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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也有春天(立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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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康子歌并没有在意,他打开电视,和前几天他生日时那样,播放的是我看不懂的英文节目。
我和他坐在两张不同的沙发上,不像上次那样姿势暧。昧,这让我稍稍有些安全感。
不知道是什么新闻吸引了他。他看得很认真,有时候甚至微微皱起眉头。而我却只看到电视里的金发女主播用极快的语速说着什么,画面上闪过的都是繁华的大厦和一片忙碌的各种交易所。
我只好无聊地玩手机,微信“叮”地一声,是墨朵传来一个信息:下班了吧,今天怎么样?
看到康子歌朝这边看了一眼。我赶紧将手机调成静音,然后回:嗯,到家了。
墨朵秒回:突然觉得游戏人生也很无聊,想过安静的日子。
我正要回复,刚按了两个键,康子歌突然从那边的沙发移过来,猛地揽住我,另一只手瞬间夺了我手机,随手就往地上一扔,就跟昨天扔刘璃的名片一样。
“哎我手机……你干嘛……”我猝不及防就被他搂在了怀里。
康子歌得意地笑道:“谢我要有谢我的样子,以后跟我在一起,不许玩手机。”
“神经病啊!”我挣开他去捡手机。
该死的。康子歌力气大,一下子甩太远,手机飞出地毯区,砸在了大理石地面上,屏幕……碎了……
我按半天,手机也不亮,差点气哭。
“怎么了?”康子歌竟然还有脸问。
“看,被你扔坏了!”
“这手机也太旧了,早该换了。”
“谁说的,还挺好用,就你非要扔。”
康子歌大概是懒得跟我争,一个电话拨给杰西卡。
“明天早上六点。叫亚瑟送一只手机到我家……嗯,最新款……适合女士用……嗯……”
然后,挂了电话,望着我:“不是解决了吗?”
我有点无力。这种霸道总裁的解决方式适合二十岁以下的小女生,我承认他刚刚果断的样子很帅,但不吸引我。
“康子歌。我知道你很有钱,也知道你有很多随时候命的手下。可这事你做得就不对。”
康子歌从沙发上站起身,皱着眉头看我,原本还觉得自己振振有词,他一逼近,我顿时就感觉到无形的压力。
“我不喜欢有人在我身边玩手机,哪里不对?”
“你不喜欢可以跟我说,不应该扔我的手机。好好的手机就被你扔坏了,你居然也没有一点抱歉。”
“我干嘛要抱歉,明天一早就会有新手机送来,不过一个晚上而已。”突然,他脸色一阴,“难道你晚上还要和谁联系?”
“我儿子在医院,我随时都有可能接到电话!”我气得哭了出来。
这个人永远用自己喜欢的方式,毫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他的体贴总是像烟火那样一闪而过,难以捉摸。
康子歌怔怔地看了我十几秒钟,刚刚的倨傲渐渐消失,点点头,说了声“好”,又拨通了电话……
“杰西卡,派个人立刻去西山医院,找一个叫陶乐的病人,在他病区守着,有什么情况立刻通知我。等明天陶乐家属到了医院才可以离开。”
按了电话,康子歌过来拍我的肩:“这样行了吧?”
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内心的“不行”,康子歌揽在我肩头的手,似乎含有一点点歉疚的意思,可他那么骄傲,就是不愿意说出口。
“你但凡脾气好点。不要扔我的手机,你就不用花钱再买新手机,也不用大晚上地折腾杰西卡,折腾那个亚瑟,还得折腾个什么人去医院。”
“他们都是我的手下,我知道可以怎么折腾。我也从来不会亏待他们。”
这就是有钱人的思维,我默然:“所以,你觉得有钱可以解决一切,对吧。”
康子歌正色望着我,良久才说:“从某种程度来说,的确是这样。”
经过昨夜江边的交心。与今天他的仗义出手,我原本对他的奸商印象已颇有改观。但是这一刻,我发现了两人之间依然有着巨大的鸿沟。
他有他执着的傲慢,我有我坚守的单纯。
我擦了擦眼泪,点点头:“好吧,也许你呼风唤雨已经习惯了。所以不知道要如何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我与你不同,如果可以自己解决,我会尽量不麻烦别人。”
康子歌松开手,走到窗边,望着窗外茫茫夜色:“也许吧。不过,我并不呼风唤雨。我只相信交易。他们为我做事,我按表现给付酬劳,这些年来,只有我踢人,从没人主动离开我。所以我觉得,我处理得很好。”
又是“看表现”。这就是康子歌,可以将一切情感都量化、还觉得自己“处理得很好”的康子歌。
我不由有些心冷,将之前内心存着的一点点波动按捺下来,自嘲般地笑道:“那今天我给你做宵夜,付多少酬劳?”
康子歌看看我,波澜不惊:“这是你谢我的,我不打算付酬劳。”
分得还真清楚。
一阵浓浓的粥香适时地从厨房弥漫开,我甩开那些不愉快,也是为了躲避康子歌,立刻跑进了厨房。
他出手帮了我,我没什么可以感谢,就做一顿宵夜。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也是交易。就当用心地干一次保姆、康子歌的保姆。
这顿饭吃得有些压抑,也不过几天功夫,生日餐的愉悦还近在眼前,转眼就成了这样。
似乎康子歌也不习惯这样,吃了几口,突然停下筷子:“你怎么不吃?”
第64章 战火燎原
我心口堵堵的,根本没有胃口,也吃不下东西。低下头道:“我不饿。”
“是不是女人晚上都不愿意吃东西?”
“不是,是怕你跟我收钱。”
康子歌手一颤,筷子都差点掉桌上。他索性放下,那熟悉的戏谑表情又来了,对我说:“急什么,不是我欠着你的钱么?你爱折多少折多少,扣就是了。”
奸商,果然奸商。
“康子歌。你这样什么都用钱衡量,真的让人很不愉悦。”
“我自然有让人愉悦的地方。如果你觉得谈钱不愉悦,等我吃完了,我们可以愉悦一下。”
“做梦去吧。你慢慢吃,我先回去了。”
只有离开他,才是最安全的拒绝挑逗的方式。
康子歌竟神情淡然,望着我,说:“两个选择,要么,坐下来一起吃。要么,我也不吃了,现在就让你愉悦一下。你觉得你跑得了吗?”
每次当他要我选择的时候,我都觉得其实没的选。
别看他修长瘦削,但我知道他到底多么有力,纵然他回家已将一丝不苟的衬衫换成了宽松的居家服,我也知道这宽松下面的力量。
如果我现在强硬地走出去,等于就是给他一个将我再次按倒在沙发上的理由。
这个流氓,“吃”我不用负责啊!
我的缺点是心太软,优点是能屈能伸。既然他如此强势,不如我也将计就计算了。
盛了一碗粥,在他对面坐下,安然地吃了起来。不得不说,我的手艺,真不错。哈哈。
像是听到我的心声,又像是要缓和一下之前的不愉悦,康子歌将一碟小菜推到我跟前。:“你手艺挺好的。”
“我知道。”
康子歌有片刻讶异,立刻又平复,嘲笑道:“王婆卖瓜……”
“我优点不多,做饭算一样。”
“你前夫……生在福中不知福啊。”
听到他提起陶炼,我有些不自在。而他的语气,更让我有说不出的心虚,好似夸赞都让人想要逃避。
“几分钟之前,我们还闹得不太愉快,现在你这语气……”
“现在我的语气,明显就是想消除之前的不愉快。我觉得……你也应该配合一下,为我们之间的和谐气氛作出努力。”
康子歌的眼睛似一片漆黑的深海,平静得可怕,却又酝酿着风暴,看得我一个眩晕。
“凭什么……”我嘟囔。这人还真是自说自话,凭什么他想什么气氛就得什么气氛,我是专门负责调节气氛的么?
“凭我欠你的钱啊。”
真是厚颜无耻啊!
“欠我钱了不起?”
冲动的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呸呸呸,说错了!”
欠我钱当然了不起。大大地了不起,天大的了不起!
康子歌不禁笑出声来:“哈哈,这么说来,你不要了?我可以不还了?”
我脸一板:“谁说的?我一直在等着你还钱。”
突然,我感觉自己找到了一个绝好的机会来提钱的事儿。
康子歌认真地看着我:“我可是真心要还你的钱的。是你不要。”
“你还钱的动机不对。”
“还钱就是还钱,哪有什么动机?”
“应该是你欠我的房款,然后你还给我。而不是……”我脸一红,心一横,“而不是发生了那种事之后,你来给我钱。性质不一样好么?”
康子歌摇摇头:“女人的思维逻辑,大概我是很难明白了。”
是啊,别说他不明白,就是我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这件事上如此坚持。
不就是一个形式吗?不就是他一个说法吗?
就算他当时话说得不好听,我只当他是还钱,直接拿下不就得了吗?
不得不说,我也蛮作的。
也许,曾经的清高和现实的残酷,让我变得在某些事情上保持了别扭的执着。我知道自己作。可我就是想作,怎么办?
不由的,我望着对面的康子歌,脑子里一个想法,噬咬得我生疼。
涂芳芳。你以前不是这么爱作,难道,因为对方是康子歌?
女人也是看人“作”的。
这就是女人的思维逻辑。
“反正,你也看到了。乐乐在医院,还得过几天才有结果。才能确定下一步的治疗方向。我见不着他的面,只能每天通过医生或护士的转述,才能知道他的情况。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地去支付医药费。可是,我的钱在哪里?在你那里啊……”
康子歌挑挑眉,由着我继续往下说。
“最近的两万,是墨朵帮我付的,因为我没钱了。下回再来催缴单的话,我就不知道上哪儿去找钱了。所以我要去会所弹琴挣钱,虽然收入不高。多少可以补贴一些。”
沉默半晌,康子歌终于问了一句实质性的:“孩子爸爸也应该承担才是,怎么能都让你一个人杠?”
我摇摇头:“还是算了吧,我都不愿意见到他。”
“涂芳芳,你真的挺弱的。你看似要强,其实,每一次要强都只会让你更加吃亏。”
这很康子歌,直戳人心的康子歌。
面对这样的男人,那些生硬的要债的话终于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我端起碗:“呵,都快凉了。吃宵夜。我做给自己的宵夜。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影响胃口。当然,你要是何时良心发现,主动把钱还给我,我会胃口更好。”
康子歌脸色冷然:“两百零九万九千吗?起码最近没打算还。”
我叹道:“刚刚白说了。讲那么可怜,也没打动你。”
这话是自嘲,对自己狠不下心的自嘲。
康子歌却说:“乐乐的病,我不是医生,治不了。但是你不会没钱付医药费的,放心吧。”
“打算给我再介绍一份兼职?”我取笑他。
不还钱,还说大话。
“如果你愿意的话。”
“正当职业,我就愿意。我白天还闲着呢。”
必须强调“正当职业”,免得康子歌又产生什么不健康的念头。
果然,康子歌横了我一眼:“多此一举。”
总算,一顿宵夜吃完。虽说欠债的还是大爷,放债的还是孙子,但是今天这“大爷”和“孙子”总算可以相互克制、和平共处,实在也是很不容易。
收拾厨房的时候,康子歌就一直双手交叠,抱胸倚在厨房门口看着。
“看什么呀!”
“你都没回头,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我后脑勺有眼睛,我感觉到了。”
突然,他从身后一把抱住我,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低声呢喃:“这也感觉到了吗?”
我一惊。手中的勺子“咣当”一声,掉在了水池里。
他健壮有力的双臂环绕在我腰间,胸膛贴着我后背。夏日的衣裳单薄而贴身,滚烫的热量透过薄薄的衣服传到我背上,滚烫也能让人战栗。
“我……我还没收拾完……”我想要躲开他的进攻。颤抖着说了一个最无聊的理由。
他将头埋在我的颈窝里,狠狠地吮住,环绕在我腰间的手却悄然松开了一只,看都不看,伸出手去便将水龙头关了。
“我手脏……”我又找了个理由。
他却置之不理。环绕的手一用力,顿时将我抱起,向沙发区走去……
该死的,我的心怦怦直跳。一旦滚进沙发,将意味着什么。我和康子歌都太清楚。不能再和他发生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我们算什么?不是夫妻、不是情侣,是房东和房客,是债主和欠债人。
我必须和他保持距离,不能一错再错。
他将我压在沙发上,一只手掀起了我的衬衫。另一只手已经袭向我的牛仔裤扣子……所到之处,战火燎原。
“灯……灯太亮了……”我终于找到了一个说得出口的理由,毕竟我是个害羞的人,在这样明亮的灯光下乱来,不是我的风格。
我紧张地望着康子歌。打算等他去关灯的时候夺路而逃……
康子歌轻喘着,却并没有放开我:“你真的很害羞。”
本来就是,我是害羞而保守的涂芳芳,垂下眼睛,蓄势着,只等着他起身……
可是,康子歌没有起身,他依旧压住我,然后伸出修长的手臂,一够就够到了茶几上,然后……摸到一个遥控器……
只听“卡嗒”一声,屋子里顿时暗了……不不不,没有暗到伸手不见五指,而是留了一点点微弱的光,恰好能朦朦胧胧地将康子歌得意的脸看清楚。
怎么是这样!我大惊失色。完全不应该是这样的剧情。我设计的不是这样!晕死,有钱人太会玩了,竟然是遥控的灯光。这让我还怎么逃!
挣扎着:“不要……我不要……”
康子歌滚烫的呼吸在我耳边肆虐,那么温柔细腻,一阵酥痒让我的身子软了下来,我听见自己竟然脱口而出了一阵呻。吟……
好羞愧啊,我明明脑海里是那么理智,可为什么偏偏管不住自己的身体。
他捧住我的脸,邪魅地轻笑:“想跑,没那么容易。你这些小花招……是故意的吧?”
“不是……真的不是……我不能……”
康子歌似乎没有听见我的低声拒绝,性感的薄唇带着炙热,轻轻地向我的脸庞接近……
心一颤。他是要吻我吗?
我和他已经欢。爱过两次,他都没有吻过我。我一直以为,他的吻只属于爱情。
他今天是要吻我吗?
反抗的心,在一瞬间变得柔软,如果他吻我的唇,也许……我会放弃反抗……
第65章 负伤的野兽
他热烈的气息侵袭而来,我看着黑暗中他的眼睛,感到了一丝莫名的害怕。我想,我素来清冷平和的眼眸里,应该燃烧起了光芒。我不由闭上眼睛,微微地仰起头,心中一片兵荒马乱,只等这个人来平息……
无数的战马在内心奔腾而过、漫山遍野的时候,康子歌的唇轻轻地落了下来……
他吻在我的脸颊上,温柔而深情。
他的上衣不知何时已经除去。幽幽的灯光隐隐地勾勒出他美好的肌肉,一切都充满着诱人的气息。
可是,他终究没有吻我的唇。
一股强烈的失落感袭上心头,没有亲吻的纠缠,是没有感情的。我心中被他扬起的漫天尘埃也在瞬间落定。
不得不承认,我今天注定无法投入。
太多东西纠缠着我的内心,患得患失。
康子歌伏在我身上,狂野的双手伸进上衣的时候,我低声道:“我真的不要……放过我……”
这声“不要”,不是欲拒还迎。而是怀着深深的失落。
他身子一僵,似乎也察觉到了我语气的落寞。手却不甘心地探到了那里……
“你明明……”
他发现了我身体正在该死地迎合。
我必须坦荡地承认,这一刻,我的身体和心灵,并不一致。
我的身体失控着,脑子却挣扎着,试图清醒。我必须趁着脑子还没失控,将我的内心表达清楚。
“是的,我的身体无法拒绝你。但我真的不想要,我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这样莫名其妙和你……”
“我没有强迫你……”康子歌的眼神瞬间变得受伤。
“是……我知道……”突然之间,我觉得自己变成了自己也无法捉摸的那种女人。
我不敢看康子歌的眼睛,轻轻扭开了脸庞。
此刻,如果他不顾一切地征服我,也许,我那小小的骄傲立刻就会臣服于他。
可惜。他是康子歌,在这样的关头,他比我更骄傲。
他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说,空气静默得好像生出了无数尴尬的枝桠。半晌,他起身,哑声道:“或许你觉得莫名其妙,但对我来说,并不是。”
我怔住,不知如何接他的话。
他似乎另有深意,可是,愚蠢的我,却怕会错了意,不敢再问。
幽幽灯光下,他开始穿衣裳,完美而充满着男人味的剪影,却透露出隐隐的孤独。
这个屋里,孤独的男女,怀着各自的骄傲,将自己收拾到衣衫整洁的样子。悉索的衣衫声。是对我们最好的嘲笑。
谁也不想去开灯,就让我们都这样若隐若现吧。
默默地走到门口,康子歌没有再挽留,却反而与我一起出了门。
“我送你回去吧。”
前门对后门,也就隔着二三十米。每回“不和谐”之后,他总有着生疏的绅士客套。
“没事,就这几步路,何况有路灯。”
康子歌却并没有理我,将手插。进兜里,默默地陪着我走。
这几十米,走了很长很长,彼此默不作声却又心潮澎湃。终于走到我家门口,我掏出钥匙开了门,转身道:“谢谢你。”
康子歌迅速地欺进屋里,霸道地将我拽了进去。我猝不及防,跌进他的怀中。
他的眼眸在夜色中格外清亮,我踉跄着被他推到墙上,避无可避,慌乱地望着他。颤。抖地问:“你想……干什么?”
温热的唇,迅速地捕捉到我,将我狠狠地、用他自己的方式吞噬,我来不及感受甜蜜,就被他压迫得喘不过气来。
他那样疯狂。疯狂到近似自虐,伤害着我,也冲击着自己。
我从濒临窒息中清醒过来,感觉到他的亲。吻好可怕,那是不正常的疯狂。我要推开他。却被他的双臂箍得死死的,背后是墙,我完全没有半点逃脱的余地。
他的疯狂不知维持了多久,终于喘息着放开了我。
声音是嘶哑的,嘶哑得像是负伤的野兽。
“如果这就是你要的,我可以给你。”
我震惊。
他竟然猜到了我的失落。
瞬间,我觉得自己被他看穿,无所遁形。我惊愕地望着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康子歌竟然……他竟然,当着我的面。扯过他“视若性命”的衣袖,狠狠地擦了擦嘴唇。
那是刚刚亲。吻过我的嘴唇!
然后,在我的惊愕中,他抛下我,大步地走了出去。
夜色里,他的背影如同骄傲的仙鹤,优美而孤独。
这一。夜的我,很难入睡。我觉得我比康子歌更孤独。
好歹他还有手……
机。
而我连跟墨朵倾吐心声的机会都没有,只有雪白的天花板和冰冷的墙壁为伴。
哦,还有在康家的那段回忆。
断断续续地睡了几次。又从梦中惊醒。
清晨,带着倦意起床,在厨房倒水的时候,心虚地望一望对面的阳台。
阳台上空无一人,晨曦温柔地照在藤椅上。我想起,康子歌曾经伸着他的大长腿,坐在那椅子上安静地阅读。
那一刻,是为数不多的美好。
想起康子歌的手下还在医院,要等我去了才能离开,我有些歉意,匆匆地吃了早餐就出门,想着尽早让人家回去,还能补会儿觉。
一开门,却发现门口的垫子上放着一只小盒子。
捡起一看,竟是一只崭新的手机。
饶是我最近没时间关注新闻,也知道这是刚刚发布的最新款,而且,价格不菲。
这是康子歌摔坏了我手机之后的赔偿。
我只能说,人家要用肾去换的手机,他这样随随便便放在人家门口,真的不太好。
有钱不能这样造。
这是我和康子歌最大的差异,看不出有弥补的可能。
在公交车上,我终于有时间摆弄它,却发现手机已经被激活。常用的软件也已经装好,将卡装进去就可以用了。真不知道也就这一夜的功夫,他的手下是怎么做到的。
这一切都很康子歌。
他上一秒可以不近人情到让人讨厌,下一秒又可以周全体贴到让人想念。
开机,登录。墨朵的信息一下子涌进好几条。
“怎么不说话了?”
“睡了?”
“算了,这几天你也累,不打扰你了,明天再联系。”
我来不及回,一一按掉。因为康子歌的短信适时地跳了出来。
“收到短信回复我。”
这人。真是霸道,干嘛要回复你?
心里想着,手上却乖乖地按了个“收到”,然后点了“发送”。
这就意味着,我已经拿到手机了。
突然。又觉得不对,再定睛一看,发件人赫然写着“康子歌”。
我哭笑不得,这个人,竟然将自己的手机号都存在了手机里。这是怕我不记得他的号码?
信息发送出去,如石沉大海。
这一天,我都没有见到他。包括晚上在会所。
子曰包间今天罕见的,没有客人预订。我去其他包间顶了一个休息的琴师。但客人们却觉得喝酒聊天更重要,没弹几首就礼貌地请我回避了。
没有了康子歌的“专车”。我公交车晃荡到家已经九点多,康子歌家的灯光亮着,此刻已是他的私人时间。
阳台上依旧空无一人,不知道他是不愿意见我,还是在忙别的事。
我发了个微信给墨朵:“昨晚手机坏了,抱歉。”
一直到我抱着手机在床上睡着,墨朵才回了过来,我顿时惊醒。
“刚刚又约了一个,突然觉得有点疲,想找个长期的了。”
这话让我意外。墨朵一直是不婚主义者,信奉的是游戏人生、不被束缚,怎么突然就变了?
“遇见合适的了?”我回。
“没有。”
“那个孙书诚律师不错。”
“纯情,下不去嘴。”
“男人和女人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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