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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蛇精病的报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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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啊,肚子是骗不了人的,他到底是怎么打算的?想偷偷把孩子生下来然后迫使她不得不答应?
她很惊讶,微微失望,更多的却是释然。是啊,孩子还在不是很好?她再不用背负人命了!以前她是很喜欢孩子的,现在看到可爱的婴儿也不敢接近,稍一触碰就会想起那触目惊心地一滩血。
但是,谢浩然怎么还敢拿孩子跟她吵架?还敢指责她?邓梓气得发抖,心里一个声音说她认识的谢浩然不是这样的人,另一个声音立刻反驳道等闲变却故人心,他都能让别人怀孕了,谁知道他现在变成什么样子。
“阿梓?”尹真真小心翼翼地问,“你还好吗?”
“嗯。”邓梓硬扯出一个笑,却比哭还难看,满脸都是眼泪。
尹真真掏出纸巾慌乱地给她擦去:“你别哭啊!不一定是怀孕,我们进去问问。”
邓梓眨着泪眼问:“医生会说吗?这里不是一向很注重保护*吗?”
“我是谁啊?我是未来的老板!”尹真真故作轻松地说,“敢不说炒了他!”
邓梓勉强笑了一下,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她都说了愿意接受这个孩子,谢浩然做什么骗她说孩子流了,还装出那样伤心愤怒的模样?真是做戏做全套啊!谢影帝怎么没拿奥斯卡啊?
尹真真牵着邓梓雄赳赳气昂昂地去了,一听来意,那个老医生就变了脸色,怎么也不肯说,推脱道:“人家已经很可怜了,你们还打听什么?”
尹真真还想再说两句,邓梓却拉住了她:“别为难人家了啊!还有什么好问的呢?”事实已在眼前,何必还抱着飘渺的希望呢?
“要是伤心你就哭吧!”尹真真拉着她汗湿的手,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不伤心,”邓梓说,“横竖不过是分手吗?我现在倒是觉得整个人都轻松多了。”好像长久以来背负的包袱这一瞬间都消失不见了,一切都变回了最初的模样。
“她想要的这个男人,我不要了,让给他,”邓梓泪眼朦胧,口气却很坚定,“结婚以前发现他是个禁不起诱惑的男人不是很好吗?我还年轻,有的是时间。”他能出轨一次,说不定就有第二次,到时候潘晓也会自食恶果的。
“是啊!”尹真真看着她的眼睛,“你会找到更好的。你值得更好的。”
“找不到也没事,”邓梓快速地擦掉眼泪,“以后我给你家宝宝做干妈,让它以后孝顺我啊!我就做个快乐的单身贵族!”
尹真真扑哧一笑:“你这就算计上了?我家宝还是颗小花生呢!压力山大啊!”
不过,尹真真话音一转,眼神有点忧郁:“它说不定没有爸爸,只有两个妈妈。”
“坏男人咱就甩掉他!”邓梓现在是豪情万丈,“女儿当自强啊!我现在就跟谢浩然说要分手!”说着,她掏出手机。
“打电话?”尹真真坏笑。
“嗯,还是发短信吧。”邓梓尴尬地笑笑。这次她是下定决心要分手了,打电话谢浩然解释解释哀求两声她搞不好又要心软,这是她性格的缺陷,她是有自知之明的,当然要尽量避免了。
这段三人的感情走到如今,她真是太累了!全是欺骗和怀疑!长痛不如短痛,就让一切都结束吧,结束在还算美好的时候。拖拖拉拉的只会叫人伤心。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她是个懦夫,她不想争了,也争不过。再这样下去,她都要恨上谢浩然了,爱与恨都太累了,既然不能带着爱过日子,那怎么可以带着恨过日子?
她盯着屏幕,一字一字地打上:“我们分手吧!”眼睛里全是水雾,但是分手二字却不能更清晰了,不但印在眼里,也印在心里。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短信刚刚发送成功,手机就滴滴两声自动关机了。
邓梓一愣,忽然想到肯定是早上开录音忘记关了。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他打电话来骚扰她。
不过,早上的事要不要和真真说呢?邓梓看着她的肚子,还是算了吧,自己可以去找潘毓拿主意啊!既然和谢浩然分手了,也不用在意约定,自己爱去多少次就去多少次。这样多好多自由!
☆、第二十三章
谢浩然很着急。从他收到那个莫名其妙的短信开始;邓梓的电话就一直打不通,这是个不好笑的玩笑;还是……认真的?其实,他一开始也没当一回事,可当电话第十次传来已关机的提示音的时候;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于是,他再也坐不住了;文件一合就跑到了邓家。小心试探了一下;邓妈妈虽然还是那样不冷不热的态度;但也没有什么异常。谢浩然没办法;只能坐在楼下干等。时间从未走得如此之慢。
直到十点多,邓梓的身影才出现在街拐角;谢浩然迎上去,疲惫地问:“你又抽什么风?”
他多么希望看见邓梓嬉皮笑脸地打个哈哈揭过,可是事与愿违,她板着个脸,很严肃地说:“就是要和你分手啊!你看得懂中文吧!”她色厉内荏,为了掩藏那一点点心虚。
“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谢浩然无力地双手抱头,“风吹得头都痛了!”
“你是该头痛,”邓梓冷笑一声,“毕竟要做爸爸了嘛。”
“你在胡说什么?”好像被戳中了雷点,谢浩然一下子歇斯底里起来,“你明明知道……”
装!还在那装!邓梓冷哼一声,“你自己去问问潘晓,看孩子到底还在不在?还是你本来就知道,蒙的只有我一个人?你和她倒是关系好!”
“怎么可能?”谢浩然也吼起来,“我一直陪着她的,都看见了。谁告诉你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是不是潘毓?”他亲眼看着他的孩子被搅碎,然后成为一滩血水,这还能做得了假?肯定是潘毓,在他们中间挑拨离间。只要邓梓还和潘毓说话一天,他就如鲠在喉,不得安睡。他看不清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所以便有说不出的恐惧。
“你就臆想吧!”邓梓说,“难道是潘毓让她怀孕的?也不是听谁说的,我自己看见的,我在医院看见去看妇产科的潘晓!”她最烦谢浩然每次一吵架就扯上潘毓。
“你去医院做什么?”谢浩然犹疑地问。
“怎么,我不能去医院?然后活该被你欺骗一辈子?”邓梓笑得讽刺,“搞不好以后你还要哄我做孩子的干妈呢?”
“都跟你说了没了没了,”谢浩然焦躁地说,“我们之间连这种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吗?”
“是啊,早就没有了,”邓梓的眼里有泪光闪烁,“从你变得冷漠的哪一天开始,就剩下怀疑了!我只是不说,我心里面……”又伤心又害怕,那时候,他在哪里?在和别的女人虚与委蛇还是假戏真做?
她停顿了一下说:“我的难过你知道吗?我居然要和孕妇抢男人!我已经变成了我最不齿的那种人了!”
谢浩然想握住她的手却被她挣脱开来,他只好无奈地问:“要怎样才相信我?找潘晓来对质如何?”
“不需要了,”邓梓摇摇头,“即使这次无辜又如何?我再不能相信你。浩然哥,我不是个好人。你回到我身边以后我居然又开始后悔,我想我可能不喜欢你了,是我对不起你。”她的喜欢也许早在那段毫无联系的日子里消失在忙音的电话中了。
谢浩然脸涨得通红:“不会的,你从小喜欢一个东西就会一直喜欢,怎么会变心?”
“因为东西是不会改变的啊。”邓梓说,一样物件可以一直保持着她最喜欢的模样,可是人不行。从谢浩然走下神坛的那刻开始,他就一天天慢慢变成她陌生的样子。当温柔变成了优柔,谦让变成了懦弱,那带着崇拜的喜欢就越来越少了。
她想,她不适合爱情,她确确实实是个花心的女人。小时候喜欢的偶像也是,明明上个月还觉得他那么好那么帅,下个月就为自己曾经的眼光感到羞耻。会想她怎么喜欢过这样一个人?
可是她床上的布偶熊,大家都说丑的布偶熊,一直陪伴在她身边二十多年,她想她的长情都是对物件的吧!
第二天是周末,谢浩然还真把潘晓拉过来了。邓梓吃惊地看着穿着极宽松长裙的她,整个人胖了一圈,昨天没细看还没发现呢。虽然比起她来还是瘦,但已经丝毫瞧不见曾经的骨感模样了。不过,裙子倒是把她的肚子遮住了,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吗?
谢浩然抓着她的胳膊,冷漠地说:“你告诉她,孩子是不是已经不在了?”
潘晓一下子僵住了,眼睛里迅速浮起泪光,看他的眼神伤心又不敢置信。谢浩然受不了她的控诉,把头猛地转向一边,手却坚定地拉着她的胳膊。
潘晓带着泪笑了,看着邓梓说:“是啊,没了。”
邓梓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那你昨天去医院干什么?”还是妇产科,想想还是把最后这话缩进了肚子里。她是不愿意被冤枉,但也不想冒犯别人的*。说她虚伪也好,说她圣母也罢,她对潘晓潜意识里一直有种愧疚感,她从她的手里把谢浩然抢了过来,然后又不想要了,还想把他还给她。她得承认,在知道孩子还在的那一刻,她微微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她那时想,终于结束了!人生不仅仅只有爱情,她不愿意为一段多角的恋情纠结半生,那不值得。她想,或许她不适合恋爱,她永远没办法对一个旁人推心置腹,无怨无悔。
听了这话,潘晓似乎笑得更开心,眼泪却流个不停,连妆也有点花了,一小团白色的粉凝在鼻尖上,看来滑稽可笑。
不过谁也笑不出来,她看起来像是被戳到什么伤心处,悲恸得让人心惊。
“我为什么去看妇科?”她哑着声音说,“因为我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力!”
邓梓手上的东西哐当落地,谢浩然也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潘晓捂住眼睛,指缝里却全是泪:“那时候我没听你的,不肯去大医院,结果没做好,有大麻烦了。”
谢浩然搂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潘晓呜咽地说:“医生说我以后很难怀孕了,你还愿意要我吗?我害怕,害怕一辈子一个人!”
谢浩然的手僵住了,潘晓也没有说话,沉默地等待着。邓梓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俩。
终于,谢浩然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潘晓一喜,吻上了他的唇。
邓梓轻轻地离开了,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还在期待什么?如果这次也拒绝两人真的可以走下去吧?人生为什么多遗憾?天若有情,便让前路尽是坦途吧!
邓梓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在潘毓家楼下了。她忽而一笑,就上楼了。潘毓的身上似乎有一种静谧的力量,无论多激烈的感情,高兴的或者悲痛的,在他的面前都渐渐消弭。他的身边,就是世外桃源。
门刚一开,娇娇就冲上来,对她汪汪直叫,又扑又闻的。
邓梓低下身牵住它的爪子:“这就认不识啦,小呆瓜。”娇娇又汪汪两声,似在反驳。
潘毓也走出来了,淡淡一笑:“你来啦。”
娇娇一看见他,就四肢并用,爬上了他的肩头。潘毓爱惜地伸手摸摸它。
看着它无邪的眼睛,邓梓心一软,扑哧笑了:“这是狗还是猴子啊?我发现体型小的狗都很爱叫。”
潘毓越过她关上门,淡定地解释:“要是有一天你像它这么小,然后发现身边都是庞然大物,你也会不停喊救命的。”但是,这么小的它,这么害怕的它,在危险来临的时候也回挡在他的身前。爱是最有力量的感情,他想要得到,也势在必得。
“说吧,来找我什么事?”他倒了两杯茶,袅袅地升起白烟,整个房间都飘着茶香。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啦?”邓梓有些脸红,“也能是想你了啊!”
潘毓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副算了吧,你就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的表情。
邓梓快速把整件事情说了一遍,伤感地说:“都是我之前犹疑不定害了他们。”
潘毓嗤了一声,嘲讽地说:“你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你觉得自己能发挥那么大作用吗?”
邓梓脸更红了,恨不得找洞钻进去。没有什么比高估自己更让人羞愧的了。
他慢吞吞地接着说:“是你拖着她去流产的吗?就算流产是因为你,也不是你让她去小作坊的啊?而且,医生到底怎么说的你知道吗?是不能怀孕还是不容易怀孕,你确认过吗?”
“就这样给自己定罪了,”潘毓理智地说,“说不定是掉进别人的陷阱里去了。”给人秒得渣都不剩。
“我已经不在乎陷阱不陷阱了的,”邓梓说,“我不喜欢他了,我要放弃他。”她的语气很坚定,眼神却有点飘忽。
潘毓认真地分析:“是你知道会输所以不争了吗?再找个理由说服自己?你不是不喜欢他,你只是害怕被抛弃而已。”
“就像你为什么喜欢那个小熊那么多年?因为它属于你,永远不会放弃你。你是个缺乏安全感的人,只有确定的东西才敢放出感情。”潘毓活像个心理医生,三言两语就把她分析得透透彻彻。
邓梓苦笑:“你还真是一针见血啊!我都后悔来找你了!”是啊,她是不想输的那么难看。她对谢浩然是还有感情,但是复杂的愁肠已大过喜欢的欣喜。所以她告诉自己,不要再喜欢了,让这种感情停止吧,然后慢慢回归朋友。
“你可以骗我,”潘毓喝了一口茶,手上停止了动作,娇娇不舒服地哼了一声,潘毓立刻安抚地坐回原状,“但不要欺骗你自己。对,你放弃他,是你权衡利弊的结果,这没什么好羞耻的,人嘛,总是利己的。不要骗自己不喜欢,越压抑的感情只会越来越深刻。”就让这感情随着时间慢慢消失。
“你只是不够爱他,”潘毓的声音像催眠一样,“当你真正爱一个人,你就能包涵他的一切。对谢浩然,只是他带来的负面影响大过你那么一点微末的迷恋而已,所以你才会放弃他。”所以啊,他要得到的是真正的爱情,是对方爱他多过爱自己,为此,他愿意蛰伏等待,机关算尽。
娇娇在他的手下已经舒服地眯起眼睛,邓梓羡慕地看着它,说:“我要也是你的宠物就好了,多幸福啊。”
潘毓被逗笑了:“好,也给你享受一把。”说着,他伸出手,也一下下地摸着她的脑袋,似乎带着无限宠爱。
邓梓顺势躺在他的身边,在柔软的沙发上,在他规律地安抚中,渐渐进入了梦乡。
等她发出均匀的呼吸,潘毓才俯下身,吻在她的脸颊上。还是那么暖啊!他微微一笑,潘晓也太心急了,不过殊途同归,幸好结果还是如他所料。
☆、第二十四章
邓梓睡得很不安稳;感觉好像有个人在吻她,激烈地抢夺她所有的空气。她争不过;只能柔顺地承受着。奇异的是,她知道自己在做梦,许是因为这触感和谢浩然完全不同;冰凉湿润,果冻般滑滑的。这是自己的真命天子吗?因为还没在人群中找到他所以入梦来了吗?
她不自觉地舔了一下;还微微带着点茶香。有了她的回应;那人更激动了;她几乎能感觉到他的舌在她口腔里巡视领地般大肆掠夺;邓梓感觉有点痒,她咳嗽两声;然后就醒了。
睁开眼睛,只见四周的墙面都是淡蓝色的,配上白色的家具,别有一种温馨的感觉。不过,这不是她家?突然肚子上被什么东西重重一跳,她呻吟一声,觉得自己肠子都要被挤出来了。
邓梓掀起毛巾被,撑着沙发的扶手起身,看着在她身上捣蛋的娇娇,终于想起来了,她这是在潘毓家啊。娇娇亲昵地舔舔她,顶起她的手示意她帮忙挠挠。
“不挠了啊,”邓梓笑嘻嘻地对它说,“咱们去看看你家主人烧什么菜这么香!”
娇娇汪汪两声,也不知道是在抗议还是在回答她。这就是语言不通的好处啊!邓梓坏笑着感慨,接着罔顾民意,抱着它就来到厨房。
潘毓也没关门,整个人在狭小的空间里也显得有条不紊。这个套间地方不大,厨房就更小了。潘毓虽然瘦,但是个子很高,他不自觉地微弯着腰,顿时没了往日的清高,显得亲和多了。
邓梓刚准备吓他一跳,潘毓就转过身来,浅浅一笑:“醒了?待会儿就可以吃饭了。”
“你怎么知道我来了?”邓梓就奇了怪了,她明明刻意放轻了脚步,厨房里又开着油烟机。
潘毓淡定地指指地上,邓梓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果然她的身影清晰地映在洁白的地砖上呢。他从来不留给任何人后背。
他夹起一筷子莴苣塞进邓梓嘴里,她顿时啧啧称赞。
“真是家务好能手,”邓梓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羡慕嫉妒恨,“我要是和你一样,估计我妈也不会老说我了。”邓妈妈老是说她这样家务不通的结婚以后怎么办,但时候还要妈妈一起过去吗云云。
潘毓又转身炒了两把,才把火熄灭了,还是那样不紧不慢的口气:“这又不是多难的事情,你也不是学不会,懒罢了。”
他没有看她,语气也不严厉,但是邓梓却觉得羞愧得厉害,比邓妈妈说她一百次一千次还要觉得不好意思。她红着脸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潘毓已经把饭菜乘好了,一手两盘耍杂技般一口气全拿出去了,他转头看向邓梓: “愣着干嘛?把汤锅端上来啊。”
邓梓这才如梦初醒,端着汤屁颠屁颠地跟在他后面,像急于在老师面前表现的小学生一样。
潘毓冲着她一笑,调侃道:“别紧张啊,我又没说不做家务不好。”
他正在给娇娇用专门炖的排骨拌狗粮,一边动作一边说:“能够懒惰是福气啊!有人爱护才能什么都不用干还过得好。”
他的安慰总是直击红心。邓梓一想也是,每次邓妈妈总是一会儿喊她学习做家务,一会儿又说嫁人以后要做一辈子家务呢,在娘家的时候还是好好享享福吧!
这样一想,一种幸福感就油然而生。在这样一个家庭里出生,便是上天最大的恩赐了。没有钱又如何,够用就行。人生百年,埋骨不过方寸之地,又何必皆为利往呢?哎,谢浩然他妈妈就不懂这个道理,怎么能过得开心呢?
“在想什么?”在她发愣的功夫,潘毓给她夹了虾放在碗里。
邓梓摆下筷子,豪情万丈地说了一下感想,神色仿若跳脱红尘的哲学家。
潘毓嗤笑了一下:“这世界上,资源是有限的,人却是无限的。父母的爱难道不是一种利吗?邓妈妈邓爸爸只有你一个女儿,你当然不用争。你想一想,若是你家也有个什么五朵金花,七仙女的,那时候还不是要争。”人只有到一定地位了才可以不争,因为那时不争就是争了,多的是人抢着捧到你的面前。
“别说这个了,”邓梓赶紧剥虾,“越说越沉重,听着心情都要不好了。”
潘毓应了一声,也埋头开吃。他吃饭一向一点声音都没有,剥虾也显得优雅得很。没有溅出的汤水,甚至也没有弄得满手是汤,只有拇指和食指拿虾的地方有一点点汤汁,又很快被他擦去,看着就觉得秀色可餐。
他剥好了没有立刻吃,不急不忙地把虾肉浸泡在醋里,随后吃饭的时候一筷子一筷子的夹,就像吃虾仁似的。他有耐心,更擅长等待,所以他能得到最多最好的果实。
邓梓看得眼热,不管三七二十一也夹了一筷子塞进嘴里,厚着脸皮鼓囊着嘴说:“一切以客人为重嘛!这样吃果然爽多了!”
潘毓无奈地说:“这个醋是我中午吃饺子剩下的,我对着吃的。不然我为什么单独给你倒醋?”
邓梓差点噎着,满满的虾肉在喉间咽也不是,吐也不是。果然贪便宜就要吃亏嘤嘤,这是吃了潘毓的口水吗?
她喝了一杯水,也不再咀嚼,吞药般咽了下去。
潘毓看着她壮士断腕的模样,露出一丝笑意:“你也不需要这样啊,我又没病!”
邓梓翻了个白眼:“要你吃我的口水你别扭不?我也没病啊!”
“这种关系是会有点尴尬的吧,”潘毓若有所思,随后一本正经地说,“换种关系就很正常!情侣间哪有不吃口水的呢?”
邓梓整个人也如桌上那煮熟的虾子一般红通通的,潘毓这是在开玩笑?还是在暗示什么?说实话,潘毓对不熟的人是比较冷情的,他对自己这样好,难道真的有意思?要不要问一下?自己呢?自己对他有没有感觉?
浮想联翩中,邓梓捂住脸,还是不要说的好,万一是自作多情,那以后岂不是尴尬死,老妈还经常让潘毓来她家做客呢!
“吃个饭表情也这么丰富?”潘毓又恢复了正常,“天天瞎想什么?工作上的事也不好好抓紧。”
说到工作,邓梓就想起了那天偷偷摸摸的张主任,她赶紧对潘军师说了,虚心地求教该怎么办。
听了这话,潘毓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才说:“你什么都不要管,也不要对别人提起,特别是尹真真,知道吗?”
邓梓满眼的不解,但还是点点头。她一向耳根子软,最大的优点就是听话,何况出主意的又是潘毓,她简直奉为圣旨。她向来不为难自己,想不通的事就不去想,聪明人想好了她照做就是。
潘毓倒是有心带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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