜却没有作过多的反应。
“喝喝看这个，很不错。”程启锐把调酒师刚刚拿过来的一杯红通通的液体直愣愣地端到敏夏瑜的嘴边。
“这个，不会是‘血腥玛丽’吧，看起来好恐怖，血红血红的。”
“不好吗？”
“鸡尾酒的味道都很怪。”
“你先喝了再说。”程启锐还是端着杯子，那样子分明是“你不喝，我就不放下”的意味。
无奈之下，敏夏瑜只能勉强抿了一小口。
酒还在嘴边蔓延的时候她只是轻轻舔了一下，味道感觉比想象中要好一些，于是把这口给喝了下去。
“这不是还能喝的吗？”
“嗯，比想象中要好一点。”感觉不太像是血腥玛丽，大概是那个男孩子自己加以创造调制的吧。
“那再喝。”他又把杯子放高了一寸。
“你自己怎么不喝？”敏夏瑜的眼睛瞄到他只是把自己的那杯酒放在一边，却一点也没动过，心里很不甘，她的眼皮一翻，大脑自动地生成了另一个想法，“你不会是想把我灌醉然后借酒行凶吧。”
程启锐听了之后呆呆地盯着敏夏瑜看了好一会儿，随后猛然间大笑起来：“我说你到底搞不搞的清楚什么是借酒行凶？我把自己灌醉再侵犯你那是借酒行凶，我把你灌醉之后……你再引诱我，是你在借酒行凶啊。”
什么？这男人可真是，她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
隔了一会儿，程启锐喝了口他自己的冰酒，才问她：“要不要喝这个？”
其实敏夏瑜是更想喝冰酒，但不愿意回答他。
“两个人用一个杯子喝也挺好的，相当于是间接接吻了。我想到过去有个法国很浪漫的作家说过蚊子是大自然对男女爱情最佳的赐予，通过它们，将男人和女人的血液纠缠在了一起。或者还是……你想像那次我们在ktv包房里的喝法，让我用嘴喂你喝。”
那可是她认为的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啊……那个时候她是多么的害怕被姜导给卖了啊！
“我就喝这个！”敏夏瑜捧着自己面前那杯看似“血腥玛丽”的酒，端起来猛喝了一口。放下的时候，却发现对面程启锐又是笑得一脸深沉。
“要不要帮你点杯牛奶相关的东西？”
敏夏瑜差点因为惊讶而碰翻了面前形状颇具个性的酒杯。不过，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喜欢任何与牛奶有关的食物呢？
“这里有这种东西吗？不是酒吧吗？”
“这个酒吧很特别，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为了满足各类来宾的不同需求。”好怪异的地方，果然怪人去的都是怪地方么？
末了，程启锐又补充了一句：“而且喝酒之前喝牛奶的话，不伤胃也不容易喝醉，对你有好处。”
是这样吗？这么好的事情你怎么现在才说，不会喝了牛奶后是达到相反的效果吧。
想着，敏夏瑜就果断地回答：“不必了！”
真是懒得跟你多说一句话。
程启锐也没有继续提醒，而是借着说起了另一件事：“你怎么最近都不太回我的短信？难道是在为了那条上床的短信生气？”
好啊，你居然自己提出来了！
“哪有，我怎么敢生程总的气。”
“不是已经叫jerry了吗？怎么又改回来了？”
“程总，我经过深思熟虑，觉得我们之间还是应该……呵呵对您尊称……你懂的。”
程启锐只是轻轻弯起嘴角对她微笑，却没有再多说话。
“程总，那个，是这样的……我要到外地去段时间。”
“我听ivan说了，而且你前几天在电话里也讲过了。”程启锐露出一幅“你废话很多”的表情，而且刻意的把沈子谦的英文名字放在敏夏瑜名字的前面，这其中蕴含的意味显而易见。
“那个……”但敏夏瑜还是对程启锐的这个反应耿耿于怀，她还以为他会至少假装出一幅依依不舍的样子。
大概还是觉得没必要吧，本来这次的出演机会不正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安排的吗？
“我知道啊，没关系，你是要发展事业，我会全力支持你的，就像你也一直很支持我的工作一样。”
我有吗？又不是你老婆！
她被自己瞬间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进而有羞红的蔷薇爬上了她丰润的双颊。
“在想什么呢？”程启锐起身坐到了她的身边，用手抬起她的下颌，稍稍眯起了眼睛说道，“不会是想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心事吧？”
“没……有……”想到他们曾经在床上做过最亲密接触的“前戏”，这个举动应该不算什么，但不知道为何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太习惯。
虽然前段时间她还在想，如果程启锐现在要她陪睡，她不一定会拒绝。但果然真要做的话，她还是有些受不了这样作贱的自己。
“不会是想在走之前报答我吧？那么以身相许怎么样？我肯定没意见。”
“别乱说。”敏夏瑜胡乱拍掉了程启锐放在自己下巴上的那只毛手。
这时，先前的那个年轻调酒师开始在酒吧里公开表演起他的拿手好戏来。经过他的卖力调教，那些酒杯瓶子无一例外的被抛入空中，最后翻过跟斗又稳稳地落到了他的手中。敏夏瑜还记得小学时每次到了儿童节，老师都会带他们去看杂技表演，在观看之前，老师通常都会语重心长地告诉他们一个道理：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不过你要是跟现在待在这里的人们说这只是一种变相的杂技表演，他们一定会炸毛给你看。
你得跟他们说这是一种现代生活的时尚情趣，人们就乐开怀了。
这就是时代的“进步”，大概就像苏美桦常感慨的，从春秋文章到唐诗宋词，表达的意思其实都差不多，甚至还不如远古伏羲帝时代的符号文明实用。可惜，表达的格式一旦华丽工整起来，人们就是更加喜欢朗诵了。
追求浮华而夸张的事物，是人类社会进步的本质。
那天晚上的最后，程启锐还是和过去的每次“约会”表现一致，亲自送敏夏瑜回了家，并说他过段时间也要出差，所以会有些忙。
原来是他早就安排好的啊：他去出差，她去外地。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天经地义。
反正月球总是要围着地球转的，就算不是围着，至少也是被地心引力牵引着的。
这是沈氏兄弟作为两颗称职的卫星干的好事吗？
天知道……
上卷 鸢尾之光 Chapter 48 前名模怀了小宝宝！
对于女儿将去外地拍戏的事，在敏秋莲的印象中还是比较少碰到的。敏夏瑜出演女主角的机会不是很多，大多都是在本地接拍的戏份，去外地的话，算上这回统共加起来也才那么三四次。
而但有一点不同的是，这次在外地拍摄的时间比较长。
得知消息的时候，敏秋莲最终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帮女儿平静地整理好了随身用品和所需衣物便忙自己的去了。
登机前的时刻总是显得很无聊，敏夏瑜只能把剧本翻出来阅读，苏美桦和方丽雯则和另外的一个女孩去候机厅里的精品店浏览商品。
“夏瑜，很不错哦，那边还有很多品牌的旗舰店，怎么原来他们都喜欢把商店建在飞机场里呢？”苏美桦刚刚回来，轻拍了下敏夏瑜的肩膀并坐了下来。
“因为有乘坐头等舱的有钱人呗。”
其实现在的夜班飞机票一打起折来比火车票还要便宜，不过许多人好像根本不太明白其中的奥妙，所以乘火车的人还是比乘飞机的人要多。
“夏瑜，你知道这个消息吗？”苏美桦将她新买而且极炫的手机屏幕秀给敏夏瑜看。
——知名模特许佩瑶近期出席一慈善晚宴，在红地毯走秀时露出其不够光滑的腹部，其夫为我国国内某大品牌珠宝富商林夏？先生。当日林夏？遂挽着爱妻宣布其已怀孕四个月余……
——许佩瑶当年曾为林夏？所在公司的某款项链品牌代言，两人因此喜结良缘。婚后许佩瑶很快退出娱乐圈，专心担任全职太太，此番“喜事”可谓两人婚后多年的首个爱情结晶。
——有业内人士怀疑，林夏？所属公司与国内另一老店常年处于竞争状态，在对手诚意邀请到了某知名国际珠宝设计师后，林夏？在妻子身怀六甲四个月后才突然高调宣布，恰逢辰华珠宝新近推出一款针对对手设计师产品的翡翠首饰，被疑指有“炒作”之嫌。
……
“怎么样，夏瑜，你知道吗？”
“当然很早就知道了，只是想看看这些记者们的猜测，觉得蛮好笑的。”虽然从表面证供来看，这些评论和推断讲的也是合情合理的。
这个世界上的巧合有时就是那么的多，也那么的容易让人产生牵强附会的悬念。
她不认为自己的哥哥是那种为了新推出一个商品就故意炒作的生意人，她倒倾向于林夏？是为了不让爱妻受到媒体的骚扰才故意那么晚宣布的。作为公众人物一直藏着掖着的话，某天突然生了个孩子，又会被媒体人说成是其他见不得人的状况，更会被那些想象力天马行空的人怀疑成私生子也难说。
比方说他哥哥过去大学时的一个同学，也是个富二代，妻子有了小宝宝不愿告诉别人就到澳洲的别墅去度假了，结果回来带着个小孩被个别媒体推测说是个“野种”。
显然，林夏？可能是想吸取这个教训的吧。
可是，敏夏瑜敏感地发现苏美桦的不太对劲。
怎么她一直低垂着头捏着手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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